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瞿霖坐在客厅,让人把菜撤下去。
穆溪跪在一旁发着抖。
他们这些奴,在上位者眼里不过是蝼蚁。
是生是死,不过是一句话罢了。
之前来别墅穆溪本来存了一份小心思,想着若是惹到少主注意,收了,那就能过上比现在好几倍的生活。
她当然没有哥哥长得好看,但是也不差。
更何况,少主身边没有女奴,她的机会也就更大。
只是没有想到,刚刚来就触了少主霉头。
真是伴君如伴虎。
“去拿根藤条过来。”萧瞿霖看着地上的穆溪,冷冷开口。
严振去惩戒室,选了根藤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栖跪在中间,看着严振的动作,自然明白藤条给谁用的。
妹妹自小挨打的次数就不多,更谈不上熬刑。怕是受不了主人的罚。
心里再着急也没用,这个时候他是万万不敢出惩戒室去求情的。
“手,打烂了就停。”平淡的语气,像是在说着什么无关紧要的事情。
不过,这点罚,确实也是很轻了。
“少主,少主,奴错了。”穆溪把手紧紧的握住,开始磕着头,声音因为哭着,有些不清晰。
手被藤条活生生的打烂,那该有多痛。只要一想到那个场面她就害怕的要死,恨不得马上逃离这里。
萧瞿霖皱起眉头,以往要罚人,哪个不是乖乖摆好姿势受罚,哪有这般聒噪的。
严振也看出来主人的不喜,暗中感叹一句,这个穆溪真是被穆栖护得太好了,也太没有规矩了。
怕惹得主人发怒,严振想把穆溪的手抓起来受罚,刚刚碰到,就被主人叫停。
“让她自己伸出来,敢缩回去就把脚一起打烂好了。”要不是顾着穆栖,他早就把这人直接丢去刑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逃不了罚,穆溪哭着把手伸了出去。
右手颤颤巍巍的摊开,左手紧紧抓住右手的手腕,穆溪闭着眼睛,不敢看。
严振站在一旁,朝手心打了下去因为主人的命令,也没有敢留力,用尽全力打了下去。
接下来的五下,都落在一处,直到那处破皮流血才换地方。
穆溪早就哭了出来,手抖得更厉害,萧瞿霖揉了揉耳朵,声音真是吵。
一只手全部破皮绽开后,严振示意穆溪换手。
右手全是伤,自然不能再去抓住左手。
没有外力控制,左手挨了几下,穆溪就哭着把手藏到了身后。
摇着头,怎么也不再伸出来。
以往哭一哭,哥哥就会出来替自己挨罚,哪怕多挨几倍的罚也没有怨言。
可是今天,却必须自己一个人受完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溪觉得自己今天会死在这里,就算是现在立马死去她也不想继续挨罚了。
但是萧瞿霖却不会让她死去,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云浮,云浮会意,走过去,把穆溪的手扯了出来。
不论怎么哭闹,两只手都皮开肉绽。
实在是被吵得烦,萧瞿霖示意两人继续,自己就离开了。
“鞋脱了吧。”严振敲了敲穆溪的脚。敢抗刑就算是杀了也是正常的。
萧瞿霖推开惩戒室的门。
“主人。”穆栖看到主人,心里松了一口气,主人来了,是不是就意味着妹妹的罚也完了。
萧瞿霖走过去,蹲下身子,看着穆栖的眼睛。
“穆栖呀,到底是我这个主人比较重要,还是你那个妹妹比较重要。”
“自然是主人重要。”穆栖没有犹豫的回答着。
只是,妹妹比自己重要。哪怕是舍弃自己的性命,他也想护着妹妹一世安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拿过一块板子,萧瞿霖在手心敲着。
他不是不懂穆栖的心,穆栖年幼就失去了父母,在媚阁那种地方长大,心里缺失安全感,又渴望着亲情。
穆溪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穆栖总是觉得自己亏欠了妹妹,恨不得把一切都给她,来留住这唯一的亲情。
只是呀,那人是个白眼狼,哪里记得穆栖这些好。
“翘起来,主人今天亲自教教你规矩。”
穆栖俯身,把臀部高高翘起。有时候,惩罚更能让他心安。
一板落下,臀肉被板子打得陷下去,而后弹起来。
只一板,穆栖就知道今天的罚不好挨。
萧瞿霖虽然气他,却也没有打的太厉害,约莫打了三十几板就停了手。
看着已经深红的屁股,萧瞿霖满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到穆栖面前,萧瞿霖让穆栖把头抬了起来。
“下次没让你说话的时候,别乱插嘴。”拿着手里的板子轻轻的拍了拍穆栖的脸。
“奴知错。”穆栖任由主人拍着。心里暗自准备承受主人接下来的责打。
萧瞿霖笑了笑,“你这张嘴,我可舍不得罚,所以就罚下面的吧,去找个锁,锁起来。”
穆栖膝行去柜子拿了一个锁,润滑完后#穴后,戴好。
穆栖宁愿主人狠狠打自己一顿,也是不想戴锁的。
锁一旦戴上,日常排泄都会被限制。而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取下来。
但是主人的罚,他也不敢有异议。况且,这些罚在明面上都看不出来,那妹妹也不用担心他了。
带着穆栖走出惩戒室,下了楼,穆溪早就受完了罚,跪在大厅等着验刑。
穆栖走过去,看着妹妹手上和脚上的伤口,心狠狠的疼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她下去歇着吧。”看着这人就烦,萧瞿霖选择了眼不见为净。
穆栖走过去把妹妹拉了起来,脚掌满是伤,连站立都是问题。
穆溪埋怨的看了哥哥一眼。
“云浮,送她去住的地方,穆栖滚过来伺候。”
穆栖放开扶着妹妹的手,跪在主人面前。
云浮就比不上穆栖那般温柔了,没有去扶,站在旁边等着穆溪自己走。
把穆溪带到杂物间,云浮推开杂物间的门,“你就住这里。”
杂物间没有窗,又太久没有打开,里面格外闷人。
“住,这里?”穆溪有些不敢相信,里面空间堆满了杂物,空间极小甚至没有一张床。
云浮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能帮我收拾一下吗?”不收拾一下,怕是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
云浮看了看黑漆漆的杂物房,转身离开。
穆溪走进去,随意的踢开地上的杂物,手脚都是伤,让他实在没有力气起来收拾。
虽是家奴,却也因为哥哥的外放而生活殷实,除了小时候那几年没有哥哥的日子过的稍稍苦了些外,之后的生活也还算是舒适。
看了看狭小的屋子,今夜,就要在这里休息了吗?
