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伏以后毒辣的阳光晒得正厉害。
明河两岸的村民,一般都不会在这最热的时段外出。
所以没有知道,堤岸的灌木丛里,正在进行着一场淫靡的性事,绵长的低吟,从女人红艳娇嫩的唇间泄出。
堤岸上的乡道破旧不堪,偶尔才会路过一辆打面回来的架子车,车轱辘“乌鲁鲁”地缓缓行过黄土路,车轮卷起漫天的尘土。
巨大的车轮驶过路面,留下了几道深浅不一的痕迹。
福圆褪下自己白色的裤头,扔到解放的脸上,被他一把抓住。
手捧着白色的三角裤,鼻翼翕动,隐隐约约闻到一股香甜的气息,看到裤头上沾着的汁液,解放伸出了舌头,趴在福圆的三角裤头上舔了一口,然后抿着嘴角吞下。
福圆一把拉住他,扯下三角裤头,然后按着解放的脑袋,塞到了自己腿缝中间。
“憨货,不如舔这里。”
解放的脑袋被福圆紧紧夹住,他弓着劲痩腰身,撅起屁股,钻在福圆胯下,仔细查看自己以前从未见过的鲜艳蜜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穴紧闭,细缝上面有几根卷曲的阴毛,已经被汁水打湿。
红嫩的细缝虽闭着,缝隙内流出的汁水,却聚集到大腿根部。解放看得面红耳赤,猝不及防吞咽下一口唾沫,张开嘴舔舐满溢而出的汁液。
“哈…呃~”
“想不想看女人的小穴长啥样?”
羞涩的红晕从耳朵尖,染上颈侧,连眼角和脸颊处都变得通红,解放猩红了眸子,舔尽沾到唇边的汁水,喉结着滚动,把全部的蜜液都吞进肚子。
福圆按着他的脑袋,细白的腿紧紧夹住,解放终于跟小穴进行了第一次“亲密接触”。
穴缝中涌出汁水,糊了解放满脸,他伸出粗短的食指一一抹去,含在唇齿间用舌头裹舔,几滴没来得及吞食的汁水,滴在颈侧,顺着那处嫩滑的肌肉线条,落到解放的胸膛。
解放感到乳头处瘙痒,拿手抹去汁液然后混着唾液,“咕咚”咽了下去。
“咋就这么香呢。”
红艳艳小穴紧闭着,上方覆盖的阴毛十分稀疏,在汁水打湿后,紧紧贴着娇嫩的穴壁,有两根蜷曲的毛毛耷拉在穴口,一截钻入了穴缝内,戳着穴缝里敏感的肉壁,来回磨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解放短粗的食指拨开穴缝,浓郁的香甜气息,从穴口扑面而来。摸到穴缝的最上端,那里有一粒如茱萸般大小的肉球,鲜红欲滴如充血了一般。
解放试探地用粗糙的指尖揉了一揉。
“嗯!”
福圆唇瓣间发出几句绵软的呻吟,她刚才已经泄了一次,仍觉得不够,恨不得再来个七八次才算过瘾。
“再给我舔舔!”
解放伸出舌尖,围着肉球球舔了一圈,然后张开嘴嗦住,像吃奶子一样想含着使劲咂一咂。
但肉球球比她的奶尖小了许多,解放嗦不住,便用牙尖轻轻地磕,双颊用力地鼓起,嘴巴鼓囊囊地噙住肉球,抿着嘴使劲儿嘬弄。
福圆感到通体酥麻,微小的电流从阴蒂脚,流过整处小穴,到达她的头发丝和脚趾,酥麻感瞬间席卷全身,穴口涌出大量的汁水,都喷到了解放的脸颊上,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溅上的蜜液,觉得无比香甜。
“下面小洞里也舔一舔。”
解放的舌头顺着小穴内的两瓣嫩肉,来回舔舐,把穴里涌出的水全部吸食干净,又嘬着嘴去含福圆的阴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软软的肉球变得微微坚硬,比方才变大了,红豆般大小变成花生米一般大,越发红肿充血。
“知道女人的蜜洞长在哪里嘛?”
福圆捧着解放的脑袋往下拉,舌尖在肉壁上滑动,突然落入一个小洞内。
“就是这里?”
解放感到一阵心惊,怎会如此小,他低头看了看涨的生疼的鸡巴,自己的鸡巴比福圆的洞口,大了好几十倍,这怎么能插进去呢,会不会把她插疼了。
香气从洞口四溢而出,解放尝试地伸出手指小心地挑开嫩红的洞口,洞穴内如鲜血一般红艳。
这正如血一般的红色,鼓动着解放的心神,引得他越发迷乱。
穴口滑落一滴汁水,解放钻在福圆胯下,张开嘴去接,裹咂着咽下。
“喝饱了吗”
福圆眯着狐狸眼,神色迷离,双颊因为重重快感的冲击而染上一片春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解放扭开头,红晕爬满眼角眉梢。
他吃下许多汁水,吸完一肚子蜜液,虽然嘴里不渴了,但是感到有一处地方更渴了。
又接连舔舐几口,顿觉口舌生津,“咕咚”咽了下去,但解放的心里还是渴。
复钻进福圆胯下,对着鲜红欲滴的洞口,伸长了舌头,钻到了最深处,甚至将将触及小穴至深处的子宫口,发觉越里面去,香气越浓郁。
“好舒服……使劲一点~”
钻进福圆蜜穴最深处,有节奏地来回抽插,引得她接连颤抖,齿间发出压抑的闷哼。
“不疼吗?”
憨货,他以为福圆是疼的。
“你还没插,疼什么!”
福圆仰躺在灌木丛中,脚趾蜷缩,轻轻蹭着身边的杂草丛,白嫩的腿使劲地夹着申解放的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的小穴被解放舔的淌出了许多汁水,下体的毛草丛被汁水浸的湿淋淋的,一团杂乱。
有几滴液体经过股沟,流到小穴后面的菊花口,然后顺着菊花口褶子,浸入菊花里面。
“呃!”
褶皱微微张开,不小心蹭到了屁股下方压着的狗尾巴草。
李福圆十分不喜欢这种痒丝丝,毛剌剌的感觉,
“啊!再下面…舔一舔~”
按着解放的头,往更深处塞。
这是解放第一次,也是头次见到女人的蜜穴,一切令他惊叹不已。
小穴流出了这么多水,还在如小溪一般不停地淌。
他是个童子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和福圆厮磨半晌,仍没告别纯情童身,倒是福圆先泄了五六次。
谁让他遇到手法娴熟,会享受的李福圆呢,接二连三出现的情形令解放难以招架。
愣糊糊地舔完小穴,又弓起腰身,支棱着涨的生疼的鸡巴,钻到福圆的胯下,舔舐她的屁眼儿。
福圆自来如此,即使觉得舒服到极致,也没有大喊大叫,唯有泄出一两声令人酥麻的轻喘,或者压抑的哼声,格外地让人抓心挠肝,让解放恨不得使劲亲她红彤彤的小嘴。
舒服透了,浑身舒爽。
穴口滑落的蜜液被解放悉数吞入腹中。
福圆接连泄六七次,才把解放拉起来,自己翻身坐在他肌肉膨出的腿根上,然后要解放把裤衩褪下。
没了那一层薄布料的束缚,解放粗直的肉棒倏然弹跳而出,大鸡巴上暴起几条青筋。
福圆接过他褪下的红色裤衩,扔到一边,起身坐在解放的肚皮上。
“裤衩是你娘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解放盯着福圆胸前小巧玲珑的奶子,她摇晃着一对酥胸,使解放又是一阵心慌意乱。
嘴里老实地答道:“昂!俺娘缝的。”
李福圆噗地笑了一声。
“你娘缝裤衩,她摸了多少遍,摸完了又给你穿在裤裆里,你是啥感觉呀?”
这下把解放问愣住了,他吭吭哧哧,在太阳光下晒得黑亮的脸庞,也因为不好意思,而重新泛出了羞涩的红晕,像个烤过头的地瓜。
福圆却似恶作剧的孩子,问完话不见解放回答,于是食指和拇指打着勾,玩弹弓一样,弹在解放的龟头头上。
继续问道:
“你想过和你娘睡觉?”
说罢脸上满是揶揄,嘲弄。
解放有些忍不住了,拿出两只手捂住了黑亮泛红的脸庞,深深吸了一口气,肚皮上下剧烈地起伏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解放不敢承认想过,但至少他梦里梦到过。
他一直没有过女人,早就饥渴的不行了,家里却没钱给他娶老婆。
解放那天看到他娘,光着臂膀,晃着一对耷拉到肚皮的大奶,夜里头一遭做了春梦,梦里的他朝着和自己亲娘长得一样的女人,翘着大肉棒,痛快地射了出来。
早上醒来,床上多出一滩白色浓稠的精液。
村里上了年纪的女人,到了夏天,都是和男人一个样子,光着膀子到处走,他不是没有见过,却唯独幻想自己的亲娘,还在梦中做了腌臜的事情。
解放看着李福圆戏谑、不怀好意的眼神,心内有些厌弃自己,他对自己亲娘生过下贱的想法,虽然只是一次,但这是造了孽的,绝不敢让别人发现。
“俺没有,俺想要你。”
福圆不在乎他有没有想过,也不管他的慌乱,趴在泛着光泽的身体上,开始缓缓厮磨,白嫩嫩的腿子在解放的鸡巴上蹭来蹭去。
“你还渴不渴,喝饱了吗?”
“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解放觉得心里渴。
淌水后滑溜的小穴时不时触碰到粗直的肉棒,爽的他头皮发麻,如狼一般紧紧盯着福圆。
“哥哥!亲亲我……”
福圆调戏够了他,开始甜甜地喊,声音像只乖猫,而后扑到解放的颈侧,和他一顿乱亲。
福圆看到解放的大鸡巴,直挺挺地翘起,却一点也没有弯曲的弧度,因不甚喜欢,才故意嘲笑解放。
她只爱朝上弯的粗肉棒,这跟福圆喜欢的姿势有关,她独独爱和男人面对面地做爱,因为能有眼神交流,福圆能够看清他们的内心,也方便在舒服到忍不住时亲亲嘴儿。
各人的身体构造多有不同,福圆对自己的身体,已然熟悉透了,至于怎么样能让自己爽,什么样的鸡巴才能成为自己的心头好,福圆是最讲究的。
因喜欢面对面的姿势,所以对福圆来说,好的鸡巴品相,第一是够粗,而且越粗越好,但是绝不能太长,太长的鸡巴是糟粕,也是累赘。
第二是形状向上弯曲,这和福圆独特的爱好有关。
上翘的鸡巴最令福圆满意,也最能使她舒服,唯独这样的鸡巴,插她那穴肉的时候,能正好地磨蹭到穴内那处令她酥麻爽快,销魂的肉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向下弯的肉棒,就是下下品,福圆是不会碰那样低劣的肉棍,更别说让那样下品棍子插到自己的小穴了。
还有就是色泽要均匀,决不能深一处浅一处的,最好的鸡巴色泽是嫩鸭黄色,然而,福圆至今只知道九灵有这样的鸡巴,色泽柔和浅淡而均匀,还是上好的鸭黄色。
解放的屁股挺而翘,又有灵活舌头的加持,再加上皮肤黝黑发亮和可爱的长相。
圆圆的眼睛,带着少年一般的稚气,胸膛有力且宽厚,臂膀处勃起的肌肉也着实令福圆着迷。
福圆原以为判断男人好坏的,一看有没有挺翘的美臀,二是色形大小皆上乘的粗棒子。
但是,今天解放让他见识到了另一重销魂之处。
解放的舌头着实异于常人,他的舌尖能伸出比一般人长得多。
似蛇一般钻在福圆小穴的纵深处,令福圆欲仙欲死,如喝了小酒一样微醺着在云间游荡。
这灵活的舌头,让福圆恨不得和他多来几场,今天睡的这一场远远不够。
福圆以后也想时不时地跟解放睡一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不过,她虽然喜欢解放翘翘的屁股,揉上一揉就立马爱不释手了,也稀罕他的好口舌,但奈何解放只是个普通的直鸡巴,粗是够粗,色泽是均匀可爱的浅红色,却非上好佳品。
“你这个青筋不好。”
福圆伸出柔若无骨的细长指尖,捏住解放肉棒上勃起的青筋,几欲把这两条血筋扯断开来。
“呃……别,疼的”
解放发出痛苦的闷哼,不知所措地望向福圆,察觉到福圆不喜欢自己的鸡巴,他无助地伸手,掩着大肉棒,垂下眼眸,扭开头盯着被俩人的汗水浸湿的青草地。
福圆确实有些失望,她眯着狐狸眼,思考着自己该拿这个男人怎么办。
解放摸不透福圆的心思,他想和福圆好,不止今天好一次,能把她娶回家就更好了,但是福圆突然冷下来的神色,令解放心生慌乱。
这该如何是好。
“俺要你。”
解放的肉棒涨得厉害,充血暴起,他快受不了,想插到娇嫩嫩的蜜穴,使劲搅弄一番,过过鸡巴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找到销魂的洞口,就要钻进去时,福圆已缓缓地沉下身体,把他的肉棒含入了小穴内。
“啊!……”
鸡巴被夹得痛极了。
申家庄的男人都说女人身上有口蜜洞,能让男人爽上了天,为什么他却觉得疼痛。
福圆狡黠地笑了,她的小穴天生不似一般女人的蜜洞,会吞会吐还会夹,这些都不算啥。
关键的是,别人的小穴没福圆这般的破坏力,她用上十分力气,狠夹男人的大肉棒,穴内如生了铁齿铜牙一般,可以把男人夹得血肉模糊,痛不欲生乃至就此废掉。
“你插我怎地会疼呢?”
福圆只用了不足一成力气,解放已经疼得两颊汗流如注。
她念着解放刚令她爽了一通,故而泄了力气,穴口娇嫩湿滑的软肉,紧紧地裹着解放的粗直鸡巴,开始吞吐起来。
解放从地狱瞬间进入了天堂,湿热紧致的穴肉,把他的鸡巴吃进去了一半,解放躺在下方,蓄起全身的力气,臀部的肌肉鼓成一座小山,耸动着劲痩的腰身全部插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好舒服!”
顿时心满意足起来,爽的面红耳赤。
福圆坐在解放结实的腿根,小穴含着鸡巴吞吐,奶子甩的飞起,获得快感体验其实只有三四成。
身下解放的脸部高潮到扭曲,福圆感到愤愤不平,小穴用力夹了一下。
“啊!”
倏然,剧痛袭来,从天堂又堕入地狱。
福圆直接抽身离去。
解放感觉到她起身离开,却顾不得去拦她,叽叽在爽到快射精时,被福圆懵力一夹,肉棒已经破了一层皮,渗出红红的血丝,立即疼得钻心。
一会爽上了天,一会又被扔到油锅里煎炸,控制不住要射精时,鸡巴却受伤了,解放忍着疼痛撸了几十下,终于连连喷出几股浓稠腥臊的精液。
他就这样失去了二十来年的童子身,愣愣地擦拭溅在肚皮上的精液,然后重重地躺回俩人寻欢时砸倒的草丛中,闭着眼睛回味着刚才销魂的滋味,过了一会儿,才发现令自己即痛又爽的女人已经不知去了哪里,彻底消失不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解放才想起,还不知道她的名字,看了看头顶上刺眼的太阳,感到背后一阵寒意袭来。
周围静悄悄地,没有任何行人,只有蟋蟀和蚂蚱在断断续续地鸣叫。
解放心里一阵发虚,暗自纳闷。
“来去无踪的,莫不成真是水怪变的?”
慌忙穿上裤衩,脚步虚浮地淌过河水,踱到了河北岸,然后杠起麦子抓着竹篮,噔噔噔地往申家庄的方向跑去。
那架势活像见了鬼,被鬼追着跑似地。
福圆则如山水间的精灵,在灌木丛里快速穿行,早拎着她那白色的汗衫,隐没在河南岸大堤下,蹲坐在麦秸堆后面。
看到解放慌不择路地消失在小路尽头,她吃吃地笑了。
随后慢悠悠地穿上汗衫儿,背离南岸咣咣当当地往桃花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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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打出来的面粉,发酵后揉搓成面团、包上韭菜鸡蛋陷儿的饺子、糖饼,放在油锅里炸成金黄色,起锅后端上桌,
端午这天,全家人围着麦堆坐在一处,吃着新麦打的面炸出的油角儿和糖糕,桃花村人就是这样简简单单过了端午。
今天正好是端午,李福圆一大早吃过饭,来明河的南岸薅猪芽草,回来用铡刀切碎碎的,伴着麦糠喂家里的几头小猪,小猪是一年的老母猪下的,一共下了十一头,才几天大,正是能吃的时候。
她晃晃悠悠地下了大堤,拿起提下放着的草筺,走在回家的小道上,路两旁都是新割的麦茬地,麦秸秆成垛摞在地里,散发出草木的清香。
毒辣的大太阳,晒得土地发烫,她那会儿下河跟翘屁股的男人胡来,不小心湿了鞋子,现在穿在脚上湿答答的,踩在黄土地上,脚下发出“噗哩噗叽”的声音,李福圆想起刚才男人的鸡巴,觉得一阵可惜。
多好的翘屁股,黝黑发量的膀子,难得还有一双圆而大的眼睛,唯有那几把生的不趁自己心意。
李福圆背着草筺,脚趾在绣花单鞋滑不溜秋的,她微微弯下腰,左脚踩右脚跟把右边鞋子褪下,然后用同样的方式把左边鞋也褪了下来。
六个月的身子,很显怀了,她心里琢磨着孩子在她肚子里,小手小脚都长全了吧,她偶尔甚至都能猜出到,孩子是打了个哈欠还是伸了个懒腰,但不知道孩子在她肚子里,能不能感知到她呢?
李福圆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肚子,这里面可是住了和个人呢,是和她一起呼吸,一起心跳的人。
得知自己怀孕时,她一时惊慌过,却不是因为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而是觉得生命沉重,路路的死也让见识到了生命的脆弱,她听说过,村里以前有不少女人死在生孩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就只生你一个!”李福圆对着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语,“你爹是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我的孩子。”
她稍显费力地背着猪草,拎着鞋子继续往前走。
村后也有条河,是桃花村自个儿挖出来,用来灌溉田地的,今年雨水还算充足,这条小河里的水也没过可膝盖。
她提着裤腿,拎着鞋子,准备过河,抬头望见河对面站着一个脸庞英俊的男人,虎背熊腰神色却似三岁孩童,看着李福圆,咧嘴傻笑。
怀里还抱着一只、“嗷嗷”叫的猪崽。
“福圆!回来啦,嘿嘿!”
