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李氏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安厚载的胳膊,厚语瞧上赵秦了,非他不嫁。可我今天听虎子娘说,赵秦在北疆受了伤,腿脚不利索。要是万一,万一残了,我能把厚语往火坑里推么?
这.......娘,厚语才十七岁,又不着急嫁人。安厚载愣了一下,接着小声嘟囔,我还没议亲,厚语急什么?
你这个当哥的,别挡着我闺女。你也是,老大不小了,瞧上了哪家姑娘,娘去给你打听打听。这话说得明显偏心安厚语,李氏咳嗽一声,补救道,如今你接着你堂弟的事业,也立业后成家,不急着成婚。女孩的花期不等人,还是你妹妹更急一点。
安厚载当晚写了信,说了事情的原因,问了些关于赵秦的事。第二天就差人往北疆送信。
三月初的天,北疆才刚刚暖和起来。蛰伏了两个月的毛子又开始蠢蠢欲动,几次骚扰大梁军队。
李淮远将军唾沫星飞溅地坐在军涨中破口大骂,这群毛子就和地里的耗子似的。左打一个洞,右打一个洞。让他们都来呀,老子的地|雷炸得他们哭爹喊娘。
骂了半天,李淮远叮嘱宋振威道,多制造些地|雷。没了钱就去账上支取。咱们得再把毛子好好收拾一顿。
上次安康说的那个炸药包,现在研究的怎么样了?
宋振威道,还在研究。
粮食营呢?激动地骂了半天,李老将军终于平静下来,慢慢地喝了水。
安康带着人去问当地人取经呢。
此时安康刚拒绝了孙大娘的邀请,他道,孙大娘,你别忙活了。咱们几个回军营里吃饭。等下午再来找孙大爷请教。
别客气。孙大爷拽住安康的胳膊,让你大娘给杀只鸡,咱们今天吃肉。
安康尴尬地笑笑。经历了之前的事情,他再也不敢随便吃陌生人给的吃食。这北疆已经够远的,怕是下次再被卖到不毛之地去。我们头找我还有事说呢。
他这样说,孙大爷便不再劝了,一路热情地把人送出一里远。
咱们下午还来么?这儿离军营可不近啊。宋石头问道。
来。咋不来。现在雪化的多,黄土路露出来的也多。安康踩着黄色的土,鞋子里干干爽爽。不像之前冬天,走上那么一会儿,鞋子里就湿拉拉,潮乎乎的。
虎子和陈子澈最懂安康的意思。两人一起跟着笑了笑,没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诈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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