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四五点钟,窗外的月亮还若隐若现。
解放先醒的,一觉醒来,四肢酸麻,像是胳膊腿长时间不动,血液不流畅导致的。
他坐起,揉着手臂,扭头看向一旁的福圆。
嗯?
怎么好好的床不睡,躺到地上了?
福圆的怀里窝着一个纤细修长的少年,少年娇小的唇瓣贴在福圆两胸之间的位置,一只手放在她的大腿处,另一只手抓着福圆左边的胸部。
解放抓了抓凌乱的头发,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福圆?”他摇了摇福圆的肩膀,“福圆醒醒!”
“喔……怎么?”
自黑影以路路的形体出现又离开,福圆一夜没有入睡,才刚眯了一会儿,就被解放喊醒了。
解放下床蹲在福圆的面前,用手指帮她梳理完乱成一团的头发,然后才问福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小男孩是谁?”
解放见过福圆弟弟,娃蛋生得健壮,没眼前这位少年这样水灵。
福圆由解放扶着缓缓坐了起来,“他啊,叫九灵。”
九灵?
解放心有疑惑,猜测大概是她哪位亲戚,“他什么时候过来的?”
说着一怕额头,“哎呀!”解放看着她,“我昨晚让你等着俺呢,我自己却喝多了。”
福圆眼神柔和地望着他,“没关系,你也不算喝得特别多,满园说你喝四两酒,就醉过去了。”
福圆心知九灵和解放兄弟俩昨晚晕过去,都是那黑影搞的鬼,现在解放醒了过来,九灵受了些伤还不知会怎么样呢。
她昨夜拿手放在他的心口处,发觉心跳规律平稳,呼吸绵长,腹部和后背都没有明显的伤痕,以为没有大的毛病,但这会儿她反应过来,看着他苍白带着暗红的脸色,又不敢确定了。
“等天亮,你叫锦林来给九灵瞧瞧,可行?这孩子的额头有些烫。”
解放点了点头,“那你再休息会儿,把被子盖好,仔细着了凉,俺去做早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解放去罢,另一边墙根下,小叔子不再装睡,他下床也来到福圆面前,依旧鄙视的眼神,轻轻哼了一声,
“我哥这样鲁钝,你把小情儿带到他面前,他都还不清醒呢,是不是觉得找了一个好丈夫?给他戴绿帽儿心里可爽了?”
福圆不爱这样阴阳怪气的话,“他戴不戴绿帽,不需要你来判断,九灵他还是个孩子,并不是我的小情人儿。”
福圆说完,九灵在梦中哼唧了一阵,似乎哪里不舒服,福圆轻轻拍打他的背部,他才安静下去。
“就算他是我的情人,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福圆继续说道,手上还在轻轻拍打,然后哄着娃娃一般哄九灵入睡。
她此刻望向少年的神色,和昨晚帮解放擦拭手心时一模一样,温柔得滴水。
小叔子阴沉不定地看着她,“你对你每个男人都这么多情吗?你到底是浪荡呢?还是因为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
福圆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然后掀开被子赤裸裸地,坦露在小叔子面前,微微露出腿缝间的一丝风光。
“你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叔子扭过头去,不看她的浪荡样子。
她拿手往缝里摸去,沾出一丝晶莹的粘液,刻意把手凑到小叔子眼前,“看清楚了吗?这是什么?”
小叔子阴鸷地看着她手上的粘液,瞳仁震惊地收缩了一下,视线继而转到李福圆的下体,
“你真不要脸!”
“不是不要脸,一个男人满足不了我,没有哪个男人能比我性欲强,我怀肚里的孩儿以前,一夜来个七八次,十来次都没有问题。”
李福圆嗦了嗦手指,眼睛直勾勾看着李满园,嗦完的指尖指向腿缝间的销魂处,“这里每天都湿好多次,男人当然多多益善。”
“你问我,是不是对每个男人都多情,不是的,你这样的我不会要,我对九灵多情是因为他听话,解放也很听话。”
小叔子脸色阴沉地如同黑云一般,莫名受到了极大的侮辱,这样一个浪荡的女人,却说不想要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腹中集结着抑郁之气,无法消解。
“你要是想让我要你,也可以,先把裤子脱了,我瞧瞧你的肉棒。”
小叔子不吭声,一边注意着外面的动向,时刻担心自己哥哥会突然闯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福圆的右手却径直隔着两层步,摸到了他的蛋蛋,顺着蛋蛋摸到了肉棒上,犹如猴子偷桃一样,手法娴熟。
“呃!”
小叔子的肉棒在她的指尖变硬了起来。
“嗯!”他望着面前这个无耻的女人,“你到底做了多少次这样的事?”
偷桃的手法堪称娴熟,不会是一朝一夕练成的,五个指尖如大小缓急的雨点,挑逗他的肉棒,却不让他得到满足。
申满园一把抱起了福圆,把她放在大床上,自己一起滚了上去。
“看来你是很满意了?”
小叔子恨恨地望着福圆。
“粗而胖,算是几巴中的翘楚,微微上弯,形状尚可,只是颜色不好,粉嫩色不如鸭黄色。”
福圆用力握了一把。
“啊!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叔子发出痛苦的呻吟,依旧压在福圆身上。
“你这样,我肚里的孩子会觉得不舒服。”
福圆把他推开,欲翻身坐到了他上面,奈何身子太重,翻不动。
“嫂子,我忍不了了!”
申满园掰开了她的腿缝,耸动着公狗腰,急欲要把坚硬肉棒的送到那处销魂的密洞。
“嗯?”
试了两下,没送进去,顶到了菊花。
他抬头,见嫂子的眼睛慢慢聚着红色的光,眼球变成了淡红血色。
小叔子摸上她的眼睛,“你的眼睛……你是妖怪吗?”
“你听话,我就不会变成妖怪。”
福圆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耳廓,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拿着肉棒猛地塞了进去,听到小叔子趴在她的耳边一声闷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棒自觉地开始不住地抽送起来。
福圆的肚子月份大了,小叔子只能从一旁侧着插入,他没有过女人,第一个女人竟是自己的嫂子,这个念头给他带来隐隐的刺激。
“可是觉得爽了?”福圆摸着他染上情欲的脸颊。
申满园此刻如上天堂般痛快,死后下地狱怕什么?
在嫂子的身体里待着,什么也不怕。
申满园捣一下,亲一下她小巧的鼻尖,肉体结合处的小洞里缓缓流出的爱液,打湿了床单。
厨房里传来解放切菜的声音,申满园趴在她的耳边,噙住她的耳朵尖,突然听到他嫂子说了一句,
“小叔,你哥要是突然进来怎么办?”
下身肉棒停在她的身体深处不动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就这么硬着吧,我好了。”
福圆欠着屁股挪开了一点,交合处水淋淋的,小逼离开几把发出啪叽声,声音细微。
申满园低头看向,自己还硬着的几把,刚在小逼深处沾了很多水,像在河里游完泳还未擦干,龟头和阴茎柱都是湿答答的,往下淌着水。
“为什么?我还没射。”
小嫂子自己爽完了,就不管他了?
申满园有种奇怪的感觉,自己被利用了,他的肉棒就是用来给她的小逼挠痒痒的。
“你不是怕你哥进来吗?”
福圆揪着他的衣服,把小逼流出来的水擦拭干净后开始穿衣服。
申满园此刻的感觉就像是,前一秒还飘在天上,正等着感受自由落体般的刺激,却突然,被重重地扔在地面,还羞辱地踩了两脚。
“我就觉得对不起哥,那你呢?你为什么要跟我做?刚才为什么同意我插进去?”
申满园此刻望向福圆,脸色青一阵紫一阵,觉得被玩弄了,光顾着逼问福圆,忘记了他的裤子还耷拉在大腿根处,而且几把还硬着,就这么跟他的嫂子对峙起来。
福圆穿好衣服,重新做回他的身边,温柔地说道,
“小叔是在为自己没爽到,而抱不平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有你这种女人,和男人同房只顾自己爽。”
“呵~”
福圆轻笑一声,“所以呢,小叔想我给你什么补偿?”
申满园盯着自己一直硬着的鸡巴沉默了。
“我知道了。”
福圆伸出手摸到他的蛋囊,用手挤压着,把两颗蛋蛋挤到同一边,
“你瞧,你的骚玩意儿还会呼吸呢。”
蛋蛋在她的掌心有规律地颤动着,如同人的脉搏和心跳那样,自主不受控制。
申满园眼中闪过惊讶,他还是第一次这样观察看自己的卵蛋,小小地嫩红色蛋蛋窝在她同样红嫩的手心,像是有生命一般地跳动起来。
感觉像是从未仔细听过自己心跳的人,突然有一天拿手放在自己胸口处,感受到一股熟悉却又陌生的旋律。
福圆用指甲盖刮擦着蛋囊。申满园的鸡巴硬得更厉害了,他想狠狠地射出来。
“嗯?不听喔,要忍住,现在就射的话,还没你哥坚持的久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申满园深深吸了口气,开始有意地操控自己的鸡巴,“我哥坚持多久?”
“怎么?想跟你哥比比吗?”
申满园的马眼不断流出很多精水。
福圆这样又痛又痒地剐蹭,让他处于不上不下地状态,想狠狠握住她的手,使劲儿撸起来。
“嫂子可以帮你。”
看到他严重升腾而起的,求而不得的欲望,福圆的食指狠狠地掐住他的马眼儿,在申满园的龟头处留下青紫的印迹。
“干什么!疼……”
申满园的几把疼得萎了,没射精,就软了。
福圆看了看指甲盖里的一丝血迹,含在嘴里,用舌尖舔去后,起身看着一脸痛意地申满园,温柔地说道,
“疼才爽啊。”
申满园捂在自己的龟头处,仰头看着嫂子。
她弯下腰把申满园搂在怀里,用前所未有的邪魅的声线,继续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将印在你的脑海里,以后你每次想到这种感觉,就会告诉自己,这种感觉只有嫂子才能给你,其他人都不行。”
福圆褪下手腕处橡皮筋,绑缚住他的几巴头,直到肉棒被勒到发紫,才停下。
申满园仍旧愣愣地靠在她的怀里,“可是这样很不舒服。”
他觉得自己的几把快被皮筋勒爆了,整个人都不好了,无法呼吸。
“小叔习惯就好了,刚开始都这样。”
“你也对哥这样做了吗?”
