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事情,萧瞿霖心满意足的在阳台晒着太阳。
不多时,刑堂的人敲开了别墅的门。
在看到刑堂的人的那一刻,云浮四人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刑堂的人无事是不会到来的,四人在心里默默的回忆着自己最近是不是犯什么错了,才会惊动刑堂。
萧瞿霖看到来人时,挑了挑眉,带着些寻问的味道看着他们。
“少主,”来人行了一个礼,“家主吩咐,带这四人回主家问罪。”
刑堂的人也是鼓足了勇气才敢说出来,这家主的命令,他们不敢不从,可是得罪了少主,他们也是极怕的。
好在萧瞿霖也并没有为难他们,略想了想也明白可能是因为程昔的事情,父亲迁怒于这四人了。
“那,奴等就把人带走了?”刑堂的人小心翼翼的寻问着,他们实在也是不敢从少主手里抢人。
“嗯,可以,去准备准备,我跟你们一起回主家。”放他们四个回去,萧瞿霖还真是有些不放心。
萧父向来不在意家奴的命,要是自己不在,恐怕最后这四人都无办法活下来。
刑堂的人连忙着人准备着,萧瞿霖带着云浮四人上了飞机,准备去主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家主家——
萧父看着许久不见的儿子,满脸的笑容,又看了看霖儿身后有些发抖的四个奴,脸又瞬间一黑。
果然是群媚主的贱奴!
“还愣着干嘛,把这几个贱奴拖去刑堂。”萧父阴沉着脸,一句话,便决定了四人的命运。
四人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却连句求饶的话都不敢讲。
萧瞿霖忍着想要开口求情的冲动,任由着四人被拖去刑堂。
父亲在心里已经给四人定了罪,如果自己这时候硬是要与父亲对着干,便是把这罪名又定实了一份。
果然,萧父见萧瞿霖没有阻拦,神色缓和了几分,拉着儿子进屋去了。
严振他们被带进刑堂,尽管已经许久没有来刑堂受刑,但是来到这里,依旧掩饰不住,由心里散发出来的恐惧。
还没有等着刑罚加身,便感觉到全身都疼。
刑堂的管事看了他们一眼,将人丢去了反省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家主不喜他们,但是比较他们现在还是少主的人,少主又格外器重他们。
所以刑堂也不好私自动用其他刑罚,免得得罪了少主。
反省室里黑暗无光,地上铺瞒着经过处理的卵石,所有的卵石的顶端都是尖的,确保了受罚者能感受到疼痛。
严振四人规矩的跪在反省室里,漆黑的四周让时间仿佛就此停止,寂静的屋子里面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邱栎开始还能安静的跪着,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开始偷偷的哭了起来。
严振有些担忧的看了邱栎一眼,却不敢开口安慰。
按照规矩,反省期间,是不能说话的。
虽然周围没有人监视,但是有些规矩,已经是刻在了骨子里。
萧瞿霖则在主家陪着萧父下着棋,本来棋艺就比不上萧父,此刻心里有事情,更是无法静心思考。
萧父也看出来了,让人把棋盘撤了下去。
“霖儿,你是少主,实在不应该自降身份替几个奴担忧。”萧父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又看了看旁边的凌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余会意,说了句,“把人都带进来吧。”
萧瞿霖有些好奇的看着门口,一排排的奴膝行了进来。
“禀少主,这些都是一等奴营里选出来的佼佼者。”凌余在一旁给萧瞿霖解释着。
“都抬起头来给少主瞧瞧。”凌余说完就退到了一边。
萧瞿霖的目光在跪着的人的身上扫视着,底下的人,个个看上去都俊美乖巧的很。
“我不需要这些,有四个就行了。”萧瞿霖摇了摇头表示拒绝。
