禒在陈潇倒下的瞬间,陈落突然收紧手里的鱼线,让陈潇的手里的刀朝着自己的腹部刺来。
陈潇来不及挣扎,只能将手腕翻转,让刀尖朝向自己,摔倒在地上,锋利的刀尖割破了袖子,被风一吹,羽绒满天飞。
陈落啧了一声,“命真大,竟然没有割破你的腕动脉。”
“抱歉,让你失望了。”陈潇挪到一边,虽然没有伤到动脉,但是也割伤了手腕。
他隔断了身上的鱼线,“看不出来手挺快的,我都没察觉你什么时候缝上去的。”
陈落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让你知道我就白练了。”
他手一晃,陈潇只觉得双手手腕一紧,不受控制地向前伸去。
陈潇再次转动手腕隔断鱼线,陈落这一手在他看来和用扑克牌切酒瓶一样不可思议,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会相信。
而且,一根鱼线想要他的命还是很简单的,可那个结果显然不是陈落想要的。
“你给我手上粘了刀,用鱼线肯定是伤不到我的,当然,我也不会傻到动你一根头发。”陈潇说。
“倒不如我们赌一把,抛硬币定胜负,如果是字你就跟我去警局自首,如果是花我就去警局替你担下罪名如何?”
“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要自首?遵纪守法是我的本分。”
陈落手指在他身上转了一圈,示意陈潇把录音笔拿出来。
陈潇也不藏着掖着,拿出一个录音笔丢在地上。
“还有。”陈落才不信陈潇只带一个录音笔。
陈潇又丢出来一个。
“狡兔三窟,还有!”
“真没了!”陈潇掏了掏羽绒服的口袋,陈落看着他的裤子,没有办法,陈潇只能把最后两个录音笔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