太可爱了。箫路捧腹而笑。
乔清枫将箫路的所有表情都放入眼底,嘴角噙着深深的笑意。他今后的每日一如既往的与两颗蛋触碰,这是目前唯一能做下去的事情,要让乔清枫像箫路一样讲故事这些,他还做不到,也做不到。
尽管病毒融合了次人格的情感,但他要真正地学会感情,分清感情,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箫路对此情况一清二楚,他不会说什么,只是默默引导着乔清枫去感受这些。
箫路和两颗蛋相处的日子短暂,和他们相处半个月,就得出发去片场拍戏了。临走前,他依依不舍地抱着乔清枫,又对着蛋说了几句。
清枫,晚上记得要跟他们说说话。我晚上有空会和你视频的。箫路嘱咐道,我会想你的,等我回来。
嗯。乔清枫压着箫路隔着衣服啃了几口才罢休,他的指尖游弋于箫路的脸上,声音放的很低,充满着十足的诱惑。
等箫路回来,我是不是就可以享用它了。乔清枫的眉眼满是风情。
箫路又是红了脸,嗯,对清枫。
好。乔清枫微笑地放开了他,加油,箫路。
那我走了,清枫。而后,箫路就出发去了片场。
乔清枫看着箫路远去后,回到了卧室,随意地坐在孵化箱面前,手指点了点外壳,有点不耐烦,你们可真麻烦。
他撑着脸,我三个月不能吃箫路的饭,也不能半路飞去找他,就是有你们的存在,阻碍了我。
两颗蛋根本听不懂,乔清枫的话是「对牛弹琴」。
话刚落,手机就来了张秘书的消息,公司有紧急的事情要处理,需要乔清枫去公司一趟。
乔清枫微笑地接完电话,接着就把手机往旁边一甩,他的脸阴沉,怒气冲冲,又敢贩卖违禁药?在周末的时间给我搞事情,让我又去多上了一天的班,该死的蠢货。
他穿了一套暗红色西装,赶到了办公室。办公室已经跪了两个鼻青脸肿的雌虫,他们一看到乔清枫的到来,吓得小便失禁了,求饶地喊:乔总,饶命!我保证下次不敢犯了!
嘘。乔清枫坐了下来,轻柔道,别打扰我办公,若让我分心了,你们就去喂狗吧。
两个雌虫连忙捂住嘴,跪在地上等待着乔清枫处理好其它事情。
事情办完,乔清枫靠在办公桌上,环抱着手,笑容满面,他温和地说:这次获得什么回扣了?
两个雌虫四肢颤栗,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这样啊。乔清枫的手捏了捏肩膀,优雅从容地朝着他们走了过去,随后停在他们面前。
两个雌虫垂头,看着这双铮亮的皮鞋,眼神一颤,只能颤颤巍巍的慢慢抬起头。
乔清枫双手插兜,眼底森森,表情却是温柔的,他开心道:这次你们受的伤比以前都要来得轻,我还是心软了。要是以前,这双腿这双手就别想要了。
雌虫呆愣地瞪大眼睛,喃喃哭泣求饶。乔总,是我们一时想不开我们错了,真的错了,我上有老下有小。
乔清枫全然不管,他睥睨说:明知道我最讨厌什么,还往枪口上撞,你们看不起我,还是没把我当回事?