“我知道这些人比不上那个穆栖好看,但是比那四个规矩懂事多了。”萧父看着儿子拒绝,心里有些烦恼。
萧瞿霖笑了笑,要在萧家找个比穆栖好看的奴也许还真的能找到,要找一个比他优秀的奴,也不难,可是难就难在不只要好看还要极优秀。
“算了,你也累了一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萧父挥了挥手,把萧瞿霖赶去休息了。
“主人别烦恼。”萧瞿霖离开后,凌余上前给主人捏着腿,耐心的宽慰着。
“吩咐刑堂的人好好教教那四个人规矩。”萧父心里郁闷,也只能发泄在这群奴身上,“别留下什么残疾。”想了想,萧父又添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倒不是心善,只是怕霖儿不开心。
凌余让人把命令传去了刑堂。
“你选几个奴去,伺候霖儿。”
“是,主人”凌余退了下去,选了四个看着不错的送去了萧瞿霖的岛内。
萧瞿霖看着面前的奴,一阵无语。
“这些奴,都是熟知少主您的喜好的,少主可要先用用试试。”
萧瞿霖点了点头,就算是他拒绝着四个,也会有其他的人被送来。
萧瞿霖看了一眼底下跪着的四人,就不再理会。
四人心里忐忑不安的跪在地上,小心的观察着少主的动作,以便于即时的服侍。
萧瞿霖往旁边伸了伸手,一个奴便端来了一杯热水,温度适宜,茶香四溢。
四人聪明,规矩,一切都很好,却让萧瞿霖感受到莫名的不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比这四个如同机器一般都乖巧的人,他还是更喜欢严振他们。
啧,不过想起来,严振他们刚刚来的时候,也是这般的小心翼翼,不敢做错一步,生怕被自己退回去。
自己可是费了不少心思,给了不少的宠爱,才让那四个人褪去了那些小心翼翼。
想到这些,萧瞿霖不自觉的弯了弯嘴唇,笑了起来。
也不知道他们在刑堂过的怎么样,怕是少不了受些皮肉之苦了。
邱栎可能又会害怕的偷偷的抹眼泪吧,那人最是怕疼,每次受罚总是忍不住哭出来。
可怜兮兮的,却又是格外招人疼爱。
因为这些眼泪,在自己这里,不知道少挨了多少罚。
地上跪着的四个奴,看着少主的那抹笑,不由的被晃了晃神。
“少主,”刑堂的人依规矩见礼,在前面带着路。
萧瞿霖扫视着周围,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刑堂了,却依旧不习惯这里,总感觉无比的压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振四人还被吊着,行刑的人早已经停手,跪在一边,等着少主前来。
萧瞿霖迈进屋子的时候,便看到四人身上的伤,心里骤然一痛。
四人低着头,他们还被吊着,自然跪不下来,却也是没有胆子敢直视主人,纵然心里思念,也不敢坏了规矩,更何况,现在的他们,还有罪在身。
萧瞿霖伸手摸了摸严振身上的伤口,满眼的心疼,却还是克制住自己要把四人带走的冲动。
邱栎在一旁偷偷的瞟着主人,这么久没有看到,他很想主人了。
萧瞿霖笑了笑,走到邱栎面前,凑在他耳边轻声的说了句,“再坚持几天,我尽快接你们出去。”
邱栎点了点头,用脑袋轻轻的蹭了一下主人。
看完了四人,萧瞿霖也没有多待,就离开了刑堂。
虽然四人身上带着伤,但是萧瞿霖看得出来,这些伤不是很严重。
今日自己亲自去了刑堂,便是在告诉刑堂的人,这四个人,是自己的人。
想必,刑堂的人也不会再多加为难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在萧瞿霖离开后,刑堂的管事挥了挥手,让人把他们放下来。
少主这么明显的护短,他们也不敢违了少主的意。
唉,这些主子的心意呀,为难的还是他们这些听命办事的奴。
——萧家主岛内——
萧父坐在椅子上,用棋子敲着棋盘,凌余跪在地上,陪主人下着棋。
这和主人下棋,不敢赢,也不敢输的太难看,怕主人嫌自己没用。
奈何,凌余的棋艺超了主人一大截,当初刚刚陪主人下棋的时候,为了不露痕迹的放水,可是费了不少脑筋。