连张床都没有,怎么能睡觉,而且手脚都伤也没有药。
穆溪想了想,走了出去。
萧瞿霖早已经回房,客厅空荡荡,穆溪轻轻的放慢脚步走向二楼。
他知道,哥哥住这里,只是不知道是哪个房间。
总不能一个一个试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了想,坐在楼梯间,不知道怎么办。
穆栖打开门就看到靠在楼梯上休息的妹妹。
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她。
穆溪睁开眼,看着哥哥,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满腹的委屈找到人述说,穆溪抱住哥哥抽泣着。
“好了,别哭了。”穆栖安静的听完妹妹的话,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
“哥哥,杂物间好小还脏,呜~。”
“嗯,我知道。”轻轻的帮妹妹擦干眼泪,穆栖心里满是心疼。
“哥哥我去你房间住好不好。”
穆溪抬起头,可怜兮兮的望着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栖的手顿了片刻,摇了摇头,“主人的吩咐,我不敢违背。”
若是主人喜爱或者是不在意妹妹,那他倒是可以依了妹妹,可是,这次主人摆明了态度,不喜欢妹妹,那么他也不敢多做什么。
白天还能给主人求求情,这夜晚,给他几个胆子他也是不敢打扰主人休息的。
看着哥哥拒绝自己,穆溪一时停止了哭泣,接着便是恼怒。
哥哥连这点小事都不愿意帮自己吗!
自己和少主接触不多,少主没理由这般针对厌恶自己。
也许是哥哥惹了少主,不得少主欢心,自己才被迁怒。
或者,若是哥哥努力得到少主宠爱,那因为哥哥,自己也不会被这般对待。
说到底,都是因为哥哥,今天自己才遭这么多罪。
妹妹眼里的埋怨,刺痛了穆栖的心,只能低着头,移开眼睛,掩饰着心里的失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般的行为,落在穆溪眼里,便是心虚。
穆溪站起来,没有在理哥哥,一瘸一拐的下了楼梯。
“等下,哥哥给你上上药吧。”看着妹妹的背影,穆栖有些不忍,以为主人罚了他们都会允许上药,那给妹妹上药应该不会不合规矩吧。
若是主人生气,明日再去领罚好了,伤口不处理,感染了可怎么办。
本来想拒绝,可是身上的伤口叫嚣着疼痛,想了想,还是转身走了回去。
穆栖带着妹妹到了房间,让妹妹坐在沙发上,自己去找着药。
穆溪坐下看了看周围,房间不算是大却也是不小,东西不多该有的也都有。
过的不知道比自己滋润多少。
这样想着,心里的不满和埋怨又多了几分。
“来,哥哥给你处理伤口。”拿起酒精,小心的给妹妹消着毒。看着满手的伤口,穆栖生怕弄疼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轻点呀你。”穆溪感觉一阵疼痛袭来,忍不住收回手。
“好,哥哥轻点。”穆栖牵过妹妹的手,再次放轻了力道。
可是满手的伤,再怎么轻都难免疼痛。
好不容易把手和脚的伤口消完毒,都快过了一个多小时。
拿起药,小心的抹着,药是主人以前赏的,见效快,也没有刺激性,能让人少受很多罪。
不过一般的伤,他也是不会用着药的,免得浪费,就一直留到了今天。
上好药,穆溪翘了翘嘴,不舍的看了看房间。
看来今天只能去杂物间睡了。
不舍的离开,杂物间又小,穆溪没有收拾,坐在地上靠着墙睡了过去。
一晚上,睡的腰酸背痛,早上起来时已经很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溪收拾了一下,走了出去,萧瞿霖已经坐在客厅了。
看了穆溪一眼,萧瞿霖就别开眼睛。
比自己起的还晚,真是没规矩。
穆栖跪在一旁紧张的看着妹妹,看着主人没有问罪,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继续伺候着主人用早饭。
萧瞿霖吃的差不多后,指了指剩下的粥,又看了看穆栖,“这些,剩下的都赏你了。”
“是,奴谢主人。”穆栖看了看还剩下一半的粥,感觉还没有吃下去,肚子里已经很难受了。
下面的锁,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允许解开一次。
“主人,奴昨夜给妹妹的伤上了药。”穆栖喝完粥,收拾好便跪在主人脚边伺候,想了想,这件事情还是一个禀告主人。
“嗯。”萧瞿霖听完点了点头,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反正罚也罚了,事后上上药倒也是允的。
只希望,穆溪经过昨天的事情后,能够收敛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能够乖巧懂事,就算是看着穆栖的面子上,他也不会再怎么为难她。
“谢谢主人。”看着主人不怪罪,穆栖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算是落了地。
“穆栖呀,你对人家好,人家不一定能记得了。”摸了摸穆栖的头,萧瞿霖好心的提醒着。
有些时候对人太好,那人不一定会感激,久而久之,反而觉得理所应当。
可是,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什么理所应当。
穆栖低着头,听着主人的话,脑海里又回想起昨天晚上妹妹埋怨的眼神,心里的失落又起来了。
萧瞿霖看着穆栖低着头,伸手解开了他的扣子,手拧上他胸前的红樱。抚摸着他的身体,感受着穆栖的颤栗。
皮肤真是好呀,让人爱不释手。
“自己的伤上药了吗。”昨天虽然打得不重,但是也不能不管。
穆栖摇了摇头,昨夜照顾好妹妹之后已经很晚了,怕睡晚了耽误伺候主人,也没有理自己身后的伤,想着反正也不严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嫌你家主人我打轻了?”