“当然了。”
“那你的小情儿呢?”
他指了指睡在一旁,脸色苍白的九灵。
“他太小,要再等两年。”
申满园露出得意之色。那小子就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那里必定长得非同一般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俩在做什么?”
申解放走进来,站在堂屋门口往里看,厨房的灶里还燃着柴火,他本来想喊一声,让妻子和弟弟起来吃饭,然后再去把火灭了,进门来却看到眼前的一幕。
他的弟弟阿满缩在福圆的怀里,下身裤子耷拉在大腿根,福圆的一只手按在他裤裆处,阿满还把手覆在福圆的手背上。
看起来就像是弟弟在强迫妻子帮他手淫。
解放的脑子里嗡地一声,突然想起小时候经常听村里有人说的,‘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
他从来只当做荤话,但是亲眼看到自己的妻子搂着弟弟,手按在几巴上……
他只觉得眼前发黑,脑子里一片茫然,难道这是在做梦吗,为什么能发生这件事?
“阿满,你干嘛呢!”
解放闭上眼睛,再睁开看到的还是同样的一幕,他大喝了一声,冲到了弟弟的面前,挥臂扫了弟弟一巴掌,又连连倒退了几步,恼怒地指着二弟,
“你还有没有脸了?她是你嫂子!是我刚娶的妻子!”
解放瞪大圆圆的眼睛,像是因看到主人偷吃不而心生不满的大狼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福圆看到他进来,丝毫不惊慌,放在申满园裤裆里的手也没移开。
“福圆?”
解放双目通红,声音带着颤抖,
“福圆……你把俺当啥了!”
然而福圆黑眸沉沉地望着他,并不说话。
那日在明河岸勾他心神的眼睛,如今却成了惹解放伤心的因素。
而另一只和主人一起偷吃的狗子,支支吾吾地欲要解释,
申满园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他还没想好理由呢,就急着张口辩解了,
“哥,不、不是你想的……”
福圆打断了他,这事得找其他借口,小叔这无疑是在欲盖弥彰,她盯着解放泛红的眼睛,开口道,
“不要无理取闹,小叔醒来见自己的鸡巴怕是有些不好了,叫我帮他瞧一瞧,你若不信,就自己来看看,叽叽头无缘无故流血,怕是得了病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福圆轻声细语,不缓不急,手上却不动声色地攥住申满园的鸡巴头,用指甲盖狠狠地,刺入了满园的马眼。
“呃!”
满园惨叫出生,念及大哥在,又生生止住了。
直到指尖掐出血迹,福圆才缓缓放开,然而这一记猛力,加上刚才的扣挖龟,申满园的头已经惨不忍睹,马眼处混着精液,而这被他自己血液稀释了的精液,滴滴答答地流到阴茎柱上。
申满园疼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解放看到申满园疼到扭曲的表情,才发觉事情和他想得不太一样,又上前几步仔细看去,发现弟弟的马眼里流出红色混着的液体,像是流了脓血一般,这使他吓了一跳。
刚才他起来做饭时,阿满好端端地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甜,他看向福圆,
“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顿饭没做完呢,阿满跑到地上疼得打起滚来,肉棒上还流着脓血。
“有点严重,解放你细看!”
“到底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申解放蹲在妻子面前,见她面色越发沉重,
“阿满的鸡巴有大毛病了!”
这?解放蹲下来,又看一眼,着实触目惊心
申满园皮肉鲜嫩的肉棒上,青一块紫一块,柱身破了几块皮,像是得了什么脏病,马眼里流出了一股股脓血,
“到底怎么弄的?阿满,你是不是去了不好的地方。”
细看又有些像他小时候,被村里大白鹅啄到叽叽后的惨状。
龟头血淋淋的混着白液,肉棒破了皮,鲜红的血液混着青白的精液,有种污秽且淫靡的感觉。
解放没见过混合的精液和血液,先入为主,越想越觉得满园的鸡巴流了脓血。
三里之外的土楼,有一处歌舞厅,每天都有不少去玩,夜夜笙歌,故而解放疑心弟弟去了那处,染上了不好的脏病。
村里生活不易,想到弟弟竟拿钱买春,解放怒从心生,看他此时得了“脏病”的惨状,恨其不争。
不知道想到何处,解放夹紧自己的裤裆,指着弟弟唾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满,这是脏病!真没脸了!”
骂归骂,解放也很可怜弟弟,这该多疼。
他甚至已经感到自己裤裆里,有一股凉气冒出,更加用力地夹住自己的腿。
申满园沉默不语。
怎么弄的?
大哥怀疑他得了脏病,但他却不能澄清,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怪自己几巴,太过渴求嫂子身体里的小洞,他只能自己吞下恶果。
不能说是嫂子弄的,大哥不会信,当然他也不会跟他说。
几巴放在嫂子的小逼里,只为一刻的销魂,他宁愿承受现在的痛楚,淫虫已经冲昏大脑,这点痛算得了什么。
福圆的食指轻轻抠挠着手心,她也不主动解释,从衣服口袋里拿着几根烟丝,放到嘴里品咂。
然后一把推开满园,
“你哥怀疑你得了脏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满园立即摇头,
怎么弄的,跟谁弄的,为何作贱自己的身体,这些问题满园通通无法回答,他只好撒谎,
“哥,我没得脏病,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昨天喝完酒睡倒在钢丝床上,几巴夹进了钢丝缝里,早上猛地抽出来,发现几巴给夹流血了。”
在申满园心里,嫂子的小逼俨然成了“钢丝缝”。
解放明显不相信,心里盘算要找村医给弟弟好好诊一诊,他把妻子拉到自己身边,用自己的衣服下摆使劲擦拭她的手指,用避之不及地口吻提醒妻子,
“阿圆,你以后离他远一点,脏病不好治。”
福圆沉静地望着他细致入围的模样,张了张嘴,
“好。”
“不行,没有擦干净,阿圆我带你去院里用肥皂打一打。”
福圆拉着一脸着急的丈夫,朝水井边走去,
“好,你来帮我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去前悄悄回头,看了一眼脸色沉郁的小叔,朝他咧嘴一笑,却看见九灵不知何时也醒了,凤眸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刚才那一幕不知给少年瞧去了多少,福圆收敛了笑意,用闲着的那只手放在嘴巴前做了一个‘闭嘴’的动嘴,接着又做出抹脖子的招式。
九灵愣了片刻,蹒跚着脚步,追了上来,用虚弱无力的声音,轻笑,
“我可以给姐姐洗手。”
解放已经把这纯良无害的少年,当成了福圆的另一个“弟弟”,他想起来灶台的火还燃着,于是把福圆的一只手交给九灵,
“你扶着她,水井滑,仔细着别让她栽倒了。”
“你去吧!”
福圆捏了捏手里九灵的掌心,朝解放说道。
九灵扶着福圆走到水井边,扶她坐好,自去舀了一瓢水,倒进压水井里,用了十分的力气吱呀吱呀地压着水,水井那头流出一股股清澈透亮的井水,但刚压了两下,便气喘吁吁地,听到福圆坐在一旁问自己,
“累吗?”
九灵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可以照顾姐姐。”
福圆轻笑,“是吗?身上还觉得哪里疼吗?”
继续摇头,“姐姐不信我吗?”
福圆扭开头去,不回答,仰头看着院墙外的一颗练枣树,树上几只麻雀在抢食一串练枣,她伸手一指,缓缓开口,
“你看那几只鸟,明明周围都是枣儿,偏偏要抢着一串吃,抢得闹哄哄的。”
最后谁也没吃到嘴里,那串小树枝不堪重负,从树上掉落在地,几只麻雀哗啦一下全飞走了。
九灵端着半盆水,半跪在福圆面前,往她手指间打着肥皂,开始细细地揉洗,手法像是为贵宾做手部按摩一般,
“姐姐,我不在乎姐姐有几个男人,我只想姐姐开心,想跟在姐姐身边。”
福圆看着他半垂着眼,小心翼翼的模样,虽然心里一软,嘴上却说着煞风情的话,
“那路路呢,昨天夜里的那人,你觉得他是路路吗?”
九灵把井水淋在她的指间,摇了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路路死了。”
姐姐不能总想着一个死人,路路的坟总不是假的,他的尸体还躺在里面,全村许多人可都看见他的尸体下棺入葬了。
福圆抽出手,轻抚他白嫩的脸颊,手上的肥皂沫全蹭到了他的脸上。
九灵觉得脸上一冷,听到她的闷笑声,不明所以地看向福圆,
“姐姐?”
“嗯,我们去吃饭。”
九灵脸颊沾着肥皂沫,和福圆一起坐到堂屋正中的饭桌上。
二弟申满园看着俩人携手而来,咬了咬牙齿,也一屁股坐到了福圆旁边,朝九灵发出不屑的声音,
“呵!”
