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浩还是……门烈？”
程诺想也没想地问出了口，反倒让苏白一愣，“没想到你连这两个人都认识。”
“是谁？”程诺追问。
苏白犹豫了一会，说：“我也不知道是摄像头是谁放的，或是说谁们放的？”
“们”？
程诺觉得这个世界太复杂了，针孔摄像头也能发现是两拨人。
“多亏了季川的乌鸦嘴，在月初烧电脑那回工作室不是拉了电闸吗？就是那个时候发现摄像头的牌子不一样。”苏白把最后一口豆浆喝了，拍着肚皮靠在椅子上。
这么说季川的乌鸦嘴还有点用处……
原以为季川的乌鸦嘴经常灵验，他还能借此找些心理平衡，现在一看，就自己没用了。
“苏白，如果我想帮小卷毛的话，该怎么做？”
苏白想了想，“其实……你没事才是陈潇最希望看到的，你就……”
程诺摆着手指，发出咔咔的声音，苏白立即改口：“其实你是最能帮助他的人！”.
“细说。”程诺翘起二郎腿。
“你学的是什么专业？播音主持啊！你要是想怼人的话谁能说得过你啊，是吧？你可以这样，这样，然后再……”苏白小声和他蛐蛐。
“你专心做你的，我这边的会源源不断地提供资源，”苏白挤眉弄眼的看着他，“至于其他的，交给我就可以啦！”
程诺知道苏白口中其他的是指季川，可他担心的不是季川会和小卷毛怎么样，他担心的是……
“放心，”苏白拍了拍他，“我这边的线已经放出去了，你可别和陈潇说啊，只要你没事他就不会对陈落做什么，你是陈潇的底线，但陈潇也是我们的底线，对吧？”
程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