两个雌虫一脸绝望,他们想起了乔清枫以前的狠毒
乔清枫低头,欣赏完他们无望的表情,才道:张秘书,让他们去吃吃牢饭是什么味道,我以后不想听见他们出来的消息。
张秘书走了进来,扶了扶眼镜,好的,乔总。他拨打了相关电话,这两个雌虫很快就被关入了监狱。
乔总,这次没像以前那么残忍了。张秘书走出门,嘀咕了一声。
门被关上后,乔清枫坐在宽敞的办公室,翻着箫路的电视剧,他开始想箫路了。
今天是他想箫路的第一天,没有接到箫路的视频通话,乔清枫满心惆怅。
而箫路那边,温灰和路易斯也参演了这部剧。
路易斯在其扮演的就是乔清枫的角色,但没有亲吻之类的镜头,编剧当初改编时,就很想找箫路演了,他知道有乔清枫的存在,也不敢在里面加过分的亲密接触。
陈导就是看重了他们之前拍的剧,有了不小心热度和CP粉,路易斯演技也可以,就邀请了他。
而温灰的演技进步神速,陈导之前那部剧下来觉得他各方面不错,也自然而然想要他出演系统一角色,只不过在剧本里这个角色变成了好友的位置。
这部剧不像以往是边播边拍,因为后面涉及到宇宙和时光穿越的情节,特效方面要下些狠功夫,所以是拍完再播出来。
这几个月,箫路没有一天是轻松的,基本从早拍到晚,有时候还得半夜起来拍戏。
路易斯在旁哭诉好累,他受不了了,这是他接过最苦最累的戏。
温灰的反应就平了很多,他觉得为了演绎出好作品,付出努力是应该的。
陈导胡子拉碴地走过来,拍了拍他们三个,休息差不多了,可以起来拍戏了。
好。箫路神采奕奕地起身。
他怎么不累啊?路易斯与温灰对视,指着箫路。
温灰迟疑地点头,又说:我感觉箫路比我一个雌虫的体力还要好上几倍。
好累啊!路易斯绝望地爬了起来。
箫路回头,笑着看着他们两个。
这部戏经过三个半月的艰苦拍摄,总算杀青了。
陈导举起一杯果汁,赞叹箫路,不愧是一出道就拿下两个奖的!你成名的速度超乎我想象,我还真喜欢你这小子,以后你还来吗?
箫路回敬他,肯定来啊,你可是陈大导演。
哈哈哈!陈导被一句话逗乐了,这箫路还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我先在这里提前祝贺你结婚。
谢谢陈导。
路易斯和温灰也向箫路送去祝福。
吃完杀青宴,箫路就先一步离开了。在他离开前,路易斯胆战心惊地抓住他的手,到时候剧情播出来,你可帮着我拦住乔清枫,我在里面拥抱了十几次,我怕他要打死我。
箫路安抚他,放心,我会看住他的,他应该也不会这么做。
我之后还是先去旅游躲一下,等你们结婚我再回来。路易斯心有余悸地说。
温灰拍了几下路易斯,对箫路说声回去小心点。
嗯,我先走了。箫路挥手再见。
路易斯望着远去的背影,扒拉着温灰的手,可怜兮兮地说:你好像也和箫路抱了几次,我们同病相怜啊,温灰。
温灰完全得不到他害怕的点,路易斯,你先松开手,雌雄授受不亲。我们就正常演戏,乔清枫虽然在业界名声很差,但也不会差到这种地步吧,我们只是简单的拥抱而已,没有牵手亲吻。
你不懂,我先逃难一阵。路易斯和助理拉着行李箱,灰溜溜留下一句,我还摸了箫路的头。
箫路迫不及待地回到家中,这时候正是八月初,周末。他一进屋,乔清枫就抱住了他,热吻了几分钟。
我太忙了,几乎拿不到手机,我好想你,清枫。箫路喘着气。
嗯。乔清枫眼里情谷欠很浓,手指压着箫路的嘴唇,把他拉到了床上。几个月不见,两个人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箫路和乔清枫在床上待了一天,才下了床。两人吃饱魇足后,箫路打开孵化箱,疑惑问:我还以为我回来能见到他们已经出来了,没想到还在里面呢。
乔清枫从背后抱住箫路,嗯了声。
箫路戳了戳蛋壳,里面的两个小家伙见到了好久未见的雄父,乐到手舞足蹈,双腿乱踢。只听见「嘎吱」一声,两个蛋就出现了几条裂缝。
箫路手指一滞,转头蒙蒙地问乔清枫,这正常吗?
正常,这段时间正是他们出来的时候,估计他们是等着你呢,箫路。
嗯,能亲眼看到他们破壳,我很幸运。箫路与乔清枫十指相扣,静静地看着孩子慢慢破壳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