“奴不敢。”
“去拿块板子过来,嫌轻了,我在给你添一点。”
“是。”穆栖膝行出去,取了块板子回来,褪去裤子,高高撅起屁股等着主人罚。
萧瞿霖看了看昨天的伤,不算是很严重,挥手打了下去。
本就是想逗逗穆栖,也没有打多少,把整个臀打了几十板,就停了手。
把人捞到自己腿上,萧瞿霖轻轻的给穆栖揉着伤。
“挨够了吗?”萧瞿霖拍了拍穆栖的屁股。
“奴挨够了,谢主人罚。”
穆溪待在杂物间里,在里面待了一天,中间,严振送过来两顿剩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主不想看到她,勒令她待在这里。
看着碗里的饭菜,穆溪低声哭了出来。
她感觉自己就是个人人可欺的人,所有人都在故意针对她。
把饭倒进垃圾桶,等着吧,等到有一天我也能得到少主欢心,会把你们都踩脚下。
穆栖看着严振的背影,满是怨恨。
夜晚,穆栖伺候着主人,脸上全是冷汗。
一天半没有排泄,又被主人赏了不少吃的,早就憋得生疼了。
“去洗干净,待会过来伺候,下面的别摘了。”
“是。”穆栖膝行出去。
回到自己房间,穆栖走到浴室,开始洗着身体,主人不让摘下面,便是不会用自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声在屋里响起。
穆溪推开哥哥的房门走了进来,听到浴室的水声,敲了敲浴室的门。
“哥哥,我来上药。”昨天的药很有效,为了早点好起来,她今晚也来找哥哥,而且,饭都被自己倒掉了,一天没有吃饭,哥哥这里说不定有吃的。
“药在柜子里,你自己拿去吧。”今天要伺候主人,怕是不能给妹妹上药了。
“好。”穆溪翻着柜子,没有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药,准备离开时,却看到桌子上有个很好看的盒子。
出于好奇,穆溪打开看了看,一个镯子躺在里面。
她知道这是少主给的,她看到少主身边的四个人都有一个。
简单的款式,却也是极漂亮,穆溪拿起镯子戴在了手上。
这样看,更漂亮了,穆溪看着手腕上的镯子想着。
戴一晚上,应该没事的吧。穆溪拿着药回了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着穆栖洗完澡,穿好衣服,打开盒子时,看着空无一物的盒子,吓的脚一软,跪在了地上。
明明就是放在这里了呀。
怕污了镯子,每日洗澡清理身子时都会取下来。
穆栖在周围找着,找了半个小时,什么也没有。
静下来想想,穆栖想到了妹妹。
刚刚准备去找妹妹问问,看了看时间,差点耽误了伺候主人的时间。
想了想,还是伺候主人重要,连忙去了主人房间。
“今天,怎么这么久。”萧瞿霖等得都有些不耐烦了。
“奴晚了,请主人罚。”穆栖跪在地上俯下身,刻意遮掩住手腕的部分。
萧瞿霖眯着眼,踢了踢穆栖的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藏什么呢?”
“奴,奴没藏什么。”虽然这般说着,穆栖的身子却俯的更低。
“嗯?”萧瞿霖看了一眼穆栖,语气里透着危险的气息。
穆栖不敢躲了,把手腕伸了出来。
“镯子呢?”
“镯子……不……不见了。”说完穆栖认命的闭上眼,等着主人的怒火。
不见了?自己赏的东西也会不见?
萧瞿霖表示,并不相信这样的说话。
“那你说说,你觉得镯子去哪里了?”
“可能……在妹妹那里。”穆栖也不确定,按理说妹妹应该知道镯子对自己的重要性,不会轻易拿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自己身为侍奴,弄丢主人赏的信物,就这一点,就足够被打回奴营重训了。
本来没有多生气,可是听到是穆溪拿走的,萧瞿霖的火一下子上来了。
这人,也太不知轻重了。
穆栖在一旁告着罪,被萧瞿霖打断了。
“去把穆溪叫来。”要是真的是她拿的,那就得好好算算账了。
明明知道镯子穆栖有多重要,若是自己脾气差一点,穆栖这会估计就在刑堂了。
呵,真是一个好妹妹。
穆栖敲了敲杂物间的门,“妹妹,主人召见。”
穆溪还在看着镯子,听到这句话,心里有些激动。
夜晚召见?莫不是少主看上自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溪打开门,脸上有些红晕。
穆栖的目光却落在了妹妹戴着镯子的手腕上。
“妹妹,这个镯子……”
穆栖还没有说完就被妹妹打断了,“哎呀,哥,不就是个镯子吗,我看着好看,借来戴戴罢了。”哼,有什么大不了,等自己伺候完少主,要什么镯子没有。
穆栖没有说话,忍着心痛,带着妹妹到了主人的房间。
“主人。”穆栖把人带进来就跪在了一旁,不知道什么时候,严振和云浮也起来了,一起跪在旁边。
萧瞿霖看着穆溪的镯子冷冷一笑。
“你知道,侍奴遗失主人的赏赐,该当何罪吗?”穆栖这个妹妹呀,到今天还没有拖累害死他,也是个奇迹。
“我……”穆溪紧张起来,少主好像没有要自己伺候,倒是有些问罪的意思。
“掌嘴。”在自己面前还敢自称我,不知道该说她胆子大,还是说她没有脑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溪一愣,抬起手往自己脸上扇去,力道极轻,连个红印都没有。
“云浮,上去教教她。”
云浮走上前,看了看穆溪的脸,抬手就是一巴掌。手离开时,穆溪的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穆溪吃痛,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眼睛看着跪在一边的哥哥,希望哥哥如同往常一样站出来替自己挨罚。
穆栖却没有看自己的妹妹,安静的跪在一边。
萧瞿霖走上前,把镯子从穆溪手腕上摘了下来。
“既然你下不去手,那我也不逼你了。”把镯子放在桌子上,萧瞿霖连个眼神都不在施舍给穆溪,“把她吊外面去,明天再说。”
大晚上的,他可没有时间耗。为了这么个人累着自己,不值得。
严振和云浮把穆溪抓了出去,捆住双手,吊了起来。怕夜里,穆溪哭闹扰了主人清净,还把她嘴塞了起来。
穆溪呜呜呜的发出声音,眼里满是惧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腕被绳子勒得很疼,外面又黑。她怕极了。
但是,并没有人考虑她的心情,把人吊起来以后,严振和云浮回去复命后,就去休息了。
穆栖还跪在一旁。
萧瞿霖打了个哈欠,招了招手,“过来,休息。”
穆栖爬到主人床边,不敢上去。
萧瞿霖笑了笑,把人拉了上来,抱在怀里。
“好好睡觉,明天你可还要挨罚。”替穆栖盖上被子,想了想,萧瞿霖又添了一句话,“明日,可不准给你那妹妹求情。”
“是,奴知道了。”穆栖挨着主人的身体,心烦意乱的心,也渐渐平静。妹妹的事情,他虽然心疼,却也是不敢插手。
而且,不知怎么的,心真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穆溪在外面吊了一夜,第二天被放下来时,穆溪觉得自己手腕已经没有了知觉。
拖着她来到客厅,萧瞿霖看了她一眼,也没有打算浪费多久的时间,让人通知了刑堂的人。
半个小时后,
“拜见少主。”刑堂的管事跪下见礼。
萧瞿霖应了一声,指了指跪在地上发抖的穆溪,“既然手管不住,就废了吧。”
穆溪抬起头,满眼的惧意。一边往后退一边摇着头。
