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清的人马在盐场面对姜黎的一群乌合之众,却是被打掉了将近一半的标兵,让他不敢再轻易冒头。
这次上的,是史可法的标营!
刀牌手在前,顶着加了铁皮的厚盾,军卒们半猫腰,内着绵甲,外着铁铠,寻常子弹打不穿,枪手和弓箭手在后面,后面的火炮正在装药上弹。
仅从章法来看,还是可以的。
姜黎却是道:“大家莫要怕,史可法的兵就是花架子,不过训练了几个月而己,刘泽清好歹在十五年前,与后金打过,也和李自成在开封照过面,他史可法的兵打过谁?恐怕只抓捕过运河上的私盐贩子吧?”
“哈哈哈哈~~”
一阵哄笑传来。
“尔等可曾听见,尔等可有血性?可耻不?可恨不?莫非就甘于被人嘲笑?”
史可法气的胡须都在颤抖。
“娘的,竟敢嘲笑我们,和他们拼啦!”
“杀!”
“活捉那姓姜的,老子倒要扒了他的裤子看看,他有几个卵子!”
标营也怒了!
是的,身为标营,自有傲气,哪怕他们没有经受过实战的考验,可标营两个字,就价值千金啊。
如今却被一群盐丁嘲笑,是可忍孰不可忍!
更何况对面就几百人,每个门洞安放一门佛郎机炮,而自己这边即便红夷大炮打不中,还有几十门佛郎机和虎蹲炮,轰也把他轰死!
一时之间,士气高昂。
姜黎依然是全程不指挥,冷眼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