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商那里可有动静?”
黄明经问道。
却是竹帘一掀,又一名老者走了进来,正是吴家家主吴慎言,年近七旬,已经不大问事了。
“见过吴老!”
黄明经与汪家祺拱手施礼。
“不用客气!”
吴慎言摆了摆手,便道:“老夫已经派人去盯着了,山陕会馆那里暂无动静。”
黄明经沉吟道:“许是在等朝廷的回应,毕竟太子只带了不足百人,朝廷又不可能坐视盐税重地落于太子之手,必调兵前来,将太子逮回南京,不如咱们也等等,横竖三五日的工夫,南京的旨意就要过来了。”
“那太子编练盐丁……”
汪家琪迟疑道。
“诶~~”
吴慎言不以为然道:“那些泥腿子都是刁民,今儿要钱,明儿要粮,该他们出力时,又磨磨蹭蹭,太子沾上了才叫倒霉,想把盐丁编练成军,别说太子,皇上再世也办不到,咱们派人严密监视便是,再着人留意南京。
你我都是上百年的家业,朝廷正盯着呢,可不能处事不周,不行善保,毁于我们我这一代人手里。”
“不错,吴老实是老成之言呐。”
“西商已如无根浮萍,将来这扬州的盐业,还得看咱们徽商,一动不如一静!”
黄明经与汪家祺纷纷称赞。
……
校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