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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事发 谁会为了陷害一个私奴,把两万人搭进去(剧情)(2 / 2)

“薛磐聚众叛乱,缴械投降者全部收监,顽抗者,杀!”

“是——”

//

宫中,勤政殿。

大殿原本宽敞,剩余的大臣数量不多,宫人们搬来了坐垫茶具,让诸位大人能稍事歇息。

傅从雪见宫人们都在殿外守着,宁轩不在,周太尉也不知所踪,一边倒茶,一边叹道:“傅某为官不过几年,没想到遇到这样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言一出,便引起大殿中人的共鸣,许多人不由得频频点头,都道这好端端地,靖王为什么要谋反。

傅从雪察言观色,继续说道:“有件事实在想不明白,从泰山到京城,少说八百里路程,即便是最快的信鸽,想必也无法在半日之内将消息传回。到底宁世子所说的线报,从何而来……”

工部尚书接话道:“王爷当真在泰山下设伏,要弑君夺位?”

傅从雪奇道:“大人这话,是在问我吗?”

“你和王爷是什么关系,这话,当然是问你。”

傅从雪点点头:“既然是问我,那我也据实以告,王爷绝不会犯上作乱。诸位细想,王爷若是蓄意谋反,还会把我留在京中吗?”这话一出,群臣顿时议论纷纷,有人恍然大悟,深觉有理。

“再者,王爷辅佐朝政这么多年,哪一日不是尽心尽力,他若是有心帝位,为何要辅佐年幼的陛下,等到今时今日才发难。”

“如此说来,岂非是宁轩诓骗我们……”

傅从雪点头道:“诸位被请进皇宫、幽禁在此,太后与舒王都不得相见,到底是谁谋朝篡位,答案不是昭然若揭了?”

工部尚书眉头紧皱,道:“诸位,此乃危急存亡之时,我们必须想办法,将太后和舒王殿下救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错,我想——”

大门猛然被踹开,宁轩一身血气,手持长剑,剑尖上还带着鲜红的血迹。

他面无表情地问到:“傅从雪,你在造什么谣?”

傅从雪从容起身,直面宁轩道:“我是否是在造谣,世子心知肚明。”

宁轩轻蔑一笑:“我看傅大人心神不宁,来人,请傅大人去偏殿歇息。”

傅从雪浑然不惧:“慢着!”

“诸位大人都在此处,为何要请我去偏殿。宁轩,你有什么阴谋,不妨直说?”傅从雪道。

宁轩微微一笑:“我能有什么阴谋。”他收剑如鞘,踱步入殿,“倒是傅大人,你既然是赵靖澜的私奴,赵靖澜如今谋朝篡位,是否与你暗通消息,想致太后与舒王于死地?”

“世子这话说得不对。”

宁轩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说私奴,你不也是靖王殿下的私奴之一?你要审我,第一个该审的,是你自己才对。”

宁轩:“……”

“既然如此,想必你一定是有所交代。”

“傅某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为奴时忠于主人,为官时忠于朝廷,问心无愧。不像某些人,两面三刀。王爷辅政多年,平外寇、安四海,功绩卓绝却从不居功自傲,你有什么证据,敢说王爷犯上作乱。”

宁轩危险地眯眼:“傅大人想看证据,我自然给你,来人,请傅大人去偏殿。”

侍卫不再犹豫,上前拿住傅从雪,傅从雪挣开:“我自己会走。”

待傅从雪走后,宁轩扫视群臣:“薛磐勾结反贼,已被我杀了。诸位,宁轩不想伤及无辜,只是非常之时、忠奸难辨,还请各位大人小心行事,以免生了什么误会,误了各位及家人的性命。”

大臣们连忙回避他的视线,低头惊讶不已,京中不乏有带兵之人,但薛磐都被他杀了,还有谁敢来当这个出头鸟,大殿中一度鸦雀无声。

宁轩下手狠辣,与赵靖澜如出一辙地强硬手腕,干脆利落、丝毫不输当年的赵靖澜,这场仗,谁输谁赢,当真难以分说。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被绑住双手,带到偏殿的卧房内,按在地上跪着。

宁轩讨厌自己身上一身血气,当着他的面就开始换衣服,系带子的时候看他一脸不忿,突然一阵邪火,想传人进来赏他一顿板子,看看他是否还那样嘴硬。

“救你一命,你不知道感恩图报也就罢了,如今还来拆我的台,当真是因为我没有肏过你,就丝毫不入你的眼吗?”

宁轩换好衣服,在傅从雪面前坐下。

宫人们鱼贯而出,房中又只剩下宁傅二人。

傅从雪别过头去,不想与他分辩。

“傅哥,你看我大不大?”

傅从雪经不住这样的调戏,瞬间便红了脸。

宁轩心烦了一整天,现下终于舒坦了。

“我宁家从不纳妾,你要是愿意的话,来日明媒正娶,你就是唯一的定国公夫人,那时风光无限,岂不是比给赵靖澜当私奴要好上百倍?”宁轩盘腿坐在他身前,笑眯眯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和赵靖澜太像了,有时候说话的语气都一模一样。

傅从雪勉强镇定心神,回道:“我既无才学,又无品貌,你看上我什么?”

宁轩歪头道:“你长得好看,我一见倾心——爱慕已久——”

“你……”傅从雪不敢看他,只质问道:“你说你爱慕我,转头就将我爹流放塞外,害我傅家家破人亡,这就是你的爱慕?”

“呀,你知道了?”宁轩微微惊讶。

傅从雪从寻欢楼回来,没有费什么功夫便查到了害傅家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就是宁轩,索性傅家是咎由自取,他并未再深究,是以今日才问起。

“你生气了不成?”宁轩问他。

傅从雪道:“你也会关心我有没有生气?你们这种人,以自己的喜怒好恶为念,可曾想过无辜之人的感受?表面冠冕堂皇,实则自私自利!脱了衣服,你们与禽兽有什么两样!”

宁轩瘪了瘪嘴:“傅哥好会骂人。”又托腮奇道:“你敢骂我,怎么不敢骂你的主人。我对你可没什么兴趣,舍不得的是赵靖澜,若非揣度他的心意,我也不用出手去收拾一个六品小主事了。”

傅从雪诈出了真话,无语地看他,幸好宁轩对他没什么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看他模样,知道自己上当,无所谓地轻轻一笑,转头从书案上拿了柄戒尺:“没有兴趣可以培养嘛,我听府上的下人说,当初王爷就是打了哥哥的屁股,才被哥哥迷得情不自禁的,今日便重温旧梦,也是一桩美事。”边说边动手去脱傅从雪的衣服。

傅从雪被压倒在地毯上,怒不可遏,当即喝道:“宁轩,你敢!你敢碰我,等王爷回来,绝不会轻饶了你!”

宁轩听到这话,突然停了手,正色道:“赵靖澜不会回来了。”

“你说什么?!”

“我在泰山上布下了天罗地网,除非他是神仙转世,否则、在劫难逃。”

“你——”傅从雪难以置信,心中一紧。

一说起这个,宁轩突然没了调戏傅从雪的心思,将戒尺扔在一旁。

“明天一早,泰山的消息便会传到京中,赵靖澜若是活了下来,他就是弑君夺位的乱臣贼子,若是他死了。”宁轩没有继续再说下去。

傅从雪知道一切都尚未成定局,稍稍放下心来。

宁轩不解道:“他强迫你为奴,你就半点不恨他?他到底哪里好,值得你这么喜欢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反问道:“这句话不该问世子自己吗?”

宁轩斜眼看他:“我再喜欢他,我也恨他,杀他的时候我也不会犹豫。你可是一点都不恨他。”

傅从雪低下头,这世上有太多事,原本就说不清楚。

“我本是一张白纸,如今,被他染上了各路颜色……”

宁轩抱着手臂,嗤之以鼻。

傅从雪道:“世子父母双全,既有长辈教养,又有师父教导,想必未曾体会过无人关怀、孤苦无依的感受。”不知为何,眼眶突然有些湿润,“我本是天地一草芥,能得主人珍之重之,哪里还会有什么别的心思。”

朝菌不知晦朔,夏虫不可语冰。

宁轩永远也无法理解,为什么傅从雪会对赵靖澜死心塌地。

他觉得没意思,起身便想走了,傅从雪突然道:“王爷曾与我说,他平生最后悔的一件事,便是那夜没有忍住,与你有了肌肤之亲。”

宁轩回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继续道:“四年前,王爷已经布置妥当,只等定国公偷窃悬宸司密报一案东窗事发,便能将宁家一网打尽。”

宁轩见他说得如此详细,便知道他今日所言,确实是赵靖澜告诉他的。

“按王爷的计划,东川宁家合该从此销声匿迹,是因为上了你的床,为了你,他才放过了宁家。”

“你现在告诉我这些,是想说什么?”宁轩问道。

“如果他真的死了,我替他告诉你,他对你,从来都是真心的。”

宁轩沉默半晌,突然笑道:“呵,这么说来,我该抓你去悬宸司的暗狱中拷问这次谋反的细节?”

傅从雪站起身,也璀然一笑,明艳动人:“你大可送我入暗狱,也知道拷问不出我什么。”

“……”

宁轩连连吃瘪,不爽地瞪了他一眼:“你等着瞧。”落荒而逃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三月初四,东川。

暗夜中前行的一个数人小队,正在背风的山坳中扎营休整。

“从东川边界绕过去,不出三日,便能抵达京城。”副将展开一副地图,向上位的两人禀告道。

“外面情形如何?”赵靖澜问道。

“世子昨晚向各州府发布了勤王令,离东川最近的三个州府正在整军。”

“昨晚?”

“是。”

“宁轩这次动作真快。立刻将左相谋反、皇帝殡天的消息散播出去,越快越好。”

“是。”

“报——王爷、将军,前方三十里外,发现军队,目测有五千人众。”探路的小兵前来禀告。

赵靖澜问:“是宁家的私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

“绕过去?”陆霖问。

赵靖澜摇摇头:“不一定能绕得过去,派人去试探一下。宁家筹谋已久,一定想把我们拦在东川,不能在这里耽误太多时间。我们不入城,就无谓与他们正面交锋,届时拿下京城,再回头来端掉他们就是。”

“是!”