这是李福圆二大爷家的儿子,比她大了两岁,幼年俩人曾一块读书,李福圆跑完初中,没考上中专就回家来,帮家里卖菜了。
村子没有念书念出大名堂的,李福圆在家卖菜,时不时跟看上眼的年轻男人胡来一通,自觉没大的追求,只是性方面的、有关“业余文化生活”上,一定要爽一爽。
还没怀肚子里娃娃时,她一夜来个七八次,爽完精神更加饱满了。
他和福圆不一样,二大爷家拿钱、找关系,让他读了中专,一家希望都系于他一身,他因为压力过大读到第二年就得了神经质,被学校退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盘顺条亮的小伙儿,如今得了精神病,已有二十五六岁,没找到媳妇,这辈子是找不到了,二大爷家对他心灰意冷,还得经常带他去医院拿药,一家子人看见他,就愁闷得紧。
虽然他比福圆大了两岁,但李福圆没喊过哥,还给他取了个外号,大黑。
不是因为他长得黑,大黑已经也是很白净的,现在经常下地干活才晒黑了,福圆叫他大黑,是因为他裤裆里的东西,粗长且极黑,上面青筋虬结狰狞无比,是福圆最不喜欢的屌型。
大黑十五六岁时,也是个英俊小生,红润润的嘴唇牙齿洁白整齐,生得人高马大而且胸膛宽厚,李福圆只要看他一眼,就湿了棉裤头。
可惜,她看着面前痴痴傻傻的大黑,自从不上学后每日去地里干农活,曾经白净俊美的脸庞晒得黝黑粗糙,眼里只余下呆滞木愣。
曾让少女时期的李福圆,心驰神往的俊美大哥哥,早就消失了,只剩下现在痴傻的大黑。
“捂嘴干啥,问你来,抱的可是我家猪崽?”
大黑把捂着嘴的手放下,李福圆才看到,他嘴里不知何时塞了半拉油角,还没咽下去,呜呜弄弄地一边嚼着,一边急着要和福圆说话,噎得两眼直冒泪儿。
“好吃吗?你慢慢吃完再和我说。”
他点着头,费力地吞咽着,像只贪吃的仓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福圆抹了他嘴角的油渍,看他吞咽干净后,把手指捣进他的口腔里,“牙张开~”
“啊!”大黑听话地张开嘴唇,舌尖裹住了她的手指。
“舌头往下面放!”
李福圆摸到他的后牙槽,碰到了露头的智齿,然后抽出手指,伸进他上衣里,把沾着的口水抹在他的胸口,拨弄着那处粉红的奶头,说道:“你也就这双奶子生的好,比九灵的还要粉嫩。”
大黑呆呆地看着李福圆,嘴角傻气地咧开。
李福圆让他抱着小猪,牵着他往家走。
走到家胡同,就闻到了菜籽油煎炸的香气,她的爹娘分别搁灶台前后,一个做饭一个烧火,在翻炸端午的吃食,金黄的油锅里咕噜噜地冒着热气,糖饼子放入锅里,立即变得香喷喷的。
李福圆露头一瞧,摸了摸肚子,走到馍筺里拿出来两个糖糕,一个塞到自己嘴里大嚼,另一个递给了大黑。
“你今儿不去卖菜,搁哪儿晃荡去了!”她娘腾出手拍了拍她屁股上沾的枯草。
“欸!你可看着点儿锅里,别炸焦糊咯!”李福圆爹坐在灶前出声提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嘻嘻笑着不答,往她娘嘴里塞小半口糖糕,指了指身后跟回来的大黑,问道:
“娘,大黑抱咱家的猪崽干啥?”
她娘面带无奈叹气,“你又让他抱回来啦?”
老母猪下的崽太多,家里只能养活俩,到了年关宰一只自家吃,另一只也宰了让福圆拉到集市卖,麦麸和杂粮都不够猪崽吃,她才交代大黑携着猪崽到河里饮溺了。
红嫩嫩的猪崽,让人心疼,可喂不活也没办法。
“这只就养着吧!”李福圆接过猪崽,送到过道前的母猪旁边,小猪哼哼唧唧往母猪身上拱。
“不等过年,再大一点点,就提前宰了。”
午饭留满堂吃了一顿。
一家人连同大黑,一起坐在她家的小方桌旁,桌子上摆着端午的吃食儿。
李福圆的弟弟娃蛋、比她小了十来岁,坐在桌子前捞了一大把油角儿,吃完满嘴油,吃完就往家外头跑去,狗崽子似地、吃饱了就去野地里撒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家人都吃罢了,福圆爹躺在当门凉席上休息,呼噜地打着鼾,她娘拎着条蓝白汗巾儿,到当街大柳树下乘凉去了。
今年端午就这么静悄悄地过去了。
李福圆坐在自家小屋门口,拿出她的钱罐子,数这几天卖菜挣的毛票,钱虽不少,一分两分,也是用成担的菜换的。
大黑去角落的茅房撒了泡尿,一边系着裤带,一边走到福圆跟前,看她笑眯眯地数钱。
“可擦了?滴到裤头上没?”
大黑尿完,jiba总是流下几滴沾到裤头上,弄成了一大片印花,李福圆拉着他的裤头,推搡着叫他去水井边洗洗jiba。
他到了水井边撩一大捧水,开始使劲儿揉搓两腿中间那条大大粗粗的玩意儿,揉得冒着红色儿。
嘴里不时闷哼一声,几把被他揉硬了,大黑不知所措地看向李福圆,见她冲自己招手,手里揪着着裤头走在她跟前,蹲了下去仰着脑袋。
痴傻的眼底,是他不了解的渴望。
李福圆伸手往他裤裆里抓了一把,拇指在她马眼上来回揉捏轻蹭,手掌用力握了一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黑很快射出了一股清水。
李福圆心头有些酸涩,如今他脑子傻了,家里当他是畜牲一样,吃喝不给够,长的这条驴玩意儿也不好使了,摸了两下射出来的东西,清汤沥水似的。
“舔干净点……”
李福圆对驴玩意不感兴趣,却喜欢大黑的薄唇,和他嘴里齐整小巧洁白的牙齿,时不时,都想把手伸到他的嘴里摸上一摸。
大黑从不知反抗,给他什么,他就受着。
李福圆又变成恶劣的小孩子,摆弄着他,一边叫他提上裤子,一边把手插到他的喉咙口,来回翻搅挑逗,大黑眼泪汪汪地看着她,任她把弄。
李福圆摸了好一会儿,手指头被他的口水,泡得发白了,然后抹去嘴边他因为合不上,而流出很长的哈喇子。
摸狗子似地,把口水全抹到他软软的头发上。
“回家叫你的裤头洗了!”说完,把大黑撵到自家院外,转身关上门,回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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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头极热时,村民也不往小河树荫下跑了,闲暇饭后就往脖子上挂条汗巾儿、裸着胸怀,到柏油路边的大柳树下乘凉。
夏季入伏以来天气热得很,晌午头的毒辣太阳照在路面,柏油路冒着烟,上了一点子年纪的男人、女人,和半大孩子们,都赤裸着上半身。
李福圆家里人少地多,十多亩地,一半子种粮食,另一半李福圆爹留着当了菜地,夏天西瓜、冬天白菜,也种点别的时令蔬菜,她爹菜种的好,但不怎么会算账,还爱面子,拉不下脸子去街上叫卖。
李福圆还在读书那几年,他爹种的辣萝卜,到了收成的季节,个个水灵灵的,看着多鲜嫩,都烂在了家里。
刚入夏,是水黄瓜采摘的好时节,李福圆坐在自家黄瓜架下,看着她爹和娃蛋踮着脚尖儿、摘了黄瓜往架子车上摞,她坐那儿摸着略显圆滚滚的肚皮、笑眯眯地看着,时不时搭两把手。
“摘的差不多了,剩下小半垄、娃蛋你摘完再回家,马上晌午了,我先家去瞧瞧你娘回来没!”
她爹从黄瓜架子底下钻出来,搓了搓手心,朝李福圆说道:“阿圆,这两天太热,不用急着去集上,你缓缓看着卖吧。”
说完跨步到田垄间,回头又看了看齐齐点头的俩孩子,笑着归家去了。
娃蛋见他爹走了,没了拘束似地、随手摘了两根嫩黄瓜,手里拿一个,嘴里塞一个,嘎嘣嘎嘣地嚼着,“福圆,我也先走了!”
一没他爹的监管,又跟个野犊子似的,不等自己姐姐点头,就一溜儿跑出了地头。
“这个野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福圆心内暗骂了一声,高声喊道:“别忘了跟爹说,叫他待会儿来拉架子车。”
娃蛋昂了一声,出了地头,立马跑没影儿了。
李福圆跟他年岁相差大,和他向来没有废话,一板一眼地说话,他反而听些。
偶尔也有故意和他玩笑着争吃食的时候,看到护食儿的娃蛋,气的嗷嗷叫,她在一旁撮着嘴笑。
李福圆慢悠悠地走到架子车旁,把散乱放着的黄瓜重新、一个个地排好,听到哗啦啦、拨拉瓜秧的声音,她探头一瞧,是一个皮肤瓷白、头发微卷,看上去有些稚嫩的男孩,从那青涩面容,和瞧见李福圆时躲闪的眼神,也知他年纪不大。
“姐姐……”
九灵怯怯糯糯地喊了一声,赤裸的上半身,在福圆的视线下微微战栗,胸前的两点凸起处,被瓜秧拉出了几道红印,红梅映雪,光看着都喜人。
李福圆努嘴笑着冲他招手。
少年抿了抿嘴唇,面上闪过一丝喜色,转而又想到什么,鼓起腮帮子盯着李福圆闹脾气。
等到李福圆再次招手,少年面色虽犹豫了一瞬,腿脚却径直朝她迈去。
和李福圆的娘不一样,村里其他家,女人们再是个没有主意的,无一不听从夫家的,拿儿子当个宝贝蛋儿。
少年小名叫九灵,因为有八个姐姐,分别叫一灵……八灵,他娘拼了老命、高龄生下他,排行老九,因此名叫九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灵的家人惯他得很,一点活也不让干。
九灵的皮肤像他娘,跟白面儿似地。又没有下过地经过太阳的毒晒,加上天生的白,村里再没有比他更白的孩子,和白瓷碗一样洁白。
头毛有点自然卷,乡里剃头师傅,看他生得阴柔相凤眸无端勾人,理发时特意给他留了点刘海,微微遮盖住眉毛,更显得形容魅惑,一双长睫毛覆盖的丹凤眼睛,眼神勾人却单纯无辜,极惹人疼爱。
他站在李福圆跟前,低头不语,眼睛盯着李福圆勾在裤腰的手指,心内窘迫,却止不住地狂跳。
“姐姐……”嘴里无意识地,发出渴求的呻吟,他脑子嗡嗡地,上瘾了一样,想着她。
李福圆把他拉到自己跟前,九灵熟门熟路地、探到她胸口,衔起她小巧挺翘的奶子,她的奶穗儿有花生米大小,九灵含在嘴里,只觉得软弹甜香。
他舔糖稀似地、又裹又嘬的。
李福圆怀孕后奶穗子敏感,“呃~”爽的哼唧出声,小穴涌起一阵热流。
拍了一下他毛茸茸的脑袋,“看把你稀罕的!”。
她摸着九灵的头毛,继续说道:“你娘不给你喂奶了,你天天想着往我身下钻,刚才跟着我呢,呃……是不是?”
九灵抬起头一张粉扑扑的小脸,连脖颈处也被她的话臊的浸着红色儿,他水汪汪的凤眼中如游着一尾小鱼儿闪动水波的模样,令李福圆心痒痒地埋头在他细白的脖颈,使劲儿咬了一口。
“啊……”九灵觉得疼,下意识忍住痛呼,委屈地道:“姐姐这几天不找我,看见我还装作没看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福圆几天没和他搞了,九灵按耐不住,时时站在当街留意,见她从家里走出来,于是偷跟着她跑来了菜地,待复原爹和娃蛋都离开了,九灵立即在一旁拉扯瓜秧,引她注意要她念着自己,却别别扭扭不肯主动走出来。
气她装作没看见,更气她看见时故意的不理睬,但是他又实在忍不住上前,想和她亲近。
李福圆咬着他胸前的两点茱萸,不理会他委屈的心情,恶作剧地用力微微咬破了皮,小孩奶头尖尖上浸出一点血丝。
瓷白的皮肤,殷红的奶头,趁着几道红印儿,此时又隐约渗出血丝,令李福圆无比满意,喜欢得直想把他一口吞进肚子里。
“我的乖乖儿!”
抬头亲吻他的嘴角,问道:“想不想和姐姐吃嘴儿?”
九灵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和她的舌头缠在一起,厮磨。
一缕儿津液顺着他的嘴角流出,她用手指抹着,让他又吞了回去。
李福圆很少和他亲嘴,九灵兴奋地哼哼着,比吃到奶子还快活。
听到姐姐问想不想吃她的嘴儿,九灵淫靡地和她交换着唾液,脑子里却闪过她下面小穴淌着水儿时的模样。
他咽了唾沫,从李福圆的嘴角径直往下,舌头从她奶子舔到肚脐下的茅草丛,埋下头,用鼻子触碰下面的小嘴,像小狗一样嗅闻。
李福圆今天只穿了裙子,没有穿裤头,九灵钻进她的棉布裙里,头发和她下体的毛发摩擦在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呜……”
刚喊了一声,就被李福圆用力夹住,他两手稍使劲掰开闭合的小穴,近距离看小洞,在他眼前汨汨流水的模样,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巴,小猪崽看到奶一样拱了上去。
露水打湿花瓣,有了生命一开一合。
“姐姐……舒服吧?”
九灵一边舔,一边咕哝着问道。
李福圆不回答,腿缝合拢起来,轻轻夹了他。
“嗯……”,“姐姐!”
九灵喊着她,跟个急切的孩子一样,非要听到确切的答案。
李福圆却只用动作回答他。她两手按着他的头,恨不得把她身下的九灵按进身体里。
下身传来一阵阵酥麻的爽快,快要忍不住时,李福圆蜷缩着脚趾,扣动地面的土壤,缓解了身体令她胶着的快感,她躺在黄瓜架下,伸手摘下瓜秧上离得最近的那根嫩黄瓜,问裙下的九灵,“九灵后面的小嘴洗过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屁眼儿洗过没有?”
李福圆的语气有一些嫌弃、好奇,话外隐藏着莫名的兴奋劲儿。
九灵不懂她为何提自己那处腌臜的地方,也顾不上回答。
他感受着李福圆刻意压抑的颤抖,两片唇瓣越发紧密地、噙着穴瓣里的珍珠粒,更加卖力地轻咬那粒深红色的小肉揪揪。
每次牙齿轻轻咬起那处,她便止不住的战栗,小穴里冒出一股带着她味道的汁液,九灵轻轻浅浅地啃,像馋骨头的小奶狗崽子,明明啃不到什么肉,仍旧“吸溜、吸溜”地,舍不得松嘴儿。
李福圆不自觉地抽搐了两下,爽到极致了,并未放纵地高声大叫,反倒压抑了下来。
“呃~啊……”。
李福圆闷哼一声,强自忍耐着坐了起来,面上似乎有些不悦…
看见还埋在大腿根处的一头小卷毛,李福圆皱了皱眉头,伸手扒下挂在他臀部的裤衩,拎着手边的嫩黄瓜,“啪!”、“啪!”、“啪!”,用上了十足的力气,朝他白生生的屁股蛋子,连拍了许多下。
“啊!疼~”
九灵白嫩的屁股蛋子,肉眼可见地浮起一道道红印子,才采摘的黄瓜带着密密麻麻的小刺,扎在稚嫩的臀部肌肤上,又痒又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时才慢慢从她的裙底钻出来,跪坐在她纤细紧实的腿子边,想抚摸她又不敢。
双手捂着屁股,又是挠又是揉,窘迫不解地看向李福圆,明明她也很快乐,为什么要打自己,难道他又把力气使错了地方不成?
李福圆懂得他眼底的疑惑,但她依然不会去和一个小男hai解释什么。
对李福圆来,她体味过了许多遍销魂的滋味,也仔细分别品味过,知道其中的细微差别。
她不爱爽到抽搐时的失控,只爱缓缓流“水”的惬意。
小穴内的水轻缓地、不间断地流淌,给她带来的是轻轻缓缓的快乐,像喝了小酒漂浮在云端。
得益于她那勇敢的探索精神,她很早就体会到了。
她知道女人一旦尝过,一定都会陷在这样的快乐中,那通体酥麻的感觉,令人喜欢到了骨子里。
恨不得就这样一直四脚平躺、让身下的人舔个地老天荒,恨不得把小逼的水儿流光、流净,恨不得一辈子飘在云端似这般腾云驾雾,永远不坠落那世俗的人间。
她爱细“水”流长,总能找到这样的快乐,她每次胡搞一通后,变得就像修道的神仙一般,立刻觉到神清气爽,如同一个猛子跑完几里路,身上每个毛孔都张开了的畅快。
而刚才的抽搐、失控的感觉,就像强求只能跑几公里的她,去跑完几十公里,爽是爽了,命也没了半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不听话的孩子小施惩戒后,她精神溃散得又躺回地上,呼哧呼哧地如老牛喘气,有气无力地朝九灵说道:“下面舔~干净……”
有意继续惩罚他,声音也刻意压低了许多。
九灵这会子倒是懂得快,舌头从她奶子上、一溜儿地往裤裆里退,到了大腿根处,他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而后鼻尖耸动着使劲儿嗅闻起来。
“呵……哈~”
李福圆被他的呼吸刺挠得、小穴发痒,用力地拍打了下他的脑袋。
九灵在她的裙下,不住地吞咽着,又挨了一下,他也不管,末了,他连沾在自己唇边的汁水,也一同吞了个干净。
脑袋不想离开她的裙底,他盯着她刚才还在不断流着水的小穴,傻愣愣地问道:
“为什么姐姐的这里是香的?”
桂花香。
李福圆心里答到。
离桃花村近的集市上,只能买到“蚌壳”装的桂花精油,村里不少男人女人,都喜欢去买,当然别人买来的用途和李福圆不太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福圆喜欢在洗澡后,把小穴擦干,然后抹把桂花精油在手上,掰开穴瓣缓缓揉搓,偶尔也抹一些在小穴的最深处。
抹完她穿上棉布裙子,站在屋后的小河边,感受到远处飘来的风,像是自己的情人,轻轻柔柔地从她的两腿中间飘过。
她和风缠绵了一场,小穴的汁液顺着大腿根,溢出来一滴两滴,送走俏皮的风和它裹挟的桂花香,然后静待下一次和风儿相见。
这些隐秘的想法,一直在李福圆脑海的角落里,当然不可能给九灵知道,她含混地糊弄道:“快乐女人流的水都是香的!”
九灵似懂非懂地望着她,然后低头趴在她的胸口,开始嘬弄她的奶子。
俩人静静地依偎在一处,头顶上的黄瓜秧上,不时飞过几只小小的瓢虫,周围一片寂静,偶尔有布谷鸟和地麻雀的声音传来。
“看见没?你去把这只叮黄瓜上的瓢虫逮咯!”