没有了手她可怎么活。
“哥哥,我错了,你求求少主。”穆溪哭着朝哥哥的方向喊着。
穆栖抬头祈求的望着主人,不敢求情,却也不能忍心看妹妹失去了双手。
“……算了,杖一百,带回主家,丢到下奴营里让她好好学学规矩。”还是不忍心看穆栖难过,“就在这里打。”
萧瞿霖摸了摸穆栖的头,安抚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日,还算是规矩,没有一心想着这个妹妹。
刑堂的人也是极有眼力的,看出来少主想让穆溪不好过。
找来两人上前扒了穆溪的裤子,穆溪拼命挣扎着,大声的喊着哥哥。
穆栖低着头,没有理妹妹的求救声。
主人昨天的吩咐,他不敢忘记,也不敢违背,刚刚已经是犯了规矩了。
穆溪被按在地上,雪白的屁股露在外面,浑身颤抖着,又怕又羞。
刑堂的人,拿着板子比了比,抬手打了下去。
穆溪受痛,大声的哭喊着,刑堂的人都是行刑的高手,这伤,极痛,却又控制着力气不致残致死。
开始还有力气喊叫,后来,穆溪声音慢慢的哑了,最后连喊叫都力气都没有了。
没有让人堵着她的嘴,穆栖听着妹妹的惨叫声,手握成拳,努力不让自己开口求情。
一百杖打完,穆溪趴在地上,萧瞿霖看了一眼,感叹了一句刑堂的人果然不一般,一百杖都没有破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你们带走吧。”萧瞿霖挥了挥手,让人退下。
刑堂的人把穆溪一起拖走,临走时,穆溪努力抬起头,看了哥哥一眼,眼里全是怨恨。
“走吧,我们来算算你的账。”萧瞿霖站起身,走向惩戒室,穆栖在后面膝行跟着。
自觉褪去衣物,穆栖跪在中央,等着主人发落。
比起来挨打,肚子其实更难受。
穆栖心里暗自想着,不知道能不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挨过主人的罚。
萧瞿霖看着穆栖微微鼓起的肚子,踢了踢。
“去吧,排出来,清理干净,锁不用戴了。”
“奴谢谢主人。”穆栖膝行进清理室,他宁愿挨一顿打,在床上躺上十天半个月也可以,也不想戴锁了。
尽量的快速清理完,穆栖膝行出来,跪好。
萧瞿霖拿起一块板子,点了点穆栖的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臀上还有伤,穆栖的臀肉一缩,又连忙放开。
萧瞿霖笑了笑,“怎么?怕了?我还以为你不怕疼。”
“奴怕,奴该罚。”
“知道就好,是该好好罚。”萧瞿霖挥手打了下去,“报数。”
啪,“一,奴谢主人罚。”
啪,“二,奴谢主人罚。”穆栖的声音有些颤抖,臀上旧伤带着新伤,疼的有些磨人。
把整个臀打到通红,萧瞿霖把板子放下,拿过一根藤条,挥手打了下去。
“唔~”穆栖疼的头往上一仰,他能感觉到后面的臀破皮了。
萧瞿霖没有停手,一下一下打着,直到穆栖整个臀全部破皮流血。
“自己掰开。”萧瞿霖用藤条点了点他的臀缝。
穆栖的手颤抖的碰上臀,手上的汗水刺激着伤口,疼的发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敢求情,穆栖咬牙抓住自己的臀肉,往外掰开。
萧瞿霖换了一根鞭子,往臀缝打去。
没有留情,整个臀缝也被打得破皮。
“记得教训了吗?”萧瞿霖停了手,看着满身冷汗,浑身发抖的穆栖,有些心疼。
“奴,知错了,奴记得了,主人别打,……别打了。”穆栖语气里带着哭腔,后臀的伤口疯狂的叫嚣着疼痛,满脑子都只剩下痛感。
萧瞿霖蹲下身子,把人抱了起来,特意避开他的伤口。
“你要是记得就不会一再犯错了,回去好好养伤,伤好了以后,每天来领二十板子。”穆栖什么都好,却独独对他这个妹妹心太软,什么都依她。
想来,穆溪今天能有这样的性格,和穆栖的溺爱不无关系。
“奴记得了。”穆栖的身子颤抖着,这伤还没有好,罚变积攒着了。
萧瞿霖仔细小心的给他上着药,碰到伤口,穆栖就浑身发着抖。
上完药,萧瞿霖坐在床边,摸着穆栖的头,“心里还惦记着你那个妹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是有些担心。”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他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她就是被你宠坏了,去主家学学规矩,也是个不错的选择。”看着穆栖担忧的眼神,萧瞿霖安慰着穆栖,“放心吧,她不会有事情的。”
穆栖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他舍不得妹妹吃苦,却也养成了妹妹这般娇纵的性子。
本想着,自己也许能够护着妹妹一生,却没想到,自己这个哥哥,在妹妹眼里,其实也不过是个可以利用的人罢了。
“好好睡吧,今晚主人在这里陪你。”萧瞿霖和衣躺在床上,哄着穆栖入眠。
睡梦中,穆栖似乎是疼的厉害,时不时的皱着眉,满是痛苦。
萧瞿霖在旁边轻轻拍着穆栖的背,安抚着睡梦中的人。
知道今天罚的重了,萧瞿霖才特意留下来陪着。
第二日一早,严振来到穆栖的门口。
知道主人昨天歇在这里,也知道穆栖必定带了伤不好伺候主人,便早早侯着。
穆栖直到半上午才醒来,屋里的窗帘阻隔了外面的阳光,让人察觉不了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穆栖看着在旁边看着自己的主人,撑着身子想爬起来伺候。
萧瞿霖拍了拍穆栖的屁股,满意的听到吸气声,“别起来了,好好躺着,待会我给你上药。”
萧瞿霖打开门,看见严振跪在门口,吩咐着让他去端些清粥小菜来。
穆栖还带着伤,太过油腻的总是不好。
这几日,穆栖被好好的养了起来,竟也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伤处的新肉慢慢长起来,还有些疼,却也没有大碍了。
穆栖爬起来,跪在书房双手捧着板子。
主人之前的吩咐他不敢忘记,二十板子,也不算是多。
“怎么不多休息几天?”萧瞿霖看着跪在一旁的穆栖,这人,真是闲不住。
“奴的伤已经好了。”鬼知道,这几天他过得比挨罚还难熬,每日云浮都会来照顾自己,又是奉了主人的命,他不敢不从,却怎么也习惯不了这样的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的恩赐,他着实无福消受。
“伤好了?这么快?”萧瞿霖也没有再逼着穆栖回去休息,接过穆栖手里的板子,拍了拍自己的腿。
穆栖会意,褪了裤子趴了上去。
萧瞿霖看了看穆栖的臀,上面的伤还没有全好,特意的放轻力道,赏了二十下,打完整个屁股也只是微微泛红。
“起来,跪一边去,晾半个小时。”
穆栖哄着脸,跪在一边。
——分割线——
邱栎拍完戏,回到房间,今天导演格外的好心,晚上没有接着拍戏,估计是怕累坏演员了吧,傍晚便收了班。
邱栎开心的找出电脑,给主人发过去消息。
萧瞿霖看了看电脑上的消息,笑了笑,弹了个视频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邱栎乖巧的跪在地上,满是笑容。
每隔几天主人总会允许自己视频一次,可是有时候拍完戏确实晚了,聊不了几句,今天难的时间早,是不是可以和主人多说一会话。
这么久不见,他真是怪想主人的。
“今天这么早?”
