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借你。毕竟也是你学生是吧。借你了。不过，有成果的话，你别抢他的。”
“哎呦您放心，一作妥妥他的，要是好的文章，挂您通讯，一般的，我来行么？”
“老头子缺那几篇通讯？你自己留着吧。”
“好您了。回头我去看您。”
“你小子，喊了这么多年从来不带来的。”
“这次我肯定去！我带着马老师一起去！”
“你要是不来，你等着的。我给你小子逐出师门！”
人的问题解决了，启明的速度还是很快的，柴明扬挂了电话他就去找牛亮，让牛亮带着东西去帝都师大找柴明扬报到去。
过了一个小时牛亮就到了柴明扬办公室。
“老师。”
“还挺快，来坐。牛亮，这次叫你过来的话是我这边有个事儿。你呢，帮我调研一下，然后成果我不敢说什么，起码能出来个几篇论文。”
“您说就是了，什么事儿？”
“帝都师大的辅导员队伍建设一直很拉胯，但是我刚到这边，没有时间下去调查，但是你也知道，就算我去查我也查不出什么东西。所以就想借你的力量。帮我去调研一下，形成一个报告出来，然后我来制定整改方案。”
“您是想，把南津的模式搬过来？”
“也不一定是南津的模式，你跟陈老这么久，估计也去了很多学校，博采众长，本地特色呗。”
“那您要这么说，这事儿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