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年,最热闹的日子当属元宵,街面上的游会热闹非凡,火树银花、人流攒动,百姓们的欢声笑语汇聚成一片汪洋、此起彼伏地传入万户家中。
年节下皇亲贵戚间走动频繁,赵靖澜便时常带着傅从雪出入,过了午,傅从雪又被唤到赵靖澜身边伺候,说是晚间有一场宴会。
傅从雪本以为是寻常宴饮,转眼却被赵靖澜带到了寻欢阁门前。
他佯作镇定地下了马车,一进大门便看到中央高台上是赤裸裸的皮肉表演,连忙别过眼去,开始后悔是不是这几日太过放肆,惹了赵靖澜的不如意。
赵靖澜见他反应,笑着抓了他的手,带着他避开人群到了后院。
后院清雅干净,宽敞华丽的厅堂中摆了八张桌案、十数套桌椅依次排开,空无一人。
老鸨收了全身的轻浮孟浪,恭敬严肃道:“见过主子。客人们还未到,请主子先入座。”
“嗯。”
傅从雪忍不住问道:“王爷,这是……”
“嘘——”赵靖澜制止了傅从雪的问话,带着他入了正中间上首的主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疑惑更甚,赵靖澜取了一段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他顿时陷入黑暗,只能抓着赵靖澜的衣袖。赵靖澜开始动手脱他的裤子,傅从雪微微诧异,却没有反抗。
他被按到一张酒桌下面跪趴着,手脚都被红绳绑住,衣摆打开,屁股赤裸向外,如同一个被束缚着的壁尻。
“主子……”傅从雪突然觉得有点害怕。
赵靖澜在这里请了客人,又将自己下身扒光,该不会是想让自己去招待那些客人。
靖王看出了他的紧张,顺着他的脊背轻轻摸他,傅从雪刚好跪在他的双腿之间,酒桌前的人见不到桌下风光,傅从雪紧张的时候会微微发抖,赵靖澜伸手安抚,轻声道:“别怕,别出声。”
傅从雪心跳得愈发快。
看不见外面的情形,只能靠耳朵听着,屁股上传来微微的凉意,紧接着被熟悉的大掌覆盖住,赵靖澜的手在身上游走,时不时抚摸着他的白嫩屁股,柔软的嫩肉像弹性极好的豆腐般在大掌的揉搓下变形、发红,臀丘间的缝隙不时传来酥痒。
不一会儿,果然有人声传入,靖王便当他不存在一般,招呼来人坐下。
傅从雪好不容易没那么紧张了,想着这大概是主子的新花样,交谈的人声慢慢传入他耳中,他越听越心惊,这才知道为什么赵靖澜让他不要出声。
造反。
傅从雪心里那点情愫被吓退了,尚且不知道自己卷入了什么样的阴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索性赵靖澜的手并未离开过他赤裸的下身,像在安抚他也在提醒他,这些事情,是故意让他知道的。
这次来的显然是靖王心腹,众人速战速决,很快结束了机密的谈话,傅从雪还沉浸在震惊中未回过神来,连外间来了许多人都不知道。他思绪繁杂,腰松了些,赵靖澜捏了捏他的屁股,这才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处。
只听赵靖澜道:“元宵佳节,难得诸位大人也得空,听说寻欢阁新来了不少姿色上佳的小倌儿,今日便由本王做东,有喜欢的,尽可挑了享用,不必拘束。”
有人便起身先敬靖王,傅从雪用耳力分辨不出人数,只知道现在厅中的人属实不少,比先前密谈的人多了不止一倍,接着便是众人举杯的声音,觥筹交错之间,众人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赵靖澜又多说了几句,无非是诸位平日辛劳,今日便随意放松之类的话,淫宴开席。
外面传来声乐之声,歌舞起。
接着不断有人上前来敬酒,傅从雪紧张地趴在地上,不少熟悉的声音依次传来,任凭谁也想不到,靖王的桌下,竟然藏着一个高高撅起的屁股。
众人酒过三巡,靖王道了句“大家随意”,外面的人似乎再无顾忌,脱衣服的脱衣服,拍打声与肏弄声此起彼伏,清晰得如同就在耳畔。
漂亮精致的小倌儿们三三两两地伺候着堂上的大臣,有人跪着舔弄大人们的肉棒,有人掰开小逼求大人们赏精,也有人求着圣水。
大厅中间是光着屁股跳舞的绝色舞娘,举手投足,媚态十足。
有人被放置在厅堂一角,只露出一口淫穴,几个臣子便以穴为壶,向里头投置羽毛,每次有人投中,人群发出欢呼,将那淫穴发出的娇喘声淹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歌曼舞,一派淫靡。
本朝风气,淫宴乃是主人家尊贵之极的款待,大家私下里都玩得开,对着这群小倌儿们更是没什么顾忌,也有几位大人带了私奴来戏耍,总归是怎么好玩怎么来。
傅从雪曾听闻过这样的淫宴,没想到自己也会置身其中。
赵靖澜的袍子突然盖在他赤裸的屁股上。
有个小倌儿见靖王身边无人伺候,在老鸨明明吩咐了不许打扰的情况,搔首弄姿地就过来了。
“王爷难得来一回,不玩点什么?奴伺候您。”
靖王看了两眼,那小倌儿生得腰身细嫩、屁股挺翘、姿色也是一等一的美貌,想来应是寻欢阁里的头牌,赵靖澜想想身下的傅从雪,竟然觉得眼前尤物比不得傅从雪半根脚趾。
他吩咐道:“不用你伺候,去拿根软鞭过来。”
那奴委屈地想去蹭靖王,靖王冷了脸,放下酒杯,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那小倌儿原本便聪明伶俐,哪里还敢再说,连忙道:“奴打扰了,这就奉上鞭子。”说罢麻利儿地送了东西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点了点傅从雪,道:“出来。”
傅从雪自然是不愿意的,他没有忘记外面寻欢作乐的同僚,有不少人昨日才与他推杯换盏,如何能让他们见到自己如今这幅样子。
赵靖澜本来心情不错,被那不懂事的小倌儿一搅也没了耐心,鞋底踩上傅从雪的穴口,官靴厚实的纹路落在白皙的屁股上,左右碾压,将娇嫩的穴口碾开。
疼痛从身下传来。
赵靖澜不用开口傅从雪也感觉到他的不耐烦了,他不敢再怠慢,在这个游戏中从来没有他开口说“不”的权利,他从桌底爬了出来,头埋在交叠的臂弯中,压得死死的,希望不会有人认出自己,与之相对的,便是高高撅起的白嫩屁股。
“脏了。”黑色的鞋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显眼。
“是奴才的不是,请主子惩戒。”
赵靖澜拿起酒壶,将酒淋在了傅从雪的后穴上。
“自己擦干净。”
傅从雪很少碰自己的后庭,跟别提用手指在周围擦拭这样的动作,他全身泛红,一只手往后伸到身后,就着洒下的酒水胡乱在穴口周围擦了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见他这样害羞,心情又好起来,拿着鞭子挪开他的手,示意擦干净了,又道:“无缘无故,怎么好罚你。”
“奴才的淫……穴本就是伺候主子的,没有缘故,主子也可随意责罚。”傅从雪忍着羞耻道。
赵靖澜拍了拍他的屁股,淫宴在前,傅从雪难免被刺激,加上之前的抚弄,身下已经隐有湿意。
“阿雪,你知道吗,这里的小倌儿,只需拿鞭子抽打两下,就能喷出水来。”赵靖澜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冰冷的鞭稍股间流连,“本王也不为难你,罚你二十下,我的鞭子抽完,你要射出来。”
傅从雪错愕地回头,被蒙住的双眼露出迷茫,心跳加速。
赵靖澜拿鞭子点了点他的肉根:“怎么,傅大人习惯了让人伺候,连自己玩都不会了。”
“我不会……奴才……做不来……”傅从雪平日里出口成章,却在此时支支吾吾起来。
“你怎么老是学不乖呢?”赵靖澜笑着说,“射不出来,最后受罪的可是它。”冰冷的鞭子触及软绵绵的肉根。
冷冽的触感让傅从雪想起后穴被责打时的火热痛楚,身体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无论做多少次,傅从雪也不可能放开身体顺从赵靖澜的要求,但他承担不起后果,无数次挨打的过去提醒着他,不管他在外人面前是如何地衣冠楚楚,他始终是赵靖澜养的一条狗,一只下贱的淫穴,一个不可以违背主人命令的玩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久违的压迫感再次逼上心头,傅从雪抑制不住地全身颤抖,他很想开口向靖王求饶,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已经落到如此地步,再也不想递出最后一丁点儿自尊。
然而不顺从的后果是什么,靖王会不会将他推到大堂中央,让曾经的同僚亵玩,他的心境急转直下,额头被逼出细汗,淫词浪语不绝于耳,心里却没有半点旖旎心思,这是数月来又一次被赵靖澜逼到绝境。
他的身体紧绷到僵硬,一番挣扎后,还是紧咬双唇、颤抖着将右手伸向下体,握住了那软绵绵的玩意儿。
赵靖澜看着他极为迟缓地动作,眉头一皱,这才用两指抬起他的下颌,瞧见了傅从雪煞白的脸色。若是寻常小奴得了自渎的恩典,指不定在他脚下骚浪成什么样子,花团锦簇中倒是唯有傅从雪身上能瞧见这一点玉洁冰清。
赵靖澜瞬间就明白了,傅从雪不喜欢,这样的刺激下他感觉不到任何兴奋,唔,甚至是非常抗拒了。
他的阿雪是一把韧性极好的薄剑,表面锋利尖锐,内里柔软坚毅,磋磨下不改本色,却又不至于过刚易折,赵靖澜喜欢看他冷着眉峰不得不从的样子,喜欢看他哭得春潮带雨,最好是红着脸和身子轻轻地哭,莹澈的泪珠划过白皙面容的瞬间,美得像巫山上的神女。
就在傅从雪眼眶湿润的刹那,突然感觉到身体被靖王搂进了怀里,衣摆被放下,紧接着眼前一亮,蒙着眼睛的黑布被扯下,摇曳的烛光照进了泛着泪光的双眸中。
仰头四顾,周遭仍旧是淫乱的夜宴,一席竹帘却将靖王所在的桌席挡了个严严实实,想来外面的人是瞧不见内里风光的。
傅从雪颤抖地身子在赵靖澜温暖的怀抱中渐渐有了知觉。
赵靖澜一边抚摸他的脊背、一边问:“不是早和你说过了不会让你被人瞧见?怎么这么害怕?”
傅从雪劫后余生,自然不会想这是赵靖澜的不是,他如释重负,全身都轻快起来,这才有心思体会赵靖澜的话里有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将他抱起,傅从雪受惊道:“主子……”
“带你去房里玩?”
傅从雪的害怕褪得一干二净,又觉得自己太过小题大做了些,红着脸点点头。
自入王府,下到仆从杂役,上到眼前的这位爷……却没有一个对他不好的,赵靖澜更是言传身教、从处理政务到如何管家,一点点悉心对待,即便床榻间有些严厉,却总归是房中的玩乐。
今天的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一瞬间推翻了他的幻想,他几乎认定了自己在靖王心里,不过是一只随意被折辱玩弄的宠物,然而掀开眼前的黑布后,想象中黑暗一扫而空,心里的阴霾瞬间消散,赵靖澜确实是想带他出来玩的,没想到自己反应这么大,这样一想,反而生出了几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愧疚感。
赵靖澜带着他转出宴会厅,不多时来到一个干净的房间内,被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傅从雪别开眼去,不敢看赵靖澜,只在口中说道:“奴才扫兴了,请主子罚我。”
赵靖澜也不客气,将他的衣服剥了个干净,双腿折到胸前,将他摆弄成双手握住脚踝的姿势,傅从雪略有些害羞,却还是顺从地袒露双腿间的花穴。
比巫山神女眼泛泪光更赏心悦目的,必得是双腿大开、穴心颤抖、芙蓉泣露般流出淫液、弓着身子婉转承欢的神女了。
赵靖澜捏了捏如嫩藕般白净的脚趾,笑道:“那是自然。”一边从青楼的柜子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刑具,一根细长的竹条儿。
“从来打你都是最轻的,今日有错在先,先打五十。”
赵靖澜这话倒没有偏颇,傅从雪挨打都是二十起步,换到陆霖那是五十往上,宁轩就更惨了,什么时候赵靖澜觉得尽兴了才会停手,傅从雪在内宅久了便有所耳闻,不好意思道:“谢主子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咻——”
“嗯——一——”细长的竹条在脚心处落下一条红色的细线,痒麻从脚底传到心里,倒不是很疼。
“啪——”
“二。”
随着数目增加,脚底的颜色从白皙转为浅红,逐渐加深为深红,躺在床上的傅从雪双手紧紧握着脚踝,避不开的刑罚从初时的酥痒逐渐变得疼痛,然而竹条越抽越重,他的喘息也越来越重,脚心的疼痛让身体更渴望被抚慰。
穴口一张一合,肉根也在抽打下渐渐仰头,傅从雪全身都红了起来,他自暴自弃地想,这幅淫贱身躯实在不该在主子面前装什么清高。
“唔——五十——”
赵靖澜刻意打得很慢,每每让傅从雪消化了身下的疼痛,才落下下一杖,这样的好处是让他细细观赏到傅从雪身体的每一寸变化,譬如竹条每次吻上脚心时,傅从雪的身体会在疼痛下颤抖,打开的后穴便会不自觉地一吸,接着展开,时不时吐出一点晶莹的水光。
傅从雪刚松了口气,竹条顺着股缝在穴口上下,冰凉的触感立马被后穴夹了个满怀,等傅从雪意识到,又是满面红得滴血。
赵靖澜心情倒是很好:“傅大人一世清明,却偏偏有一口淫荡的后穴。”
“主子……”委屈地双眼避无可避,对上了略带调侃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竹条落在大腿上唰唰两下。
“掀开。”
傅从雪双手放开脚踝,一左一右掰开了臀瓣,竹条便一下下落在穴心,白嫩的屁股中间一点嫣红的肿穴,不断加深的颜色像牡丹花开时层层浸染的花瓣,穴心的火红如同燃烧的烈焰般茁壮生长,一如心底滋生的熊熊欲望。
“疼。”
果然,没几下就打得傅从雪忍不住疼得落了泪,他小声低吟道:“主子摸……”
傅从雪鲜少有这样主动的时候,这一声唤得赵靖澜心都软了:“好好说,想要什么?”
“想……想要主子摸我。”
“摸哪里?”赵靖澜放下竹条,轻轻咬了一口傅从雪的脚踝,又引得他一阵战栗。
“摸……唔……摸我的穴……”
大掌顺着脚踝往下,一路摸到大腿根,傅从雪全身的触感都集中在下半身,火热的脚掌和穴心急需抚慰,赵靖澜解开腰带,将粗长的龙根递到傅从雪眼前。
“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情欲蔓延上眉眼,傅从雪泛着泪光的眼中流出情意,微微仰头,张口将粗壮的凶器含下,赵靖澜的手在身下流连,一寸寸点燃他全身的欲望。
“呜呜……”
舌头不甚灵巧地舔弄着硬得发紫的肉棒,浅浅几下抽插,傅从雪张着嘴任凭那玩意儿在口中出入,勾起一丝丝湿润地粘液。
“嗯——唔——”
双腿勾住了欺身而上的赵靖澜,肉棒一路向下,停留在被抽肿的穴口。
“阿雪,你恨我吗?”
傅从雪情到浓时,未曾想到会被问这样的问题,本能地摇了摇头,全身软绵绵地,像被抛在了云端。
恨吗?
很奇怪,似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念头。遇到赵靖澜不算什么好事,但可能,自己从前的人生更加迷茫不堪。
“从来没……唔有——”
敏感的腰身受不得一丁点刺激,在爱抚下微微弹起,火热的性器找准了位置,挤开闭合的肿肉,一点点深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唔……”
空虚的甬道终于被填满,淫痒不止的肠肉得到抚慰,傅从雪情不自禁地舒了口气,赵靖澜又问道:“那你爱我吗?”
傅从雪恍惚间、觉得自己没有听懂这个问题。
赵靖澜一个挺身,将肉棒插到花心。
“嗯!——呜嗯——”
傅从雪被动地发出声音,索性赵靖澜也没有计较,在他身上冲刺起来,傅从雪的双腿环绕着赵靖澜,后穴被撑开到不可思议的大小,一进一退之间最原始的欲望如瀑布一般倾斜而下。
在这里,再没有正襟危坐地玉面判官,也没有威振天下的当朝权臣。
“阿雪,你抖得好用力。”
傅从雪听到这样的话,难以自抑地夹紧了下身,随即迎来更加猛烈的冲撞。
每一次强有力的顶撞,又深又准,插得傅从雪语不成调,只能发出无意识地喊叫,快速的摩擦让心底的欲望交织成细密的大网,最后在一瞬间爆裂,散落成一身的汗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情事过后,傅从雪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连动脚趾头的力气也没有了,赵靖澜抱着他亲了又亲,才起身取了药来。
“不上药的话,明天就走不了路了。”
脚掌上布满了红痕,肿大了一圈,云雨时浑然不觉,现下就能体味到痛楚了。
“嘶——”才刚碰到,就疼得傅从雪一激灵,眼角顿时泛了红。
这眼泪哭了收,收了哭,一个晚上都没停过,赵靖澜忍不住笑道:“就这么轻轻挨两下,也值得你哭成这样?”
傅从雪不好意思道:“是奴才不中用。”
赵靖澜道:“怎么会呢?阿雪以后可是要做丞相的人。”
傅从雪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主子何出此言。”
赵靖澜盘腿坐在他身前道:“不出三月,朝中局势必然大变,届时左相的位置空悬,自然要早做筹谋。”
傅从雪差点将前半夜发生的事抛诸脑后,这才想起来赵靖澜和心腹密谋了什么。
他浸淫朝堂日久,就越明白赵靖澜对朝局的掌控,更明白一个安稳有德的朝廷,对百姓来说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傅从雪几乎没什么挣扎地就接受了这件事,惊讶浮上心头,却没有多少恐惧,仿佛这天下原本就该属于他的主人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子想让我做什么?”
赵靖澜听到这样的问话,轻轻一笑,反问他:“今日来了哪些人,你记住了?”
傅从雪思辨惊人,听声辨人,点了点头。
“记住了不算,你看这些人,有人爱权,有人爱财,有人贪图百世流芳的贤名,有人觊觎前所未有的地位,知人善任,才是你要好好下功夫学的。”
冰凉的药膏涂抹在脚掌上,勾起他更多的回忆,每次挨了主子的罚也是这样,主子总是不厌其烦地给他上药。
至于丞相什么的,想必是主子哄他的玩笑话。
“谢主子指教。”
“就只有一句谢谢?”
傅从雪红了脸,上半身爬到赵靖澜身边,快速地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又郑重地说了一次:“谢谢主子。”
赵靖澜含着笑将他搂进怀里。
阿雪确实长进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在宴客厅里是真的很害怕?”
有些话以赵靖澜的性格本不会多说,然而陆霖的事总归让他吃了个教训,不能在傅从雪身上再重蹈覆辙。
傅从雪倚在赵靖澜怀里,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赵靖澜道:“今天的事,你既然听到了又记住了,本王的身家性命,可不就交代在你身上了。”
傅从雪的脑子尚未转过弯来。
“本王的把柄落在你手上,你又身居高位,实在不必怕我。”
傅从雪立刻起身,摇了摇头,却瞧见赵靖澜一脸的笑意,瞬间懂了。如果说几个月前的傅从雪还是只任人揉捏的蝼蚁,如今的他却是实实在在的二品大员,朝堂上说得上话、能够直达天听的人。
这些话,赵靖澜本不必和他说。
他不知作何反应,只能再度投入赵靖澜的怀抱,紧紧抱住了他。
赵靖澜美人在怀,心满意足,又想起一事,于是吩咐道:“如今既然是你管家,家里那些私奴你想法子处理了吧。”
傅从雪一时摸不清是什么意思,疑惑地问:“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淡淡道:“我只要你们三个就够了,余下的人,原本养着也不妨事,只怕碍了你们的眼。”
傅从雪讶然,没想到赵靖澜会想这些,更觉熨帖。
赵靖澜这样坦诚,却教他心乱如麻,小鹿乱撞,就像迷失在森林中的小兽在找到了梦里的归宿之前,在家门口徘徊的那一瞬间,欣喜地希望见到家人,又有几分害怕希望落空的忐忑。
“是,奴才知道了……”
赵靖澜自然不会说这是早前答应了陆霖的安排,亲了傅从雪一口,又喂他喝了点酒,傅从雪毫无酒力,没几杯便脸色泛红,醉得嫣红可爱,事后又被赵靖澜如何欺负得泪水涟涟,自然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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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从雪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晚上,小厮上前伺候,递上醒酒汤道:“主子还有公务,已经先一步走了,嘱咐大人休息好了再回府。”
傅从雪的脚只略微好了些,走路还是会疼。
外头依然是人声鼎沸,似乎寻欢阁的夜晚每每都这样热闹欢喜。
他摇了摇头,终究不想多呆,起身整了整衣襟准备回府。小厮在前引路,路过前厅时,便见几个衣着华贵的富贵公子在调教一只狗奴,牵引的绳子落在那小奴的阴茎上,一边爬一边挨着皮鞭,背上皮肉翻红,穴中含着一根粗大的阳具,周遭的屁股已是青紫的颜色。
傅从雪皱着眉想快速越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大爷,饶了贱狗,贱狗再也不敢了。”
那小奴受不住打,直求饶道。
傅从雪却如造雷击,忽然停在了原地。他转头,寻欢楼的恩客又岂会怜香惜玉,捞起那小奴的脸啪啪便是几个耳光,即使面上红肿,傅从雪还是认了出来,这小奴不是傅从松又是谁。
他心中震惊,自从那日与傅家决裂,已经过了四月有余,这段时日也再未听过傅家人的消息,岂料再见傅从松,竟然是这般境地。
羞辱还在继续,一位恩客掏出粗壮发紫的肉棒,尿在了傅从松的嘴里,傅从松被人牢牢箍住,反抗不得。
傅从雪立刻呵斥道:“住手!”
众人看过来,傅从雪一身华服,身边跟着三两个小厮,一看就是惹不起的人物,那几个恩客中尚有不知死活的,调笑着说道:“唷,今儿算是来着了,这位公子怎么称呼,也想一起耍耍?”
傅从雪看着这人肥头大耳,令人作呕,刚想出言训斥,此处的老鸨过来:“哎唷,陈少爷,咱们寻欢楼那么多小奴不够您耍,有些人你可得罪不起咧!”
三言两语劝得那群富贵公子散了开去,又将傅从松领了过来。
那老鸨早是成了精的人物,也早清楚傅从松与傅从雪的关系,便问道:“大人,这小奴名唤清颜,您既然看得上,不如教他跟了您回府。”
傅从雪想看清傅从松的样子,傅从松却瑟缩着遮挡了面目,他心中喟然一叹:“带他去洗漱吧,换件干净的衣服,你跟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松几乎是落荒而逃,他身上疼得厉害,只能爬着走了。
傅从雪想起小时候一同玩闹的时光,终究有些不忍。傅府人情冷暖,只有傅从松小时候天真无知,倒是对他这个大哥有几分人情味,后来傅从松耳濡目染也学会了作践自己,但也是后话了。
数月一别,简直物是人非,傅从雪怎么也想不到,傅从松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大人想是才知道从松少爷在小的这里?”那老鸨搭话道。
“嗯。”
那老鸨便将事情始末娓娓道来:“要说世事无常,报应不爽,自从大人入了王府,没几日便有人首告傅衍贪污受贿,傅家行事不规矩,得罪的人也不在少数,有人落井下石,傅老爷一时被困牢狱,家里的亲戚一哄而散,傅老夫人惊惧交加,十月里受了寒便一命呜呼了。傅家的继室为了救傅老爷出来,上下打点了不少,姨娘们家室好点的便遣送了回去,家境差点儿的,也都发卖了,如此还不够银子,便将二少卖到了我这里。”
“傅衍收受贿赂,案子竟然没有递到我这里?”傅从雪问。
“这小的便不清楚了,但想来,主子是不会过问这样的小事的。”言下之意,傅从雪不知此事,也不会是靖王特意安排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京城地界上得罪了主子,落得个墙倒众人推的下场,实在不是什么稀罕事。”
傅从雪摇头道:“傅从松再跋扈,也罪不至此。”
他回想起数月前那一幕,傅从松误闯王府,自己又舍身相救,到最后与傅家一刀两断,当真是福祸无常。谁又能料到,短短几个月内,自己已经位极人臣,而傅家几乎家破人亡,傅从松更是沦为淫妓。
如果当日遇到的不是赵靖澜,也许如今,自己也不过是洪流下的蝼蚁,更不知会有如何凄惨的下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老爷若是没有被流放北地,也不至于让傅家的继室当家,那继室也是厉害,变卖了傅家家产后,已经回了江浙老家,倒是全身而退了。”老鸨补充道:“傅家如今下场凄凉,焉能说不是曾经作孽的报应呢。”
傅从雪点点头,须臾十数载,他在傅家未曾感受过父慈子孝,如今除了对傅从松有几分怜惜,竟生不起半分波澜。
他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他已无家可归,烦请替我安置他。”
老鸨推拒道:“小的哪敢儿收您的银子,既然您有这份慈悲,我们自然好生待他,必然不会叫他再受了委屈。”
“如此就麻烦你们了。”
“大人客气了,能为大人打点这些许小事,实在是我们的福气。”
傅从雪心想,自己如今这番,不知沾了多少靖王的颜面,一念之差,云泥之别。
他再次起身,老鸨吩咐小厮恭恭敬敬地将他送出楼,周围伺候的下人无不谨慎小心,他回望这纸醉金迷的寻欢楼,妓子小倌们花枝招展、迎来送往,灯红酒绿、莺歌燕舞,心念一动——
人生忽如寄,莫负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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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轩接到线报,昨天入夜后暗凛和前往边关查案的师大人带着一队人马入京,径直去了王府。天色一暗,惊雷炸响,夜里是大雪纷飞,将没来得及回府的宁轩留在了悬宸司中。
第二日清晨,暗凛冒着风雪赶来时,宁轩还在洗漱,将人请进来,赏了碗热茶,却被推拒了。
暗凛立于一侧,面色凝重。
“怎么了?”宁轩擦完了手,在书案前坐下,铺开一本卷宗。
“属下随师大人前往边关调查胡将军两万兵马在函谷关被全歼一事,数日前有了端倪,查实后,薛将军座下的骠骑将军庄国维将军与我们一同进京,向王爷回禀了此事。”暗凛一字一句道。
宁轩心里毛毛的,暗凛汇报时鲜少长篇大论,似乎有什么难以启齿之事。
“砰——”呼啸的风雪将大门撞开。
两人同时望向门外,宁轩见无事发生,让人掩好了门,问道:“你怎么回事,回个话吞吞吐吐。”
暗凛神色颇有几份黯淡,道:“属下与师大人查实,胡将军的军队乃是遭道了暗算,在函谷内被天降落石打散,又被柔然军带了数万只训练有素的狼队包抄,现场一无全尸,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这幅场景想来并不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将军也不是第一天带兵了,既然要往函谷行进,怎么可能没派人提前探路?”
“因为军中,出现了奸细。”
宁轩微微讶然,两军交战,互派奸细并不少见,但柔然已经消停了多年,胡将军带的又是亲兵,怎么会有来自柔然的奸细。
“如你所说,函谷下无人生还,又怎么知道是奸细所为?”
“薛将军带人攻下了柔然的边城乡梁,审问后才得知,柔然新帝登基前,早在我军埋下了不少眼线,有人甚至埋伏了二十年之久。此次函谷一战,乃是柔然想卷土重来的试探,没想到大获全胜。如今柔然士气高涨,薛将军率军占领乡梁时,柔然已人去楼空,冰天雪地,不知躲在何处。”
“柔然。”宁轩磋磨着手指,这个名字似乎最近出现得太过频繁。
他皱眉道:“军中的奸细顶多可以欺瞒他们派去探路的先锋,又如何得知胡将军的行军线路。”
如今并非战时,行军的路线向来只有领兵的人才知道,士兵们往往只知道每天行进的目的地,若非高级将领泄密,柔然不会有时间在边境上做下这般布置。
“是……陆公子。”
“你说什么?!”宁轩难以置信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悬宸司也有暗探潜伏在柔然宫中,自从函谷一战后,多方打探才查出此事,薛将军也从被俘的柔然军中问出了口供,多方印证,人证物证俱在……”
宁轩皱紧了眉头,终于知道暗凛的吞吐有何而来。他诧异地想,一面之词,怎么就能断定陆霖是柔然派来的奸细。
“陆霖是柔然先皇的第四子,也是如今新帝的同胞弟弟,他伪装成孤儿,十岁时便来到京城,不知如何阴差阳错成了王爷的私奴,这些年军中动向,多由他泄露给柔然。”
“一派胡言!”宁轩呵斥道,“你查了半个月,就查出这样的结果?你他妈昨天也是这么回禀王爷的?”