“嗯嗯。”邱栎点着头,和主人聊着天,说着一些趣事。
说完,邱栎透过屏幕,看着穆栖赤裸着屁股跪在一边,看这样子,是被主人罚了?
萧瞿霖看着邱栎的目光落在穆栖身上,笑问到,“怎么?很久没有挨罚,也想被打了?”
邱栎偏着脑袋想了想,“主人要是打的轻奴就想,打的重,就不想了。”
萧瞿霖被他逗笑了声,耐着性子陪他聊了一个小时。
穆栖还在一旁跪着,虽然早已经到了半个小时,可是他也不敢自己起来,更不敢去请示主人,打扰了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邱栎聊完,萧瞿霖站起身,“起来吧,过来伺候。”
穆栖谢了恩,站了起来,跟着主人到了房间。
伺候完主人,变回到了自己房间。
邱栎和主人通完视频,半躺在床上看着剧本。
对于演戏,他是热爱的,也是用心的。
不一会,门外传来敲门声,邱栎揉了揉眼睛,下了床。
打开门,是蒋素站在门口,蒋素是剧里的女三,二十来岁,拍了几部戏却都是叫不上名字的角色。
蒋素现在门口,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邱哥,明天我们有场戏,我想和你提前对对戏。”
邱栎点了点头,“那好吧,我我们去外面找个地方对对戏。”说完便走了出来。
“诶,邱哥,就在这里对吧,就不麻烦你跑一趟了。”蒋素连忙拦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邱栎想了想,拿着剧本站在门口,“那就开始吧。”
“邱哥,我能进去吗?”蒋素站在门口,小心翼翼的问,“我还有些不懂的地方,想请你讲讲。”
“这…………不太好吧。”邱栎看了看屋里,有些为难。
这晚上的,又是孤男寡女,影响着实不好。
“邱哥,没事的,我待不了多久的,身正不怕影子斜嘛。”蒋素一边说着,扭动了一下脚。
邱栎看了看,蒋素还穿着高跟鞋,不由的感叹,女生真是为了好看,不顾自身感受的人呀。
大晚上的,让一个女生在外面穿着高跟鞋站很久好像也不合适,罢了,待会不关门就是了。
“进来吧。”邱栎往屋里走去,倒了两杯水。
蒋素走了进来,随手把门关起来。
“别,别关,打开吧。”邱栎连忙阻止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素笑了笑,“邱哥这么防备我呀?”
“不是防备你,是怕影响你的声誉。”
蒋素把门打开,甜甜的冲邱栎笑了笑,“咯,打开了。”
邱栎点了点头,和蒋素对着剧本。
小姑娘虽然年纪不大,入行也不久,却也是有些灵性,邱栎不由的耐心给她讲解着不懂的地方。
蒋素在旁边认真的听着,几个小时后才起身回去。
“谢谢邱哥了。”蒋素站在门口,笑着给邱栎道别。
邱栎目送蒋素离开,才回房间收拾准备睡觉。
揉了揉眼睛,邱栎爬上床,慢慢睡熟。
第二日的拍戏,蒋素的状态明显好了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邱栎在一旁注意着蒋素。蒋素拍完,和邱栎对视一眼,露出感激的笑容。
“哟,邱哥是不是看上她了。”旁边的演员打着趣,“看你一直盯着人家姑娘看。”
邱栎笑了笑,没有说话,知道他们只是开开玩笑,邱栎也没有生气。
身为家奴,邱栎一直和其他人保持着适当的距离,不论男女。
蒋素拿过来一瓶水,递给邱栎,“邱哥我表现怎么样?”
“不错。”邱栎接过水,放在一边,也没有打开。
本以为日子就会这样一直平淡的度过,拍完戏就能回q市看看主人了。
一天,邱栎拍着戏,助理在场外焦急的等待着。
“怎么了?”邱栎走过来,许久没有看到助理这么着急的样子了,像是家里着火了一样。
“你看看吧。”助理把手机丢给邱栎,“一个小时之前出来的消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邱栎好奇的打开手机,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
不知道是谁拍到蒋素来找自己,刚刚好拍到关门的时候,然后就是几个小时后蒋素离开的图。
两人之间本来什么事情都没有,两张图放在一起,却引人遐想。
“公司已经派人在撤热搜了,但是闹的有点大,需要点时间。”助理在一边小心的说着。
别看邱栎平时一副温和无害的模样,真的生气了的时候,比谁都可怕。
“嗯,让人快点撤下来。”其实传出来这种绯闻,越是过多的插手舆论,反而更像是坐实了谣言。
可是,他是万万不敢任由网友评论猜测的,自己毕竟是主人的人,哪里能让其他人在网上讨论着。
把手机递给助理,邱栎感觉自己已经手脚冰凉了,心里的愤怒下去以后,恐惧慢慢的升起来。
邱栎稳了稳心神,重新投入拍戏里。
别墅里,萧瞿霖拿着手机,翻看着热搜下面的评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评论的氛围还算好,调侃的,祝福的应有尽有。
还好平时邱栎为人不错,这个时候也没有几个人骂他炒作什么的。
萧瞿霖含笑看着,严振三人跪在一边,不敢出声。
虽然主人没有说什么,但是,总是能感觉到主人周围散发出的危险气息。
跟了主人这么久,不难看出来,主人,生气了!