入夜之后,双方在平原处短兵相接,西北军不熟悉地形,但胜在骁勇,双方不分胜负,对方似乎也无意缠斗,很快便散入丛林中。

天光微明时,远方传来号角声,众人踏上山丘举目远眺,只见旌旗飞扬,龙飞凤舞的“宁”字旌旗旁,一盏白旗赫然高举。

“他们,想干什么……”陆霖不解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宁家也有聪明人。暗凛,去请对方的主帅过来。”赵靖澜吩咐道。

赵靖澜和陆霖在主帐内坐定,账帘一掀,只有一人孤身前来,正是昨日在山崖间的那名白衣男子。

“在下宁鹤琛,见过靖王殿下。”来者从容一拜。

靖王一身戎装,右手带着黑色的皮革手套,手持马鞭,居于上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曜坤倒是舍得让他的嫡子来送死?实在是出乎意料。”

宁鹤琛跪得笔直,躬身咳嗽两声,这才道:“家父年事已高,咳咳……听信一面之词,一心想勤王护驾,才会与殿下的人马有了冲突。还请殿下恕罪。”

“宁家豢养私兵,无论如何,都是死罪。”

宁鹤琛知道这是宁家的死罪,宁家的私兵从赵靖澜七年前上位那一天起就在暗中谋划,后来果然如预想中那样,赵靖澜一得势,就迫不及待地对宁家赶尽杀绝,当时在任的几个二品大员均被罢免,宁曜坤虽为先皇遗诏的顾命大臣,但形势比人强,痛定思痛,只能以退为进、暂避其锋芒,以身体抱恙为由致仕归乡,才将势力收拢回东川老家。

但官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

左相一死,朝中右相势必独大,西北薛家手里握着兵权,再添上从龙之功,来日也将发展成一方霸主,新皇登基,必不想见此局面,正是需要有第三方势力弹压权臣的时候。

宁鹤琛一开始就不赞同父亲与宁轩的谋划。如果没有陆霖从边关带回的人马,速战速决,宁轩的赢面很大,然而昨日祭台上匆匆一瞥,宁鹤琛已然察觉到不对,对方人数众多,且均是训练有素的精兵强将。昨夜一场激战,更让他意识到宁家危在旦夕。

他当机立断软禁了父亲,今日又孤身前来,必须保住宁家。

“先皇已逝,国不可一日无君。当年渊武帝崩逝之时,留下一份遗诏,除了我父亲之外,还有京中的贤安王爷一同听旨,如今,将此物奉于殿下。”说罢,将一卷圣旨递给陆霖,“宁家不才,愿为新皇差遣,效犬马之劳。”

赵靖澜微微诧异,接过案卷,匆匆一眼已经看出了这是一份伪造的先皇遗诏,玉玺和印鉴是当年盖下的,内容却是才写的,大意为他二哥体弱,如果不幸病逝,兄终弟及,皇位当传于赵靖澜。

有了这份东西,赵靖澜于皇位上更加名正言顺,但没有,想必也不会动摇大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是宁家的诚意?”赵靖澜不置可否。

宁鹤琛也知道这只是一份小玩意儿,于是更进一步:“宁家的私兵是在世子的指点下招募的,宁家若是罪无可赦,世子也难以独善其身,殿下爱惜世子,想必不希望世子沦为叛军乱贼。”

宁鹤琛接到消息,左相叛乱,皇帝身死,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丝毫没有提及宁家,他洞察人心,联想到这些年的情形,大胆猜测,赵靖澜不想因为这件事牵连到宁轩,所以才会让人放出这样的消息。

“如今世子掌控京城,朝中难免人心浮动,宁家若是能护送殿下回京,世子的困局,想必迎刃而解。”宁轩在京城中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到时候难免被人指摘为造反的叛贼,如果宁家护送赵靖澜回京,将宁轩的举动推说为不明实情,一切就顺理成章,届时宁轩护持皇室,不仅无罪,还会有功。

赵靖澜用手指敲了敲马鞭。

宁鹤琛这番话,终于说到了点子上。

宁轩这次玩这么大,不说祭台上的死伤,京中还不知道是何光景,一旦被指为反贼,于情于理,都应该秋后处斩,以正视听。然而宁轩做了再大的错事,赵靖澜一点儿都不想把宁轩交出去。自己养的小狐狸,就是犯了天大的事,也应该由自己来惩戒,绝不能让他落在其他人手中。

“你确实很聪明。”赵靖澜示意,让陆霖扶他起来,“来人,赐座、看茶。”

宁轩与宁家是一脉同宗,即便是远房亲戚,也不会像宁相那样断得彻底干净。以赵靖澜的行事作风,斩草除根是必然的,但若是将宁家一网打尽,只怕对宁轩来讲,灭族之仇不共戴天,再无转圜的可能。

宁鹤琛主动来投诚,确实解决了赵靖澜的一桩心事。

赵靖澜见微知着,宁轩这次输得这么惨,一定不会服气,到时候少不得要跟自己闹,还不知道如何收场。以宁轩的脾气,宁家阵前反水,绝不会轻易饶了他们,到时候将祸水东引,既能哄好小狐狸,又能打压宁家,一举两得,两全其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鹤琛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陆霖连忙过来扶住他。

陆霖对这个明事理的年轻人很有好感,关心道:“宁公子看起来身体不好。”

宁鹤琛道:“病体孱弱,让陆将军见笑了。”

赵靖澜也没有再多过问,宣了外面的几个主事之人,对接下来的行动再做安排。

“本王还有一件事,需要你们从旁协助。”议事完毕,宁鹤琛正要告退时,赵靖澜突然说道。

“洗耳恭听。”宁鹤琛躬身道。

//

初五,京城。

宁轩接到线报,宁家反水投诚,正在护送靖王向京城赶来。

信筒被捏得粉碎。

宁轩憋了一会儿,实在气不过,将茶盏摔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宫人们战战兢兢,不敢动作。

纪无纣满脸忧色,六神无主道:“怎么办!世子!京中传言四起,赵靖澜将脏水泼到左相身上,宁家这一反水,靖王不日就能进京,到时候,我们……我们……”

“你慌什么!”宁轩斥道,“敌军还未兵临城下,你就慌了?当初跟着左相谋反时的雄心壮志哪里去了?”

纪无纣勉强镇定心神。

“让周太尉加强巡防,京中大把人质,赵靖澜不敢乱来。勤王军至多三五日就能到京城,赵靖澜弑君是事实,只要人心动摇,届时太后振臂一呼,皇位自然落不到他头上。”

“是……是!”纪无纣顿觉有理。

宁轩看着窗外,明明宁家才是赵靖澜的死敌,他竟然会愿意接受宁家的投诚,难道真如傅从雪所说……

//

初七,赵靖澜大军兵临城下。

宁轩登上城楼,与赵靖澜两两相望。

赵靖澜身披银铠,头戴玉冠,长鞭在手,通身天子气派,不可一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开城门!”赵靖澜朗声叫到。

宁轩看到远处密密麻麻的军队,以及骑在马上的赵靖澜,大声道:“赵靖澜,你弑君夺位,无父无君,趁早下马束手就擒,我饶你不死!”

赵靖澜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在眼前活蹦乱跳,竟然十分高兴。

宁轩换了一声短打的武服,一身黑衣、袖口领口却是一圈红色,红巾束发,马尾干净利落,与他平日装束大为不同。

赵靖澜第一次见他,也是这幅模样,他在乱箭中救下了自己,一剑横空星斗寒,也是这般天不怕地不怕,昂首杀敌的姿态。

意气风发。

“陛下是为陈源道所杀,泰山上的大臣均是人证。”赵靖澜不疾不徐,扬声说道,“宁卿,宣圣旨。”

宁鹤琛身体不好没有跟来,来的是他的弟弟,宁鹤扬。

只见他展开一卷黄布,大声道:“诸位,此乃渊武帝临终诏命,下马听旨。”

城楼上的人顿时不知作何动作,城楼下士兵已然齐齐跪地,宁鹤扬继续道:“从来帝王之治天下,未尝不以敬天法祖为首务。……朕膝下二子,皇次子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惟体弱多病,若有不测,幼子无治,为免骨肉相残,兄弟操戈,皇次子宴继位后,由皇四子靖承袭大统。释服布告中外,咸使闻知。”

“臣拜见陛下,愿陛下千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陆霖率先下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便是山呼海啸般的万岁,所有将士无不低头拜倒。

赵靖澜一人端坐马上,与宁轩再度对视。

宁轩:“……”

“先帝仙逝迄今已有八年,你们竟敢伪造先帝遗诏,实在罪大恶极!”宁轩丝毫不买账,他继续道:“赵靖澜,我限你三日之内,将所作所为公诸于众!你勾结宁家,在泰山上杀害陛下,谋朝篡位,如今还假传圣旨,真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视公理与道义如无物?你当天下人都是瞎子不成!”

“宁轩,你无凭无据,凭什么一口咬定!”

“靖王殿下忘了,京中仍有你的同党,一审便知。”

宁轩拉开长弓,一箭射出,正中王旗。他微微扯开领口,露出白皙的脖颈,挑衅道:“靖王殿下,你想继位,还是先想想如何堵住天下的悠悠众口吧!”

王旗应声而倒,赵靖澜一眼望去,箭矢之上,竟然坠了一个如意结。

正是那枚该死的如意玉佩上的如意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初七夜,京城郊外营地。

赵靖澜面色凝重地坐在主帐中,手里摩挲着那枚如意结。

宁轩大势已去,却没有如预料中一般打开城门,性情刚烈至此,实在棘手。

“如果强攻,陆将军可有把握?”暗凛忧心城内,率先开口道。

陆霖摇摇头:“就算是有七成的把握,我也不想同胞相残、生灵涂炭。”

“再过几日,等勤王军到京,事态愈发不可控制,必须速战速决。”暗凛担心暗卫兄弟的安危,恨不得自己立刻带兵攻城。

议事账中并无闲杂人等,陆霖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就算各州府的勤王军赶到,又岂会听命于他?”

暗凛道:“将军忘了,世子是悬宸司统领,各州府刺史或多或少都在悬宸司留了案卷,有了这些把柄在手,世子自然能辖制他们。”

“如果陛下提出赦免他们,不就没事了?”

暗凛瞧了一眼赵靖澜,缓缓道:“即便陛下许诺赦免他们,他们也不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做赌注。”

陆霖仍然一脸疑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凛小声补充道:“常言道,‘秋后算账’。州府刺史若是知道陛下已然知道他们的勾当,君臣相疑,恐怕狗急跳墙。”

陆霖这才明白过来,主帐中陷入短暂的沉默。

赵靖澜手里一直摩挲着那枚如意结,突然道:“暗凛,去拿一套夜行衣来。”

陆霖惊讶道:“主子?”

“我要进城一趟。”

“为什么?!太危险了!”陆霖不解道,现在进城,不就等于羊入虎口、有去无回。

暗凛低头告退。

赵靖澜顺势揽过他的腰身,问道:“你觉得宁轩的胜算大吗?”

陆霖摇摇头。

“你太天真了,暗凛说得不错,宁轩手里不仅有各州府刺史的卷宗,更握着朝廷亲眷的性命,他只要放几个假消息,将几个有名有姓的人物绑上城楼,人心必乱。”

“那太下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王败寇,谁会在乎这些。今天换做是我站在城楼上,我未必不会这样做。”

“他不会的。”陆霖摇头道,宁轩如果是这样的人,今日便不会说什么“三日之内”的话。

赵靖澜道:“没错,他未必想鱼死网破,届时两败俱伤,谁也讨不到好处。”他扬了扬手中的如意结,“这件事要解决,还得对症下药。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亲一个?”

陆霖把脸贴过来,乖乖让赵靖澜亲了一口,他知道自己无法动摇赵靖澜的决定,只能毅然决然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明日辰时一到,如果您还没有回来,我即刻率军攻城。”

赵靖澜双眸凝视陆霖,满眼温柔,半晌才道了声“好!”

两人再次相拥,赵靖澜情不自禁、在他另一边脸颊上印下一吻。

//

皇宫。

富丽堂皇的寝殿中,宁轩坐着喝完了一盏茶,等着太后喝完她的汤药,这才开口问道:“太后可想清楚了?”

“哀家一介妇人,横竖都是受人摆布,有什么好想的。”

宁轩微微一笑,道:“那可不一定。您若是愿意扶持舒王稚子登基,您就是万人之上的太皇太后,如若不然,赵靖澜攻入京城,恐怕不止您腹中这个孽种,连自己的性命也无法保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后神色黯然,冷笑道:“你和赵靖澜是一丘之貉,哀家如何能确保,天云登基之后,你不会兔死狗烹,卖了哀家。”

宁轩奇道:“太后说得,好像自己真的有得选一样。”

吴氏头晕不适,撑着额头道:“真是可笑。七年前,赵靖澜也是在这个地方,告诉哀家,哀家没得选。”她抬眼,满眼恨意:“不知七年之后,还会不会有下一个宁轩。”

宁轩听罢,不紧不慢道:“太后这话说得,颇有些危言耸听了。”

正要再说之时,门外传来声响,手下回禀:“世子,有人从悬宸司逃出,被金吾卫抓了。”

宁轩眉头一皱,留下一句“太后早些安寝”,转身而去。

//

皇宫,西配殿。

暗冽浑身是血,被带到宁轩面前。

“大人……”满眼委屈。

“我说是谁这么傻,好不容易逃出悬宸司,居然被宫内的侍卫抓了,原来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挥手,屏退了左右。

暗冽挣扎着跪起来,身上是逃出悬宸司时受的伤,并不严重。

“大人为什么要把兄弟们锁在悬宸司内?”

