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丹炉嗡嗡颤鸣,看似将炸不炸的样子,炉中丹药时凝时散,令观众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
再看萧熠,神情时而会有一瞬恍惚,鼎炉中的丹药再不凝实他人也会倒下。
会场上有不懂的小辈问,“这是怎么回事,明明都要成丹了,可为何不能凝实?”
“禁忌!”
“禁忌?炼丹也有禁忌?”
“要不咋说你们还年轻呢,世间多禁忌,看不见摸不着,就如冥冥中的桎梏一样。”
“懂了,那这得怎么办,总不能这样僵持着吧。”
“武道中的一些禁制,坚持或许可以破,炼丹不行。”
有人听不下去,“别卖关子了,直接说怎么办嘛。”
“禁忌自然得用禁忌去破了。”
“既然可以破,那他现在在等什么?等自己倒下去?”
“两种原因。”
“直说嘛,你也不嫌累。”
“一种是他还不会…”
“我知道了,另一种是怕触犯禁忌,他在考虑,对吧。”
这他娘的知道了还问。
万众瞩目之下,萧熠突然喷出一口鲜血,溅在那一团凝胶之上,因为本是三团凝胶状却又自行融成一团,他身体晃了几下。
“哎!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