啧,这还有人夸邱栎身体好,时间长的。萧瞿霖眼里的冷意又加了一分。
不希望折了这几个奴的光芒,任由着他们在外面保持着以前的风光,可是既然是自己的奴了,也不知道收敛一点。
想着邱栎与其他人共处一室几个小时,萧瞿霖就想把人抓回来狠狠的抽一顿。
他当然知道邱栎并没有做什么,可是心里还是不满。
邱栎结束一天的工作后,连忙回了房间,到房间后手脚发软,几乎没有力气在站起来,邱栎跪在地上,膝行到桌子边,拿出电脑准备向主人请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穆栖高高撅起屁股,等着主人落板。
桌子上的电脑弹出来邱栎的视频请求,萧瞿霖笑了笑,点了拒绝。
低头看了看穆栖红肿的臀,这些日子每日都挨板子,虽然不多,伤却一直没有办法好全。
拍了二十下,萧瞿霖把人拉起来,压在自己腿上。
挨的打不多,也就不用每天都上药,萧瞿霖总是隔几天看着伤严重一点,才会给穆栖上药。
把药在伤口处揉开,摸了摸穆栖的头,就放人回去休息了。
穆栖出去后,萧瞿霖看了一眼电脑,他几乎不用想都能知道,电脑那头的人,是怎样害怕惊恐的表情。
邱栎在看到视频的请求被拒绝后,跪在地上直发抖。
也不敢在拨过去,甚至也不敢起身。邱栎就跪在地上,抬头望着电脑屏幕,盼望着主人能理一下自己,听自己一句解释。
可是,始终没有消息传来,邱栎在地上跪了一夜,都没有等来主人的问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起身收拾了一下,冲了一杯咖啡,不让自己太困,邱栎又赶去工作。
只能盼望着,早一点拍完,早一点回去给主人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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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拍完戏,已经是几个月后了。
邱栎推掉了导演开的庆功宴,往别墅赶去。
也不敢进屋,就直接跪在了门口,也不知道几个月过去了,主人消气没有。
“主人,邱栎在门口跪着了。”严振在旁边轻声的说着。
“怎么?你还心疼他了?”怎么就没有人心疼心疼自己这个主人。
“奴不敢,只是邱栎也出去好几个月了,奴想,主人怕是也想念邱栎了。”严振确实有些心疼邱栎,这几个月,主人一直没有和邱栎联系,连邱栎每日的早晚请安都懒得理会。
邱栎在外面跪了两个小时,原本就忐忑的心情,变成了彻底的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盯着紧闭的门口,邱栎吸了吸鼻子,不让眼泪流出来。
“去把人叫进来吧。”萧瞿霖把手里的书放在桌子上,看了看时间,两个多小时,也够了。
云浮出去,把邱栎带了进来。
“主人。”邱栎红着眼,偷偷的看了一眼主人。
几个月没有见,他真的很想主人,可是主人余怒未消,他甚至不敢多看主人几眼。
萧瞿霖看了他一眼,“怎么?还知道我是你主人?”
“奴…………奴不敢忘记。”邱栎害怕的缩了缩身子,虽然主人还没有罚,可是他还是感觉全身都疼了起来。
萧瞿霖起身带着严振三人走向惩戒室,邱栎看了看,膝行跟在主人身后。
—惩戒室里—
邱栎全身赤裸的趴在刑凳上,严振和云浮各自拿着块板子站在一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有挨打,邱栎就克制不住的发抖。
若是主人亲自责打,那么还有可能挨的轻一点,可是主人让其他人动手,那就是要狠狠罚自己的意思了。
“打吧。”萧瞿霖坐在椅子上,摸着跪在旁边的穆栖的头。
严振和云浮举起板子,狠狠的落在邱栎赤裸的臀上。
邱栎死死的抱住凳子,不让自己乱动。
主人没有说打多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严振看了一眼云浮云浮会意的点了点头。
两人自然不敢放轻力度,打轻了,但是都同时放慢了速度。
虽然这样能感觉更痛,但是受的伤确要少很多。
也许,主人待会气消了,就喊停了,那邱栎也能少受点罪。
萧瞿霖看着两人,他们的小心思,萧瞿霖也懂,也没有想多加责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邱栎痛苦的表情,让萧瞿霖的心情好了一些。
等到整个后臀红肿发紫,邱栎忍不住叫了一声,然后想起规矩又连忙闭了嘴。
抬起头,邱栎看了一眼主人,希望主人能怜惜一下自己。
萧瞿霖挥了挥手,让两人停下。
“主人。”邱栎看着主人,眼泪流了出来。
萧瞿霖走过去把人抱了起来,“知道疼了吧,下次再出这样的事情试试。”
“奴不敢了。”邱栎见主人不生气了,大着胆子在主人的胸口蹭了一下。
严振和云浮,在主人离开后,跪在了惩戒室里。
不论怎么样,私自徇私,虽然主人没有当场怪罪,却也该罚。
安抚着邱栎休息,萧瞿霖回了惩戒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萧瞿霖拿过两块薄板子。两人在主人进来时,便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看着主人拿起板子,两人高高的翘起臀。
萧瞿霖笑了笑,踢了踢两人分开的腿。
两人有些不解,还是顺着主人的力道合了起来。
萧瞿霖把板子放在放在两人的臀缝中间,“夹好了,跪两个小时,中间你们谁的板子掉了一次,等跪完后,另一个人就挨二十板子。”
“是,主人。”怎么也不想连累另一个人,两人紧紧的夹着,奈何板子虽然轻薄,但是用臀缝也很难夹稳。
中间,两人的板子都陆陆续续的开始掉落在地上。
每掉一次,两人的脸都白了一分,越到后面,力气就越小,板子就越不好夹。
萧瞿霖看着两人急的满头大汗的样子,心里暗暗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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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瞿霖看了看两人,示意他们自己动手。
严振挥了挥手里的板子,打到云浮臀上。
两人相互责打着,萧瞿霖坐在椅子上欣赏着两人又羞又痛的模样。
板子轻薄,打下去疼却也打不伤。
看着两人受完罚,萧瞿霖也没有再追究,放了两人出去。
邱栎在房间趴着,眯了眯眼,也睡不着,屁股上的伤叫嚣着疼痛。
邱栎感叹了一下自己没用,这点打都挨不住,要是换了其他三个哥哥,肯定不会像自己一样。
因为有伤,邱栎休息了好几天,后面的伤口刚刚长出来新肉,邱栎就迫不及待的爬了起来。
天天闷在屋子里,邱栎感觉自己都要憋坏了。
“主人。”邱栎跪在客厅伺候着,这几日受伤主人都没有来看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瞿霖安抚的摸了摸邱栎的头发。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萧瞿霖有些惊讶,别墅周围没有人住,他也不喜欢别人来打扰自己。
萧家的奴,没有传召自然是不敢来。
今天倒是奇怪,突然有客人来了。
“去开门。”萧瞿霖指了指严振。
严振站起身子,把门打开。
门口站着一个女子,看着有些高冷。
严振微微的愣了一下,女子笑了笑,开口问到,“请问,萧少主是住这里吗?”