宁轩从柜子里拿出药来,取出里头的药膏,递给暗冽:“你不是看到了吗?我要造反,留着你们,徒增阻碍。”

暗冽更加委屈:“悬宸司的暗卫这辈子只有一个结局,就是和兄弟们一起死在任务中。兄弟之中,除了暗凛那样的叛徒,大家都是忠于您的,您为什么要将我们都关起来?”

悬宸司的暗卫从受训起,短则半年,长则三年,同吃同住,亲如兄弟,更别提多少次出生入死。宁轩手下的暗卫,立朝以来皆是听命于天子,是因为宁轩向着赵靖澜,才有依附靖王一说。

除了早早变节的暗凛。

宁轩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斥道:“你那个哥哥扮猪吃老虎,你怎么半点没学到他的心机?这件事是能闹着玩的吗?”

“大人……您身边没有可信之人……”

“住口。”

暗冽低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你亲哥哥,就算不念及往日情分,也不必为了我和他生分。”

暗冽摇摇头:“大家同甘共苦一路过来,谁是我兄弟,我分得清。他既然做了奸细,就是乌龟王八羔子也不如的狗东西,还有什么好说的!”

宁轩看他骂人,又恢复了生龙活虎,忽然扑哧一笑,放松下来。他盘腿坐在地上,掰着手指头说道:“造反这么大的事,总有失败的风险,若是不给自己留条后路,实在是不智之举。”

暗冽点点头,深以为然。

宁轩无奈一笑:“傻小子,你就是我的后路啊。”

暗冽恍然大悟,如果跟着大人造反,迟早被一窝端掉,现在自己和其他暗卫都被关了起来,到时候自然无罪释放:“我知道了!等您被抓了,我一定想办法救你——哎呀!——”

不出意外脑门又挨了一下。

“你就那么盼着我输啊!”

暗冽摸了摸额头。

宁轩突然正色道:“我有两件事,你若是认我这个兄弟,就一定答应我办到。”

“大人请吩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表哥黎生霄月不知所踪,如若有一日他被赵靖澜抓了,你一定帮我救他出来。”

“嗯!”

“还有一件事……”

//

月色溶溶。

赵靖澜费了一番功夫才进入戒备森严的京城,后半夜到了皇宫,抓了个侍卫盘问,得知宁轩不在宫中。

这个时候,宁轩不在宫中坐镇,会在哪里?

赵靖澜回了自己的王府。

宁轩人畜无害地睡在蘅芜院卧室的秋千上,换了件漂亮至极的粉嫩蝴蝶纱衣,屁股不老实地撅着,身下半遮半掩,一看就什么都没有穿。

剑拔弩张之时玩这一出,赵靖澜顿时有种哭笑不得之感。

但是宁轩这幅样子,实在是令人难以把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满庭芬芳,不知道放了什么香料,熏得人心思旖旎。

赵靖澜放下随身的佩剑,轻手轻脚地抓住秋千架,跨坐上去,将宁轩抱进怀里。

宁轩又软又乖,毫不反抗,浅浅地睁开眼睛,一下就把身体的重量全部放在赵靖澜身上。

“主人……”软绵绵地往他怀里钻,接着又探出头来,许是刚睡醒的缘故,双颊红扑扑地,眼带桃花、清纯迷人。

这如何能忍得住。

赵靖澜解了下身,无需多言便直奔洞口,两指送入后庭,便被饥渴难耐地穴口紧紧夹住,再往里头,一枚玉佩正夹在里头。

“想我吗?”

“想~”宁轩撒娇地段位比陆霖不止高了一星半点儿,一个简单的字也能被他说得如诉如泣,惹人怜爱。

两人耳鬓厮磨,全没了白天在城楼上不死不休的架势,宁轩更是蓄意勾引,把饱满的屁股撅得高高的,扭来扭去,拿屁股去蹭赵靖澜的阳具,嘴里更是一口一个主人:“主人摸摸~”

赵靖澜摸了两把没取出他体内的如意,索性就不拿了,将龟头一点点插入嫩穴,一边夸道:“今天怎么这么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半闭着眼,如痴如醉地享受着主人的亲昵,一边撒娇道:“宁宁最乖了——”

两人坐在秋千上,赵靖澜抬起宁轩的腿架到身上,宁轩整个悬空,肌肤赤裸滚烫,撞击由慢变快,将原本就在体内的玉佩挤到身体深处,每一下都直戳花心,插得汁水泛滥,小穴通红。

“呜——唔——啊啊——”

“小骚穴十天没吃肉棒就软成这个样子,夹都不会了?”

“主人胡说——唔——明明~明明有在用力吸——额啊——”

赵靖澜一个深挺,宁轩全身重量都落在了穴内,又麻又爽。

“还是抽肿了最好。”

“呜唔——抽肿,要主人用手抽……啊——”宁轩最喜欢的工具是戒尺,但是主人的手一定是最舒服的,巴掌落在屁股上热热的,抓在手心把玩时,一摸就会让自己很舒服。

赵靖澜有求必应,果然抽出下身,宁轩被肏到兴头上一下空了身体,连忙扭动着屁股求着肉棒。

“呜唔——主人……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腿被并拢提起,整个人只能躺在秋千架上晃晃悠悠,屁股又大又圆,比豆腐还白净细腻,赵靖澜用手抽了几下,发出啪啪的声响,屁股立刻泛出桃红,雪白的臀肉上荡出淫靡的肉浪,纤细的长腿晃动挣扎着,欲拒还迎、又羞又爽,穴口吐出花蜜,一吸一夹地嘬着。

“是要还是不要?”

粉色的屁股落在粉红堆里,就像坠落人间的花仙子。

“要——呜啊要打骚屁股,也要……也要肉棒插进骚穴——肏烂小骚穴呜——”红嫩的小屁眼得不到关照,呜呜哀求着,赵靖澜自然不会让美人空等,屁股上打得差不多了,微微鼓起一点,便放过了他,继续插入小穴顶弄肏干。

宁轩被折腾得咿啊乱叫,只想让赵靖澜肏死自己,配合着快速的耸动,两人双双高潮,赵靖澜的精液射了他一肚子,又多又稠。

肉棒抽出时,玉佩再也夹不住,顺着穴口滑落出来,带着奶白色的液体。

果不其然,又是那枚如意玉佩。

赵靖澜将它送到宁轩口中,命令道:“骚货又把这玉佩弄脏了,还不舔干净。”

宁轩睁着眼睛,被肏得服服帖帖,心满意足地伸出灵巧的舌头舔弄那玉佩。

赵靖澜心情甚好,宁轩也太乖了,又娇又媚,简直爱不释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人,我的屁股好看吗?”

“好看,比王母的仙桃还诱人。”赵靖澜夸得真心实意。

“那主人帮我舔舔好不好~”

赵靖澜分开他的腿,在他屁股最饱满地地方咬了一口,竟然带着一股甘甜。

突然,一阵晕眩,赵靖澜从秋千上掉下来,直直地落在地毯上,再也动弹不得。

“你……”

宁轩从秋千上下来,坐在他身边,笑眯眯道:“春意浓的熏香再加上一点甜草花,可以使人三个时辰不能动弹。”

宁轩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把匕首,冰凉的兵刃抚上男人脆弱的肉根:“陛下,色字头上一把刀,您怎么就是忍不住呢?”

赵靖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万炮齐鸣震九天,金龙彩凤舞翩然。

是日除夕,家家户户挂彩灯,换桃符,炮仗声此起彼伏,孩童们追逐打闹,街面上人来人往,形形色色的贩夫走卒们脸上洋溢着欣喜,步履轻快地赶着回家吃饭团圆。

太平盛世,百姓安乐。

赵靖澜和傅从雪赴宴回府,落了轿,被下人们迎了进去,进了院子便见到宁轩和陆霖各带了四五个人,在院子里玩蹴鞠。

两个人皆是紧身黑衣,宁轩以红巾束发,陆霖则是用了温润的蓝色抹额,区分两队。

陆霖高大沉稳,健硕的胸肌包裹在衣料中,引人遐思,矫健地身姿如猎豹一样干脆利落,宁轩身如银鹞,在人群中来往穿梭,腰身细嫩,行动迅疾如风,潇洒漂亮,又是与陆霖不一样的风味。

数人你来我往,彩球在两队的争夺中飞来飞去,人群中不时爆发出一阵欢呼。

“好球!”

伴随着一声喝彩,宁轩出乎意料地踢进一球,上半场结束,两队打平。

宁轩与陆霖击掌,表示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陆哥,看不出来你这么厉害啊~”宁轩呵呵笑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一边拿着汗巾擦脸,一边道:“许久没玩了,都生疏了。”

宁轩也在擦身上的汗,冬日里难得有这样的阳光,更难道有这一份闲暇,出了一身的汗。

“你这意思是说,你的实力还没发挥出来?”

陆霖畅快一番,心中也是豪情万丈,高兴地说:“那当然,认真起来,你比不过我。”

宁轩顿时不服气了:“那再来比过!”

赵靖澜和傅从雪已换了常服,下人在暖阁前支起了暖炉,摆了茶具,两人分坐两旁,赵靖澜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着说:“既然是比赛,怎么能没有彩头?”

宁轩近前拜见,附和道:“说得有理。”

陆霖也过来行了礼:“主子。”

从腊月二十四开始,朝中官员便放了年假,一路休到正月十五,漫长的假期无所事事,饱暖思淫欲,权贵门下便流传下来大大小小的规矩。

从小年夜开始,三人便被靖王变着花地打屁股,新年总要添些喜色,屁股上的颜色不能缺,红红火火才是好意头,早上请安时便被打得红红肿肿的,午睡起来再用皮拍补上一轮,到夜间仍是艳丽的红色,灯下照着,那才是好看。

屁眼自然也是不能放过的,花心一点红最是撩人,如同美人的额间朱砂痣一般,点睛之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这样日日夜夜地调教着,饶是陆霖这般耐力也有些受不住,更不用说宁轩,年下应酬本就多,屁股总是热气腾腾地,没打两下又爱出水,恨不得让赵靖澜结结实实肏一顿。

可是主子喜欢这样的打法,宁轩怎么求也求不来,索性不想伺候了。

宁轩道:“主子既然这么说,不如这样吧,今次谁要是赢了球,年下的赏打能不能求主子免了。”

赵靖澜看他笑得眉眼弯弯,心道想打你还找不到机会吗?嘴上道:“准了。”

“谢主子~”

两人稍事休息,便再次雄心满满地下场。

傅从雪心里也想免了年节下的打,他日常随着靖王出入,动不动就会被抓过去补几下,赵靖澜不喜欢用手拍,喜欢用那柄梅花纹路的戒尺,因此戒尺也得自己时时带着,什么时候主子想动手了,便寻一个无人的地界,脱了衣裤裸着臀肉受责,有时是在御花园的假山里,有时是在路边的小道上,几天下来,屁股上便犹如烙铁一样落下了朵朵寒梅,好看是好看,就是太疼了。

再说他也看不到。

他的眼中流露出羡慕,靖王瞥见,问道:“你也想去玩?”

傅从雪也不是不能玩,只是在习武之人面前难免力弱,三两下便气力不济了,只能遗憾道:“奴才没有这样的本事。”

赵靖澜招手,叫傅从雪坐到他身边来,将他冰冰凉凉的手搂进自己狐裘里,笑着道:“手这样冰,你的身体也太过孱弱了些,等过了年,得好好练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以为又是什么房中的花样,惊讶道:“练……练什么?”