小屁孩有什么了不起,嫂子真是眼瞎了,什么样的都不忌口。
九灵拽着福圆的袖口,往她怀里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昨夜昏睡过去就没感觉了,今天早晨醒来也没觉得哪里疼。”
“我叫了村医,让他晌午来给你瞧瞧。”
福圆摸着他苍白的脸颊,下巴放在九灵头顶柔软的卷毛上。
满园气得鼻孔发出‘啡啡’的声音,如老牛喘气,看着二人耳鬓厮磨的模样,越看越觉得色情,偏偏他的傻大哥,以为人家是姐弟情深。
解放端着馍筺和凉拌菜走进来,就看到二弟和少年一左一右地坐在福圆身边,他放下手里的东西轻轻咳了一声,
“我炒了个小菜,还有凉菜,和咸菜,在厨房里,我去端过来。”
福圆看到解放额头的汗珠,伸手抹去,挺着大肚子欲艰难地起身,“我去端。”
哥嫂二人琴瑟和谐的模样,令申满园心中郁结之气越发严重,他如一头尥蹶子的犟驴,向后一脚踢开凳子,“都坐着吧,俺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桃花村到申家庄有多远呢,这要看选择哪条路,两个村子隔着一条明河,倘若淌水过河从申家庄到桃花村,不过五里路。
五里路,也就是你绕着一个标准跑道,跑六加四分之一圈的距离,很近是不是?
就算从另一条路,沿着明河堤岸的乡道,跨过东边土楼处的桥上到桃花村,也不过是十里地。
娘家和婆家这么近的距离,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对申福圆来说不是,她其实很想不通一件事,那就是女人为什么要嫁人,为什么必须离开自己家,去融入一个陌生的,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家庭?
对福圆来说,当她不想的时候,父母对她的逼迫已经是一种背叛了,找到丈夫就要离开自己的家,但是解放的家却未必能成为她的家。
她是一个极自我的女人,最爱的除了自己,就是腹中的孩子,至于男人,如果能带来快乐也不妨处一处,毕竟她是个蛮喜欢搞男人的女人。
“解放来啦,快进来!”
福圆看着爹娘眯眯地招待丈夫,她头一次有了自己是客人的感觉。
一个你生活了二十三年的地方,你才不过是离开了两三天,再回到这个地方时你已然成为了一名客人,这是什么感受呢?
福圆觉得很猝不及防,她走到水井边,看着正在拔鸡毛的母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娘,我来帮你吧!”
“欸,这个你不行,你坐下娘问你点话。
“咋了,娘?”
“这几天,九灵的爹娘遍处找他,说九灵不见了,你有没有见过他?”
福圆娘换了盆新水,开始给鸡开刀,一边低声低声跟女儿打探,自那日九灵来跟前,说要跟着娘家的车一起去找福圆,被她呵斥了一通后,福圆娘也没再见过他。
“没有,娘,他去哪了,我怎么可能知道。”
“喔,那不会是离家出走了吧,九灵爹娘就是太惯着他了,多大的人,说走就走也不跟家里支会一声。”
“咳咳,娘,大黑怎么样了最近?”
“你那傻堂哥啊,不知道中了什么邪,这几日天天在家里跟个没头苍蝇似地,东一头西一头,不住地嚎叫,都不知道他这是咋了!”
福圆跟着她娘走到厨房,坐在灶前开始生活,解放也走了进来,非要帮着炒菜。
“你就让他做吧,娘,你来这里,咱俩说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福圆想起出嫁那日,大黑凄凉的嚎叫声,于是把娘拽到灶前和自己坐一块,小声地说道,
“娘,我去二大爷家看看呗。”
“那你去就去呗。”
福圆娘根本没有往那方面想,她怎么也不会料到,李老二家的神经质儿子,对自己闺女有想法。
解放熟练地拿着菜刀,在案板上切着姜丝,手法娴熟,一看就是会做饭。
岳母娘满意地看了一眼女婿,转念一想,又跟女儿嘀咕起来,
“你小屋里放的钱,不如自己拿走吧,你跟解放俩人过日子也要钱,放这里怎么行?”
那笔钱对乡里人来说,已经是不小的数目,都是福圆卖菜攒来的,娘这一提起,福圆却皱了眉头瞥了一眼解放,跟娘轻声耳语,
“娘,这世界上我只相信娘,这笔钱你帮放好了,我以后说不定用得着。”
福圆点头,并未多说其他。
饭后,解放也跟着福圆去了二大爷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大爷和大娘都站在胡同,正端着饭碗,脱掉鞋子坐在大柳树下吃饭,见到福圆带着女婿来了,连忙放下碗寒暄。
一问一答两个来回后,二大爷傻眼了,因为他问啥解放就答啥,但是回答完了便愣在一旁,从头到尾只主动叫了一声‘二大爷’,剩下便得二大爷主动找他这个晚辈搭话头。
“这孩子还挺怕生哈!”
二大爷也无话可说了,俩人大眼瞪小眼,一会解放沉不住气了,站起来羞答答地要去找福圆。
此时福圆正忙着“作法”呢。
她带来了阿幽婆遗留给她的白瓷碗,在二大爷灶前抓了一把桐木灰又舀了一碗清水,走到大黑屋里开始作起法来,大黑就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盯着福圆。
二大娘见福圆有模有样的架势,原有些不信,但看她一进来,自己儿子就停止了哭嚎,也不由得她不相信,
“福圆啊,你跟阿幽婆没学多长时间哪,也会了这个么?”
二大娘对这方面很崇敬,阿幽婆去世后,村里就没有能驱邪的神婆了,要不是这,她早就找位神婆来给儿子驱邪。
大黑这几日没日没夜地哀嚎,所以她觉得儿子这是中了邪。
福圆也不理她,一心望着撒了桐木灰的白瓷碗,碗中冰蓝色石块开始快速地转动着,带起一片水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天爷,祖奶奶,举头三尺过路的神明,请你们停一停,能否告诉俺,究竟是哪路人缠住了面前的这位后生,令他夜夜啼哭不止。”
福圆嘴里念念有词,石块仿佛能听懂她的话,时快时慢地转动着,
“可是李家老太爷?还是太奶奶?对子孙有什么要托付的话还没有说?”
石块仍旧按照刚才的速度转动。
“那可是东地里埋着的这几位?”
石块转动的速度慢了下来,但依旧没停。
“难道是四大爷?”
大黑的娘站在福圆后面,听她好像跟谁说话似的,顿时大惊,
“大侄女啊,这是咋回事呀?”
却见那碗中原本还在转动的石块,下一秒很突兀地停了下来。
福圆缓缓吐出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怪的人已经找见,大黑身上干净了。”
二大娘不敢多问,孩子好了就好,听到大侄女刚才提的那几位,都是死了多少年的了,还来祸害她的儿子,二大娘拉住福圆的手,眼神诚恳且感激,
“大侄女啊,我还说咱村里没有神婆了,谁能想到你竟跟着阿幽婆学成了,好本事,好本事呀!”
福圆但笑不语,也拍了拍大二娘的手。
这时解放才走过来,目含崇拜地看着福圆,视线从福圆的脸上,落在她手里的白瓷碗上,
“福圆,你真会驱魔?”
明河一带最有名且手尊敬的就是会驱邪的神婆,十里八村都难找到一个,所以阿幽婆死时桃花村才去了满院子送别的信女信男。
解放紧紧握着福圆的胳膊,想到妻子竟然会驱邪,觉得与有荣焉,脸上带着骄傲的神色。
福圆又但笑不语,瞅着激动无比的丈夫,轻轻拍了拍他放在自己左臂的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二大爷家回来,大黑也跟来了,
“大爷、大娘,他爱跟着就让他跟着吧,亲里亲戚的还能谁嫌弃谁不成。”
二大爷这些年被这神经质的儿子折腾地不轻,近两日又日夜听他哀叫啼哭和发疯,早就对这个儿子不耐烦已久,而二大娘还心软一些偶尔也很心疼读书读成神经质的儿子,但是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村里见到不喜欢和人打招呼的学生娃,都爱调侃人家‘读书读傻了’,但到了大黑这儿就不只是一句调侃了,而是真真正正发生过的事实。
又有几家人的孩子能读书读傻了呢?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偏偏发生在她儿子的身上,儿子刚得神经质的前两年,二大娘日夜跟着他难受一度得了轻微的心脏病,她只能安慰自己白生了这么大儿子,再这么下去她也被折磨地要活不成了。
“去吧,你爱去哪儿就去吧!”
二大娘冲着跟在福圆屁股后面的大黑,无奈摆手,她是最了解大黑的,看出来自己的傻儿子对福圆有情意,可怎么配得上哟!
大黑原也长得不差,十五六岁时那可真是村里最俊的少年。
如今依旧是人高马大,棱角分明且鼻挺耳阔,却傻傻地跟在福圆后面,偷偷拿眼瞅她。
回去坐到下午四五点钟,福圆才欲离开娘家,吩咐解放推出三轮车,就要回申家庄去,福圆爹娘和娃蛋一路送到村北口,才转身离去。
而大黑则像一条看门狗似地,不远不近地跟在福圆坐的三轮车后头,目光沉沉地看着一路紧跟不舍的大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解放,你先停下。”
“啊!好,”
解放停下三轮车,把福圆抱下来,扭头也看到了高大英俊的大黑,他也看出来这位堂哥,多少脑子是有点毛病的,不知道他跟上来是要干嘛。
“福圆?这不是堂哥吗?怎么跟到这里来了?”
此时福圆和解放二人,已行了六里多路,走土楼的桥上回去,回程已经走了三分之二,大黑依旧锲而不舍地跟着,真令人奇怪,这是一根筋的家伙。
“你跟来干嘛?”
“福圆、别不要我。”
“我要听话的,你听不听话?”
“听话!”
大黑站在她面前一米处,低着头,他一直都听福圆的话的,但是几天前有人告诉他,福圆嫁到别人还离开了桃花村,他找不到她,急得在自家里整日地哭叫,但没有人理解他,连爹娘都觉得他是个讨人厌的傻子!
