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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擡起眼眸,无声地与他对望几秒后,无奈地拖长语调,“真的……有,我都记得。”
“嘶——”我一激灵,好像召回了所有的感观,但片刻后注意力又开始散起来。关键我相信他不会说出什麽好话,只能点头敷衍,压根没过脑,“哦哦……你说有就有吧。”
男人肩甲一沉,自己安慰自己:“没事,我记得就好。”
我:“?不是……你这样说的我真像个渣男了。”
男人沉默地看着我,那双眸子里全是我的倒影般动蕩,给我看的心虚不止,冷汗都要冒出来了。
我仰头避免对视上,头脑风暴地搜刮这段记忆,良久,才缓缓说道:“好像真有这回事……”
男人并没有想上手帮我回忆,“是好像吗?”
“你……!”我倒吸一口凉气,被逼到墙角自救不得,打算直面现实地攀住他的肩膀,无比郑重地对他说:“是肯定,是肯定,可以了吧!”
“那就好……”男人一说完,牵过我放在他肩上的手,转换成拥抱的动作,直勾勾地吻在唇上。
我瞪大眼睛:“!”
“唔……你……!不是……你……”
我根本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默默握紧拳头表达自己的不满,之后却慢慢松开放在了他的腰间当支撑。
原来逼我承认,是为了再来一次。
在情欲的跳动下,我的脸越来越红。
缺氧的感觉袭来后,我的脑子本应该空白一片,但借着缺氧环境的挥发,竟然让我记起了第一次吻他的场景。
还真亲过,谈价格的时候亲的,是带着目的性的接吻。
而这次……是纯粹的单纯。
我脸上的温度到了一个高峰般,还久居不下。
不细看,会以为我在发烧……
原来这个方法是红烧啊!
你丫的,真会玩。
【拉灯,不可以色色】
19.
红烧,烧得挺好,差点就入味了,差点就一命呜呼了,还好我拿毯子盖在全身,留有最好的体面。
我用手背给脸蛋降温,反複多次屁用没有,害我莫名其妙怒了一下,在被窝里耸了几下表达不满。
一只手突然掌在我的上方,给我吓的唯唯诺诺不敢动。
那只手不眠不休地骚扰我,给我摸得都没有脾气了,只好扒拉出一条缝隙,窥见天光地打望。
不看还好,一看直接亮瞎我的狗眼,有东西在闪。
我好奇地探出脑袋一看,命运的脖颈猛然被遏住。
男人用力很轻,只是摸了那麽一下就缩手回去,像在确认我的存活情况,“没事吧?”
我下意识就捂住了嘴,目光呆滞:“……”
我有没有事,你不知道吗!?
刚才……!
我什麽话都没说,重新缩回被窝,筑起最脆弱的屏障。
慌乱之间,脸蹭得更红、更烫。
那这样我宁愿真发烧了,直接躺平装死,还省了不少事情。
我暗自这样美好的构想着,眼前突然显出一道亮光,还不足以亮瞎我的狗眼,但是已经足够吸引我的注意。
我小心地伸手去拿,一碰到就知道是大钻石,顿时抱在了怀里,谁都抢不走。
坚硬的东西嗑在了我柔软的心间,一点都不疼,这是我辛苦炒菜得的!
但是只有一个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不行!讨个说法!
我一下子就把被单掀了,呼吸都顺畅起来,只是脸上温度不减,声音有些飘的对他说着:“再来点,一个太少了吧。”
炒那麽多次,我就不多说了。
男人见我出来明显放松了下来,“没有了。”
“?啥?没有了?”我震惊于奖励的抠门,无能狂怒对着他一顿输出,“你怎麽敢的?啊?非法钓鱼,举报了。”
说完,我重新拉被子罩住全身,不给他一点抓住我的机会。
这次,脸上的温度下去很多,我也老实安静了起来,除开外部干扰……
我不惹事,也不怕事。
他一直在被子外摸来摸去,一点都不讲道德。
我调整姿势坐起来,被子搭在头上,沖他吵吵:“烦死了!”
男人并没有因此生气,情绪稳定地将一颗钻石放在我面前:“……”
我咽咽唾沫,稳住心神不让自己被金钱所迷惑,为了显出并没有原谅他的意思,只好故作镇定地轻咳几声,“行……”
话音未落,我整个人就弯腰下去拿了,但是又保有最后的贴面般,很是克制地贴在掌心,一本正经地问道:“还有吗?再来点,不要那麽小气。”
不然,我下次也小气不给炒。
男人摸摸我的脑袋,宠溺地说道:“有,管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