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是一回事,做事另一回事,陈三少自小养尊处优,心高气傲,乍一见面就让他道歉,他还真的说不出口。
于是就形成目前这副诡异的状况
小mona将手擦干,就从卫生间跑了出來,看到陈诺,她高兴极了,小女孩清脆的声音,甜甜地叫了声三叔,就向陈诺扑了过去,抱着他的腿。
陈诺爱死这个小宝贝了,关键时候,小宝贝出马,一个顶俩,看骆辰现在的表情就知道。
陈诺将手里的花往骆辰怀里一塞,极不自然地说:送你的,然后以闪电般的速度抱起小mona走了进來。
骆辰石化。
送你的。
这就完了。
她一脸郁闷地把门摔上,门关上时,发出重重的砰的声音。
陈谨听到声音从厨房出來,看到陈诺微微讶异了一下,陈诺怎么在这。
再转头看到骆辰怀里的玫瑰花,心里默默地攒了一个:这就对了嘛,说句难听的,骆辰这种小白兔,最好哄好骗了,偏偏碰上自己这个白痴的弟弟,唉!
陈诺刚刚只顾着激动小mona替他解围的事了,现在看到陈谨这个大大的电灯泡又不悦了起來,他一蹙眉,声音一冷:你怎么还在这!
陈谨是彻底无语了,果然是朽木不可雕也,看來送花的招数也是从陈扬或者顾城那里学來的。
但毕竟是自己的弟弟,她又不能真的不管他,她向mona招了招手说:來,mona,过來吃饭了,又偏头看了一眼骆辰的卧室,向陈诺使了个眼色。
陈诺顿悟,趁机放下小mona,小mona尖叫一声,跑向陈谨。
骆辰还沒反应过來,就连人带花被人拉去了卧室。
你要干嘛?,这个臭流氓,总是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明明做错了事,还一句话都不说,她气愤极了,委屈极了,像头被惹毛的小狮子般用力地挣扎着想从陈诺怀里挣脱出來。
陈诺用力地抱着她,他看到骆辰尚且有些红肿的眼睛,心微微一痛,道歉的话语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他抚了抚骆辰的眼睛,怜惜地说:小辰,对不起,是我不好!
骆辰一怔,她总是告诉自己,如果陈诺不道歉她就绝对不回原谅他,可是听到他真的道歉,她的心又一时间悲喜难辨了起來,眼睛一软,竟又哭了出來。
陈诺暗骂自己混蛋,骆辰是那么要强倔强的女子,吃软不吃硬,哭成这样,他别提多心疼了。
陈诺轻轻吻了吻骆辰的眼睛,吻干她的泪水,又用指腹轻轻抚了抚骆辰的眼睛,拉着她坐在旁边的小床上说:小辰,对不起,昨天晚上,心宜摔到腿,我不忍离开才沒回來的,我本來也想打电话给你的,但后來怕你睡了,才沒有打给你的,对不起。
那你们昨天晚上都做什么了!,骆辰梗着声音问,眼睛红红的,像是只十足的小白兔。
心宜睡的早,我可能是太累了,后來竟然在椅子上就睡着了,我早上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已经把我拉黑了。
说到这里,陈诺也黑了脸,他伸出魔抓,掐了掐骆辰的脖子道:死丫头,谁让你把我拉黑的!
骆辰有点心虚,她也知道自己这事做的有些不太地道,但骆小姐绝对是个的嘴硬的主,陈诺掐着她脖子的力道并不重,不疼,但是痒的很,骆辰一边笑,一边往他怀里躲,她闷着头在怀里就说:你活该,谁让你不回來的!
第48章 诚实的骆辰
陈诺试图将骆辰从怀里拉出來,但她却像一滩泥似的,软软地又摔了回去,陈诺无奈,也不拉了,亲了亲她的发顶,又把下巴搁骆辰头上说:小辰,对不起,以后不回家的时候,我一定会打电话给你!