严振警惕的看着她。
“放她进来。”萧瞿霖的声音传来,严振身体侧了侧,让女子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好,我叫程昔。”程昔站在萧瞿霖面前,自我介绍到。
萧瞿霖刚刚准备问她来的目的,手机在一旁响了起来。
云浮跪着把手机捧过来,萧瞿霖看了看来电显示。
得,现在不问也知道了,这个程昔肯定是萧父派来的。
“喂,爸。”萧瞿霖把电话接了起来。
“霖儿,那个程昔你还喜欢吗?”电话那头传来萧父的声音。
“爸,她来干什么的?”
“你也不小了,身边总得有个女的,你要是看上了,收到房里还是娶了都行。”
“爸,不用…………”萧瞿霖有些无奈,自己喜欢男的,身边留个女的算什么事。
“放心吧,这个不是家奴,是我从外面给你找的,也算是个大家闺秀。”萧父以为萧瞿霖是不喜欢家里的那些奴,特意去外面物色了几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家这个闺女还算是不错,而送个闺女就能和萧家攀上关系,程父自然是求之不得。
“爸,真不用…………”
“怎么?不喜欢这种类型,那你喜欢什么,跟爸说。”
萧瞿霖看了看手机,把电话挂断了。
这事,说不清楚了。
“穆栖,给程小姐找个客房住下。”总不能现在就把人赶走吧。
萧瞿霖还是懂得怜香惜玉的。
程昔点了点头,跟着穆栖上了楼。
萧瞿霖看着程昔的背影,唉,也不知道程昔父母怎么想的,这不是把女儿给卖了吗。
穆栖推开一间客房,“程小姐住这里可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昔点了点头,眼睛扫视了一下周围,不愧是萧家,客房都奢华至极。
“萧少主身边就你们几个?没有女奴吗?”程昔看着穆栖,问着。
“主人的事情,我不便相告。”穆栖笑了笑,“程小姐一路上辛苦了,早些修整一下吧。”
说完,穆栖退了出去。
程昔躺在床上,打了个滚,拿出手机,打开屏幕。
屏幕上是她和另一个女子的合照。
程昔的手在照片中另一个女子的脸上摸了摸,眼里满是幸福和想念。
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看到你,程昔把手机贴近胸口,仿佛这样以后,就能感受到那人的温度。
程昔安心的在别墅里住了下来,萧瞿霖也没有赶她走。
毕竟赶了这一个,萧父也还会送来其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日相处下来,萧瞿霖倒是不排斥程昔。
这个程昔,性格爽朗,也没有烦自己。
萧瞿霖觉得,把人留在这里,搪塞一下萧父也是可以的。
可惜了这个这么好的妹子,自己是无福消受咯。
程昔在一边坐着,安静的吃着饭。
吃完后,程昔也回了房间,程父的电话打了过来。
“这么多天,萧家少主都没有动你?”程父有些不敢相信,心里却觉得肯定是程昔的问题,“你好好伺候萧少主,要不然…………你的那个小相好,就能不能安全的生活,我就不敢保证了。”
“…………”程昔一阵的沉默,“我知道了,你别动她。”
挂断电话,程昔靠着墙,身体慢慢的滑了下去,她双手捂着脸,泪渗入指缝,半晌,才擦干眼泪,站了起来。
不论自己多么的不愿意,她都只能按照父亲的想法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她舍不得拿那人的生命开玩笑。
父亲言语之间透露出让自己主动勾引萧瞿霖的意思。
她自然做不到,从小到大学习的礼仪,让她没有办法做出这样的事情。
可是,自己若是不这样做,不知道父亲会做出什么来。
程昔洗了个澡,特意穿了一身性感的裙子。
这还是来之前,父亲特意选的,为的就是让自己能被看上。
程昔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落寞凄凉的笑了笑。
那人要是知道自己穿成这样给别人看,少不得又要闹许久的脾气。
每次那人闹脾气的时候,总是要哄好久,但是往往都没有效,不论自己是赔礼,害得道歉,都没有用。
最后,自己只能把人按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简单粗暴的行为,往往最是奏效。
程昔迈着步子,敲了敲萧瞿霖的门。
“程小姐,你这是……?”萧瞿霖看了看程昔的衣服,这是打算色诱。
不得不承认,若是自己喜欢女子的话,那肯定抵抗不了程昔的诱惑。
把目光从程昔身上移开,萧瞿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程小姐,我不喜欢女人的。”经过这几日的相处,程昔应该知道才是呀。
程昔点了点头,她知道。
毕竟都是喜欢同性,程昔没有用多久的时间就看出来了。
“那你回去吧。”自身的修养,让他没有当着程昔的面,把门给关上。
程昔看着萧瞿霖的样子,叹了口气,自己明明懂萧瞿霖的感受,又何必逼迫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了想,程昔点了点头,“那你早点休息。”说完就离开了。
严振跪在屋内,伺候着主人晚睡。
“主人,奴要去出差几天,想跟主人告个假。”严振跪在床尾,力度适中的给主人捏着脚。
“嗯,去吧。”萧瞿霖闭着眼,享受着。
严振极少离开,成为近侍后更是几乎日日伺候着自己,难得开口告假,想必也是很重要的事情了,自己没有理由不允。
“对了,明天把程昔送走吧。”萧瞿霖想了想,她留在这里始终不合适。
啧,美人在美,哪里有这几个小奴可口。
萧瞿霖笑了笑,起身把严振拉到了床上。
“主人。”严振被压在床上,脸一红,有些害羞。
“出去几日都不能伺候了,我不要点补偿,就亏了。”萧瞿霖伸手解开严振的衬衫扣子,摸上了里面温热的皮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振有些紧张,尽管不是第一次,却还是免不了紧张。
急促的呼吸,泛红的脸颊,都在述说着身下人的紧张慌乱。
萧瞿霖伸手搂住严振的腰,带着几分的调笑“怎么?不想主人我碰你?”