萧父看着棋盘思考了一会,将棋子丢在地上。
和这人下了几十年的棋了,只输过一次,其他时候自己都赢,着实无趣。
凌余把棋子捡起来,捧好,等着主人取用。
萧父沉着一张脸,踢了踢凌余的腿,“自己塞后面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余脸一红,还是规矩的把裤子褪了下来,分开双腿,露出后#穴,将棋子塞了进去。
棋子不算大,塞进去倒是很容易。
萧父又拿起一颗棋子,往凌余的小#穴里塞着。
循环往复,萧父都不知道自己塞了多少颗了。
“多少了?”萧父拍了拍凌余的臀。虽然已经不再是少年模样了,但是凌余的皮肤还是包养的不错。
“回主人,37颗了。”凌余规矩的答着,后#穴被塞的满满的,实在是有些难受。
“裤子提起来吧,下次再放水,就把这些棋子都塞进去。”
凌余把裤子提了起来,跪在一边。
这样的话,主人说过不知道多少次了。
刚刚被主人收为近侍不久的时候,有次下棋,主人让自己全力以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年纪尚轻,也不敢违了主人的命令,竟信以为真,真的赢了一次主人。
然后便被罚了带锁,多赢了一子,便被罚戴一个月,那次被罚戴了半年的锁,至此以后,他便再也不敢赢主人了,也明白了,有时候主人的话,不可全信。
萧瞿霖从外面走了进来。
“怎么?看完你那几个奴了?”萧父看见萧瞿霖进来,缓和了脸色。
萧瞿霖点了点头,“我希望您能放他们出来。”
萧父脸上平静,眼里却分明闪着得意,他等的不就是萧瞿霖服个软吗,然后便可以谈谈条件。
“他们是你的奴,我也没有打算怎么对他们,但是宠爱过了头总是不好的。”萧父看向儿子,“你这独宠着这四个人,像什么话。”
“父亲身边不是也只有一个近侍吗?”甚至连其他的侍奴都没有,自己至少还有四个,说起独宠,您才更甚好吗。
当然了,毕竟现在是求人,萧瞿霖把后面的话,咽到了肚子里。
萧父一时语塞,凌余跪在一旁,低着头,眼里却流露出一丝笑意,不过稍后又被压了下去,要是被主人看到,少不得又要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来想趁机提条件的萧父现在反而被噎住了。
想了半晌,只好先把萧瞿霖赶出书房。
待萧瞿霖走后,萧父气恼的在凌余身上踢了一脚。
凌余爬起来,给主人按着脚,“主人,少主总是有自己的意愿的,不如就随了少主的意思吧。”
当年,老家主强行往您身边塞人的时候,您可比少主现在的反应大多了,直接把那几个送来的侍奴发配到了媚阁。
萧父沉着脸,过了好一会,才松口,“去让人把那四个奴送回霖儿身边。”
萧瞿霖回岛不久,严振他们就被送了回来。
萧瞿霖找人好生的检查着他们的伤口,确认没事后,才放心的让他们休息。
想必经过这件事情后,父亲也不会再想往自己身边塞人了。
萧瞿霖自认为自己算不得一个专一的人,但是有四个也够了,多来一个,总觉得是委屈了严振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晚,萧瞿霖在书房翻看着书,穆栖敲了敲门,然后捧着一块板子膝行了进来。
萧瞿霖一愣,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那次的罚自己一直没有让人停下来。
萧瞿霖接过板子,笑着摸了摸穆栖的头,“你还有伤,这罚就停了吧。”
“是,奴谢主人。”穆栖跪在一旁,其实身上的伤并不是很厉害,甚至还没有以前训练时挨的罚严重。
进入刑堂,不死也要脱层皮,能够这么轻松出来的人,可以说是极少的了。
如今四人已经回了,萧瞿霖的生活似乎一下子又回到了正轨上,之前送来的四个奴,也被萧瞿霖退了回去。
当然了,萧瞿霖也特意吩咐了不许加罪于那四人,毕竟他们也没有犯什么错,只是自己身边确实习惯不了其他人伺候。
萧父得知四人被退回来,也没有多说什么,算是默许了。
也许是孩子真的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他们这些老古董,还是不要多插手好了。
