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沅不解道：“钱谦益与河东君夫唱夫随，时人都羡慕的很呢，公子为何会认为他们夫妻之间会反目？”
要论起对柳如是的了解，恐怕姜黎胜过这个时代的绝大多数人，因为前世，陈寅格写了本柳如是外传，对柳如是的剖析非常深刻。
由于给人做过妾，又沦落过风尘，身子早已不干净了，但柳如是不是寻常女子，转而追求精神世界的圆满，有强烈的精神洁癖，对精神方面的追求非常高。
显然，钱谦益胸无大志，营营苟苟，软弱无能，除了搜集古籍一事无成。
搁在现代，钱谦益可归类为收藏家，上上电视，做做评委，结交名流，会活的非常滋润，可惜生错了时代。
更重要的是，二人的年龄差距太大，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柳如是芳龄二七，正当盛龄，不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都不可能和一个老头子共鸣，钱谦弃早晚会被柳如是厌弃。
前世，柳如是除了钱谦益没有更好的选择，可今生有我啊！
没错！
姜黎并不嫌弃柳如是的过去，甚至很想品尝醒世仙姝的滋味，这是见过的所有词条中，唯一带仙字的词条。
话说天底下就没有挖不动的墙角，无非是有没有资格挖，又愿意付出多大的代价挖罢了。
当然了，这些话不足以向陈沅道之，姜黎只嘿嘿笑道：“越缺什么，就越会表现什么，陈姑娘若不信就看着好了。”
“哦？”
陈沅妙眸闪烁，审视的目光扫量着姜黎，又似是有了什么邪恶的想法，嘴角绽出了一抹诡黠的笑容。
“唐将军！”
姜黎又向唐通道：“你可有心愿未曾了结，又或者你的理想是什么？”
“什嘛？”
唐通面色剧变，差点就要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