“奴没有,奴、奴想……”因为主人的话,严振似乎更加的慌乱,低垂着眼,睫毛因为紧张颤抖着。
“有多想?”萧瞿霖没有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一边逼问着,一边把腰上的手往下移动,在严振的臀缝里轻轻的划了划。
看到严振身体不出意外的颤动,萧瞿霖笑出了声,“说,多想主人碰你。”
“奴,日日都想。”严振的话里带着些颤音,脸比之前更红了一分。
“哪里想?”萧瞿霖揉捏着严振的臀瓣,欣赏着他害羞的样子。
“奴,心里想。”
“啧,就心里想吗,这里不想吗?”萧瞿霖将人翻过身去,掰开严振的臀缝,在他后#穴戳了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那里也想。”心里无论多害羞,也不敢不答主人的话。
还好萧瞿霖也逗够了,拿起润滑油温柔的给严振扩张起来。
在床事上,萧瞿霖向来是温柔的,也不舍得折磨他们。
感受到严振的后#穴扩张好,萧瞿霖也没有再忍耐,挺身进入。
萧瞿霖心满意足的把自家可爱的小奴吃干抹净,简单清理后,抱着人安然入睡。
第二日一早严振伺候完主人后,便敲开了程昔的门,“程小姐,主人让我送您离开。”
程昔一愣,转而想想,想必是自己昨天晚上的行为,让萧瞿霖不喜了吧,所以也容不得自己在他身边天天晃悠了。
也罢,反正自己也想早点离开。
程昔点了点头,收拾了一下行李,就随着严振走出了别墅。
将程昔送上飞机,严振才回来复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送走了?”
严振点了点头,“是的主人。”
萧瞿霖的手,轻轻在桌子上点着,“说不定她和她那个爱人,真能在一起,那我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情。”
“主人仁慈。”
“你也收拾收拾东西吧,不是还要出差吗。”萧瞿霖挥了挥手,让人退了下去。
“去把手机拿来。”萧瞿霖踢了踢跪在一旁的云浮。
云浮连忙把手机捧过来,萧瞿霖拿起手机,想了想,还是要和父亲说清楚。
“你让那姑娘回去了?”萧父一早就接到了消息,有些惊讶。那么大个美人儿,自家儿子都能忍着不动。
“嗯,我不喜欢她,您也别在操心这件事情了,也别在送人过来了,我有严振他们四个就行了。”
“胡闹,什么叫有那四个人就行了,四个家奴平时伺候伺候就算了,哪里能这么宠!”萧父的声音稍稍严厉了一些,又怕吓着儿子,连忙放缓,“再说了,他们也不能给你留下后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瞿霖沉默了一会,这个问题他倒是没有想过,不过,这也不算是个问题呀,“爸,以后找旁系领养一个也行,或者找人代孕吧。”
电话那头的萧父有些气,直接把电话挂断了,霖儿不喜欢女子,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毕竟以萧家的能力,这些都不是问题,找人代孕也没有问题。
可是霖儿却不要其他人了,只留着四个奴。
那四个奴虽说在家奴里也还算是优秀,却怎么也只是个低贱的奴。
当日送去霖儿身边,本只是方便就近伺候。
没想到,如今的这些家奴真是越来越胆大了,不止不知道规劝一下主人,还敢媚主到这个地步。
再放任下去,怕是要造反了。
凌余跪在一边,感受到主人的怒气,连忙端了杯茶来,“主人莫气,少主会慢慢理解您的苦心的。”
萧父接过茶,越想越气,一怒之下将被子砸在凌余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余自然是不敢躲,茶杯掉落在地上,旋转了几圈。
“主人息怒。”
“息怒?你看这批家奴,怎么训练的,居然敢媚主!”萧父一脚踢向凌余,把人踢到远处。
凌余爬起来在主人脚边跪好,等着主人继续。
主人心里有气,发泄出来才好,若是憋在心里怕是会伤了身子。
萧父到底是没有再踢,看着凌余乖巧的模样,也下不去脚。
毕竟年纪都大了起来,比不得20几岁的时候了,经不起那么多的折腾了。
“你看看你,你那个时候就没有这些奴这么没有规矩。”萧父揉着凌余的头,“我看呀,就是霖儿太宠着他们了,这些奴别的没有学会,持宠而娇倒是无师自通。”
凌余见主人没有再生气,也松了一口气,“奴觉得他们却是有些失职,不过想来应该还没有大胆到敢持宠而娇的。”
“把那四个没有规矩的召回来,重新给霖儿挑几个伺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那毕竟是少主的奴,若是突然全部召回,少主必然不喜。”凌余有些为难,任谁都能看出来少主对四人的在意,贸然处置了,少主与主人之间必定会有隔阂。
“怎么?处置几个没有规矩的奴都不行了?霖儿还能因为几个贱奴和我这个父亲反目吗?”
“少主自然更在意您,只是…………”
还没有等凌余说完,便被萧父打断了,“别在给那几个奴求情了,这么没有规矩的奴,留在霖儿身边我怎么放心。”
凌余闭了嘴,没有再说话。
解决完事情,萧瞿霖心满意足的在阳台晒着太阳。
不多时,刑堂的人敲开了别墅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