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潺当他是羞愧难当,气得又甩了一掌:“好好的大男人不做要去勾引别人,得多少人才把你操成这么一个松货!”说话时又揍了好几巴掌,把那大屁股都打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曲毅擎终于忍不住哭了,揪着罗潺的西裤求饶:“好弟弟,别打了……没有被人操过,是我自己、我自己弄开的,留着给你操的呀!呜,你疼疼我……”
听了这话罗潺停下来,将信将疑:“真是你自己弄的?”
趴在他腿上的人哽咽着嗯了一声。
于是罗潺放心了,不过他也没细想为什么继兄没有被外人操过自己就松了一口气。他把曲毅擎搂起来,又变成了好脾气的弟弟,给他擦了眼泪,温柔地揉捏他通红的臀肉。
“擎哥别生我的气,从小爸就让我照顾你了,我不能让你在我眼皮子底下被人欺负了对吧?我太着急了,刚刚打你,我跟你道歉。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还是怕你不好意思说实话,还是得确认一下不是有人偷偷欺负你了才行。”
气氛到这儿了,他柔美的眼睛开始被欲火烧红。
“我得拿手指检查一下,可以吗?”
啊,来了……曲毅擎迷蒙地想,他要开始占有我了……
他靠在罗潺身上,摇了摇头。罗潺当是被拒绝,脸色变得很不好,但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鸡巴就被常年撸铁的粗糙的手握住了。
“用肉棒检查吧……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曲毅擎之前润滑得很到位,松软的屁穴撑出肉红色的甬道轻易地接纳了饱满的龟头。罗潺是和前女友有几次经验的,他忍着没往里捅,一点一点地给曲毅擎留出了适应时间,不过他的鸡巴比较大,最后全插进去的时候曲毅擎还是呻吟着痉挛了几下。
整根跳动的、粗大的鸡巴全进来了,曲毅擎还没开始就有种要被支配着玩坏的感觉。他面色潮红,痴态毕露,冲罗潺张开嘴,唾液在口腔里拉扯出银丝。
罗潺被他刺激得够呛,猛地伸着舌头去侵犯曲毅擎的嘴,身下不客气地挺动,插得他发出阵阵浪叫却被堵在嘴里。
从没被操过的处男穴让粗大的肉棒狠狠摩擦,整条肉道里都炸开了快感,等龟头刮过前列腺的时候,曲毅擎几乎要死了。
他翻着白眼射出了一股浓精,黏在了罗潺的衬衫上,还往下流。射精的时候曲毅擎有一瞬间好像断气了,等第一缕射出去的时候他才猛吸了一口气,落在罗潺眼里真是淫荡得不行。
罗潺也不管什么床技了,只想着狠操身下说是第一次却无比骚贱的继兄。他大开大合地把鸡巴塞进发大水的浪穴,顶得曲毅擎只能捧着肚子哭,生怕自己被捅坏。
他捧着肚子,手就从胸口下来了,丰满淫荡的大奶子就露了出来。这可是一对好奶子,丰盈硕大,娇嫩的粉色奶头随着操干上下晃出两道诱人的线。
罗潺嘴边就是那两颗奶头,他一伸脖子把一颗软软的肉果舔进嘴里吮嚼,把曲毅擎弄得尖叫一声,哭得更凶了。
又操了一会儿,曲毅擎又射了一回。罗潺发现这笨蛋也太不禁操了,他怕把人家搞出事儿来,只好从后穴撤出来,改用那对奶子。
奶子自然是没有逼好使的,但是火热的鸡巴怼进挤成骚浪形状的奶子,还是把两人都舒服到了。罗潺放开了操,把曲毅擎那对奶干得一片骚红色。等到要射的时候,他大力揉捏着曲毅擎的大屁股,非让人家叫出来是谁在搞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是好弟弟小潺在搞我……小潺的鸡巴,我离不开小潺的鸡——啊呜!”