自从这四人回来之后,萧瞿霖也安心的守着四个小奴过着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淡的生活,让人无比的舒适。
云浮跪在一边,手里捧着茶杯,萧瞿霖时不时的摸摸他的头。
云浮乖巧的低着头,阳光照在云浮的侧脸上,让他显露出平时没有的一丝温柔。
萧瞿霖看着他,轻轻的踢了踢云浮,让他把水杯放下。
云浮愣了几秒,才把水杯放在桌子上,跪在一边等着主人吩咐。
萧瞿霖把手伸进云浮的衣服里,抚摸着里面滑嫩的皮肤,有些地方因为伤口,摸上去有些不舒服。
云浮的脸显现出一丝不正常的红晕。萧瞿霖笑了笑,这人居然还是如此害羞。
触手的皮肤很烫,却十足的勾起了萧瞿霖的欲望,身下的那处挺立了起来。
萧瞿霖分开双腿,等着云浮伺候,等了许久,看云浮还有些发愣,心下一恼,把人的头按了下去。
云浮又缓了几秒,才意识到该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心翼翼的用嘴扯下主人的裤子,看着小主人弹出来,云浮小心翼翼的把小主人含了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太过于兴奋,萧瞿霖居然感觉到云浮的口中,似乎比平时烫了许多。
云浮小心的舔舐着,从头到尾,然后慢慢的吞吐着。
萧瞿霖被伺候的无比的舒服,挺身动了动,示意云浮含的深些。
云浮又把小主人含的更加进去,直到触及到喉咙。
萧瞿霖舒服的哼了一声,云浮用喉咙收缩刺激着小主人。
萧瞿霖却觉得不够,抓住云浮的头,想要按的更深。
云浮任由主人按着,心里却突然有些反胃,脑袋也格外的晕,本能的,云浮一把推开了主人,跌坐在地上。
萧瞿霖在被推开那一刻就懵了,然后便是升起来的怒火。
云浮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还坐着地上缓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瞿霖冷冷的看着他,也没有说话。
云浮等到身体好受一些,才回想起来自己刚刚做的事情。
不敢抬头看主人,云浮连忙爬起来跪好,“奴……奴知错,求主人,主人罚。”
萧瞿霖冷笑了一声,一巴掌往云浮脸上打去,云浮被打偏在地,又连忙爬了起来。
“怎么?现在让你伺候还要看你心情了?”小小霖还露在外面,刚刚的欲望也没有发泄出来,萧瞿霖心里产生烦躁。
“奴,奴不敢……奴不敢的。”云浮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慢慢爬向主人,想接着伺候,至少主人的欲望不能忍着。
萧瞿霖看着云浮的动作,一脚把人踢开,“穆栖滚进来伺候。”
萧瞿霖吼了一句,穆栖在外面有些惊讶,但是还是爬了进来。
刚刚进来便看到云浮跪在一边,半边脸都肿了起来,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打的。
穆栖看了看主人,连忙爬过去伺候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小主人吐出精华,穆栖将小主人清理干净,跪在一旁。
云浮还在一旁跪着,脸色有些发白,刚刚被打的半边脸很疼,可见主人用力之大。
主人应该很生气了吧,跟了主人这么久,主人却极少责打脸。
萧瞿霖看着跪在一旁的云浮,肿着半边脸,看上去有些可怜。
发泄出来,萧瞿霖的心情也平静了不少。
云浮平时也还算是规矩,近身伺候,虽然偶尔有犯错,但是断不敢这么没有规矩的。
萧瞿霖回想起今日云浮的状态,似乎有些奇怪。
云浮见主人一直盯着自己,心里更是害怕,抖的更厉害了。
“过来。”萧瞿霖招了招手。
云浮小心翼翼的爬了过去。等着主人惩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瞿霖把人拉过来,感受到手里烫人的温度,又摸了摸云浮的额头,果然很烫。
这人,发烧了都不知道吗?
