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这句话后,才意识到自己这样说,可能有失偏颇了。
所以阮甜微微咳嗽了两声,脸上的表情也慢慢地变得无辜:
“那个……你忘记我刚才说的话吧,我可什么都没说啊。”
可犹尔的听觉不可能出现问题,刚才阮甜说的那句话,他听得明明白白。
大姨妈?
犹尔动用脑中书海,终于明白阮甜说的东西是什么了。
他面色未变,开口说的话却带着很强的攻击性。
“你的意思是,我同女子一般?还是在偷偷地骂我情绪不稳定?”
阮甜看出来,犹尔估计有点不开心了。
在这个节骨点上,她还是要和犹尔之间拉近关系的,千万不能惹犹尔生气。
“没有啊!我可什么都没有说,你不要瞎想。”
犹尔却什么东西都听见了,他就这么盯着阮甜,将她从头到脚地打量了一遍。
犹尔确实从阮甜身上,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是在其他人身上从来都不会体验到的感觉。
不仅仅是因为阮甜鲜活的性格,更是因为阮甜竟然在机械生物眼中,是同类。
犹尔从诞生自我意识那天起,碰见的科研人员,并不会和他多说什么。
对待他的态度,甚至还有一点畏惧在里面。
所以犹尔从来没遇见过像阮甜这样性格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