罗潺心满意足,一个激动给他来了个颜射。曲毅擎痴笑着舔去嘴边的精液,而大部分都落在了他高挺的鼻梁和有棱有角的脸颊上,把他“打扮”得像一个精液痴汉。
等曲毅擎从情欲里清醒过来,已经过了好一会儿。他又成了刻薄的继兄,但这时罗潺已经心甘情愿了,满面笑容地献殷勤,狗腿子一样给他洗澡端水。
楼下的烤鸭都凉了,罗潺想热热,被饿得心发慌的曲毅擎制止,几分钟就都吃完了。
吃饱喝足的曲毅擎躺在沙发上看罗潺收拾餐具,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他把罗潺叫过来,抬脚踩上继弟腿间存在感极强的玩意儿。
“好弟弟,你不会以为这就完了吧?”曲毅擎咬着下唇,脚趾不安分地在那处硕大凸起上蠕动。
罗潺心领神会,握住胯间粗壮的脚踝,暧昧地笑道:“当然是全听哥哥的。”
于是很可惜,持续了十五年的打击死gay和兄友弟恭计划最终都失败了。
不过好消息是,曲爸爸罗妈妈要出去好几个多月,这对重组家庭的继兄弟还有很长时间可以进行一些激烈的深入了解,重新制定未来的规划……对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与歌在一推门看见男同事在屋里挤奶的瞬间,感到大脑连不上宇宙的信号。
他后撤半步去看门外的牌子,确定是男更衣室后自信进入,却崩溃地发现该同事手里拿着吸奶器吸得更起劲儿了。
男同事面无表情地扫他几眼,开口道:“领导您要不先进来呢?顺便眨眨眼,瞳孔都扩散了。”赵与歌唯唯诺诺关上门,在算不上大的休息室里朝墙角站好,假装自己是一只高高瘦瘦的鸵鸟。
背后传来压抑不住的喘息声,以及水柱喷溅进奶瓶的声音。赵与歌默念非礼勿听,却忍不住去想象画面:身后男人有力的双手不知轻重地揉捏自己的胸肉,顺着浑圆柔韧的奶子捏到乳尖,大股大股的乳汁流淌进吸奶器的管道落进瓶中,温热的奶水在瓶壁上晕起水雾。他想象着,目光落在自己微微顶起的西装裤裆部。
太失礼了。赵与歌白皙俊秀的脸腾地红了,对自己生出些恼怒。
“怎么脸红了?”耳后出现带着水汽的湿润声音,刚刚还在挤奶的男人正趴在赵与歌后背上,不怀好意地看他笑话。赵与歌慌忙回头,由于同事比他高一点儿,他的目光不可控制地落在了对方摘下吸奶器的胸乳上。布满揉捏痕迹的胸脯高高挺起,投怀送抱地往他西装上蹭,奶孔大张,还有乳汁正在滴落。
感觉……不太讲卫生。
赵与歌努力把眼神放在男同事的头顶上,伸手扯了张纸递给他:“小钟,擦擦。我衣服上脏,别感染了。”
钟泓愣了愣,反应过来之后没好气地接过抽纸擦两把,将自己的衬衫扣好。
赵与歌想问很多,但自身修养让他不好开口,欲言又止的让钟泓看了就烦。他主动挑起话题:“领导你要奶吗?”说完晃晃手里的奶瓶。
“什——不用了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呗。拿来蒸馒头可好吃了,不要是你的损失。”
这种对话是正常的吗?我是不是吃毒蘑菇了?赵与歌想去医院挂个号看看。
他挣扎了一下,还是问了:“小钟,你这是……?你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吗?”
“噢,”钟泓熟练地把奶瓶和挤奶器收进书包,“没有,我是双性。”
一句话锤得赵与歌头昏目眩。他已经不想去回忆钟泓人力资料上性别那栏填的什么,也不想去质问为什么他不去双性休息室而是在一直在男更衣室换衣服,他现在脑子里就一件事:昨天午饭时候自己还开玩笑请教胸肌训练方式的同事可能是三个孩子的妈。
“对不起妈。”
“?”