声音里可以听出戏弄的意味。
李福圆看到他翘起的几巴,却不欲理他,玩游戏似地叫他去捉那虫子。
“哪个?”
九灵半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去找那只瓢虫,几巴直剌剌地挺立着,声音里有一丝急切,面前的叶叶上有好几只瓢虫呢,不知她说的是那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样,你别动!”
李福圆贴在他的后背上,磨蹭了两下。
九灵的后背,立刻舒服地贴上她的奶子扭来扭去,白白的两腿之间、他那jiba早就硬的不行了。
真不想管那瓢虫了,扭过身来,想急冲冲地埋进她身体的深处。
“啪叽!”
李福圆扫了他一巴掌。
她还是有分寸的,对于肚子里不知哪次失误得来的孩子,还蛮会操心咧。
李福圆不允许失控的事情再次发生,拍打果冻似地拍打着他的屁股蛋子。
“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巴掌并不疼,可是李福圆告诫的眼神,让他不敢再急吼吼地往前冲了。
搂着她的脖颈,又添又吸了一阵,下身才缓缓没入李福圆的身体里,在狭窄的小道里如鱼得水,白嫩红粉的挺翘jiba,在那满是汁水的穴儿内畅游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一点子!”
李福圆觉出兴味来,亲亲他的耳尖尖。
手里拿起了黄瓜,顺着他的腰窝处,沿着尾椎骨一路向下,触到布满褶皱的小嘴儿。
“乖乖……嗯……“李福圆不吝赞赏,”好舒服~”
亲着他的小嘴儿,舌尖和舌尖勾连在一起,九灵也舒服的不行,愈加听话了。
感到她手上的东西,在自己腌臜的地方滑来滑去,他不由得疑惑,那里有啥可玩的。
“啊!呃……疼!”
下一瞬,李福圆握着黄瓜,拿瓜把先探了进去。
九灵顿时有拉不出屎的感觉,还有丝丝痛意,他想起身,把屁眼里的东西拽出来,但是她的小穴把他吸得紧紧的,令他舍不得离开。
“姐姐,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屁眼儿里的东西入的更深了,黄瓜凹凹凸凸的表面刺拉着他的直肠内壁,痛、麻,偏偏几巴被她夹得极舒服,他宁愿疼点也不愿意离开她。
“姐姐……亲亲我~”
语气软软糯糯的,小小少年终于忍不住露出幼稚纯憨的一面,渴望李福圆用嘴抚慰自己。
渐渐觉出痛又快乐的滋味来,这才发觉塞进他那儿的东西并不大。
这会儿那里隐隐作痛,反而令前头几巴更加爽快。
小穴湿答答的,又热又柔地吸着他的几巴,直到马眼里射出一股股液体,“呃~呃!”
九灵太年轻,太稚嫩,太青涩,然而对李福圆来说这些是他的优点。
他乖巧地任她玩弄着屁眼儿,一边舔舐着自己遗留在李福圆小穴里的精液,一边感受着那东西在他屁眼儿里抽动的滋味……
渐渐地没有了刚才的痛苦,屁眼儿里隐生出一种新的体验来,“啊……嗯~”
李福圆听到他止不住的哼声,把他的脑袋从自己裙底拉了出来,富有兴味地盯着他的表情,终于辨出他痛苦的表情下隐藏的那丝快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灵第一次遭人玩弄屁眼儿,他还在云里雾里不清醒,不太懂得那儿里头为啥突然酥麻起来。
李福圆倒是曾听过一位老中医说起,【男人经常按摩按摩肛门里面儿,快乐着呢,有益于健康。】
后来知道,课本上叫肛门,就是乡里说的屁眼儿。
看来男人的屁眼儿,除了腌臜的屎,大概还有点子其他“腌臜”的事物。
她把他按趴在自己两条腿子中间,继续时而缓急时而剧烈的抽动手里的黄瓜。
屁眼儿上的褶皱微微开合,九灵头一次体会到和射精不一样的畅快感觉。
飘在云端,酥麻……酥麻……四肢变得柔软起来了,也变得轻飘飘的,像在云中、像在水中,
“亲亲我!”
九灵转回头、眼神迷离地望着李福圆,他舒服地想和李福圆亲嘴儿。
李福圆不应他,一个猛子抽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他控制不住地泄出一丝诱人的呻吟,带着棉签的青涩,音色清亮,才经事的少年,声音已然发育出了一丝低沉。
“噗通”一声,李福圆手里的黄瓜落到了他的脸旁。
看着上面沾着黄色腌臜东西的黄瓜,九灵的脸唰的通红起来,这是自己那儿带出来的shi吗?
怪不得她问自己有没有洗过,九灵捂住脸有些生气的摇着脑袋,不去看李福圆嘲弄的眼神。
姐姐比自己大了那么多,还要这样戏弄羞辱自己。
他有些生气,然而等李福圆坐下,把他搂进怀里时,他闻着她身上传来的细细香味,突然生不起气来了。
“黄瓜……”他想问问她,怎么能把黄瓜插进他的那里呢?
李福圆未等他说完,却接道:“黄瓜,你吃了吧!”
轻飘飘地说出这样“腌臜”的话来,九灵听呆住了,心里却明白,她又在嘲弄自己了,难道嘲弄他就那么好玩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九灵移开了自己放在屁股上的手,选了下面那张嘴,李福圆帮他塞进去后,他沉默地提上了裤子。
日头转到了南面儿,快到晌午了,李福圆把堆满黄瓜的架子车留在地里,走出了菜地,九灵脸红地跟在她的后头。
走到村子口,听到村北传来几句响亮的叫骂,
“是哪个孬孙来,你不长眼?”
“叫我知道是哪个鳖孙偷哩,恁就等着吧!”
原来是李老三夫妇,在当街处边走边骂,家里的鸡找不见了,这是一件大事情。
昨晚赶家里的鸡上窝时,他数的好好的,一共十八只鸡,今早准备要出窝了,发现少了一只老母鸡,老三和老伴谢赖沙到处找,连院中的树上都找过了,怎么都找不见。
两口子都没有犹豫,娴熟地拎着小凳儿,走到当街处,扯开嗓子就大骂起来。
老三往东、谢赖沙往西骂,两个人分别骂了十来分钟才到当街碰头
刚歇了片刻,这会儿子坐在小凳子上继续骂。
桃花村历来如此,谁家里丢鸡丢狗了,骂一骂才能找得回来,不骂找不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骂任他骂,其他人对这样的场面,早就见怪不怪啦,偷鸡抓狗的不外乎村里人,贼不狠狠挨上一顿骂,他吃着了香,下次还会去偷。
申老三和谢赖沙,都卯足了劲儿,骂了大半天,眼看要晌午了,还是没把贼骂出来。
这要搁往常,老三和谢赖沙指定得骂上一天。
李福圆上前,朝二人打了个招呼,“三大爷、三婶儿,都晌午了!不饿呀?”
谢赖沙仰头看了看日头,也觉得差不多了,和老三说,“不骂了、不骂了,回去做饭,吃饭呢还得!”
“三婶儿说哩对,吃饱了再骂才有劲。”
李福圆点了点头,一行人走在柏油路上,路面晒得发烫,几个人的鞋底碰到路面,发出的声音像是撕胶带时的黏连声。
柏油路真像是快要晒化了一样。
李老三是李福圆她爹的亲兄弟,她爹排第四,一共弟兄六个。
村北的胡同,有四户人家,从南边数第三户是李福圆家,她三大爷家就在她家前面。
一路无话,从当街转入胡同,然后各回各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家后,李福圆看到娃蛋儿坐在门槛上抹眼泪儿,
“咋了?谁打你啦?”
娃蛋瞅了他姐一眼,不吭气,打眼扫了一下跟在她姐后头的九灵,觉得在外人面前哭丢人,头望着天上,想把泪珠憋回去,结果没憋住,眼泪跟珍珠串似地顺着脸颊往下掉。
李福圆纳闷了,娃蛋打小就皮实,轻易没有哭过,她娘在镇小学教书,娃蛋跟着娘的班,成绩不行,十一二岁了在三年级蹲着,但是,学校里是没人敢欺负他的。
“难不成是咱爹咱娘打的?”
李福圆见他哭的委屈劲儿,心里也跟着一酸,揉了揉他的脸,“别哭了,瞧你那出息!走我给你问问公道!”
说着把娃蛋拉进屋里,她爹她娘做好了饭,正在厨房抹碗、盛饭。
“爹!娘!”
李福圆扯着狼猫嗓子使劲喊了一声,关月容正盛着第二碗面条,手上一震,汤差些撒了,抬头望见闺女拉着娃蛋,后面还跟着李瓦泥家的宝贝蛋子。
李瓦泥家住村子东头,和她家几乎没啥往来,关月容疑惑地看了九灵一眼,捡紧要的先问道:
“咋了呀这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跟爹,你俩为啥打娃蛋儿?”
原来是为这,关月容顿时松了一口气。
家里谁都没打他,关月容问了娃蛋,说是昨天在学校跟数学老师闹别扭的事,娃蛋对着四十多岁的老师破口大骂,最后被体罚了。
听完娃蛋说的始末,关月容觉得他没错,也就没有批评他,但老四说骂老师就是不对,娃蛋不接受他爹的说法,跑了出去,没想到坐门槛上哭去了。
李老四朝闺女回道:“没人打他!他自己骂老师挨罚了!”
“我就是要骂他,我还要打死他!”
娃蛋更是觉得自己没错,伸头又跟他爹杠上了。
“咦,你瞧瞧,瘦的鸡崽子样,想打死谁?学习你不当事儿,净想着打人!”
李福圆看看娃蛋,又瞅瞅自己爹,仍旧听得一头雾水,挨了罚就哭?这可不像娃蛋的作风。
她娘关月容听着爷俩吵架,也不吭声,看见九灵脸红的厉害,说道:“看你这孩子晒的,热了吧?站太阳地里干啥,别中暑喽!”
九灵也不说话,说他脸红,他脸色变得更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菜地出来,他后头塞着的东西,一走一动,还时不时滑出来一些,他只能偷偷地再用手塞回去,一路上走的心惊胆战,没注意脚下,跟着李福圆走到她家里来了。
“你有啥事儿吧!你爹娘交代了啥吗?”
九灵的爹娘并没有交代什么事,是他自己有事,李福圆塞在他后头的那东西,搞得他昏了头,只顾直杠杠地跟着李福圆,忘记了拐弯。
李福圆见他支支吾吾,脸越来越红,忙答道:“娘,他刚和我说了,是来借醋的。”
“这孩子也太怕生了,不早说!”关月容见他脸红说不出话,以为小孩子内向,于是不再多问朝李老四说:“也不光是娃蛋的错,吵他干啥,咱家醋还有吗?”
“咦,醋啊?多着咧,上回才到镇上打了五斤的。”
李福圆倒了一盅醋,交给九灵。
九灵却不肯接,跟她呜呜弄弄道:“我没说要醋!”
李福圆把他往外拉,对他使眼色道:“给你就拿着,晚上带着瓜来找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晚饭后,李福圆就着院里的大灯,坐在葡萄树下纳鞋底,旁边放着一盘点着了的蚊香,堂屋门口熏上了一把干枯的艾叶,村里夏季的花白长腿蚊子,个个都凶猛无比,吸起血来恨不得要吃人。
娃蛋趴在一边的凳子上写作业,李福圆的手里的一双鞋底,纳了小半年了还没做完,她不爱干这个,觉得太杂碎,一针一线地缝,一双鞋底缝好得扎上万个针眼,太费力气。
她娘在小学教学,还在大队里领了一份营生,她爹极会种菜,家里人口不多,几下里得来的钱够一家人吃喝绰绰有余,说起来,她家可算村里生活最富裕的人家了,桃花村里还有许多家子、电都没舍得用来。
李福圆拿着纳鞋底的大针,有一下没一下地朝鞋面戳着,脑子里突然想到白天九灵那里塞着黄瓜的画面,不由得笑出了声。
“笑啥来?跟个神经病一样。”娃蛋抬头看她。
李福圆瞪了他一眼,捡起地上的小木棍儿,照头轻轻敲了他一下,“你晌午的时候为啥哭来,被老师罚站又不是啥大事儿!为这也值当哭?”
娃蛋一想起这事,心里就不服气,他看见数学老师欺负灵妮儿,灵妮是他六叔家的闺女,比娃蛋小了两岁,和他在同一个班,俩人还是同桌。
“他咋欺负的?”李福圆一开始没听白,又问了一遍。
“他摸灵妮这儿!”娃蛋指着自己裤裆处说道。
原来老东西趁着讲题的时候,走到灵妮的桌子旁边,把手插她裤子里,蹂躏了一番。
村里据说有几个女孩因为这,不愿意去上学。这种事情遇到家长不爱惜孩子,只顾自己面子的,只能不了了之,上阵子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在自家地头被一个大她七岁的年轻男人,强奸了,裤裆里流出许多血,最后俩人竟结婚了。
这家人对闺女有一点重视之心,也不至于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叫灵妮跟五叔说去,这得她家大人出面。”
李福圆揉着他的脸蛋又说:“你没有做错!”
娃蛋听了很高兴,笑着露出了几颗大板牙,然后埋头又胡乱画了两笔,就着急忙慌地出去找人玩。
他一看书写字,心里就像长了杂草似地难受,惦念着地里种的春红薯,有些已经能吃了,娃蛋这几天带着俩小伙伴,偷偷钻别人地里扒红薯,回来村里烤着吃,大人们对他们这样行为,有的看见了也就只是骂一骂。
见他又往外跑,李福圆未阻止,她此刻一个人坐着发怔,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晃了晃脑袋赶走了脑子里那点杂乱的思绪,朝蚊香上吐了一口唾沫,看到火星子渐渐熄灭,才起身去猪圏里抱头猪崽,朝小河边自家的麦秸堆走去。
她家平时主要烧木柴和煤球,麦秸垛堆了很高,也不怎么烧,秋天种大白菜的时候,会打碎了盖在菜地上,避免秋霜把菜冻坏了。
河边的一大片空地,是李福圆家的,麦秸垛堆在空地中间,她一早在垛底掏了个大洞,这会儿抱着猪崽坐了进去,猪崽子是上次她傻堂哥抱回来的那只,李福圆把它留下来,养了几天后觉得挺好玩,偶尔把它抱在怀里来小河边坐一会儿。
村里人一年四季吃饭都很早,尤其是晚上,五六点钟就吃完饭了,以前人穷没东西吃,晚上喝一点稀面汤,早早躺床上闭眼睡觉,一睡着就不会觉得饿了,如今能吃饱了,依旧早早就吃了晚饭找个地方乘凉去。
柏油路边的大柳树是乘凉的好去处,李福圆坐在麦秸堆里隐约能听到那边传来的说话声。
小河边也挺凉快,她抱着猪崽,岔开腿坐在麦秸秆上,遥望着明河的方向,隐隐绰绰能看到明河岸边的几排杨树,她今天傍晚已洗了澡,没顾上抹桂花油,这会儿带了出来。
再过个把小时就天黑了,已经半个月没下雨,明天还是大晴天,一会儿就能看到星星了。
她把猪崽放在地上,伸手摸到自己裤头暗袋里的小圆盒,圆盒有一原的硬币那么大,里面是嫩黄色的膏状体,她用食指挑了一些,缓缓探到身下揉搓了起来,小猪崽在她旁边拱来拱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没有风,虽然听到远处时不时传来纳凉人群的说话声,李福圆仍旧觉得这里过于安静了。
她伸一根手指进去,在里面貌似胡乱事实上但极有章法的扣着,下体流出水来,此刻她的脑子里空荡荡的,眼睛也盯着虚空某处,不知道在看什么。
手上一顿使力,接着身体抽搐了几下,她才把手指缓缓拿出来,躺了下去,缓缓地平复着呼吸,脸上冒出一些汗珠儿,更显得她粉面红腮,眼睛水汪汪的,像是被露水打湿过的蔷薇,柔弱中带一丝倔犟,诱人的紧。
小猪崽拱到她的脸上,她也不去推开,由着它和自己亲昵。
九灵赶到他和姐姐的秘密据点时,看到的就是眼前这一幕,她有些慵懒地岔开腿躺在那儿,像是刚承受了一场暴雨摧残的娇花,九灵很少看到她这副懒懒的诱人模样,平时姐姐总是朝他浅浅地笑着、然后对他说一些扰他心神的“腌臜话。”
九灵扒拉开那只恼人的猪崽,爬到她的身上,嘴唇凑在她的耳边轻轻喊着~
他一沾她的身子,鸡巴就硬了,腰上使着劲儿,几巴挤进她的腿盘处厮磨。
李福圆搂了上去,把手放在九灵的腰间,闭上眼睛。细腻的皮肤在一起摩擦着,没一会儿就流出了许多汗,两个人的汗液融合了,感觉像自己和九灵融在了一起。
九灵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吞咽着她的唾沫,还没有吃到下面,就闻到了那股香味。
“姐姐好香”
九灵离开她的嘴唇,顺着她的下颔线一路亲到耳朵,舌头伸进耳廓里舔舐,那双放在他腰间的手抚摸着他的背部,贴着他的皮肤向下移动。
然后,停在他被塞过黄瓜的那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挤进小洞里呢,就却被九灵拉住了,他把她的手指放到自己嘴里里,在她指尖,来回地舔着。
“我看你是喜欢闻桂花香吧!”
李福圆把手抽出来,冷冷地瞧着他。
九灵点头又摇头,凑到她的嘴角处说道:“我喜欢姐姐”、舔到掌心处又说道:“我想娶姐姐”
仿佛梦境里的呓语,令她晃了神。
李福圆朝他笑了笑,说道:“你人不大,心气儿倒不小。”
“等我几年,我就能娶你了”
“等你几年干啥?”
李福圆说完,趁他停下思考的时候,又把手伸到了他屁股上,九灵软软的屁股蛋儿,揉起来手感像发面团儿一样,很舒服。
为何要等自己几年?九灵给不出好的答案,只是他现在才十三岁,要怎么娶到姐姐呢?村里男孩子起码十七八才有人给说媳妇,还有好多到了二十好几才找到老婆的,九灵担心有人会抢走姐姐……
看着愁眉苦脸的九灵,李福圆哄道:“你来,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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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神婆热爱抽烟,李福圆于是三天两头去村里的小卖部买烟,买烟的钱是她辛辛苦苦卖菜挣的,而买来的烟全部都孝敬给了神婆。
有一次,她一下子买了两盒,只孝敬了神婆一盒,另一盒自己藏了起来,当天晚饭后她一个人坐在小河边,把烟拿出来凑到鼻尖上闻了闻。
村里小卖部就只卖这一种纸卷烟,李福圆把里头的烟丝儿捏出来,放在嘴里咂完,她有点明白为啥神婆那么爱抽烟了,原来烟丝儿是香的。
…………
这天晚上,李福圆走在前面,九灵抱着猪崽子,跟在她的后头,穿过了一片长着拉拉秧的荒地,李福圆停在了那处铁塔旁。
“原来是这里,我以前来过。”
九灵看见铁塔,想起小时候铁塔还没这么破败,他可喜欢来这里爬铁塔了。
塔有很多年头了,底部的铁片上锈迹斑斑,用手一触碰,上面的铁锈就成片脱落。
李福圆站在铁塔底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小撮儿烟丝放到嘴里,细细咂着烟味儿,她一直背对着九灵,目光朝着远处的那片野地。
西边天际的光线越来越暗,等到天空中的星星开始泛出微弱的光,李福圆才转回身说道:“今天晚上是星星比月亮先出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灵没听明白,然后见她指着野地中一处较高的土堆,问道:“你可知道那是什么?”