“是。”
宁轩简直没脾气了,起身就要去穿狐裘,想到王府去亲自查个究竟。
暗凛扑过来拦下他:“大人,不用去了!”
宁轩看着抱住自己双腿的暗凛,诧异道:“你拦我做什么?”
“陆公子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公子已经被王爷赐死了。”
宁轩揪起暗凛的衣领,一字一句问道:“你,再、说、一、次。”
暗凛眼中流露出不忍:“陆公子已经被王爷赐死,一杯毒酒,没有痛苦,尸身已经被火化。”
宁轩脑中惊雷阵阵,一道闪电直劈入肺腑,大脑一片空白,似乎什么都想不起来,连陆霖是什么样子也不太记得了。
难以置信。
怎么会这样?
这件事查到最后,竟然会是这样的结局?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攥在手中的狐裘从臂膀里滑落,几个喘息之间,他慢慢回神,平静地坐下来,许久才开口问道:“你们已经坐实了陆霖的出身,无论他是不是奸细,这个锅也只有他来背了?”
“庄国维与你们一同进京,是来讨个说法的吧?”
“边关十三城,如果赵靖澜敢有一点儿包庇陆霖的心思,只怕薛绩之第一个不答应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自言自语了几句,句句杀人诛心。
暗凛道:“人证物证俱在,在沅芷苑搜出了通信的蜡丸,陆公子也自己承认了。”
宁轩冷笑一声:“是与不是,又有什么要紧。”
暗凛不明白,自己亲眼所见的铁证为什么不要紧。陆霖若果真是函谷一役的始作俑者,那他的死可以说是死有余辜。
宁轩没有与他多说,只问道:“赵靖澜怎么说。”
暗凛察觉到他语气森然,只能如实道:“王爷心情不太好,嘱咐了不许人打扰。”
宁轩捡起地上的狐裘,穿戴好了向外走去。
“您还是要去王府?”暗凛跟了几步。
“不,我回府一趟。”宁轩敛了神色。
宁轩走一步暗凛便跟一步,想来是赵靖澜嘱咐了他看好自己。宁轩气道:“怎么,你难道怕我去刺杀赵靖澜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凛连声否认,宁轩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他看不懂宁轩眼中的复杂,陆霖于宁轩有救命之恩,以宁轩的性格,陆霖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王府,万万不可能如此平静。
他寸步不离,直到将人送进了定国公府才心下稍安。
//
宁轩在马车里晃悠了一路,此时更加冷静,他回到府中,直奔卧房。黎生霄月匆忙赶来,问到:“王府出事了?”
宁轩一边翻箱倒柜找什么东西,一边问:“有人回报吗?”
霄月摇了摇头道:“说昨晚暖阁里灯火通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今天去问也没人敢开口,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还真是一点风声都没有透出来。”
“到底出了什么事?”霄月追问道。
宁轩从箱子里翻出一个锦盒,里头是一枚翠绿的如意。
黎生霄月更加不解,这个时候,为什么翻出这样一个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死了。”宁轩平静道。
霄月的反应与宁轩如出一辙,这个陆霖,不是宁轩口中赵靖澜拼了性命也要保护的人吗?怎么可能?
“函谷一役,证据确凿,陆霖勾结柔然将机密的行军路线外泄,导致函谷两万将士惨死。”宁轩道。
“函谷这么大的事,一个晚上就搞清楚了?”霄月惊讶道。
“也许陆霖真的是奸细。”陆霖是柔然人这件事并不是匪夷所思之事,他额发卷曲,鼻梁高挺,眼眸也并非黑色,想来是外族人的可能性更大。说他勾结柔然,十四年在赵靖澜身边隐而不发,就为了有朝一日能一击即中,为柔然开疆拓土立一大功,也并非没有这个可能。
黎生霄月慢慢转过弯来,突然想起了那日宁三全递来的出身纸:“会不会是有人陷害?”
“谁会为了陷害一个私奴,把两万人搭进去。”宁轩反驳道。
“宁家不是一直盯着他?”
宁轩摇摇头:“宁家有这么大的本事,也不用依仗我在靖王府的恩宠来巩固势力了。”
霄月与陆霖的接触并不多,浅浅几个照面,只觉得对方不像一个婉转承欢的私奴,说是赵靖澜从小养大,养成这个样子也实在罕见了,如今想来,陆霖若是出身柔然贵族,又是带着这样的使命前来,也说得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勾结外敌,连累两万人命丧黄泉,那他确实该死!”黎生霄月道。
宁轩没有接话,他眼神黯淡,竟然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凄凉,让黎生霄月也觉得不对劲起来。
“你怎么了?”
“也许对方想陷害的,并不是陆霖。”
黎生霄月眼神一凛,脱口而出道:“难道这件事是有人蓄意谋害,想将祸水引到赵靖澜身上?”
宁轩低头摩挲起手中这块如意,道:“自我认识陆霖以来,便知道他是个眼中心里只有赵靖澜的人,说他是奸细,我不信,说他为了赵靖澜不被牵连舍身就死,我更愿意相信一些。”
“这么说来,陆霖只是做了赵靖澜的替死鬼?这件事还有幕后黑手?”黎生霄月眉头紧皱,旋即想到:“如果真是这样,那赵靖澜将陆霖推出来当做挡箭牌,当真是禽兽不如!我早说他心狠手辣,你还不信,如今可算分明了……”
宁轩被说中心事,比起真相,赵靖澜的反应更让人心寒,无论陆霖是真的背叛了他还是做了替罪羔羊,这样的结局,无疑指向一个事实。
年少情深是假,儿女情长是假。
这么多年的袒护与庇佑,无非是因为陆霖没有动到他的权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当年师父所说的,赵靖澜为了陆霖放弃了皇权富贵,只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又或者,数月前温泉别院里的舍身相救,也是早在计划之中的算计?
宁轩的思绪一时纷乱起来。
他想不明白陆霖在赵靖澜心里的位置,更看不清赵靖澜这个人。
他将如意收好,转身出门。
黎生霄月连忙拦住:“你现在去做什么?”
宁轩没有答话。
霄月道:“你还对他抱着什么幻想?!我以为你早就想明白了!赵靖澜有什么好值得你喜欢他?”
低眉,依然是沉默。
“宁轩!你别忘了你在做什么事情!你这样下去是会万劫不复的!”
宁轩抬头道:“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必须搞清楚陆霖的事,我喜欢他他不喜欢我是一回事,他是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是另一回事。表哥,我以为你早就知道,我是想赢,但我也喜欢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生霄月瞬间被气懵了,这大约是宁轩第一次在他面前这样直白地吐露心事。
“哪怕他心里装着另一个人?”他难以置信地问。
“哪怕有一天,我将他踩在脚下,这也不能改变我爱他、对他有感觉的事实。至于陆霖也好,傅从雪也罢,我从来没想过我这辈子只会爱一个人,自然不会强求他。”
宁轩心里的迷雾渐渐散去,数月前在温泉行宫时,他以为自己恼怒的是赵靖澜竟然真的会为了“情”之一字作茧自缚,就好像他中意的那个睥睨天下的赵靖澜在他赵某人心中,抵不过陆霖的一星儿半点。他恨不得亲手杀了赵靖澜,也好过他沉迷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
然而这一刻,当他知道赵靖澜有可能为了保住他的权势杀了陆霖时,宁轩才猛然发觉,原来他恼怒的从来不是他的深情。
他将赵靖澜视为对手,所以不能容忍赵靖澜为了陆霖半途而废,提前退出他两之间的较量。然而如若赵靖澜真的能为了权势牺牲掉陆霖,那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不配为人,更不值得自己的这份喜欢,除非……
黎生霄月被气疯了,他不知宁轩心中所想,一脚踢翻了椅子:“好啊,你两情投意合是天生一对,是我枉做小人,倒耽误了你们这对命里鸳鸯!”
“等你遇到喜欢的人,你就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宁轩觉得黎生霄月不知道哪根筋又上头了,不再多言,转身走了。
黎生霄月看着他的背影瞪圆了眼睛,对宁轩的言论简直叹为观止,他失态地瘫坐在椅子上,感觉自己险些喘不上气,喃喃道:“你若真是喜欢他,为什么还要背叛他?你们这样相互折腾,到时候要牺牲多少人给你们垫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轩冒着风雪回了王府,将自己收拾妥当来到暖阁时,已经是日暮时分。
师从文携庄国维入宫面圣,将函谷一役呈报为风雪下的天灾,小皇帝信以为真,圣旨下去安抚所有的阵亡将士,大加抚恤,师从文将案卷呈报刑部,此案清晰明了,只待三司复审,这个案子便到此为止。
朝廷不想大张旗鼓地宣扬这场败仗,事情又发生在年节下,是以几乎没有人知道这桩血案。不过瞒得住京城,边关绝不可能如此平静,薛绩之随行的军队中人多眼杂,未必不会有人传出什么话来,陆霖的事能不能压得下去,端看薛绩之在边关有多大的能耐。
伺候的随侍冬荔看外头天寒地冻的,劝道:“主子吩咐了不许打扰,公子不如先回去歇着,奴才们不敢放您进去呢。”
“无妨,我就在这儿候着。”宁轩淡淡道。他有一个猜想,如果今天不能证实,必然寝食不安。
冬荔闻言也不再劝了,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冬葵从内室出来,欠身道:“宁公子,请。”
宁轩进到里屋,脱了厚厚的披风,搓了搓手,等手脚暖一些了,才往内室走去。
烛光摇曳,宁轩轻手轻脚地跪在赵靖澜身前,听下人说王爷已经一日滴水未进,宁轩本以为他会神色憔悴,没想到却没什么变化。
宁轩端了热茶给他:“主子,喝口茶吧。”
赵靖澜端坐在矮榻上,接过他的茶,浅浅抿了一口。
“奴才来请罪,请主子责罚。”赵靖澜没有阻止他,他便继续说了下去:“奴才身为悬宸司的统领,却识人不明,让奸细陆霖在您身边潜伏数年,实在是玩忽职守,不可轻饶。”
赵靖澜冷笑一声:“识人不明,你这是在敲打本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才不敢。”宁轩看他丝毫没有痛心之感,甚至有几分处置了一个无关人等的云淡风轻,“若是因为陆霖一事牵连到主子,那他真是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赵靖澜揉了揉额角,露出稍许疲态,却不甚在意道:“陛下那里既然已经了结了,对外便说陆霖犯了错处置了,不必再节外生枝。”
“是,奴才明白。”
他从袖中拿出那枚如意状的玉佩,道,“还有一桩事。”
边说边留意着赵靖澜的神色,果然,赵靖澜涵养再好,也在这柄曾经的定情信物前露了形迹。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这里?”赵靖澜的眼眸又寒了半分,问。
宁轩盯着他的眼睛,道:“这是陆霖送给我的,他说,这是他对我的心意。”
“咔嚓”一声,是茶盏破碎的声响。
赵靖澜的脸色未变,紧握的右拳仍然暴露了他的惊讶与愤怒。
宁轩的心跳得很快,拿着如意玉佩的双手略有些颤抖,赵靖澜的目光死死地盯住他,眼中的威压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包裹束缚住。
“你什么意思?”赵靖澜问道。
宁轩知道自己猜对了,如果赵靖澜依旧云淡风轻,宁轩反而不能再进一步试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奴才只是据实以告,不敢有什么意思。可惜主子处死了陆霖,奴才也无从得知他到底什么意思了,想来陆霖对我照顾有加,前有救命之恩,后来又多次维护我……”
赵靖澜彻底忍不住了,倏然站起,憋着火气道:“宁轩,你在诈我?”
“奴才不敢。”他一脸无辜地小声说道。
没想到赵靖澜迅速恢复了冷静,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玉佩,道:“裤子脱了,去床上。”
宁轩原本占着上风,瞬间有种被人釜底抽薪地错觉。
他再不情愿,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公然忤逆,只能道了声“是”,乖乖爬到床上,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
看这个情形陆霖绝对没死,为什么赵靖澜要瞒着自己?
抓过两个枕头垫在自己身下,脱掉下身,摆出承宠的姿势,身后门户大开,穴口紧闭,屁股挺翘白皙,这段时间忙于奔走,确实很久没有受过临幸了,床帘外传来流水的声音,宁轩不知道赵靖澜在摆弄什么,总觉得不能就这么认了。
身后,赵靖澜将刚刚到手的玉佩清洗干净,看到宁轩偷懒地趴在枕头上,实在是有几分哭笑不得。
他抽了根带刺的荆条,按住了宁轩的腰身,将三指粗的玉佩缓缓塞入后穴。
“嗯——”
庞然大物突然入体,宁轩发出不适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玉佩将花穴撑出一个圆圆的形状,原本紧闭的褶皱瞬间展开,洞口一点青绿,被包裹在白嫩的双丘之间。
“腿。”
宁轩不得不再将双腿岔得更大,一边嘴上不饶人地说:“主子不该将陆霖的尸体火化,不然还能鞭尸泄愤。”
“啪——”
“啊!”
一杖正中穴心,登时溅起血花。
赵靖澜果然是恼羞成怒了吧,下这么重的手。
“就你这幅骚浪的样子,陆霖能看得上你?”赵靖澜道。
宁轩就知道他上钩了:“陆霖瞧不上我,他心里有谁,谁最清楚。他为什么送那如意给我,主子绝顶聪明难道猜不到?我比不得王爷,这么多年温柔缱绻都视而不见,说赐死就赐死了。”
“啊!”
赵靖澜的手越来越重,泛红的穴口颜色更重,宁轩疼得攥紧了被子,一点前戏都没有,全打在股缝中间,简直是要废了他后穴的打法。
“都说陆霖是王爷从小养大的私奴,看来从小养大也就这点情分了,在主子心里,哪有……啊——权势——唔——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原本还条理清晰地想套赵靖澜的话,话还没说完,又连续挨了好几下,大口喘着气才把话说完了。
“宁轩,本王实在太纵着你了,凭你敢说这样的话,今日不抽烂你的穴,便是轻慢了王府的规矩。”
伴随着赵靖澜语调平静的判罚,身后的荆条更加密集地落下,穴口和屁股无一放过,红色越来越重,娇嫩的皮肤受不了这尖锐的小刺,几乎每次下去,都能见到一星两点的血珠。
抽打越来越急,身体的疼痛让宁轩难以自抑地全身颤抖、眼泪倾泻而出,赵靖澜的话更是在刀口上撒盐,他心想:是了,我算什么,陆霖算什么,再怎么听话,也只是他的玩物罢了,这样的玩物要多少个没有,牺牲一个又算什么?
情绪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下,再难收住分毫,他忍了这么多年,瞬间不想忍了,哭着挣扎起来,大喊道:“陆霖做错了什么,他对不起谁也没有对不起你!——你打死我好了,也省得这世上只有我一人可怜陆霖,这辈子错付给了你这禽兽!”
赵靖澜眉头一皱,不得不丢了荆条抱住他制止他乱动。
“够了!”赵靖澜呵斥道。
宁轩根本不听,双腿依然乱蹬,差点把赵靖澜踹下床。
“够了,他没有死。”
赵靖澜终于松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轩被突然翻过来,愣了一瞬,然后哭得更凶,挣扎着要从赵靖澜的怀里逃出来,他的眼泪越来越止不住,仿佛许多年都未曾哭过一般,要将身体内的情绪发泄殆尽。
小猫撒起泼来不讲道理,凭你是谁,挠一爪子再说。赵靖澜实在是有些头痛,只能用更大的力道将人死死按在床上,一边按住一边摸他,慢慢安抚他的情绪,等宁轩闹得没有力气了,恸哭转为抽泣,赵靖澜这才抽出手递了帕子给他。
“哭好了?”赵靖澜冷冷地问。
宁轩没有答话。
“要不要抱?”
宁轩冷静下来,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一口恶气终于顺了下来。
行吧,给个机会让你哄我一下好了。
“要。”
赵靖澜有气也只能自己咽了,无奈地将他抱在怀里,一边顺毛一边亲他,宁轩这回又变得乖巧粘人了,拿赵靖澜的衣服擦自己的眼泪,躺在怀中温顺地很。
烛光摇曳,宁轩折腾得累了,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半夜被身上的伤疼醒了,这才发觉赵靖澜下了床。
宁轩趴到枕头上,见他拿着药回来,得寸进尺道:“主子不是要抽烂我的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居高临下地“嗯”了一声,让他仰躺着露出花穴。
“玉佩吐出来。”
宁轩一旦收了性便十分听话,翻过身张开腿,屈膝看他,眼中雾气蒙蒙,可怜兮兮地。
双腿间的小花已经被荆条抽得血肉模糊,颇有几分糜烂的凄美感,血丝挂在肿起的肉臀上,疼痛一丝丝袭来,根本使不上力,宁轩努力动了动身后的小嘴,无果,撒娇道:“主子帮我。”
赵靖澜也没再计较什么,伸进两指将玉佩拿了出来,后穴一落空,便是一阵极寒的冷风从肠肉里渗出来,蛰得人生疼。
宁轩皱紧了眉头。
赵靖澜道:“这块玉是当年从昆仑山天池边所得,后来制成了这枚玉佩,属极寒之物,滋味如何?”
原本就空虚的甬道像结了冰霜一样寒凉,热切地希望有跟火热的肉棒插进来消消寒气,这玉佩拿在手里时毫无感觉,没想到入体竟有这番功效,宁轩一时难受,便拿腿去勾赵靖澜,小声唤道:“主子……”
赵靖澜不为所动、一掌拍开:“老实上药。”
宁轩努嘴,心里哼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子不问这玉佩从何而来?”
“你不是都说了吗?”赵靖澜取出药膏,手指伸入穴内,“无非是陆霖以我的名义送给了你。”
宁轩点点头,心道,果然啊,最了解陆霖的终究是他。
“嘶——疼——”宁轩轻轻叫着,赵靖澜的手果然轻了几分。
过了一会,他开口问道:“你跟陆霖……”
宁轩委屈道:“我跟陆霖从来都是清清白白的。”
“你们最好是。”
“陆霖没有死,那现在在何处?”
赵靖澜给他们上药从来都是轻车熟路,没一会儿便抹完了穴口,他继续道:“这件事发生得突然,情急之下,也只能出此下策。”
“嗯。”赵靖澜起了个话头,宁轩已经知道了下文,暗凛说陆霖被赐了一杯毒酒,尸体当晚便火化了,这么说来,想必毒酒是假,偷天换日才是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不仅承认了这件事,还咬死了这是他一人所为。”
宁轩听得微微诧异,如果是有人在幕后布局,为什么陆霖也会承认,难道是受了什么人的威胁。
“庄国维和师从文就在眼前,人证物证俱在,这件事不能拖着不处置。”赵靖澜继续说道。
昨天的一切发生得极为迅速,庄国维气势汹汹地逼问,陆霖斩钉截铁,愿意以死谢罪,赵靖澜完全没有周旋的余地,连一句话都没能跟他说上。
他知道陆霖的性格,一旦逼问不出就已经打定主意要先把人保下来,当机立断和陆霖划清了界限,将人处置得干净利落,这才安了庄国维的心。
如宁轩所想,安了庄国维的心,才能确保事态不会进一步恶化,再牵连到赵靖澜在军中的威望。
然而赵靖澜审了陆霖一天,却没审出任何线索,宁轩来时,正为此事头痛不已。
宁轩点点头,知道他来得不巧,但是赵靖澜骗了自己在先,总归不是自己的错处:“唔……那主子也不该骗我。”
“啪啪——”屁股上莫名其妙又挨了两下。
“别乱动。”宁轩滚了下想躲开,被赵靖澜按住:“这样的事,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骗我也就罢了,还打我!
屁股上的疼痛源源不断地传来,赵靖澜揉捏着他的屁股将活血化瘀的药散开,宁轩疼得哼哼,酸道:“我便知道自己只是个玩物,主子不顺心了自然想打就打,生来就是受欺负的。”
赵靖澜嗤笑一声:“你自己求得罚,反而来怪我心狠?陆霖的事尚且是一团乱麻,你还故意来气我,今日没打死你已经算是本王开恩了。”
宁轩被骂了两句,心道强词夺理,没敢再辩驳。
屁股上冰冰凉凉,上完药,红彤彤地,过几日就能恢复白嫩可爱,宁轩今天虽然作了妖,确实也挨了不轻的打,小穴肿得老高,恐怕接下来几天都不能走动了。
赵靖澜看他可怜兮兮,欺身上前,捏住他的脸柔声道:“心思这么多,不打你怎么治得住你?”
宁轩躲也躲不掉,只能嘟着嘴让他捏,又被他抱进怀里揉揉亲亲,心结一解开,屁股上传来的丝丝疼痛反而成了一丝一缕上好的春药,摸得人身下淫水直流。
赵靖澜挑起他的下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怕我心狠手辣,把陆霖推出去顶罪,是也不是?”
宁轩摇摇头:“奴才不敢。”
赵靖澜傲然道:“若是连护住你们这点本事都没有,我算什么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心里哼了一声。
赵靖澜继续道:“你和陆霖、还有傅从雪,我什么时候把你们当做玩物了?我倒是想知道,一个两个都被纵容得无法无天,存了心思来惹我生气,你说,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这几句话倒有几分一反常态的委屈,宁轩没有多想,只以为是陆霖的事让他伤了心,才会有此一问。
本朝私奴确实地位低下,也只有王府的私奴是被当做正儿八经的主子在伺候着的,换个府邸,哪个不是大庭广众撅着屁股等着被肏的器物。
宁轩仰头去亲他:“我错了,主子肏我吧。”
赵靖澜看着他,记吃不记打的小混蛋:“想要的时候就是好主子,不想要的时候就是狗男人?嗯哼?你倒是挺会想。”
宁轩的模样让赵靖澜想起了从前养过的一只奶猫,平时是一副爱答不理地高贵做派,只有想吃小鱼干的时候才会粘过来撒娇撒痴,喵喵叫得又软又甜,吃饱了就乐意翻出雪白的小肚皮让你摸摸,生气的时候才不管你是谁,反手就要挠你两下,整一个无法无天。
宁轩几乎被戳穿心事,但还是厚着脸皮要亲,被赵靖澜按住:“今天没兴致玩你,不想睡就给我出去跪着。”
“……”
宁轩只得作罢,老实躺在一边,伸手又摸到了那块如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弹灭了几盏烛火,周遭暗了下来,宁轩躺在赵靖澜的怀里,不由得想起往事。
这枚如意玉佩辗转多次,最后落到自己手中,不知是否冥冥之中的天意。
当年赵靖澜命人从周府取回这枚如意,跑腿的人正是当时还名不见经传的小暗卫宁轩,他将锦盒取回,第二天又受赵靖澜的嘱托,将锦盒送到陆霖所在的沅芷院,可惜陆霖当时不在房内,恰恰没有看到送东西来的人竟然是他。
三年前,这枚如意竟然被陆霖送到了自己手上,他当时怎么说来着,这一枚如意,聊表心意。
宁轩很惊讶,爱一个人,竟然会让他有这样的心胸。
他很快便想通了前后关窍,赵靖澜说喜欢自己想纳自己做私奴,恐怕折辱打压的成分更多,这玉佩,多半是陆霖自己拿过来想诓骗自己的。
奈何形势比人强,宁轩刚刚接任悬宸司,就出了件要命的事,这件事一旦东窗事发,定国公一脉再不能保全,加上当时宁家被赵家打压,朝中能说得上话的人越来越少,定国公府纵然与宁家相交不深,同宗同族、唇亡齿寒的道理却是亘古不变的。
宁轩在权力旋涡中长大,有能力的人更有往上爬的野心,他不甘心自己的仕途还未开始就挫败于他人之手,只能做了个违背祖宗的决定,迫不得已成了赵靖澜的私奴。
也是着了陆霖的道,宁轩认识陆霖在先,知道他是赵靖澜私奴在后,赵靖澜如何整治私奴他也是见过的,不过他从来没见过陆霖在人前受罚,更不要说赵靖澜对陆霖的偏心爱护那是明眼人都能瞧见的。
宁轩原以为自己入了王府,赵靖澜不至于怎么折腾他,没想到衣服一脱,才知道赵靖澜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没想到,这具该死的身体也很喜欢……
“你要是喜欢这玉佩,不如就留着吧。”黑暗中,赵靖澜突然开口道。
宁轩把它握在锦帕中:“本来就是陆霖送我的。”
没想到赵靖澜又补了一句:“私下收着就是了,不要让周太尉瞧见了,免得他伤心。”
宁轩“哦”了一声,瞬间想到了什么:“主子觉得,陆霖的事,谁会是幕后黑手。”
赵靖澜枕着头反问道:“你觉得呢?”
“以我看,左相不太可能。”
赵靖澜赞同道:“左相有这么大的能耐,也就不必派人暗杀我了。”他看着宁轩,似笑非笑道:“本王倒是觉得,宁家的嫌疑最大。”
宁轩没有回避他的目光,摇头道:“宁家做这样的事,又有什么好处呢?”
“边关十三城,尚有两位将军曾是定国公军中的人,我看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暗暗心惊,他神色不变,思索道:“两位将军也不曾听说与宁家有什么往来,何必如此?”
“这就不得而知了。让暗凛再去查吧,既然事涉宁家,你也该避嫌才是。”
“哦。”宁轩不甘不愿地点了头,难道这次设计陆霖,真的是宁家所为?宁家家大业大,就算主事的宁曜坤无心,未必没有其他人。
“左相如果还犹豫不决,不如递把刀子给他。”赵靖澜继续道。
宁轩瞬间明白了他的计划,只要自己把这件事透露给左相,摄政王里通外国这样大的罪名如果能坐实,皇帝一派就能轻而易举地夺回朝政大权。
“会不会太冒险了?”
赵靖澜道:“怎么,怕了?”
宁轩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紧紧抱住眼前的人,将脑袋搁在赵靖澜的肩头,道了句:
“正合我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轩刚认识陆霖时,只以为陆霖是寻常侍卫,后来才得知,原来眼前这个俊朗干练的年轻人竟然是摄政王的私奴。
那时候赵靖澜还乐意放陆霖出去出任务,但奇怪的是,陆霖每每都要迟到,有一次宁轩等得不耐烦了,摸进王府后院找人。
陆霖原本在晾臀,听到动静着急忙慌地穿好衣服。
还未经人事的宁轩:……
“我说你为啥老是找不见人,原来是伺候主子去了。”
陆霖极为抱歉,连忙道:“都是我不好。”
“陆大人,温柔乡是英雄冢啊,你这还能干活吗?”
“我……”陆霖支支吾吾,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没说两句脸就红了,“我可以的。”
宁轩觉得极为离谱,感叹道:“总不能回回跟我出任务前,都得先做上一回吧?”
宁轩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陆霖老实答道:“主子也不知道我今天要出去,他……嗯,不会耽误你的事的。”
今日原本无事,晨起时伺候主子用膳,陆霖心里惦记着与宁轩汇合,一着急打翻了茶水,靖王皱着眉传了竹板,赏了三十几下,又吩咐了晾臀一个时辰思过,这时辰还未到,自己便跟着宁轩出来了,回到府中,若是以逃刑论处,只怕要被抽烂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妨,反正有你在,就算误了事,到时候你去请罪就好了?”宁轩笑眯眯道。
没想到陆霖的脸瞬间变得通红。
宁轩:……
“你……”
“若真误了事,我自会去领受责罚。”
“他真的会动手打你?”
