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几树(55)(2 / 2)

妈妈,终晋南的妈妈说话比较犀利,您可千万别搞砸了啊!束秋把父母送到约定的餐厅,还不忘叮嘱。

束云女士斜他一眼,不耐烦地挥手,像是在驱赶烦人的苍蝇:知道了知道了!你都说了八百遍了!!

跟在两人身后走进餐厅,束秋很是担忧地长叹一口气。

终晋南见了,摸摸他的脑瓜子:对不起,让你操心了。如果我母亲有说什么不合适的话,我

束秋截住他的话,语重心长道:咱们担心的事情不一样,我比较担心的是我妈妈,她真的是个暴脾气。

当年拎啤酒瓶打架的小太妹这说一不二的脾气可不是说了玩的。束秋可真怕,一不小心梦回当年。

终晋南:

殊不知,两人的担忧都没有担忧到点上,因为两家人一见面,场面就尬住了。

今天终家不仅仅是言妤,还有终晋南的父亲终淮扬,以及终家的长子,束秋在国民初恋里见过的终凌南。

束秋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给面子,全员出动,更没想到的是

言妤和束云竟然认识!

两家人一见面,言妤的刻薄话语就卡主了,而对面的束云则是一挑眉,笑得很是嚣张。

束云女士微微偏头,对着自家儿子笑了:真是有缘何处不相逢啊,还记得妈妈曾经跟你说过的那个马仔吗?

束秋:?

小小的思索后,束秋恍然。

束云女士在当太妹的岁月里,曾经收过一批小太妹当自己的马仔,其中有个不服气的,屡屡挑衅她,最后被束小太妹一个啤酒瓶就砸老实了。

这一战也奠定了束云女士在城南八中的领导地位,风光无两。

你的意思是?束秋心里冒出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但是他不敢相信。

束云女士点头,笑容越发肆意:就是她,除了长了褶子,还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束秋:

看着对面穿着体面,端庄典雅的言妤,束秋真的是无法想象,这人过去的模样。

在束云女士的故事中,那个小太妹一身非主流,斜刘海,整天叼着一根不知道是反复利用了多少次的棒棒糖棍子,看人喜欢三角眼斜下四十五度角。

总的来说,非主流该具备的因素她是一样不少。

言妤整个人都麻了,那怪她看着束秋总觉得这人有点眼熟,现在真相大白了,原来这个男孩子竟然是束云的儿子。

束云女士这下也不用拿捏腔调了,上前一把拉住言妤的手,亲热道:呀,这不是我的好同学,言玉玉吗?

言妤想要将手抽回来,但是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成功,束云的手像是抹了502般,怎么拉拽都扯不开。

听到言妤的寒暄,她有点急了: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言玉玉!

束云连忙对对对,恍然大悟:啊,对对对,你看我这记性,你的玉玉症应该早就好了,又可以叫你言玉了,对了,你现在不拿小刀子割手了吧?

当年形同脑瘫一样的非主流时尚,玉玉症配自.残,言妤是一样没落下,还自称言玉玉。

言妤整张脸都黑了,她慌忙转头去看终淮扬,果然见他的目光变了样,连大儿子的视线都在她的手上徘徊。

餐厅的服务员和靠近门边的客人也都看过来,目光中的好奇和打量毫不遮掩。

做了这么多年的贵太太,言妤接受的都是别人的艳羡和夸奖,是对她贵夫人的尊敬,何曾被这样直白的揣摩。

尤其是这样的目光中,还包括了她的丈夫和孩子。

束云见好就收,这算是给束秋之前受的委屈出口气,今天是为了谈结婚的事情,她也不想搞砸了。

两家人在包厢里坐下,因为都不熟悉,终家对结婚显然是不看好的,看上去十分冷淡。

束家父母倒是不在意,很是和善的把结婚事宜提出来,不过他们直接跳过了询问阶段,说的是结婚的时间,礼服,酒店。

言妤听得直皱眉,压着火道:我可没同意让他们结婚。

终晋南勾了下唇角,手刚抬起,就被人拉住了。垂眼去看,是束秋,两家父母正对着坐,小辈坐的位置是侧面。

束秋对着终晋南挤眉弄眼,示意他稍安勿躁。终晋南沉下心,将想说的话重新按捺下。

听到言妤的话,束云脸上的笑容丝毫没见少,仍旧是那副热络的模样:哎呀,既然这样,那我们先回忆一下往昔吧,当年您可真是风头不小啊

言妤刚刚缓和的脸色又是一变,立刻截住束云的话:我都说了你认错人了,你怎么还在提!

束云的眼神在言妤的脑袋和大腿上飘过,和煦道:我怎么会认错呢,咱俩感情这么好,我还记得你后脑勺上有个疤,小腿上也有,这么长的一条,我没记错吧!

束云伸出手,比划着那疤的长短。

这都是当年决战紫禁之巅留下的伤疤,也是言妤永远都遮掩不了的事实。

这话一出来,终淮扬和终凌南同时看向言妤,后脑勺隐蔽,又有头发,不容易发现,但是小腿上的伤疤,这父子俩都是知道的。

言妤脸红一阵白一阵,不想承认,但是更怕束云抖出更多的事情,最终只能捏着鼻子忍下来。

是了,看我这记性,不过今天是小辈的局,我们聊自己的事情也不合适,还是聊他们结婚的事情吧。

束云脸上的笑容明媚又耀眼,无声中像是炫耀胜利的果实。

她双手一拍,热络道:巧了,咱们不愧是老朋友,想法真是出奇的一致,我觉得这婚期啊,定在

终家父子俩本来是指望着言妤阻拦这场婚事,结果糊里糊涂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言妤就已经跟对方把婚期都定下来了。

终淮扬觉得不能任由事态如此发展,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咳咳,那个

若是在公司,这清嗓子的动静就能让整个公司的员工为之一静,但是今天,没有人给他回应,一群人还在热火朝天的讨论结婚的事情,只有长子终凌南表示了些许的尊重。

至于其他人,没有人关心他的发言,作为一届大老板,他第一次感受到不被人重视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微妙

终淮扬:我不太能认同这场婚姻,作为终家的继承人

言妤想要回头附和,束云拉着她得手,十分的语重心长:我觉得去海岛结婚还不错,你觉得呢?我记得你高中的时候最喜欢海岛了,说海岛适合跳

言妤僵住动作,连忙打断束云的话:确实是挺好的。

终淮扬:终家人以后是要继承集团的,和一个男人结婚像什么样子,没有孩子是不可以继承

言妤想要去接丈夫的话:对,我也觉得他们结婚不

束云:邀请名单话,我们回去各自捋一下,咱们高中同学我还有好多联系的,到时候都邀请来,大家热闹热闹!

言妤立刻忘了自己要说的话,强行微笑:高中同学就别了吧,这是孩子们的婚礼,怎么都请咱们认识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同学聚会呢。

终淮扬看着面前的场景,只觉得荒谬,伸手就要拍桌子。

爸,我们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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