不等九灵回答,她就接着说道:“这些都是坟头。”
“我才不信。”九灵说完顿了一下,可李福圆神情认真而严肃,不像在胡说,他有点不确定地说道:“可我咋从来没听说过……”
“那三年前村里有人喝药自杀,你还记不记得?”
九灵点了点头,三年前他才十来岁,那天天气晴的很好,他放学回来,突然听说有人喝了大半瓶除草剂自杀了。
第二天下午他去当街里玩耍,看到一群人,跟着一副黑漆棺材,往村口走去。。
九灵当天夜里做了噩梦,早上大哭不止,村里人说他年纪小,被棺材里的东西缠上了,神婆到家里问过神灵,说自己把那东西赶走了,他当天就好了。
都听过鬼神,却很少有人亲眼见过。
此时周围漆黑,月亮黯淡,星星也很稀少。
九灵心中紧张,对李福圆说:“咱俩回去吧!”
却听李福圆继续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死的时候十九岁,还说要永远跟我在一起,说过要娶我。”
听到这儿,九灵摇了摇头,“我不想听了!”
说完抱着小猪崽,头儿也不回地跑走了,还真是小孩子,听到她说起别人,气呼呼地走了。
看着他的身影转入村口的胡同里,李福圆才走到刚才那处较高的坟头边坐下来。
桃花村夭折的男童、女童,都不入祖坟,路路死的那年,虽已十九岁,但没娶过老婆,按照规矩也得埋在这边。
李福圆静静地捧了一把土,放到坟头上,喃喃自语道:“刚才那小孩儿,你看见了吧,也和你一样说要娶我呢。”
知道他死了的时候,李福圆没有多么伤心,而是松了一口气。他要李福圆和他一起喝药,说只有那样才能永远在一起。
李福圆那时多喜欢他啊,喜欢十九岁时的他,所以才约好永远在一起。
彼时的心意比针尖还要真。
她每次过来堆坟头,都像现在这样自言自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天一个人坐在草垛里,脑子里想起来他,却发现自己已经记不太清他长什么样了。
那天俩人约好了,他喝了敌敌畏,李福圆喝了一把安眠药,只是她被发现得及时,给送到了镇上的医院。
隆冬腊月的夜里特别冷,镇里医院的小病房只有一床破棉絮,李福圆毫无意识地躺在那里,一个冰冷的管子插入她的胃中,洗胃进行到一半时,她就恢复了意识,看到爹娘蹲在床边握着她的手,还有娃蛋也在床头趴着。
李福圆又活了过来。
而且她再也不想尝试临近死亡的感觉。
听到他已经死了的时候,李福圆松了一口气,第一个想法是他死了,自己不用陪他一起自杀了。
他死后的半年里,经常有人来家里闹事,一开始暗戳戳的,朝院门口和院墙上泼粪,李福圆的爹娘气不过,骂了两句,第二天一群人到家里把她爹娘按到地上殴打了一通,李老四的一嘴牙,也被人打坏了,掉了两颗,其他没掉的也都松动了。
一切都是因为他的死,李福圆知道,见过两人相好的人,都会说她心里狠毒。
那次爹娘挨打后,李福圆发了疯地,跑到打人的那家人门口哭嚎,手里拿着一把菜刀,她站在人家门前,就问了一句,“你们是想死?还是想让我死,今儿个就说明白。”
声音悲痛而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家人和路路家有点沾亲,去李福圆家闹事是为他抱不平,但是他的爹娘从没有说过李福圆什么。
那家人不想事情闹大了,怕她伤到人,也怕她因此自杀,被李福圆堵了门口,一家人轮流站门口整整陪了她三天。
第四天见她起身离开,才长吁了一口气。
“我是怕死,因为我想活着。”
她站在当街口得人群中,大声地跟人说着,但是每次都只说自己怕死,从来不提他。
之后,议论的人少了很多。
生活貌似又步入了正轨。
她却去找了村里的神婆,每天两包纸卷烟供着,要神婆答应自己,去方圆几个村子里帮人【问神】的时候,也带上她。
李福圆没见过鬼,也还未见过神。
有一次跟着神婆去邻村,见到小孩口里吐白沫,时而说着古怪的话,时而大哭不止,神婆问了几句家里大人,孩子去过哪些地方见过什么人,然后去灶边抓了一把木灰,撒在一碗清水上,碗口上的石块开始飞速转动,神婆说了一个人的名字,最后石头停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孩的父母和李福圆提起,神婆说的那个人已经死好多年了。
当天傍晚从邻村回来时,天已经黑透,走到半路一处小桥上,神婆突然停了下来,说不能再往前走了,前面有东西,李福圆只觉眼前漆黑什么也看不见,神婆点了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吐出烟圏,然后目视正前方说道:“我跟你没仇,没怨。”
李福圆觉得神婆这话说的突兀,自己每天买烟供着她,她和自己当然没仇没怨。
神婆又接着说了一段话,李福圆才知道刚才那句话不是跟自己说的。
“要是你是和后头这个女娃娃有怨,你就叫风把烟往南刮,要是和我俩都没仇没怨,咱们碰巧遇上了,那就叫烟往北刮。”
李福圆学艺尚浅,自知比不上神婆有门道,老实地站在一旁,以为等神婆跟那位说完,她就能跟着神婆一起回村了,而神婆说完后,在沉默中抽完了第三根烟,才缓缓开口道:“既然跟你有渊源,那就叫她留下,我不能陪着,一来我年纪大了,二来天也晚了,老婆子我得回家睡觉。”
她跟着神婆学了一年多,头一次被神婆撇在荒郊野地里,身体如同卡到了一扇门内,往哪儿都去不了,手脚也动弹不得了。
李福圆流了一身汗,终于等到天微微亮,她的手脚才活过来了,脸色煞白地急忙跑回家,跟爹娘报了平安后,就急匆匆地去了神婆家,她想自己总得问个明白吧,好歹抽了她那多条烟,怎么到最后关头,说都不说一声就把她撇下了呢?
却没想到,神婆家里早就聚集了很多人,比她到的还早,都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
李福圆找到神婆的家人,想问问是怎么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婆的家人脸含悲戚,强打起精神,联系亲戚扯白布和做丧服,见到李福圆,先出声问道:
“俺娘昨天一回来,就和我说,要是今天早上你过来找她,她就把自己吃饭的那套家伙事儿都交给你。”
神婆问神时,常用一只白瓷碗,还有一个栓着白绳的石头,应该就是这些。
“阿幽娘怎么没的?”李福圆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知道,昨天俺娘回来时不如平时高兴,可我以为她累着了,竟没看出来她有啥不舒服的,和她说了两句话,然后她就去休息了。”
今儿早上神婆家人喊她时,发现她浑身都已经僵硬了。
院里来的人说,阿幽娘一辈子没生大病、也没有是非,就这样活到七十八岁,是喜丧。
李福圆拿着白瓷碗回到家里,怎么试,也不见上面悬着的石头动,于是把它搁置到了自己的箱底。
她想起昨晚的事,仍旧一阵心悸,尝过起死回生的滋味后,她就想好好活着,看到莫名其妙死去的神婆,就觉得自己心里七上八下的。
神婆没有了,李福圆学了个半吊子水,无法自己去帮人问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除了卖菜,又找不到其他事情做了。
当又想起他时,李福圆就去村里勾搭年轻男人,和别的男人胡乱来上一通,这样又能短暂地忘记他。
李福圆觉得,她找到了能让自己快活的方式,好像没有了他,自己一样能快乐地活着。
今年春节是她最后一次去烧纸。
“我本来不伤心的,只是偶尔会想起你。”
李福圆又朝坟头添了把土,自言自语道:“从来没见你爹娘来烧纸,他们是怕见到你,会伤心吧”
她拿出咽丝儿放在鼻尖上嗅闻,“你肯定不知道吧,这东西吃起来,比抽着还让人上瘾呢。”
她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絮絮叨叨了很久,也不记得自己都说过什么。
起五更上祖坟,是桃花村历来就会做的事。
新年第一天的五更时,为自己重要的人烧纸,她也已经来为他上了三年的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烧了三年的纸,李福圆终于下决心忘记他,她打算好好去过自己的日子了。
李福圆起身离开,走到胡同口的时候,又回头望了一眼,突然哭了出来,
她看到,那处坟头立着一个黑影,看不清楚黑影的长相。而黑影看到了她回头,立即钻回了坟里。
但是钻到一半后,又开始往上探,反复了许多次。
自他死后,李福圆第一次哭出声,喊他的名字,“路路?”
可喊完心里也很不相信。
况且,就算他真的是路路,俩人也已经桥归桥,路归路了,他活着和死了,都一样没法娶自己。
李福圆喊出那个名字后,黑影倏然变大许多,刚才只有兔子那么大,现在有头牛高了,身子也变得像一个麦秸垛那样庞大。
看她往后退了几步,黑影追了上来,在离她几十步远的地方,见她不再往后退,它也停了下来。
李福圆开口朝它说道:“我不知道你是谁,或许你是路路,但是你有你的去处,我也有我的,咱俩现在不是一路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撒开腿一个猛子到家,她趴在墙角处看向黑影刚才站的地方,发现它已经不见了。
对于这个世间是不是真的有魔鬼,是不是真的有鬼神,李福圆存在深深的疑惑。
她根本不相信那个黑影是路路。
她的路路是温暖的,可黑影靠近自己的时候,让她感到脊背发冷,冷得打颤。
三月里李福圆生了一场小病。
但她自己没当回事儿。
一次去卖菜时,她才顺便到镇医院去看了看。
跟医生说明情况后,她要求医生给自己拿两天的药,然后回家吃一吃就成了。
那位女医生上了年纪,还会把脉,听她说明病状后望着她说道:“不能随便开药,我看你不像是生病,你把手伸出来给我看看。”
女医生三根手指放到她的手腕处,停了一会儿,看着她笑了,“凭着年轻就不把身体当回事,年纪大了才知道健康多可贵。你说你这又没生病,要我给你开什么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我真是有些不舒服。”
女医生不是妇产科的,把完脉判断是怀孕,但一时也不敢立即就能确定,脉象似乎是喜脉,但又有些不同,“我问你,你的月事多久没来啦?”
“快仨月了吧。”李福圆的月经不十分准,但没有间隔这么长过,她以为自己在荒郊野外待了一晚,以及后来遇到黑影,被这两件事儿吓了一场,向来健康的身体,才时不时有些不适。
“那就基本上是怀孕了,不放心的话,就再去找妇产科的医生看看。”女医生说完,开始翻看其他病人递来的单子。
镇里干部来村里发计生用品的时候,她问过,做那事儿戴上是不会……李福圆犹豫地问道:“同房戴着计生用品,也能怀上吗?”
医生头也没抬,把她当成了才结婚的小少妇,头一胎时都是这样小心翼翼的,说道:“没用好,或者哪次忘记用呢,都是有可能的。”
等写完手中的药方,才抬头瞧李福圆,见她脸色有点不好,说道:“头一胎吧?没事儿的啊,不要紧张,回家跟你家里人说一声,实在不放心,你就去妇产科做个检查。”
李福圆摸着瘪瘪的肚子,走出了医院。
谁能想到呢,就在她差不多忘了那个人,打算好好过自己的日子的时候,却出了这样的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半个月前,媒婆给李福圆介绍了一个男人,说是长得如何端正,身姿如何挺拔,领来家里一看,这不就当日和她在明河边胡来的翘屁男吗?
“俺叫申解放!”
男人来李福圆家和她相亲,李福圆的爹娘和娃蛋跟着媒婆一起出去了,只留下这俩人在堂屋里,各坐在条几分东西两头。
申解放摸了摸下嘴巴子,完了不敢看李福圆,他很紧张,不住地搓手。
“哦,申解放。”
“在、在!”
叫到李福圆叫自己的名字,他立马站了起来,身上穿的天蓝色衬衫,还不太合身,松垮垮的。
“你别紧张啊,坐那儿呗,嘻,咋还借别人的衬衫穿着来相亲呢?”
“不是、不是!”申解放连连摆手,“不是别人的,是俺兄弟的……
“你这么紧张干啥呀?不记得我了?”
“记得,记得你。”申解放黝黑的皮肤下,开始泛出害羞的红晕,像烧焦的红薯皮,黑红黑红的,他的眼睛生的好,双眼皮,大大圆圆的,使他看起来像十六七岁的男孩,而不是二十一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俺记得你,那日俺……那啥好了,起身就找不着你了。”
虽然他吞吞吐吐,李福圆还是听明白了,这是说她那日不等他射精,自己爽完就跑了,待他把几把撸射出来,她已经跑没影了。
“俺从小就最怕鬼,还以为你是那河里的水猴子变的呢,你一会儿就没影儿了,给我吓得拎着粮食也赶紧跑回家了。”
李福圆从条几东头挪到了他旁边,望着他依旧涨红的脸,问道:“你看我长的像水鬼呀?”
“不像!”申解放立马摇头,“俺吓坏了,才把你当成勾人魂的水鬼。”
看他害羞地往板凳头使劲儿挪,又富有兴味地问道:“那你怕我干啥?你那天吃我奶子的时候咋不怕呀!”
“没有怕,俺没有怕你。”
申解放不挪了,觉察到李福圆一下子挨到他的身体,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俺那日回家后想想,你身上那样热烘烘、软乎乎的,所以肯定不是女鬼。这几个月里,俺白天也想你,晚上睡觉也想你,俺几乎每天都往明河边跑,就是等不到你。”
“你用哪想我的呀?”李福圆一双紫葡萄似的眼睛,滴溜溜地往申解放裤裆里瞅。
竟然直接给他看硬了,眼睁睁看着,那二两肉条子以肉身可见的速度立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申解放立马伸出两只手捂住,对李福圆义正言辞道:“你别再看俺了,俺受、受不住!”
“我怎么着你了,你不也看我了吗?”
“你就这样,俺一会儿还要出,叫俺咋去见人呢。”解放看她的脸,她却往解放裤裆里瞅,这能一样吗?申解放捂着那二两肉,按是按不下去了,叫他一会儿还咋出去?
申解放只经历过李福圆一个女人,他不知道女人竟然这么难缠,手足无措,都快要红了眼睛。
“咦!这就急哭了吗?你的几巴自己要立起来的,你非要怪在我身上,可真是不讲理了!”
李福圆看着他红红的眼圈,觉得还很惊奇,他真是跟十三岁的九灵,差不多的纯情了。
“俺以前不这样,见到你之后才管不住它。”申解放捂住几把,像是捂住个烫手山芋,然而他又丢不掉,只能尴尴尬尬地一边捂着,一边低着头跟她说话。
“呵,说不定你的几把碰到了条几才硬的了,还敢满嘴乱说,赖到我身上么。”
李福圆说着,把手伸到他裤裆里,摸上他的龟头,轻轻拧了一下。
她没有想到申解放反应那么大,“啊!”的一声像是被开水烫着一样,跳了起来。
“咋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圆,出啥事了?”
过道底下,媒婆和福圆的爹娘听到后,纷纷探头往堂屋二人的方向看来。
李福圆摆了摆手,“娘,没事儿!解放不小心叫条几夹到手了!”
“哎呀,咋那么不小心来,严重不?”
“真没事儿,也没流血,就破了一点皮。”
“她娘,我看能成!”媒婆回过头朝福圆娘说道。
申解放裤裆里黏糊糊的,几把被李福圆碰了一下,竟然立刻射了出来,这会他不知所措地看着李福圆。
李福圆把手继续往里面伸,摸到一片粘腻的液体,她抽出手放自己鼻尖处闻了闻,味道和九灵的很相近,有点淡淡的腥味。
跟李福圆相好的男人除了小年轻,也有那上了三十的,几把射出来的东西就特别腥臊难闻,想来是年数越大的男人的精液,越发骚臭脏污了。
她把手上的白液,放进嘴里舔了一下,“唔!”差点呕出来,味道再淡的精液,也带着一股腥骚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福圆把手头剩下的精液抹到申解放的嘴角,说道:“你自己射出来的,就自己吃进去好了!”
申解放的脸由红转为深红,他有些疑惑地问道:“这个东西也能吃吗?”
李福圆一本正经地回道:“能吃,老中医都说了,吃啥补啥,男人吃了自己的精液,能壮阳能补阳,对男人身体有大大的好处。”
申解放倒是不用再补了,但是能锦上添花也是好的,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把李福圆的手指含到自己的嘴里,像舔糖葫芦一样,来来回回,连虎口处沾到的最后一滴精液都舔到了。
这场相亲,俩人坐屋里,大概“相”了个把小时,申解放从头到尾脸色通红,媒婆问他咋样,他想也不想就直点头。
“那咱也得说明白哈,别回过头来,你又埋怨我,那女子可是有了身孕的,差不多八九月了,你也愿意?确定愿意了?”
申解放仍旧点头,没有犹豫地答道:“俺喜欢她!”
女大三半抱金砖,李福圆这边呢,她的爹娘想要给闺女找个男人,在她生娃前把她嫁出去。
万幸,李福圆答应了下来。
其实看到解放俏生生的翘臀,她心里就又痒痒了,以后结了婚,天天玩他的小翘屁股蛋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样谈妥了。
夏去秋来,李福圆肚里的孩子九个月了,着实不能再拖了,于是和申解放就定下了结婚的日子。
她出嫁这天,提前跟亲戚说了,酒桌一切从简,不必来什么亲戚,叫几个婶子大娘来送她上花轿就行了。
出嫁前的凌晨,福圆娘坐在她床边抹眼泪,
“你嫁人了后,性子也该改改呀,要还是像在家里这样,我的娃!哪个男人能容下你?”
“娘,你别劝我了,自从那回要死要活了一场,我算是想明白了,人活一辈子,可不是为了别人活的,我活着一天就想快活一天,真要是跟村里其他女人那样拘束自己,我算没活头了。”
福圆娘虽舍不得闺女,但是想到让闺女在娘家生私孩子,会叫人戳破脊梁骨,她就害怕了,只能走这一步,在胎儿落地前,把闺女嫁出去。
“你就是太有主意了,娘没有办法,说了你也不听娘的,阿圆啊,你就没考虑过,这回要嫁过去后,那可不像是自己家,人家一大家子都是亲生的,只有我的阿圆啊是外人,你说说怎么行,还不收了心,他能饶了的你?他要是把你打了伤了呢?”