“嗯——会的,不过不会很重。”如果是小事,大约会用皮拍之类的物件抽红我的屁股,如果是大事,可能会用戒尺之类的抽肿我的穴,挨了打第二天还能下床,那都不算重。
“那就好,”宁轩只以为是闺中情趣,调侃道:“我看你乐在其中。”
陆霖一时语塞,却很诚恳地点了点头:“有时候,会很舒服。主子……很会……而且,又粗、又大——”
只要能伺候主子,怎么样都是开心的。
陆霖最喜欢的就是主子用手掌掴臀部,赵靖澜不怎么用力,就不会很重,打完通常能被摸上好一阵儿,等屁股被抽得红肿火热,再拿细细的藤条抽肿了穴,肏进来时一阵颤栗,又粗又大,刚好填满身体的空虚,那样的满足感无与伦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
“那也难怪你会这么乐不思蜀了。”宁轩信以为真,心里感慨道,没想到王爷对外狠辣绝情,处置起来毫不手软,对陆霖却是十分恩宠。
两人办完当天的事向靖王复命,赵靖澜赞赏地点了点头,对宁轩嘉奖一番,又问:“陆霖,你什么时辰出去的?”
“奴才是……巳时出门的。”
“巳时?”
陆霖连忙道:“奴才知错,请主子责罚。”
宁轩没敢说是他把陆霖拽出去的,但看陆霖神色如常,想来也没什么事。
只听靖王不咸不淡道:“今日办好了差事,该赏你才是。”又对宁轩道:“你先下去。”
宁轩心痒难耐,着实想知道怎么个赏法,想到陆霖接二连三地脸红,想必是极为舒爽之事,可惜赵靖澜总是不留人的,于是打定主意下次见面一定要好好问问陆霖。
又过了几日,宁轩恰好碰到陆霖,便拉着人去喝酒,一边喝一边套话。
“陆哥,王爷上次赏了你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果然脸色绯红。
上次宁轩走后,赵靖澜传了木梳,不用说,自然是先抽肿了屁股,再打开后穴,里里外外赏了个遍,木梳质地轻巧,打了两百来下,屁股才由红变紫,每次下去,陆霖都得谢赏认错,更别提趴在主子腿上,掰开臀瓣责穴时的痛楚,着实吃了好大一个教训。
但是打完之后,靖王又抱又亲,陆霖被哄得心猿意马,疼痛烟消云散,只记得后来主子的肉棒插进来的时候,那种甜腻迷人的味道了。
“我早上出门时犯了错,原本是要罚我的。”按王府的规矩,逃刑的私奴必得在庭院里抽烂了后穴,再用木质的阳具插入、晾臀三日,方才算完,主子生气归生气,不仅没有按规矩罚,甚至都没有用上陆霖最讨厌的鞭子。
“主子不仅没怎么计较,还……还宠幸了我。”陆霖对此感恩戴德,于是简明扼要道。
宁轩倒了一杯酒给他,心道,什么样的操弄能让陆霖这般痴迷,嘴上却问道:“哦——想来是比这酒更有劲道?”
王爷挺身插入的时候,确实是强劲有力。
“嗯。这酒再好,也比不得和王爷……这世上最是愉悦之事,便是能和主子一起。”
于是宁轩便知道,赵靖澜不止宠爱陆霖,还器大活好,如此想来,赵靖澜简直是潘驴邓小闲占了个全儿。
等到宁轩进了王府,被赵靖澜按在地上抽屁眼的时候,宁轩这才发觉自己上了陆霖的大当!陆霖的话,那真是!一个!不对,是半个字!也不能信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日,宁轩原本在想要怎么忽悠左相,门房回报说定国公府的黎生公子来了,他犹豫再三,还是忍着身上的伤痛打算回定国公府一趟。
黎生霄月黑着脸坐在马车里。
“你至于吗?”
“我怎么不至于!”黎生原本想骂一顿,后来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抱着胸不说话了。
“表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宁轩眨眨眼睛,明显被赵靖澜哄好了。
“就会来这一套。”
“我说个道理,你姑且听听?”
黎生不动声色地斜眼看他。
宁轩屁股疼得厉害,好在马车宽敞柔软,能趴在坐垫上枕着脑袋。
“年前我去了边关那次,你猜赵靖澜知不知道?”
“他若一直对你怀有戒备之心,”紧接着脸色一变,紧张道:“恐怕早已知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是一直觉得,我就不该答应给赵靖澜做私奴吗?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是谁设计了我爹?”
黎生霄月陷入思索。
三年前,宁轩刚接手悬宸司不久,他爹宁奕坤为了还赌债,竟然私自将悬宸司内的情报外售。宁奕坤平日游手好闲,多次借着来见宁轩的名义出入悬宸司,暗卫对这位貌若潘安又手无缚鸡之力的定国公并未设防,导致机密情报外泄。好在宁轩发现及时,将此事处理了干净。
然而宁家早就处于风口浪尖,宁轩根基不稳,这样的事一旦走漏风声,可大可小,端看上位者如何裁决。当时的宁氏一族,看似威望不减,其实并没有绝对的实权可依仗,宁轩仔细思量后,选了代价最小的那条路,设计赵靖澜一夜春宵,再做图谋。
“文盛帝一朝时,宁家可谓是如日中天,然而赵靖澜掌权后,宁家在朝的官员,不是因罪入狱,就是致仕返乡,宁家凋零至此,也就这十来年的事。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可能,我爹的事,就是赵靖澜为了剪除宁家在京中的最后一点势力而设下的圈套?”
黎生摇摇头,突然感觉到一阵阴寒:“不可能,当年我们查得那么仔细,明明是一群江湖人哄骗了姑父,怎么会是……”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当年我年纪尚轻,尚未想清楚其中关窍,朝中又风平浪静无人发难,便只以为是我那糊涂老爹不争气,犯下这桩祸事。但是你不觉得蹊跷吗?这件事瞒得住一时,这么多年,居然都没有人发现?”
黎生霄月点点头,这才将思路理清。
宁轩半跪着坐起,神色凝重,继续道:“唯一的可能,就是做局的人不想再拿这件事来做文章了,否则,单凭泄露朝廷机密这一点,定国公府早成了任人宰割的阶下之囚。”
朝廷百官、文武重臣,哪有什么人真是身家清白、一丝不染的,只要上位者有心,宁家覆灭是早晚的事,届时宁轩的下场恐怕比私奴好不到哪里去。
“宁家忠于先帝,从一开始就是赵靖澜的政敌,当年的事,在当年看来是委曲求全的下下策,如今想来,倒成了唯一的生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黎生霄月木然点头。
宁轩道:“你再想想,如果他发现我再度和边关联系,他会是什么反应。”
黎生霄月黯然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
“不错。所以我才说,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可是……可是!他对你,并非毫无感情啊!”黎生连忙道。
“这些年我出入王府,身边的随侍来来去去,可见他始终对我有所防备。他从未相信过我,你说的感情未免太过虚无。”哪有握在手中实实在在的权力诱人。
他继续道:“玩玩也就罢了,终究大家都是男子,我不是那么拿不起放不下的人。”
黎生霄月见他这样说,心疼地看着他。
“与其每日活在惊疑不定中看他脸色,倒不如轰轰烈烈一场痛快。”宁轩看他神色,反而露出轻快地笑意:“表哥,你不必担心我,我很早就开始期待这场较量了。”
早在第一次跪在他身下的那一刻。
我就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之间,终究要有一场殊死搏斗。
黎生霄月行走江湖多年,第一次体味到这样的复杂情绪,他摇了摇头,将宁轩的头搁在自己肩膀上,道:“我还是那句话,无论你想做什么,我和姑母都会义无反顾地站在你身边。”
宁轩绽开笑颜,大恩不言谢,此时也无需多言。
他想起一事,便从怀里掏出那枚如意玉佩,道:“说起来,你帮我瞧瞧,这个玉佩是什么来头?”
黎生疑惑地接过玉佩,触手冰凉,细闻之下,竟然有淡淡的药香:“这难道是,冰粹香玉?”
宁轩示意他说下去。
“有一股天山雪莲的味道,很淡,可能研磨成粉会更明显,古籍中有记载,昆仑山巅极寒之处有天山雪莲长成之处,百步内便有这类极寒极阴的冰粹香玉,用于体热之症最是适用。不过,这也只是传闻中的药玉,我也不太确定。”
“如果是有心症之人常年佩戴,会有什么作用?”
“心症?虚不受补,长年累月会加重病情吧。”黎生奇怪道,“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宁轩道:“周太尉的女儿,靖王府没过门的王妃,就患有心症,这枚玉佩曾经被她常年带着。”
黎生颇为惊讶:“那岂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道:“周家对赵靖澜一直忠心耿耿,如果有这一桩故事,只怕再不能尽心效忠了。”
“我可以试试这玉是否真有此效。”黎生颇有几分心惊肉跳,但是转而又对宁轩的冷静佩服不已,上天鬼斧神工,是如何造就了宁轩这样的人,像一只游戏人间的翩飞银蝶,谁也抓不住他,半真半假、心志坚定又分外惹人怜惜。
“那就劳烦表哥了。”
“下一步,要怎么做?”
“赵靖澜打算让左相以陆霖的事为缺口发难,我们可以将计就计。”接着宁轩便告诉了黎生霄月陆霖没有死的消息,黎生又被震惊了一次,两人商议一番,再三推演,其中颇有些细节仍需再推敲,也不急在一时。
“为什么不打算告诉左相陆霖没有死的事?”黎生问,“这件事想做成,最好的办法就是找出陆霖,当面对质,到时众口一词,就算是权势滔天的摄政王,也不可能能从中脱罪。”
宁轩摇摇头:“陆霖又岂会受我们摆布。”
他的目光望向马车外熙攘的街市:“我欠他良多,都到了这一刻,无谓再牵连他了。”
黎生便知道宁轩对陆霖始终心存愧疚。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府内,宁轩前脚刚出门,影队便在赵靖澜房中齐刷刷地跪了一排。
“你们不会想告诉本王,又是因为宁轩当年的监视等级太低,所以连这件事都没有回禀。”
靖王责问的是陆霖将如意玉佩送给了宁轩一事,两相对质之下,赵靖澜知道了这件事发生在三年之前。
说起来影卫们也着实冤屈,跟着陆霖的影卫只负责陆霖的安全,其余一概不理,而跟着宁轩的影卫在定国公府不敢离得太近,只知道陆霖送了个玉佩给宁轩,却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话、更不知道这玉佩的来头。
短暂地沉默后,影一回报道:“属下失职,请主子责罚。”
暗凛藏在阴影中,蓦地出言道:“王爷,眼下正是用人之际,还请王爷恕罪,先饶了他们。”
赵靖澜淡淡瞥了他一眼,刚看到玉佩时的恼怒并非佯装,不然也不会对宁轩下此狠手。然而最应该挨打的人不在身边,赵靖澜心里还是火大,谁能料到陆霖胆大包天,竟然敢将这玉佩偷偷送给宁轩,回来若不重罚,实在难以消火。
这群影卫更是不知变通,回禀时不知轻重,若是轻轻揭过,只怕还会再犯。
“主子,影卫们疏忽是难免的,玉佩的事他们并不知情,后来陆公子拿出来时又过了好几年,没认出来也是情有可原,请主子息怒。”暗凛继续道。
赵靖澜敲了敲桌子,道:“影十四,重打一百棍。其余人,各打二十,下不为例。暗凛,你去用刑。”影十四便是负责监视宁轩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凛见劝说不动,只能应了下来。
待众人退下后,暗凛不解地问:“主子,这玉佩如今到了世子手中,会不会被他发现……”
这玉佩牵扯到一桩陈年旧案,原本送回王府时就该即刻销毁,然而那玉石十分难得,陆霖当时阳火旺盛,常有不调之症,赵靖澜一时舍不得,便吩咐人将玉佩送给陆霖。陆霖收到后自然惶恐不已,当晚战战兢兢,赵靖澜不想他忧思过多,便告诉他所谓送给王妃的定情信物,不过是说给外人听的话,实际上只是个不值钱的玩意,并嘱咐他小心收好、时常佩戴,但不可声张。
没想到陆霖只听了前半句,还拿这玉佩去诓骗宁轩,却一点也不记得后半句了。
昨夜见到玉佩时,赵靖澜虽然不清楚前因后果,却很快有了新的主意。
“宁轩绝顶聪明,说不定一出这王府,便知道那玉佩的蹊跷了。”赵靖澜道。
暗凛惊讶道:“那岂不是……”
赵靖澜抬手止住了他的话头:“他手中的筹码太少,玉佩的事他一定会加以利用。”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轻轻一笑,竟然还有几分宠溺地滋味:“天时地利人和,宁轩再不动手,倒是白费了本王这一番苦心了。”
暗凛微微发愣,没明白王爷的心情为什么突然这么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轩想过很多次这一天到来时会是什么情景,真到了这一天,才体会到何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反叛的路一旦开始,命运的洪流就像洪水一般滔滔不绝地卷走这条路上的每一个人。
没有一个人能幸免。
无论是善良的、凶恶的、正直的、深情的、还是薄情的……
只有把每个人当做棋子来操纵和利用,才有赢的机会。
他心里突然又生起一阵激荡,如同雄鹰翱翔于天地间那样畅快兴奋。
千载难逢的机会。
一定要赢。
他镇定心神,当务之急,仍然是说服左相。
自从陈源道因暗杀一事被靖王敲打后,便像偃旗息鼓了一般不再动作,不过既然他不着急,宫中自然有着急的人——毫无威信的小皇帝迫切地希望通过收服权臣来证明自己。
这一日,宁轩准备妥当进宫面圣。
皇帝从来不在勤政殿里呆着,这几个月总算是有所长进,收起了玩闹的心思,破天荒地肯老实坐下来看奏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与小皇帝相处不多,皇帝宣见时左相也在里头,小皇帝正在和左相闹脾气,见他来了,很是兴奋。
宁轩行了大礼:“微臣有罪,深受皇恩却未能报效陛下,请陛下责罚。”
小皇帝顿时愣住,望向左相。
左相只能接话道:“世子不常入宫,这次来见陛下,又说这样的话,想必是有要事禀告。”
宁轩站起身,很久没有这样正儿八经地说过话了,真是难得,他微微躬身,向左相一揖:“正有一件要紧事,请陛下定夺,但请陛下屏退左右。”
小皇帝一听就来了兴趣,忙招手让人都退了下去,道:“什么事,快快说来!”
宁轩便将暗凛所报的陆霖一事和盘托出,无须添油加醋,只一点欺君罔上,就足以让小皇帝气急败坏。
果然,皇帝拍桌而起,怒道:“放肆!无法无天!边关那群杂碎,竟然敢联合皇叔骗朕!”
左相听得眉头直皱,没想到赵靖澜在边关有这样大的威势,连这样的事都能指鹿为马。
“陛下,摄政王专政多年,如今欺君犯上,如果再不动作,只怕下一步……”宁轩实话实说道。
“朕这就下旨,你速速调兵,去捉拿靖王归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面色不变,心中却顿有瞠目结舌之感。
左相适时道:“陛下,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如今人证物证都已经被毁了,如果不能拿出切实的证据就捉拿靖王,只怕人心惶惶,朝局不稳。”皇帝一派天真,毫无城府,就算宁轩拿着圣旨去京城巡防营调兵,恐怕也调不来一兵一卒。
宁轩也道:“陛下,不如我与左相先商量个章法,再行决策?”
小皇帝此时已经不耐烦地在房内走来走去,烦躁道:“气死朕了!气死朕了!相爷,你叫朕忍着!你看!这口气朕怎么咽得下!”
宁轩:……
宁轩已经不想在这儿哄小孩子了,干脆道:“陛下,赵靖澜为了一己私利,勾结外敌,枉顾人命,图谋皇位,微臣愿为陛下分忧!若陛下允准,臣与左相,一定竭尽全力!为陛下办成此事!”
小皇帝听得眼前一亮,大赞道:“好!好!好!”
皇帝的情绪达到顶点,恨不得马上就办了赵靖澜,他觊觎宁轩的悬宸司已久,宁轩投诚简直是天降神兵,如今又抓住赵靖澜这么大的罪过,天命如此,不由他不信。
左相不敢在皇帝的兴头上逆他的意思,只能勉强应下。直到两人从大殿中出来,左相才道:“欲速则不达,世子在朝中浸淫多年,岂会不明白这个道理。这件事骇人听闻,只怕要从长计议。”
宁轩笑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本世子更相信这个道理。”
陈源道诧异地看他,他不可能完全信任宁轩,宁轩却请他借一步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到了象斋馆,纪无纣和黎生霄月分立两旁,宁轩展开地图,抽了根竹筷,道:“相爷请看。三月初三春祭,届时陛下将在泰山朝奉,泰山地势险要,只要提前布下埋伏,便能将逆党一网打尽。”
“在泰山伏击赵靖澜?”
“这只是其一,其二,泰山上还有一出好戏要演。春祭是与民同祭,如果参加祭礼的百姓们知道赵靖澜为了一己私欲草菅人命,不惜牺牲前线两万将士,您说,还有谁会真心臣服这位摄政王?”
左相摇摇头:“陆霖已死,死无对证。”
“师从文没有死,庄国维没有死。想要人证,多的是人证,威逼利诱,总有办法。”
陈源道听到这句话,嘲讽地说了句:“这是世子的专长了。”
“不知相爷这话,是夸我还是贬我?”宁轩笑嘻嘻道。
陈源道一边说一边思量这个计策,三人即可成虎,何况是这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
“他已经是权倾天下的摄政王,为何还要费此心机、勾结外敌。柔然与中原,可是有血海深仇在前。”陈源道所指,正是四十多年前,柔然铁骑在永定城外坑杀二十万平民百姓的血仇。
“这件事既然是陆霖所为,无论是赵靖澜的意思,还是陆霖的意思,最后也只能是赵靖澜的意思。摄政王勾结外敌谋朝篡位,自古也不少见了。”
陈源道便知道此事的关窍在于将陆霖所做的事诬陷到赵靖澜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真能有人证物证,到时众口一词,突然发难,群情激奋之下,百姓和官员们必然无法理智细究这背后的缘由,再加上赵靖澜自己也不干净,只要撕开一个口子,便能名正言顺拿下这位权臣。
“相爷踌躇不前,是在担心什么?”
“老夫怕,赵靖澜早有准备,届时功亏一篑。”
“陛下原本就是天命所归,亲政是迟早的事。边关十三城,天下九州,有谁会去效忠一个谋逆叛国之人。如果泰山上不能成事,宁家自然有办法将赵靖澜留在东川。”
泰山所处之地,恰好在东川与许州的交接之地,从泰山回京,东川是必经之地。
“届时史书工笔,自然有说法。”
“暗杀?”
宁轩摇摇头:“大军压阵。”
陈源道神色一变:“宁家竟然敢豢养私兵!?”
宁轩无所谓道:“宁家在极盛之时一落千丈,偌大的亲戚连宗,若是什么也不做,岂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源道点点头,这才知道宁家为什么在赵靖澜的打压下显得毫无还手之力,从此退居东川了。
“世子推心置腹,筹谋得当,看来已经不需要陈某了。”如宁轩所说,这次的赢面实在很大。
宁轩心想,可算进入正题了:“难就难在,本世子并不在春祭随行的名单中。”宁轩身为悬宸司统领,往年从未出席过这样的场合,如果贸然提出要随行,只怕引起警觉。
陈源道了然:“世子想让陈某在泰山上揭发赵靖澜。”
宁轩笑了笑:“没错。”接着补充道:“时局不定,相爷也得为陛下出点力才行?”
陈源道摇摇头:“世子费了这么多的心思,最后的从龙之功却归了我,这世上当真有如此好事?”
宁轩道:“相爷错了,宁轩想要的不是功劳。”他端起热茶吹了吹,悠然道:“筹谋许久,想要的,不过是赵靖澜的命。”
陈源道沉吟半晌,摆在自己面前的是一个比之前的暗杀更加周全的计划,如果成了,赵靖澜身败名裂,再无翻身之可能,届时陛下顺理成章地亲政,皇后又是自己的孙女,宁轩再强势也敌不过自己。
退一步想,这件事如果要办,必须自己亲自去办,若是宁轩也提出要去泰山,那皇帝的性命实在太危险了。
他思量再三,终于一捋胡须、下定决心道:“如此,陈某一定将靖王押解进京,任凭世子处置。”宁轩见陈源道终于松口,笑道:“有劳相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源道又道:“赵靖澜如果不能认罪伏法,到时只怕还有干戈。”
“如果他真的敢起兵造反,边关的陈余两位将军,一定会勤王伴驾,相爷,军中也有您的人吧?”
“许久未曾联系,还得再做计较。”
宁轩当然不信,左相之所以能坐上这个位置,当年在军中的威望并不低于霍留,虽然多年未曾带兵,但战场上积攒下的人脉名望,不会说没就没了。
“相爷说笑了,已经到了这一步,还瞒我做什么。”
陈源道嘿嘿一笑,不再多说。
“不过,世子倒是提醒我了,时局不稳,若是您留在京中,老夫实在是担心世子安危,不如将无纣也留下来,护卫世子和太后,也好让陛下宽心。”陈源道提出要求。
宁轩心知护卫是假,监视是真,爽快地答应了:“如此正好。泰山那边,不如也让我表哥跟随,有个照应。”
陈源道点点头,对此甚为满意。
“周兴对赵靖澜忠心耿耿,世子想控住京城,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相爷费心了,我们已经有办法牵制周太尉了。”黎生霄月一直默默无言,突然抢答道。
陈源道听了宁轩的转述,抚掌大笑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实在是天助我也!”
四人再次推演细节,直聊到深夜才散去。
待陈源道走后,黎生霄月敲着桌子道:“这老东西还挺谨慎,费了我们这么些口舌。”
“身家性命,自然看得重些,要骗他去泰山和赵靖澜先斗上一回,人家也不是傻子。”宁轩口干舌燥,喝了好几口茶才回道。
“周太尉那边,也是你去劝说?”
“自然。”宁轩点头。
“赵靖澜绝对想不到宁家埋了伏兵在东川,等他杀了小皇帝和陈源道,就算他没有死在泰山上,弑君之罪也跑不了了!”黎生霄月拍掌道,“果然是天时地利人和!看来这次赵靖澜要落进你的算计之中了!”
宁轩拎着茶碗盖子,面无喜色,答了句:“总觉得一切都太过顺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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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从正月里开始准备春祭的事,直到二月底才起行,这期间朝中虽无大事,民间却有一桩稀奇。据传,京城中时常有穿戴者军中甲胄的鬼魂出没,夜深人静时就在街头巷尾徘徊,打更的更夫、赶路的行者,都曾亲眼得见,飘忽不定、一闪而过,京中传得沸沸扬扬,煞有介事。
临行前的清晨,和煦的晨光透过纱窗折射到屋内,宁轩正在伺候赵靖澜更换朝服。
“近来时节倒好,不然这朝服庄重繁复,到时难免溅了一声水。”
“春雨贵如油,也只有你这种富家子弟才会嫌弃春雨了。”赵靖澜评价道。
宁轩束好腰带,嗔怪道:“是,奴才五谷不分,四体不勤,哪里比得了陆霖和傅从雪。”
赵靖澜笑着扬了扬下颌,示意下人们退下去,叮嘱道:“你在京城,小心顾好自己和傅从雪。”
宁轩点点头,眼中突然流露出一点不舍,扒拉着赵靖澜的腰带不让走:“主子也需万事小心才是。”
“怎么,舍不得我?”
宁轩直视赵靖澜的双眸,心却慌得厉害。
这一去,也许就是此生最后一次相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细细地打量着赵靖澜的眉眼,突然发现,他怎么生得这样好看,剑眉星目,双眸是深不见底的黑色,不知道心里有着怎样的算计,眼角眉梢却有一两分温柔笑意,仿佛漆黑冰冷如寒潭一样的夜照进了一点星光。
他张开双臂抱住了赵靖澜,口中轻轻“呸”了一声。
赵靖澜回抱住他,低头亲了亲侧脸,笑着道:“突然这么粘人,倒是让本王不太习惯了。”
“这一次是兵行险招,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师从文会说出怎样的真相来。”宁轩将头埋在赵靖澜的胸膛前,发出沉闷地声音,“众目睽睽之下,一个不小心,万劫不复的可能就是我们了。”
赵靖澜回抱住他,笑着道:“放心,无论真相如何,结果都只有一个。”
宁轩见他不以为意,警告道:“小心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赵靖澜和宁轩布的第一局棋,就是要在泰山的祭台上将函谷一事栽赃给陈源道。谁是螳螂,谁是黄雀,正如宁轩所说,尽在师从文一人。左相费力劳神,好不容易说动师从文将真相公诸于众,而赵靖澜这边,早已安排了师从文现场变卦,将矛头直指陈源道。
只看师从文有没有这样的定力,能将这弥天大谎圆得天衣无缝。
然而在宁轩的筹划中,清除左相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暗卫和无印楼的人会在短兵相接的瞬间,将小皇帝射杀于乱箭之中。届时小皇帝一死,究竟是陈源道欺君犯上,还是赵靖澜谋朝篡位,便是他和赵靖澜的战场了。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那个捕鸟的稚童?”赵靖澜在他耳边低语,一边用舌头挑弄他的耳垂。
昨晚欢爱的痕迹尚未褪去,宁轩血气方刚,正是容易被引诱的年纪,被亲得立刻有了反应,忙勾住了赵靖澜的腰带,用赤裸的脚背去蹭赵靖澜的小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掀起了他单薄的下摆,宁轩的下身自然是未着寸缕,赵靖澜顺势箍住他的腰身,对着圆润挺翘的屁股啪啪便是几个巴掌,将原本便泛红的屁股打出几个明显的掌印。
“喂不饱的小骚货。”
宁轩委屈地哼哼。
“来人,”赵靖澜高呼一声,“取姜柱来。”
宁轩一听就不乐意了:“主子说话不算数,说好了不用的。”
赵靖澜带着他回到床上,岔开双腿,让宁轩趴在他一条腿上,下半身跪在床榻前,屁股高高撅起。
他用手指伸进后穴搅了搅,道:“本王突然来了兴致,你受着就是。”
宁轩语塞,只能在心里痛骂一声“狗男人”。
下人低着头将姜柱奉上,姜柱削得比寻常更长一些,较玉势更长些更细些。宁轩很久没用过此物,小穴紧闭着不让插入,他不喜欢这个,姜柱的火辣刺痛远比一般刑罚来得强烈。
赵靖澜却很喜欢在他身上用这个,宁轩恋痛,寻常的责罚落到他身上,身体的反应平平,只有用上这等物件,才能让他又爽又怕,记得住自己的主人是谁。
“自己吃进去。”赵靖澜命令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趴在床上,不情不愿地放松了穴口,姜柱刚入了一个头,久违的辛辣刺激便蔓延开来,宁轩一边哼哼,一边蠕动着肠肉,将两指粗的姜柱往里嘬进去,吃到一半便不怎么能动了。
“心口不一,我看你这骚穴喜欢得紧。”
“唔——不喜欢,想要主子的肉棒。”
“啪啪啪啪——”
黑色的皮拍覆盖了大半个屁股,落下清脆的响声。
宁轩还没来得及报数,拍打接二连三的落在左臀上,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留给他,数十下过后,左边的屁股肿了一圈,又因是连续拍打,肿肉得不到片刻抚慰,疼痛感尖锐地袭来,亏得宁轩是被训诫惯了的,熟知不能乱动的规矩,换了旁人只怕早就挺不直腰了。
“主子——呜——慢,慢点——”
宁轩忍不住开口求饶道。
穴口的姜柱因这拍打又掉出来了些,被赵靖澜一指一推到底。
“呜呜——”宁轩立刻挣扎起来,赵靖澜按住他,姜条从未进到如此深的地方,直入花心,身体深处迎来了新的玩意,刺激得宁轩整个下腹都翻江倒海,不住颤抖。
“规矩呢?”赵靖澜威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被逼出眼泪,可怜兮兮地求饶:“主子饶了我,好疼呜呜!”
