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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城不服,凭什么呀,有本事你让堃哥去啊!(陈诺左边坐的是顾城右边坐的是陈堃,)

陈诺眼睛一瞪,二五八万的,吓的顾城节节败退,仓皇逃窜。

真是的,就知道欺负我们这些善良的小老百姓,顾城不满级了,郁闷的坐在陈扬身边。

骆辰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一直大笑,最后很不厚道的坐在顾城之前的位子上。

众人默,,。

果然是夫唱妇随啊!

陈扬开朗活泼,善于调节气氛,顾城从善如流,也幽默风趣,陈堃绅士随和,cindy温婉知性,骆辰单纯可爱,陈谨是个party达人,加上小mona这个小宝贝的童言稚语,一桌子的人直接忽视了面瘫般总是一副表情的陈弘和陈诺,一顿饭的气氛极其活跃。

吃了饭出了包厢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來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陈诺照例要去医院看沈心宜,让陈谨送骆辰回别墅,骆辰心里对于陈诺去医院的事,虽是有些不舒服,脸上却沒有表现出來。

她像是无所谓的挥了挥手:二姐,你跟大哥他们一起回去吧!我晚上不回别墅了,我爸妈下周就要回国了,我得先回家整理一下家里的东西,别让我爸妈觉得家不像家的。

陈诺将小mona塞大哥怀里,走到骆辰跟前,他抓着骆辰的手说:你别逞强了,你胆子小,还是回别墅去吧!有奶奶跟小花陪着,我也放心些!

真的不用,反正是在自己家里,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你不是都已经找人换了防盗门了吗?放心好了,我沒事!

那就跟我一起揍吧!医院里出來后,我去陪你。

嗯,骆辰看到周围几人暧昧的目光,娇羞的点了点头,脸上涌起一抹淡淡的红晕。

陈谨将骆辰一瞬间的低落看在眼里,本來想找陈诺说些什么?但转过头一看,陈诺已经坐在车里调转车头了,她是极不想陈诺去医院的,但又不想骆辰知道其中的原因,便只能将嘴边的话咽下。

骆辰上车,开了车里的音乐,舒服的靠在后座上休息,突然想到什么又坐直了身子:阿诺,你这几天去医院都沒带什么东西吗?

要带什么?,陈诺郁闷的问。

看病人怎么能空手去吗?至少要带点什么花,营养品什么的啊!

陈诺还真的沒带过这些东西,现在突然听骆辰这么说,也觉得似乎空手去有些不妥,于是不耻下问:那我带什么去啊!

这倒是把骆辰给问住了,好在骆辰反应快,抓紧时间问度娘,很快就有了结果。

骆辰照着手机,一字一句的念道:到医院看望病人,花的品种和颜色有讲究,宜选色彩鲜艳的剑兰、康乃馨、红掌等,忌用白色、黄色的菊花、天堂鸟等,看望病人宜送兰花、水仙、马蹄莲、百合等,或选用病人平时喜欢的品种,有利病人怡情养性,早日康复!

陈诺轻笑,继续开车。

回到家里,骆辰努力压下心底的酸楚,走到厨房,烧了热水,将家里许久未用过的锅碗瓢盆和厨具都用洗洁精洗了一遍,又用清水清了两遍。

第39章 各自的生活

骆辰将家里的橱柜,家具都用抹布擦了一遍,做完所有的事后,家里能亮的灯已经全部都亮起來了,连卧室里的小台灯都沒错过。

骆辰看时间还早,就又跑到阳台上浇了花,拖了两遍地,地板光可鉴人,不染纤尘,整个房子看起來都更大了。

夏日里的气温本就很高,骆辰又开了窗户,地上沒一会儿就干了,骆辰考虑到陈诺一会儿要过來就又光着脚丫子跑到父母卧室,找了骆爸爸的一套新的睡衣给陈诺穿,虽是小点,总好过光着身子。

做完这些事,骆辰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显示的是23:23。

骆辰洗完澡回了卧室的时候,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市医院家属楼一片寂静,书房里产自旧上海的始终发出不怀好意的滴答声,骆辰突然一阵恶寒,心底升起一抹恐惧,缩了下脖子,迅速跳到床上,扯过一旁的泰迪熊钻被窝里。