萧瞿霖把人直接抱了起来,叫来医生给他看着病。
医生仔仔细细的检查着,之前的伤口有些感染,加上刑堂的连日刑罚,休息不好,身体自然就跨了下去。
云浮心里还是有些怕,配合着医生的治疗,时不时的偷偷看看主人。
看见主人站在一旁冷着一张脸,云浮更是害怕,低着头,一副认罚的样子。
医生取过来针,看了看少主。
毕竟是少主的奴,如何治疗还是要少主允许。
萧瞿霖点了点头,打一针烧也退的快些。
云浮盯着针,身体往后缩了缩,从小他便极害怕打针,哪怕是受针刑也比打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瞿霖冷冷的看了云浮一眼,云浮又舒展开身子。
看着针一点一点靠近,云浮眼里的惧怕更深,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靠着一点理智,不让自己躲开。
医生把云浮的裤子扒下来了一点,示意云浮放松一些。
云浮紧绷着身体抗拒着。
萧瞿霖在旁边冷冷的喊了一句,“云浮。”
万千的害怕,也比不上怕主人生气。
云浮还是放松着身体,医生打完针,退了下去。
萧瞿霖走到窗前,想给云浮把被子盖上,刚刚靠近时,云浮就害怕的一颤,连忙爬下床跪了起来。
萧瞿霖颇有些无奈,把人又抱了回去,“好好休息,身子好了再罚。”
云浮点了点头,“谢谢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躺在床上,刚刚挨针的地方还有些疼,萧瞿霖摸了摸云浮脸上的伤,因为是自己罚的,医生也不敢擅自处理。
萧瞿霖拿过药膏,轻轻的给云浮抹着,心里暗暗想,这次真是打重了。半边脸都肿了起来。
一边抹着,萧瞿霖一边责怪着云浮,“自己发烧了不知道?”
云浮身体又一颤,“奴,知道。”本来想着没事的,毕竟奴的身体没有那么娇贵,哪里想,居然冒犯了主人,真是该死。
“你知道?”萧瞿霖挑了挑眉,怒上升了一点,知道还强撑,确实要收拾了。
云浮感觉到主人散发出来的冷意,低着头,不敢再说话。
主人难的宠幸自己一回,自己还惹怒了主人,想必主人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不会再碰自己了。
想到这,云浮又有些难过。
萧瞿霖没有理会云浮的低落,把药擦好,给他盖好了被子,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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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只是发烧,睡了一觉起来,基本上就退烧了。
萧瞿霖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云浮,故意的晾着他。
云浮低着头,跪在旁边,心里极忐忑。
晾了半个多小时,萧瞿霖才把云浮招到身边来。
云浮膝行到主人身边。
萧瞿霖摸了摸云浮的额头,感受到温度是正常的才拿开手。
“烧成那样也不怕烧坏脑子。”萧瞿霖责怪了一声,心里有些怒气,更多的却是心疼。
“奴,没事的。”家奴的命硬,身子也没有那么娇贵,一点发烧,倒是不至于出事情。
只是在伺候主人的时候出错了,便是大罪。
萧瞿霖笑了笑,“那你说说,你的错该怎么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主人,按奴规,轻者回奴营重训,重者处死。”云浮也知道主人不会把自己送回去或者处死,但是既然是主人问话,自然不敢把罚往轻了说。
萧瞿霖踢了踢云浮,“去惩戒室挑个按摩棒来。”
云浮脸一红,还是爬起了惩戒室,太小的不敢选,太大的用过一次,自己的后面估计也是废了。
云浮拿不准主人的心意,选了个偏大的,看着手里按摩棒的尺寸,云浮有些害怕。
萧瞿霖看了一眼云浮手里的东西,“你倒是舍得自己,去换个小点的,平时用的尺寸就行。”
云浮拿了一根按摩棒回来,双手捧着等主人查看。
萧瞿霖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自己扩张,塞进去。”
云浮红了红脸,既然是惩罚,主人让拿了按摩棒,他自然是不敢拿润滑剂的。
想了想,云浮把手指用舌头舔湿后,往后面塞去。
毕竟是口水,很难扩张,云浮也不敢折腾太久,让主人等着,堪堪能塞进两根手指后,云浮就把按摩棒放到了穴口,小心的塞了进去。