他从第一天入王府起就知道赵靖澜不喜欢私奴在床上求饶,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求饶只会带来更严厉的惩罚,偶尔赵靖澜心情好,不跟他计较这些,但有时候却又不同了,赵靖澜手狠起来,也是毫不留情的。
果然,赵靖澜翻脸无情,将他按在腿上,一边用姜柱在体内快速抽插,一边用皮拍持续不断地拍打,左边的屁股渐渐显露出红色的斑点,接着转为紫色。
人这辈子能控制的事情也太少了,感情不受控制,原本应该是最忠诚的身体,也不受控制。
伴随着身体的疼痛与刺激,奇异的快感升腾而起,摩擦中越来越多的淫液渗出,下身一片软烂泥泞,摩擦带来的汁水混着淫液滴落到赵靖澜的华服上,空虚地身体还邪恶地叫嚣着希望姜柱能进到更深,宁轩小声地“呜呜”叫着,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一如他对赵靖澜的感情。
又爱又恨。
“呜呜——奴才、奴才知错了,贱臀谢主子、管教——”宁轩被玩弄得泪水连连,勉强撅高了屁股让人责打,呜咽之声又细又嫩,泣不成声,“嗯额——骚穴、谢——谢主子责罚——呜——”
穴口随着抽插泛红,娇嫩鲜艳,穴肉外翻,红艳艳地点缀在一半粉红,一半青紫的屁股上。
挨打的时候只有谢赏的份儿,私奴的规矩向来如此。
“大点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骚穴谢主子赏打,谢主子赏的姜条——啊——贱穴被肏烂了——呜——”
言语的刺激加上下体不断传来的躲不开的疼痛,被当做淫具玩弄的认知让快感积蓄成山,在心里越涌越高,硬挺的肉棒冲天而起,眼看就要到达顶峰,却被赵靖澜一把掐灭。
“疼——”宁轩发出一声痛呼。
“越发没有规矩了,谁许你射了?”
疼痛让宁轩攥紧了拳头,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赵靖澜大发慈悲地停了手,松开了腰间的桎梏。
“起来。”
宁轩抽泣着跪起来,赵靖澜居高临下,“啪啪”赏了他两个耳光。
“矫情的贱货,还记得私奴的本分吗?”
宁轩猝不及防被打了,这两下实在不算轻,脸瞬间肿了起来,嘴角带血,他勉强镇定心神擦了把眼泪,断断续续说道:“奴才……是您取乐赏玩、用来泄欲的淫具,奴才的本分、是将淫穴洗刷干净,受您的管教责罚——”
“啪——”又是一个耳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规矩。”
简短地两个字,宁轩立刻知道自己为啥又挨了打,只得摆正身子、撅好屁股、微微仰头,垂眸说道:“谢主子赏的耳光,请主子尽兴。”
私奴第一件事,便是学会怎么承受主子的责罚恩赏,不仅跪撅的姿势有所讲究,态度更加重要。主子赏的打一定要谢,赏在左脸上,就该递出右脸给主子再打,赏在屁股上,就该撅高了屁股让主子抽个痛快。
“过来伺候。”靖王终于满意了,不再打他的耳光。
伺候主上,自然是不能叫主上劳动的,宁轩本想去解那腰带,被赵靖澜抓住了右手,随意扯下他身上的一块布料,双手背后,反绑起来。
“伺候的规矩是什么?”
宁轩委屈地看他:“……除了上下两口穴,其他的地方不能碰到主子。”
赵靖澜嘲讽道:“既然记得,屁股递过来。”
“啪——啪——”又是五下打得极重的巴掌,一下不差地落在青紫的左臀上,宁轩不敢再出声痛呼,只能忍着痛谢道:“谢、呼——谢主子管教。”
身体里的姜条被抽出,连带着丝丝淫液,冰冷的姜柱被火热的肠肉一裹,再拿出时已火热干瘪——姜汁渗进穴内,将甬道浇得肿了一圈,越发紧致。
宁轩小声哼哼,被放开后,背着手用牙齿去解那繁复的腰带,后臀高撅,淫液顺着大腿流下不少,胯下不多时又抬了头,好不容易将赵靖澜硕大的阳具从衣袍中解放出来,一柱擎天,不得不说,赵靖澜身上有令人艳羡的资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见惯了的玩意儿,今日却有几分求之不得的伟岸,昨日被它肏得舒爽,今日却要费力伺候好它。原始的生殖崇拜在这一刻被激发,宁轩难得地咽了咽口水。
刚刚被姜柱肏过的甬道火热不减,但毕竟没被扩张过,主子没发话,自然也是不许的,他背着手掰开自己的臀瓣,颤颤巍巍地坐了下去,粗壮的阳具捅进来,和纤细的姜柱不可同日而语,撕裂般地疼痛感随之而来,然而淫荡的肠肉却急不可耐地将阳具包裹住,惹得被突然撑开的身体战栗不止。
赵靖澜托着他的腰,掐了一把左边伤痕累累的臀肉:“动作快点。”
宁轩被掐痛了,身下紧紧一夹,眼泪再次夺眶而出,赶紧上下动作起来。
疼痛在每次碰撞中愈演愈烈,赵靖澜半合着眼坐在床榻上,脸上的神情既看不出享受,也看不出恼怒。
这样的冷漠让宁轩觉得自己真是个低贱的淫穴,唯一的作用便是伺候主子的欲望。
“不会用劲儿吗?”
后臀上再次感觉到被掐了一把,宁轩疼得咬破了嘴唇,眼泪越来越多,忍也忍不住。
狗男人吃错药了,对自己这么凶。
一边是心里的委屈,一边是生理上的快感,让自己动作的唯一好处,就是想捅哪里捅哪里,他慢慢掌握了技巧,提起时用力吸夹,向下时一贯到底,时不时戳中穴心,发出一两声难耐的低吟,随着速度越来越快,迷离的双眼终于被欲望填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叫。”
简短的命令,正在上下动作的宁轩根本不想理他,又被掐了一把肉臀,形势逼人,眼泪无奈地伴随着呜咽声落下:“主子的肉棒好粗——唔——好大,肏死奴才了——啊呜——嗯啊——”
“奴才的小淫穴被肏得好爽,贱穴生来就是伺候主子的——呜啊——”
宁轩身上有种令人迷醉的自由和率真,明明是高门贵阀养出来的世家公子,却不拘世俗礼教,各种淫词浪语张口就来,喊得人血脉贲张,连故作冷漠的赵靖澜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一丝端倪。
他只敢闭着眼睛让他伺候。
被扒光了衣服的宁轩人畜无害,眼中的泪花一波接一波,既委屈又听话,我见犹怜,就算是圣人在此,对着眼前尤物只怕也会把持不住。
“啊——”
伴随着全身的战栗,赵靖澜将大把的精液射在了宁轩体内,宁轩全身痉挛,也颤抖着射了出来,溅了赵靖澜一身。
大汗淋漓。
宁轩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一半是累的,一半是疼的,赵靖澜终于不再讲究他的规矩、舍得抱他了,身体被带到了床上,他的眼泪未收,便感觉到身体里的肉棒精神奕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压倒在床上,赵靖澜摸索着解开了他的双手,几乎是一脱身,宁轩立马给了赵靖澜一记老拳,被赵靖澜伸手拦住。
这记拳头带着十足的力道,赵靖澜诧异道:“怎么,想谋杀亲夫?”
宁轩脑中飞速思考了一下与他贴身肉搏的可能性,想想自己处于下风,无奈只能作罢。
赵靖澜心情相当好,抓着他的手偷亲一口,一边挺进一边问道:“又不是第一次这样玩,怎么反应这么大?”
宁轩心里的委屈无处可诉,他清醒地知道,今日一别,来日未必有再相见的时候,本以为今日是温柔缱绻难舍难分,没想到狗男人没心没肺,把自己欺负成这个样子,言语的羞辱和心灵上的碾压,自上而下那种身不由己的压迫感,平时是刺激得身体更加兴奋,今日却夹带着更多复杂的情绪。
他的泪水还在眼眶中打转,委屈地指责道:“你凶我!”
赵靖澜浅浅抽插着,点点他的脑袋:“娇气。”
三人之中,宁轩的身子最经得起折腾,心里却最是娇气,打完了还得花十分的心思哄他,将这小祖宗伺候得服服帖帖才算完。
宁轩理直气壮地“嗯”了一声,一副“小爷就是娇气,你奈我何”的架势。
赵靖澜自然会用迅疾地抽插教他做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后的身体根本经不起顶弄,宁轩只能喊道:“主子,轻…慢——啊…轻点……嗯额——”
没多久又再次缴械。
赵靖澜看着他怀中香香软软的美人,手指卷着他的发丝,笑着诱哄道:“宁宁,等我得胜回来,来日登基为帝,娶你当皇后好不好?”
宁轩有一瞬间地怔楞,呆呆地躺在他怀里,几乎就想沉溺在这温柔的怀抱里。
如果这辈子就这样了……
“好……”
小声的呢喃,不知道在答应什么。
赵靖澜捏了捏他的脸蛋,又亲了几口,刚想抽身离开,宁轩却抱住了他的腰身,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泪光,小声道:“再来一次。”
赵靖澜自然不会拒绝,两人再次滚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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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的半山腰处修建了一处天坛,群臣众星拱月般围站在祭台四周,礼乐齐备,在空寂的群山中响彻九霄。
掌祭官和掌礼官将天子迎上祭台,群臣参拜,天子迎神献酒、献祭撒豆、送神膜拜,小皇帝一板一眼地做来,赵靖澜心里却觉得好笑。
三年前这套仪程做得还如小儿学步一般毛躁,今次却礼仪周到,显然下了功夫。
礼毕,礼乐声停,百民之长进献百谷给皇帝,以示天子恩德,惠及四海。
祭天的人群安静肃穆,礼乐声一停,便显得格外空寂。
“致——礼——”
正在掌礼官唱礼之时,从人群中窜出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之人,高举一封血书,不知如何越过重重关卡,竟然摔在了皇帝面前。
“陛下!——”那人口中喊冤:“求陛下,为边关屈死的两万将士做主!——”
赵靖澜微微皱眉。
陈源道这么多年,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太直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佯装被吓到,百官骇然,接下来便顺理成章地停了仪式,天子垂询,问冤从何来。
那人满目苍凉,字字泣血道:“我要状告靖王勾结柔然,害我两万同袍葬身在函谷之下!”
此言一出,人群顿时窸窸窣窣,第一次听闻此事的官员大惊失色,各地参与祭天的乡绅里长无不惊诧不已。
那人见无人打断便继续说了下去,将函谷一役的惨状、柔然人如何丧尽天良、赵靖澜如何赐死陆霖掩盖真相的所作所为一一道来,如亲身经历一般。
小皇帝当即怒不可遏,问道:“皇叔,你怎么敢!”
赵靖澜微微侧过身子,连眉毛都懒得抬,泰然自若道:“陛下,这桩公案朝廷已有定论,此人底细不明,来路不明,三言两语就将脏水泼到我头上,臣实在是不敢领下这个罪责。依臣看,陛下若是要查,不如先完了祭礼,再请三司会审,也好还臣一个清白。”
陈源道见赵靖澜如此淡然,已觉不妥。
他开口道:“王爷,身正不怕影子斜,当日奉命去调查的师大人、薛将军军中的庄大人和悬宸司的暗凛都在此处,何不让他们说一说?”
陈源道不敢拖这件事,这件事必须在祭台上当着文武百官和乡绅士族的面办成铁案,一旦拖下去,赵靖澜和他的党羽一定会再生事端。
“陛下是想不顾朝廷脸面,在此处当庭对峙?”赵靖澜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皇帝憋了半天,憋出个“对”字。
左相连忙补充道:“陛下,此案兹事体大,牵连甚广,这里还有不少乡民,若是今日不问出个究竟,如何向百姓交代,如何向边关的将士们交代?”
人群的声响也大起来,附和道要彻查此事,陈源道率先跪下,请皇帝清查,接着便跪倒一片。
赵靖澜冷眼看着,不显喜怒。
小皇帝立刻让师从文和庄国维出来回话。
师从文战战兢兢,脚下发软,尚未拟好措辞,没想到身侧的庄国维率先说道:“末将戎马一身,从未见过这样的事,我们这等人粗人,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过活,从来是沾枕即睡,自从那天昧着良心做了不忠之事,夜里再不能安寝。”说罢竟然声泪俱下:“函谷的将士,死得太惨了……”
庄国维不满薛绩之效忠靖王,对此事早有微词,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今没有半点挣扎,便将他如何查到陆霖是柔然奸细、如何被薛继之要求守口如瓶、如何被委派到京中讨个说法、如何在陆霖被赐死后与师从文撰写了胡编乱造的奏报,一一道来。
“陆霖虽死,但想他一介私奴、微末小人,就算是柔然皇亲,又如何能泄露军情,除非……有人背后指使。”言下之意,直指赵靖澜。
师从文听着,心已凉了半截。
群臣惊愕,如果庄国维所言非虚,赵靖澜简直无法无天,禽兽不如,枭雄权臣尚且还有义气二字,如此这般作为,就是穷凶极恶之徒也比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庄国维话音刚落,左相立刻道:“陛下,靖王大逆不道!勾结外敌!残害忠良!更欺君罔上!罪不容诛!请陛下下旨,将此人捉拿归案!”
小皇帝立刻会意,连忙道:“来人!拿下靖王!”
两队金吾卫立刻围拢上来,靖王身边的侍卫也立刻从侧面赶来,拔剑相护。
靖王抬手道:“陛下,一面之词,未免太过武断。”
宁相一直不发一言,此时也终于站出来,道:“陛下,诚如左相所言,此事事关重大,庄将军虽字字垂泪,却仍有未能查实之处,不如也先听听师大人如何说?”宁相与左相对视一眼,继续道:“再者,既然陆霖已死,是否还有物证,臣闻庄将军所言,应是留存了通信所用的蜡丸,不如一并呈上,以正视听。”
所有人的目光顿时落在师从文身上。
师从文拉扯在两大阵营之间,心中纠结痛苦,无人可说,靖王早已许诺高官厚禄,然而左相却实实在在握住了他家人的性命,他不知道今天谁会赢,如果今天做了错误的选择,那今日,也是自己的死期。
“陛下……庄将军所言,并无虚言。”师从文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有气无力地说道。
第三个人出面指认。
话音刚落,人群立刻激愤起来,越来越多人相信了这件事,人群中更有对赵靖澜唾口大骂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户部尚书再也站不住,高声喊道:“陛下!请陛下即刻拿下通敌叛国之人!”
“请陛下即刻拿下通敌叛国之人!”声浪此起彼伏,越传越大。
“请陛下即刻拿下通敌叛国之人——”
有人高声疾呼,也有人默然不语,然而终究是讨伐的声浪更大,一时间千夫所指。
“不忠不孝、不仁不义!”
“叛国之贼!罪不容诛!”
靖王身边的护卫将赵靖澜围住、寸步不让,与金吾卫两相对峙
左相当机立断道:“若是叛贼反抗,臣请,立刻绞杀!”
“慢着。”赵靖澜安静地听他们演完了戏——也许庄国维和师从文皆是发自肺腑。他从保护中坦然走出,目光扫过跪在下首的群臣,狠厉的视线让还在喋喋不休地官员与百姓们渐渐息了声响。
人群的声浪归于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侧身问道:“陆霖,他们说你勾结柔然,还在月前被我赐死,当真有这回事?”
赵靖澜身边的一个黑袍侍卫出列,此人黑纱敷面,马尾高高梳起,与寻常侍卫并无两样。
他听到吩咐,单膝跪地道:“陆霖不知道为何庄大人和师大人会有此言论,陆霖月前受薛将军之邀,到西川带兵,近日方归,两位大人所言,实在……”
左相心惊胆战地握紧了拳头。
他为防有诈,早已和庄国维和师从文将个中细节对了个明明白白,反复确认,才肯定了两人未曾撒谎,但没想到,赵靖澜釜底抽薪,连陆霖的死都是假的!
那宁轩……
这一桩变故突生,百官顿时傻了眼,陆霖没有死,赐死一事不知从何而来,眼前的这一切,瞬间从公审叛贼变成了一出闹剧。
左相没有查实就敢发难,瞬间失了人心。
“你说他是陆霖,何以见得?”
赵靖澜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抬了抬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站起身面向群臣,揭开覆面黑纱,神色温润可亲,腰杆笔直,微微低头道:“见过陛下,见过各位大人。”
朝中大臣有不少人见过陆霖本人,自然认得。
庄国维和师从文更是呆愣在原地。
“陛下,就算陆霖未死,两位大人审过柔然的奸细,也见过陆霖通敌的证据!赵靖澜包庇柔然奸细,更是罪无可赦!”左相大声道。
“来人!拿下反贼!”
陈源道慌乱之下,唤出藏在暗处的无印楼部众,已做好在这泰山上鱼死网破的准备。
没想到陆霖长剑出鞘,三两下移形换影,到了左相身边,剑尖直指左相的喉咙。
“逆贼,你做什么!”
有人高叫道。
人群再次沸腾,这次攻讦的对象,从赵靖澜变成了陆霖,金吾卫的剑也直指陆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柔然狗贼,竟敢直犯天威!”
“叛贼,还不束手就擒!”
“这人就是那个奸细,生得这样好看,难怪摄政王为他着迷。”
“下贱玩意儿!什么狐媚东西……”
“拿下他,处以淫刑!”
……
陆霖面向群臣,丝毫不惧:“陛下,各位大人。陆霖是永定人。”
此言一出,人群再度沉寂下来。
陆霖继续道:“左相大人想陷害我家主人,编排了这许多所谓的人证物证,却不该污蔑陆霖勾结柔然。陆霖不知道父母是谁,但永定人对柔然的恨意是埋在骨子里的,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这番话说得斩钉截铁,让在场的不少人有所动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继续道:“陆霖在此起誓,若是与柔然有半点瓜葛,便教我永世不得超生。”
宁相低头不语,已然明白了赵靖澜的算计。
左相被剑指着,不敢再动作,只能黑着脸斥道:“雕虫小技。”
陆霖看了眼赵靖澜,赵靖澜点点头。
百官将信将疑,就算陆霖是永定人,也无人可证,还不是凭他说什么。
陆霖目光凛然,站在人群前,如松柏一样风姿超然,他大声道:“陆霖也有一个人证。”
“老臣胡灵运,求见陛下。”
远方传来声响,众人循声望去,竟然是一身甲胄、传言中死在了函谷的胡将军。
小皇帝此时还未知发生了何事。
庄国维像见了鬼一样,难以置信地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灵运上前参拜,竟无人叫起。
“陛下,这位胡将军,曾是霍留将军帐前先锋,您不认得,朝中应该是有人认得的。”接着便有人附和,确为胡将军本尊。
他继续道:“陆霖得霍将军眷顾,十一年前,拜在霍将军门下,闻名中原的落惊坡一战,便是小人挂帅。”
这个消息无疑是惊雷炸响!比赵靖澜谋朝篡位还令人震惊!
“这怎么可能,他不是私奴出身!”
“天呐,竟然是他!”
“不可能!绝对不肯定!当年那么多人想拜入霍将军门下,怎么会收他为徒……”
“霍将军一世英名,栽培的徒弟自然是国之栋梁。”
“落惊坡一战竟然是他带兵!”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世人皆知军神霍留座下有两名弟子,其中一人身居镇北元帅,另一人却不知所踪,没想到竟然是靖王的私奴。
军神的名头一打出来,百姓耳中再听不到其他。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落惊坡一战是战退柔然的关键一役,此战打了七天七夜,歼灭柔然五万人,令柔然不敢兴兵再犯。陆霖既然是霍留的徒弟,那么勾结柔然便是无稽之谈。
胡灵运拱手道:“老夫忝为霍将军的副将,确有此事。霍将军临终之前,更嘱咐由陆大人和薛将军,共同继承衣钵。”
形势逆转,陆霖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今日终于公之于众。
他仍旧是那副神色,眼中澄澈如明月,不骄不躁,泰然处之。
所有人看着面前这个长身而立的年轻人,即便未着甲胄,也像极了当年的霍留,威风凛凛、气宇轩昂,又心怀慈悲。
赵靖澜闲庭信步一般上前,无辜道:“陛下,臣不知道左相大人、师大人和庄大人为何要编造如此谣言构陷臣,臣请陛下将他们即刻收监,查明此事。”
小皇帝缓慢地摇头,对这一切难以置信。
左相面色颓然,已然知道自己这一局,是赌输了。
只听山中传来一声夜枭的声音,有人从背后放了冷箭,流箭四射,不一会儿便火光冲天,地面开阔、无处可躲,场面顿时混乱不堪,人群中手持刀剑的人开始短兵相接,无印楼的人和靖王的暗卫缠斗起来,又有第三方势力加入混战。百官惶恐不已,乱做一团,叫喊声此起彼伏,周围黑烟四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箭雨袭来,许多人被流箭射中,陆霖担心赵靖澜安危,不再管已经心如死灰的左相,三两步到了他身边,以身相护。
“主子小心。”
赵靖澜周围人多暂且无妨,他揽过陆霖的腰身,将人抱进怀里,陆霖大吃一惊,只见主人的目光真挚而动情,下一刻便欺身吻了上来。
就在这危急关头,箭雨流火之间,他们光明正大地、吻得旁若无人。
舌头被轻轻咬住,温热的唇舌席卷过每一寸内里,唇舌间尽是主人的气息,无处可逃。
既凌厉、又温柔。
“主人……”
“一别数月,太想你了。”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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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其中一人发出轻微的咳嗽之声,显然久病缠身。只见他身材修长单薄,着一席云青色缎面斗篷,面色苍白,如玉雕一般白皙,俊美的容颜因为疾病显得脆弱可欺,仿佛轻轻一捏,此人便会随风而去。
“哥,山上风大,我们还是先下山再做计较?”另一人则是一身黑色斗篷,干练精神,急切地扶住他哥,想带他下山。
远处多方混战,火光冲天,暂时看不清谁输谁赢。
白衣男子颔首问道:“我们来了多少人?”
“不多,只有四队人,五百上下,大军还在东川边界。”
黑衣男子见哥哥不为所动,怕他着凉,想抱他但又不敢上前。
白衣男子摇摇头:“父亲与虎谋皮,只会将宁家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思忖片刻,终究抵不过山间寒风,将斗篷拢了一把,低声说道:“走吧。”
//
山下,赵靖澜和陆霖在人群的护卫下躲进了一处农庄,手下前来回报。
“王爷,箭上淬了剧毒。陛下被流箭所伤,已经殡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源道呢?”
“中了毒,快要不行了。”
“带来。”
赵靖澜的心情并不好,刀剑无眼,宁轩在山上布下火力射出毒箭,根本没有想留下活口。如果不是陆霖带来的人多,未必能全身而退。
陈源道奄奄一息,瘫坐在地:“如果老夫所料不错,今日之后,靖王弑君之名会传遍天下,赵靖澜,枉你聪明一世,却糊涂一时……”说罢一口鲜血喷出。
左相死到临头,自然想明白自己是被赵靖澜和宁轩算计了。
“那又如何。”赵靖澜满不在乎地一笑,如同捏死了一只蚂蚁一样轻松。
陈源道心有不甘,立刻调转话头,咬牙切齿道:“你知道宁轩有多恨你吗?他恨不得将你抽筋扒皮!”他突然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老夫死后,一定会在天上睁眼看着,看你和宁轩斗个你死我活,看你们的报应!看——看——”话未说完,大片的鲜血从口中涌出,全身抽搐,就这样没了声息。
赵靖澜面色凝重起来,没有开口。
陆霖抬手:“带下去安葬。”
又低头请示:“主子,奴才先去安排剩下的将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点点头。
陆霖带人出去,询问道:“是什么毒?”
暗凛摇摇头:“不知道,秋先生还在救治,有几位老大人,来不及服下解毒丹就去世了。”暗凛不由得后怕,幸亏王爷有先见之明抓了秋叶原跟随,否则这次祭台上还不知多少人会死在毒箭之下。
“死伤如何?”
“还没统计到,现场太乱了,金吾卫、无印楼的人、宁家的——”
陆霖侧头打断道:“什么宁家的人?”
暗凛知道自己失言,改口道:“没有,属下说错了,是左相带领无印楼的反贼犯上作乱,弑君夺位。”
陆霖点头道:“此事可大可小,王爷早有吩咐,须得嘱咐我们的人,小心说话。”
“是。”
“黎生霄月抓到了吗?”
“还没有。”暗凛回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军中带来的将士人数众多,你让胡将军先分开安置,其余大臣,先全力救治。”
“是。”
“派人去探路,主子要尽快回京。”
//
陆霖将外面的琐事安排妥当,这才察觉到自己满手的汗渍。早在祭台上,当着天下人的面说出自己是霍留弟子的时候,就紧张得无以复加。
他从来不以霍留弟子的身份自居——一届私奴,传出去必将辱没霍家门楣。
这次再到军中,见到许多当年人、得知了许多当年事,从前听起来毫无所觉、当个故事听完就忘的事,如今再听,心境大变。
他带着两万人从关外跋涉到境内,小心地躲避过各州府的审查,狡兔三窟一般行军,又在泰山下安排大军严阵以待,对着这些沙场征战的人,上令下达,无有不从,与内宅那些阳奉阴违的作风不可同日而语,连心胸也开阔起来。
自从王府那一桩变故,他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如赵靖澜所说,陆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如今模模糊糊,竟然有了一丝灵光。
以霍留弟子的身份站在人前,这是第一步。
他擦了擦手里的汗,犹豫了一瞬,去了澡堂,没过多久便回来,推门而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自从知道宁轩在箭上淬毒,心情便一落千丈,现下正提着笔准备写信给京城。
陆霖端着热茶走近,放下茶盅时手一抖,将热水泼了赵靖澜一身。
赵靖澜连忙退开,陆霖连忙跪下,拿帕子给他擦了擦衣服,请罪道:“奴才该死,请主子责罚。”
赵靖澜捉了他的手道:“故意找打呢?”
陆霖跪在地上,微微仰头,眼眸中是一如既往地干净澄澈,不染风霜。
赵靖澜哪里还不明白,小狗想哄自己开心,从来就只有这一套拙劣的手法。
“勾引主上,该治你个什么罪?”
陆霖面色绯红,几个月未曾与主子欢爱,拿脸蹭了蹭主子的手背,小声道:“都是陆霖的错,请主子打肿我的屁股。”
赵靖澜看着陆霖,心里软成了一汪春水:“逗你玩呢,你立了大功,正该赏你,说吧,想怎么打?”
手指插入口中,搅弄起小巧的舌头,陆霖发出含糊不明地声响:“请主子用戒尺……唔……掰开、掰开臀缝,抽……抽肿屁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收了手,亲了他一口,满眼地爱意,看得陆霖头晕目眩,主人简短地吩咐道:“去拿刑具,竹条和鞭子。”
陆霖听到鞭子也没什么反应,还沉醉在温柔乡里,心思旖旎,他四肢着地,撅好屁股,乖巧地用嘴取了刑具来。
饱满地曲线还包裹在厚实的冬衣里,赵靖澜取了竹条,命令道:“衣服掀起来,先上上色。”
陆霖脱了裤子,转过身去将脑袋搁在矮榻上,露出屁股,刚刚清理过的后穴泛着湿润的水光,一开一合地盛情邀请着主人的赏赐。
赵靖澜拿竹条点了点后穴,陆霖即刻会意,用双手掰开臀缝:“请主子赏。”
许久未曾受过责打的小穴毫无颜色,既然是上色,自然是没有定数的,打到后庭花开得红艳撩人,还是紫韵天成,端看主子的心意了。
果然,“啪啪”两声下去,稚嫩的穴口立刻泛了红。
陆霖忍着没有喊疼。
主子打人向来是不会留力的。
“啪——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受刑时向来安静,几乎没什么声响,只有竹条挨上皮肉的声音。
赏完一轮,赵靖澜用手指摸了摸见肿的穴口,陆霖发出舒服地声响,口中呜呜两声,赵靖澜笑着问:“是不是也不怎么疼?”