虽然得了神经质,脑回路和常人不一样,也没有正常人反应快,但一样有正常人的感情,他知道爹娘讨厌自己,村里看到他都是翻着白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黑意识到这些但仍不明白,他觉得以前明明是好好的,村里人很喜欢他,上学的时候班里同学也很喜欢他,突然有一天,一切都变了。
老师走到他面前,告诉大黑他不能再读书了,因为他生病了。
大黑知道自己的脑袋生了病,也知道别人都开始讨厌他,但他更知道他喜欢福圆,从十几岁一块读书的时候就喜欢了,他一向听福圆的话。
解放一头雾水地看着俩人,直到福圆搂住他,
“把我抱到车上!你也上来!”
俩人一起坐上三轮车,她又朝大黑吩咐,
“听我的话是吧?那你来蹬三轮车,解放会告诉你该怎么走。”
大黑懂的,福圆已经允许自己跟着她了,高兴得如同看见食物的大笨熊,恨不得对着他的主人,作揖加点头,甚至还欲要转圈圈,被福圆喝止住,
“又犯什么傻了?快点蹬呀。”
“喔,好。”
解放坐在福圆身边,看得出来大黑不正常,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想知道,大黑到底是什么毛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精神病,大脑太压抑和痛苦而造成了永久性损伤。”
福圆面色浅淡,说话的声音也是轻飘飘的。
彼时的大黑,曾经也代表了福圆少女时期一段美好记忆。
学习棒且长得英俊的大黑,和她一起上下学,吃饭和学习也在一处,一起渡过青春年少的时光,如今她已结婚成家,他变成了一个傻子,却依旧对她念念不忘。
解放感到一丝伤感围绕着福圆,他伸出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想用孩子转移她的注意力,没想到被里面的小家伙踢了一脚,
“呃,它不喜欢我。”
“我喜欢你就够了。”
福圆的伤感未超过三秒钟,就又起了歪心思,大黑在前面吭哧吭哧地蹬着车子,她和解放在后面,玩起了不良的游戏,
“能硬到家吗?”
福圆把手插进解放裤裆,给他揉硬再松开,硬几巴好不容易自行软下来,又伸手去揉硬,等硬了又再次松开,解放细细地呻吟着十分受不住,但并未阻止福圆。
仿佛他的几巴为她而生,也任她耍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般硬了又软,软了又硬三番五次,此时它竟然一直挺立起来,解放压着意念,像前几次一样想把它压下去,却不好使了,于是求救望向福圆,
“福圆……”
“你知道申家庄的祖先何时搬来明河岸的吗?”
“呃……”、“不……清楚。”
大黑在前面,听到解放淫叫出声,回过头,
“福圆,他咋了?”
“你蹬你的,让你回头了吗?”
“喔。”
大黑又吭哧吭哧地连蹬了几下,期间时不时微向后偷看福圆。
“大黑知道祖爷爷啥时候迁来的吗?”
大黑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只认得简单的几个字,对于上学时学到的东西,甚至连以前的事情,都已经记不大好了,才会被人当成废物。
福圆握住解放滴水的鸡巴头,开始追溯明河两岸居民的迁移史,
“元朝年间黄河向南决口增多,淮河水系遭到破坏致使洪水泛滥河水倒灌田地,附近一带的土地民宅被毁坏殆尽,且很长一段时间因为水灾频繁处于荒无人烟的状态。”
“啊!福圆放开我……”
解放不想听,只想射。
福圆见他要射,却用食指堵住他的马眼,不让他射出来,继续说道,
“明河也因此成为了废弃的河流。”
解放双手捂福圆的手,恨不得揉搓自己的鸡巴,以图解一解痒,给鸡巴一个痛快,奈何福圆的指尖一直堵在他的射精孔,
“福圆……让它去了吧……呃……”
“嗯?让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俺的肉屌!呃……福圆”
解放说完自觉羞耻,低头呻吟着。
福圆却又开始,
“解放后,祖先才迁移到此处,幼时听老人们讲起的祖辈的迁徙,具体日期没有记载,大概因原居住地闹天灾而迁来。”
当时出发时上千人的队伍,只有很小的一部分人到达了这里,繁衍生息数十载,后代子孙已把他乡当成了故乡。
到如今历经了几十年的时间,从当初的虚虚十几户人家发展到如今,后辈们早已在这片土地上站稳了脚跟。
这确实是一段真实发生过的历史。
然而解放无心听福圆普及常识,他捏住自己的鸡巴根,连连哀求,
“它要泄了……福圆,松了我吧。”
“这就泄了?坚持不到五分钟,早泄的男人谁都要不得,你若坚持不到回家,我就只好去找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许找别人!啊……哈……我能坚持住。”
解放额头暴起青筋,死死咬住后槽牙,不断地深呼吸以延迟射精,肉屌也用上了力,以往红嫩嫩的鸡巴柱,此刻暴出了两根青筋。
“是吗,我看看你自己能坚持多大会儿?”
福圆在他耳边轻轻吹气,缓缓地松开了一点,解放马眼立刻泄出一股,等她的手完全离开,又接连射出几大股,射到了车厢内。
“小棒棒太不争气,这可怎么办呢?阿解?”
解放惭愧地低下了头,觉得无脸见人,那日和福圆的第一次,他就泄得很快,实在对不起福圆。
解放的心里无比愧疚。
“福圆,俺……按对你不住,俺不想你找其他男人,你放心,我会努力练习。”
解放羞窘低头,攥拳,一定要想办法延迟泄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行了约半个小时后,明河的河道突然变窄了,然后车子向北拐入了一条十分狭窄的土路。
抬头看到一座破败的土庙,在不远的村西口。
土庙在杨树掩映下影影绰绰看不清晰,圆锥状的屋顶,土墙,屋顶覆盖青瓦。
申家庄把它称为观音庙,庙内有座大若小山的送子娘娘塑像。
观音庙,就是申家庄的标志性建筑,看到观音庙就是到了申家庄了。
入秋以来申家庄一场雨未下,村里的大小河沟都已经干涸,三轮车的细车辙碾过黄土地卷起一阵尘灰,把过路的行人全部淹没。
又回到了申家庄,福圆把头微微探出车厢,辨认这个陌生的庄子里,与桃花村的不同之处。
南沙镇的各个村子大抵相同,不过人多人少的区别罢了。
天气晴朗的闲暇饭后,村口的小道上,照旧坐着一堆村民,拉呱聊天谈谈各家的“秘闻”,村里没有人能藏住秘密,只要你告诉了第二个人,马上全村人都知道了。
倘若不想被说三道四,只有天知地知你一人知,决不能告之于第二人。
此时村口坐着的十来人,男女老少皆有,而正在被议论的话题中心人物,则是一位九十多岁老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太经常在村口徘徊,得了健忘症,天天打儿子骂儿媳,刚吃过午饭就开始大骂,骂儿子虐待自己不给饭吃。
福圆一行人,来到村子口,进村的小路口坐满了众多拉呱闲聊的人,路都被堵住了。
福圆坐在三轮车上,笑吟吟地向其中一位老年人打了招呼,“大爷,乘凉呢!”
“咦,这是……”
解放坐在福圆身边,腿上盖了个藏青色褂子,一声不吭,满脸通红地低着脑袋。
申老大犹豫了一下,不确定地说:“可是解放家的哪?,哎呀,我这年纪大了,走两步都知喘,你过门那天,我也没去上。”
“大爷,您这么大岁数了,心意到了就行,我改天再跟解放去瞧您,啊!”
“欸!行,行!”
手持拐杖坐在河沟旁的申老大爷,笑得无比慈祥。
车子进村,众人依旧一动不动地坐在路两旁,屁股都懒得抬一下。
若想顺利通行,正确的做法绝不是喊人让路,否则村民会觉得你高傲,目中无人,但是他们一般也不会主动让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福圆和申大爷寒暄一番,等了两秒,见这群人仍旧没有让路的意思。
这种当街小路,两旁人不让路,她的三轮车自然过不去,福圆拍了拍大黑的手臂,让他不要着急。
自己则坐在车上逐个打了招呼,
“老大哥!大嫂子,大娘!都凉快呢!”
嘴里喊得欢实,其实她也就认识申大爷。
“凉快!确实凉快!”
快中秋了,穿着胖大汗衫的大娘手拿蒲扇,依旧呼呼地朝头顶摇着,嫌风不够大。
“要凉快!让你儿子给你装空调嘛!”对面老翁不知想到何事撇着嘴。
“那喝电的东西我可使不得。”
“这闺女看着眼生啊,你这是从哪儿来呀?”大娘继续把话头转到福圆身上。
“嗨,她刚才喊大爷,我都以为是认错人了,看了好几眼才敢认,这不就解放家,才过门的新媳妇嘛!”旁边一中年男人提示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群人一听刚过门,又一看福圆挺着的大肚子,现场有几位眼里已经意味深长起来。
“哦!叫啥来着?”
作恍然大悟状。
“福……福圆!”
其中一位裹着白兰头巾的老大娘,看起来还似一头雾水。
“哪个圆?我看不像咱们村的,闺女你说说自己哪个村的来着?”
福圆一只手打开车厢里的食盒,抓了一把吃的,
“大娘您别装不认识,吃个水果不?”
拿糖和水果分给众人。
村里的老年人,都活成妖精了,个个皆是眼尖心透亮,平常时节来村里的陌生人不多,如果对方不肯打声招呼的话,他们未必会放行。
虽然解放是一个村的,但他平日是个闷嘴葫芦,见人只会咧着嘴傻笑,今天干脆连笑也欠奉,闷头不许装鸵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村民见此,便放开了胆子和福圆说笑,福圆却一本正经,坦坦荡荡地给他们发吃的,众人这才品出些味来,解放家的新娘子不是解放那般的憨货。
一旦确定是个精明之人,他们总会敬畏三分。
老娘剥开糖纸,放嘴里嚼了一粒,见车上还有个黑皮也俊美的年轻小伙,且同样不吭一声,她确实也不认识,向福圆微微点头,
“这位是?”