说到福圆嫁人后的日子,福圆娘似乎十分有些感悟,她这样一个在村里有些学问,还教着书的女人想起自己年轻时刚来婆家的艰辛,仍旧忍不住哀叹连连,村里和她同时代的其他女人的日子,也可想而知了。
李福圆不知为何,对于这样凄凄惨惨、互诉衷肠的行为很是不感兴趣,打伤了她怎么办?女人要叫男人死,都不必见血的,整治他的法子多的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想再跟自己娘多说什么了,福圆娘虽然在村里女人中,挣钱首屈一指,但是其他方面和她们是一样的,但凡提起谁家女人打了男人,就会说什么天大的老鼠不能吃猫,这类在她看来放屁一样的废话。
然而嘴上只是说道:
“未必走到那一步,娘,你不要想那么多了。”
到了出嫁的这一天,李福圆换上了嫁人穿的大红褂,红色的女式皮鞋,天还不亮,外面接亲的花轿就到了家门口。
接亲的是男方家请的四个轿夫,还有几个放礼炮,和吹响戏的,村里红白喜事,都会吹唢呐,也没啥听头,唢呐一吹,不知喜悲,嗯嗯啊啊啊地一顿吹打,花轿到了门口,新娘子登上轿子,被人从一个村子抬到了另一个村子。
坐在轿子上,她听到自己那傻堂哥发出像狼一样的哭嚎声。
傻堂哥长得俊但很不幸得了神经质,这真是毁了他,如今只会对家人大吼大骂,对李福圆倒是情有独钟,只是她今天要出嫁了,他也只能哭一哭了。
李福圆坐在花轿上,晃了一路,脸上没有情绪,连思绪也不知道飘到了哪里,随着花轿一路摇摇晃晃地到了申家庄。
申家庄比起桃花村来,真是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村子了,人口很少只有几十户人家,空间上也特别小,因为小,所以常被周围其他村子的人欺负。
到了申解放的家门口,李福圆下了花轿,掀开了红盖头一角,看见院子里熙熙攘攘挤满了人,然后她就被人领着去了屋里,她在屋里坐了大概两个钟头,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过来喊她出去,说是要跟新郎一起招呼院里的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福圆在申家庄一个人也不认识,她跟着那个女人出去,看到院子里摆了许多大方桌,院中修长挺拔的男人看见她,立马走到她跟前问道:
“福圆,你咋个出、出来了?”
“你咋了,半个月不见,咋又结巴上了?”
李福圆比起申解放,淡定多了。
她今天特意打扮一番,新烫的卷发,留了两捋垂到腮边,脸粉扑扑的。解放一见到她,果然又激动了起来。
“没!娘家亲戚要来了,要去招呼呢!”
李福圆一手扶着腰,说道:“那正好,我跟你一起去瞧瞧。”
周围的人把道让出来,让新郎新娘通过,有人看着李福圆挺着个大肚子,露出了很鄙夷的目光。
申解放同她走在一起,悄悄牵住了她的手,李福圆也不胆怯,和申解放手牵手,大大方方地去门口迎接娘家亲戚了。
她爹娘自不必说,还有娃蛋,一家人都来了,桃花村来的亲戚不多,又加上几位婶子大娘,和几个来吃嘴的半大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借了两辆专门拉人的三轮蹦蹦车,正好够用。
申解放咧着嘴,笑得跟个傻子似地,上跟前去招呼娘家亲戚们,把人都迎到了屋里,然后就站着不动了。
一个跟申解放身段相像,脸面也带着三分相似的男人走到屋里,对他说道:“哥,你去帮帮咱娘,这头也来了好些客,她一个人招呼不了,这边人不多,我来看着。”
这是申解放的兄弟申满园,比解放小两岁,今年才十九。
申满园虽然年纪不大,说话却十分老成,挨个敬烟敬茶,然后站在李福圆爹面前,陪他说着话,脸上时时带着笑意。
一位没见过新郎面儿的婶子,朝一边的人问道:“这就是新郎官吧?好家伙,长得真排场!”
一旁的大娘笑了,“这可是闹错了,这是小叔子!”
“那这小叔子可真比新郎官还成熟啊,哈哈哈!”
申满园听到后不吭声,却打眼瞧了一下门外浅笑盈盈的李福圆,眼底有些阴鸷。
而李福圆娘从车上下来后,就去了闺女身边,把她拉到门内无人的地方,捏了捏她的手心,低声问道:“你跟九灵是咋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咋了?”九灵和她已经好几个月没见了,还能有什么?
“今儿早上你坐花轿走了后,他跑到我跟前非要跟着一起来!”
李福圆大吃一惊,“你让他来了?”
李福圆娘摇了摇头,“哪儿能让他跟来!”
李福圆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那小子是个听话的,但是跟他说了自己以往的情史后,他就变了一样。
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李福圆没有太多时间去想他,带自己娘去里屋和一帮婶子大娘坐着了。
结婚喜宴是在解放家的院子里办的,请了村里会做菜的肉包子和俩饼,二人一个做荤菜,一个做素的,一个桌子能凑齐十来多道菜,客人一边吃,他们一边上着菜,又有几份汤在锅里煮着。
热热哄哄的一顿饭,吃了近两个小时,两头的客人都吃的很满意。
本来申家庄里,听说解放要娶个大肚婆娘,就有些想看笑话的,也有议论不休的,这会见到李福圆本人了,看她一副悠然笑嘻嘻的样子,他们反倒说不出什么了。
本来想看笑话的,也失去了看笑话的心情,带着疑惑,悻悻地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傍晚,刚吃过饭,几个年轻人就涌了进来。
都是和申解放兄弟俩年纪差不多大的,在屋里吵闹着,非要小叔子和嫂子一起吃枣儿。
申满园听到后,不说愿意也不说不愿意,黑溜溜的眼珠盯着李福圆的大肚子,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小叔子看她的眼神,叫李福圆想起了她曾经的男孩,也曾用这样的直勾勾的眼神看她,只不过一个是喜欢,一个是恨意。
李福圆之前不认得他,为何他要对她用这样仇视的目光?
“吃一个!吃一个!”
“欢欢!你别胡来了,福圆不喜欢。”
“哟,我看是你不喜欢吧,不行啊,大家伙都说了,今儿一定要嫂子喂小叔子吃枣儿!”
喊得最大声的是欢欢,他和申满园一般大,长得魁梧挺拔,比申解放哥俩都高了不少,特别爱笑,一笑右脸颊浮现一个梨涡,和他魁梧的身影很有些反差萌。
欢欢和满园关系最好,闹腾也最厉害,对着面前的仨人,喊道:“嫂子来一个!嫂子,来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欸!真的!要不,我来行吗?”
说完怕人不答应似地,立马拿了一个枣子,咬在嘴里,然后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往李福圆嘴角亲去。
李福圆抬眼斜睨了一下还在盯着她的小叔子,朝他瞪了一眼,申满园站在旁边一直没出声,俩人四目相对,仿佛较着劲儿似地,你看我,我看你。
李福圆先转移了视线,她张嘴接住了申解放嘴里的枣,咬了半颗后,又被申解放衔了回去。
李福圆伸出舌尖,色气地舔着她水润润的上唇瓣,然后才裹着枣子轻轻地咬,接着抬眼看到小叔子的视线还直勾勾地,像是带着刺一样盯着自己。
“好!好!好!!”
见俩人喂枣子做的这么顺畅,一点没有新郎和新娘的生疏,倒像是提前做过这样的事情似地。闹新房的年轻人纷纷叫好,
“好!嫂子喂了解放哥一颗枣,也得喂小叔子一颗呀,都是一家人,这样才公平呀!嫂子说是不是?”
欢欢笑得很欢快,望向沉默的新娘子,心里期待着她肯定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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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亲完解放哥,也跟满园亲一个呀!”
魁梧的年轻男人,一笑脸边浮现出一个小梨涡,看上去既有男人的帅气,还有男孩的可爱,但是嘴上的话却不饶人,使劲儿起哄,非要李福圆亲她小叔子。
“不行,我媳妇怎么能亲满园呢?你不要瞎胡闹。”
解放站在李福圆面前,挡住了屋里几位年轻男人的视线,他有些生气,满园的朋友也太不知道轻重了。
“亲一个有啥了!满园是你亲兄弟呢,他亲自己嫂子,这叫什么来着?”
欢欢问一旁站着的申满园。
申满园警告性地看欢欢一眼,用眼神示意他闭嘴。
一旁黑脸阔面的男人接话,“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对对,还是大山有文化,嫂子亲小叔子,小叔子也亲嫂子,这一家子你亲我,我亲你,日子才能过热火。”欢欢喝了点酒,此刻小脸通红,跟解放别上了劲。
“放你娘的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福圆看当事人认真了,站起来拉了申解放一把,走到欢欢面前问道:“这是哪个兄弟呀,俺还不认得来!”
她站在欢欢面前,红唇微启,一股桂花香,从她的身上传来,冲进了魁梧男子的脑子里,申欢觉得脑中发热,不敢看李福圆红红的嘴唇,低下头,盯着她脚上红色的小皮鞋回答道:“俺是申欢,嫂子叫我欢欢就行!”
“咦,叫俺欢欢就行~”屋里其他的年轻男人纷纷用嗲嗲的声音模仿。
“嘻,嫂子别理他们,他们就爱胡闹。”末了他指向默默站在一旁看他们胡闹的,戴着眼镜的斯文男人说道:“这位是锦林,别看他年轻,可是俺们村唯一的医生。”
李福圆朝斯文男人点了点头,“锦林,看来咱俩差不多大。”
“都能跟嫂子用上“咱”了,锦林这个畜牲,真会招女人喜欢!”黑脸阔面的大山冲着满园嚷嚷,果然后者又浮现出不悦的眼神。
“嫂子。”锦林对着她微微点头,声音带着低沉的磁性却很温柔。
然后转头故作严厉地朝大山和欢欢说道:“嫂子以后是我们兄弟几个的嫂子,欢欢、大山,你俩不要乱跟嫂子开玩笑!”
申满园看着李福圆撇下自己哥,和一屋子年轻男人有说有笑,先是拉下了脸子,后又换上轻松的神色跟屋里男人们提议,“欸,刚才喝酒没尽兴,咱们几个人喝了一瓶哪儿够,要不再一起去喝点吧!”
一说起喝酒,众人便把闹小叔子这茬给抛下了。
“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来,那说好了,满园你去把你家的酒都搬来,别舍不得喝。”
“没问题!走吧,哥,一起去。”
申满园喊了一声他哥,和其他男人一起出去前,回头看了看哥嫂二人。
嫂子白嫩纤细的手,放在他哥的屁股尖上,像是揉发面一样地搓来搓去,“嗤!”申满园极看不起这样放浪的女人,不屑地笑了一声,扭头走了。
解放为难地看着李福圆,把手覆盖在李福圆的手上,这个心思鲁钝憨直的,竟还有没注意,李福圆的手一直在玩弄他的屁股。
李福圆轻轻捏了他裤裆里藏着的鸡巴,朝他点头一笑,“没事儿,你也一起去吧,我就在这等着你,我又不会跑,你不要着急,和小叔子他们喝尽兴了再回来。”
申解放的几把被李福圆一碰,立刻不受控制地朝她起立致敬,顶起了他的棉布裤头,马眼也控制不住地泄出了一点精液。
“我的乖乖,怎么这么不经碰?”
申解放这次不像在福圆家那样紧张了,左右没有别人,他把李福圆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拉到裤裆。
“你叫我的手这样扭着,多不舒服。”李福圆把手从后面掏了出来,说道:“今天坐花轿晃了一路,把俺累坏了。”
解放低头看了看已经硬起来的几把,十分为难,“那咋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看你自己打手铳。”
解放平日不忙着干农活,就跟着村里的装修队,跑各个村子,到处给人家盖房子,晚上回来累的身子一沾床就睡着了,虽然心里想女人想得要命,自从端午那天,他和李福圆头一遭试男女鱼水之欢,更是夜里梦中都是她,但是因为每日干活很累,才没有过太多次手淫。
他把自己的长裤上的拉链拉开,扒开裤头,把几巴从右边缝里拿出来,三根指头捏着龟头处,动作生疏地撸动起来。大岔着腿,坐在李福圆跟前,微微仰着脖子时不时看福圆一眼,又立马移开视线。
李福圆褪下小皮鞋,露出白嫩圆润的脚趾头,伸到他的裤裆里,问道:“我的脚舒服,还是你自己的手更舒服呀?”
“啊!”解放泄出一丝呻吟,“舒服!”
“你的棍子舒服吗?”脚趾头夹住了他的龟头处,摩擦着,马眼中流出的精液使得龟头滑不溜秋的,李福圆脚趾用力按了一下。
“呃!福圆的脚……啊,舒服!”
申解放出了很多汗,在灯光下看上去他黝黑结实的膀子亮晶晶的,脖子上也冒出不少汗水,汗珠流到微微凸起的喉结处,“嘶!”随着他时不时发出的哼叫声,喉结上下蠕动,李福圆趴在他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你那骚肉棍子爽吗?”一路吻到他的喉结,然后咬了一下,脚上也开始用力。
“嗯……爽!哈!”申解放没多大会儿就射了出来,
“啧!”看向脚趾处被他射到的精液,李福圆微微皱了眉头,“我的乖乖,你的棍子是怎么了,咋就这么快射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申解放嗫嚅着,“下一次……不会了!”想到自己娶到了她,申解放心里一阵酸软,像是掉到了蜜糖罐子里,几个月没日没夜的想头终于有了着落,却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今天一整天,他都在想着她挺翘温软的奶子,这会儿只是看见她白生生的脚趾头,就如此难以自控地射了出来。解放眼尾泛红,默默地找来抹布想要帮福圆擦干净。
李福圆把他手上的抹布挑开了,“我不用这个。”
解放愣了一下,然后明白了,于是蹲下身子,凑到福圆的脚边,亲了上去。
她的脚趾头圆润可爱,大拇指头红红的,“这是用啥涂的?”
“鸡冠花的叶子,捣碎了抹上去的,用布包着,一会儿就染红了。”
怪不得她那么香,原来脚趾上都抹了花液,解放伸出舌头,舔去她脚趾缝里一大片的白液,含在嘴里欲要吐出来,但不希望看到李福圆皱眉,于是他不用她交代,就把嘴里的精液吞食下去了。
“解放,我的乖乖,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好男人了。”
解放听到她情话一般的告白,继续红着脸道:“你先坐着,俺去看他们喝的怎么样了,你放心,俺马上就回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夏季午后,小河边尤其安静,人们都在其他地方纳凉,或在家中小憩。
炙热的太阳把原来伸展的树叶烤得卷缩着,连小河边的杨树也耷拉着叶子,看起来羞答答的。
在河边摘了许多槐花,纺好后装到筺子里,然后她又揪了一些树叶,扔给一旁的母羊。家里养的这头刚下崽的母羊,李福圆照顾的尽心,下了几只小羊羔子,拿到街上卖得了不少钱,每天还有羊奶喝。
羊吃完树叶,又吃槐花,吃的欢腾还边嚼边拉,
“你是吃饱了,看我为了给你采树叶,出了这一身的汗!”
母羊被主人拍了屁股,也不反抗,依旧低着脑袋嚼得欢快。
她把羊栓在槐树旁,左右无人,于是脱下汗衫和裤头跳到了水里,打算好好洗一洗,在这样炎热的夏季,跳进凉凉的河水里总是很畅快。
河水不深,清澈见底,河床的石块上附着许多绿色的水草,随着水波摇荡。
“嘻,凉快!”
李福圆薅了一把水草,当做毛巾往后背上擦拭,洗的正专注的时候,突然听到岸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她扭头,入眼的是一副洁白赤裸的少年身体。
娇小红润的嘴巴微微张开,脸颊上的汗珠顺着白瓷一样的皮肤,汇聚到优美精致的锁骨处。
一双丹凤眼惊讶地望着李福圆,显然少年来洗澡并未料到河里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福圆的目光顺着少年纤细的大腿,赤裸裸地滑向他腿缝间的“大鸟”。
人不可貌相,少年体态纤细削薄,长得也如男版的西施一样,满脸阴柔魅惑之态,但是那屌物儿却不小,李福圆打眼一溜,就知道这个是极品。屌尖端的马眼周围颜色浅淡红嫩,微微一硬,从包皮里探出头来,还有些青涩;再往上,屌中间的颜色如未见过太阳的青芽,泛着偏白的嫩黄色。
论及色泽形态,李福圆最喜欢这样的屌物,因为既有观赏性,又有实用性,三根手指一般粗细的屌或许对旁人来说,还算不上极品,但李福圆自有她的一套判断标准,屌者,粗细、形状、色泽、屌毛的覆盖程度,屌蛋的大小,蛋囊的松紧程度,这些李福圆都有研究。
有实用性却没观赏性的屌,只能算得中等品相;有观赏性而无实用性的屌,也只能算是中等偏下;即无观赏性又没实用性的拇指屌顾名思义,硬不起来,大小似拇指的屌,则为下下品之天阉劣屌。
男人的屌物,质量参差不齐,李福圆根据多年来对数百条屌物的摸察经验,得出了她自己与众不同的审美,到底什么是好屌?肯定要兼顾实用和观赏两方面的特点。
如眼前少年这般,屌粗而不狰狞,硬而不起筋,屌毛不触屌蛋,屌蛋圆润饱满,蛋囊没有过多的褶子和囊皮,最重要的是,屌不黑不紫,不白不粉,而是呈现一种刚出壳的嫩鸭子的鸭黄色,鸭黄屌实乃屌中极品。
李福圆看的小逼一阵濡湿,经过河水的浸泡,小逼本就是湿的,又有这极品屌物的勾引,使得她那穴中涌出一股热烫的骚液。
“一定得好好把摸、赏玩一番,只过眼瘾是万万不够的,要是能把这条极品好屌,夹在穴里肆意品味一番,这才是没有遗憾了!”
李福圆如此想着,冲岸边的少年粲然一笑,“可是来洗澡的,巧了,跟我一块洗可好?”
少年赤裸着身体,还未待回答,脚下打滑一溜儿滑到了河水里,李福圆上前把他搂起,手直接放在了他的大腿根处,顺着大腿向上,掰开了他的臀瓣,在那后头的洞边掐了一下。
少年疼得打颤,眼中含泪,不解地看着李福圆。
李福圆嘻嘻一笑,“不好意思,摸错了!”下一秒攥住了少年的……用力一扯,拽下一把黑乎卷曲的屌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更觉得疼了,水汪汪的眼睛里,泪珠随时都要落下来,畏惧地看着李福圆。
李福圆哈哈一笑,“又摸错了,再来!”接着捋了捋少年的屌蛋,两个蛋子被她用手轻轻一挤,少年立刻发出杀猪一样的痛苦叫声。
李福圆又嘿嘿一笑,说道:“这次是真错了,小宝贝儿,姐姐再来试一次。”
不顾少年畏惧看着自己直摇头的可怜劲儿,李福圆像盘核桃似地转着他两颗屌蛋,把俩蛋左右旋了一圏、一圈、又一圈,问道:“爽吗,弟弟?”