疼自然是疼的,但是被主子一模,哪里还记得半点疼,陆霖摇头道:“不疼的。”
只打了三十多下,穴口一圈发红,点缀在两团挺翘的臀瓣上,有几分不足为外人道的精致漂亮。
“果然还是红色最相宜。”
赵靖澜的的手指伸到里头,受了责打的穴口温热紧致,肿得恰到好处,正是享用的时候。他掏出胯下巨物,在穴口磨蹭了两下,陆霖将穴口掰得更开,赵靖澜挺身而入,一点点插入其内,陆霖感受着温热的阳具穿过甬道,发出满足的喟叹。
“看来陆将军很喜欢。”赵靖澜一边摸他的头一边笑他。
“主人…唔…好会肏……要肏死陆霖了。”
“啪——”臀瓣上挨了一下,赵靖澜都没怎么动,陆霖就开始叫床,惹得他不是很满意,他哪里知道,空虚了两个多月的身体突然被填满,便有种久旱逢甘霖地快感,只要一下,就能把他送入云端。
赵靖澜开始加快速度,陆霖弓着身子趴在矮榻上,将小脸埋在臂弯内,虽然是母狗承宠的姿势,心里却觉得无比幸福,太开心了,如果能被主人按在地上肏一辈子,那也太幸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两人云雨之时,门外传来不合时宜地敲门声。
陆霖心中一惊,外面战事激烈,因此未曾吩咐不许打扰。
赵靖澜摸了摸他的头,对外说道:“有话就回,不必进来。”
门外的并不是暗凛,而是胡将军账下的前锋,他愣头愣脑道:“启禀王爷,陆将军,人马已经整顿完毕,请将军示下。”
赵靖澜见是问这个,便也不答话了,又开始一下一下地顶陆霖。
陆霖握紧了拳头,一边挨肏一边思索,良久才问道:“诸位大人安顿在哪里?”
“已经安置在附近的农庄,胡将军说诸位大人身上余毒未清,留一千人在此护卫,其余人跟随王爷回京。”
“好——唔——”
赵靖澜一个深挺,故意打断了陆霖的话。
陆霖对主子毫无怨言,只觉自己同时做好这两件事该是分内之事,一边迎合着赵靖澜地操弄,一边对着外面吩咐道:“明日卯时出发,让胡将军分散编制,唔——嗯——不能太多人行军,目标太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门外人得了吩咐,退了下去。
那人一走,赵靖澜就加快了冲刺的步伐,顶得陆霖差点跪也跪不稳,陆霖想着明日卯时出发,时候不早了,还要留时间让主子歇息,便努力用后穴吸夹起来,伴随着身上的汗水一滴滴滑落,两人卖力地动作下,终于一股热流直射陆霖体内。
赵靖澜抽身出来,拍了拍他的屁股道:“真乖。”
陆霖满心欢喜,害羞得笑了笑,正要起身伺候靖王,被靖王一脚踩住脊背。
“不忙着起,还有一桩事,不得不罚你。”
桌上的鞭子被拿走,陆霖有些懵。
赵靖澜拿鞭子去撩刚刚受过宠幸的后穴,问他:“你有没有什么事瞒着我?”
被按在矮榻上的陆霖茫然无措,摇了摇头。
“仔细想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仔细想想。”赵靖澜低声道。
一别数月,陆霖脑子里盈满了对主人的思念,哪里还记得离开主人前发生了什么。
赵靖澜提醒道:“我送你的如意玉佩,你收在哪里了?”
陆霖在赵靖澜身边数年,收过的礼物数不胜数,但一提起如意玉佩,陆霖立刻便知道,是自己三年前送给宁轩那一枚。
一瞬间地惶恐击穿心神,等陆霖反应过来,又轻轻落地。换作数月前,这样的惶恐会像黑雾一般笼罩着陆霖,让他心中忐忑、寝食难安,如今——自己瞒着主人做的事也太多了,此刻只不过是其中一件东窗事发了。
小狗哪有不做错事的。
他轻轻转头,湿漉漉地目光望着主人,伸出舌尖讨好地舔了舔主人的手指。
“主人,我错了。”
赵靖澜似笑非笑地看他,心想,陆霖也学会恃宠生“娇”这一套了。
他抽回手指,点了点陆霖的上衣:“跪直。”
他听话地脱了上衣,跪直了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受罚的规矩记得吗?”
“奴才记得。”
长鞭划过乳尖,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啪”地一声,在身体上留下一道红色的印记。
胸前的乳环叮铃作响,止不住地抖动。
“一——奴才知错了。”
“啪——啪——”
接下来几鞭,鞭鞭到肉,刺痛从胸前一点蔓延开,如星火燎原一般席卷全身。
“唔——四!奴才知错!”
鞭子不断地落在同一处,双乳在抽打下很快红肿变色,肿胀破皮,陆霖闭上眼睛,鞭子落下前的每一个瞬间都被无限拉长,原本就脆弱的皮肉如热油烹过一般泛起灼烧感,落到实处的鞭子便如钢刀一般划开皮肉,疼得让人咬紧了牙关。
“七,我错了——”
汗水自额间滑落,他攥紧了拳头,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身体不能动,眼眶便渐渐蓄满了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最后三下,干脆利落地抽在了胸前。
陆霖难以置信地睁开眼睛,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蓄满泪水的双眼既无辜又惊喜。
赵靖澜没有多说,只将长鞭卷好,递给陆霖让他举着,又从矮榻上打开一个药包,取出几根两指长的银针。
“没试过银针的滋味吧?”一边拿银针在蜡烛上灼烧片刻。
陆霖听说过这样的刑罚,银针刺穴,多得是让人痛不欲生地玩法,何况赵靖澜既然说是“罚”,就不会手软。
他带着哭腔唤了声“主人”,这才有些怕了。
刚刚挨过打的乳尖鲜红地挺立着,如破土而出的嫩芽一般娇艳欲滴,敏感地身体经不起一丝折腾,但他不敢不从,只能举高了双手,敞开胸膛让主子责罚。
银针刺入的一刹那,难以忍受地刺痛直入肺腑,便说是肝肠寸断也不为过。
“啊——”他忍不住惊呼出声。
“啪——”一个耳光接踵而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银针一寸寸深入,钻入娇嫩的乳尖,剧痛再次袭来,他不敢再出声,咬紧牙关,眼泪却再也收拾不住,
赵靖澜如法炮制,刺入第二根、第三根银针。
“澜……澜哥……”
他已经坚持不住,眼泪大片大片地滴落,模糊了视线。
赵靖澜拿手去拨弄刺入了银针的乳尖,饱受折磨地右乳已然不堪重负,疼痛让陆霖的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几乎跪也跪不住了。
“澜哥…呜……”他不会求饶,但实在疼得心慌。
“下次还敢吗?”
陆霖连忙摇头:“不敢——再也——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么?”
“不——不该瞒着您——啊!——”
赵靖澜的手再次将银针推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几乎说不出话来,大口呼吸着,一瞬间以为自己要死在当下。
“你没有想清楚。”赵靖澜面无表情道,“跪好。”
陆霖疼得阵阵发晕,仍然挣扎着跪直了身子,将手中的长鞭高举过头顶,不敢再说话。
赵靖澜将他晾在一边,又回到书案前。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高举的双手早已发酸,膝盖开始发疼,但比起胸前乳粒上一阵阵的胀痛,身体上别处的疼痛都不算什么了。
“来人。”
陆霖的意识被这句话惊醒。
门外的守军推门而入,低着头不敢多看。
“把这个加急送到京城。”
“是。”
来人不敢多做停留,生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接过信件后匆忙退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这才回到陆霖面前:“想清楚了吗?”
陆霖眼中水光泛滥:“奴才……奴才不该自作主张。”不该自作主张,将重要的如意送给宁轩,却半点没有告诉您。
“这还差不多,起来,拿着药过来。”
陆霖松了一口气。
他起身时手脚发麻,差点站不稳,拿了药跟着靖王到了床上,赵靖澜招招手。
陆霖心里的委屈一瞬间涌出,立马扑到主人怀里,一开始只是小声的抽泣,接着便是越来越抑制不住地颤抖。
赵靖澜抱着他,让他哭了个够,一边将他身上的银针取下。
“我还没委屈,你倒先委屈了?那如意本就不是寻常之物,明明千叮万嘱让你小心收好,你怎么就这么大胆,还敢往外送?”赵靖澜捏了捏他软软的耳根。
陆霖被说得心中愧疚,将头埋在赵靖澜胸前。
“是陆霖错了。”自己有错在先,无论主子如何责罚都不算过分。
冰凉的药膏在红肿的身体上推开,带来丝丝刺痛,旋即被清凉感覆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趁早给我说明白,还有多少事瞒着我?”赵靖澜问。
陆霖整个人窝在赵靖澜怀里,闷声说道:“……好多,想不起来了。”
“……”
陆霖抬头看他,三分无辜三分愧疚,态度是诚恳的,身体是顺服的,只有一颗心,对着主人浑然不惧。
赵靖澜哭笑不得,揪着他的耳朵斥道:“最好别被我发现,否则少不了你的打。”
“嗯……”陆霖心想,他才不怕打,打完主人还会哄自己,太好了,于是心花怒放。
小狗欢快地情绪倾泻而出,连赵靖澜都察觉到了,陆霖的爱意从不掩饰,再重的责罚也不会动摇他心中的情意。
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赵靖澜换了个姿势将陆霖抱着,亲了亲他的额发,还是警告道:“以后不许自作主张了。”
“嗯……”陆霖受了惩戒,还是有点害怕的,有件事犹豫了许久,原本记挂着澜哥琐事繁多,不该拿这件事来打扰他,今日却不敢不说了。
“澜哥,我有一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陆霖坐起来,老实道:“我拜入师父门下时,便听说过师父和师母白羽杭的事,但从前未曾留心,这次回到边关,胡将军旧事重提,让我……让我不要再留在您身边了。”
赵靖澜也坐起来:“你怎么说?”
“我是不会离开主人的。”淡淡的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一丝波澜,这个决定在陆霖的心中没有一丝变动的可能。
赵靖澜勾起唇角:“我早就说过了,不会让你步你师母的后尘。”
“主子也认可我师母的身份吗?”
“霍留心里自然知道谁才是他的夫人,难道还需要我的认可?”赵靖澜反问道。
陆霖想了想,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他点头说道:“但我师母不得善终。私奴制由来已久,但陆霖不明白,世人以权势地位将自己分为三六九等也就罢了,朝廷却明文将私奴划在了三六九等之下。私奴因此身份低贱,连家奴都不如,主家处置家奴尚需通报宗祠与官衙,无罪不能论处,处置私奴却无任何约束。为何会如此?”
赵靖澜没有接话,安静地听着,陆霖继续道:“只因私奴伺候主人床笫,为了不出现专宠弄权的祸事,才有了这许多规矩用以辖制私奴,但私奴也是普通人,为何世人眼中,私奴就是低贱不堪、心术不正,要严加规训的。”
“你说的这些,与私奴制无关,上位者对底层的打压手段又不止这一桩,私奴制只是一个借口。”赵靖澜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摇摇头道:“不……私奴的身份就是一道枷锁,陆霖有幸遇到主人,但不知道有多少人只是因为身份之别便饱受折磨,像我师父和师母的悲剧,每一代都在重演,只是形式不同……”
赵靖澜仍旧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陆霖下定决心,脱口而出道:“所以我想废除私奴制。”
离开赵靖澜的这段时间,反而让他渐渐想通了。他原本就比常人更多几分怜悯之心,过去很多年,他将自己的想法强压了下去,只把自己当做主人的性奴,强迫自己只做对得住身份的事,然而时过境迁,从边关回中原这一路,又让他生出许多感悟。如果不是因为私奴这个身份,自己不会自轻自贱那么多年,赵靖澜虽说不会让自己步白羽杭的后尘,但几个月前在温泉别院,就是因为自己这道身份的枷锁,才险些害得主人命丧黄泉,这何尝不是另一种悲剧。
自己苦尽甘来,却不该乐不思蜀。也许上天让他有幸遇到赵靖澜,就是赋予了他为民请命的使命。
赵靖澜眉毛一挑,诧异地问:“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嗯。”
“霍留当年赫赫战功,都未曾想要动摇这一体制,你为何会有这种想法?”
陆霖黯然道:“师父当年被千夫所指,心灰意冷退守西北,不愿再踏入京城一步,后来又辗转在各个战场之间,无暇顾及此事。若是师父还在,想必也是他的心愿。”
西北将士多是平民出身,凡是当年跟过霍留的老将,无一不对白羽杭一事耿耿于怀。霍留脾气暴躁却有万夫不当之勇,白羽杭温和可亲又智谋过人,双剑合璧,两人在战场上创下无数辉煌战绩,谁能料到发生当年的惨剧。此事让人心有余悸,陆霖又执意跟随在赵靖澜身边,胡将军等人对这个后辈十分怜惜,一路走来,好话歹话说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嗤之以鼻:“你手中不过有一点微末兵权,就想挑战整个权贵阶层?不自量力,以卵击石,届时只会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
“我不怕。”陆霖仰头,又略带羞涩地说道,“主人会帮我的。”
陆霖心里清楚,霍留即便战功赫赫,也只会将私奴制推向另一个极端,因为京城权贵,没有人会和他站在一起。兵权再强,除非谋朝篡位,否则无法动摇根本,只有赵靖澜,才是自己想废除私奴制最大的倚仗。
赵靖澜顿时明白了,小狗“恃宠生娇”,想玩个大的:“你心里不认可私奴制,却还愿意认我作主人?”
陆霖点头,又倚在赵靖澜怀里,说:“嗯!因为这是我自己选的。”
赵靖澜摸了摸陆霖毛茸茸的脑袋,他出身皇室,从小便知道私奴是下等玩物,即便年少时情窦初开,心里知道自己待陆霖是不一样的,也从未想过洗脱陆霖的私奴身份。
如今听到这样一句话,突然百感交集。
他的小狗终于长大了。
他勾住他的手指头:“你就这么笃定,我会帮你?”
“嗯……澜哥一定会帮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被气笑了,看着他俊秀的面庞上期待的双眼,突然就心软了。
眼前人从来都是乖巧顺从、从来不会为自己求什么的,陆霖付出良多,自己又亏欠他许多,如今这个要求,虽然千难万险,却并非全无办法,他对私奴制没什么所谓,正如他所说,皇权统治之下,牺牲者又岂止是私奴这一类人。
不过,既然是陆霖想要的,便是满足他的心愿也无妨。
他揉了揉陆霖的脑袋,无奈地说道:“是,我这个主人真是不如不作,如今连你也敢拿捏我了。”
陆霖小声而委屈道:“我……我没有。”
“此事并非小事,还需从长计议,你不许声张。”
陆霖自然乖巧点头。
“明日还要行军,早些睡。”
陆霖顺势躺下,心中涌起一阵的酸胀感,像被包裹在软绵绵的云球中一样舒服,他为了能顺利赶到泰山悬心多日,好些日子没睡过一个完整的觉,此刻再没有牵挂,一合眼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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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余晖透过纱窗照进屋内,傅从雪正在看府上的账本,看了半天,一页也没有翻动。
傅从雪心烦意乱地合了账本,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正惆怅时,四个影卫悄无声息地从天而降,跪在他面前。
“你们……?”
影七单膝跪地道:“大人,京城有异动,请您跟我们出城。”
“出什么事了?”
“京城戒严,宁世子以太后的名义急召京中留守的大人们进宫,只怕想‘挟天子以令诸侯’。”
朝中大臣,六成跟随天子去了泰山,只有四成还在京中,京中无人坐镇,宁轩将大臣们传进宫中,又辖制住各位大人的亲眷,届时就算赵靖澜在泰山得手了,想再进京城只怕也并非易事。
他摇头道:“不行,我得进宫。”
影卫无不惊讶:“大人,宫中如今便是虎穴,太危险了!王爷嘱咐了要送您出城才行,请您不要让我们为难。”
“我一定要进宫,京中局势不明,如果没有半个说得上话的人,王爷也太被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个影卫不敢放他走,只能拦住了他的去路。
门外传来急促地脚步声,两个侍卫在门外请求拜见:“大人,宫中太后急命,传您进宫。”
傅从雪无奈道:“若有什么事,由我一力承担!你们如果不让我去,我现在就一头撞死在这里,你们也一样无法交差!”
影卫面面相觑。
傅从雪不愿坐以待毙,道:“你们保护我进宫,我自当小心谨慎,保全自己。”
影卫没有办法,只能答应下来。
//
宫中,勤政殿内人多,大家却不敢议论,局势诡异,尚未知发生了何事。
“太后驾到——”
太后缓步而出,步履蹒跚、一身疲态,坐在了帘子后面。
“宁卿,你来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微一颔首,对着诸位大人道:“诸位大人,悬宸司接到线报,靖王在泰山上设伏,谋朝篡位,如今陛下生死未卜。”
这句话一出,朝廷便炸开了锅。
“什么!这怎么可能!”
“什么时候的消息!”
“世子如何得知!?”
堂下有人质问道。
宁轩一身淡紫色华服,头戴明珠冠、脚踏登云靴,天潢贵胄,仪态万方。
“我刚刚不是说了,悬宸司的线报,齐大人听差了不成?”
“既然如此,是否立刻从东川调兵前去救援?”
“发布勤王诏令,号召各州府勤王救驾啊!”
“各位稍安勿躁。”宁轩道,“勤王的诏令已经发往各州府,赵靖澜既然敢谋反,无论陛下生死,下一步必然反攻京城,诸位大人,当务之急,我等需做好准备,护持皇室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太尉适时道:“没错,没想到靖王如此大胆!请太后懿旨,对乱臣贼子一律杀无赦!”
宁轩道:“陛下生死未卜,太后和舒王殿下身体抱恙,朝中不可一日无人主事,京城中暂由我调令,可有人不服?”
宁轩话音刚落,太后便体力不支,晕倒在众人面前,宁轩立刻让丫鬟将太后扶到后宫。赵氏人丁寥落,如今在京的王爷也只有舒王一人。再往上,便是几个不理朝政的皇叔。
众人人心惶惶,似乎明白了什么。
“报——世子,薛将军不愿解甲入宫,带着府兵在东街冲杀——”
宁轩听闻急报,朗声道:“诸位大人,事发突然,京中也有叛军,为免安全,请诸位待在勤政殿内,切勿走动。”
此言一出,惊疑不定地各位大人愈加惶恐,只怕一场血战在所难免。
//
宁轩带人赶到薛府时,薛磐正杀得兴起,连无辜路人也未能幸免。
他原本就好大喜功,天子脚下不能逞凶斗狠,许多年不曾动刀剑,便整日在内宅里欺负私奴为乐,玩死了或是残了的,一卷凉席便扔了出去,若非薛继之偶尔回京约束,只怕从薛府送出去的尸体数不胜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日喝了点酒,听侍卫要他卸下兵刃入宫,一时激愤举刀便刺,将宫中派出的侍卫杀了个人仰马翻。
巡防营的士兵闻讯赶来,与薛磐府兵在东街街口两相对质,东街里头则是一片狼藉,薛磐将酒壶一扔,笑道:“哈哈哈好久没有杀得这么爽了,一群杂种,有种来与你爹大战一场。”
宁轩心道薛继之少年英雄,乃夫却是个草包点心,如此不堪。
他策马上前,问道:“薛将军这是何意?”
薛磐醉眼迷离,见宁轩紫袍玉带,又明艳又漂亮,也翻身上马,来到宁轩身边,闻到他身上的茶香,陶醉地说道:“好香——本将军玩过那么多私奴,论漂亮都不及你——”
宁轩一听这话,当即勾起新仇旧恨,未出鞘的宝剑直抵薛磐胸膛,问道:“薛将军在京城用兵,是想造反不成?”
薛磐眯起眼,认准了宁轩不敢拿他怎么样,一手甩开胸前的剑,气焰嚣张地说道:“你不用给我扣什么高帽子,本将军征战沙场这么多年,对朝廷忠心耿耿。倒是你,小娘皮,今天敢拿剑指着老子,你跪下来给老子舔舒服了,就放了你,不然,我府上这些兄弟,一人肏——”
薛磐话未说话,一柄长剑没入胸膛,他睁着难以置信的双眼,低头下望。
“嚣张跋扈这么久,这么死真是便宜你了。”宁轩抽回长剑,朗声道,“还有谁想在此处造次,尽管站出来。”
众人来不及反应,直到薛磐从马上坠落,薛家的府兵这才冲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杀了老爷!”薛家人一时群情激奋,举着刀剑刺来。
宁轩根本没把这群乌合之众放在眼中,策马而过、将东街街头到薛府门前的府兵一一放倒,一时间哀鸿遍野。
他在薛府门前勒住缰绳,高声问道:“巡防营何在!”
巡防营的士兵连忙列队上前。
“薛磐聚众叛乱,缴械投降者全部收监,顽抗者,杀!”
“是——”
//
宫中,勤政殿。
大殿原本宽敞,剩余的大臣数量不多,宫人们搬来了坐垫茶具,让诸位大人能稍事歇息。
傅从雪见宫人们都在殿外守着,宁轩不在,周太尉也不知所踪,一边倒茶,一边叹道:“傅某为官不过几年,没想到遇到这样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言一出,便引起大殿中人的共鸣,许多人不由得频频点头,都道这好端端地,靖王为什么要谋反。
傅从雪察言观色,继续说道:“有件事实在想不明白,从泰山到京城,少说八百里路程,即便是最快的信鸽,想必也无法在半日之内将消息传回。到底宁世子所说的线报,从何而来……”
工部尚书接话道:“王爷当真在泰山下设伏,要弑君夺位?”
傅从雪奇道:“大人这话,是在问我吗?”
“你和王爷是什么关系,这话,当然是问你。”
傅从雪点点头:“既然是问我,那我也据实以告,王爷绝不会犯上作乱。诸位细想,王爷若是蓄意谋反,还会把我留在京中吗?”这话一出,群臣顿时议论纷纷,有人恍然大悟,深觉有理。
“再者,王爷辅佐朝政这么多年,哪一日不是尽心尽力,他若是有心帝位,为何要辅佐年幼的陛下,等到今时今日才发难。”
“如此说来,岂非是宁轩诓骗我们……”
傅从雪点头道:“诸位被请进皇宫、幽禁在此,太后与舒王都不得相见,到底是谁谋朝篡位,答案不是昭然若揭了?”
工部尚书眉头紧皱,道:“诸位,此乃危急存亡之时,我们必须想办法,将太后和舒王殿下救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错,我想——”
大门猛然被踹开,宁轩一身血气,手持长剑,剑尖上还带着鲜红的血迹。
他面无表情地问到:“傅从雪,你在造什么谣?”
傅从雪从容起身,直面宁轩道:“我是否是在造谣,世子心知肚明。”
宁轩轻蔑一笑:“我看傅大人心神不宁,来人,请傅大人去偏殿歇息。”
傅从雪浑然不惧:“慢着!”
“诸位大人都在此处,为何要请我去偏殿。宁轩,你有什么阴谋,不妨直说?”傅从雪道。
宁轩微微一笑:“我能有什么阴谋。”他收剑如鞘,踱步入殿,“倒是傅大人,你既然是赵靖澜的私奴,赵靖澜如今谋朝篡位,是否与你暗通消息,想致太后与舒王于死地?”
“世子这话说得不对。”
宁轩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说私奴,你不也是靖王殿下的私奴之一?你要审我,第一个该审的,是你自己才对。”
宁轩:“……”
“既然如此,想必你一定是有所交代。”
“傅某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为奴时忠于主人,为官时忠于朝廷,问心无愧。不像某些人,两面三刀。王爷辅政多年,平外寇、安四海,功绩卓绝却从不居功自傲,你有什么证据,敢说王爷犯上作乱。”
宁轩危险地眯眼:“傅大人想看证据,我自然给你,来人,请傅大人去偏殿。”
侍卫不再犹豫,上前拿住傅从雪,傅从雪挣开:“我自己会走。”
待傅从雪走后,宁轩扫视群臣:“薛磐勾结反贼,已被我杀了。诸位,宁轩不想伤及无辜,只是非常之时、忠奸难辨,还请各位大人小心行事,以免生了什么误会,误了各位及家人的性命。”
大臣们连忙回避他的视线,低头惊讶不已,京中不乏有带兵之人,但薛磐都被他杀了,还有谁敢来当这个出头鸟,大殿中一度鸦雀无声。
宁轩下手狠辣,与赵靖澜如出一辙地强硬手腕,干脆利落、丝毫不输当年的赵靖澜,这场仗,谁输谁赢,当真难以分说。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被绑住双手,带到偏殿的卧房内,按在地上跪着。
宁轩讨厌自己身上一身血气,当着他的面就开始换衣服,系带子的时候看他一脸不忿,突然一阵邪火,想传人进来赏他一顿板子,看看他是否还那样嘴硬。
“救你一命,你不知道感恩图报也就罢了,如今还来拆我的台,当真是因为我没有肏过你,就丝毫不入你的眼吗?”
宁轩换好衣服,在傅从雪面前坐下。
宫人们鱼贯而出,房中又只剩下宁傅二人。
傅从雪别过头去,不想与他分辩。
“傅哥,你看我大不大?”
傅从雪经不住这样的调戏,瞬间便红了脸。
宁轩心烦了一整天,现下终于舒坦了。
“我宁家从不纳妾,你要是愿意的话,来日明媒正娶,你就是唯一的定国公夫人,那时风光无限,岂不是比给赵靖澜当私奴要好上百倍?”宁轩盘腿坐在他身前,笑眯眯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和赵靖澜太像了,有时候说话的语气都一模一样。
傅从雪勉强镇定心神,回道:“我既无才学,又无品貌,你看上我什么?”
宁轩歪头道:“你长得好看,我一见倾心——爱慕已久——”
“你……”傅从雪不敢看他,只质问道:“你说你爱慕我,转头就将我爹流放塞外,害我傅家家破人亡,这就是你的爱慕?”
“呀,你知道了?”宁轩微微惊讶。
傅从雪从寻欢楼回来,没有费什么功夫便查到了害傅家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就是宁轩,索性傅家是咎由自取,他并未再深究,是以今日才问起。
“你生气了不成?”宁轩问他。
傅从雪道:“你也会关心我有没有生气?你们这种人,以自己的喜怒好恶为念,可曾想过无辜之人的感受?表面冠冕堂皇,实则自私自利!脱了衣服,你们与禽兽有什么两样!”
宁轩瘪了瘪嘴:“傅哥好会骂人。”又托腮奇道:“你敢骂我,怎么不敢骂你的主人。我对你可没什么兴趣,舍不得的是赵靖澜,若非揣度他的心意,我也不用出手去收拾一个六品小主事了。”
傅从雪诈出了真话,无语地看他,幸好宁轩对他没什么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看他模样,知道自己上当,无所谓地轻轻一笑,转头从书案上拿了柄戒尺:“没有兴趣可以培养嘛,我听府上的下人说,当初王爷就是打了哥哥的屁股,才被哥哥迷得情不自禁的,今日便重温旧梦,也是一桩美事。”边说边动手去脱傅从雪的衣服。
傅从雪被压倒在地毯上,怒不可遏,当即喝道:“宁轩,你敢!你敢碰我,等王爷回来,绝不会轻饶了你!”
宁轩听到这话,突然停了手,正色道:“赵靖澜不会回来了。”
“你说什么?!”
“我在泰山上布下了天罗地网,除非他是神仙转世,否则、在劫难逃。”
“你——”傅从雪难以置信,心中一紧。
一说起这个,宁轩突然没了调戏傅从雪的心思,将戒尺扔在一旁。
“明天一早,泰山的消息便会传到京中,赵靖澜若是活了下来,他就是弑君夺位的乱臣贼子,若是他死了。”宁轩没有继续再说下去。
傅从雪知道一切都尚未成定局,稍稍放下心来。
宁轩不解道:“他强迫你为奴,你就半点不恨他?他到底哪里好,值得你这么喜欢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反问道:“这句话不该问世子自己吗?”
宁轩斜眼看他:“我再喜欢他,我也恨他,杀他的时候我也不会犹豫。你可是一点都不恨他。”
傅从雪低下头,这世上有太多事,原本就说不清楚。
“我本是一张白纸,如今,被他染上了各路颜色……”
宁轩抱着手臂,嗤之以鼻。
傅从雪道:“世子父母双全,既有长辈教养,又有师父教导,想必未曾体会过无人关怀、孤苦无依的感受。”不知为何,眼眶突然有些湿润,“我本是天地一草芥,能得主人珍之重之,哪里还会有什么别的心思。”
朝菌不知晦朔,夏虫不可语冰。
宁轩永远也无法理解,为什么傅从雪会对赵靖澜死心塌地。
他觉得没意思,起身便想走了,傅从雪突然道:“王爷曾与我说,他平生最后悔的一件事,便是那夜没有忍住,与你有了肌肤之亲。”
宁轩回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继续道:“四年前,王爷已经布置妥当,只等定国公偷窃悬宸司密报一案东窗事发,便能将宁家一网打尽。”
宁轩见他说得如此详细,便知道他今日所言,确实是赵靖澜告诉他的。
“按王爷的计划,东川宁家合该从此销声匿迹,是因为上了你的床,为了你,他才放过了宁家。”
“你现在告诉我这些,是想说什么?”宁轩问道。
“如果他真的死了,我替他告诉你,他对你,从来都是真心的。”
宁轩沉默半晌,突然笑道:“呵,这么说来,我该抓你去悬宸司的暗狱中拷问这次谋反的细节?”