没有充分润滑的后#穴,塞进按摩棒,有些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后#穴经过训练,也不至于忍受不了,云浮讲按摩棒塞进去后,高高撅起臀部,让主人检查。
萧瞿霖随手把按摩棒开到最强的那档,云浮忍不住晃了一下,又努力保持住姿势。
后#穴的按摩棒不停的刺激着,云浮不敢出声,安静的跪撅在一旁,前面的小云浮经不住刺激,早已经高高的翘了起来,委屈巴巴的立在两腿间。
严振敲了敲门,送进来一些文件。
家主最近似乎是有意在锻炼着主人,总是识试图让主人能够快一些独当一面。
云浮看着严振进来,本来就通红的脸,更红了几分。
严振的目光有一瞬间落在了云浮身上,而后又移开了眼。
一上午的时间,云浮都跪在书房里,后面插着个按摩棒,不停的震动着。
书房的门也被打开,严振、穆栖、邱栎时不时的书房进进出出,云浮感觉自己就是一件展品,被众人围观着。
还好,这里没有外人,丢脸也没有丢到外人面前,云浮在心里自我安慰到。
一个家奴在外求见着,萧瞿霖把人叫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是萧父派来的,无非是想儿子了,让人请少主一同用午饭。
萧瞿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将手边的文件关上,萧瞿霖伸了个懒腰,看了看在旁边忍着欲望的云浮,萧瞿霖踢了踢云浮圆润的屁股。
“好好在这里跪着。”说完,就带着严振三人去了主岛。
萧父和萧瞿霖扯着家常,“我也不小了,这萧家,总有一天要你来扛了。”
自己也在这家主的位置上做了几十年了,累了也厌了。
早一点让霖儿能够独当一面,自己带着凌余游山玩水,也不错。
萧瞿霖沉默着,老实说,他并没有做好成为萧家家主的准备。
“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萧父在一旁说着,毕竟离家那么久,萧父也知道自己亏欠了这个孩子,也舍不得他压力太大。
萧瞿霖点了点头,心里安定了一些。
“至于,娶妻生子,这事也不急。”萧父还是松了口,舍不得逼迫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瞿霖在心里摇了摇头,他不喜欢女子,怎么可能娶妻生子。不过还是没有直接说出来,还是沉默着。
吃完饭,萧瞿霖看了看凌余,“爸,我想跟凌管家说些话。”
凌余看了看主人,萧父点了点头,“那你就去送送霖儿。”
萧瞿霖让严振三人在远处跟着,自己和凌余走在前面。
凌余自然是不敢和少主平行,微微落后了一步。
“父亲当年喜欢我母亲吗?”萧瞿霖在前面问着。
“主人的心思奴等不敢多猜。”
“那就是没有喜欢过咯?”萧瞿霖笑了笑,他早就猜到了,在萧家或许不需要爱情这种东西。
“主人确实是打心里疼爱着少主。”
萧瞿霖点了点头,他能感觉到,若不是母亲早早的离开了人世,在萧家虽然得不到爱情,却也可以荣华一世,萧家也不会亏待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父亲心里的人可是您。”
凌余脚步一顿,“奴只是个家奴。”
萧瞿霖继续走着,父亲一身之中都没有其他女子,身边甚至没有个侍奴,几十年,就一个近侍伺候着,两人的感情,并不浅。
萧瞿霖不是没有打听个这个凌管家和父亲之间的事情,但是萧家的家奴,没有一个敢私下议论家主和凌管家,萧瞿霖只能放弃。
将萧瞿霖送回来岛里,凌余躬了躬身,“少主没有其他事情,老奴就先告退了。”
萧瞿霖叫住了他,“若是我不想娶个女子,父亲可会逼我。”
凌余愣了愣,“老奴不敢揣测主人的心思。”
萧瞿霖最终还是把人放了回去,本以为能问出来什么,谁知道这个凌余什么也不回答。
萧父在床上躺着,凌余在一旁给主人揉着脚。
“霖儿都问了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余把和少主之间的谈话,一一说出,却隐瞒了中间少主那句‘心里的人是你’
萧父摸了摸凌余的头,“你可有后悔过?”
凌余低着头,“奴,不曾。”
萧父脸一冷,拿手在凌余脸上拍了两下,终究没有下重手打下去。
萧瞿霖回去后,云浮还跪在地上,似乎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云浮几乎全身颤抖的说不出来话。
“主,主人……”云浮唤着主人,声音时断时续。
萧瞿霖踩了踩裸露在外的小云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