赵靖澜刮了刮他的鼻子:“想什么呢?自然是学些武功,强身健体。”

傅从雪不好意思地红了脸,知道自己想歪了。

廊下的两队蹴鞠队伍很快分出来胜负,陆霖果然没有夸大其词,他知道宁轩自负武功,因此专门针对宁轩谋划了战术,宁轩再厉害也只有一人,一旦被牵制住,局势很快一边倒地被陆霖掌控,连进几个球。

宁轩又不能用武功伤了王府的侍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球从自己眼前划过,摸不到半分。

哨声起,下半场完,陆霖险胜三个球。

宁轩笑得邪气,没想到陆霖浓眉大眼的,也玩这些花招,还以为他会上赶着去求赵靖澜的罚,没想到,居然算计自己。

“陆哥好本事啊。”

陆霖拱手:“承让了。”

说出的话是谦和温润的,脸上的神色却是春风得意,喜气洋洋,日光底下耀眼夺目,连带着额前的卷发都发出皎洁的圣光。

赵靖澜怀里抱着傅从雪软呼呼的身子,却不得不被这样的陆霖所吸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道:“天色不早了,你们先去沐浴,收拾妥当了,晚上来暖阁守岁。”

宁轩尚且觉得意犹未尽,本想再战一轮,靖王这样说了也只能作罢,先放下狠话:“陆哥,这次可是你侥幸,下次咱们走着瞧。”

陆霖坦然应战,意气风发、浑然不惧地道了声“好!”

谁能不爱这样的小狗。

赵靖澜摩挲着手指,拍了拍傅从雪道:“你也先下去。”

傅从雪点点头。

陆霖站在靖王面前,四目相对,赵靖澜眼中的占有欲呼之欲出,陆霖顷刻间便明白了他的意图。

他慢慢走近,修长的影子缩短,跪下,影子缩小成一团,臣服在他的脚下。

“澜哥。”

赵靖澜摸了摸他的头发,总觉得他身上少了点什么:“去里头沐浴,有东西送给你。”

陆霖笑着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陆霖先下水洗干净了身子,靖王随后进来,赤条条地站在他面前,肉根安静地蛰伏在两腿之间,身材高大,胸膛宽阔有力。

他擦干了身体上的水珠。

靖王在暖玉床上坐下,陆霖便跪在了一旁。

赵靖澜的手摸上了他的乳尖,反复揉捏,掐了几把,又用手扇了几下,男人的胸肌这样大,倒是少见,这双奶子若是打肿了,便如同女子胸前的玉兔一般,绵软可爱。

靖王笑着道:“刚刚才说要免了你的责罚,转头又对你下手,心里委屈吗?”

陆霖摇了摇头:“奴才喜欢被主子管教。只要主子喜欢,想如何责罚奴才都可以。”

靖王手上的力道加重,乳头被捏红。

“去拿软皮带来。”

陆霖跪爬着去拿了皮带,双手奉上,眼中没有丝毫畏惧,反而亮晶晶地,闪烁着期待。

赵靖澜没忍住勾了他的脖子过来,深深地吻住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唇齿交缠,呼吸急促。

赵靖澜松开了陆霖被吻得有些发红的唇,从身旁的锦盒中取出一枚镶嵌着蓝宝石的乳环,在陆霖身上比了比。

“喜欢么?”

陆霖见那锦盒层层叠叠,想必不止有送自己的礼物,他点点头:“这是主子的新年礼物吗?”

赵靖澜没有回答,接过软皮带,刷拉一下抖开,“啪”地一声甩到了陆霖前胸。

疼。

陆霖眼眶湿润,湿漉漉地双眼欢喜地望着他。

“这玩意也太小了些,得肿到樱桃大小才能穿环。”

陆霖的胸虽然大,但毕竟是男人,乳头再大也只有小珍珠的大小,小巧可爱,十分不足。

“请主子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靖王摩挲着乳粒,陆霖心口酥麻,被抽了一道的身子在抚慰下舒坦松快。

“赏什么?”

“请主子抽肿骚奶子。”

赵靖澜自然有求必应,挥舞起皮带,一下下落在陆霖的双乳上,胸前的肉不似屁股那般敦厚,没几下就被斥得一片红肿,在麦色皮肤上留下深深的一道印子。

“啪——”

软皮带吻上皮肉,胸口双乳受责颤抖,乳粒在拍打下果然变红变肿,渐渐充血膨大。

“唔。”陆霖发出痛哼,但又不可抑制微微颤抖,赵靖澜的技巧很好,抽打在双乳上刮擦过缝隙,总感觉有东西将他身体深处的酥痒勾了出来。

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双乳如此敏感。

赵靖澜拿皮带顶了顶,奶子肿大如奶球一般,弹性十足地荡漾着,圆润柔软。

“贱狗,流水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摇着尾巴点了点头,很想掰开屁眼,让主子看到自己水光泛滥,淫液连连的样子。

赵靖澜却起身离开了,背着陆霖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片刻后,靖王转身,拿着一个盒子坐在了陆霖面前。

陆霖知道主子要给他穿环了。

自己在王府这么久,除了小腹的刺青,身上再没有其他主人留下的痕迹,这样的赏赐,感觉自己和主人的心更近了,心中期待远大于害怕。

赵靖澜平日里很少给私奴穿环,因为怕伤着陆霖,私下唤了几个奴才试环,准备了许久才敢动手。

如今他手法娴熟,将冰凉的高度酒涂抹在红肿的乳粒上,陆霖打了个冷颤。

赵靖澜抱着他命令道:“闭眼。”

陆霖闭了眼,感觉到主人的唇慢慢侵入他的唇舌之间,另一只手却牢牢箍住了他。

他被吻得意乱情迷,神色恍惚,突觉胸前一阵刺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那感觉由浅入深,初时只是一片刺痛,接下来整个乳粒都开始发疼,像是被什么东西锤烂了里头的肉。

赵靖澜轻轻吻他,道:“不怕,过两天就好了。”

陆霖睁开眼。

乳环是湛蓝的宝石铸就,澄澈绚丽、纯净通透,与红色的乳粒相映成趣,熠熠生辉,如同矗立在蜿蜒山区上的莹莹流星,往下是平坦的小腹,齐整的腹肌,与修长的大腿。

鲜红的颜色是沸腾的欲望,沉静的深蓝是绵长的情意。

“陆霖,你真好看。”

陆霖因为疼蓄了几分泪水:“澜哥,陆霖好高兴。”

陆霖回吻上了赵靖澜。

赵靖澜抱着他上了玉床,让他面对着自己躺下,胯下一柱擎天,这便提枪上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长发紫的肉棒势如破竹般插进了湿润的穴眼中,陆霖的屁股上还残余着早上挨打的痕迹,赵靖澜控制不住地律动起来,一只手在他的身上流连爱抚。

灵肉结合,插得陆霖阵阵颤抖。

“澜哥……呜……慢……慢点!”

嘴上这样说,实际上骚屁眼吸吸得可紧,一夹一夹的,赵靖澜若非久经沙场,恐怕早就在这紧致温软的穴口下缴了械。

“太慢了可伺候不了你这口淫穴。”

赵靖澜胯下不停,陆霖的花心比常人更深一些,甬道的褶皱被研磨开,若是慢些,恐怕陆霖也满足不了。

赵靖澜轻轻撕咬舔弄着他没有被穿环的另一边乳头,吮吸出声,在他的胸前留下大片口水,那两颗被蹂躏又被爱抚的乳头,倒真的比之前大了许多。

陆霖上下受到夹击,被肏得穴肉外翻,双眼紧闭,双手紧紧抱着靖王,有种汗毛都被肏开的舒爽感。

“啊——唔——澜哥……”

赵靖澜对他的反应非常满意,唯一的缺陷就是陆霖不太会叫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厮磨半晌,在粗重的喘息声中双双高潮。

陆霖瘫软在玉床上。

赵靖澜亲亲他:“你的嘴可没有你的屁眼一半骚。”

陆霖不好意思道:“奴才……奴才会学的。”

“嗯。”

赵靖澜又从床边锦盒的第二层拿出一物,是两把一套的匕首。

陆霖侧头望着。

赵靖澜抽出其中一把,冰冷的兵器贴着陆霖的乳尖,一眼便知是玄铁锻造的上好兵刃。

“这才是新年礼物。陆霖,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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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霖的眼泪一点点淌下来。

“傻狗,又哭什么?”

“奴才高兴。”陆霖抱着他。

赵靖澜的肉刃还留在陆霖体内,他往里头顶了顶,道:“要我帮你洗澡吗?”

陆霖连忙摇摇头:“奴才自己可以的。”

赵靖澜这才抽了出来,道:“小心这里,十天不能沾水。我去看看你的弟弟们,你自己乖乖去洗澡。”赵靖澜点了点他的乳尖。

“好。”

陆霖点点头,把玩着匕首,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

傅从雪和宁轩各自告退之后,日暮时分又回了暖阁,知道赵靖澜和陆霖在汤房里腻歪,两人便在外间先坐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一边吃橘子一边道:“傅哥家里人多,往年过年一定特别热闹吧?”

傅从雪捧着一个小手炉,傅家的年过得是极其热闹的,家里亲戚多,欢聚一堂,其乐融融。

可惜,那热闹始终与他无关。

“也没什么。”

宁轩递了一瓣橘子给他:“以后可就惨了,除了被王爷按着打红屁股,恐怕什么乐子都没有了。”

傅从雪:“……”

为什么这是乐子。

傅从雪不好意思和宁轩谈论这些,瞥见软塌旁的棋盘,便道:“左右无事,世子是否要来一局?”

宁轩正无所事事,又有几分困倦,闻言来了兴趣:“来!”

两人在棋盘上摆开,傅从雪是个墨守成规的文人,对琴棋书画皆有涉猎,尤其擅长棋与书,书法静心,是独自修行,下棋却不然,好棋手难得,傅从雪从前常常到京城外的远山寺与主持对弈,入了王府后才发现靖王也极善此道。

他不知宁轩深浅,君子风度让他拿了先手:“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漫不经心,两人落了几个子,棋逢对手,便专注认真起来。

赵靖澜从汤房过来,便见到两个美人执棋对弈。

大美人傅从雪一身月白色单衣,臀线分明,两绺碎发从前额散落下来,整个人颜色淡淡,眉眼棱角分明,面如冠玉,柔若西子,蹙眉思索,惹人怜爱。

小美人宁轩则是红白相间的丝绸纱衣,他容貌出众,简简单单的白色最衬他的容颜,他偏偏换了件明艳衣衫,勾人似得露出精致的锁骨,眉心点了胭脂,妖娆妩媚,显然是故意打扮。

两人一个正儿八经地跪坐在棋桌前,一个大大咧咧盘腿而坐,。

赵靖澜走到傅从雪身边,勾住了他的腰。

傅从雪诧异回头。

“主子……”

赵靖澜抓住他骨节分明的一只手,握在手心:“继续,我看看。”

宁轩见他来了却不来抱自己,气得嘟嘟嘴。

“主子今天带着傅哥在外跑了一天,回来了眼里也只有陆哥,也不来抱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过年的争风吃醋,是又想挨打了?”赵靖澜问。

宁轩偷偷剜了他一眼,不想挨打,想要真刀真枪的肉棒,他就不信了,大年三十自己还吃不到真东西,他不再做口舌之争,目光回落到棋盘上。

两人下了许久,黑子落入劣势,白子占据了大片江山,傅从雪眼看就要输了。

赵靖澜拿起一颗黑子,笑着说:“阿雪是不是让子了,怎么输得这么惨?”

傅从雪面无表情,轻声道:“主子,观棋不语真君子。”

“我失言了。”

傅从雪办公时常常是这样一副义正严辞的神色,说话间冷冷地,让人忍不住想欺负。

赵靖澜不再开口,却开始在棋桌下动手动脚。

傅从雪正低头思索下一步要怎么走,便感觉到一只带着薄茧的手伸进了他的臀缝。

他吃了一惊,绷直了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抬头看一眼,似乎明白了什么,却不戳穿。

靖王笑眯眯地看他们下棋,面上波澜不惊。

桌下,赵靖澜捏着黑棋的手已经在傅从雪的后穴处搅动抽插,粘液不受控制得越来越多,被抹到抽红的屁股和细嫩的腿根上,冰冷的棋子还时不时擦过缝隙,妄图钻入其中,傅从雪胆颤心惊,脸色越来越红。

赵靖澜喜欢撩拨傅从雪,宁轩也喜欢,他倒是不介意再添一把柴火:“傅哥这局要是输了,输的子儿就用后穴吃了如何?”