傅从雪站起身,也璀然一笑,明艳动人:“你大可送我入暗狱,也知道拷问不出我什么。”
“……”
宁轩连连吃瘪,不爽地瞪了他一眼:“你等着瞧。”落荒而逃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三月初四,东川。
暗夜中前行的一个数人小队,正在背风的山坳中扎营休整。
“从东川边界绕过去,不出三日,便能抵达京城。”副将展开一副地图,向上位的两人禀告道。
“外面情形如何?”赵靖澜问道。
“世子昨晚向各州府发布了勤王令,离东川最近的三个州府正在整军。”
“昨晚?”
“是。”
“宁轩这次动作真快。立刻将左相谋反、皇帝殡天的消息散播出去,越快越好。”
“是。”
“报——王爷、将军,前方三十里外,发现军队,目测有五千人众。”探路的小兵前来禀告。
赵靖澜问:“是宁家的私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
“绕过去?”陆霖问。
赵靖澜摇摇头:“不一定能绕得过去,派人去试探一下。宁家筹谋已久,一定想把我们拦在东川,不能在这里耽误太多时间。我们不入城,就无谓与他们正面交锋,届时拿下京城,再回头来端掉他们就是。”
“是!”
入夜之后,双方在平原处短兵相接,西北军不熟悉地形,但胜在骁勇,双方不分胜负,对方似乎也无意缠斗,很快便散入丛林中。
天光微明时,远方传来号角声,众人踏上山丘举目远眺,只见旌旗飞扬,龙飞凤舞的“宁”字旌旗旁,一盏白旗赫然高举。
“他们,想干什么……”陆霖不解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宁家也有聪明人。暗凛,去请对方的主帅过来。”赵靖澜吩咐道。
赵靖澜和陆霖在主帐内坐定,账帘一掀,只有一人孤身前来,正是昨日在山崖间的那名白衣男子。
“在下宁鹤琛,见过靖王殿下。”来者从容一拜。
靖王一身戎装,右手带着黑色的皮革手套,手持马鞭,居于上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曜坤倒是舍得让他的嫡子来送死?实在是出乎意料。”
宁鹤琛跪得笔直,躬身咳嗽两声,这才道:“家父年事已高,咳咳……听信一面之词,一心想勤王护驾,才会与殿下的人马有了冲突。还请殿下恕罪。”
“宁家豢养私兵,无论如何,都是死罪。”
宁鹤琛知道这是宁家的死罪,宁家的私兵从赵靖澜七年前上位那一天起就在暗中谋划,后来果然如预想中那样,赵靖澜一得势,就迫不及待地对宁家赶尽杀绝,当时在任的几个二品大员均被罢免,宁曜坤虽为先皇遗诏的顾命大臣,但形势比人强,痛定思痛,只能以退为进、暂避其锋芒,以身体抱恙为由致仕归乡,才将势力收拢回东川老家。
但官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
左相一死,朝中右相势必独大,西北薛家手里握着兵权,再添上从龙之功,来日也将发展成一方霸主,新皇登基,必不想见此局面,正是需要有第三方势力弹压权臣的时候。
宁鹤琛一开始就不赞同父亲与宁轩的谋划。如果没有陆霖从边关带回的人马,速战速决,宁轩的赢面很大,然而昨日祭台上匆匆一瞥,宁鹤琛已然察觉到不对,对方人数众多,且均是训练有素的精兵强将。昨夜一场激战,更让他意识到宁家危在旦夕。
他当机立断软禁了父亲,今日又孤身前来,必须保住宁家。
“先皇已逝,国不可一日无君。当年渊武帝崩逝之时,留下一份遗诏,除了我父亲之外,还有京中的贤安王爷一同听旨,如今,将此物奉于殿下。”说罢,将一卷圣旨递给陆霖,“宁家不才,愿为新皇差遣,效犬马之劳。”
赵靖澜微微诧异,接过案卷,匆匆一眼已经看出了这是一份伪造的先皇遗诏,玉玺和印鉴是当年盖下的,内容却是才写的,大意为他二哥体弱,如果不幸病逝,兄终弟及,皇位当传于赵靖澜。
有了这份东西,赵靖澜于皇位上更加名正言顺,但没有,想必也不会动摇大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是宁家的诚意?”赵靖澜不置可否。
宁鹤琛也知道这只是一份小玩意儿,于是更进一步:“宁家的私兵是在世子的指点下招募的,宁家若是罪无可赦,世子也难以独善其身,殿下爱惜世子,想必不希望世子沦为叛军乱贼。”
宁鹤琛接到消息,左相叛乱,皇帝身死,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丝毫没有提及宁家,他洞察人心,联想到这些年的情形,大胆猜测,赵靖澜不想因为这件事牵连到宁轩,所以才会让人放出这样的消息。
“如今世子掌控京城,朝中难免人心浮动,宁家若是能护送殿下回京,世子的困局,想必迎刃而解。”宁轩在京城中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到时候难免被人指摘为造反的叛贼,如果宁家护送赵靖澜回京,将宁轩的举动推说为不明实情,一切就顺理成章,届时宁轩护持皇室,不仅无罪,还会有功。
赵靖澜用手指敲了敲马鞭。
宁鹤琛这番话,终于说到了点子上。
宁轩这次玩这么大,不说祭台上的死伤,京中还不知道是何光景,一旦被指为反贼,于情于理,都应该秋后处斩,以正视听。然而宁轩做了再大的错事,赵靖澜一点儿都不想把宁轩交出去。自己养的小狐狸,就是犯了天大的事,也应该由自己来惩戒,绝不能让他落在其他人手中。
“你确实很聪明。”赵靖澜示意,让陆霖扶他起来,“来人,赐座、看茶。”
宁轩与宁家是一脉同宗,即便是远房亲戚,也不会像宁相那样断得彻底干净。以赵靖澜的行事作风,斩草除根是必然的,但若是将宁家一网打尽,只怕对宁轩来讲,灭族之仇不共戴天,再无转圜的可能。
宁鹤琛主动来投诚,确实解决了赵靖澜的一桩心事。
赵靖澜见微知着,宁轩这次输得这么惨,一定不会服气,到时候少不得要跟自己闹,还不知道如何收场。以宁轩的脾气,宁家阵前反水,绝不会轻易饶了他们,到时候将祸水东引,既能哄好小狐狸,又能打压宁家,一举两得,两全其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鹤琛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陆霖连忙过来扶住他。
陆霖对这个明事理的年轻人很有好感,关心道:“宁公子看起来身体不好。”
宁鹤琛道:“病体孱弱,让陆将军见笑了。”
赵靖澜也没有再多过问,宣了外面的几个主事之人,对接下来的行动再做安排。
“本王还有一件事,需要你们从旁协助。”议事完毕,宁鹤琛正要告退时,赵靖澜突然说道。
“洗耳恭听。”宁鹤琛躬身道。
//
初五,京城。
宁轩接到线报,宁家反水投诚,正在护送靖王向京城赶来。
信筒被捏得粉碎。
宁轩憋了一会儿,实在气不过,将茶盏摔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宫人们战战兢兢,不敢动作。
纪无纣满脸忧色,六神无主道:“怎么办!世子!京中传言四起,赵靖澜将脏水泼到左相身上,宁家这一反水,靖王不日就能进京,到时候,我们……我们……”
“你慌什么!”宁轩斥道,“敌军还未兵临城下,你就慌了?当初跟着左相谋反时的雄心壮志哪里去了?”
纪无纣勉强镇定心神。
“让周太尉加强巡防,京中大把人质,赵靖澜不敢乱来。勤王军至多三五日就能到京城,赵靖澜弑君是事实,只要人心动摇,届时太后振臂一呼,皇位自然落不到他头上。”
“是……是!”纪无纣顿觉有理。
宁轩看着窗外,明明宁家才是赵靖澜的死敌,他竟然会愿意接受宁家的投诚,难道真如傅从雪所说……
//
初七,赵靖澜大军兵临城下。
宁轩登上城楼,与赵靖澜两两相望。
赵靖澜身披银铠,头戴玉冠,长鞭在手,通身天子气派,不可一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开城门!”赵靖澜朗声叫到。
宁轩看到远处密密麻麻的军队,以及骑在马上的赵靖澜,大声道:“赵靖澜,你弑君夺位,无父无君,趁早下马束手就擒,我饶你不死!”
赵靖澜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在眼前活蹦乱跳,竟然十分高兴。
宁轩换了一声短打的武服,一身黑衣、袖口领口却是一圈红色,红巾束发,马尾干净利落,与他平日装束大为不同。
赵靖澜第一次见他,也是这幅模样,他在乱箭中救下了自己,一剑横空星斗寒,也是这般天不怕地不怕,昂首杀敌的姿态。
意气风发。
“陛下是为陈源道所杀,泰山上的大臣均是人证。”赵靖澜不疾不徐,扬声说道,“宁卿,宣圣旨。”
宁鹤琛身体不好没有跟来,来的是他的弟弟,宁鹤扬。
只见他展开一卷黄布,大声道:“诸位,此乃渊武帝临终诏命,下马听旨。”
城楼上的人顿时不知作何动作,城楼下士兵已然齐齐跪地,宁鹤扬继续道:“从来帝王之治天下,未尝不以敬天法祖为首务。……朕膝下二子,皇次子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惟体弱多病,若有不测,幼子无治,为免骨肉相残,兄弟操戈,皇次子宴继位后,由皇四子靖承袭大统。释服布告中外,咸使闻知。”
“臣拜见陛下,愿陛下千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陆霖率先下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便是山呼海啸般的万岁,所有将士无不低头拜倒。
赵靖澜一人端坐马上,与宁轩再度对视。
宁轩:“……”
“先帝仙逝迄今已有八年,你们竟敢伪造先帝遗诏,实在罪大恶极!”宁轩丝毫不买账,他继续道:“赵靖澜,我限你三日之内,将所作所为公诸于众!你勾结宁家,在泰山上杀害陛下,谋朝篡位,如今还假传圣旨,真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视公理与道义如无物?你当天下人都是瞎子不成!”
“宁轩,你无凭无据,凭什么一口咬定!”
“靖王殿下忘了,京中仍有你的同党,一审便知。”
宁轩拉开长弓,一箭射出,正中王旗。他微微扯开领口,露出白皙的脖颈,挑衅道:“靖王殿下,你想继位,还是先想想如何堵住天下的悠悠众口吧!”
王旗应声而倒,赵靖澜一眼望去,箭矢之上,竟然坠了一个如意结。
正是那枚该死的如意玉佩上的如意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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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靖澜面色凝重地坐在主帐中,手里摩挲着那枚如意结。
宁轩大势已去,却没有如预料中一般打开城门,性情刚烈至此,实在棘手。
“如果强攻,陆将军可有把握?”暗凛忧心城内,率先开口道。
陆霖摇摇头:“就算是有七成的把握,我也不想同胞相残、生灵涂炭。”
“再过几日,等勤王军到京,事态愈发不可控制,必须速战速决。”暗凛担心暗卫兄弟的安危,恨不得自己立刻带兵攻城。
议事账中并无闲杂人等,陆霖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就算各州府的勤王军赶到,又岂会听命于他?”
暗凛道:“将军忘了,世子是悬宸司统领,各州府刺史或多或少都在悬宸司留了案卷,有了这些把柄在手,世子自然能辖制他们。”
“如果陛下提出赦免他们,不就没事了?”
暗凛瞧了一眼赵靖澜,缓缓道:“即便陛下许诺赦免他们,他们也不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做赌注。”
陆霖仍然一脸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凛小声补充道:“常言道,‘秋后算账’。州府刺史若是知道陛下已然知道他们的勾当,君臣相疑,恐怕狗急跳墙。”
陆霖这才明白过来,主帐中陷入短暂的沉默。
赵靖澜手里一直摩挲着那枚如意结,突然道:“暗凛,去拿一套夜行衣来。”
陆霖惊讶道:“主子?”
“我要进城一趟。”
“为什么?!太危险了!”陆霖不解道,现在进城,不就等于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暗凛低头告退。
赵靖澜顺势揽过他的腰身,问道:“你觉得宁轩的胜算大吗?”
陆霖摇摇头。
“你太天真了,暗凛说得不错,宁轩手里不仅有各州府刺史的卷宗,更握着朝廷亲眷的性命,他只要放几个假消息,将几个有名有姓的人物绑上城楼,人心必乱。”
“那太下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王败寇,谁会在乎这些。今天换做是我站在城楼上,我未必不会这样做。”
“他不会的。”陆霖摇头道,宁轩如果是这样的人,今日便不会说什么“三日之内”的话。
赵靖澜道:“没错,他未必想鱼死网破,届时两败俱伤,谁也讨不到好处。”他扬了扬手中的如意结,“这件事要解决,还得对症下药。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亲一个?”
陆霖把脸贴过来,乖乖让赵靖澜亲了一口,他知道自己无法动摇赵靖澜的决定,只能毅然决然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明日辰时一到,如果您还没有回来,我即刻率军攻城。”
赵靖澜双眸凝视陆霖,满眼温柔,半晌才道了声“好!”
两人再次相拥,赵靖澜情不自禁、在他另一边脸颊上印下一吻。
//
皇宫。
富丽堂皇的寝殿中,宁轩坐着喝完了一盏茶,等着太后喝完她的汤药,这才开口问道:“太后可想清楚了?”
“哀家一介妇人,横竖都是受人摆布,有什么好想的。”
宁轩微微一笑,道:“那可不一定。您若是愿意扶持舒王稚子登基,您就是万人之上的太皇太后,如若不然,赵靖澜攻入京城,恐怕不止您腹中这个孽种,连自己的性命也无法保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后神色黯然,冷笑道:“你和赵靖澜是一丘之貉,哀家如何能确保,天云登基之后,你不会兔死狗烹,卖了哀家。”
宁轩奇道:“太后说得,好像自己真的有得选一样。”
吴氏头晕不适,撑着额头道:“真是可笑。七年前,赵靖澜也是在这个地方,告诉哀家,哀家没得选。”她抬眼,满眼恨意:“不知七年之后,还会不会有下一个宁轩。”
宁轩听罢,不紧不慢道:“太后这话说得,颇有些危言耸听了。”
正要再说之时,门外传来声响,手下回禀:“世子,有人从悬宸司逃出,被金吾卫抓了。”
宁轩眉头一皱,留下一句“太后早些安寝”,转身而去。
//
皇宫,西配殿。
暗冽浑身是血,被带到宁轩面前。
“大人……”满眼委屈。
“我说是谁这么傻,好不容易逃出悬宸司,居然被宫内的侍卫抓了,原来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挥手,屏退了左右。
暗冽挣扎着跪起来,身上是逃出悬宸司时受的伤,并不严重。
“大人为什么要把兄弟们锁在悬宸司内?”
宁轩从柜子里拿出药来,取出里头的药膏,递给暗冽:“你不是看到了吗?我要造反,留着你们,徒增阻碍。”
暗冽更加委屈:“悬宸司的暗卫这辈子只有一个结局,就是和兄弟们一起死在任务中。兄弟之中,除了暗凛那样的叛徒,大家都是忠于您的,您为什么要将我们都关起来?”
悬宸司的暗卫从受训起,短则半年,长则三年,同吃同住,亲如兄弟,更别提多少次出生入死。宁轩手下的暗卫,立朝以来皆是听命于天子,是因为宁轩向着赵靖澜,才有依附靖王一说。
除了早早变节的暗凛。
宁轩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斥道:“你那个哥哥扮猪吃老虎,你怎么半点没学到他的心机?这件事是能闹着玩的吗?”
“大人……您身边没有可信之人……”
“住口。”
暗冽低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你亲哥哥,就算不念及往日情分,也不必为了我和他生分。”
暗冽摇摇头:“大家同甘共苦一路过来,谁是我兄弟,我分得清。他既然做了奸细,就是乌龟王八羔子也不如的狗东西,还有什么好说的!”
宁轩看他骂人,又恢复了生龙活虎,忽然扑哧一笑,放松下来。他盘腿坐在地上,掰着手指头说道:“造反这么大的事,总有失败的风险,若是不给自己留条后路,实在是不智之举。”
暗冽点点头,深以为然。
宁轩无奈一笑:“傻小子,你就是我的后路啊。”
暗冽恍然大悟,如果跟着大人造反,迟早被一窝端掉,现在自己和其他暗卫都被关了起来,到时候自然无罪释放:“我知道了!等您被抓了,我一定想办法救你——哎呀!——”
不出意外脑门又挨了一下。
“你就那么盼着我输啊!”
暗冽摸了摸额头。
宁轩突然正色道:“我有两件事,你若是认我这个兄弟,就一定答应我办到。”
“大人请吩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表哥黎生霄月不知所踪,如若有一日他被赵靖澜抓了,你一定帮我救他出来。”
“嗯!”
“还有一件事……”
//
月色溶溶。
赵靖澜费了一番功夫才进入戒备森严的京城,后半夜到了皇宫,抓了个侍卫盘问,得知宁轩不在宫中。
这个时候,宁轩不在宫中坐镇,会在哪里?
赵靖澜回了自己的王府。
宁轩人畜无害地睡在蘅芜院卧室的秋千上,换了件漂亮至极的粉嫩蝴蝶纱衣,屁股不老实地撅着,身下半遮半掩,一看就什么都没有穿。
剑拔弩张之时玩这一出,赵靖澜顿时有种哭笑不得之感。
但是宁轩这幅样子,实在是令人难以把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满庭芬芳,不知道放了什么香料,熏得人心思旖旎。
赵靖澜放下随身的佩剑,轻手轻脚地抓住秋千架,跨坐上去,将宁轩抱进怀里。
宁轩又软又乖,毫不反抗,浅浅地睁开眼睛,一下就把身体的重量全部放在赵靖澜身上。
“主人……”软绵绵地往他怀里钻,接着又探出头来,许是刚睡醒的缘故,双颊红扑扑地,眼带桃花、清纯迷人。
这如何能忍得住。
赵靖澜解了下身,无需多言便直奔洞口,两指送入后庭,便被饥渴难耐地穴口紧紧夹住,再往里头,一枚玉佩正夹在里头。
“想我吗?”
“想~”宁轩撒娇地段位比陆霖不止高了一星半点儿,一个简单的字也能被他说得如诉如泣,惹人怜爱。
两人耳鬓厮磨,全没了白天在城楼上不死不休的架势,宁轩更是蓄意勾引,把饱满的屁股撅得高高的,扭来扭去,拿屁股去蹭赵靖澜的阳具,嘴里更是一口一个主人:“主人摸摸~”
赵靖澜摸了两把没取出他体内的如意,索性就不拿了,将龟头一点点插入嫩穴,一边夸道:“今天怎么这么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半闭着眼,如痴如醉地享受着主人的亲昵,一边撒娇道:“宁宁最乖了——”
两人坐在秋千上,赵靖澜抬起宁轩的腿架到身上,宁轩整个悬空,肌肤赤裸滚烫,撞击由慢变快,将原本就在体内的玉佩挤到身体深处,每一下都直戳花心,插得汁水泛滥,小穴通红。
“呜——唔——啊啊——”
“小骚穴十天没吃肉棒就软成这个样子,夹都不会了?”
“主人胡说——唔——明明~明明有在用力吸——额啊——”
赵靖澜一个深挺,宁轩全身重量都落在了穴内,又麻又爽。
“还是抽肿了最好。”
“呜唔——抽肿,要主人用手抽……啊——”宁轩最喜欢的工具是戒尺,但是主人的手一定是最舒服的,巴掌落在屁股上热热的,抓在手心把玩时,一摸就会让自己很舒服。
赵靖澜有求必应,果然抽出下身,宁轩被肏到兴头上一下空了身体,连忙扭动着屁股求着肉棒。
“呜唔——主人……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腿被并拢提起,整个人只能躺在秋千架上晃晃悠悠,屁股又大又圆,比豆腐还白净细腻,赵靖澜用手抽了几下,发出啪啪的声响,屁股立刻泛出桃红,雪白的臀肉上荡出淫靡的肉浪,纤细的长腿晃动挣扎着,欲拒还迎、又羞又爽,穴口吐出花蜜,一吸一夹地嘬着。
“是要还是不要?”
粉色的屁股落在粉红堆里,就像坠落人间的花仙子。
“要——呜啊要打骚屁股,也要……也要肉棒插进骚穴——肏烂小骚穴呜——”红嫩的小屁眼得不到关照,呜呜哀求着,赵靖澜自然不会让美人空等,屁股上打得差不多了,微微鼓起一点,便放过了他,继续插入小穴顶弄肏干。
宁轩被折腾得咿啊乱叫,只想让赵靖澜肏死自己,配合着快速的耸动,两人双双高潮,赵靖澜的精液射了他一肚子,又多又稠。
肉棒抽出时,玉佩再也夹不住,顺着穴口滑落出来,带着奶白色的液体。
果不其然,又是那枚如意玉佩。
赵靖澜将它送到宁轩口中,命令道:“骚货又把这玉佩弄脏了,还不舔干净。”
宁轩睁着眼睛,被肏得服服帖帖,心满意足地伸出灵巧的舌头舔弄那玉佩。
赵靖澜心情甚好,宁轩也太乖了,又娇又媚,简直爱不释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我的屁股好看吗?”
“好看,比王母的仙桃还诱人。”赵靖澜夸得真心实意。
“那主人帮我舔舔好不好~”
赵靖澜分开他的腿,在他屁股最饱满地地方咬了一口,竟然带着一股甘甜。
突然,一阵晕眩,赵靖澜从秋千上掉下来,直直地落在地毯上,再也动弹不得。
“你……”
宁轩从秋千上下来,坐在他身边,笑眯眯道:“春意浓的熏香再加上一点甜草花,可以使人三个时辰不能动弹。”
宁轩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匕首,冰凉的兵刃抚上男人脆弱的肉根:“陛下,色字头上一把刀,您怎么就是忍不住呢?”
赵靖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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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除夕,家家户户挂彩灯,换桃符,炮仗声此起彼伏,孩童们追逐打闹,街面上人来人往,形形色色的贩夫走卒们脸上洋溢着欣喜,步履轻快地赶着回家吃饭团圆。
太平盛世,百姓安乐。
赵靖澜和傅从雪赴宴回府,落了轿,被下人们迎了进去,进了院子便见到宁轩和陆霖各带了四五个人,在院子里玩蹴鞠。
两个人皆是紧身黑衣,宁轩以红巾束发,陆霖则是用了温润的蓝色抹额,区分两队。
陆霖高大沉稳,健硕的胸肌包裹在衣料中,引人遐思,矫健地身姿如猎豹一样干脆利落,宁轩身如银鹞,在人群中来往穿梭,腰身细嫩,行动迅疾如风,潇洒漂亮,又是与陆霖不一样的风味。
数人你来我往,彩球在两队的争夺中飞来飞去,人群中不时爆发出一阵欢呼。
“好球!”
伴随着一声喝彩,宁轩出乎意料地踢进一球,上半场结束,两队打平。
宁轩与陆霖击掌,表示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陆哥,看不出来你这么厉害啊~”宁轩呵呵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一边拿着汗巾擦脸,一边道:“许久没玩了,都生疏了。”
宁轩也在擦身上的汗,冬日里难得有这样的阳光,更难道有这一份闲暇,出了一身的汗。
“你这意思是说,你的实力还没发挥出来?”
陆霖畅快一番,心中也是豪情万丈,高兴地说:“那当然,认真起来,你比不过我。”
宁轩顿时不服气了:“那再来比过!”
赵靖澜和傅从雪已换了常服,下人在暖阁前支起了暖炉,摆了茶具,两人分坐两旁,赵靖澜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着说:“既然是比赛,怎么能没有彩头?”
宁轩近前拜见,附和道:“说得有理。”
陆霖也过来行了礼:“主子。”
从腊月二十四开始,朝中官员便放了年假,一路休到正月十五,漫长的假期无所事事,饱暖思淫欲,权贵门下便流传下来大大小小的规矩。
从小年夜开始,三人便被靖王变着花地打屁股,新年总要添些喜色,屁股上的颜色不能缺,红红火火才是好意头,早上请安时便被打得红红肿肿的,午睡起来再用皮拍补上一轮,到夜间仍是艳丽的红色,灯下照着,那才是好看。
屁眼自然也是不能放过的,花心一点红最是撩人,如同美人的额间朱砂痣一般,点睛之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这样日日夜夜地调教着,饶是陆霖这般耐力也有些受不住,更不用说宁轩,年下应酬本就多,屁股总是热气腾腾地,没打两下又爱出水,恨不得让赵靖澜结结实实肏一顿。
可是主子喜欢这样的打法,宁轩怎么求也求不来,索性不想伺候了。
宁轩道:“主子既然这么说,不如这样吧,今次谁要是赢了球,年下的赏打能不能求主子免了。”
赵靖澜看他笑得眉眼弯弯,心道想打你还找不到机会吗?嘴上道:“准了。”
“谢主子~”
两人稍事休息,便再次雄心满满地下场。
傅从雪心里也想免了年节下的打,他日常随着靖王出入,动不动就会被抓过去补几下,赵靖澜不喜欢用手拍,喜欢用那柄梅花纹路的戒尺,因此戒尺也得自己时时带着,什么时候主子想动手了,便寻一个无人的地界,脱了衣裤裸着臀肉受责,有时是在御花园的假山里,有时是在路边的小道上,几天下来,屁股上便犹如烙铁一样落下了朵朵寒梅,好看是好看,就是太疼了。
再说他也看不到。
他的眼中流露出羡慕,靖王瞥见,问道:“你也想去玩?”
傅从雪也不是不能玩,只是在习武之人面前难免力弱,三两下便气力不济了,只能遗憾道:“奴才没有这样的本事。”
赵靖澜招手,叫傅从雪坐到他身边来,将他冰冰凉凉的手搂进自己狐裘里,笑着道:“手这样冰,你的身体也太过孱弱了些,等过了年,得好好练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以为又是什么房中的花样,惊讶道:“练……练什么?”
赵靖澜刮了刮他的鼻子:“想什么呢?自然是学些武功,强身健体。”
傅从雪不好意思地红了脸,知道自己想歪了。
廊下的两队蹴鞠队伍很快分出来胜负,陆霖果然没有夸大其词,他知道宁轩自负武功,因此专门针对宁轩谋划了战术,宁轩再厉害也只有一人,一旦被牵制住,局势很快一边倒地被陆霖掌控,连进几个球。
宁轩又不能用武功伤了王府的侍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球从自己眼前划过,摸不到半分。
哨声起,下半场完,陆霖险胜三个球。
宁轩笑得邪气,没想到陆霖浓眉大眼的,也玩这些花招,还以为他会上赶着去求赵靖澜的罚,没想到,居然算计自己。
“陆哥好本事啊。”
陆霖拱手:“承让了。”
说出的话是谦和温润的,脸上的神色却是春风得意,喜气洋洋,日光底下耀眼夺目,连带着额前的卷发都发出皎洁的圣光。
赵靖澜怀里抱着傅从雪软呼呼的身子,却不得不被这样的陆霖所吸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道:“天色不早了,你们先去沐浴,收拾妥当了,晚上来暖阁守岁。”
宁轩尚且觉得意犹未尽,本想再战一轮,靖王这样说了也只能作罢,先放下狠话:“陆哥,这次可是你侥幸,下次咱们走着瞧。”
陆霖坦然应战,意气风发、浑然不惧地道了声“好!”
谁能不爱这样的小狗。
赵靖澜摩挲着手指,拍了拍傅从雪道:“你也先下去。”
傅从雪点点头。
陆霖站在靖王面前,四目相对,赵靖澜眼中的占有欲呼之欲出,陆霖顷刻间便明白了他的意图。
他慢慢走近,修长的影子缩短,跪下,影子缩小成一团,臣服在他的脚下。
“澜哥。”
赵靖澜摸了摸他的头发,总觉得他身上少了点什么:“去里头沐浴,有东西送给你。”
陆霖笑着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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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霖先下水洗干净了身子,靖王随后进来,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肉根安静地蛰伏在两腿之间,身材高大,胸膛宽阔有力。
他擦干了身体上的水珠。
靖王在暖玉床上坐下,陆霖便跪在了一旁。
赵靖澜的手摸上了他的乳尖,反复揉捏,掐了几把,又用手扇了几下,男人的胸肌这样大,倒是少见,这双奶子若是打肿了,便如同女子胸前的玉兔一般,绵软可爱。
靖王笑着道:“刚刚才说要免了你的责罚,转头又对你下手,心里委屈吗?”