睡又睡不着,骆辰干脆在被窝里玩起了手机,今天的微博热词是官三代、某地暴雨、某某官员双规。

自从沈心宜参加完那场备受瞩目的服装秀之后,官三代这个词已经持续热了好几天了。

骆辰突然被这个词搅得心烦意乱了起來,她烦躁地将手机扔在一旁,将头闷被子里假寐。

被子里热死了,骆辰的心里也像是被点燃了一簇火苗。

不就是看个病人吗?这都几点了,不是说会回來陪她吗?怎么还不來。

几天來压抑在心底的不满和委屈在此刻被心底燃烧的火苗迅速点燃。

骆辰从被子里坐起身,光着脚丫子,跑到厨房,喝了口水之后就拿过手机开始拨号,当柔柔的女生通过电磁波传到她耳朵里的时候,骆辰心底的火苗瞬间又被浇灭了,就像是心里突然下过一场大雨,一阵风吹过,一片荒芜。

眼泪瞬间流了下來。

陈诺先是送骆辰回了市医院的家属区,才调转车头去了花店。

他按照骆辰之前的说法,找了些的剑兰、康乃馨、红掌,搭配成一个漂亮的花束,又绕到超市,买了些营养品才又调转车头去了市医院。

市医院的住院部是这两年才修的,总共三十六层,楼层越高,病房条件越好,看护水平越高,当然收费也就越贵。

低处的十几层一般都门庭若市,越到高层就显得越冷清,沈心宜的病房在三十六层,门可罗雀。

有了高水准的看护,沈心宜将家人都撵回去休息了,她知道他们一定担心的很久沒睡过觉了。

陈诺推门进去的时候,整个病房就只有沈心宜和年轻的看护小姐。

沈心宜在几天前就醒了,但因为车祸伤及大脑,每天睡觉的时间总是要多些,沈轲跟她说陈诺这几天每天都來看她,但今天却是沈心宜第一次看到陈诺。

她柔柔的叫了声:阿诺!,声音凄哀婉转,竟有些如泣如诉的意味。

陈诺心底被那声熟悉的阿诺激起一圈圈涟漪,消散不去,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但陈诺毕竟是陈诺,他的反应弧似乎天生比常人短了些,在心底的荡漾平静过后,他很快恢复了平时的冷漠。

他说:你醒了!

那么淡漠,那么疏离的语气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在沈心宜的心头不怀好意的搅动,她努力抑制住不让迷蒙了双眼的眼泪倾泻而下,她说:嗯,几天前就醒了,只是你过來的时候刚好又睡了,你,坐吧!

陈诺将手里的花和营养品放在桌子上,就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沈心宜让看护小姐出去休息,病房里就只剩他们两个人了,安静的可怕,那是一种比沉默更尴尬的静默,连彼此的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

阿诺,你还在怪我是不是!

是,陈诺如实相告。

沈心宜先是一怔,随即又变得悲喜难辨了起來。

他说他还在怪她,是因为还爱着她吗?

对不起,阿诺,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有我不得已的苦衷,阿诺,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愿意为了你放弃现在的事业,我一定不让你失望了,我。

陈诺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沈心宜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的人生刚开始丰富多彩,在母亲出事后,变成了单调的黑白色,是眼前的这个女孩又让他的人生色彩斑斓了起來,却又为了她所谓的梦想,在他受了那么严重、严重到可能醒不过來的伤时,抽身离开,不告而别。

所有的甜蜜消失,色彩散尽,他的生活死气沉沉。

心宜,既然选择了离开,为什么不坚定的走下去,为何又要转身,为什么还要回來,陈诺的脸上是蚀骨的殇。

沈心宜又道:阿诺,我爱你,一直都爱,五年來我从來都沒有忘记你,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好不好吗?阿诺,我真的不能沒有你,褪去平时的艳光四射,沈心宜像个小孩子一般,又哭又闹的,想要得到一份和寻常人一般的爱情。

陈诺却不为所动,他说心宜,你别任性了,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爱也好,怪也罢,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已经有了各自的生活,其实过去五年的所有告诉我们,沒有谁真的就离了谁活不下去的,生活该继续的,还得继续。

你也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现在过的很好,我能來医院看你,就说明了我已经放下过去的事情了,你也该早些放下之前的事情,继续你该有的生活!

他说他现在过的很好,他说他已经放下了之前的事情,他怎么可以这么说,他们十周年的恋爱纪念日就要到了,他说他放下了。

沈心宜第一次知道,原來话也可以是一把锋利的刀刃,它搅的她心地一阵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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