少年没有回答。
低头一瞧,他已经晕倒在她的怀中,李福圆赶紧掐上他的人中,片刻后少年转醒,凤眼幽幽地望着李福圆哀求道:“好姐姐,你就饶了我吧!”
“可是这样摸得不舒服了?”
少年两眼泪汪汪,泪落下两行,“姐姐好狠的心,这般扭了蛋,哪个还有活路!”
虽然他说得严重,但李福圆心里却是不信,自己不过扭上一扭,哪里像他说的这样杀了他一般?真是矫情的小兔子,一点儿也不乖顺。
少年见她竟不信自己,心痛万分,自暴自弃地说道:“早知姐姐不信我,我又何必把自己交给你,任你随意亵玩,始乱之、终弃之,落得这般下场,怪不得旁人,都是俺自己眼瞎也!”
少年说完心痛难当,手捂住左胸口,一脸刷白像随时都会痛死过去,却继续说道:“姐姐一定有所不知吧?卵蛋岂是随便扭的,你这样来回扯了两下,我彻底毁了!姐姐这次能开心了吧,毁在姐姐手上,我无话可说……”
李福圆一头雾水,抬手扇了少年一巴掌,骂道:“可真真是个矫情东西,不过摸了两下你的屌蛋,哪里就要死要活地赖上我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一听,立刻死的心都有了,她竟这般丝毫不怜惜自己,绝望地喊道:“姐姐不信我,难道还不信自己的眼睛吗?”然后大敞开腿道,“姐姐把手拿开吧,你不就是想亲眼瞧瞧,是如何毁了我的吗!”
李福圆刚才一直盘核桃似地,转着少年的屌蛋,此时松开手一看,两颗鸭黄蛋竟然全部发黑了,极品鸭黄肉棍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变黑,然后发面似的肿了起来,一颗蛋肿成拳头大小,两颗蛋有两个拳头大小,肉棍也肿到成年人手腕那样粗。
李福圆惊奇不已,拿手一碰,少年的鸭黄蛋竟然砰地一声,炸开了,里面的脓液炸了少年满脸。
少年一脸绝望地看着李福圆,“姐姐,这扭蛋可是不治之症,九灵就要别了姐姐去了!”
“你要去哪儿?”
“姐姐啊,我痛彻难当,如今我这黑扭蛋怕是伺候不了姐姐了,我马上就要去切了这劳什子,姐姐可还愿意要我吗?”少年哀戚地望着李福圆。
李福圆此刻也是痛心不已,如此极品,竟要毁在她李福圆的手中了吗?她还没来得及摸上一摸,更别提想夹,未夹的痛苦,无人能理解。
看着痛哭不止的少年,李福圆心中满怀遗憾,虽然此屌是极品,但是已然损坏,世间还有更好的屌等着自己,她又何必吊死在一条上呢?
“路路,姐姐虽对你一往情深,第一眼望见你如同邂逅了天上的仙,只是如今你我二人缘份已尽,再执着也无任何意义了,路路,你我就此告别吧!”
少年抹去眼尾溅上的蛋液,露出一双魅人的凤眼,眼中满含不甘与绝望,奄奄一息地看着李福圆的背影,喃喃自语道:“到了如今,我为姐姐舍了心,也舍了身,姐姐竟只是把我当他的替身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炎热的夏季,午后。
空气似乎凝固了一样,没有一丝风,桃花村只有一群孩子不知炎热,在外面疯玩。
九灵和几个小伙伴一起玩捉迷藏,他跑遍了半个村子,翻过一户稍矮的院墙,看院里无人,他又钻进厨房,趴在灶台后面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
外面先是很安静,只有知了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来找人的小伙伴寻到了这里,“找着九灵了吗?”
趴在院墙上的孩子扫了一眼院内,没有发现九灵的身影,于是朝院墙外喊道:“没人,咱们去别处找找。”
等到他们离开后,九灵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从厨房门缝中钻出来,他打算在这户人家的院中寻一个隐蔽的角落,躲到这局游戏结束再出去。
在院中探查了一圈,注意到堂屋的窗户下竖着许多玉米秸秆,九灵掀开秸秆后小心地藏身在窗台下,这时他听到从屋里传出一阵奇怪的呻吟声。
九灵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声音,绵长、低沉而柔软,包含着无限的愉悦和缠绵的情意,像有丝绒轻轻挠在心上。
他悄悄起身推开虚掩的窗户,向屋内看去,窗户正对着一张硬板床,床上坐着赤身裸体的两个人,一男一女交叠着面对面坐在一起。
九灵不懂床上的两个人在做什么,但他潜意识里知道这是一种很隐秘的事情,而且只有大人们才能够做的,虽然他年纪不大,但心底对这种事充满了好奇,比任何人都要好奇,像个发现了新大陆的探险家,迫不及待看到令他着迷的新世界。
坐在上面的女人,两只手搭在下面那个男人的肩膀上,她的屁股一会儿往上抬,一会儿又沉下去,跟下面的男人融为了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灵听到了两副皮肉相触发出噗啪的声音,女人和男人嘴里也同时散发出悦耳暧昧的哼哼。
女人抬起屁股时,九灵清楚地看到了男人的那条肉棍,微微向上弯起,有他的小臂那样长,比他的手腕还要粗,女人抬起屁股后,又迫不及待地对着男人的肉棍坐了下去。
女人两腿中间竟有个小洞,把那个男人的大肉棍吞了进去。随后嘴里发出舒服的哼唧声,男人的两只手死死地搂着她的腰,像是要跟她从此融成一体,“福圆,啊!让我……让我死在你身上吧,嗯……”
女人嘴角泄出的哼唧声,令九灵心里发慌,发痒,还有些发热,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叽叽,不明白怎么变得有些硬硬的,好像里面憋着尿,但是又尿不出来,他头一次知道自己的叽叽除了尿尿,竟然还能变硬,所以他也能像刚才那个男人一样捣进女人的身体里吗?
九灵心里仿佛有海浪翻滚,他渴望代替那个男人,和床上的女人抱在一起。
重新看向屋内时,男人站了起来,从他的肉棍上摘下一层透明薄膜状的东西,里面盛着白色的液体。
“路路,看你给我捣出来的水!”
女人岔开腿,红艳的嘴唇,说出的话让九灵有些懵懂,那里怎么会有水呢?
九灵终于看到了她腿间黑色毛毛底下,藏着的那个小洞,宛若一口深井,深不见底,井口边水淋淋的,洞口正上方有个小肉粒,跟黄豆一般大,洞口两边还有两瓣长了褶子的肉片,他看到那个男人用手摸了上去,手指揉着上方的肉粒,女人随即哼叫一声。
男人又把食指向下伸进小洞里,搅了两下然后拿出手指来放在嘴边,咂咂地嗦着从小洞里带出来的水儿。
最后他似乎觉得不够过瘾似地,一头扎在女人两腿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灵的视线被男人遮住了,透出虚掩着的窗,能看到女人后仰着脖子,两手捧着男人的头,用力地往腿缝里塞,像是要把他的头塞进身体里。
九灵的心砰砰地跳动着,他一只手摸上了自己的叽叽,手上用力握紧,立即感到一阵微痛,马眼吐出几滴尿液。
“难道是因为我年纪还小,叽叽才吐不出那种白色的东西吗?”九灵有些沮丧地想,他此时才发觉自己站得太久,腿麻了。
坐下去之后,耳边依旧传来女人轻缓的呻吟声,缠绵悦耳,九灵看着他的叽叽,突然恼怒地揪住,觉得疼了才放开。
时间过去了好久,呻吟声终于消失,他站起来从窗台向屋里望去,床上赤裸的男人,抱着同样赤裸的女人,如连体婴一样,都睡着了。
九灵有些不甘心,至于为什么不甘心,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脑子里被刚才看到的一切填满了,尤其是女人腿缝里的景象。他想离近一些看看洞里到底有什么,想贴上去闻一闻是什么味道,甚至想和那男人一样,尝一尝洞里的水。
会不会像村口古井里的水一样甘甜呢?
九灵忘了和同伴的游戏,他走到了堂屋门口,这户人家的堂屋门和厨房门一样,上了锁,两扇门之间却留下很大的缝隙,九灵试探地把头从缝隙里伸了过去,成功地钻进去半个身体,他的心里涌起一阵狂喜,接着整个身子都钻了进去。
小心翼翼地走到床前,在床头边蹲了下去,正面对女人熟睡的脸庞,九灵恼恨地看了一眼从后面死死搂住女人的男人,伸手碰了碰女人红艳艳的嘴唇,视线探向了她的腿缝。
那里的一扇门,现在关闭了,他连看也看不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灵欲收回手,却被女人拽住了,“嗯!”她喊了一声,“路路”,却拉着九灵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
只觉得一片温热、嫩滑,他还没来得及摸,就被她拉着塞到了她的腿缝中间——那道门边。
九灵学着男人的方式,伸出一个手指,点了点她闭合的洞门,她在梦中配合地张开了腿,九灵顺利挤了进去,手指感到一阵软滑湿热,从来没有过的感受。
揉了揉他令他心馋的“豆粒”,女人嘴里立马发出舒服的哼哼声,九灵像是发现了密码,在她的豆粒上重重地揉捏,轻轻地挑逗,果然再次听见刚才在窗户外听到的诱人呻吟。
渐渐地,手指下的洞口边淌出来许多水,滑腻腻的。
那会是什么味道呢?
九灵想把手指拿出来尝一尝,但是女人用力夹住了他的手指,不让他出来,拽着九灵的手指就要往洞里塞,嘴里发出绵长的低吟,却惊醒了另一旁的男人。
路路睁开眼后,就看到床边站着一个妖媚的少年,沉溺地看着熟睡中的福圆,手放在她的两腿中间。
“我他妈杀了你这小兔崽子!”路路待反应了一秒,破口大骂。
清正帅气的面庞倏然变得狰狞扭曲,光着屁股跳下了床,一脚踹在少年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灵被踹倒在地,吐出一口鲜血,惊慌地看着暴怒的高个男人。
他虽长得挺高,但实际年纪还很小,头次做了偷人的贼,现在被人捉住绑在梁上,这着实把九灵吓破了胆儿,像一只小鸡仔,任人惩治。
男人刚才一脚踹中了他的心窝,九灵当时吐出一口鲜血,此时又被电线绳抽打了几鞭子,瓷白的皮肤上,渗出点点血迹。
李福圆睁眼,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她记得自己和路路做罢相拥而眠,梦里路路还拿手伺候了她一通,醒来却看到路路绑着一个俊美的小少年,一边骂一边抽打。
“你这是要打死他吗?”
“福圆,你不知道,他敢对你……”路路扭头望向床上的李福圆,眼里还带着刚才的杀气,表情也十分凶狠,恨不得要立刻打杀了九灵。
九灵看到李福圆醒了,方才敢哭出声来,朝她求救,“姐姐,救救我!”
“他能对我怎么样?”
李福圆看了小少年一眼,心里不由得赞叹,竟然有长得这般玲珑剔透的男孩,像是个精雕细琢的瓷娃娃,一双凤眼哀求地看向自己,小嘴娇小红润,嘴角带着几点血丝,细白的脖子有一道渗血的鞭痕,看起来已然脆弱地不胜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福圆推开了路路,上前搂住九灵给他松了绑。
路路气不过,一把揪出李福圆怀中的九灵,把他推搡在地,“你难道看上他了不成,一个毛都没长的小崽子,也值得你为了他推开我?”
话是对福圆说的,眼睛一直盯着九灵,巴不得这就杀了他饮血啖肉。
李福圆看着癫狂的路路,沉默了片刻,上前搂住他精壮紧实的腰,不停地摩挲,“你也说了他毛都没长全呢,我能看上他?我是为了你,你想想你把人打成这样,怎么善后?”
李福圆安抚了好大会儿,路路才终于恢复了以往的神态。很难想象这样清正帅气的男子,如此暴躁偏执。李福圆心中不悦,仍旧耐住性子对路路劝说了一番,才使得他同意放男孩离开。男孩听到她说不会喜欢自己,眼眸沉了下去。
李福圆把他送到门口,少年偷拉住她的衣角,“姐姐,我叫九灵。”
李福圆点了点头,看到他哀戚的眼神,忍不住伸出手为他擦掉嘴角的血丝,不忍地说道:“这件事总归是路路下了狠手,你的家人要找人负责,就只管来找我吧,他打伤了你,就让我带你去镇上的医院看看可好?”
九灵的凤眸闪过一丝波动,随即点头,“嗯。”
一旁的路路听到后,眼中闪过怒气,张了张嘴欲要说出反对的话,但被李福圆一个告诫的眼神堵了回去,最后低头站在一边,拳头一直紧紧地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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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从阿幽婆一年多,还没入门,她已撒手人寰。
瓷碗没什么特别,碗沿处细致地描绘着六角铃铛状的蓝色花朵,看样子非常像桃花村铁塔旁生长的桔梗花。
李福圆捏着碗底透净的冰蓝色石头,研究了一会,实在不知有何神奇的,想到那日中元节跟着神婆去驱邪,这块石头在她眼皮子底下转动的情形,像是有生命一般。
难道有什么咒语?
如果有咒语,阿幽婆为什么不跟她说呢?
阿幽婆连吃饭的家伙事儿都交给自己了,想来是看中了她的潜力。
神婆这份职业,是桃花村的“铁饭碗”。
阿幽婆一辈子没缺过鸡鸭鱼肉蛋和烟酒,谁家请她去驱邪避祸,都会送一兜吃食。
李福圆羡慕不来,想了片刻终不得悟,于是把东西塞回皮箱底,和从计生办领的东西放在一处,然后用压箱底的布单遮在上面,合住了箱盖。
她跟解放相亲时,身子已接近九个月,胳膊腿都有点水肿,手按在上面,那片肉陷下去迟迟起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肚子里的小东西,她好长时间没舒服过了,万幸它要不了多久就会出来了。
福圆低头,摸上自己的肚皮,这里越来越薄了,有时她看见胎儿的拳头,便用手去抓,它在里面滑得像泥鳅,福圆还没捏住,它就跑到另一边肚皮继续闹她。
近两个月,它好像能听到外面的声音,有几次福圆猛地大声说话,它便在肚子里跟着一跳弹,似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到了。
福圆尽量轻言轻语。
真是有时烦它,有时喜欢它。
像现在它静静地待着不闹腾,福圆拍拍它,它就伸出拳头,隔着肚皮和她的手指相触,像在进行着神秘的沟通。
“生下你,可就顶了天咯。”
它在肚子里朝右翻动,福圆也朝右边躺下,但是她刚躺好,它就猛地跑去左边了。
福圆轻轻地拍打它,念叨,“你想不想好了?给我消停些。”
或许是听懂了她的不悦,它悄么声地不闹腾了。
福圆闭上声音,脑海里思绪纷杂,自己就这么结了婚了,解放倒是很好相处的,可是小叔子看她的眼神,颇为不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近日无仇往日无怨,他眼底的鄙视从何而来?
李福圆想了想,微勾起嘴角,“嗤”了一声。
丈夫还没有什么意见呢,小叔子倒是先审视起她来了。
她在家里存了一大笔钱,娘不会动这笔钱,必要的时候她要靠这笔钱过日子的,等孩子大一些,再考虑其他。
想到此处,福圆心绪起伏,它却在她肚子里又跳起舞来,她连拍三下,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有我一口吃的,指定饿不了你,小东西你着急什么?”
听着外面传来的劝酒声,她也不去阻止,坐在床头眯着眼,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肚里的孩子玩闹。
为了今早的婚礼,她昨夜开始便没合过眼,现在坐着打瞌睡,隐隐睡着了。
“姐姐……”
梦中听到九灵唤自己,她疑惑地道:“我没叫你来,你又不听话。”
“只顾数落我不听话,那姐姐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福圆十分困顿,浑浑噩噩地顺着九灵的话问道:“我怎么了?”
“不愿见我,到底是为了谁?”,九灵哽咽道:“把我当成了那个人,是不是?”
福圆在梦中,脑海里一片浆糊,不知道该怎么接九灵的话。
她实在抵不过厉害的瞌睡虫,如小鸡啄米一般,不断点头,睁不开眼睛。
“说了喜欢,”低缓的声音又响起,她听见九灵继续说着,“说了要娶姐姐,为什么偷偷嫁别人?”
嫁了别人?
福圆猛地一惊。
她从没打算嫁人。
路路活着的时候,她和他是一个村的,同村不可嫁娶,福圆想着能和路路厮混在一处,还能趁路路不注意的时候,出去打打野食,每天侍弄完菜地就去小镇上卖菜。
卖菜的钱,一半放着养老,一半拿去买烟和新衣。
还有夏天西瓜上季的时候,能攒下一大笔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娘疼她,爹不敢逼她嫁人,在家里只要帮着爹一起照顾好菜地,卖菜得来的钱,娘一分都没有跟她要过,还时时嘱咐她自己放起来。
福圆攒了七八年,已经存了不少钱。
还有娃蛋,娃蛋是让家人省心的孩子,虽说学习不行,但是小小年纪已经能看出他为人正直,和福圆不亲近,但遇到问题总要咨询一番她的意见。
一家四口,日子过得滋润。
一直这样爽快地过日子,有何不好呢?
她从没想过结婚。娘不会强求她嫁人,爹也不会。
所以她不会结婚。福圆在梦中惊了一身冷汗,发出呓语,“不该,没有嫁人。”
“姐姐,姐姐醒醒?”
福圆缓缓睁眼。
九灵蹲在她的床头,手搁在她的脸颊处。
她以为尚在梦中,轻轻地说,“梦里梦到你,一睁眼还看到你,原来又是个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却听到九灵说道,“不是做梦。”
“嗯?”
福圆愣了一瞬,挣扎着坐了起来。
她发出疲惫的呻吟,把手搭在额头上,自言自语道,“想起来了,我今天真嫁了人。”
随即反应过来,九灵还在床边站着,福圆把手放下来,摸了摸他柔软的手指,“过来让我抱抱!”
九灵从一侧滑到她的怀中,仰着小脸,眼圏也红红的,眸子闪过泪光,不解地看着福圆。
他心里难受,不知从何而起。
早上跟着花轿一路追到申家庄,偷偷藏在解放家门口不远处的苞米地里,待到晚上参加婚礼的人都走了,他从门外看到院中有几个男人正在喝酒,趁他们醉醺醺没有注意,就溜了进来。
姐姐面朝右,一个人斜躺在床上,他本来想质问一番,为什么不等他,还匆忙嫁了人。
没想到她睡着了,脸颊处流下许多汗。
九灵帮她擦汗,听到她梦中的呓语,隐约明白姐姐是不想嫁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她仍嫁了院中那个健壮,皮肤黝黑的男子。
“发什么愣,我问你怎么跟来的?肚子饿不饿?”