陆霖摇了摇头:“奴才喜欢被主子管教。只要主子喜欢,想如何责罚奴才都可以。”
靖王手上的力道加重,乳头被捏红。
“去拿软皮带来。”
陆霖跪爬着去拿了皮带,双手奉上,眼中没有丝毫畏惧,反而亮晶晶地,闪烁着期待。
赵靖澜没忍住勾了他的脖子过来,深深地吻住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唇齿交缠,呼吸急促。
赵靖澜松开了陆霖被吻得有些发红的唇,从身旁的锦盒中取出一枚镶嵌着蓝宝石的乳环,在陆霖身上比了比。
“喜欢么?”
陆霖见那锦盒层层叠叠,想必不止有送自己的礼物,他点点头:“这是主子的新年礼物吗?”
赵靖澜没有回答,接过软皮带,刷拉一下抖开,“啪”地一声甩到了陆霖前胸。
疼。
陆霖眼眶湿润,湿漉漉地双眼欢喜地望着他。
“这玩意也太小了些,得肿到樱桃大小才能穿环。”
陆霖的胸虽然大,但毕竟是男人,乳头再大也只有小珍珠的大小,小巧可爱,十分不足。
“请主子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摩挲着乳粒,陆霖心口酥麻,被抽了一道的身子在抚慰下舒坦松快。
“赏什么?”
“请主子抽肿骚奶子。”
赵靖澜自然有求必应,挥舞起皮带,一下下落在陆霖的双乳上,胸前的肉不似屁股那般敦厚,没几下就被斥得一片红肿,在麦色皮肤上留下深深的一道印子。
“啪——”
软皮带吻上皮肉,胸口双乳受责颤抖,乳粒在拍打下果然变红变肿,渐渐充血膨大。
“唔。”陆霖发出痛哼,但又不可抑制微微颤抖,赵靖澜的技巧很好,抽打在双乳上刮擦过缝隙,总感觉有东西将他身体深处的酥痒勾了出来。
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双乳如此敏感。
赵靖澜拿皮带顶了顶,奶子肿大如奶球一般,弹性十足地荡漾着,圆润柔软。
“贱狗,流水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摇着尾巴点了点头,很想掰开屁眼,让主子看到自己水光泛滥,淫液连连的样子。
赵靖澜却起身离开了,背着陆霖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片刻后,靖王转身,拿着一个盒子坐在了陆霖面前。
陆霖知道主子要给他穿环了。
自己在王府这么久,除了小腹的刺青,身上再没有其他主人留下的痕迹,这样的赏赐,感觉自己和主人的心更近了,心中期待远大于害怕。
赵靖澜平日里很少给私奴穿环,因为怕伤着陆霖,私下唤了几个奴才试环,准备了许久才敢动手。
如今他手法娴熟,将冰凉的高度酒涂抹在红肿的乳粒上,陆霖打了个冷颤。
赵靖澜抱着他命令道:“闭眼。”
陆霖闭了眼,感觉到主人的唇慢慢侵入他的唇舌之间,另一只手却牢牢箍住了他。
他被吻得意乱情迷,神色恍惚,突觉胸前一阵刺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那感觉由浅入深,初时只是一片刺痛,接下来整个乳粒都开始发疼,像是被什么东西锤烂了里头的肉。
赵靖澜轻轻吻他,道:“不怕,过两天就好了。”
陆霖睁开眼。
乳环是湛蓝的宝石铸就,澄澈绚丽、纯净通透,与红色的乳粒相映成趣,熠熠生辉,如同矗立在蜿蜒山区上的莹莹流星,往下是平坦的小腹,齐整的腹肌,与修长的大腿。
鲜红的颜色是沸腾的欲望,沉静的深蓝是绵长的情意。
“陆霖,你真好看。”
陆霖因为疼蓄了几分泪水:“澜哥,陆霖好高兴。”
陆霖回吻上了赵靖澜。
赵靖澜抱着他上了玉床,让他面对着自己躺下,胯下一柱擎天,这便提枪上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长发紫的肉棒势如破竹般插进了湿润的穴眼中,陆霖的屁股上还残余着早上挨打的痕迹,赵靖澜控制不住地律动起来,一只手在他的身上流连爱抚。
灵肉结合,插得陆霖阵阵颤抖。
“澜哥……呜……慢……慢点!”
嘴上这样说,实际上骚屁眼吸吸得可紧,一夹一夹的,赵靖澜若非久经沙场,恐怕早就在这紧致温软的穴口下缴了械。
“太慢了可伺候不了你这口淫穴。”
赵靖澜胯下不停,陆霖的花心比常人更深一些,甬道的褶皱被研磨开,若是慢些,恐怕陆霖也满足不了。
赵靖澜轻轻撕咬舔弄着他没有被穿环的另一边乳头,吮吸出声,在他的胸前留下大片口水,那两颗被蹂躏又被爱抚的乳头,倒真的比之前大了许多。
陆霖上下受到夹击,被肏得穴肉外翻,双眼紧闭,双手紧紧抱着靖王,有种汗毛都被肏开的舒爽感。
“啊——唔——澜哥……”
赵靖澜对他的反应非常满意,唯一的缺陷就是陆霖不太会叫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厮磨半晌,在粗重的喘息声中双双高潮。
陆霖瘫软在玉床上。
赵靖澜亲亲他:“你的嘴可没有你的屁眼一半骚。”
陆霖不好意思道:“奴才……奴才会学的。”
“嗯。”
赵靖澜又从床边锦盒的第二层拿出一物,是两把一套的匕首。
陆霖侧头望着。
赵靖澜抽出其中一把,冰冷的兵器贴着陆霖的乳尖,一眼便知是玄铁锻造的上好兵刃。
“这才是新年礼物。陆霖,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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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霖的眼泪一点点淌下来。
“傻狗,又哭什么?”
“奴才高兴。”陆霖抱着他。
赵靖澜的肉刃还留在陆霖体内,他往里头顶了顶,道:“要我帮你洗澡吗?”
陆霖连忙摇摇头:“奴才自己可以的。”
赵靖澜这才抽了出来,道:“小心这里,十天不能沾水。我去看看你的弟弟们,你自己乖乖去洗澡。”赵靖澜点了点他的乳尖。
“好。”
陆霖点点头,把玩着匕首,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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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从雪和宁轩各自告退之后,日暮时分又回了暖阁,知道赵靖澜和陆霖在汤房里腻歪,两人便在外间先坐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一边吃橘子一边道:“傅哥家里人多,往年过年一定特别热闹吧?”
傅从雪捧着一个小手炉,傅家的年过得是极其热闹的,家里亲戚多,欢聚一堂,其乐融融。
可惜,那热闹始终与他无关。
“也没什么。”
宁轩递了一瓣橘子给他:“以后可就惨了,除了被王爷按着打红屁股,恐怕什么乐子都没有了。”
傅从雪:“……”
为什么这是乐子。
傅从雪不好意思和宁轩谈论这些,瞥见软塌旁的棋盘,便道:“左右无事,世子是否要来一局?”
宁轩正无所事事,又有几分困倦,闻言来了兴趣:“来!”
两人在棋盘上摆开,傅从雪是个墨守成规的文人,对琴棋书画皆有涉猎,尤其擅长棋与书,书法静心,是独自修行,下棋却不然,好棋手难得,傅从雪从前常常到京城外的远山寺与主持对弈,入了王府后才发现靖王也极善此道。
他不知宁轩深浅,君子风度让他拿了先手:“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漫不经心,两人落了几个子,棋逢对手,便专注认真起来。
赵靖澜从汤房过来,便见到两个美人执棋对弈。
大美人傅从雪一身月白色单衣,臀线分明,两绺碎发从前额散落下来,整个人颜色淡淡,眉眼棱角分明,面如冠玉,柔若西子,蹙眉思索,惹人怜爱。
小美人宁轩则是红白相间的丝绸纱衣,他容貌出众,简简单单的白色最衬他的容颜,他偏偏换了件明艳衣衫,勾人似得露出精致的锁骨,眉心点了胭脂,妖娆妩媚,显然是故意打扮。
两人一个正儿八经地跪坐在棋桌前,一个大大咧咧盘腿而坐,。
赵靖澜走到傅从雪身边,勾住了他的腰。
傅从雪诧异回头。
“主子……”
赵靖澜抓住他骨节分明的一只手,握在手心:“继续,我看看。”
宁轩见他来了却不来抱自己,气得嘟嘟嘴。
“主子今天带着傅哥在外跑了一天,回来了眼里也只有陆哥,也不来抱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过年的争风吃醋,是又想挨打了?”赵靖澜问。
宁轩偷偷剜了他一眼,不想挨打,想要真刀真枪的肉棒,他就不信了,大年三十自己还吃不到真东西,他不再做口舌之争,目光回落到棋盘上。
两人下了许久,黑子落入劣势,白子占据了大片江山,傅从雪眼看就要输了。
赵靖澜拿起一颗黑子,笑着说:“阿雪是不是让子了,怎么输得这么惨?”
傅从雪面无表情,轻声道:“主子,观棋不语真君子。”
“我失言了。”
傅从雪办公时常常是这样一副义正严辞的神色,说话间冷冷地,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赵靖澜不再开口,却开始在棋桌下动手动脚。
傅从雪正低头思索下一步要怎么走,便感觉到一只带着薄茧的手伸进了他的臀缝。
他吃了一惊,绷直了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抬头看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却不戳穿。
靖王笑眯眯地看他们下棋,面上波澜不惊。
桌下,赵靖澜捏着黑棋的手已经在傅从雪的后穴处搅动抽插,粘液不受控制得越来越多,被抹到抽红的屁股和细嫩的腿根上,冰冷的棋子还时不时擦过缝隙,妄图钻入其中,傅从雪胆颤心惊,脸色越来越红。
赵靖澜喜欢撩拨傅从雪,宁轩也喜欢,他倒是不介意再添一把柴火:“傅哥这局要是输了,输的子儿就用后穴吃了如何?”
傅从雪哪里玩得过这两只狐狸,前后夹击之下,连棋都拿不稳了:“你……你胡说什么?”
“我看这主意不错。”赵靖澜道。
傅从雪难以克制地心跳加速,就算是被打过通堂,他也不喜欢在人面前坦胸露穴。
赵靖澜亲了一口他的侧颜,道:“玩玩而已,真想欺负你,也不会和你赌什么输赢了。你说是不是?”
傅从雪低头,既然宁轩提起,此时倒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奴才不敢扫兴。”随即微微侧身,面向靖王,尽量忽略身后那根手指,轻声道:“王爷,奴才若是赢了,能不能也求您免了年下的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的手还在臀瓣上流连,傅从雪逆来顺受惯了,受打时不太会求饶,近朱者赤,想来是跟着宁轩学坏了,他捏了捏他的屁股,佯怒道:“怎么,你也学会讨价还价了?”
“奴才不敢……”傅从雪吃痛皱眉,却说不出什么撒娇求饶的话。
就在他以为靖王不会答应的时候,赵靖澜轻轻一笑,宠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这局棋走到这一步,你若真的能反败为胜,自然都答应你。”
傅从雪不见喜色,小声应了。
王爷又在吓唬自己了,自己总是动不动就被王爷吓到,太不争气了。
不过,背后紧紧贴着的胸膛温暖有力,傅从雪从前在家过年,一个人端坐一旁凄凄冷冷,可能还会无端受责,今夕何夕,简直天囊之别。
靖王抬头看了眼宁轩。
宁轩看他两你侬我侬,颇为无聊地打了个哈欠,下午玩了那么久的球,暖炉旁边又烤着火,暖洋洋的,还真是有点困了,被赵靖澜目光一扫,立刻表决心道:“奴才明白,奴才若是输了,自然乖乖地含了这些棋子儿。”
三人再次转回棋局。
傅从雪已被逼到绝境,正思索之时,那不安分的手再度袭来,将冰冰凉凉的棋子喂进穴口。傅从雪轻轻咬着唇,他分明地感觉到,不知主人心意的小穴,在碰触到圆圆的棋子后,急不可待地将它吸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脱了裤子,想必可以见到那淫贱的屁眼,是如何不知廉耻地一张一合的。
真是下贱。
傅从雪难过地想。
靖王的手指紧随其后,傅从雪恍惚间似乎听到了穴里搅动的水声。
叽咕叽咕。
傅从雪定了定神,落下一子,将自己彻底送进死局。
宁轩微微皱眉,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置之死地而后生,实在高明。”宁轩夸赞道。
这局棋原本黑子是必败之局,没想到傅从雪早已筹谋,白子吃掉黑子大片江山后,反而给他让出路来。
“过奖,我看韩先生的《珍珑》一书……唔……便有此种解法,这、才学到的。”傅从雪气息不稳,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桌子底下是在做什么令人脸红心跳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往下走了几步,不出意料,宁轩败局已成,最后输了十三个子儿。
宁轩点点头,蹴鞠也好,下棋也罢,平日里要用心的事情太多,今日就没那么上心,反而被陆霖和傅从雪接二连三地算计上了,哎,流年不利,看来不宜打赌,他将十三枚棋子收进棋钵中,跪得坦然:“愿赌服输,请主子赏我吧。”
傅从雪放松了紧绷的身体,靠进赵靖澜怀里,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微微分开了腿,小穴用了用力,将手指吸得更紧。
赵靖澜将傅从雪设局成功后嘴角淡淡的喜悦和刚才不自觉地放松依赖尽收眼底,当初自己看中的,正是这一份冰清玉洁不可亵玩,如今美人已经被肏得乖乖的,知道自己主动来含手指了,真是孺子可教。
“阿雪早知自己会赢,算计本王,这可不行。”
傅从雪身后命门被靖王拿捏住,也不敢乱动,他想了想,对着靖王耳语几句,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求了个饶。
靖王听罢绽开笑颜,对着宁轩吩咐道:“棋钵放下,你先去睡会儿。”
宁轩巴不得赶紧去睡一下,晚上还要守岁,实在熬不住,点点头退下了。
//
傅从雪倒是一点都不困,他比宁轩更享受下棋的乐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将棋钵递给他,点了点桌子:“十三颗,换你正月里免受责打。”
傅从雪求了什么,一目了然。
他慢慢解了裤子,裤裆处早已一片湿润,衣摆掀开,露出寒梅点雪似的臀肉,红色的梅花印朵朵分明,漂亮中透着几分清寒,他背对着靖王跪了下来。
翘臀高举,双腿微分,缝隙中的小穴果然如想象中一般,一张一合地喷着淫水。
傅从雪从棋钵中捏出一枚黑棋,递到穴口,花穴一接触到这冰凉的事物,不费什么功夫便含了进去,像是食人花草一般,迅速果断地将猎物吸纳入内。
赵靖澜道:“这穴养得不错,又会吸又紧,夸一句穴中状元也不为过。”
傅从雪做这羞耻之极的事本就极为为难,但想到能免了正月里的责打,也就厚着脸皮做了,没想到赵靖澜还要这样调侃,实在……实在不知有什么可说的。
赵靖澜拿脚指头踢了踢穴眼,道:“若是不会回话,可不能让我满意。”
傅从雪全身都泛着淡淡的红色:“贱奴,多谢主子调教,才有今日进益。”
赵靖澜的脚踩在他的背上,将他做了脚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玩都这么害羞,也不知要算你的长处还是短处。”
傅从雪认真地将棋子一颗颗吃了进去,冰冷入体,穴眼里的媚肉开始叫嚣着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插入。
“主子,十三颗棋子,奴才都含进去了。”
说罢掰开穴眼,请主子查验。
赵靖澜拿脚指不甚满意地翻了翻:“屁眼这样漂亮,不抽肿可惜了,你再这样矜持,本王可就不想忍了。”
傅从雪一来是真的怕疼,掴在屁眼处的责罚,无论是用手还是用工具都疼得厉害,二来他也不是第一次侍寝了,闭了闭眼,心里建设一番,将臀瓣掰得更开,求道:“求主子用、大肉棒查验骚穴内的棋子。”
“好端端地骚穴,为什么要吃棋子儿呢?”
“奴才、奴才的骚穴不知廉耻,发了骚,什么都想吃,请主子用大肉棒教训。”
傅从雪脸红得滴血。
赵靖澜看得血脉喷张,再没有什么让正襟危坐、凛然端正的状元郎发骚更让人有性致了,他掏出肉棒,屈膝跪在了满是绒毯的地上,肉根抵住穴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雪哭了吗?”
傅从雪羞归羞,倒不至于现在还因为这点儿事哭出来,他低着头道:“还……没有……”
赵靖澜骑到他身上,肉根一点点扩开后穴,连带着先前吃进去的棋子,也被推向肠道深处。
“唔唔……”
傅从雪母狗跪趴的姿势被骑在身下,赵靖澜揪住他的头发,让他不得不转头看他,一边挺进一边深吻住傅从雪:“今天就把你肏哭。”
赵靖澜撂下狠话。
傅从雪已经听不太清他在说什么了。
身体的触感集中到一处。
好深……
棋子已经被后穴温热,挤到深处,傅从雪大张着嘴呼吸,太深了,赵靖澜还没怎么开始动,傅从雪后穴里的淫液已经一股一股地喷出,穴内一伸一缩,将赵靖澜夹得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极品淫穴。
阿雪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那张乖多了,以后还得好好花功夫磨一磨上面那张小嘴。
赵靖澜这样想着,开始猛烈地抽插,傅从雪渐渐跪不住了,被翻过来肏干。
“啊——呜呜——”
傅从雪第一次塞了东西被肏,花心的撞击一波又一波,棋子不受控制地在体内乱窜,前庭后穴不断高潮,身体在云端不断上下徘徊,恍惚间都觉得自己要被肏坏了。
赵靖澜亲吻着他的身子,美如璞玉,他就是要在这美玉上留下裂纹——
啪啪的撞击声不断传来,傅从雪腰软穴松,屁眼都肏红了,哭着求饶:“主子,饶……饶了我吧……”
赵靖澜吻掉他脸上的眼泪,笑着道:“不喜欢你也不会欺负你了,宝贝儿,乖——很快就好了。”
呜呜——
赵靖澜的嘴永远都在骗人,很快就是还有大半个时辰,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被肏得知觉全无,全身湿漉漉地,下体一片滑腻,只能无助地抱着靖王,随着他耸动。
等到花心被一股暖流冲击,傅从雪也哭得声音发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今日王爷比以往更加生猛,明明只被肏了一次,自己却高潮了多次,筋疲力尽,这辈子的力气都用完了。
赵靖澜抽出肉根,抱着他到了软榻上。
果然还是太文弱了些。
“起来。”
不能惯着,日后若是承了宠就这样摊着,万一出了什么事,跑都没力气。
傅从雪擦了擦眼泪,双腿发软,腰酸腿痛,乖乖跪坐好。
“把体内的棋子排出来。”
傅从雪睁大了眼睛,虽说后穴已被肏开,但棋子已经被顶到深处,如果要排出,岂非……岂非要像排泄一样……
赵靖澜熟知他的弱点,抽了根戒尺站在一旁:“快点,不然你的屁眼可就要遭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没有力气辩驳,只能小声道:“主子……主子不是免了我的责罚吗?”
“那是从正月开始,今日还是除夕。”
傅从雪心生寒意,又带着些恐惧,眼眸如寒铁冰霜般凝住。
赵靖澜本不是那么轻易心软的人,不过今晚是特例,他将傅从雪拉进怀里,替他擦了眼泪,柔声道:“那棋子是寒玉锻造,留在体内恐伤及心肺,如果你不自己排出来,难不成要我伸手进去取?”
赵靖澜臂膀有力,比之肉根要粗壮许多,傅从雪这才知道他不是蓄意折辱自己,眼底的冰凉褪去了一些。
“奴才自己来,主子能不看吗?”
“你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傅从雪心情复杂。
赵靖澜很想下狠手治一治他这个毛病,但今日还是放过了他:“罢了,那你自己去处理干净了。”
“谢……谢主子恩典。”傅从雪小声说道,贴了贴赵靖澜的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抬起他的下巴,道:“古语有云,食色性也,阿雪,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傅从雪不解其意。
赵靖澜从棋桌下面抽出一卷书,递给他。
傅从雪小心翼翼地接过,眼中茫然。
赵靖澜示意他打开,傅从雪这才翻看了两页,居然是宁相的棋局手札!里面不仅记载了许多珍贵棋局,更有宁相的批注手记,宁相是围棋国手,钻研此道甚久,这份东西对爱棋之人来说,无异于绝世珍宝!
赵靖澜亲了亲他的侧脸,道:“新年礼物。”
傅从雪眼底蓄满了欣喜,激动得跪直了身子:“这是……是可以送我的吗?”
赵靖澜宠溺道:“不止可以送你,宁相那边我也打了招呼,你有空,也可找他下棋对弈。”
宁相贵为宰辅,政务繁忙,若非看在靖王的面子,怎么可能愿意抽空与自己下棋。
傅从雪心花怒放,面上冰雪消融,勾了勾嘴角,却被本能抑制住了更多的情绪,他捂着胸口,平复了半晌,道:“谢谢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看他高兴时眉目含春,刚刚高潮过的脸庞白里透红,由内而外被肏出撩人风韵,说不出的明艳照人。
他露出笑意,随即心中暗骂,这样行径,与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又有什么区别。
宁相可是日理万机。
但是阿雪真好看啊。
这个昏君,当一回就当了吧。
傅从雪不知道赵靖澜在想什么,他心中喜悦,看着面前眉眼英俊、温和体贴的主人,顿觉刚刚那场激烈的性事仿佛只是南柯一梦,真正真实的只有眼前这个人而已,往日温存一下又灌进脑海。
他鼓足勇气,心跳加速,凑上去,蜻蜓点水般亲了一口:“王爷,新年快乐。”
赵靖澜在他靠近时便感觉到他的动作,等那个实实在在的吻落在侧脸,这才将人搂过来,亲了下去。
“阿雪,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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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轩在床上睡得舒坦,赵靖澜安顿了两个老婆,来“搞”最难搞的这个。
他拿了一柄雪白的鹅毛掸子,戳了戳宁轩的屁股。
宁轩睡觉时老实得很,人畜无害,赵靖澜见没有反应,开始扒他的裤子,一边扒一边拿鹅毛掸子逗弄他的下体。
“唔……”宁轩被弄醒了,腿夹住了鹅毛掸子。
“主子忙完了吗?”
他揉了揉眼睛。
真乖。
赵靖澜抽出鹅毛掸子,点了点他的屁股,道:“起来,去木马上。”
宁轩侧头看了一眼,咦,新鲜玩意儿。
他磨磨蹭蹭地爬起来,裤子穿了一半,屁股刚好露在外头,上衣则随意地搭在肩头,将落未落,露出半截香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穿了件浴袍,腰带一抽就是他期待已久的肉棒,宁轩忍不住手贱,伸手解了开。
肉根是半硬的状态,宁轩舔了舔嘴唇,赵靖澜问:“想吃?”
宁轩不太喜欢口交,他只是单纯好奇,这玩意肏过了陆霖,肏过了傅从雪,还能把自己肏爽吗?
他伸手戳了戳:“我看看它还能不能用。”
“啪——”
鹅毛掸子落在通红的屁股蛋子上。
宁轩吃痛得捂住。
宁轩的屁股是重点照顾对象,晨起时就赏过一轮戒尺,现在还是红的。
赵靖澜道:“胆子越发大了,屁股不想要了不成?”
宁轩忙道不敢不敢,三两步下了床,琢磨着怎么上这个半人高的木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木马形似小儿学步时的玩具,四肢下是圆弧形的摇摆底座,木马上可容纳双骑,靠前的位置竖立着一根乳胶质地的阳具,粗壮深长,比赵靖澜的真家伙略小一些。宁轩心里打鼓,不对劲,该不会真的是不行了,才拿这等玩意儿来糊弄我吧。
赵靖澜重新系好腰带,拿着鹅毛掸子赶他上去,专往腿根膝弯这等疼人的地方招呼,宁轩嗷嗷叫唤两声,这才打算跨坐上去。
假阳具上面抹好了润滑,但宁轩的穴眼还未扩张,他想吃赵靖澜那根真东西,势必得先把眼前这根假的伺候好了。
“主子,可否容奴才扩张后穴?”
“嗯。”
宁轩便屈膝跪下,对着赵靖澜撅高了屁股,慢悠悠地脱光了自己的裤子,掀开衣摆,将一头青丝甩到身后,高仰着脖颈,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再反手插入自己的后穴。
“主人,您看,奴才的屁眼好紧哦。”
火红的纱衣像凤凰的尾羽,小美人舔弄着自己纤细如水葱般的手指,送进屁眼里进进出出,高贵的神鸟撅高了他的屁股,摇着尾巴乞求怜爱,下贱淫荡。
赵靖澜的肉棒迅速挺立。
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狐狸精。
赵靖澜用鹅毛掸子抚过他的臀缝,柔软的羽毛擦过敏感处,配合着指间的抽插,宁轩发出呻吟,没一会便爽得他喷出一口淫水。
“啪啪!”
赵靖澜的鹅毛掸子刷刷两下落在腿根。
“许你喷水了?”
腿上传来细密的疼痛,宁轩入府时日不短,自然知道王府的规矩,擅自喷水的贱穴,是要被狠狠抽肿的。
“贱奴随地喷水,请主子责罚。”
“上木马,少不了你的打。”
宁轩委屈地瞧了一眼,他踩着小凳子跨坐到木马上,将假阳具对准穴口,慢慢坐了下去,屁眼被撑大到极致,长根入体,直入肺腑,宁轩喘了两口粗气,却仍没有满足的感觉,假阳具的触感与赵靖澜的肉棒大不相同,虽然都是又粗又大,终究是死物。
木马上没有落脚的地方,赵靖澜将垫脚的凳子踢开,木马没有了支撑,立刻前后摇晃起来,宁轩的脚挨不着地面,只能将全身的重量压在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好,好深……”
赵靖澜扯了他的下摆,将屁股以下完全露出,又用那一点布料当做绳索,将宁轩的双手绑在身前,无法掌控的身体让他有点难受。
“贱狗,身体前倾,把屁股露出来。”
宁轩听话地压低了身子,假阳具在屁眼里进出,不用动都肏得他前俯后仰,摇晃的木马让他不得不抓紧了马头,再不快点打完,他怕自己真的要被一个木马肏坏了。但他越着急,赵靖澜却越发慢条斯理,拿了鹅毛掸子在他屁股上比划。
他不得不催促道:“主……主子,啊——骚屁眼要被插坏了,求您狠狠责罚骚屁股,求您!”
赵靖澜道:“现在知道求了,刚刚不是很嚣张吗?”