“俺,嗯……嗯、俺老表。”
解放低头小声回答,福圆的另一只还放在他的鸡巴上,马眼被堵住了,鸡巴涨的生疼,却还要帮福圆掩饰。
最后众人吃了糖,才开始慢吞吞挪位子,稍稍腾出些空地来给福圆通行。
三轮车开过去后,众人又极快地聚拢在刚才的地方,凑在一起讨论着……
“这新媳妇的身子,有几个月了吧?”
说的时候故意一顿一顿,加上时不时挤眉弄眼,仿佛就他知道什么大家都不知道的秘密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嗨,哪只几个月,快落地了!”
“嗬!这……这……”
“这个……欸呀!”
众人皆目瞪口呆,不知该作何评论,倘若喜当爹的解放面露不忿,他们也好批评一二,辱骂一下新娘子不知廉耻,如何如何,但解放本人是这样一副不胜欣喜得娇憨之态,令他们未出口的意见,都成了多管闲事和不知好歹。
村民便开始,这个,那个,仿佛有一件天大的事件摆在面前,他们按照惯例,都能议论唾骂贬低鄙视一通,然而事件当事人一副无事发生的坦然,甚至以此为喜事,他们只能惊诧了。
三轮车最后停在一个南北向的胡同里。
“姐姐……”
九灵立即迎了上来。
后面正打水的申满园,看到车子除了大哥和嫂子,还有一个男人,瞪了福圆一眼,“他是谁?”
“咱……呃、老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解放绷紧了一身肌肉,精壮的背部和臂膀处得肌肉线条,几欲撑破衣服,他快忍不住了。
申满园气得吹胡子瞪眼的,直拍大腿,老表他会不认得!
“到家了!”
话音刚落,福圆把手松开了,顺便拿下了遮盖在解放腿根的大褂。
啊……呃……啊啊啊、”
解放双腿一软,支撑不住地跪到车厢里,敞露着粗红似烙铁一般的鸡巴,跪在门口,当着弟弟和路人的面,彻底把憋了一路的精液完全射了出来,没有注意到过路行人怪异的眼神。
“呜呜呜,福圆、福圆……呜呜”
紧绷的肌肉终于松弛,健壮的青年浑身颤抖,牙齿打着激灵,无助地哭了出来。
未来两天,村口的话题中心,一定是这位青年。而不是他那怀胎九月出嫁的媳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哥,你在做什么?”
“我不是……呜呜呜┯_┯”
挺着粗直的鸡巴,跪在车厢内泣不成声,膝盖上射了一滩白色的精液,马眼上最后几滴淅淅沥沥地滴答下来,
“满园扶你哥进屋吧!”
一旁阴郁的高个小白脸,弯腰扶起泣不成声的健壮青年,“哥,回家吧!”
“呜呜……呃……满园,呜呜、”
健壮男人自觉丢人至极,浑身激灵,抱着弟弟大哭了起来。
“小九想姐姐了没?”
福圆走向嫩如青葱,面若好玉的少年。
“想!”
九灵露出一行背齿,红润润的娇小嘴唇,贴上了女人白皙的脸颊,细嫩的手指扶上着她的手臂,往屋里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进去没多大会儿,听到“啊”的一声,如此浑厚的叫声,必定是刚才那位健壮青年的了。
进门一瞧,
却是小白脸从屋里跑出来,身后的水撒了一地。
而厨房的后门杠上,正挂着一条拇指粗细的花长虫,蚊香似的盘成一坨贴在了门上。
健壮青年和小白脸,这兄弟俩怕蛇,二人你推我让,谁也不敢赶它出去。
福圆拿了一根细长棍子,把蛇赶到了门外。
然而隔了没几天又一个晚上,都已经睡下,福圆觉得口渴便起来去厨房烧水喝,右脚刚踏进厨房门口的刹那,就觉得事情不妙。
脚下踩到了一坨绵踏踏的东西,有些软韧似乎还会动。
抬脚一看竟然是条蛇,黑白相间,有一米多长的赤练蛇。
平白被人踩了一脚,比人受到的惊吓还大,它呲溜一下爬到门杠上,身体蜷缩在一起,昂着头瑟瑟地盯着福圆。
“怎么又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福圆打了个哈欠,得亏她镇定,要不然挺着圆滚滚的大肚子,万一吓早产,就麻烦了。
小赤练蛇见福圆欲上前逼近,突然昂着脑袋往后闪躲,差点从门杠上掉下。。
“嗤,你也害怕人吗?”
福圆拿了一把火钳,上前把赤练蛇夹了下来,凑到跟前,小蛇睁着豆大的黑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福圆,细长的身躯妖娆地扭动着,
“我给你送到明河沟,你下次别来了,不然见一次我就踩你一次。”
赤练蛇盘成一团,昂了昂脑袋。
“那行,九灵出来!”
“姐姐?”
少年揉着困顿的眸子,看到福圆手里的赤练,吓了一跳,虽然心里害怕,仍旧乖乖地牵着福圆的另一只手跟着她,一起到了明河坡下的苞米地,俩人蹲在地头,脑袋凑到一处,观察着眼前这条死死缠在火钳上的红黑赤练小蛇,
“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姐姐,它不愿意下来,怎么办?”
“没事儿,我有办法让它下来。”
福圆伸手捏住小蛇三寸,欲把它从火钳上拽下,用了十足力气却未成功,
“这小蛇成精了不成?喜欢被火钳夹?”
福圆一气,双手按着火钳两端用力挤压火钳,小蛇吃痛,扭动细长躯体,顺着火钳游离而下。
福圆看它慢吞吞的样子,送了它一程,伸脚把它踹到了苞米地里,然而打着哈欠拍了拍手,
“好了!回家睡觉。”
“姐姐,它又跟上来了。”
“啧。”
九灵揪着福圆的衣袖,俩人往回走,赤练蛇在她们后面哧溜哧溜地跟了一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可是你自己愿意跟着我的。”
到了家门口,福圆再次用火钳把它夹了起来,然后冲瑟缩在一边的少年招手,
“姐姐,你想怎么办?”
“嘘,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阴郁的小白脸自那日撞破了他大哥的“好事”,就被他哥赶到了牛棚。
福圆带着赤练蛇,蹑手蹑脚走到申满园住的牛棚,牛棚的门是虚掩着的。
推开门后,借着打在床边的月光,看见床上的年轻男人睡得正熟,还小声地打着呼噜,鹅蛋脸白嫩的皮肤,四肢修长,不知在做什么梦裤裆里支着一小片帐篷。
福圆扒掉他的裤衩,看了一眼手里的小蛇,
“我给你找个好去处。”
扒开年轻男人的臀缝,鲜红的菊花露了出来,在空气中翕动着,嫩褶子碰到小蛇的尾尖,立时绽放开一道小口,露出红艳润泽的直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福圆欲把赤练蛇的尾巴塞进满园的直肠,未待下一步动作,一双柔嫩修长的手制止了她,
“姐姐,”
九灵眼角眉梢布满媚态,声音妖娆,但是眼神却很清澈,似是一汪春水注视着福圆,这个精致妖媚的少年说出的话却很不一般,
“姐姐,得用蛇头,赤练才会和泥鳅一样……”
钻洞,最后俩字没说出来,少年不知想到了什么,已是羞红了小脸。
“是吗?我试试。”
得了少年的建议,便把赤练蛇的头顶怼在申满园的菊花口,小蛇果然像回到熟悉的洞穴一样,扭动着细长的身子朝里钻了进去。
蛇身完全钻进去了,男人像是死猪一样,仍睡得十分香甜,不知醒来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少年掺着福圆趁月色,悄无声息地回了房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左边躺着的皮肤黝黑,一身腱子肉的青年,此时已然熟睡,解放虽然骨架粗犷但皮肤细腻嫩滑,摸着手稿超赞,尤其是翘翘的屁股蛋儿,你们知道揉发面是什么感觉吗?
村里人都是自己蒸馒头,小麦淘洗干净后,打出来面粉勾兑水和酵母,发酵后又软又柔又劲道,一拳锤下去,无指陷在里面,然后像是有一股吸引力吸着你的手指,当你把手拿出来的时候,会发出“噗嗤”一声,不是放屁的声音啊喂,而是因为饧好的面团表面自带张力,在你把手伸进去的时候,它就会牢牢地黏在你的手指间,当你拿开手,发面的表面,和你的指尖产生了类似引力,因此发出“噗嗤”声。
如果说女人的奶子是白面馒头,又白又软又暖,解放的翘臀就是发面,福圆对他的翘屁股,最爱不释手了,当初考虑和解放结婚,很大的程度上是因为解放拥有一副好臀。
解放虽生得黝黑精壮,屁股却因常年晒不到太阳,捂得白生的,还是粉白,和结实的黝黑胸膛一比,白得触目惊心,可谓是他身上除几巴以外唯一的娇嫩之处。
就像福圆月份大了,眼看要生,所以不敢胡来,但有时候实在憋不住了怎么办呢?只好让解放帮她舔一舔,解放也很乐意地撅起屁股,趴跪在福圆裤裆里,露出粉红的舌头,一脸憨厚的脸全部闷在福圆的小逼上,福圆被舔得高兴了,于是拿手抓住他的大屁股,使劲拍打,打出一道道红褶子。
翘屁股实在难得,福圆观察十里八村,没有一个男人能有这样的好屁股,有的男人,长得俊美妖孽或是英武不凡,例如天赋异常的九儿和路路,无不是男人中的极品,但也没有生得这样上好的屁股,令她时时垂涎,爱不释手。
实在是爱不释手啊,摸着摸着就上了瘾。
睡觉前要摸一摸,就像揉发面一样,解放的美臀被她揉得红熟,臀部的皮肤越揉越娇嫩,一开始可以重重地揉,后来只能轻轻地揉,否则它会发红会发肿,痛得解放嗷嗷叫,无法下地。
梦中惊坐起,也要揉一揉,就像此时。
解放睡着时,和他阴森森的小白脸弟弟一样,呼吸绵长鼾声细碎,听起来还挺踏实,主要是不吵人睡在一起听着稀碎的鼾声,攥起拳头,沉陷在他嫩滑柔软劲道的美臀瓣里,也是一种享受。
福圆闭目,美滋滋地想着,另一个手机被右边的少年拽了过去,
“姐姐为什么只摸哥哥,不摸九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右边躺着的少年,白嫩修长的身躯缠着福圆,媚态横生地撅着娇俏的唇,不满地拉过福圆的手,覆盖在自己粗大挺立的鸡巴上,
“也给九灵摸一摸,好不好?”
