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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大多数人对这位年轻教皇都没什麽具体印象, 硬要说的话,只听说他是个政治傀儡, 然后好像格外倒霉,任期内接连遇到各种天灾人祸,被不少高层觉得不祥,就找理由踢下来了。

不过只要愿意去鲸骸湾,那就是与他们共患难的战友了,所以这些人也没说什麽,看在圣殿骑士团的面子上,说停就停。

但是一部分高层对阿洛伊斯可就没有什麽好脸色了,见他走入联军队伍,还一路目标明确地朝着圣子走来,更加觉得这个霉星是特地来祸害他们的。

有人忍不住,指着他的鼻子就叫他赶紧离开,“你来这里干什麽!从前祸害我们的父辈还不够,现在还来给联军添晦气?到底安的什麽居心?!”

这话让圣殿团长和一衆圣殿骑士们勃然大怒,刚想物理发作给对面点颜色瞧瞧时,却被阿洛伊斯先行伸手拦住了。

比这还侮辱的话阿洛伊斯都听过不少了,所以已经不会再放在心上了,他平静望着这群即将赶往鲸骸湾的联军们,目光一一扫过大小势力,最终落在了那个出声驱赶自己的人身上。

也淡然笑道:“大敌当前,身为教皇,为何不来?”

“……教皇?”衆人见他一改平日的温和有礼,眼神中含有淩厉,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不是早就被踢下来了吗?难道是接受不了巨大的落差,终于疯了?

和他们的茫然不同,枢机院的主教们却都是齐齐脸色一变,“你这话是什……慢着!圣人权戒在你手里?!”

阿洛伊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着从衣兜里掏出一枚米勒曾经匆匆一瞥的戒指,正是自红衣大主教死后就下落不明的圣人权戒。

这是在宗座神殿交替位时,那个男人亲手交到他手上的,当时他就猜到了,里面的密信多半是让自己再次登上教皇之位。

果不其然,当枢机院衆位主教们脸色大变地围拢过来,并集齐五位红衣主教的纹章终于打开圣人权戒后,内容如他所想,是指名他再次成为教皇,并且任何人都不能提出异议。

从前他因为已经对高位心灰意冷,得到戒指时也提不起丝毫兴趣,还打算藏好,就这样做个顺民了结此生。

直到神佑骑士被拐走,心境才有了变化。

骑士守护王的安全,王也要为其建立起庇护的树荫,而一无所有的王只会让骑士白白受伤,最终共同走向毁灭。

这是他这几个月来逐渐深刻理解的真理,所以终于不再自欺欺人,也想通了。

他要回到那个位置。

枢机院对红衣大主教的言行奉为神谕,当看到遗诏后,虽然不理解大主教为何偏偏挑中了他,但面面相觑之下,仍纳头便拜。

因为,这份遗诏是做不得假的,只有现任教皇的纹章或集齐宗座神殿五位红衣主教的纹章,二者取其一,方可打开。

当初在世界树看到那枚戒指时,米勒就在猜测里面的内容,却始终没想到,那个阴险大主教居然留下了这样怪异的遗诏。

但是好友重新拿回失去的一切,他还是很高兴的,见身边衆人都茫然望着拜成一片的枢机院们,也身先士卒率先下马,走过去亲自为阿洛伊斯戴上了那枚象征着身份地位的圣人权戒。

而后又亲自送阿洛伊斯上马,出声让衆人面见新教皇。

现如今的血海,作为救世主,许知言和米勒的影响力无疑是最大的,衆人见圣子不仅先行承认了新教皇,还对他如此敬重,也都心服口服,本着对圣子的信任,跟着承认了这位二次上位的新教皇。

圣殿骑士团已经哭成一片了,这是为阿洛伊斯喜极而泣。

圣殿团长忽然想起他被假七棱会袭击的那晚,心头一时怅然不已,也终于对红衣大主教当时下意识脱口而出的“老师”一词释然了。

他擦着老泪纵横的脸,“太好了,终于苦尽甘来了啊,唉,要是那孩子也能看到这一幕就好了……”

再次回到马上,米勒想起阿洛伊斯是从联军之后赶来的,便询问他在路上有没有看到其他人。

阿洛伊斯,不,现在该称呼他为教皇了,他笑着摇了摇头。

“很可惜,我就是最后一个了,一路上并没有看到除我以外的人,对了,怎麽不见先知人呢?我还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来着。”

……

脑袋还昏昏沉沉,能记起来的最后一幕,就是阿洛伊斯和侍卫长神出鬼没地闪现到他身后,前者还一记手刀打晕了他。

花了好一会儿,许知言才终于摆脱这种昏沉状态,然后发现,自己正在被人五花大绑。

绑人的这家伙他认识,正是同为血海联军一员的侍卫长,他们也早就不在营地了,而是身处一个有着血红岩石的山洞。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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