傅从雪哪里玩得过这两只狐狸,前后夹击之下,连棋都拿不稳了:“你……你胡说什么?”

“我看这主意不错。”赵靖澜道。

傅从雪难以克制地心跳加速,就算是被打过通堂,他也不喜欢在人面前坦胸露穴。

赵靖澜亲了一口他的侧颜,道:“玩玩而已,真想欺负你,也不会和你赌什么输赢了。你说是不是?”

傅从雪低头,既然宁轩提起,此时倒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奴才不敢扫兴。”随即微微侧身,面向靖王,尽量忽略身后那根手指,轻声道:“王爷,奴才若是赢了,能不能也求您免了年下的责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的手还在臀瓣上流连,傅从雪逆来顺受惯了,受打时不太会求饶,近朱者赤,想来是跟着宁轩学坏了,他捏了捏他的屁股,佯怒道:“怎么,你也学会讨价还价了?”

“奴才不敢……”傅从雪吃痛皱眉,却说不出什么撒娇求饶的话。

就在他以为靖王不会答应的时候,赵靖澜轻轻一笑,宠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这局棋走到这一步,你若真的能反败为胜,自然都答应你。”

傅从雪不见喜色,小声应了。

王爷又在吓唬自己了,自己总是动不动就被王爷吓到,太不争气了。

不过,背后紧紧贴着的胸膛温暖有力,傅从雪从前在家过年,一个人端坐一旁凄凄冷冷,可能还会无端受责,今夕何夕,简直天囊之别。

靖王抬头看了眼宁轩。

宁轩看他两你侬我侬,颇为无聊地打了个哈欠,下午玩了那么久的球,暖炉旁边又烤着火,暖洋洋的,还真是有点困了,被赵靖澜目光一扫,立刻表决心道:“奴才明白,奴才若是输了,自然乖乖地含了这些棋子儿。”

三人再次转回棋局。

傅从雪已被逼到绝境,正思索之时,那不安分的手再度袭来,将冰冰凉凉的棋子喂进穴口。傅从雪轻轻咬着唇,他分明地感觉到,不知主人心意的小穴,在碰触到圆圆的棋子后,急不可待地将它吸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脱了裤子,想必可以见到那淫贱的屁眼,是如何不知廉耻地一张一合的。

真是下贱。

傅从雪难过地想。

靖王的手指紧随其后,傅从雪恍惚间似乎听到了穴里搅动的水声。

叽咕叽咕。

傅从雪定了定神,落下一子,将自己彻底送进死局。

宁轩微微皱眉,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置之死地而后生,实在高明。”宁轩夸赞道。

这局棋原本黑子是必败之局,没想到傅从雪早已筹谋,白子吃掉黑子大片江山后,反而给他让出路来。

“过奖,我看韩先生的《珍珑》一书……唔……便有此种解法,这、才学到的。”傅从雪气息不稳,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桌子底下是在做什么令人脸红心跳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往下走了几步,不出意料,宁轩败局已成,最后输了十三个子儿。

宁轩点点头,蹴鞠也好,下棋也罢,平日里要用心的事情太多,今日就没那么上心,反而被陆霖和傅从雪接二连三地算计上了,哎,流年不利,看来不宜打赌,他将十三枚棋子收进棋钵中,跪得坦然:“愿赌服输,请主子赏我吧。”

傅从雪放松了紧绷的身体,靠进赵靖澜怀里,甚至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微微分开了腿,小穴用了用力,将手指吸得更紧。

赵靖澜将傅从雪设局成功后嘴角淡淡的喜悦和刚才不自觉地放松依赖尽收眼底,当初自己看中的,正是这一份冰清玉洁不可亵玩,如今美人已经被肏得乖乖的,知道自己主动来含手指了,真是孺子可教。

“阿雪早知自己会赢,算计本王,这可不行。”

傅从雪身后命门被靖王拿捏住,也不敢乱动,他想了想,对着靖王耳语几句,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求了个饶。

靖王听罢绽开笑颜,对着宁轩吩咐道:“棋钵放下,你先去睡会儿。”

宁轩巴不得赶紧去睡一下,晚上还要守岁,实在熬不住,点点头退下了。

//

傅从雪倒是一点都不困,他比宁轩更享受下棋的乐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将棋钵递给他,点了点桌子:“十三颗,换你正月里免受责打。”

傅从雪求了什么,一目了然。

他慢慢解了裤子,裤裆处早已一片湿润,衣摆掀开,露出寒梅点雪似的臀肉,红色的梅花印朵朵分明,漂亮中透着几分清寒,他背对着靖王跪了下来。

翘臀高举,双腿微分,缝隙中的小穴果然如想象中一般,一张一合地喷着淫水。

傅从雪从棋钵中捏出一枚黑棋,递到穴口,花穴一接触到这冰凉的事物,不费什么功夫便含了进去,像是食人花草一般,迅速果断地将猎物吸纳入内。

赵靖澜道:“这穴养得不错,又会吸又紧,夸一句穴中状元也不为过。”

傅从雪做这羞耻之极的事本就极为为难,但想到能免了正月里的责打,也就厚着脸皮做了,没想到赵靖澜还要这样调侃,实在……实在不知有什么可说的。

赵靖澜拿脚指头踢了踢穴眼,道:“若是不会回话,可不能让我满意。”

傅从雪全身都泛着淡淡的红色:“贱奴,多谢主子调教,才有今日进益。”

赵靖澜的脚踩在他的背上,将他做了脚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玩都这么害羞,也不知要算你的长处还是短处。”

傅从雪认真地将棋子一颗颗吃了进去,冰冷入体,穴眼里的媚肉开始叫嚣着想要更大更粗的东西插入。

“主子,十三颗棋子,奴才都含进去了。”

说罢掰开穴眼,请主子查验。

赵靖澜拿脚指不甚满意地翻了翻:“屁眼这样漂亮,不抽肿可惜了,你再这样矜持,本王可就不想忍了。”

傅从雪一来是真的怕疼,掴在屁眼处的责罚,无论是用手还是用工具都疼得厉害,二来他也不是第一次侍寝了,闭了闭眼,心里建设一番,将臀瓣掰得更开,求道:“求主子用、大肉棒查验骚穴内的棋子。”

“好端端地骚穴,为什么要吃棋子儿呢?”

“奴才、奴才的骚穴不知廉耻,发了骚,什么都想吃,请主子用大肉棒教训。”

傅从雪脸红得滴血。

赵靖澜看得血脉喷张,再没有什么让正襟危坐、凛然端正的状元郎发骚更让人有性致了,他掏出肉棒,屈膝跪在了满是绒毯的地上,肉根抵住穴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雪哭了吗?”

傅从雪羞归羞,倒不至于现在还因为这点儿事哭出来,他低着头道:“还……没有……”

赵靖澜骑到他身上,肉根一点点扩开后穴,连带着先前吃进去的棋子,也被推向肠道深处。

“唔唔……”

傅从雪母狗跪趴的姿势被骑在身下,赵靖澜揪住他的头发,让他不得不转头看他,一边挺进一边深吻住傅从雪:“今天就把你肏哭。”

赵靖澜撂下狠话。

傅从雪已经听不太清他在说什么了。

身体的触感集中到一处。

好深……

棋子已经被后穴温热,挤到深处,傅从雪大张着嘴呼吸,太深了,赵靖澜还没怎么开始动,傅从雪后穴里的淫液已经一股一股地喷出,穴内一伸一缩,将赵靖澜夹得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极品淫穴。

阿雪下面这张嘴可比上面那张乖多了,以后还得好好花功夫磨一磨上面那张小嘴。

赵靖澜这样想着,开始猛烈地抽插,傅从雪渐渐跪不住了,被翻过来肏干。

“啊——呜呜——”

傅从雪第一次塞了东西被肏,花心的撞击一波又一波,棋子不受控制地在体内乱窜,前庭后穴不断高潮,身体在云端不断上下徘徊,恍惚间都觉得自己要被肏坏了。

赵靖澜亲吻着他的身子,美如璞玉,他就是要在这美玉上留下裂纹——

啪啪的撞击声不断传来,傅从雪腰软穴松,屁眼都肏红了,哭着求饶:“主子,饶……饶了我吧……”

赵靖澜吻掉他脸上的眼泪,笑着道:“不喜欢你也不会欺负你了,宝贝儿,乖——很快就好了。”

呜呜——

赵靖澜的嘴永远都在骗人,很快就是还有大半个时辰,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被肏得知觉全无,全身湿漉漉地,下体一片滑腻,只能无助地抱着靖王,随着他耸动。

等到花心被一股暖流冲击,傅从雪也哭得声音发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今日王爷比以往更加生猛,明明只被肏了一次,自己却高潮了多次,筋疲力尽,这辈子的力气都用完了。

赵靖澜抽出肉根,抱着他到了软榻上。

果然还是太文弱了些。

“起来。”

不能惯着,日后若是承了宠就这样摊着,万一出了什么事,跑都没力气。

傅从雪擦了擦眼泪,双腿发软,腰酸腿痛,乖乖跪坐好。

“把体内的棋子排出来。”

傅从雪睁大了眼睛,虽说后穴已被肏开,但棋子已经被顶到深处,如果要排出,岂非……岂非要像排泄一样……

赵靖澜熟知他的弱点,抽了根戒尺站在一旁:“快点,不然你的屁眼可就要遭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没有力气辩驳,只能小声道:“主子……主子不是免了我的责罚吗?”

“那是从正月开始,今日还是除夕。”

傅从雪心生寒意,又带着些恐惧,眼眸如寒铁冰霜般凝住。

赵靖澜本不是那么轻易心软的人,不过今晚是特例,他将傅从雪拉进怀里,替他擦了眼泪,柔声道:“那棋子是寒玉锻造,留在体内恐伤及心肺,如果你不自己排出来,难不成要我伸手进去取?”

赵靖澜臂膀有力,比之肉根要粗壮许多,傅从雪这才知道他不是蓄意折辱自己,眼底的冰凉褪去了一些。

“奴才自己来,主子能不看吗?”

“你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傅从雪心情复杂。

赵靖澜很想下狠手治一治他这个毛病,但今日还是放过了他:“罢了,那你自己去处理干净了。”

“谢……谢主子恩典。”傅从雪小声说道,贴了贴赵靖澜的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抬起他的下巴,道:“古语有云,食色性也,阿雪,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傅从雪不解其意。

赵靖澜从棋桌下面抽出一卷书,递给他。

傅从雪小心翼翼地接过,眼中茫然。

赵靖澜示意他打开,傅从雪这才翻看了两页,居然是宁相的棋局手札!里面不仅记载了许多珍贵棋局,更有宁相的批注手记,宁相是围棋国手,钻研此道甚久,这份东西对爱棋之人来说,无异于绝世珍宝!

赵靖澜亲了亲他的侧脸,道:“新年礼物。”

傅从雪眼底蓄满了欣喜,激动得跪直了身子:“这是……是可以送我的吗?”