“贱奴不敢了,贱奴知错了,呜呜——”
宁轩一挣扎,木马摇晃得越厉害,他手足无措,到时候只怕自己也下不去,只能在赵靖澜面前做小伏低,全没了跪在地上时勾引的心思。
“啪——”
第一下终于落了下来,屁股上一条不粗不细的红印,却不是那鹅毛掸子打的,而是藤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敬主人,言语莽撞,罚你藤条五十,皮鞭二十,再加上先前发骚喷水那三十,一共一百,数好了,数错重来。”
宁轩万万没有想到,赵靖澜在大年夜这天,要罚他这样多的数目。
他委屈道:“奴才认罚,主子放奴才下来好不好,呜呜——”
赵靖澜摸着他的细腰,在他耳边道:“嘘——再敢求饶,我要加数目了。”
宁轩还没挨打,眼泪已经下来了,楚楚可怜,胯下的假阳具肏得他不舒服,还要平白无故挨这么多打,是陆霖和傅从雪没伺候好这狗男人么,怎么要打我这许多。
“啪啪——”
“主人——嘶——轻、轻——”
“啪——”
赵靖澜没有手软。
藤条毫不留情地落在臀瓣,屁股不受控制地紧了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再不报数,这下可就不算了。”
宁轩哭得惨兮兮地,三分疼也要装出七分,赵靖澜不常心软,但哭一哭还是有用的。
“一,唔——谢主子责罚。”
“啪——啪——”
两下分别打在臀瓣的两侧,宁轩的屁股肉不多不少,刚好适合握在手中把玩,肉臀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二、三——谢主子。”
“啪——啪——”
藤条一板一眼地落下,将原本就通红的屁股责打得鲜红一片,渐渐火热起来。
这样的疼痛对宁轩来说倒是有几分恰到好处,身体念痛的记忆被唤醒,假阳具肏入的地方流出晶莹剔透的淫液,显然这几下打得他很舒服,连不受控制的木马都好受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啪——”
两瓣浑圆的臀肉在抽打下慢慢红透,由粉嫩的桃红变为透着血色的枣红,印子密密麻麻,淫水被带着擦到臀瓣上,像一颗泛着水光的小桃子,红润可口。
“六……六十三,谢主子责罚贱臀……”
再往下去,挨得重的地方逐渐透出深重的紫色,青紫相间变得可怖起来,痛感开始大过快感,但后面还有好多下。
“疼……呜……主子,让我缓、缓缓……”
搁平时宁轩绝不会这么没骨气地求饶,但他被穴内搅动的假阳具钉死在木马上,无从着力,屁股上的嫩肉毫无抵抗地受下了所有的刑罚,钝痛一寸寸扩大,火辣蔓延到肺腑,重心所在的屁眼也被磨蹭得红肿起来,围着假阳具像绽开了一圈红花,他额发浸湿、单薄的纱衣也在刑罚中被汗水浸透。
赵靖澜停手摸了摸他的屁股,挨打的地方已经有些结块,但还不至于受不住,他一靠近,宁轩立马顺势偎到他身上:“主子再摸摸……”
赵靖澜掐着他的屁股肉道:“再乱动就绑起来打了。”
宁轩吃痛:“奴才不敢,奴才缓好了,请您继续训诫奴才~”
赵靖澜再次压了压他的身子,宁轩的肚子被顶出阳具的痕迹,后面几下几乎是按着被打完。除夕夜不好打身娇体弱的傅从雪,陆霖又听话,赵靖澜手痒得厉害,凌虐的欲望未曾满足,宁轩又恰好犯在手上,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八十下藤条结束,宁轩瞥见他换了皮鞭,木马还在不停地摇晃,屁股已经疼得没有知觉了,宁轩心如死灰,好疼。
赵靖澜将宁轩按在木马上,拍了拍他的背,表示不打屁股了。
宁轩可怜兮兮地看他:“主子,好疼……”
赵靖澜不为所动,宁轩的后背光洁单薄,比起可怜的屁股,背上显然没怎么受过责打,上下颜色分明,上半身白壁微瑕,身上有一点刀剑旧伤,像瓷器的冰裂纹一样点缀着身体,下半身红得发紫。
他抖开长鞭。
“咻——啪——”
“一,谢主子管教!”再疼也不能失了规矩,宁轩老老实实地报数谢赏,肩胛骨如精雕细刻一般延伸到尾椎,往下是被教训得规规矩矩的翘臀。
赵靖澜看得满意,手下下手更重。
“咻——啪——”
“呼——二,奴才谢主子。”疼得皱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三十下打完,宁轩背上层层叠叠交织着红色的印痕,如同一朵花瓣狭长、妖异盛开的彼岸花。
宁轩身上的衣料已经不剩什么了,全身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渍与淫液交织。
屁股与后背皆是火辣辣的肿胀感,更难受的是,娇嫩的小穴还承受着全身的重量。
“呜……贱奴已经受完了规矩,主子能不能先放我下来?”
“知错了吗?”
“奴才知错了,以后再不敢乱说话了。”
“还有呢?”
还有啥?
“贱穴再不敢随便发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回完话,身后就没了动静,也不知赵靖澜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正疑惑时,赵靖澜放下皮鞭后将木马的脚蹬踢回来,木马不再摇晃,就在宁轩以为自己终于能被放下来之后,赵靖澜也跨坐到木马上,身体贴在他的后背,硬得发紫的肉棒在火红的屁股上乱蹭,一只手摸索着他的屁眼,慢慢伸进了一根手指。
宁轩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瞪大了眼睛:“主人,太……太大了吧。”
屁股还疼得要命,但是居然有点想试试被双龙入洞是什么感觉,光是和主人的肉棒贴贴,屁股已经没那么痛了。
好想要哦。
赵靖澜摆起主人架子,掴了他一个耳光:“主子要肏你,容得你说不要吗?”
“唔!”宁轩立刻懂了:“奴才知错了!小骚穴会伺候好您的肉棒的!求您插进来!”
赵靖澜背着他笑了笑,手指抹了药膏,这药膏兼具润滑与疗伤的功效,抹上去之后屁股舒服了些,穴眼也越扩越大。
赵靖澜手法娴熟,抠挖之下,宁轩的屁眼收缩着喷出一股骚水,手指进入得越发顺畅,即使在已经含了一根鸡巴的情况下,也能容纳下三指了。
硬挺的肉棒从身后插入,刚挤入一个龟头,宁轩便感觉屁眼的酸胀达到了极致,连忙道:“慢……慢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可不惯着他,长驱直入,如同扩张领地一般将肠肉碾平。
“啊——太、太粗了——我不行,不行!”
赵靖澜掐着他的腰,一只手抚摸着他的乳头,一只手伸到宁轩的肉根上摩挲:“宁宁乖,不是说过不能在上级面前说不行吗?”
“呜呜……主人,真的太、太粗了!”宁轩摇头挣扎,被赵靖澜按住。
“嘘、你喜欢的,别着急。”
身体的多处都被抚慰,宁轩在难受与快乐之间交替挣扎,等双龙连根没入,宁轩喘着粗气适应了一下,赵靖澜抱着他亲吻,两人渐渐适应了姿势。
赵靖澜开始抽插起来。
“啊——慢、慢点——啊啊——”
饥渴的后穴被源源不断地粗壮喂饱,宁轩从初时的呼痛开始转为兴奋的叫喊,淫液从两人交合处淌出,打湿了两人的下体和木马。
“呜呜——好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抱起他,屁股的支点从假阳具变成了两根阳具,身下的痛楚渐渐被体内的快感淹没,一股暖流冲击花心,宁轩被肏干了许久终于吃到了精水,爽得前后双双高潮。
赵靖澜在他身体里射了一次,嫌弃这个姿势不够尽兴,还是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
假阳具离体时,宁轩的屁眼念念不舍地开了又合。
完了完了,屁眼被肏松了。
宁轩难过地想。
他被放到软乎乎的床上,赵靖澜似乎看穿他心中所想,道:“放心吧,你这骚穴可是极品,不会松的。”
“主人,摸摸。”
赵靖澜欺身而上,一边吻住了他的嘴唇,手也摸到他的屁股处,来回揉捏,一边再次将肉棒插入穴眼,那穴眼饱受蹂躏,入穴后竟然没有松垮,还吸得正欢,正是应了赵靖澜那句“极品”。
宁轩则是痛并快乐着,嗯嗯啊啊之声不绝于耳,其中夹杂着“主人的肉棒好棒,操得我好爽”等等淫词浪语。
唔,下次还想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轮干完,两人平躺在床上歇了一会儿,此时还未到子时。
宁轩高兴地蹭了蹭赵靖澜,虽然无缘无故被打了许多下,但尝试了不一样的玩法,也挺开心的,唯一的遗憾就是赵靖澜不能一直陪着自己。
宁轩缓过来有了力气,在赵靖澜身上翻找了一下,没看到什么东西,疑惑地问:“主子,我的新年礼物呢?”
赵靖澜也坐起来,抱着他道:“诺,那个就是。”
宁轩转头看那个木马,顿时生气:“那个又不会自己动……我不要。”
赵靖澜笑着看他:“你想要自己会动的?”
宁轩点点头,已经有些失望了。
赵靖澜每年都会给他和陆霖准备礼物,今年居然这样毫无惊喜。
“又得寸进尺了不是?屁股撅起来。”
宁轩更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碍于主人威严,他还是顺从地趴在了床上。
赵靖澜摸了摸他青紫色的屁股。
宁轩闭着眼等着疼痛传来,没想到居然感觉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从身后拱到了他的胸前,并开始吮吸他的乳头。
他惊讶睁眼。
一只雪白的小貂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挥舞着小爪子,抱着他的乳头一顿吮吸。
宁轩立马跪直了身子,提着它的后脖颈将他抓了下来,道:“这是什么!”
赵靖澜道:“漠北雪貂,你看不出来么?小东西才半个月大,还没断奶呢。”
宁轩看了看怀里的小动物,又看了看赵靖澜。
那意思仿佛在说:这玩意可以用来肏穴?
赵靖澜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想什么呢?这是送你的宠物,雪貂极通人性,从小养大的话,更是能与主人心意相通,可不是用来干那些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东西可爱得紧,在空中也不挣扎,两个耳朵竖着,仿佛真的在听他们说话。
宁轩心里已经不生气了,他早就听说过漠北雪貂极为难得,成年的雪貂是既抓不到、也养不熟,也不知道靖王从哪里搞来这么小的雪貂,但他嘴硬道:“傻了吧唧的。”
赵靖澜将他搂进怀里:“不喜欢的话,我就送别人了。”
宁轩当然不肯:“给了我就是我的,以后就叫宁小呆。”
赵靖澜笑着道:“好、好。”又用手逗弄了一下小雪貂,道:“新年快乐,宁小呆。”
宁轩将它放到床榻上,小雪貂识趣地来舔他的手指,仿佛知道谁是他的主人,他绽开笑颜,点了点雪貂的脑袋。
“新年快乐,宁小呆。”
//
子时到,更漏声起,屋外噼里啪啦地炮竹声传来,又时不时有焰火升空,在空中绽放出吉祥花样。
宁轩仗着自己身上有伤,赖在赵靖澜的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和傅从雪坐在对角,下人们上了水果糕点,供四位主子守岁享用。
四人一边吃喝一边行酒令,傅从雪文采斐然,酒量虽浅却喝得最少,宁轩于诗书上没什么研究,但也不至于落了下风,倒是陆霖不常玩这个,一连喝了好多杯,眼看就要醉了,赵靖澜便拦了他一杯酒,说陆霖输了由他来喝,宁轩第一个不依,傅从雪胆子也大起来,说行令时没有这样的规矩。
四人说笑玩闹一阵,在王府度过了最后一个欢乐圆满的除夕。
正是:
天地风霜尽,乾坤气象和。
历添新岁月,春满旧山河。
梅柳芳容徲,松篁老态多。
屠苏成醉饮,欢笑白云窝。
新春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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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靖澜眼疾手快,将一卷白布塞进宁轩嘴里,把他压在腿上。
“呜呜、呜呜……”妈的,好疼。
赵靖澜眼底荡漾着笑意,抱着他摸摸他的头道:“不疼,很快就好了,别乱动,伤了内穴可就不好了。”
“呜呜呜!”你放屁!
文身师傅拿着工具难以动作,头一次伺候贵人,也是头一次把文身文在这个地方。
“你小心些。”皇帝吩咐道。
师傅点头哈腰,不敢不应。
脑门上急出了冷汗,彼岸花花瓣细长,原本就是精细的功夫,贵妃这样乱动,怎么文的上去。
宁轩生不如死,这简直比酷刑还让人难以忍受,偏偏正如赵靖澜所说,不能乱动,只能将疼痛咽进喉咙里。
眼底一瞬间就漾满了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瞧他疼得厉害,擦了一把,道:“相公亲一个,不疼了。”
宁轩直呼上当,这完全是为了折磨他想出来的法子!
屁股上的彼岸花一寸寸长出细丝,勾魂摄魄,花蕊便是穴口上的一点红心。
文身刻完,三个人都满头大汗。
宁轩“呸”地一口吐出白布,从赵靖澜怀里探出头来,又被压了下去。
赵靖澜摆手,文身师傅忙不迭跑了。
宁轩气呼呼地,脸上还挂着泪珠,要落不落,赵靖澜分开他的大腿,赞道:“真漂亮。”
宁轩拿脚踹他,被他一把捉住,笑眯眯地按进怀里又亲又摸,一室旖旎。
//
九月初一。
皇家军队浩浩荡荡地向围场出发,两年一度的秋猎开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旌旗飞扬,金鼓连天,一座座帐篷星罗棋布,散落在宽阔的草原上、蔚为壮观。
陆霖从西山出发,到围场时赵靖澜已经猎过一轮,正在更衣,见他来了,便让下人们出去,意味深长地看他。
陆霖不辞而别就去了西山,颇有几分愧疚,赵靖澜还没说什么,自己就先软了,连忙跪下服侍他脱靴。
“你胆子越发大了。”
陆霖道:“西山军务紧急,我不得已……”
“还敢犟嘴。”
陆霖立刻就明白了,主子说生气吧,不一定有多生气,但想打人是肯定的。
他连忙脱了裤子,屁股撅高,道:“奴才知错,惹主子生气了,请主子责罚。”
赵靖澜道:“用屁股把鞭子递过来。”
“是。”
陆霖向来令行禁止,说一不二,撅着屁股爬到了床边,用嘴叼了鞭子,又小心翼翼地夹在穴里头,这才慢吞吞地爬过来,将屁股朝向赵靖澜,俯身道:“请主子惩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抽走皮鞭,瞧见他大腿内侧的伤,一只手轻轻抚摸上去,一边问:“怎么弄的?”
“前两天操练士兵的时候,示范了一下,受了点伤,已经见好了。”
赵靖澜摸摸他的头,道:“受不住了记得说。”
“是,主人。”
赵靖澜最近立了规矩,挨打的时候如果受不住了便喊一个词叫停。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凌虐欲,但又不想伤了三个心肝儿,以往按自己的经验观察,但宁轩的事让他心有余悸,也许有时候,身体还能承受,心里却再也受不住,于是想出来这个办法,将主动权交到三个小奴手里。
大腿上挂着伤痕,可怜兮兮,赵靖澜用皮鞭掰看穴口瞧了瞧,还好没什么事,接着一鞭子抽回穴上。
陆霖先是咬紧了牙,才报出第一个数字。
“一,谢主人管教。”
臀瓣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复又张开。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谢主子管教!”
“啪——”
“错哪儿了。”
“三,奴才、奴才错在没有跟您交代就去了西山。”
“啪——”
“四、错在顶了嘴。”
“顶了嘴要如何责罚?”赵靖澜问。
“啪——”
“五、请主子抽烂骚穴。”
大手再次抚摸上屁股,甚至穴心也被略带薄茧的掌纹抚摸到,陆霖身上的疼痛瞬间变为酥痒,后穴更是恬不知耻地流出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知道错了还发骚?”
陆霖低头道:“主子抽得太轻了,我……我忍不住……”
赵靖澜搂着他的腰把他带进怀里,问道:“这话难不成是在怪我?”
陆霖连忙摇头。
赵靖澜勾起唇角,道:“把腿放到矮榻上,俯身跪着,我好好赏你。”
陆霖听话照做,这样一来,屁股成了全身的最高点,微微分开便露出穴心,里头的媚肉嫣红可见。
赵靖澜挥舞着短鞭,又抽了十几下,仍旧是不轻不重,只将穴口打得泛了红,肿起一点点,高高地挂在麦色皮肤上,温热得刚好,他掏出昂扬,道:“怎么谢主人?”
“谢谢主人用大肉棒管教淫穴。”
赵靖澜挺身而入,陆霖这口穴肏了十几年,仍旧肏得不够,再往里头去,哪里有凸起,哪里是花心,似乎都在脑中。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发出难耐的呻吟,赵靖澜喜欢看所有私奴为他隐忍皱眉的样子,喜欢他们对自己的殷勤周到,喜欢他们对自己的崇拜爱戴,更喜欢他们,只在自己面前,露出最真实、最坦诚的样子。
拍打声陆续传来,囊袋撞击到屁股上,发出啪啪之声。
“谢主人赏……额啊——”
赵靖澜居高临下,这个视角的陆霖见过很多次,每一次都让自己血脉喷张。
能拥有他、或者说他们,于寡淡无味、勾心斗角的人生来说,实在是太过幸福——
赵靖澜尽数射在了陆霖的体内。
陆霖双腿颤抖,被抱上了床榻亲了一口,赵靖澜一边摸他高潮后的淫穴,一边道:“若不是时候不够,真想再来一次。”
“主人,下次可以摸摸这个吗?”陆霖满头大汗,光是趴在地上俯卧的姿势就得用上几分力气,指了指自己的乳环。
赵靖澜笑着俯身,双唇微分含住它舔弄了起来,原本就挺立地乳头立刻变得又红又肿,酥痒难耐。
“先给它点甜头。你不许自己碰,只能让我来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正被咬地舒服,又听到这样的命令,皱着眉道了声“好。”
但是一想到再过几天、也许几个时辰,主人就会抽出时间玩弄这个乳环,心里又莫名期待起来。
“奴才知道了。”
//
虽说赵靖澜让陆霖歇着,到了围场这种地方,陆霖又怎么歇得住。
待赵靖澜走后,陆霖便自己穿了衣服,牵了匹马,迎面遇上了打马而来的宁轩和几个随侍。
马匹越来越近,赵靖澜还没来得及和陆霖说宁轩的事,是以他震惊地无以复加。
“你……”
未料宁轩却好像不认得他,他勒住缰绳,问道:“阁下可是逐鹿侯?”
身边的随从以为陆霖不认识宁轩,便说道:“侯爷,这位是陛下新纳的贵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顿时眼眶湿润,宁轩一开口,便知道是他。
他欣慰道:“见过贵妃。”
“侯爷不必多礼。”
“帐中备了好酒,贵妃若是得空,不如去我帐里坐坐。”
宁轩把玩着马鞭道:“陛下还在等我,不如改日再叙?”
陆霖以为他还在生气,勒住他的缰绳问道:“我曾有一个生死之交,在他身陷囹圄之时,我因为忠义无法两全,没有拉他一把,反而推了他一把。”他抬头目视宁轩,“贵妃以为,我这朋友还有得交吗?”
在某个当下,宁轩对陆霖是有点说不清的生气,待他回过神来,便知道各为其主之下,自己那份指责多少有点无理取闹,更何况,鬼门关前走一遭,不该放下的也放下了,何况这桩旧事。
他目视远方,看远处雄鹰展翅、雏鸟高飞,道:“你既然说是生死之交,那他又怎么会不明白你的两难?”
陆霖哽咽着点点头。
宁轩带上一个黑色面具,爽快道:“约了陛下在草场上赛马,侯爷得空,不如来为我助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也豪爽道:“好!”于是翻身上马。
宁轩道:“热个身,比比看谁先到草场。”
“好!输了怎么说?”
“输了?呵~输了的人没酒喝——”
两人扬鞭策马、奔腾而去。
//
赛马比了三日,到决赛时,只剩下几匹骏马。
这一日赵靖澜临时有事,带着傅从雪早早离席了。
宁轩一马当先,赢了个开头彩,马背上飒爽英姿,与陆霖两个追得不相上下,最后拔得头筹。
众人高呼“贵妃”,现场一片热络,未料番邦世子竟然如此英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身下有伤,因此吃亏,甘拜下风。
宁轩一高兴,把脸上的面具一摘,往人群里一丢,也不管余下的群臣作何反应,骑着马跑了。
曾经被宁轩抓过的某大人:“侯爷,这……这不是——”
陆霖:“……”
“人有相似而已,不必大惊小怪。”陆霖硬着头皮说道。
“这不可能啊!”
陆霖只会按照别人告诉他的话来撒谎,不太会现编,只能借口有事溜之大吉。
他找到宁轩,两人换了身衣服,回了他的军帐,拿出冰镇的好酒。
“什么时候的酒?”
“宫中窖藏的女儿红,三十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纸一开,酒香四溢,勾得宁轩心痒难耐:“西南也有好酒,等空了请你们去喝。”
陆霖取来两个海碗,将酒倒入其中。
“这次西南大获全胜,是不是应该恭喜你,一偿宿愿。”
宁轩摇摇头:“西南打得艰难,亡国灭种之战,全无退路,并没有什么可喜之处。”他早已明白,打仗并非意气之争。
“有些仗不得不打,我既希望天下太平无事,又怕……又怕陛下想借西南战败一事裁撤军队,到时候士兵无俸可领,不知有何出路。”
“你怎么知道陛下要裁军?”
这件事赵靖澜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但陆霖就是猜到了,他道:“我就是知道。”
陆霖喜欢真刀真枪、直来直往,讨厌内宅和后宫的弯弯绕绕,却并不是不懂人心。
自从袭爵之后,他自觉肩上多了一份责任,当年霍留带到西北的军队,如果没有妥善安置,他于心不安,薛绩之又赋闲在家,良才难有用武之地,他也想伸出援手,还有他的宏愿——
想做的事太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源节流,既然开不了源,自然要想办法节流,是我的话,也会从富养了十年的军队开始清算。”
陆霖叹了口气,又问道:“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
宁轩想起半个月前关于“信任”的说法,端起海碗,和陆霖轻轻一碰道:“想为陛下分忧,一展所长。不过,怎么着也得先给宁家找点麻烦。”宁轩有心政务,绝不仅限于后宫高墙之内,来日方长,未必没有贵妃临朝的那一天。
“今年陛下新开恩科,有好几位宁姓的士子中选,宁鹤琛也领了官职,宁家渐渐站稳脚跟,恐怕你想对付他们,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宁轩奇道:“你向来不理朝政,竟然也留心这些。”
陆霖腼腆地笑了笑,接着道:“我想废除私奴制。”
正在这当口,下人禀告傅从雪来了,军帐里便腾了一个位子给他,傅从雪对着陆霖拱手,却不理会宁轩,道:“见过侯爷。”
“先坐吧。”陆霖添上一副酒碗,倒酒给他,“我还怕你伺候主上,不得空来。”原来是他请了傅从雪过来。
“贵妃在草场一走了之,现在大臣们聚集在王帐中,把主子堵了。”说得是宁轩在赛马后脱下面具,以真面目示人一事。
宁轩笑道:“你心疼他不成?他这点本事没有,还当什么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对着宁轩横竖不顺眼,又说不过,自诩君子气魄不与他计较,对着陆霖道:“听陆哥谈起私奴制,才发觉自己在此事上毫无建树,实在惭愧。”
宁轩问陆霖:“你说要废除私奴制,自己却甘愿跪地为奴,谁还会相信你?”
陆霖道:“那怎么一样,我是自愿的。”
傅从雪低着头,小声喃喃道:“我也是自愿的。”
宁轩心想,你们真奇怪,他语重心长道:“你要拿走特权阶级的特权,无论这份特权大小,都会成为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今日,正是为了此事,希望两位弟弟帮我。”
宁轩:“……”
陆霖当真是士别三日,如今也学会借力打力了。
宁轩不置可否,傅从雪也知道此事艰难,这个世界弱肉强食,从未停歇:“若是有我能效力的地方,请陆哥尽管吩咐。”
“你呢?”陆霖问宁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小口咽下一碗酒。
傅从雪突然道:“贵妃高高在上,自然是不屑于此。”
宁轩听到这话立时不爽,他真心佩服陆霖,只是在估量此事的可行性,瞪了傅从雪一眼,突然站起来,将酒杯举高,道:“我平生最喜欢的事,就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陆霖,这碗酒,我敬你!”
陆霖和傅从雪也站了起来,三人举杯,将海碗里的酒一饮而尽,霸气地将酒碗一摔。
“好酒!再来!”
辛辣入喉,傅从雪根本喝不惯这样的酒,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三人再度落座,聊起朝中时局,边喝边聊,月上中天时已然喝得上头,醉醺醺地东倒西歪。
赵靖澜摆平前朝,得知三个都在陆霖的帐中,向这边走来,一掀开纬帐,里头酒香四溢,陆霖抱着酒坛,宁轩趴在傅从雪身上,都睡得正香。
赵靖澜:……
“主子,这……”下人颤颤巍巍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给朕绑了。”
//
“哗啦——”
三个人依次被丢进水池中,皆是扑腾了两下才站稳,又因为喝了酒,迷迷糊糊还以为到了瑶池仙台。
秋风飒爽,晚风习习。
温泉水的水温刚好,既不会过热,也不会过凉。
赵靖澜穿着贴身的白色寝衣,随意地搭在身上,衣襟打开,露出傲人的身材,他缓慢踱步,坐到温泉池边的阶梯上,问道:“醒酒了吗?”
傅从雪懵然转醒,才发现自己被脱得赤条条的,赵靖澜坐在岸边看他们,连忙扒拉几下到了池边,委屈地唤了声“主人”。
宁轩和陆霖喝得多,酒劲一上来醉得更厉害,下了水之后站也站不稳,喝了两口水才慢慢清醒过来。
三个人趴在温泉池边,都拿手臂枕着脑袋看赵靖澜,眼中均是湿漉漉的,全身水光潋滟,一个清隽、一个明艳、一个纯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卫将他们“密谋”的事一字不落地说给了赵靖澜,赵靖澜顿时觉得哭笑不得。
他走下几步,舀了几瓢水,浇在三个人头上。
顿时清醒又多了几分。
宁轩抖了抖身上的水,问:“主人干什么?”
赵靖澜道:“既然你们都想废除私奴制,那还认我这个主人吗?”
陆霖擦了把眼睫毛上的水,也到了赵靖澜身侧,用力地点了点头。
傅从雪最先清醒,但仍然觉得头重脚轻,意识清醒了,脑袋还晕着,上半身几乎俯在赵靖澜的腿上。
“不会喝酒还喝这么多。”赵靖澜点点他的脑袋、骂了一句,傅从雪“哼哼”两声,几乎难受得要哭出来。
赵靖澜继续问道:“既然你们仍旧视我为主人,那我能得到什么承诺?”
陆霖突然从水池中起身,赤裸着全身跪到他的脚边,道:“陆霖将永远忠于主人、服从主人、以主人的喜好为喜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摸摸他的头,问:“如果你想做的事,不是我想做的事呢?”
陆霖低下头,从前没有这个可能。
可是以后……
赵靖澜将目光放回到水池中的宁轩和膝盖上的傅从雪身上。
宁轩道:“主人。我永远也没有办法做到全身心的服从,我只能答应您,当我脱了衣服的时候,我是您最忠诚的奴隶,但是当我穿上衣服的时候,我仍然是我自己。”
赵靖澜点点头,不置可否,也摸了摸他的头。
傅从雪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从何想起。他没有品尝过爱情的滋味,所有的爱意,都来自这个面前叫做主人的男人。
“主人,”傅从雪道:“如果阿雪做错了什么事情,请主人管教。但是,但是我不喜欢……”被随便抓过来拍拍打打。
“如果是为了我,也不愿意吗?”
傅从雪道:“我愿意,但是我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目光温柔,勾起唇角,再次挨个摸了摸脑袋,道:“没关系,我视你们为眷属,愿意给你们想要的尊重。我只有一个要求。”赵靖澜顿了顿,望着三双期待的双眼,所有的跌宕起伏、潮生潮灭,都在这一刻化作浓浓的爱意:“希望你们对我,永远坦诚。”
陆霖眼眶一红,他用了很多年,才学会这个词。
宁轩若有所思,定定地看着他,突然猛地扑过来,抱紧了赵靖澜的腰。
傅从雪忍不住落下眼泪来,牙齿轻轻咬住赵靖澜的大腿。
赵靖澜看着趴在身上的三个人,挨个亲了亲。
“好了好了,哭够了就去刑凳上趴好,醉成这个样子,真是不成体统。”
三人都陷入了惆怅,似乎被赵靖澜打开了内心的隐秘。
陆霖率先收拾好自己,擦干了身体趴到了特制的春凳上,依旧是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
宁轩擦了把眼泪,慢吞吞地爬过去跪好了。
傅从雪头还是晕的,几乎站不起来,被赵靖澜一把抱起,丢在了刑凳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受罚的时候不要想其他,只要心里想着主人就可以了。”赵靖澜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待三个挺翘的屁股慢慢顺服下来,放松了身体,赵靖澜抖开长鞭,长鞭划破旖旎,落到毫无遮掩的三个屁股上——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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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蒙飞絮倦春暮,溪岸桃花辗玉尘。
春景黄粱浑是梦,烟波世路妄同真。
几番离恨繁霜病,一片残零伤病身。
勘尽沧桑终有悟,最须珍重眼前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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