少年凤眸微眯,纯情无辜的稚嫩脸庞,说着完全不相符的骚话,细嫩的腿别在福圆腿间,轻轻摩擦起来。
“九儿,你毛还长齐,咋就成了个骚货呢?”
娇俏的唇不满地嘟囔着,“你又没瞧,怎么知我没的毛没长齐,姐姐你看,我的毛毛都长到屁股沟里了呢。”
撅着瓷白的屁股蛋儿,掰开了要给福圆看,红润润的雏菊周围,有三四根软毛毛,和少年卷曲的头毛如出一辙,又软又细。
“得了,屁眼儿有啥好看的,哪里值当给我看了!”
福圆言辞粗鲁,手上也没闲着,一只手在解放身上摩挲,而剩下那只闲着的手,哗地拍上九灵白玉似的小嫩臀,顺着臀缝往下摸到他硬邦邦的鸡巴。
她就躺在正中间,一手揉捏青年挺翘的屁股,另一只抓着少年那与妖娆相貌严重不符的大鸡巴。
少年大腿的肌肉微微颤抖,粗挺的鸡巴流出一滴精液,就被他自己连忙用手指堵住了。
他眼含媚意,靠在女人的颈侧,细长的脖颈交错纠缠着福圆,如两只美丽的天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灵努力转移着注意力,姐姐说她的男人都要练习延迟射精,九儿也要努力,
“姐姐,满园哥哥不会有事吧?”
那条赤练小蛇虽只有拇指粗细,但足有一米多长。人的直肠是多长呢?
小蛇不会顶穿满园哥哥的胃吧,少年用青葱一般的手指堵住自己的马眼,感受着女人挑逗带来的战栗感,一边还在担心着牛棚里阴郁小白脸直肠中的赤练蛇。
姐姐好像不怎么担心呢?
而且那条小蛇好很有灵气,喜欢跟着姐姐。
“九儿这次可以坚持多久呢?”
福圆亲着他鲜红欲滴的唇瓣,手上猛地撸动着他的粗硬的鸡巴。
九灵被她亲的上气不接下气,放在马眼处的手指,越发用力了,
“九灵要坚持很久很久……到姐姐满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申家庄,月夜。
深夜四处寂静无声,偶有一二声犬吠,村中有一所种着练枣树的小院落,院内牛棚中的草甸上,仰躺一位白皙俊秀的年轻男人,猛一瞧,男人仿佛在熟睡中,而细看他俊秀的面容却有些扭曲,白生的脸颊无端多出几道狰狞线条,显得五官扭曲而吓人。
原本紧闭唇瓣微微睁开,口腔中钻出红黑的线条,如探测器般在黑暗中搜寻,少许三角状的蛇头从男人嘴角探了出来,原来刚才的线条是这蛇的细长舌头,蛇身扭曲地摆动着,最后完全从男人口腔钻出,顺着草甸爬出牛棚。
赤练蛇爬出后,草甸上的男人的身体,突然抖动了一下,发出短促而痛苦的低吟,似乎随时就要醒过来,而一道黑影闪过,顷刻男人的头顶冒出了徐徐青烟,之后便再无任何动静。
黑影凝成了人形,男人的魂灵如绿色火苗,在其指尖缠绕,
“既然你不动手,我来替你,哈哈哈!”
鬼魅的声音如来自地狱,飘荡在黑夜。
稍倾化作路路的模样,又如那夜一般穿墙,来到福圆房内。
房内的情形也如那日,媚态横生的少年如蛇一般妖娆地钻在女人的胯下,女人则双手抱着少年的细细的脖颈,似要把他塞进体内。
“又过了五日,我先来取一命”
少年听到这鬼魅声音,以为又如那日一般,自以为是在梦中,不再如上次般恐慌,钻在女人腿缝间来回卖力地舔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未免吓到他,只得顺着他意,继续抱着搂着少年瓷白如玉的脸庞,却朝一旁的“路路”看去,眼神充满戒备的意味,沉默但眼神已表达了她的意思,
“你做了什么?”
“不把我说的当做一回事,这便算是对你的警告,不要只顾寻欢作乐,记住你的身份,呵!”
来无影去无踪,黑影消失片刻,福圆被娇软多情的少年用唇舌伺候着,达到了高潮,又一次陷入了沉思,不知想到了何事,瞳孔隐隐变得渐渐血红。
“姐姐?”
“嗯,怎么,小九”
福圆晃了一下神,眸色恢复如常,低头去看怀内的少年,
“我刚才又在做梦了。”
“是吗?天快亮了,再睡一会吧。”
少年听话地下床,跑到西墙下的铁丝床变,躺下闭着眼缓缓睡去。
村落里传来犬吠声阵阵,还有几声连绵的鸡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东方大白,很快就要天亮了。
屋内大床上的青年男人,还有墙根处得少年都睡熟了。
她想起那傻堂哥睡在过道里,脸色突变,下床走到过道底下,见痴傻的人儿睡得正香,所以他说的收了一条命不会是?
福圆跑到西院的牛棚,推开门后朝呕吐了出来,牛棚的草甸上,躺着一堆发臭的衣物,而那小白脸似的整日阴沉不定的小叔,却不见人影。
她颤抖着手臂挑开衣物,下面是一堆腥臭烂肉,血液染红草甸,流倘了一地,在月光的照射下泛着红色的光泽,令人作呕发昏。
小叔,死了。
清晨,申家庄的当街口,传来叫骂声,
“是哪个偷俺的狗了,臭不要脸,你偷鸡摸狗!”
会做菜的肉包和他的兄弟俩饼,还有其他几位年轻媳妇,老大爷一同站在东来门口。
“听说解放家出事了?”
“这事透着邪性,好好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小伙子,看着多排场!可惜了!”
申满园死于时至中秋,还未到中秋节。
第二日,午后。
解放披麻戴孝,和他那独自住在南地的老娘,跟在黑漆棺材后面往东地走,福圆的堂哥大黑帮着抬棺材。
那处,是庄里埋未婚的男女的坟地。
福圆因挺着大肚子,是以未去,她跪坐在院中摆弄那一方白瓷碗,问陪伴在一侧的娴静少年,
“小九,姐姐若变成了一个坏女人,你可还会愿意跟着姐姐?”
少年依偎在她一侧,颔首答道,
“无论变成什么样,姐姐永远是九灵的姐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每个村子都有一个以上的当街口,它是庄里消息的汇集和发散地,申家庄的其中一处当街口在解放家门前,两条进村小道的交汇点。
另外一处路口,则在村里大厨肉包的院子后头。
清晨。
“哎呀!变天儿啦!”
“可不是咋的,清早这会怪凉了。”
大枣树下,三五个中年人,一早起来就揣着手出来站着,黑脸阔面的肉包拾起几颗枣,扔给一旁抱着孩子的中年男人。
村里的大厨肉包,他家庭院子靠着路口,他的媳妇香娘嫁来不久后,在庭院后头种了颗枣树,如今已有二十多年,枣树长得旺盛硕大,结了不少枣子。
“来,王鸽吃个枣!”
王鸽把婴儿搂在腋下,接住后往嘴里填,
“啧,香嫂子种的枣子挺甜。”
香娘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嗨呀,叫村里孩子祸害完了。”
大枣树上的枣,还未熟,已被摘得七零八落。
话音未落,打东头走来一位老太。
九十岁的老太,穿着肥硕的藏蓝色灯笼裤,头顶着一块花白破旧的布巾,如入无人之境,对众人熟视无睹,颤巍巍穿过闲聊的人群,老神在在地往村西南儿子家的方向去。
“这老太有意思哈,她记不住事儿,一到饭点就骂儿,不给她吃的,骂儿子要饿死老娘。”
“年纪大了,身体还不赖。”
婵娘夹着烟撇嘴巴,“儿能舒服地住娘十个月的豪华大房,娘不能好好地吃够儿十个月的面条。”
她是寡妇,生了四个儿子后老早死了丈夫,一天到晚吧唧吧唧地,抽着烟,年近七十每天烟不离手。
婵娘话落无人接,她就自己瘪着嘴,哄王鸽怀里抱的婴儿,
“你家小闺女模样生的好哈!”
“能吃能睡,也好养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鸽是小纪的母亲招夫养子,招到申家庄的。她本来两个儿子,又给王鸽生了两儿一女。王鸽抱出来这个是最小的女儿,名叫小纪,刚满五个月。
“听说解放家的前两天生了,是龙凤胎?”
不似讨论小纪时,对幼崽的欣喜,而是阴阳怪气的语调,
香娘接话,“好家伙,一下生俩。”又笑道,
“咦!前儿晚上生的,天上霞光大盛,好兆头。”
黑脸阔面的大厨挤眉弄眼,
“天天有晚霞,解放命好,娶了媳妇,立马能爹。”
不知谁用讽刺的语调,轻轻接了一句,
“哼,解放那个傻种。”
没多大会儿,东头又传来吹吹打打的唢呐声,一群穿着平常衣服的人,抬着一口桐木棺材,从东头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鸽一看调头就往家里走去。
“孩子见棺材不吉祥。”
“这是谁家人没了,咋也没听到消息呢?”
