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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才知道,原来这是王宫那边给他找的一对一专业私教,实践经验与理论知识都非常扎实的那种,所授课程就是教导他如何服侍男人。
许知言:“……”
看得出来,王宫衆人真的在尽力筹备这场特殊的婚礼了,然而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是他们的知识盲区,所以只能求助场外支援了。
毕竟现在的卡梅尔王宫又不是四十年前,别说男男,这边连男女都不允许,压抑保守得像是古板的修道院。
当知道眼前少年是来给他上课的老师,并且宝贝箱子里放着的是特意为他準备的十八般教学道具,就等他上岸开始预习课程后,许知言人都麻了。
少年知道他是新手,还贴心地準备了自己研发出品并申请了专利的秘制膏药:纯天然无污染,气味清新质地柔和,新手用了都说好。
他让许知言放轻松,只管把屁股交过来就好,“大人请放心,我是专业的,绝对不会弄疼您的。”
许知言:“……”
不是,这不是专业不专业的问题啊,他们只是做戏而已,至于要做这麽全面吗?
这方面的知识也是许知言的盲区,上辈子他就是个没有性.生.活的疲惫社畜,男女方面稍微懂点,男男就是一头雾水了。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男男之间还要特意学习,然后也对少年的靠近有如看见洪水猛兽,“等等!你先别过来,这準备是指……?”
少年只当他是害羞了,嫣然一笑后也认真细致的解释了一遍。
他从业多年,从昔日的创业新手一步步钻研琢磨成为今天的企业实干家,理论知识那是一套一套的,把许知言也给听得目瞪口呆。
什麽!居然是用那个地方?!
许知言面露惊恐,“那不是出口吗?怎麽就成入口了?”
少年掩嘴笑道:“您太青涩了,别说出口变入口,只要会操作,还能做出两个入口呢。”
许知言:“……”
不想知道的讨厌知识又增加了。
还没开始进行实践操作,许知言就已经觉得自己的屁股在隐隐作痛了,他把头摇成拨浪鼓,缩在水池角落不肯上来预习。
他真的不行,就不能对屁股好一点吗?别什麽都喂啊!
少年耐心鼓励着他,“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区区一根,小菜一碟,我相信大人可以的。”
许知言:“……”
不!他真的不可以!
事实证明,许知言不是一个好学的学生,一节课下来,这不行那不行的,既不让老师亲手教导,也不肯自学操作,把教课老师都给弄得不自信了,对自己的专业度産生了怀疑。
最终多番讲价还价之下,许知言做出的最大让步就是带走那盒膏药,“……不用帮忙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说完也从温泉站起身,一手捂脸,一手接过那所谓事前準备的宝贝,耳根和整张脸都已经红透了。
这一个小时,他真的成长了很多。
望着他害羞的模样,少年愣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敢情国王喜欢这种不通人事的清纯型啊。
那怪不得许知言能把国王迷成那个样了,甚至还成了卡梅尔王国史上第一个男王后。
但是,太青涩是会受伤的。
想到自己创业初期那会儿,少年深以为然,他是个温柔的前辈,于是做了一件好事:把膏药偷偷换了。
他交给许知言的那款带有辅助学习功能,再青涩的人用了都会化身学习狂魔,非得抓着人学个三天三夜不可。
用人话来说就是:自带催.情功能。
本以为折磨到这里就结束了,哪成想刚从温泉浴池出来,男仆递上的衣服就让许知言再次目瞪口呆。
“为什麽是裙子?”
仆人们其实比他还难受,他们也想问新王后为什麽会是男的,“……大概是因为我们从来没有男王……啊不是,我的意思是按照规矩,新娘都是要穿婚纱白裙的。”
可做个男装对于宫廷裁缝来说又不是什麽难事,而且也不至于这麽敷衍吧,甚至连尺码都没有量过,明明教学老师都找了。
虽然他知道这场婚礼就是个幌子,但这样的準备简直比他的毕业论文还水,许知言很怀疑自己穿不穿得下。
见他死活不愿换上,老宫仆便暗暗对身旁人使了个眼神,然后谄媚笑道:“大人不喜欢这件的话,其实我们这儿还有一套备用的,您来看看喜不喜欢。”
备用的?
许知言只关心一件事,“是裙子吗?”
老宫仆摇了摇头。
呼,不是裙子就行。
许知言松了一口气,然而嘴里那句“那就它了”刚说了前三个字,就因为看清那备用衣服的真面目而差点呛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