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决？怎么解决？
顾朝夕往后面翻，可翻过来之后确实空白的。
“中间被撕掉了？”她看着纸张中间靠近边缘的部分，有一些没有被撕掉的小的纸边。
这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中间的几页被人撕下来，但是边缘没有撕干净。
顾朝夕抬手摸了摸后面的那张空白页，上面有一些印痕。
她举起来，对着光亮的地方，将本子和自己的眼睛放在平齐的位置，而后认真的辨认上面留下来的印子。
“我居然在宋江文那里看到赵志发了，他在欺骗我。”
“我要去揭发他，他也一样是个小人。”
印在白纸上的字迹，就只有这两句话而已，而且字迹看起来有些潦草。
大概是沈世杰在格外愤怒又情急的时候写下的，只是后面为什么要把中间的几页撕掉呢？
难道中间有什么东西，是他觉得本来不该被记录的吗？
顾朝夕放下本子，随意地搭在膝盖上面，深呼吸了一口气。
他在里面写到了“也一样是个小人”，那还有谁，才能让他用上也这个字的？
王超吗？但是沈世杰死之前，和王超的关系看起来并没有差到那个地步啊。
而且他还愿意帮助何梅，就证明他本质上还是个心很善的人。
“唉，难搞。”
顾朝夕叹了一口气，干脆把手里的本子递给了裴宴，她现在看到这个头都有点大了。
真的有点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