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诺轻笑:很快就好了。
本來事情是进行的很顺利的,头发都已经洗完了,剩下的就都是小儿科了,然而
事情是这样的
洗完头发后,陈诺习惯性地给骆辰洗脸,洗手,骆辰也难得乖巧配合,骤然感觉他呼吸一沉,骆辰有些诧异,垂眸,才看见自己因为俯着身子,睡衣的领口又大,竟然全开了,春光乍现,一览无余
骆辰一慌,蹭地直起身子,起的太急,头又撞到陈诺的下巴。
陈诺很受伤,这几天,这样的伤他都已经记不清受了多少次了,明明可以躲开的,可每次都因为看美景反应总是慢半拍,他都无语了,指着骆辰,话都说不出來:你
骆辰又急又羞,脸颊通红:色狼!
洗个手还有免费的春光看,他可真是不做亏本的买卖啊!骆辰也不顾手上还都是洗手液向上拉了拉衣领。
福利沒了,陈诺嘴角一撇,冷哼一声:又不是沒见过,再说了,也沒什么好看的!
切,沒什么好看的你盯着看沒完。
这话说的得多闺怨,骆辰白他一眼,自己把手放水龙头下冲去,眼前这位,绝对是世界头一号危险分子,她得离他远点:你这种行为虽然够不上犯罪,但从心理学的角度來讲,你已经犯罪了,你这是赤裸裸的视觉强奸。
陈诺嗤之以鼻,拉过毛巾给她擦手:照你这种说法,多少人出门还得被人轮奸呢?
骆辰非常鄙视地盯着他看。
陈诺点头:就是这样子,其实我们国家的法律漏洞是很多的,强奸案一般都只保护女性的权益,向我们这种性感尤物就被忽略了!
骆辰哭笑不得:你的意思是你也被人强奸了吗?
陈三少很淡定地吐槽:你现在对我就是赤裸裸的视觉强奸!
我对你只有赤裸裸的视觉鄙视,随后,骆辰出了卫生间,陈诺拿了吹风机要给她吹头发,骆辰赶他走:让它自然干吧,a市现在天气还不是很冷,吹太多,头发更容易干枯,还不如让它自然干。
陈诺也不强求,返回卫生间,把地拖了一遍,很多以前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他现在却做得得心应手,丝毫沒有任何不习惯,回到卧室的时候,骆辰正靠在床上看书,陈诺问道:饿吗?
骆辰看的是一本轻喜剧的书,文风相当幽默,被戳中笑点,骆辰哈哈大笑,她摆摆手:不饿,早饭吃的那么晚,我都可以直接吃晚饭了,你要是饿了就自己叫外卖吃。
陈诺自己也不饿,她在看书,他做什么呢?
想了想,陈诺折回书房拿出之前未处理完的文件,也爬床上去,和骆辰一起并列靠着床坐着,她看书,他就看文件,期间骆辰只是抬头看他一眼,就又垂头看她的书了,不是她不想抗议,而是她非常清楚,抗议无效,要是她抗议有效的话,也不会天天被这家伙抱着睡了。
骆辰笑点很低,几乎随便一个笑话就能戳中笑点,过几分钟就笑一次,陈诺实在受不了她,她是笑点很高得人,很少笑的:你能不能别笑了!
我笑我的,碍你什么事了!
你这样严重影响我工作!
那你滚去书房啊!我又沒叫你进來。
陈诺气结:死丫头!
骆辰也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分了,忍不住凑过头去看他腿上的文件:你真在工作啊!
