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家卖数码产品起家的公司。”
“为了年度促销,整了一堆行业细分领域的歪瓜裂枣来搞带货促销,它们的目标用户是一根眉笔79太贵了的互联网仅退款率人类第一。”
“带货的歪瓜裂枣恰好是数码产品类用户最讨厌的对象,歪瓜裂枣的代言战绩,更是负增长得惊人,所有选择它代言的企业,都体验了什么叫下坡踩死油门,最有名的自然是代言后市值腰斩一半,一路下探到和真·牙膏厂高露洁一个档次的抽象·牙膏厂。”
“对于数码产品类用户来说,这家选择歪瓜裂枣来代言的公司,就是拿他们这些总消费六位数起步年度付费会员们的钱,故意请恶心自己的歪瓜裂枣,在年度促销活动上,骑脸恶心自己。”
“付费会员选择了退款销号走人。”
“神奇的操作来了。”
“这家公司的客服工具人,直接将付费会员的私人信息曝光在网络上。”
白辰举了个例子。
沃特科学部负责人眨巴着眼。
“这不是ONLYAI生成的段子吧。”
“故意恶心消费额几十万,甚至几百万的付费会员?用的还是这些会员为公司消费带来的盈利?”
白辰继续:“用公款追歪瓜裂枣,还在网络上公开谢谢公司。”
沃特科学部负责人实在蚌埠住。
“这就是典型的大公司病。”
“负责获得新客的带货促销部门,和负责维系年度付费会员的部门,根本不是一回事。”
“对于拿公款追星的歪瓜裂枣爱好者来说,公司是老板的,分红是股东的,只有KPI才是自己的。”
“年度付费会员又怎样?消费六位数,七位数,又如何?又不是它们的业绩。”
“要是能用歪瓜劣枣恶心这些讨厌歪瓜裂枣的家伙,那实在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