“不是,对不起小钟,昨天吃饭的时候没经过你同意碰了你的……”他在自己胸口比划了一圈。
“哥们儿练就是为了让人欣赏的。”钟泓潇洒挺胸,衬衫前襟缓慢渗出水痕。
赵与歌手忙脚乱地给他拿纸,脸上表情悲愤地写着:这时候就别再绷着你B王再世的人设了!
赵主管刚接手这个部门的时候,跟钟泓的关系说不上好。他是个性格温和的人,酷爱关心下属,每周给大家买零食大礼包,欢迎员工来办公室谈心,一个词总结:ESFJ。再加上人长得好看,声音还好听,所有人都喜欢他——除了钟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钟泓是个心理阴暗面积稍微大于常人的人,他特想看赵与歌吃瘪。领导来的第二天就冲上去一顿挑衅,被轻飘飘地顶回来了,还在整个办公室面前丢了面子。钟泓气疯了,恶狠狠地啃了一大口赵主管为了“赔罪”单独给他买的小蛋糕。
挑衅还是没有停下,但是赵与歌段位比较高,钟泓从来没有成功过,反倒是被赵主管弄得丢了好几回脸。虽然每次都会有好吃的做赔礼,事后赵与歌还会找机会在大家面前夸夸他,钟泓还是不爽。伪君子罢了,钟泓一边蒸馒头一边愤愤地想:早晚让你破防。
挤奶事件过后几天,赵与歌没再发现钟泓在男更衣室吸奶,心中松了口气。恰好这段时间换季,流感肆起,小朋友特别容易中招,休息的时候茶水间的带娃同事都在说这件事。赵与歌上前来表示一下关心,聊了两句,正好看见钟泓,顺嘴问了一句:“小钟,你家小孩最近怎么样?”
钟泓回头,五官凌厉的脸上露出伪装不出的茫然:“啥小孩?”
赵与歌一愣,试探地问:“你……你家小孩?”
“领导,”钟泓端起胳膊,语气不善,“这话问得好没水平啊,我可连对象都没有。您平常逮谁跟谁唠,婚恋情况怎么着也得摸清了吧?”
我靠,那奶是怎么来的。这是赵与歌第一反应。他第二个反应是,拽着钟泓就走,冲考勤员远远喊了一声病假。
被塞进车里去医院的时候钟泓挣扎着要逃跑,然而赵与歌像大力水手似的箍着他,一踩油门就上了路,钟泓只好自暴自弃地抱臂坐在副驾驶,脸黑得锅底一样。
到医院之后医生检查了一下,又抽了血化验,最后得出结论非哺乳期出奶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激素需要调节,开点儿药回去吃,记录一下月经周期,每隔一月回来复诊,哦对了,家属记得多陪伴。
最后一句话说得暧昧,医生冲赵与歌点点头,钟泓一双上挑眼在两人中间转悠几圈,越睁越大,急得赶紧澄清关系。倒是赵与歌,权当没听见,认认真真在手机备忘录里记注意事项,仔细收好了处方,带着钟泓去药房取药。
下楼的时候赵与歌拉着钟泓进了楼梯间,看左右无人,凑过来低声问他这个月什么时候来的例假。钟泓忍无可忍,一把扯着赵与歌的衬衫领子把他抵在墙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哥你一点边界感都没有吗?你当自己是神仙下凡历劫拿不到感动中国十大人物就不能回天庭是吧?”
钟泓的脖子上绷起一根青筋,赵与歌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在上面,而他身前的人还在继续。
“上个班天天得看你这副伪君子的嘴脸,老子就看不惯你们这种明面跟谁都好背后给人穿小鞋的上司,装什么装?你是蛇皮袋子啊这么能装?”
好想笑,赵与歌在口罩后面抿起嘴角。
“等着吧我明天就上综合部告你职场性骚扰,你个笑面虎,你……诶!你干什么!”