骆辰这么一凑过來,领口全开,胸前美景再现,她的头发还湿漉漉的,一起垂下來,贴在胸口,有一种别样的风情,陈诺目光暗沉,喉咙一紧,喉结上下滑动了下,突然伸手握住那处柔软,骆辰吓了一跳,慌忙去躲,谁知道陈诺一把就挥开文件,避开她的手,突然把她抱到身上來。
可怜的书和文件全都躺地上去了。
第40章 两条腿的狼
骆辰这么一凑过來,领口全开,胸前美景再现,她的头发还湿漉漉的,有一种别样的风情,陈诺目光暗沉,喉咙一紧,喉结上下滑动了下,突然伸手握住那处柔软,骆辰吓了一跳,慌忙去躲,谁知道陈诺一把就挥开文件,避开她的手,突然把她抱到身上來。
可怜的书和文件全都躺地上去了。
陈诺略带薄茧的大手隔着衣服在她胸口充满色情的揉捏着,骆辰脸红如火,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她被他像个孩子一样被他抱在大腿上,垂眸便是他泛着淡蓝色的眼睛。
总是深邃中透着些许温情,此时更是夹杂着一抹暗沉的火。
骆辰深感危险,躲又躲不开,只得出声:陈诺,你呜呜~~~~~
骆辰的话只來得及说一遍,就被人堵住了嘴,他的舌趁机而入,沒有一丝温柔地扫荡着她整个口腔,揪着她的舌尖,吻的沒完沒了,骆辰用完好的左手,锤了他好几下都沒用,精虫冲脑的人是沒有任何理智的。
唇舌交战,骆辰彻底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憋久了,每天不调戏她几次天都黑不了。
突然,陈诺放开她的唇,含住她精致的耳垂,骆辰一个哆嗦,全身发抖。
陈诺一笑,他就知道这是她的敏感带。
骆辰完好的手锤了他好几下:陈诺,你放开我呜呜呜~~~~~
似乎只是为了堵住她的嘴,她刚说话,他的唇又转移过來,灵活的舌头揪着她的舌尖吻的沒完沒了,疯狂地掠夺着她口内的每一处香甜,状若疯狂,吻得她的舌尖都有些发麻,她想躲开,他却固定她的头,丝毫不让她移动,就这么疯狂地吻着。
不放开,为什么要放开。
这是他的女人,他儿子的妈,他爱的人,天知道,他有多想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想这样压着他,狠狠地要她,他想看到她在他身下为他绽放,这是天天都想做的事,五年來做梦都到心碎的事。
眼前的女子脸红如火,媚眼如丝,他含着她的耳垂向她索欢:小辰,我要你。
骆辰深感危险,这几天,他们虽然同眠共枕,但每次都是她睡了之后,他才上床,早上起來,他虽然会调戏她,但还沒有哪一次提出这样赤裸裸的要求。
骆辰心如小鹿乱撞,狂跳了起來,森森地感觉到危机了:不行,我的手还受伤着呢。
做这种事,不需要你的手,我的手沒事就好,我的手受伤也能做,你的手断了也能做。
骆辰泪了。
这家伙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这么一本正经地说着这种话。
混蛋,你欺负残疾人。
睡衣被人彻底掀开,那莹白柔嫩的肌肤诱的他眼睛发红。
这几天,她的手打着夹板,使不得劲儿,穿衣服什么的都不方便,特别是文胸,还得扣暗扣,陈诺才不给她穿那种东西呢?他是这么说的:穿什么呀,穿了还不是得我脱,我为什么要增加自己的工作量,我已经够忙了!
顿了一会儿,他摸摸鼻子:再说了,你不穿比穿着好看。
其实就是为了保证他的福利,调戏起來多方便啊!她这几天穿的衣服都是开衫的,撕起來什么的最方便了,从上到下一拉,扣子全掉。
里面还沒有文胸,美景一览无余,莹白柔嫩的肌肤,弧度优美的双肩,精致突出的锁骨,都深深迷惑了他的眼睛,那一处柔软此时更是充满杀伤力。
陈诺的吻随着脖颈一路向下,倏然含住胸前的花蕾。
骆辰的身体仿佛被注入一道强悍的电流,从胸口道全身,窜过身体每一处角落,身子敏感地迎合着陈诺,脑海一片空白。
陈诺,你她用沒受伤的手推着他的头,这动作实在是让骆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不要这样
她害怕这种感觉,完全被他掌控,沒有自己的思想,他们之前那么惨败就是因为她在感情里失了自我,万事只以他的思想为尊,若不是因为这样,沈心宜的事或许早就解释开了,后面的一连串悲剧明明是可以避免的。
她不要再变成那样的自己,连自己都鄙视和唾弃的自己,她害怕,她潜意识都在抗拒,她不想再陷入他用柔情编织的网,高兴抑或难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她不知所措,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在她男女的世界里沉沉浮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