婵娘的脸色也变了,她从未见过送棺材的人,不穿丧服,反而穿黑褂子的。
众人这会子很利落地让路,目送抬着棺材的一行人,往村外去。
最近一连死几个人了,都是暴毙而亡,村中人摸不着头脑,又因不敢妄言生死,故而全部对此时讳莫如深,少有主动提及。
黑脸阔面的大厨,脸色变得更黑,扯了扯他的媳妇香娘,“走走,该回家做饭啦。”
“走喽走喽,都快半晌午了。”
人群一哄而散,对那棺材里躺着是谁,不是并不感兴趣,而是不敢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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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秋生子。
庄里温差大,晌午太阳直射而下,即使只穿着薄褂子,也热得满脑门都是汗。
福圆躺在里间的床上,晌午头羊水破了,此时到了晚间,她的孩儿还没有落地。请来的卫生所的接生员一直站在旁边给她打气,被福圆有气无力地,赶了出去。
“孩子生了吗?”
接生员摇头,“她脾气忒大,把俺撵出来了。”
解放端着一盆刚烧好的热水,围着接生员问东问西。
屋内九灵跪坐在床右侧,黑红赤练窝在福圆颈侧,被福圆一手扒拉到了地上,
“都滚出去!”
生孩子不是一般人干的事。
逼都肿成拳头大小了,孩子依旧在肚子里,死活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今天不出来,我可就得跟你死在这里了。”
屋里就剩福圆自己,汗水沾湿了头发,她的手摸着肚子,正在喃喃自语。
“生孩子的滋味如何?”
低哑的声音突然而至。
一缕黑烟飘在床头。
“呵,你要取我的命便取。”
孩子生不出来,家里又接连死了两个男人,福圆痛得几欲破罐子破摔。
“我可不敢取你的命,不过上次死了你丈夫的弟弟,你并不在意。这次死了堂哥,你依旧不在意。如果下次是九灵还有你的丈夫呢?”
福圆神色不为所动,却暗自咬紧了牙关,不知是因为痛意还是恼恨。
“对了,想必你是不在乎男人了,不然当初路路也不会孤独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低哑的声音如沙砾剐蹭,令人毛骨悚然,此人凝成的实体,虽然是路路的模样,但是眸子呈现出鲜血般的红色,皮肤苍白似雪,远比人间的美人更要妖艳魅惑,似是来自地狱的勾人艳鬼,只是声音让人恐惧。
“那么,你的两个孩子呢?”
福圆咬着后槽牙,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已经走投无路,眼眸开始泛红,比“路路”的血红眼眸淡了很多,但也不似普通人会有的眸色。
“你帮我把孩子生出来,我可以答应你”
没有回答,空气静默了一瞬。
“我保证,这次绝不会欺骗你,不然我立刻死……”
“行了。”
低哑的金属质地声音,打断福圆的毒誓。
“我再信你最后一次。”
来自黄泉的阴凉之气,顺着他毫无血色的手掌,一路来到福圆的两腿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福圆打了个寒战,不自觉合拢了腿。
“你也会害羞吗,呵!”
他清楚不是,仍旧出言讽刺,
“我以前每天摸的地方,不给看,我怎么帮你!”
如有一口气梗在喉间,她有求于人,不得不咽下这口气,缓缓露出腿缝间的小穴。
“呵,你此时的模样真是罕见。”
小穴外壁红肿充血,肿的有拳头那么大,穴壁呈透明晶莹的血红色。
阴凉僵硬的气息,从穴口传到宫口,福圆咬住唇瓣用力,突然感到一团“血肉”,从穴口滑落下来。
她大舒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她的孩子生下来了。
是个女娃,脑袋从穴口出来,就像大猫一样呜哇呜哇地哭了起来,眉眼像玩具娃娃一样,头发浓密漆黑发亮,容貌精致可人,不知像了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一个。”
无端而起的讽刺之语。
“我只有一个孩子。”
福圆摸了摸一边的女婴,伸出手臂搂在腋下,她的肚子依旧高高的隆起。
“宫内怀了几胎,你自己不知?嗤。”
来自他身上的气息,回到福圆子宫口徘徊,片刻后再次钻了进去,在她的子宫内流窜,最后又带出另一团“血肉”。
女婴睁开了眼睛,眼眸从浓烈的血红色,逐渐变得浅淡,最后变成黑色的眼眸望向床边诡异的人影,眼中的情绪不似婴儿,如成年人般带着威慑力。
虽然不是无法离开空气的人类,他进屋时,憋了一口长长的气息,飘荡而去,穿过窗外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最后扔下五个字,
“照顾好他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是谁家的颓败坍圮的黄泥墙,院门口堆放着麦秸秆和玉米秸秆,在秋风中摇摇欲坠。
已入了深秋,树叶早就凋落大半的白杨和洋槐,其仅存的叶片在秋风中瑟瑟发抖,挂在枝头颤颤巍巍的,被秋风吹得哗啦作响,如风中残烛和垂暮老朽。
再过不久就要进入冬天了。
申家庄,家家户户房门紧闭,庄内如同被遗忘的角落,见不到活人的身影,只有谁家院子口的几只大公鸡在争相打鸣,没了主人家的束缚,它们已经忘却了时间,不分白天黑夜地“gougou”。
终于打东边,走来一位四五岁的小女孩,穿着红色灯笼裤,像一个圆滚滚的大南瓜,走近一瞧女孩俨然是一位小美人胚子,一双桃花眼晶亮有神,娇俏的鼻翼翕动,呼出的气息,在寒冷中化为迷蒙的白雾,口若含朱,小小年纪却周身流淌着英气,只因生了一双野生浓密的眉,头发黑而密,有着线条利落的脸部轮廓。
她似一个小大人,走在尘土飞扬的黄土地上,路面凹凸不平,小大人的短腿摇摇晃晃,而神情自若丝毫也不慌乱,走进狭窄逼仄的小道,拐入一户门口堆放着秸秆的院内。
屋内,有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下半边身子坐在床头边的马桶沿上,她苍老的两颊凹陷,皱纹横生如黄土地此起彼伏的沟壑。老妇人身旁立着一位中年女人,她手持盛有半碗豆面条,覆着干红薯叶叶的大号饭碗,此刻从鼻腔和唇齿间哼出一股细长而粗鄙的女低音,
“哼!”
“让你吃饭,你非要屙屎,存心腌臜我。”
老妇人不吭气,又等了片刻,方撅起屁股,开口,
“给我擦擦piu”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注:此刻的piu是申家庄土话,屁股。
老妇人只是右腿瘸了,其他方面没毛病,能吃能喝也能拉,如今要儿媳给她擦屁股。
中年女人勃然大怒,把饭盆撂在一旁,
“好不要脸的老不死,我不是大嫂那个憨货,你拉完屎让她给你擦屁股,她也帮你擦,你今儿个要不自己擦,我就弄死你在这里,大不了我陪你一条命。”
老妇人就是那位,每日站在当街口吧唧吧唧抽烟的婵娘,申家庄人都晓得她,她年轻时死了丈夫,给四个儿子分别娶了媳妇,不容易,但每个媳妇到家后都挨了她的怨气,因为生了太多儿子日子过的苦,舍不得找儿子撒气,却把气撒在儿媳身上。
老大媳妇给她擦了仨月piu,落到老二媳妇送饭的第二天,她又故技重施,
“我就叫你帮我擦,我老胳膊老腿的,够不着!”
“你够不着?”
中年女人气红了眼睛,拿过一条绑麻袋的细麻绳走到老妇人背后,
“你够不着是吧,那我来……给你够!”
麻绳勒进老妇人的松弛的脖颈里,深深地陷入她的皮肉中,未到一分钟,老妇人便歇了气息晕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中年女人慌了,老妇人委顿在地,女人以为她被自己勒死了,于是拿起饭盆撒开脚丫子就往外跑。
门被她推得“咣当”一声,还未闭合,中年女人已经跑远了。
“呃啊!娘来,这个毒妇。”
老妇人躺了一会,睁开了眼,迷蒙间看见一个穿着红色灯笼裤的小女孩,模样生得极可爱,眼睛却是血红一般,直勾勾地望着自己,就像个想要啃噬她血肉的小魔童。
老妇人心中发毛,张口欲要问女孩是谁,下一秒就觉到胸口发闷,出不来气,比刚才被勒住脖颈还要难受百倍,不出五秒,老妇人就吐出舌头,翻白眼彻底死了过去。
她孤苦半生,劳累半生,一身的怨气无处可撒,整日以折腾儿媳为乐,却并不明白自己的怨气撒错了地方,所以怨气越撒越多,直到临死,人走灯灭,怨气才终于得以消逝。
“哈哈哈,好吃好吃,回家告诉妈妈,蓝蓝又吃到了好吃的!”
老妇人的怨气被小孩子吸食殆尽,女孩赤红的瞳也变得正常,身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高,刚才还似乎只有四五岁的年纪,此时看着已经像是六七岁了。
下一秒,小女孩露出娇憨可爱的天真之态,蹦蹦跳跳地复拐入逼仄的小道,朝着来时的方向而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傍晚,屋外悉悉索索地飘着小雪,屋内门后的位置放了一个煤球炉子,里面放着几块黑炭,此刻火烧得正旺。
俏妇人莹白如玉的面庞,在熹微的火光中,映衬地越发迷人娇俏,妇人三十二岁,名唤秀珍。
这是女人最风韵迷人的年纪。
秀珍怀里抱着一个粉面红腮的幼儿,此刻正挺着一对又白又软的奶子,往小儿嘴里塞。
“乖乖!快张嘴。”
幼儿小嘴张开噙住奶头,一边咂咂地嗦,一边打开两只小手揉捏奶子。
因为奶水富余,汁水被嗦得四处飞溅。
秀珍一边哄着幼儿吃奶,一边抬头,朝院中往外走的雄壮男人喊道:
“下雪了你还出去打牌呀?”