赵与歌收回捏钟泓耳朵的手,眼睛弯弯的:“耳朵都激动红了,给你降降温。”
钟泓一下卸了气。
赵主管乘胜追击,如愿问到了小钟同志本月例假的开始日期,在记满了工作日志和待办事项的日历上添加了叫做“小钟周期”的新项目。
从医院回来赵与歌非要带钟泓吃个晚饭再送他回家,绅士得不行但就是让钟泓觉得不耐烦。赵与歌倒是也没说什么招他,只是偶尔给盛个汤递个纸,晚餐整体氛围还算和谐。
直到钟泓突然邪魅一笑,来了一句“领导你这么爱当好人,要不好人做到底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与歌直觉不是好事,但还是温柔示意他说下去。
哦倒也没什么,就是钟泓想让他当个稳定的激素调节器加按摩棒罢了。
赵与歌喷了自己一手鸡汤。
他手忙脚乱地擦手擦衣服,钟泓还在一边没良心地憋笑。赵与歌特想站起来骂他点儿啥,小崽子知道这件事情的性质吗,自从他调过来就天天顶撞,现在还要出言不逊侮辱领导人格了,非常坏!
估计是看他脸色不好,钟泓也收了猖狂笑意,假装乖巧地跟他一起收拾。他嘴上并不闲着:“这不是小的对领导绝对信任嘛!您老是教育我们跟您打开心结多多沟通,我这也挺不好意思考虑再三才说出口的,您来这么一下,多打击我有困难找领导的积极性啊。”
还贫是吧?赵与歌幽幽地抬头,试图用眼神进行批评教育,结果人家专心给他擦衣服,埋着头理都不理。
“您要不乐意我就出去找野男人呗。然后意外怀孕,然后对方跑路,然后我大着肚子递上辞呈,从此也没人跟您顶嘴了——”
“行了可以了,”赵与歌一把将领带扯下来扔桌子上,表情凝重痛苦,“你家还是我家?”
钟泓家的风格很符合大众对于单身青年的刻板印象。他从冰箱里掏出两瓶维他柠檬茶,大方递给领导,请他“随便坐”。
赵与歌抿着嘴,从沙发里刨出来一小块能坐的空间,小心地把自己放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客的小钟同志又给他从糖盒里磕出来几颗果味儿软糖让他“吃水果”。
赵与歌沉默地伸手接住,实在是没有往嘴里搁的欲望。
钟泓看起来还想再拿点什么招待招待,被赵与歌急促地出言打断:“干正事吧!”
“哟,”钟泓嗤笑,“怪急色的嘞。”
“那倒不是因为这个,”赵与歌拘谨地动了动,“主要是我感觉再坐会儿就要被你家沙发降解了。”
于是两人转至卧室,在尴尬的氛围中轮流洗了澡。钟泓躺在床上,抱着枕头马上就要睡着的时候,赵与歌轻轻打开了浴室的门,带着一身湿气出来了。
明明一会儿就要肌肤相亲,这人还欲盖弥彰地在腰间围了个浴巾,不知道是在害羞个什么。钟泓翻着白眼坐起来,刷地张开双腿。
他的阴茎已经半硬,腿间的女穴小巧可爱,正湿漉漉地在灯光下闪烁暧昧的水光。下方的后穴也扩张过了,吐着润滑液一张一合,柔软地嘟起来,明白地表达着任君挑选的意思。
赵与歌一时竟为他如此上道而胸口发堵。这么熟练,看起来找人约炮是常有的事,叫自己来真的只是当一根按摩棒。他不是矫情人,但此时心里窝着气,有点钻牛角尖:年轻人情人众多,自己技术差点儿也会有其他炮友备选,想必不过也是钟泓日常疏解欲望的平常一天罢了。
这么一想,赵与歌在浴室里的心理建设一下就白做了。他心里竟生出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洒脱,解下腰间浴巾随手搭在已经摞满衣服的电脑椅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泓本想就赵主管的扭捏发表两句评论,嘴还没张开,一根天赋异禀的按摩棒先入了眼。那是一根形状流畅尺寸傲人的按摩棒,颜色比底座略深,平着翘了起来,保险套紧紧缚在上面,仿佛光看着就能感受到重量。
好像比自己的玩具要大啊。钟泓有点儿心里没底。
底座一步迈上了床,双眼随着钟泓的目光也落在自己的按摩棒上,忍不住弯起嘴角。
“怎么样,比别人的大吧?”
