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总得告诉我病情吧，不然我怎么给你看病啊？”
曹妍还是闭着嘴，不吭声。
“你哪里不舒服，怎么不舒服，总得告诉我吧？”
曹妍稍微抬了抬头，看了陈鸣一眼。
陈鸣看着曹妍这副披头散发的样子，心里也挺不是滋味。
“还是老毛病，偏头痛，但比以前严重多了。”
“行，那就开始治疗吧，你得好好配合我。”
曹妍很自觉地躺在床上，上次陈鸣就是通过按摩治好了她的头痛。
其实按理说曹妍不应该复发的，只是因为她最近太累了，压力太大，这才导致偏头痛又犯了。
等曹妍躺好，陈鸣正准备动手按摩时，发现曹妍竟然长了不少白头发。
上次来的时候可没有，曹妍这么年轻，怎么会冒出白头发呢？
“你怎么长白头发了？”
陈鸣这么一问，完全是出于对病人的关心。
曹妍没回答，只是一直闭着眼睛。
“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说吧。不过啊，你这偏头痛复发肯定是有原因的，你得注意休息，别熬夜，别想太多事，平时得多放松放松。”
这是医生的职业本能，见到病人就得这么叮嘱。
陈鸣见曹妍平躺着，紧闭双眼，眼角还流出了几滴眼泪。
“你这是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