赵靖澜宠溺道:“不止可以送你,宁相那边我也打了招呼,你有空,也可找他下棋对弈。”

宁相贵为宰辅,政务繁忙,若非看在靖王的面子,怎么可能愿意抽空与自己下棋。

傅从雪心花怒放,面上冰雪消融,勾了勾嘴角,却被本能抑制住了更多的情绪,他捂着胸口,平复了半晌,道:“谢谢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看他高兴时眉目含春,刚刚高潮过的脸庞白里透红,由内而外被肏出撩人风韵,说不出的明艳照人。

他露出笑意,随即心中暗骂,这样行径,与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又有什么区别。

宁相可是日理万机。

但是阿雪真好看啊。

这个昏君,当一回就当了吧。

傅从雪不知道赵靖澜在想什么,他心中喜悦,看着面前眉眼英俊、温和体贴的主人,顿觉刚刚那场激烈的性事仿佛只是南柯一梦,真正真实的只有眼前这个人而已,往日温存一下又灌进脑海。

他鼓足勇气,心跳加速,凑上去,蜻蜓点水般亲了一口:“王爷,新年快乐。”

赵靖澜在他靠近时便感觉到他的动作,等那个实实在在的吻落在侧脸,这才将人搂过来,亲了下去。

“阿雪,新年快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接上文

宁轩在床上睡得舒坦,赵靖澜安顿了两个老婆,来“搞”最难搞的这个。

他拿了一柄雪白的鹅毛掸子,戳了戳宁轩的屁股。

宁轩睡觉时老实得很,人畜无害,赵靖澜见没有反应,开始扒他的裤子,一边扒一边拿鹅毛掸子逗弄他的下体。

“唔……”宁轩被弄醒了,腿夹住了鹅毛掸子。

“主子忙完了吗?”

他揉了揉眼睛。

真乖。

赵靖澜抽出鹅毛掸子,点了点他的屁股,道:“起来,去木马上。”

宁轩侧头看了一眼,咦,新鲜玩意儿。

他磨磨蹭蹭地爬起来,裤子穿了一半,屁股刚好露在外头,上衣则随意地搭在肩头,将落未落,露出半截香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穿了件浴袍,腰带一抽就是他期待已久的肉棒,宁轩忍不住手贱,伸手解了开。

肉根是半硬的状态,宁轩舔了舔嘴唇,赵靖澜问:“想吃?”

宁轩不太喜欢口交,他只是单纯好奇,这玩意肏过了陆霖,肏过了傅从雪,还能把自己肏爽吗?

他伸手戳了戳:“我看看它还能不能用。”

“啪——”

鹅毛掸子落在通红的屁股蛋子上。

宁轩吃痛得捂住。

宁轩的屁股是重点照顾对象,晨起时就赏过一轮戒尺,现在还是红的。

赵靖澜道:“胆子越发大了,屁股不想要了不成?”

宁轩忙道不敢不敢,三两步下了床,琢磨着怎么上这个半人高的木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木马形似小儿学步时的玩具,四肢下是圆弧形的摇摆底座,木马上可容纳双骑,靠前的位置竖立着一根乳胶质地的阳具,粗壮深长,比赵靖澜的真家伙略小一些。宁轩心里打鼓,不对劲,该不会真的是不行了,才拿这等玩意儿来糊弄我吧。

赵靖澜重新系好腰带,拿着鹅毛掸子赶他上去,专往腿根膝弯这等疼人的地方招呼,宁轩嗷嗷叫唤两声,这才打算跨坐上去。

假阳具上面抹好了润滑,但宁轩的穴眼还未扩张,他想吃赵靖澜那根真东西,势必得先把眼前这根假的伺候好了。

“主子,可否容奴才扩张后穴?”

“嗯。”

宁轩便屈膝跪下,对着赵靖澜撅高了屁股,慢悠悠地脱光了自己的裤子,掀开衣摆,将一头青丝甩到身后,高仰着脖颈,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再反手插入自己的后穴。

“主人,您看,奴才的屁眼好紧哦。”

火红的纱衣像凤凰的尾羽,小美人舔弄着自己纤细如水葱般的手指,送进屁眼里进进出出,高贵的神鸟撅高了他的屁股,摇着尾巴乞求怜爱,下贱淫荡。

赵靖澜的肉棒迅速挺立。

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狐狸精。

赵靖澜用鹅毛掸子抚过他的臀缝,柔软的羽毛擦过敏感处,配合着指间的抽插,宁轩发出呻吟,没一会便爽得他喷出一口淫水。

“啪啪!”

赵靖澜的鹅毛掸子刷刷两下落在腿根。

“许你喷水了?”

腿上传来细密的疼痛,宁轩入府时日不短,自然知道王府的规矩,擅自喷水的贱穴,是要被狠狠抽肿的。

“贱奴随地喷水,请主子责罚。”

“上木马,少不了你的打。”

宁轩委屈地瞧了一眼,他踩着小凳子跨坐到木马上,将假阳具对准穴口,慢慢坐了下去,屁眼被撑大到极致,长根入体,直入肺腑,宁轩喘了两口粗气,却仍没有满足的感觉,假阳具的触感与赵靖澜的肉棒大不相同,虽然都是又粗又大,终究是死物。

木马上没有落脚的地方,赵靖澜将垫脚的凳子踢开,木马没有了支撑,立刻前后摇晃起来,宁轩的脚挨不着地面,只能将全身的重量压在穴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好,好深……”

赵靖澜扯了他的下摆,将屁股以下完全露出,又用那一点布料当做绳索,将宁轩的双手绑在身前,无法掌控的身体让他有点难受。

“贱狗,身体前倾,把屁股露出来。”

宁轩听话地压低了身子,假阳具在屁眼里进出,不用动都肏得他前俯后仰,摇晃的木马让他不得不抓紧了马头,再不快点打完,他怕自己真的要被一个木马肏坏了。但他越着急,赵靖澜却越发慢条斯理,拿了鹅毛掸子在他屁股上比划。

他不得不催促道:“主……主子,啊——骚屁眼要被插坏了,求您狠狠责罚骚屁股,求您!”

赵靖澜道:“现在知道求了,刚刚不是很嚣张吗?”

“贱奴不敢了,贱奴知错了,呜呜——”

宁轩一挣扎,木马摇晃得越厉害,他手足无措,到时候只怕自己也下不去,只能在赵靖澜面前做小伏低,全没了跪在地上时勾引的心思。

“啪——”

第一下终于落了下来,屁股上一条不粗不细的红印,却不是那鹅毛掸子打的,而是藤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敬主人,言语莽撞,罚你藤条五十,皮鞭二十,再加上先前发骚喷水那三十,一共一百,数好了,数错重来。”

宁轩万万没有想到,赵靖澜在大年夜这天,要罚他这样多的数目。

他委屈道:“奴才认罚,主子放奴才下来好不好,呜呜——”

赵靖澜摸着他的细腰,在他耳边道:“嘘——再敢求饶,我要加数目了。”

宁轩还没挨打,眼泪已经下来了,楚楚可怜,胯下的假阳具肏得他不舒服,还要平白无故挨这么多打,是陆霖和傅从雪没伺候好这狗男人么,怎么要打我这许多。

“啪啪——”

“主人——嘶——轻、轻——”

“啪——”

赵靖澜没有手软。

藤条毫不留情地落在臀瓣,屁股不受控制地紧了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再不报数,这下可就不算了。”

宁轩哭得惨兮兮地,三分疼也要装出七分,赵靖澜不常心软,但哭一哭还是有用的。

“一,唔——谢主子责罚。”

“啪——啪——”

两下分别打在臀瓣的两侧,宁轩的屁股肉不多不少,刚好适合握在手中把玩,肉臀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二、三——谢主子。”

“啪——啪——”

藤条一板一眼地落下,将原本就通红的屁股责打得鲜红一片,渐渐火热起来。

这样的疼痛对宁轩来说倒是有几分恰到好处,身体念痛的记忆被唤醒,假阳具肏入的地方流出晶莹剔透的淫液,显然这几下打得他很舒服,连不受控制的木马都好受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啪——”

两瓣浑圆的臀肉在抽打下慢慢红透,由粉嫩的桃红变为透着血色的枣红,印子密密麻麻,淫水被带着擦到臀瓣上,像一颗泛着水光的小桃子,红润可口。

“六……六十三,谢主子责罚贱臀……”

再往下去,挨得重的地方逐渐透出深重的紫色,青紫相间变得可怖起来,痛感开始大过快感,但后面还有好多下。

“疼……呜……主子,让我缓、缓缓……”

搁平时宁轩绝不会这么没骨气地求饶,但他被穴内搅动的假阳具钉死在木马上,无从着力,屁股上的嫩肉毫无抵抗地受下了所有的刑罚,钝痛一寸寸扩大,火辣蔓延到肺腑,重心所在的屁眼也被磨蹭得红肿起来,围着假阳具像绽开了一圈红花,他额发浸湿、单薄的纱衣也在刑罚中被汗水浸透。

赵靖澜停手摸了摸他的屁股,挨打的地方已经有些结块,但还不至于受不住,他一靠近,宁轩立马顺势偎到他身上:“主子再摸摸……”

赵靖澜掐着他的屁股肉道:“再乱动就绑起来打了。”

宁轩吃痛:“奴才不敢,奴才缓好了,请您继续训诫奴才~”

赵靖澜再次压了压他的身子,宁轩的肚子被顶出阳具的痕迹,后面几下几乎是按着被打完。除夕夜不好打身娇体弱的傅从雪,陆霖又听话,赵靖澜手痒得厉害,凌虐的欲望未曾满足,宁轩又恰好犯在手上,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八十下藤条结束,宁轩瞥见他换了皮鞭,木马还在不停地摇晃,屁股已经疼得没有知觉了,宁轩心如死灰,好疼。

赵靖澜将宁轩按在木马上,拍了拍他的背,表示不打屁股了。

宁轩可怜兮兮地看他:“主子,好疼……”

赵靖澜不为所动,宁轩的后背光洁单薄,比起可怜的屁股,背上显然没怎么受过责打,上下颜色分明,上半身白壁微瑕,身上有一点刀剑旧伤,像瓷器的冰裂纹一样点缀着身体,下半身红得发紫。

他抖开长鞭。

“咻——啪——”

“一,谢主子管教!”再疼也不能失了规矩,宁轩老老实实地报数谢赏,肩胛骨如精雕细刻一般延伸到尾椎,往下是被教训得规规矩矩的翘臀。

赵靖澜看得满意,手下下手更重。

“咻——啪——”

“呼——二,奴才谢主子。”疼得皱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三十下打完,宁轩背上层层叠叠交织着红色的印痕,如同一朵花瓣狭长、妖异盛开的彼岸花。

宁轩身上的衣料已经不剩什么了,全身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汗渍与淫液交织。

屁股与后背皆是火辣辣的肿胀感,更难受的是,娇嫩的小穴还承受着全身的重量。

“呜……贱奴已经受完了规矩,主子能不能先放我下来?”

“知错了吗?”

“奴才知错了,以后再不敢乱说话了。”

“还有呢?”

还有啥?

“贱穴再不敢随便发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回完话,身后就没了动静,也不知赵靖澜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正疑惑时,赵靖澜放下皮鞭后将木马的脚蹬踢回来,木马不再摇晃,就在宁轩以为自己终于能被放下来之后,赵靖澜也跨坐到木马上,身体贴在他的后背,硬得发紫的肉棒在火红的屁股上乱蹭,一只手摸索着他的屁眼,慢慢伸进了一根手指。

宁轩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瞪大了眼睛:“主人,太……太大了吧。”

屁股还疼得要命,但是居然有点想试试被双龙入洞是什么感觉,光是和主人的肉棒贴贴,屁股已经没那么痛了。

好想要哦。

赵靖澜摆起主人架子,掴了他一个耳光:“主子要肏你,容得你说不要吗?”

“唔!”宁轩立刻懂了:“奴才知错了!小骚穴会伺候好您的肉棒的!求您插进来!”

赵靖澜背着他笑了笑,手指抹了药膏,这药膏兼具润滑与疗伤的功效,抹上去之后屁股舒服了些,穴眼也越扩越大。

赵靖澜手法娴熟,抠挖之下,宁轩的屁眼收缩着喷出一股骚水,手指进入得越发顺畅,即使在已经含了一根鸡巴的情况下,也能容纳下三指了。

硬挺的肉棒从身后插入,刚挤入一个龟头,宁轩便感觉屁眼的酸胀达到了极致,连忙道:“慢……慢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可不惯着他,长驱直入,如同扩张领地一般将肠肉碾平。

“啊——太、太粗了——我不行,不行!”