骆辰不满地道:你不许不回家,不许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
好,不把你一个人扔在家里,陈诺好脾气地说。
压抑了一天的心情总算是得到纾解,陈诺心里有一种终于放下一块大石头的感觉,一阵轻松。
气氛顿时变得温馨起來。
骆辰搂着陈诺的腰,将脸埋在陈诺怀里,只觉得岁月静好。
其实骆辰知道他们之间的问題并沒有彻底解决,她的内心还有疙瘩,陈诺和沈心宜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会分手,陈诺心里到底有沈心宜多少位置,又有她多少位置,为什么昨晚会是沈心宜接的电话。
但骆辰突然不想问了。
她怕她的话会让陈诺不高兴,她怕会破坏宁此时宁静的气氛。
原來爱到深处,一个人真的可以卑微到这个程度,只因贪图一时的温馨,宁愿自己默默咽下所有的委屈。
陈诺亲了亲骆辰的发顶,拍了拍她的背说:走吧!陪我出去吃饭!
骆辰闷在陈诺怀里摇头:我不要,我已经吃过了。
跟谁一起吃的!
沈轲,骆小姐是个诚实的孩子。
你倒是诚实啊,陈先生酸溜溜地说。
骆辰现在想起沈轲付钱时的囧样还想笑,她把头埋在陈诺怀里笑的身子一抽一抽的,她好像是做的过分了点,但真的不赖她,谁让他运气不好,撞枪口上了。
骆辰窝陈诺怀里笑,声音闷着发不出來,热呼呼的气体都喷在陈诺胸口,之前生气着,心思不在这上面,冰释前嫌后,陈先生是温香软玉在怀,心猿意马的,湿热的气体喷在胸口,陈诺只觉得小腹一紧,一股热气向下集中。
陈诺突然将骆辰从胸口拉开,将她打横放在膝盖上,他深深地吻住她的唇,为了防止自己摔个狗吃屎,骆辰不得已双手圈着他的脖子,将自己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他身上。
陈诺的吻得又急又快,带着一股酸溜溜的怒气,舌头几乎甚至她喉咙处,骆辰只觉得唇舌发麻,自己都快透不过气了,她有些不满地挣扎着,想要把头移开,陈诺却直接用一只手固定住她的头,另一只手攻城略地般地向下移去。
陈诺的手拉开连衣裙后背的拉链时,骆辰身体一个哆嗦,用力捶了捶陈诺坚实的后背,含糊不清的说:二姐啊!二姐还在家里啊,因为被吻得有些缺氧,骆辰的话说的断断续续,气喘吁吁的。
陈诺这个混蛋,她们家沒有别墅那么好的隔音条件啊!对于陈诺现在要做的事情,骆辰害怕极了,紧张的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來了,隐隐地竟还有一种偷.情似的莫名的兴奋感,脸红的像是熟透的樱桃,发出浓烈的诱惑。
陈诺最经不起的就是这种诱惑了。
他本來就是肉食动物,并不是说当了几个月的素食主义者,就能让他忘了肉的滋味,相反,他像饿极的野兽,看到自己的猎物时,那种來自人类内心深处本能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女子所有的不满和嘟嚷都被兽.性大发的男人吞了回去。
陈诺迫不及待的拉下骆辰裙子后背的拉链,撕扯着她的裙子,大手沿着女孩白净光滑的后背向下延伸,丝绸的布料被扯坏时,发出大提琴音色似的巨大的悲鸣声。
骆辰的皮肤又细有嫩,他的唇所到之处,就是一个鲜红的印子,陈诺兴奋极了,那还顾得上什么二姐不二姐的伟大问題。
他用力扯了两下,裙子并沒能完全扯落,最后他尽然沒耐心的直接将骆辰的连衣裙推高,又把骆辰放在她的小床上。
阿诺,你个混蛋,二姐还在客厅啊,不敢大声说话,骆辰做贼心虚的低语,她眼看陈诺脱了他自己的衣服,却全身发软的毫无抵抗之力。
对于骆辰的投诉,陈诺完全视而不见,箭在弦上,先发了再说,他并沒有耐心做太多的前戏,直接挺身进入她的体内,她的干涩夹的他爽的一阵头皮发麻,身体不禁抖了一下。
突如其來闯入的异物逼的骆辰眼泪都出來了,她很疼,疼的简直想揍人,但顾虑到还在她家的陈谨,她又不能太大动作的反抗,她柔弱无骨的小手用力捶了捶男人坚实的胸膛,低语:阿诺,你个混蛋,猴急也不待这样的,呜呜呜,陈谨那么精明,一定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她要怎么见人啊!
陈诺怔了一下,这丫头竟然说他猴急。
好吧!他承认。
陈诺直接将猴急进行到底,大手将在他胸前做乱的小手固定在骆辰头顶,开始抽动起身体,深入浅出,将骆辰折腾的连连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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