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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合修之法竟然当真如漠天青所说的那样,无公害无污染,还能一起双宿双飞。虞辛夷不得不感叹一句漠天青在这快活修行的路子上也算是砥砺前行了。
【唉,当真算是修了邪道了。除了日日夜夜这样喂你,还能怎么办呢?】
【或许被身体尽数吃掉会更有营养一些,那就这样多保持一会吧。】
虞辛夷的男根依旧死死嵌入解鹿溪的后穴里感受着徒儿那失神的痉挛和阵阵酥麻的收缩。
解鹿溪就要在这疲惫之中陷入梦境了,却突然感觉后背上一阵冰冰凉凉。虞辛夷竟然拿出了笔墨,在他的背上画起了画。
“嗯~师父,你在画什么呀?”
虞辛夷嘴角勾着,手上沾着嫣粉色的浓墨在徒儿细滑的白背上画脂镂冰。他张口道:
“检点浓华事。”
解鹿溪也笑了,跟着答道:
“辛夷落较迟。”
这自恋的师父,竟然在自己的背上画起了辛夷花。
“喜欢辛夷花吗?”虞辛夷问他。
“辛夷虽好,但我心中还有更甚者。”解鹿溪趴在枕头上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嗯?】
“哦?”
“我更爱楚王坟前如血一般炽烈的美人草。”他回眸,一双弯眼里自带桃花。
虞辛夷一愣,随后停笔,撤出了已经变得疲软的男根带出了许多白浊,丝丝缕缕地挂在穴口和腿根上,不断向下坠落。
他将徒儿揽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伸出舌头,他蘸笔,用红色的花泥捻成的墨粉混着烈性的媚药,一边动用灵力让这笔墨都融入了刻印的术法,一边在徒儿的舌头上画着。
“斯人已逝空悲月,薤上露晞奈若何?”
解鹿溪眨眨眼,自己的舌头上就被师父画了一朵艳红的虞美人,被师父一碰就感到无比快乐。
“那是谁的诗?”他蹭蹭师父问道。
“虞辛夷的诗。”师父收起了笔墨,静静地轻抚他,随后又补了一句:
“你前世那个虞辛夷的诗,我替他念给你听。”
解鹿溪眸子一闪:“你总说薤露薤露,那究竟是什么意思?我查了很久,查不到呀。”
“是很久很久以前的诗,人间的王还没有焚烧那么多古籍之前就有的诗。没什么名气,大概很少有人听过了。”
“那是什么意思?”
“薤就是藠头。
薤上露,何易晞。
露晞明朝更复落,人死一去何时归。
是说,薤花上的露水很容易就会被太阳照干了,但露水干涸了,明天还会有新的露水落下,而故人逝去了,又能什么时候回来呢?”
解鹿溪眼睛一缩,这诗确实和他上辈子的人生一样凄惨。
等等......
“藠头?那不是蒜吗?”他坐起来道,“凭什么我夸师傅你是花,你说我是蒜啊?!”
', ' ')('“嗯?噗,哈哈哈哈哈哈哈。”虞辛夷难得地放声大笑了起来,引得解鹿溪生了气,一口咬在了他脖子上。
【是哦!藠头在民间是蒜来着!这太久不吃五谷杂粮了,都忘记了!哈哈哈哈哈以后你就叫蒜鹿溪得了,小蒜?小蒜~】
听到虞辛夷放肆大笑的心音,解鹿溪咬得更狠了。
虞辛夷拍拍他的小脸,解释道:
“根茎是蒜,但花很美呀,薤花长得和龙爪花有异曲同工之妙,龙爪花你总该喜欢的吧,就是曼珠沙华。只不过薤花是紫色的,花朵像一把小铃铛,很可爱的。过几天我们去找木材时,也顺带找点薤花回来种在院子里好不好?和虞美人辛夷花种在一起?”
这还差不多。解鹿溪松了口。
虞辛夷将他重新搂回怀里,二人躺在榻上。虞辛夷给徒儿理着发丝,说道:
“其实薤露还有另一半诗,叫做蒿里。
蒿里谁家地?聚敛魂魄无贤愚。
鬼伯一何相催促?人命不得少踟蹰。
说是人无论生前是高贵也好低贱也罢,死后都会葬入墓地魂魄聚于蒿里,阴差拘魂是何等的急促,容不得人有半点犹豫。这诗后来被人分做了两半,专门在人死后当做挽歌唱丧,薤露用来唱王公贵族,蒿里用来唱士人或者庶民。”
虞辛夷讲述着数百年前的人世间,和解鹿溪生活的时代有着截然不同的风俗,他才感受到,原来师父真的是上个时代的人,他们有着完全不一样的人生阅历和对世界的感受。
虞辛夷的时代是世卿世禄制,只要祖上是王公贵族,就算出生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那也是王公贵族,出生是庶人那一家世世代代都是庶人。努力改变命运什么的在虞辛夷生活的时代是个笑话。
而三百年后到了解鹿溪的时代,人人都要读圣贤书,因为有了科举制,只要能读书能考试,就能换取功名利禄翻身当凤凰,于是有了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普遍认知。就连他这个商人家族的小庶子,从小也读过很多书。哪怕他爷爷都已经是金陵首富了,还是要苦哈哈地给当地官员赔笑脸当金库。但除了还在血缘世袭制的皇族以外,很少有人再把当官的血脉高贵和庶民天生不一样的观念挂在嘴上了,毕竟大家都知道,这些官员都是庶民考出来的,祖上翻三代都是农民或者商户。
“师父还记得自己小时候是怎么生活的吗?”解鹿溪问道。
“不太记得了。我是农人家的孩子,那时候战乱闹饥荒,我师父出来历练,碰到了正在地里干农活的我,一眼相中我,说我根骨好,于是我被我爹娘卖给了我师父来修仙了。那时候我对这个世界只有满腔的抱怨,感觉一切都尽不如意,只能埋头修仙。”
“农民?我以为师父至少是出生在士人家里的?”解鹿溪有点小吃惊。
“怎么?你觉得农民的名字都该叫什么狗蛋狗剩的?”虞辛夷笑了笑。
解鹿溪嘿嘿一笑,点点头。
“我确实有过俗名,辛夷这名字是我师父给我改的,说让我戒骄戒躁,平易逊顺。”
“师父的俗名是什么?”
“忘了。”虞辛夷皮笑肉不笑道。
【我怎么可能告诉你我叫虞年年这种鬼名字。】
啊......是年年有余的意思吗......确实挺有农民朴实的寄托的。
虞年年,黏黏鱼。
可爱。
又知道了师父的一个小秘密,解鹿溪偷笑了一声,在师父脸上又亲了一口。
第二天醒来,师徒二人去茶室与骨无怜聊天。
骨无怜似是有什么事要说与二人,特意在客室留了一晚。
“小鹿儿自从喝了我的血后,就没有滋生过什么魔气吗?”
解鹿溪摇摇头:“没有。只在身上多了个会动的小纹身。”
他伸出手腕,挽起袖子,给骨无怜看那条缠在自己手腕上的小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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