赵靖澜掐着他的腰,一只手抚摸着他的乳头,一只手伸到宁轩的肉根上摩挲:“宁宁乖,不是说过不能在上级面前说不行吗?”

“呜呜……主人,真的太、太粗了!”宁轩摇头挣扎,被赵靖澜按住。

“嘘、你喜欢的,别着急。”

身体的多处都被抚慰,宁轩在难受与快乐之间交替挣扎,等双龙连根没入,宁轩喘着粗气适应了一下,赵靖澜抱着他亲吻,两人渐渐适应了姿势。

赵靖澜开始抽插起来。

“啊——慢、慢点——啊啊——”

饥渴的后穴被源源不断地粗壮喂饱,宁轩从初时的呼痛开始转为兴奋的叫喊,淫液从两人交合处淌出,打湿了两人的下体和木马。

“呜呜——好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抱起他,屁股的支点从假阳具变成了两根阳具,身下的痛楚渐渐被体内的快感淹没,一股暖流冲击花心,宁轩被肏干了许久终于吃到了精水,爽得前后双双高潮。

赵靖澜在他身体里射了一次,嫌弃这个姿势不够尽兴,还是把他从木马上抱下来。

假阳具离体时,宁轩的屁眼念念不舍地开了又合。

完了完了,屁眼被肏松了。

宁轩难过地想。

他被放到软乎乎的床上,赵靖澜似乎看穿他心中所想,道:“放心吧,你这骚穴可是极品,不会松的。”

“主人,摸摸。”

赵靖澜欺身而上,一边吻住了他的嘴唇,手也摸到他的屁股处,来回揉捏,一边再次将肉棒插入穴眼,那穴眼饱受蹂躏,入穴后竟然没有松垮,还吸得正欢,正是应了赵靖澜那句“极品”。

宁轩则是痛并快乐着,嗯嗯啊啊之声不绝于耳,其中夹杂着“主人的肉棒好棒,操得我好爽”等等淫词浪语。

唔,下次还想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轮干完,两人平躺在床上歇了一会儿,此时还未到子时。

宁轩高兴地蹭了蹭赵靖澜,虽然无缘无故被打了许多下,但尝试了不一样的玩法,也挺开心的,唯一的遗憾就是赵靖澜不能一直陪着自己。

宁轩缓过来有了力气,在赵靖澜身上翻找了一下,没看到什么东西,疑惑地问:“主子,我的新年礼物呢?”

赵靖澜也坐起来,抱着他道:“诺,那个就是。”

宁轩转头看那个木马,顿时生气:“那个又不会自己动……我不要。”

赵靖澜笑着看他:“你想要自己会动的?”

宁轩点点头,已经有些失望了。

赵靖澜每年都会给他和陆霖准备礼物,今年居然这样毫无惊喜。

“又得寸进尺了不是?屁股撅起来。”

宁轩更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碍于主人威严,他还是顺从地趴在了床上。

赵靖澜摸了摸他青紫色的屁股。

宁轩闭着眼等着疼痛传来,没想到居然感觉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从身后拱到了他的胸前,并开始吮吸他的乳头。

他惊讶睁眼。

一只雪白的小貂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挥舞着小爪子,抱着他的乳头一顿吮吸。

宁轩立马跪直了身子,提着它的后脖颈将他抓了下来,道:“这是什么!”

赵靖澜道:“漠北雪貂,你看不出来么?小东西才半个月大,还没断奶呢。”

宁轩看了看怀里的小动物,又看了看赵靖澜。

那意思仿佛在说:这玩意可以用来肏穴?

赵靖澜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想什么呢?这是送你的宠物,雪貂极通人性,从小养大的话,更是能与主人心意相通,可不是用来干那些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东西可爱得紧,在空中也不挣扎,两个耳朵竖着,仿佛真的在听他们说话。

宁轩心里已经不生气了,他早就听说过漠北雪貂极为难得,成年的雪貂是既抓不到、也养不熟,也不知道靖王从哪里搞来这么小的雪貂,但他嘴硬道:“傻了吧唧的。”

赵靖澜将他搂进怀里:“不喜欢的话,我就送别人了。”

宁轩当然不肯:“给了我就是我的,以后就叫宁小呆。”

赵靖澜笑着道:“好、好。”又用手逗弄了一下小雪貂,道:“新年快乐,宁小呆。”

宁轩将它放到床榻上,小雪貂识趣地来舔他的手指,仿佛知道谁是他的主人,他绽开笑颜,点了点雪貂的脑袋。

“新年快乐,宁小呆。”

//

子时到,更漏声起,屋外噼里啪啦地炮竹声传来,又时不时有焰火升空,在空中绽放出吉祥花样。

宁轩仗着自己身上有伤,赖在赵靖澜的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和傅从雪坐在对角,下人们上了水果糕点,供四位主子守岁享用。

四人一边吃喝一边行酒令,傅从雪文采斐然,酒量虽浅却喝得最少,宁轩于诗书上没什么研究,但也不至于落了下风,倒是陆霖不常玩这个,一连喝了好多杯,眼看就要醉了,赵靖澜便拦了他一杯酒,说陆霖输了由他来喝,宁轩第一个不依,傅从雪胆子也大起来,说行令时没有这样的规矩。

四人说笑玩闹一阵,在王府度过了最后一个欢乐圆满的除夕。

正是:

天地风霜尽,乾坤气象和。

历添新岁月,春满旧山河。

梅柳芳容徲,松篁老态多。

屠苏成醉饮,欢笑白云窝。

新春番外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夜,凤藻宫内传来凄凉的一声惨叫。

赵靖澜眼疾手快,将一卷白布塞进宁轩嘴里,把他压在腿上。

“呜呜、呜呜……”妈的,好疼。

赵靖澜眼底荡漾着笑意,抱着他摸摸他的头道:“不疼,很快就好了,别乱动,伤了内穴可就不好了。”

“呜呜呜!”你放屁!

文身师傅拿着工具难以动作,头一次伺候贵人,也是头一次把文身文在这个地方。

“你小心些。”皇帝吩咐道。

师傅点头哈腰,不敢不应。

脑门上急出了冷汗,彼岸花花瓣细长,原本就是精细的功夫,贵妃这样乱动,怎么文的上去。

宁轩生不如死,这简直比酷刑还让人难以忍受,偏偏正如赵靖澜所说,不能乱动,只能将疼痛咽进喉咙里。

眼底一瞬间就漾满了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瞧他疼得厉害,擦了一把,道:“相公亲一个,不疼了。”

宁轩直呼上当,这完全是为了折磨他想出来的法子!

屁股上的彼岸花一寸寸长出细丝,勾魂摄魄,花蕊便是穴口上的一点红心。

文身刻完,三个人都满头大汗。

宁轩“呸”地一口吐出白布,从赵靖澜怀里探出头来,又被压了下去。

赵靖澜摆手,文身师傅忙不迭跑了。

宁轩气呼呼地,脸上还挂着泪珠,要落不落,赵靖澜分开他的大腿,赞道:“真漂亮。”

宁轩拿脚踹他,被他一把捉住,笑眯眯地按进怀里又亲又摸,一室旖旎。

//

九月初一。

皇家军队浩浩荡荡地向围场出发,两年一度的秋猎开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旌旗飞扬,金鼓连天,一座座帐篷星罗棋布,散落在宽阔的草原上、蔚为壮观。

陆霖从西山出发,到围场时赵靖澜已经猎过一轮,正在更衣,见他来了,便让下人们出去,意味深长地看他。

陆霖不辞而别就去了西山,颇有几分愧疚,赵靖澜还没说什么,自己就先软了,连忙跪下服侍他脱靴。

“你胆子越发大了。”

陆霖道:“西山军务紧急,我不得已……”

“还敢犟嘴。”

陆霖立刻就明白了,主子说生气吧,不一定有多生气,但想打人是肯定的。

他连忙脱了裤子,屁股撅高,道:“奴才知错,惹主子生气了,请主子责罚。”

赵靖澜道:“用屁股把鞭子递过来。”

“是。”

陆霖向来令行禁止,说一不二,撅着屁股爬到了床边,用嘴叼了鞭子,又小心翼翼地夹在穴里头,这才慢吞吞地爬过来,将屁股朝向赵靖澜,俯身道:“请主子惩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抽走皮鞭,瞧见他大腿内侧的伤,一只手轻轻抚摸上去,一边问:“怎么弄的?”

“前两天操练士兵的时候,示范了一下,受了点伤,已经见好了。”

赵靖澜摸摸他的头,道:“受不住了记得说。”

“是,主人。”

赵靖澜最近立了规矩,挨打的时候如果受不住了便喊一个词叫停。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凌虐欲,但又不想伤了三个心肝儿,以往按自己的经验观察,但宁轩的事让他心有余悸,也许有时候,身体还能承受,心里却再也受不住,于是想出来这个办法,将主动权交到三个小奴手里。

大腿上挂着伤痕,可怜兮兮,赵靖澜用皮鞭掰看穴口瞧了瞧,还好没什么事,接着一鞭子抽回穴上。

陆霖先是咬紧了牙,才报出第一个数字。

“一,谢主人管教。”

臀瓣不自觉地收缩了一下,复又张开。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谢主子管教!”

“啪——”

“错哪儿了。”

“三,奴才、奴才错在没有跟您交代就去了西山。”

“啪——”

“四、错在顶了嘴。”

“顶了嘴要如何责罚?”赵靖澜问。

“啪——”

“五、请主子抽烂骚穴。”

大手再次抚摸上屁股,甚至穴心也被略带薄茧的掌纹抚摸到,陆霖身上的疼痛瞬间变为酥痒,后穴更是恬不知耻地流出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知道错了还发骚?”

陆霖低头道:“主子抽得太轻了,我……我忍不住……”

赵靖澜搂着他的腰把他带进怀里,问道:“这话难不成是在怪我?”

陆霖连忙摇头。

赵靖澜勾起唇角,道:“把腿放到矮榻上,俯身跪着,我好好赏你。”

陆霖听话照做,这样一来,屁股成了全身的最高点,微微分开便露出穴心,里头的媚肉嫣红可见。

赵靖澜挥舞着短鞭,又抽了十几下,仍旧是不轻不重,只将穴口打得泛了红,肿起一点点,高高地挂在麦色皮肤上,温热得刚好,他掏出昂扬,道:“怎么谢主人?”

“谢谢主人用大肉棒管教淫穴。”

赵靖澜挺身而入,陆霖这口穴肏了十几年,仍旧肏得不够,再往里头去,哪里有凸起,哪里是花心,似乎都在脑中。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发出难耐的呻吟,赵靖澜喜欢看所有私奴为他隐忍皱眉的样子,喜欢他们对自己的殷勤周到,喜欢他们对自己的崇拜爱戴,更喜欢他们,只在自己面前,露出最真实、最坦诚的样子。

拍打声陆续传来,囊袋撞击到屁股上,发出啪啪之声。

“谢主人赏……额啊——”

赵靖澜居高临下,这个视角的陆霖见过很多次,每一次都让自己血脉喷张。

能拥有他、或者说他们,于寡淡无味、勾心斗角的人生来说,实在是太过幸福——

赵靖澜尽数射在了陆霖的体内。

陆霖双腿颤抖,被抱上了床榻亲了一口,赵靖澜一边摸他高潮后的淫穴,一边道:“若不是时候不够,真想再来一次。”

“主人,下次可以摸摸这个吗?”陆霖满头大汗,光是趴在地上俯卧的姿势就得用上几分力气,指了指自己的乳环。

赵靖澜笑着俯身,双唇微分含住它舔弄了起来,原本就挺立地乳头立刻变得又红又肿,酥痒难耐。

“先给它点甜头。你不许自己碰,只能让我来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正被咬地舒服,又听到这样的命令,皱着眉道了声“好。”

但是一想到再过几天、也许几个时辰,主人就会抽出时间玩弄这个乳环,心里又莫名期待起来。

“奴才知道了。”

//

虽说赵靖澜让陆霖歇着,到了围场这种地方,陆霖又怎么歇得住。

待赵靖澜走后,陆霖便自己穿了衣服,牵了匹马,迎面遇上了打马而来的宁轩和几个随侍。

马匹越来越近,赵靖澜还没来得及和陆霖说宁轩的事,是以他震惊地无以复加。

“你……”

未料宁轩却好像不认得他,他勒住缰绳,问道:“阁下可是逐鹿侯?”