福圆捏了捏他细嫩的脸蛋。
环顾四周,土盾墙壁、青灰瓦顶,贴着喜字的新房内空荡荡的,床头方桌上摆着一盒红枣。
福圆从红嫁衣内的口袋掏出一把糖,连同红枣一起递给九灵,“先吃这个挡挡饿。”
…………………………………………………………………………
却说解放最后一个赶到院中。
申满园别有深意地看了他哥一眼,站起来拍了拍其余三人的肩膀,四个人接收到信息开始轮流灌新郎官酒。
喝下几杯杜康,解放微眯着眼趴到了桌上。
“阿满,你哥喝醉了。”
“把他扶回去吧,别耽误跟嫂子洞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欢欢站起,要扶着解放进去。
“不急,我哥尽兴了,咱们还没开始呢!”
申满园为四人全满上酒,把空酒瓶全踢到桌下。
锦林和大山看他拿起杯子一饮而尽,交换了眼神,纷纷举起杯子,陪着他喝。
申满园生的比他哥俊俏,五官立体,眼眸深邃,沉静注视别人的时候,非常有气势,然而他是有小城府却无大智的人。
和他关系好的大山,和锦林,这俩都不是让人省心的货色。只有欢欢还厚道些。
申满园自认为念过几年书,十分看不起李福圆这样风骚的乡村女人,第一眼见到新嫂子时,就觉得她的脑子里都是淫虫。
申满园计划把哥哥灌醉,让嫂子独守洞房,好下下她的面子,结果把解放灌醉后,他自己一杯接着一杯下肚,眼看也要醉倒了。
“别喝了,咱仨把人抬进去吧,酒喝多了可是要人命的。”
欢欢跟锦林说道。
而锦林和大山别有心思,俩人正等着解放兄弟俩都喝醉了,好和嫂子闹一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锦林轻飘飘看了他一眼,不说话,大山先嚷道,
“他爱喝就让他喝,又不是要你喝,你怎么磨磨唧唧的!”
“那人哥俩都喝醉了,嫂子还在屋里坐着,是不得去通知她一声。”
欢欢这一声嫂子,让申满园清醒了许多,他放下杯子,摆了摆手,“你们都走!”
大山看他还有一丝清醒,欲要劝他继续喝,锦林拦住了,“行行行,我们这就走,你跟嫂子好好过洞房花烛夜!”
说罢,拽着欢欢和大山一起离开了。
申满园晃了晃脑袋,走到大门口,插上了门栓。
回头摇了摇解放的肩头,见他不动弹,架起他往屋里走,结果摇摇晃晃站不稳,倒在了堂屋门口。
申满园在地上躺了一会儿,他已是半醉半醒,扛不动另一个死醉的人,把他哥撇在地上,醉醺醺地走到了新房。
看到新娘子,怀里搂着一位妖媚的少年,俩人正坐在婚房床上咂咂有声地亲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申满园怀疑自己眼花,停片刻,又看去。
除了新娘子,床边确实还有一个小脸通红的男孩。
“呵,嫂子。”
申满园上前啐了一口,指着九灵,“他是你……从哪叨拉的腌臜货?”
福圆把九灵挡在身后,看着他深邃的眸子说,“他叫李九灵,是我娘家表弟,来借住几日。”
申满园听罢不知真假,不好发作,恐吓道,“你最好不要叫我哥发现了。”
“发现你觊觎自己嫂子吗?”
福圆走近他滚烫的身体,手摸上他的屁股,揉捏了一下,问道:“你不也想吗?”
申满园从未见过如此浪荡的女人,深邃的眸子染上怒意,气成了结巴,
“少胡说,我,才没想……想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别!”
九灵见她要把手往醉醺醺男人的裤裆里插,从后面拽住了她。
福圆随即握住了九灵的手,朝他点头,“好,姐姐听你的,不摸他。”
这时解放颤巍巍走进来,站到福圆面前,“俺今夜没法和你胡来了。”
说完栽倒床上呼呼睡去。
福圆放开九灵,朝解放俯下身,拿出盆里的毛巾给他擦了擦脸。又解开上衣和裤子,给他脱的只剩裤头,最后为他盖上被子。
见她一脸温柔地为哥哥擦手,申满园眼里的怒意减轻,眸子眨也不眨地盯上她柔和的眉间。
想到她看自己时的挑逗风情,申满园发觉这个女人待哥哥是真心,可也是真的放荡。
他一时搞不清,放荡和真心,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你还不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福圆见他一直盯自己,不悦地问道。
申满园忙转移了视线,指向九灵,“我在这里看着你们,万一你俩趁我哥醉了,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我就……就告诉我哥。”
福圆贴上九灵的耳朵,笑着说,“听见没,不让你来,非得来,今晚上要和我们仨挤一挤了。”
九灵搂着她的胳膊,不说话,只要和姐姐在一起,他不介意。
“呸!好不要脸,谁要和你挤。”
申满园又朝地上啐了一口,晃晃地跑了出去。
福圆不关心他要做什么,坐在床头边,一手搂上九灵的腰。九灵顺势靠在她怀里,脸颊轻蹭着她的乳沟,如取暖的猫。
没一会儿,申满园又进来了。
他扛着俩狭窄的钢丝床,走了进来,瞪了眼站在床头的九灵,把两张床各靠着东西墙根放下,不知从哪又携来两床被子,铺在钢丝床上。
“你去睡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福圆无声地笑了,示意九灵不用害怕,照申满园说的做就是。
分床睡更好,省得挤到她的肚子。
九灵没脱衣服,把被子展开,铺一半盖一半,躺到了钢丝床上。
西墙根处的床上,申满园也没脱衣服,一双眼睛在九灵和福圆之间打量,他深以为俩人有猫腻,但没证据。
福圆用指肚点点体内又作怪的小手,对它说,“你今晚也消停点,我可是困坏了。”
申满园看见她坐在床头,脱下新嫁娘穿的红衣,里面只剩内衬,她继续拉着衬衣下摆,露出了圆滚滚的肚皮,隐约露出一点奶子。
“你闭上眼!”申满园赶紧呵斥九灵,不允许他看福圆光裸的上半身。
“我没有看,你也不许看姐姐。”
九灵扭开了头,他以后有的是机会,姐姐根本不会介意他看,反倒是这个莫名其妙的蠢男人,既不是姐姐喜欢的人,又不是姐姐嫁的那人,凭什么管着姐姐。
申满园也把头扭向一旁,耳边听到衣服摩擦皮肤的声音,猜测她正在脱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一阵悉悉索索声。
脱裤子不需要这么久,是不是连裤头也脱了,申满园想到了什么,舔了舔嘴唇。
“都睡了吗?我关灯了。”
福圆问了一声,“啪嗒”拉上了床头的灯。
她喜欢裸着睡,浑身脱了精光,身子挨上熟睡中的解放。
解放的皮肤滑溜溜的,身子黝黑精壮但不粗糙反而很细腻,腿上的毛毛也不多。
福圆夹着他的腿摩挲起来,直到小穴里涌出水,才停下睡去。
西墙下,九灵看向窗外的月亮,不知想着什么。
东墙边,申满园则一直盯着福圆,月光打在屋内的地上,他清清楚楚地看到福圆在夹哥哥的腿。眼底染上鄙夷之色,夹杂其他复杂的情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月夜,申家庄。
窗外的月亮晦涩而遥远,一只巨大的黑色身影从半空划过,在月夜中留下一抹黑色印迹。
申家庄陷入沉睡之中,庄里万籁俱寂,只留偶尔一两声犬吠。
若认真听,或许还有熟睡中绵长的呼吸。
九灵偷偷爬到了福圆床上,使出吃奶的劲儿,把解放扒拉到床边,自己躺在福圆身边,钻进被子内抱住了她赤裸的身体,手缓缓移到她的腿缝,揉捏抠弄洞口。
福圆昨夜烧了大桶热水,泡过澡后,在腿缝小穴深处抹了桂花油,穴口被九灵纤细修长的手指,揉得熟烂,不断往外渗出汁液,空气里流动着桂花的香气。
屋内四人,除了夜半尝桂花的九灵,其余连同福圆在内的三人,都睡熟了。
此时无人知晓,刚才划过月空的黑影,降落到了院中,巨大的身影缩成成年人体大小,穿墙而过站在了屋内。
神侍在虚空划了一笔,床上的两个男人,陷入更深的睡眠。
“既然已经醒了,为何还不睁开眼!”
李福圆忍下腿间传来的汹涌快意,用脚趾蹭着不知何时爬到她身下的九灵,示意他不要出声,然后睁开眼看向来人。
原以为是贼,没想到来的是路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福圆打了个激灵,不对,路路三年前就死了。
眼前俊美清正的男人,虽和路路长得相似,但声音却更低沉,沙哑。
“你是谁?”
她想起中元节那日,还有路路坟前曾遇见的黑影,头皮发麻,身体微微颤抖。
九灵觉察到她的恐惧,离开她的腿间,从被子内钻了出来,看到“路路”,同样吓了一跳,念及三年前那场毒打,他仍怀着畏惧,想到死去的路路却出现在面前,更是浑身起鸡皮疙瘩,却强装镇定地抱着福圆。
看着抱成一团的女人和男孩,神侍朝李福圆讽刺地说道:“还真是快活啊,我看你不仅忘了自己的身份,只顾着和一屋子男人厮混,也忘记自己使命了吗?”
神侍朝九灵勾了手指,下一秒,少年倏然离开福圆的身体,往墙上撞去,重重砸在地上。
福圆生气地喝道:“住手!”
连忙下床扶起吐血的九灵,挡在他身前,“和男人厮混的是我,你惩罚他做什么?”
神侍看着她赤裸的身体,顿了一下,对她腹中的孩子多有忌惮,撤去了施在九灵身上的巫术,“记住他给你的任务,照顾好他们两个。”
“要是三个月之内,仍旧没有献祭的魂灵,他会亲自收回这两个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沙哑的声音落下,人影穿墙而去,化为一阵黑影消失在月夜。
福圆吁了一口气,缓缓地坐到昏迷的九灵身边,摸着自己的肚子,愣了许久,“九灵?醒醒!”
九灵已经痛到昏迷过去,福圆想把他搬到床上,但因为挺着大肚子,根本没法挪动他。
她拿下自己和九灵床上的被子,铺放在地上,一点一点地把九灵挪到了被褥中,自己也一并躺下。
看着他脸色苍白凤眸紧闭,福圆心里涌起歉意,轻轻亲着他的唇瓣,舔舐嘴角的血丝。
“九灵啊,是我错了!”
她如今方知错的离谱,二十三岁毕竟不是十二三岁的孩子,无法逃避自己的责任。
以前还可以逃,甚至为了不被那个男人威胁,眼睁睁看着路路自杀,但是现在,她马上要成为孩子的妈妈,有喜欢的男人,有自己想过的生活。
即使腹中胎儿的父亲,也休想把这一切夺走。
福圆和九灵面对面躺着,下巴贴着他的额头,看着虚空某处,眼睛睁了一夜,思索以后该怎么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早晨四五点钟,窗外的月亮还若隐若现。
解放先醒的,一觉醒来,四肢酸麻,像是胳膊腿长时间不动,血液不流畅导致的。
他坐起,揉着手臂,扭头看向一旁的福圆。
嗯?
怎么好好的床不睡,躺到地上了?
福圆的怀里窝着一个纤细修长的少年,少年娇小的唇瓣贴在福圆两胸之间的位置,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处,另一只手抓着福圆左边的胸部。
解放抓了抓凌乱的头发,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福圆?”他摇了摇福圆的肩膀,“福圆醒醒!”
“喔……怎么?”
自黑影以路路的形体出现又离开,福圆一夜没有入睡,才刚眯了一会儿,就被解放喊醒了。
解放下床蹲在福圆的面前,用手指帮她梳理完乱成一团的头发,然后才问福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小男孩是谁?”
解放见过福圆弟弟,娃蛋生得健壮,没眼前这位少年这样水灵。
福圆由解放扶着缓缓坐了起来,“他啊,叫九灵。”
九灵?
解放心有疑惑,猜测大概是她哪位亲戚,“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说着一怕额头,“哎呀!”解放看着她,“我昨晚让你等着俺呢,我自己却喝多了。”
福圆眼神柔和地望着他,“没关系,你也不算喝得特别多,满园说你喝四两酒,就醉过去了。”
福圆心知九灵和解放兄弟俩昨晚晕过去,都是那黑影搞的鬼,现在解放醒了过来,九灵受了些伤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她昨夜拿手放在他的心口处,发觉心跳规律平稳,呼吸绵长,腹部和后背都没有明显的伤痕,以为没有大的毛病,但这会儿她反应过来,看着他苍白带着暗红的脸色,又不敢确定了。
“等天亮,你叫锦林来给九灵瞧瞧,可行?这孩子的额头有些烫。”
解放点了点头,“那你再休息会儿,把被子盖好,仔细着了凉,俺去做早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解放去罢,另一边墙根下,小叔子不再装睡,他下床也来到福圆面前,依旧鄙视的眼神,轻轻哼了一声,
“我哥这样鲁钝,你把小情儿带到他面前,他都还不清醒呢,是不是觉得找了一个好丈夫?给他戴绿帽儿心里可爽了?”
福圆不爱这样阴阳怪气的话,“他戴不戴绿帽,不需要你来判断,九灵他还是个孩子,并不是我的小情人儿。”
福圆说完,九灵在梦中哼唧了一阵,似乎哪里不舒服,福圆轻轻拍打他的背部,他才安静下去。
“就算他是我的情人,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福圆继续说道,手上还在轻轻拍打,然后哄着娃娃一般哄九灵入睡。
她此刻望向少年的神色,和昨晚帮解放擦拭手心时一模一样,温柔得滴水。
小叔子阴沉不定地看着她,“你对你每个男人都这么多情吗?你到底是浪荡呢?还是因为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
福圆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然后掀开被子赤裸裸地,坦露在小叔子面前,微微露出腿缝间的一丝风光。
“你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叔子扭过头去,不看她的浪荡样子。
她拿手往缝里摸去,沾出一丝晶莹的粘液,刻意把手凑到小叔子眼前,“看清楚了吗?这是什么?”
小叔子阴鸷地看着她手上的粘液,瞳仁震惊地收缩了一下,视线继而转到李福圆的下体,
“你真不要脸!”
“不是不要脸,一个男人满足不了我,没有哪个男人能比我性欲强,我怀肚里的孩儿以前,一夜来个七八次,十来次都没有问题。”
李福圆嗦了嗦手指,眼睛直勾勾看着李满园,嗦完的指尖指向腿缝间的销魂处,“这里每天都湿好多次,男人当然多多益善。”
“你问我,是不是对每个男人都多情,不是的,你这样的我不会要,我对九灵多情是因为他听话,解放也很听话。”
小叔子脸色阴沉地如同黑云一般,莫名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这样一个浪荡的女人,却说不想要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腹中集结着抑郁之气,无法消解。
“你要是想让我要你,也可以,先把裤子脱了,我瞧瞧你的肉棒。”
小叔子不吭声,一边注意着外面的动向,时刻担心自己哥哥会突然闯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福圆的右手却径直隔着两层步,摸到了他的蛋蛋,顺着蛋蛋摸到了肉棒上,犹如猴子偷桃一样,手法娴熟。
“呃!”
小叔子的肉棒在她的指尖变硬了起来。
“嗯!”他望着面前这个无耻的女人,“你到底做了多少次这样的事?”
偷桃的手法堪称娴熟,不会是一朝一夕练成的,五个指尖如大小缓急的雨点,挑逗他的肉棒,却不让他得到满足。
申满园一把抱起了福圆,把她放在大床上,自己一起滚了上去。
“看来你是很满意了?”
小叔子恨恨地望着福圆。
“粗而胖,算是几巴中的翘楚,微微上弯,形状尚可,只是颜色不好,粉嫩色不如鸭黄色。”
福圆用力握了一把。
“啊!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叔子发出痛苦的呻吟,依旧压在福圆身上。
“你这样,我肚里的孩子会觉得不舒服。”
福圆把他推开,欲翻身坐到了他上面,奈何身子太重,翻不动。
“嫂子,我忍不了了!”
申满园掰开了她的腿缝,耸动着公狗腰,急欲要把坚硬肉棒的送到那处销魂的密洞。
“嗯?”
试了两下,没送进去,顶到了菊花。
他抬头,见嫂子的眼睛慢慢聚着红色的光,眼球变成了淡红血色。
小叔子摸上她的眼睛,“你的眼睛……你是妖怪吗?”
“你听话,我就不会变成妖怪。”
福圆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耳廓,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拿着肉棒猛地塞了进去,听到小叔子趴在她的耳边一声闷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棒自觉地开始不住地抽送起来。
福圆的肚子月份大了,小叔子只能从一旁侧着插入,他没有过女人,第一个女人竟是自己的嫂子,这个念头给他带来隐隐的刺激。
“可是觉得爽了?”福圆摸着他染上情欲的脸颊。
申满园此刻如上天堂般痛快,死后下地狱怕什么?
在嫂子的身体里待着,什么也不怕。
申满园捣一下,亲一下她小巧的鼻尖,肉体结合处的小洞里缓缓流出的爱液,打湿了床单。
厨房里传来解放切菜的声音,申满园趴在她的耳边,噙住她的耳朵尖,突然听到他嫂子说了一句,
“小叔,你哥要是突然进来怎么办?”
下身肉棒停在她的身体深处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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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圆欠着屁股挪开了一点,交合处水淋淋的,小逼离开几把发出啪叽声,声音细微。
申满园低头看向,自己还硬着的几把,刚在小逼深处沾了很多水,像在河里游完泳还未擦干,龟头和阴茎柱都是湿答答的,往下淌着水。
“为什么?我还没射。”
小嫂子自己爽完了,就不管他了?
申满园有种奇怪的感觉,自己被利用了,他的肉棒就是用来给她的小逼挠痒痒的。
“你不是怕你哥进来吗?”
福圆揪着他的衣服,把小逼流出来的水擦拭干净后开始穿衣服。
申满园此刻的感觉就像是,前一秒还飘在天上,正等着感受自由落体般的刺激,却突然,被重重地扔在地面,还羞辱地踩了两脚。
“我就觉得对不起哥,那你呢?你为什么要跟我做?刚才为什么同意我插进去?”
申满园此刻望向福圆,脸色青一阵紫一阵,觉得被玩弄了,光顾着逼问福圆,忘记了他的裤子还耷拉在大腿根处,而且几把还硬着,就这么跟他的嫂子对峙起来。
福圆穿好衣服,重新做回他的身边,温柔地说道,
“小叔是在为自己没爽到,而抱不平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有你这种女人,和男人同房只顾自己爽。”
“呵~”
福圆轻笑一声,“所以呢,小叔想我给你什么补偿?”