村里有个牌场,每天都有很多人打牌打到半夜,秀珍的丈夫平四最近常去,有时候还能打通宵。
“小雪啦,碍不了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四身躯雄壮个头惊人,大脚踩在带雪泥土里,留下一个个巨大的凹陷。
他回头看了看俏媳妇,媳妇白嫩的奶子,被自己的小儿子衔在嘴里,平四心头一荡。
那对奶子到底有多温热柔软,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之前平四每天都要把脸埋在奶子里,方才睡得香。
如今小儿出生了,他也只能将就将就,一个人睡到西屋,正房和东屋分别留给拖油瓶和俏媳妇。
拖油瓶是俏媳妇和前夫生的,如今已有十五岁,生得人高马大,身高都快赶上平四了。
看平四的眼神充满不屑和鄙视,平四自然对他也没什么好态度。
每次白日里,平四刚起了和自己媳妇亲热的心思,便宜儿子就闯进来打断。
平四怀疑他是故意的。
这么大的孩子了,一点都不懂事,每次都闯进来真是说不过去,但看在媳妇面子上,平四只敢轻言斥责,根本无法说重话。
此时娘仨围着火炉,亲亲热热地凑一起取暖,平四无所事事,故而去村南解放家打牌消闷。
晚上媳妇得搂着小儿,平四看着俏媳妇一对白嫩的奶子在自己眼中晃荡,心里馋的不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偏偏又不能跟自己的儿子抢着吃。
心里急躁,嘴角都冒泡了。
平四也恨不得黏在俏媳妇身上,奈何一大一小都在阻挠他,尤其是那个大的,平四想到此处就愤愤不平。
‘死崽子,再怎么防老子,老子照样跟你娘睡了一晚又一晚,你娘还给我生了大胖小子!不跟你一般见识。’
平四如此安慰自己一番,嘴角的泡也消下去了。
他急着去解放家,那也有一个美娇娘,而且与家里这个的俏媳妇比起来,不相上下,甚至性格为人更高一筹。
想到福圆高挑婀娜的身段,细白柔韧的腰肢,还有勾魂摄魄的小眼神,平四已失了五魂三魄。
他以前净围在媳妇身边,想狠狠嘬上一大口香香奶汁,如今解放家的娘子却更让他心痒难忍了。
“你们娘仨舒舒服服的,俺就出去打个牌,也正好消消闷,要是家里有啥事,你搞不赢了,只需吩咐修昊去解放家叫俺就是。”
平四想到福圆,对俏媳妇几乎有些愧疚了,于是说了两句软话。然后听到媳妇又问道,
“喔,是去解放家,那我还给你留门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留了,俺今儿不一定回来。”
平四摸了摸裤子口袋,听到钥匙碰撞的声音,又拿出来确认一下,之后方朝媳妇又说了一句,
“俺带了钥匙,回来能自己开门,你就带着娃好好睡罢,不必等俺!”
说完顶着小雪,深一步、浅一步地朝外面走去。
秀珍看了一眼院中,白白的雪上一行深深脚印,然后收回了目光。
她问平四留不留门,其实是觉得夜间太冷,冰碴子冻的邦邦硬,自己不希望半夜从被窝里再起来,给他开门。
因为实在冷的不行,故而希望平四今夜别回来了。
正好平四自己带了钥匙,估计又要待在解放家的牌场过夜了。
平四和秀珍的年龄一样大,不过他是头婚,自诩比村里青年有想法,又长得雄伟不凡,故而一直看不上媒人相来的怯怯喏喏的姑娘。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乡下女孩少,就比如平四曾有四个姐姐,听说一被生出来就被溺了马桶。
也就是娶媳妇难,加上要求高,平四直到三十岁那年,遇到来申家庄投奔亲戚的秀珍,第一次产生了极大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于想法子把秀珍娶到家里,新婚第一夜,俏媳妇挺着圆鼓鼓的胸脯,坐在他的身上,含着肉棒来回前后上下摇晃。
平四此生第一次体会那种美好,温热柔软湿滑,被包容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俏媳妇也是和平四一样的人,俩人都是知道如何寻欢作乐的,俏媳妇比平四的经验又更多一些。
故而,她十分主动地张开小穴夹着肉棒,直到夹爽了夹累了,就停下来支使平四这样那样动。
俩人直大战了一夜。
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上门一年半生了个大胖小子,平四打心底高兴。
美中不足的是,还有个便宜儿子,新婚夜就偷听了整夜的墙根,当然这件事平四并不知道。
平四只知道拖油瓶不乐意他娘和自己亲热。
哪里知道,拖油瓶竟然爱上自己娘了,继而对自己这位半路的爹,产生了一种嫉妒的心理,恨不得除之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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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男孩嘴角一抿,看着福圆粉嫩的脸蛋,笑得现出了梨涡。
“解放哥的活干的怎么样,和嫂子夜夜搁被窝里搞,痛不痛快?”
“滚滚滚,人家两口子爱怎么搞,就怎么搞,还真是越说说没边了!”
平四凭借着身体魁梧,一把掀翻了欢欢。
欢欢没生气,就是摸不着头脑。
“哥,你这两天怎么都火气冲天的,是不和秀珍嫂子搞不明白啦?”
“滚你妈的,我就不爱听你说话,闭嘴。”
欢欢就是嘴贱的小年轻,整日往解放家里钻,偶尔盯着福圆的胸脯发呆,偶尔说两句骚话过过瘾,解放这个憨货一向不以为意,没想到,他这次被混不吝的平四给治着咯。
堂屋正中,牌桌摆好,欢欢、平四,还有福圆两口子坐着打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张k”
福圆甩出了一张牌,突然感觉到桌子下,对面的人用脚蹭她的小腿,她看了一眼众人,最后目光落在对面八风不动的平四身上。
看了他片刻,没反应,随他去了。
欢欢和平四一组,平四却三番两次阻拦他的牌。
最后福圆撂了张王,扔出三跑了,看向膀大腰圆的平四,他的手指十分粗大,五指稳稳地抓着一摊牌,总共没出几张,都用来砸欢欢了。
“欢欢出幺,你怎么也砸他?”
“狗日的,忘了谁和你一队了吧,你跟我对着干算怎么回事!傻屌东西!”
欢欢毕竟年轻,被平四激了两次了,终于按耐不住脾气,别管打不打得过,先骂他一顿痛快的再说!
“别打别打,你们这是干什么,平四住手!”
“俩孩子都在屋里睡觉呢,你们别闹了!九灵快出来帮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大少年从里屋跑出来,看到扭动一团的众人,无措地站在一边,不知道该拉哪个,思索了一小小会儿,跑到福圆身后,一把抱住了她,
“姐姐,你不别离这么近,会伤到你!”
平四一听,听了下来,把欢欢拉扯了出去,
“走走,出去跟老子比划比划!”
欢欢在他庞大的身躯面前,跟个小鸡仔似地,由平四堵到墙角,
“小不要脸,骚到你嫂子头上了?”
“我冤枉,哥,我可跟秀珍嫂子连话都没说过!”
“呸,我说的……咳,这一个!”
平四用挺拔的鼻尖往解放院里送了送。
欢欢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咋的,福圆嫂子你就能碰的了?”
“闭嘴,找打!”
“好好好,我不骚了,行不行,哥!你饶了我吧”
欢欢毕竟才十九岁,缺乏经验,自觉不是这“庞然大物”的对手,刚才已经挨了几下子,这会也就开始认怂了。
平四摆平了一个情敌,得意地摸着脑袋,目似典漆发出精光射向欢欢,
“你小子,给老子说话算话,要不看我……”
“别别别,哥,我指定不会了,你放心,这牌我最后一次来玩了,没有一次了,真的!”
平四赶走了欢欢,又坐回牌桌。
“他有事,回家了。”
众人明显不相信的神色望着他,平四也不再解释,摊开牌洗了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来来,继续继续!”
平四接下来开始和锦林对着干,福圆又赢了几把,她摸了摸下巴,别有韵味的狐狸眼漫不经心勾了对面的魁梧男人一眼。
这货倒是有心,就是太糙了,还真下不去嘴,她可不是什么男人都不挑嘴的女人!
平四被看得心神荡漾,瞧着福圆傻笑。
裤裆里的玩意,就这么直剌剌立了起来,跟饿了几天,急着找食物吃的公狗一样,就差流哈喇子了!
福圆装作不知,在牌桌下踢了平四一下,站起来把位置让给其他人。
屋里添着炭火,一屋人挤在一处,温度比外面高了不少。
福圆穿着一件单衬衣,外面披着厚袄子,但棉袄前襟是敞着的,她弯腰站起来,薄薄的衬衣里凸起的奶子,从平四的角度看得一清二楚。
奶子上的软肉,Q弹的跳来跳去。
“解放,我去看看几个孩子,你在这里陪他们玩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解放点了点头,也站了起来,臂膀一伸给她合上前襟。
男人并不十分漂亮的面庞,却有双纯真憨直的大眼睛,看着无时无刻不在勾人心神的媳妇,终于露出了一丝焦虑的神色,
“你别冷着了,和孩子们一块被窝里坐着也好!”
对面的平四看到女人弯腰抱着解放的圆脑袋,软软的胸脯怼在男人邦邦硬的胸口,贴合的无限极,他的几把翘得更厉害了,幸亏冬天穿得多,才没有露丑。
早晚把她拿到手。平四眼睛锐利地盯着福圆红润的侧脸,然后就见女人红艳艳的嘴唇贴上解放那张憨直可爱的脸上“啵”亲了一口,
“那你们坐着玩罢!”
“行,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