身边的随从以为陆霖不认识宁轩,便说道:“侯爷,这位是陛下新纳的贵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顿时眼眶湿润,宁轩一开口,便知道是他。

他欣慰道:“见过贵妃。”

“侯爷不必多礼。”

“帐中备了好酒,贵妃若是得空,不如去我帐里坐坐。”

宁轩把玩着马鞭道:“陛下还在等我,不如改日再叙?”

陆霖以为他还在生气,勒住他的缰绳问道:“我曾有一个生死之交,在他身陷囹圄之时,我因为忠义无法两全,没有拉他一把,反而推了他一把。”他抬头目视宁轩,“贵妃以为,我这朋友还有得交吗?”

在某个当下,宁轩对陆霖是有点说不清的生气,待他回过神来,便知道各为其主之下,自己那份指责多少有点无理取闹,更何况,鬼门关前走一遭,不该放下的也放下了,何况这桩旧事。

他目视远方,看远处雄鹰展翅、雏鸟高飞,道:“你既然说是生死之交,那他又怎么会不明白你的两难?”

陆霖哽咽着点点头。

宁轩带上一个黑色面具,爽快道:“约了陛下在草场上赛马,侯爷得空,不如来为我助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也豪爽道:“好!”于是翻身上马。

宁轩道:“热个身,比比看谁先到草场。”

“好!输了怎么说?”

“输了?呵~输了的人没酒喝——”

两人扬鞭策马、奔腾而去。

//

赛马比了三日,到决赛时,只剩下几匹骏马。

这一日赵靖澜临时有事,带着傅从雪早早离席了。

宁轩一马当先,赢了个开头彩,马背上飒爽英姿,与陆霖两个追得不相上下,最后拔得头筹。

众人高呼“贵妃”,现场一片热络,未料番邦世子竟然如此英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霖身下有伤,因此吃亏,甘拜下风。

宁轩一高兴,把脸上的面具一摘,往人群里一丢,也不管余下的群臣作何反应,骑着马跑了。

曾经被宁轩抓过的某大人:“侯爷,这……这不是——”

陆霖:“……”

“人有相似而已,不必大惊小怪。”陆霖硬着头皮说道。

“这不可能啊!”

陆霖只会按照别人告诉他的话来撒谎,不太会现编,只能借口有事溜之大吉。

他找到宁轩,两人换了身衣服,回了他的军帐,拿出冰镇的好酒。

“什么时候的酒?”

“宫中窖藏的女儿红,三十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纸一开,酒香四溢,勾得宁轩心痒难耐:“西南也有好酒,等空了请你们去喝。”

陆霖取来两个海碗,将酒倒入其中。

“这次西南大获全胜,是不是应该恭喜你,一偿宿愿。”

宁轩摇摇头:“西南打得艰难,亡国灭种之战,全无退路,并没有什么可喜之处。”他早已明白,打仗并非意气之争。

“有些仗不得不打,我既希望天下太平无事,又怕……又怕陛下想借西南战败一事裁撤军队,到时候士兵无俸可领,不知有何出路。”

“你怎么知道陛下要裁军?”

这件事赵靖澜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但陆霖就是猜到了,他道:“我就是知道。”

陆霖喜欢真刀真枪、直来直往,讨厌内宅和后宫的弯弯绕绕,却并不是不懂人心。

自从袭爵之后,他自觉肩上多了一份责任,当年霍留带到西北的军队,如果没有妥善安置,他于心不安,薛绩之又赋闲在家,良才难有用武之地,他也想伸出援手,还有他的宏愿——

想做的事太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开源节流,既然开不了源,自然要想办法节流,是我的话,也会从富养了十年的军队开始清算。”

陆霖叹了口气,又问道:“这次回来,有什么打算?”

宁轩想起半个月前关于“信任”的说法,端起海碗,和陆霖轻轻一碰道:“想为陛下分忧,一展所长。不过,怎么着也得先给宁家找点麻烦。”宁轩有心政务,绝不仅限于后宫高墙之内,来日方长,未必没有贵妃临朝的那一天。

“今年陛下新开恩科,有好几位宁姓的士子中选,宁鹤琛也领了官职,宁家渐渐站稳脚跟,恐怕你想对付他们,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宁轩奇道:“你向来不理朝政,竟然也留心这些。”

陆霖腼腆地笑了笑,接着道:“我想废除私奴制。”

正在这当口,下人禀告傅从雪来了,军帐里便腾了一个位子给他,傅从雪对着陆霖拱手,却不理会宁轩,道:“见过侯爷。”

“先坐吧。”陆霖添上一副酒碗,倒酒给他,“我还怕你伺候主上,不得空来。”原来是他请了傅从雪过来。

“贵妃在草场一走了之,现在大臣们聚集在王帐中,把主子堵了。”说得是宁轩在赛马后脱下面具,以真面目示人一事。

宁轩笑道:“你心疼他不成?他这点本事没有,还当什么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从雪对着宁轩横竖不顺眼,又说不过,自诩君子气魄不与他计较,对着陆霖道:“听陆哥谈起私奴制,才发觉自己在此事上毫无建树,实在惭愧。”

宁轩问陆霖:“你说要废除私奴制,自己却甘愿跪地为奴,谁还会相信你?”

陆霖道:“那怎么一样,我是自愿的。”

傅从雪低着头,小声喃喃道:“我也是自愿的。”

宁轩心想,你们真奇怪,他语重心长道:“你要拿走特权阶级的特权,无论这份特权大小,都会成为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今日,正是为了此事,希望两位弟弟帮我。”

宁轩:“……”

陆霖当真是士别三日,如今也学会借力打力了。

宁轩不置可否,傅从雪也知道此事艰难,这个世界弱肉强食,从未停歇:“若是有我能效力的地方,请陆哥尽管吩咐。”

“你呢?”陆霖问宁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轩小口咽下一碗酒。

傅从雪突然道:“贵妃高高在上,自然是不屑于此。”

宁轩听到这话立时不爽,他真心佩服陆霖,只是在估量此事的可行性,瞪了傅从雪一眼,突然站起来,将酒杯举高,道:“我平生最喜欢的事,就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陆霖,这碗酒,我敬你!”

陆霖和傅从雪也站了起来,三人举杯,将海碗里的酒一饮而尽,霸气地将酒碗一摔。

“好酒!再来!”

辛辣入喉,傅从雪根本喝不惯这样的酒,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三人再度落座,聊起朝中时局,边喝边聊,月上中天时已然喝得上头,醉醺醺地东倒西歪。

赵靖澜摆平前朝,得知三个都在陆霖的帐中,向这边走来,一掀开纬帐,里头酒香四溢,陆霖抱着酒坛,宁轩趴在傅从雪身上,都睡得正香。

赵靖澜:……

“主子,这……”下人颤颤巍巍地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给朕绑了。”

//

“哗啦——”

三个人依次被丢进水池中,皆是扑腾了两下才站稳,又因为喝了酒,迷迷糊糊还以为到了瑶池仙台。

秋风飒爽,晚风习习。

温泉水的水温刚好,既不会过热,也不会过凉。

赵靖澜穿着贴身的白色寝衣,随意地搭在身上,衣襟打开,露出傲人的身材,他缓慢踱步,坐到温泉池边的阶梯上,问道:“醒酒了吗?”

傅从雪懵然转醒,才发现自己被脱得赤条条的,赵靖澜坐在岸边看他们,连忙扒拉几下到了池边,委屈地唤了声“主人”。

宁轩和陆霖喝得多,酒劲一上来醉得更厉害,下了水之后站也站不稳,喝了两口水才慢慢清醒过来。

三个人趴在温泉池边,都拿手臂枕着脑袋看赵靖澜,眼中均是湿漉漉的,全身水光潋滟,一个清隽、一个明艳、一个纯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暗卫将他们“密谋”的事一字不落地说给了赵靖澜,赵靖澜顿时觉得哭笑不得。

他走下几步,舀了几瓢水,浇在三个人头上。

顿时清醒又多了几分。

宁轩抖了抖身上的水,问:“主人干什么?”

赵靖澜道:“既然你们都想废除私奴制,那还认我这个主人吗?”

陆霖擦了把眼睫毛上的水,也到了赵靖澜身侧,用力地点了点头。

傅从雪最先清醒,但仍然觉得头重脚轻,意识清醒了,脑袋还晕着,上半身几乎俯在赵靖澜的腿上。

“不会喝酒还喝这么多。”赵靖澜点点他的脑袋、骂了一句,傅从雪“哼哼”两声,几乎难受得要哭出来。

赵靖澜继续问道:“既然你们仍旧视我为主人,那我能得到什么承诺?”

陆霖突然从水池中起身,赤裸着全身跪到他的脚边,道:“陆霖将永远忠于主人、服从主人、以主人的喜好为喜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摸摸他的头,问:“如果你想做的事,不是我想做的事呢?”

陆霖低下头,从前没有这个可能。

可是以后……

赵靖澜将目光放回到水池中的宁轩和膝盖上的傅从雪身上。

宁轩道:“主人。我永远也没有办法做到全身心的服从,我只能答应您,当我脱了衣服的时候,我是您最忠诚的奴隶,但是当我穿上衣服的时候,我仍然是我自己。”

赵靖澜点点头,不置可否,也摸了摸他的头。

傅从雪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从何想起。他没有品尝过爱情的滋味,所有的爱意,都来自这个面前叫做主人的男人。

“主人,”傅从雪道:“如果阿雪做错了什么事情,请主人管教。但是,但是我不喜欢……”被随便抓过来拍拍打打。

“如果是为了我,也不愿意吗?”

傅从雪道:“我愿意,但是我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靖澜目光温柔,勾起唇角,再次挨个摸了摸脑袋,道:“没关系,我视你们为眷属,愿意给你们想要的尊重。我只有一个要求。”赵靖澜顿了顿,望着三双期待的双眼,所有的跌宕起伏、潮生潮灭,都在这一刻化作浓浓的爱意:“希望你们对我,永远坦诚。”

陆霖眼眶一红,他用了很多年,才学会这个词。

宁轩若有所思,定定地看着他,突然猛地扑过来,抱紧了赵靖澜的腰。

傅从雪忍不住落下眼泪来,牙齿轻轻咬住赵靖澜的大腿。

赵靖澜看着趴在身上的三个人,挨个亲了亲。

“好了好了,哭够了就去刑凳上趴好,醉成这个样子,真是不成体统。”

三人都陷入了惆怅,似乎被赵靖澜打开了内心的隐秘。

陆霖率先收拾好自己,擦干了身体趴到了特制的春凳上,依旧是屁股高高撅起的姿势。

宁轩擦了把眼泪,慢吞吞地爬过去跪好了。

傅从雪头还是晕的,几乎站不起来,被赵靖澜一把抱起,丢在了刑凳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受罚的时候不要想其他,只要心里想着主人就可以了。”赵靖澜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待三个挺翘的屁股慢慢顺服下来,放松了身体,赵靖澜抖开长鞭,长鞭划破旖旎,落到毫无遮掩的三个屁股上——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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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蒙飞絮倦春暮,溪岸桃花辗玉尘。

春景黄粱浑是梦,烟波世路妄同真。

几番离恨繁霜病,一片残零伤病身。

勘尽沧桑终有悟,最须珍重眼前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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