申满园盯着自己一直硬着的鸡巴沉默了。
“我知道了。”
福圆伸出手摸到他的蛋囊,用手挤压着,把两颗蛋蛋挤到同一边,
“你瞧,你的骚玩意儿还会呼吸呢。”
蛋蛋在她的掌心有规律地颤动着,如同人的脉搏和心跳那样,自主不受控制。
申满园眼中闪过惊讶,他还是第一次这样观察看自己的卵蛋,小小地嫩红色蛋蛋窝在她同样红嫩的手心,像是有生命一般地跳动起来。
感觉像是从未仔细听过自己心跳的人,突然有一天拿手放在自己胸口处,感受到一股熟悉却又陌生的旋律。
福圆用指甲盖刮擦着蛋囊。申满园的鸡巴硬得更厉害了,他想狠狠地射出来。
“嗯?不听喔,要忍住,现在就射的话,还没你哥坚持的久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申满园深深吸了口气,开始有意地操控自己的鸡巴,“我哥坚持多久?”
“怎么?想跟你哥比比吗?”
申满园的马眼不断流出很多精水。
福圆这样又痛又痒地剐蹭,让他处于不上不下地状态,想狠狠握住她的手,使劲儿撸起来。
“嫂子可以帮你。”
看到他严重升腾而起的,求而不得的欲望,福圆的食指狠狠地掐住他的马眼儿,在申满园的龟头处留下青紫的印迹。
“干什么!疼……”
申满园的几把疼得萎了,没射精,就软了。
福圆看了看指甲盖里的一丝血迹,含在嘴里,用舌尖舔去后,起身看着一脸痛意地申满园,温柔地说道,
“疼才爽啊。”
申满园捂在自己的龟头处,仰头看着嫂子。
她弯下腰把申满园搂在怀里,用前所未有的邪魅的声线,继续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将印在你的脑海里,以后你每次想到这种感觉,就会告诉自己,这种感觉只有嫂子才能给你,其他人都不行。”
福圆褪下手腕处橡皮筋,绑缚住他的几巴头,直到肉棒被勒到发紫,才停下。
申满园仍旧愣愣地靠在她的怀里,“可是这样很不舒服。”
他觉得自己的几把快被皮筋勒爆了,整个人都不好了,无法呼吸。
“小叔习惯就好了,刚开始都这样。”
“你也对哥这样做了吗?”
“当然了。”
“那你的小情儿呢?”
他指了指睡在一旁,脸色苍白的九灵。
“他太小,要再等两年。”
申满园露出得意之色。那小子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那里必定长得非同一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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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解放走进来,站在堂屋门口往里看,厨房的灶里还燃着柴火,他本来想喊一声,让妻子和弟弟起来吃饭,然后再去把火灭了,进门来却看到眼前的一幕。
他的弟弟阿满缩在福圆的怀里,下身裤子耷拉在大腿根,福圆的一只手按在他裤裆处,阿满还把手覆在福圆的手背上。
看起来就像是弟弟在强迫妻子帮他手淫。
解放的脑子里嗡地一声,突然想起小时候经常听村里有人说的,‘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
他从来只当做荤话,但是亲眼看到自己的妻子搂着弟弟,手按在几巴上……
他只觉得眼前发黑,脑子里一片茫然,难道这是在做梦吗,为什么能发生这件事?
“阿满,你干嘛呢!”
解放闭上眼睛,再睁开看到的还是同样的一幕,他大喝了一声,冲到了弟弟的面前,挥臂扫了弟弟一巴掌,又连连倒退了几步,恼怒地指着二弟,
“你还有没有脸了?她是你嫂子!是我刚娶的妻子!”
解放瞪大圆圆的眼睛,像是因看到主人偷吃不而心生不满的大狼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福圆看到他进来,丝毫不惊慌,放在申满园裤裆里的手也没移开。
“福圆?”
解放双目通红,声音带着颤抖,
“福圆……你把俺当啥了!”
然而福圆黑眸沉沉地望着他,并不说话。
那日在明河岸勾他心神的眼睛,如今却成了惹解放伤心的因素。
而另一只和主人一起偷吃的狗子,支支吾吾地欲要解释,
申满园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还没想好理由呢,就急着张口辩解了,
“哥,不、不是你想的……”
福圆打断了他,这事得找其他借口,小叔这无疑是在欲盖弥彰,她盯着解放泛红的眼睛,开口道,
“不要无理取闹,小叔醒来见自己的鸡巴怕是有些不好了,叫我帮他瞧一瞧,你若不信,就自己来看看,叽叽头无缘无故流血,怕是得了病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福圆轻声细语,不缓不急,手上却不动声色地攥住申满园的鸡巴头,用指甲盖狠狠地,刺入了满园的马眼。
“呃!”
满园惨叫出生,念及大哥在,又生生止住了。
直到指尖掐出血迹,福圆才缓缓放开,然而这一记猛力,加上刚才的扣挖龟,申满园的头已经惨不忍睹,马眼处混着精液,而这被他自己血液稀释了的精液,滴滴答答地流到阴茎柱上。
申满园疼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解放看到申满园疼到扭曲的表情,才发觉事情和他想得不太一样,又上前几步仔细看去,发现弟弟的马眼里流出红色混着的液体,像是流了脓血一般,这使他吓了一跳。
刚才他起来做饭时,阿满好端端地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甜,他看向福圆,
“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顿饭没做完呢,阿满跑到地上疼得打起滚来,肉棒上还流着脓血。
“有点严重,解放你细看!”
“到底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申解放蹲在妻子面前,见她面色越发沉重,
“阿满的鸡巴有大毛病了!”
这?解放蹲下来,又看一眼,着实触目惊心
申满园皮肉鲜嫩的肉棒上,青一块紫一块,柱身破了几块皮,像是得了什么脏病,马眼里流出了一股股脓血,
“到底怎么弄的?阿满,你是不是去了不好的地方。”
细看又有些像他小时候,被村里大白鹅啄到叽叽后的惨状。
龟头血淋淋的混着白液,肉棒破了皮,鲜红的血液混着青白的精液,有种污秽且淫靡的感觉。
解放没见过混合的精液和血液,先入为主,越想越觉得满园的鸡巴流了脓血。
三里之外的土楼,有一处歌舞厅,每天都有不少去玩,夜夜笙歌,故而解放疑心弟弟去了那处,染上了不好的脏病。
村里生活不易,想到弟弟竟拿钱买春,解放怒从心生,看他此时得了“脏病”的惨状,恨其不争。
不知道想到何处,解放夹紧自己的裤裆,指着弟弟唾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满,这是脏病!真没脸了!”
骂归骂,解放也很可怜弟弟,这该多疼。
他甚至已经感到自己裤裆里,有一股凉气冒出,更加用力地夹住自己的腿。
申满园沉默不语。
怎么弄的?
大哥怀疑他得了脏病,但他却不能澄清,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怪自己几巴,太过渴求嫂子身体里的小洞,他只能自己吞下恶果。
不能说是嫂子弄的,大哥不会信,当然他也不会跟他说。
几巴放在嫂子的小逼里,只为一刻的销魂,他宁愿承受现在的痛楚,淫虫已经冲昏大脑,这点痛算得了什么。
福圆的食指轻轻抠挠着手心,她也不主动解释,从衣服口袋里拿着几根烟丝,放到嘴里品咂。
然后一把推开满园,
“你哥怀疑你得了脏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满园立即摇头,
怎么弄的,跟谁弄的,为何作贱自己的身体,这些问题满园通通无法回答,他只好撒谎,
“哥,我没得脏病,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昨天喝完酒睡倒在钢丝床上,几巴夹进了钢丝缝里,早上猛地抽出来,发现几巴给夹流血了。”
在申满园心里,嫂子的小逼俨然成了“钢丝缝”。
解放明显不相信,心里盘算要找村医给弟弟好好诊一诊,他把妻子拉到自己身边,用自己的衣服下摆使劲擦拭她的手指,用避之不及地口吻提醒妻子,
“阿圆,你以后离他远一点,脏病不好治。”
福圆沉静地望着他细致入围的模样,张了张嘴,
“好。”
“不行,没有擦干净,阿圆我带你去院里用肥皂打一打。”
福圆拉着一脸着急的丈夫,朝水井边走去,
“好,你来帮我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去前悄悄回头,看了一眼脸色沉郁的小叔,朝他咧嘴一笑,却看见九灵不知何时也醒了,凤眸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刚才那一幕不知给少年瞧去了多少,福圆收敛了笑意,用闲着的那只手放在嘴巴前做了一个‘闭嘴’的动嘴,接着又做出抹脖子的招式。
九灵愣了片刻,蹒跚着脚步,追了上来,用虚弱无力的声音,轻笑,
“我可以给姐姐洗手。”
解放已经把这纯良无害的少年,当成了福圆的另一个“弟弟”,他想起来灶台的火还燃着,于是把福圆的一只手交给九灵,
“你扶着她,水井滑,仔细着别让她栽倒了。”
“你去吧!”
福圆捏了捏手里九灵的掌心,朝解放说道。
九灵扶着福圆走到水井边,扶她坐好,自去舀了一瓢水,倒进压水井里,用了十分的力气吱呀吱呀地压着水,水井那头流出一股股清澈透亮的井水,但刚压了两下,便气喘吁吁地,听到福圆坐在一旁问自己,
“累吗?”
九灵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可以照顾姐姐。”
福圆轻笑,“是吗?身上还觉得哪里疼吗?”
继续摇头,“姐姐不信我吗?”
福圆扭开头去,不回答,仰头看着院墙外的一颗练枣树,树上几只麻雀在抢食一串练枣,她伸手一指,缓缓开口,
“你看那几只鸟,明明周围都是枣儿,偏偏要抢着一串吃,抢得闹哄哄的。”
最后谁也没吃到嘴里,那串小树枝不堪重负,从树上掉落在地,几只麻雀哗啦一下全飞走了。
九灵端着半盆水,半跪在福圆面前,往她手指间打着肥皂,开始细细地揉洗,手法像是为贵宾做手部按摩一般,
“姐姐,我不在乎姐姐有几个男人,我只想姐姐开心,想跟在姐姐身边。”
福圆看着他半垂着眼,小心翼翼的模样,虽然心里一软,嘴上却说着煞风情的话,
“那路路呢,昨天夜里的那人,你觉得他是路路吗?”
九灵把井水淋在她的指间,摇了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路路死了。”
姐姐不能总想着一个死人,路路的坟总不是假的,他的尸体还躺在里面,全村许多人可都看见他的尸体下棺入葬了。
福圆抽出手,轻抚他白嫩的脸颊,手上的肥皂沫全蹭到了他的脸上。
九灵觉得脸上一冷,听到她的闷笑声,不明所以地看向福圆,
“姐姐?”
“嗯,我们去吃饭。”
九灵脸颊沾着肥皂沫,和福圆一起坐到堂屋正中的饭桌上。
二弟申满园看着俩人携手而来,咬了咬牙齿,也一屁股坐到了福圆旁边,朝九灵发出不屑的声音,
“呵!”
小屁孩有什么了不起,嫂子真是眼瞎了,什么样的都不忌口。
九灵拽着福圆的袖口,往她怀里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昨夜昏睡过去就没感觉了,今天早晨醒来也没觉得哪里疼。”
“我叫了村医,让他晌午来给你瞧瞧。”
福圆摸着他苍白的脸颊,下巴放在九灵头顶柔软的卷毛上。
满园气得鼻孔发出‘啡啡’的声音,如老牛喘气,看着二人耳鬓厮磨的模样,越看越觉得色情,偏偏他的傻大哥,以为人家是姐弟情深。
解放端着馍筺和凉拌菜走进来,就看到二弟和少年一左一右地坐在福圆身边,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轻轻咳了一声,
“我炒了个小菜,还有凉菜,和咸菜,在厨房里,我去端过来。”
福圆看到解放额头的汗珠,伸手抹去,挺着大肚子欲艰难地起身,“我去端。”
哥嫂二人琴瑟和谐的模样,令申满园心中郁结之气越发严重,他如一头尥蹶子的犟驴,向后一脚踢开凳子,“都坐着吧,俺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桃花村到申家庄有多远呢,这要看选择哪条路,两个村子隔着一条明河,倘若淌水过河从申家庄到桃花村,不过五里路。
五里路,也就是你绕着一个标准跑道,跑六加四分之一圈的距离,很近是不是?
就算从另一条路,沿着明河堤岸的乡道,跨过东边土楼处的桥上到桃花村,也不过是十里地。
娘家和婆家这么近的距离,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对申福圆来说不是,她其实很想不通一件事,那就是女人为什么要嫁人,为什么必须离开自己家,去融入一个陌生的,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家庭?
对福圆来说,当她不想的时候,父母对她的逼迫已经是一种背叛了,找到丈夫就要离开自己的家,但是解放的家却未必能成为她的家。
她是一个极自我的女人,最爱的除了自己,就是腹中的孩子,至于男人,如果能带来快乐也不妨处一处,毕竟她是个蛮喜欢搞男人的女人。
“解放来啦,快进来!”
福圆看着爹娘眯眯地招待丈夫,她头一次有了自己是客人的感觉。
一个你生活了二十三年的地方,你才不过是离开了两三天,再回到这个地方时你已然成为了一名客人,这是什么感受呢?
福圆觉得很猝不及防,她走到水井边,看着正在拔鸡毛的母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娘,我来帮你吧!”
“欸,这个你不行,你坐下娘问你点话。
“咋了,娘?”
“这几天,九灵的爹娘遍处找他,说九灵不见了,你有没有见过他?”
福圆娘换了盆新水,开始给鸡开刀,一边低声低声跟女儿打探,自那日九灵来跟前,说要跟着娘家的车一起去找福圆,被她呵斥了一通后,福圆娘也没再见过他。
“没有,娘,他去哪了,我怎么可能知道。”
“喔,那不会是离家出走了吧,九灵爹娘就是太惯着他了,多大的人,说走就走也不跟家里支会一声。”
“咳咳,娘,大黑怎么样了最近?”
“你那傻堂哥啊,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这几日天天在家里跟个没头苍蝇似地,东一头西一头,不住地嚎叫,都不知道他这是咋了!”
福圆跟着她娘走到厨房,坐在灶前开始生活,解放也走了进来,非要帮着炒菜。
“你就让他做吧,娘,你来这里,咱俩说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福圆想起出嫁那日,大黑凄凉的嚎叫声,于是把娘拽到灶前和自己坐一块,小声地说道,
“娘,我去二大爷家看看呗。”
“那你去就去呗。”
福圆娘根本没有往那方面想,她怎么也不会料到,李老二家的神经质儿子,对自己闺女有想法。
解放熟练地拿着菜刀,在案板上切着姜丝,手法娴熟,一看就是会做饭。
岳母娘满意地看了一眼女婿,转念一想,又跟女儿嘀咕起来,
“你小屋里放的钱,不如自己拿走吧,你跟解放俩人过日子也要钱,放这里怎么行?”
那笔钱对乡里人来说,已经是不小的数目,都是福圆卖菜攒来的,娘这一提起,福圆却皱了眉头瞥了一眼解放,跟娘轻声耳语,
“娘,这世界上我只相信娘,这笔钱你帮放好了,我以后说不定用得着。”
福圆点头,并未多说其他。
饭后,解放也跟着福圆去了二大爷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大爷和大娘都站在胡同,正端着饭碗,脱掉鞋子坐在大柳树下吃饭,见到福圆带着女婿来了,连忙放下碗寒暄。
一问一答两个来回后,二大爷傻眼了,因为他问啥解放就答啥,但是回答完了便愣在一旁,从头到尾只主动叫了一声‘二大爷’,剩下便得二大爷主动找他这个晚辈搭话头。
“这孩子还挺怕生哈!”
二大爷也无话可说了,俩人大眼瞪小眼,一会解放沉不住气了,站起来羞答答地要去找福圆。
此时福圆正忙着“作法”呢。
她带来了阿幽婆遗留给她的白瓷碗,在二大爷灶前抓了一把桐木灰又舀了一碗清水,走到大黑屋里开始作起法来,大黑就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福圆。
二大娘见福圆有模有样的架势,原有些不信,但看她一进来,自己儿子就停止了哭嚎,也不由得她不相信,
“福圆啊,你跟阿幽婆没学多长时间哪,也会了这个么?”
二大娘对这方面很崇敬,阿幽婆去世后,村里就没有能驱邪的神婆了,要不是这,她早就找位神婆来给儿子驱邪。
大黑这几日没日没夜地哀嚎,所以她觉得儿子这是中了邪。
福圆也不理她,一心望着撒了桐木灰的白瓷碗,碗中冰蓝色石块开始快速地转动着,带起一片水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天爷,祖奶奶,举头三尺过路的神明,请你们停一停,能否告诉俺,究竟是哪路人缠住了面前的这位后生,令他夜夜啼哭不止。”
福圆嘴里念念有词,石块仿佛能听懂她的话,时快时慢地转动着,
“可是李家老太爷?还是太奶奶?对子孙有什么要托付的话还没有说?”
石块仍旧按照刚才的速度转动。
“那可是东地里埋着的这几位?”
石块转动的速度慢了下来,但依旧没停。
“难道是四大爷?”
大黑的娘站在福圆后面,听她好像跟谁说话似的,顿时大惊,
“大侄女啊,这是咋回事呀?”
却见那碗中原本还在转动的石块,下一秒很突兀地停了下来。
福圆缓缓吐出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怪的人已经找见,大黑身上干净了。”
二大娘不敢多问,孩子好了就好,听到大侄女刚才提的那几位,都是死了多少年的了,还来祸害她的儿子,二大娘拉住福圆的手,眼神诚恳且感激,
“大侄女啊,我还说咱村里没有神婆了,谁能想到你竟跟着阿幽婆学成了,好本事,好本事呀!”
福圆但笑不语,也拍了拍大二娘的手。
这时解放才走过来,目含崇拜地看着福圆,视线从福圆的脸上,落在她手里的白瓷碗上,
“福圆,你真会驱魔?”
明河一带最有名且手尊敬的就是会驱邪的神婆,十里八村都难找到一个,所以阿幽婆死时桃花村才去了满院子送别的信女信男。
解放紧紧握着福圆的胳膊,想到妻子竟然会驱邪,觉得与有荣焉,脸上带着骄傲的神色。
福圆又但笑不语,瞅着激动无比的丈夫,轻轻拍了拍他放在自己左臂的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二大爷家回来,大黑也跟来了,
“大爷、大娘,他爱跟着就让他跟着吧,亲里亲戚的还能谁嫌弃谁不成。”
二大爷这些年被这神经质的儿子折腾地不轻,近两日又日夜听他哀叫啼哭和发疯,早就对这个儿子不耐烦已久,而二大娘还心软一些偶尔也很心疼读书读成神经质的儿子,但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