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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从小就一块上学放学,一块玩,熟得很。
但有的人吧,可能天生就在“爱”这方面比别人迟钝一点,所以他错过了当年人家姑娘含蓄委婉的表白。
当然,这一点他不能跟符瞿说。
鬼知道说了之后符瞿要变成什麽样子。
符瞿查过徐淮书之前的资料,他大概知道徐淮书的父母所从事的工作。
而且,他更知道,徐家父母的死是一场阴谋。
旧日... ...
“...那你后来知道他们到底是干什麽的了吗?”
徐淮书苦笑一声:“没有,一个酒驾,一个有精神类的病,说实话,我一直以为他们是做生意赔了。”
他叹了口气,靠在门框上,看着仅剩几丝亮光的天:“好在,他们没的时候我已经大了,就算淮南还没成年,我也能养活她,她真的是我前半辈子的唯一了。”
符瞿不想再在徐淮书的伤口上撒盐,他转而提了另一个话题。
“其实,除了淮南,你也可以有另一个...妹妹。”
“什麽?”
徐淮书侧过头不解地看着他。
“化作玄火长枪的那只小龙,跟你的关系和淮南差不多。”
“那... ...”
“不能耽搁了,咱们得赶快出发了,如果运气好,可能下个回忆咱们就能接触到玄怅留下的‘谜题’了。”
龙嗣
“你的伤能撑住吗?要不然再养养。”徐淮书看着符瞿用绷带吊起的胳膊,还有胸膛裸露处一圈又一圈的纱布。
“没事,我死不了,再说,我这个伤员不能仰仗我的天穹大帝吗?”
“啊!可以...我是说,可以。”
几个人短暂地休息了一会,又踏上了旅程。
这一次,徐淮书再睁开眼,就已经身处一片黑暗的深渊裂隙中。
到处都是积水,一条神圣而又庄严的大道出现在他们眼前。
其实,说是道路,其实更像是一座桥。
桥下波涛汹涌。
明明这里没有风,却能掀起阵阵浪花。
“这里...不会就是幻梦境吧?”淮南小声说了一句。
淮晏摇摇头:“不是。”
符瞿因为伤还没好全,所以说话有些虚弱:“我有的时候真的怀疑有什麽神人暗中相助。”
徐淮书看向他:“怎麽说?”
“这里是‘邃秘龙渊’,你和她的家乡。”
符瞿指了指徐淮书的手。
“刚说到这里,接着咱们就赶上了。”
“那这也是我的记忆?”
“...不一定,也可能是我的。”
一边的淮晏看见符瞿无奈地笑着,突然低声来了一句:“我觉得老大找到淮书之后越来越爱笑了。”
淮南听见这话,表情有点想笑:“姐姐,咱们像不像‘管家’啊?”
淮晏那天天高速沖浪的脑子简直秒懂,她朝小淮南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淮南也没再躲。
徐淮书没看到后边两个小女孩的搞怪,他问符瞿:“就咱们俩?咱们来这个龙渊干什麽?”
“龙族的家事,别人不方便插手,所以就咱们两个来了。”
徐淮书心道,真是没把自己当外人啊,那麽多年前就是这副样子。
“龙族内乱?”
“差不多,因为龙族出了一个天穹大帝,加上凤裔已经从宇宙中消失了,所以龙嗣认为玄怅的继任者也应当是龙嗣,放任族内派别相争,残害有生育能力的龙,使其生下傀儡。”
徐淮书被符瞿说的话无语到了,不是,你们都上升到宇宙级别了,还整这一出?
垂帘听政?
还是...
挟天子以令诸侯?
“玄怅他说,他从小到大都没怎麽被龙嗣重视过,但他成为虚空老祖之后,龙嗣却又找上了门,原以为他们是真心,来了这一趟才知道族裔内部已经乱成了这副模样。”
“那个小姑娘呢?”
“她是龙姑的孩子,可惜龙姑死于这场内乱。”
说话间,一行人已经到了道路的尽头。
这里出了一道通天的白色光柱之外,什麽都没有。
“呵...呵呵呵...”
“谁!”
几人纷纷抽出武器準备应战。
“唉...”
一声娇媚而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叹息过后,在衆人身后的淮南突然出声:“你们看,那是什麽?”
其余三人顺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去。
之间崖边趴着一个漂亮的女人。
湿淋淋的她正楚楚可怜地看着他们。
可是...
这麽高的崖壁,她怎麽扒住的?
如果她是美人鱼,那她底下的鱼尾要多大...
不不不,她应该是...
龙!
来人不知是敌是友,两方就这麽僵持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