一句话惊醒两人,赵与歌臊得想给自己一嘴巴,钟泓举起大拇指:“老当益壮!”
此时已经没有任何旖旎氛围可言,赵与歌脸上写满了快点做完我要回家,把钟泓两条健壮长腿搭在自己劲腰上提枪就要干,被小钟同志死命扣住自己私处的手给挡住。
“一点儿前戏没有,上来就干吗!”钟泓十分不满。
赵与歌:“我看你自己弄得差不多了,已经可以进去了吧?而且我要是摸你,多不礼貌啊。”
直接干我就很礼貌吗?钟泓头上冒出问号。
“我不管,”钟泓端起胳膊,“你得把我摸舒服了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与歌往脚后跟上一坐,险些甩手就走,这员工关爱谁爱来谁来吧。但是一低头,看见钟泓一副外强中干矫揉造作的劲儿,又有些心软。
尤其是小钟同志躺着抱起胳膊,一对晃晃悠悠的大奶子被双臂端起来,樱红色的奶尖缀在蜜色双峰上看起来十分可口动人,若是错过好像有点儿亏。
赵主管虽然秉承着吃亏是福的做人理念,但也得看吃什么亏。要是这种,好像还真蛮亏的哦。
如此想着,赵与歌弯下身,把下巴放在了钟泓胸口上,抬眼冲他笑了笑。趁钟泓被自己美色所迷的一瞬,赵与歌张嘴向左边的奶尖袭去,把那颗肉肉的小果吸进嘴里。
钟泓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狠狠一嘬,高热的口腔烫坏了乳尖,比吸奶器更用力的力度把他吸得眼前一白,大股乳汁直接喷射进了赵与歌嘴里。
赵与歌嘴里含着一口热乎乎的奶,思考两秒咽了下去,在心里比对,感觉有点儿像内蒙的奶茶。豪贺!他舔了舔嘴唇。
突然他感觉胯间湿湿的,低头一看,竟是钟泓潮喷了,喷得他耻毛和后半截几把亮晶晶。抬眼看去,果然钟泓正捂着脸发抖,露出来的耳朵红得不成样子,细听还有小声吸鼻涕的声音。
赵与歌心软了,弯下腰去,轻轻握着小钟的手腕挪开,用鼻子蹭蹭他红透的脸。
钟泓拿带着泪花的眼软软地瞪他,不太好意思地把右胸也捧上来:“这边也要……”
赵主管于是把已经流出奶的右乳也裹进嘴里,痛快地啜饮,耳边听着钟泓细碎难耐的呻吟喘息,只觉得自己胯下鸡巴要硬得爆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这边的奶子吸空后,耐不住地问:“小钟,我能进去了吗?”
总是跟他作对的刺头这时候不嗞毛了,只是乖顺地垂着眼睛,把手伸下去,拉开花唇,露出里面已经潮水泛滥的穴口。
赵与歌知道这是允许的意思,草草撸动两下,把龟头抵在了穴口上,轻轻滑进去。
随着滚烫性器的深入,钟泓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惊恐逐渐变得享受,最后全进来的时候,他眼睛已经微微翻白,一副痴相。赵与歌想凑上去亲他,又觉得不妥,忍了忍只好作罢,咬着嘴唇稍微立起来些,抱着钟泓双腿抽插起来。
钟泓刚刚从快感中反应过来,塞满了小穴的凶器就开始整根抽插,直把他又带上一个快感高峰,他受不住地四处乱抓,也不知道自己抓到什么了,直接就抱住。赵与歌被他抱得死紧,不好动作,也是忍俊不禁,只能一个用力把腿支起来,双臂撑着枕头,稍微适应了一下体位就发了狠地开始操进钟泓的花穴。
滚烫火热的鸡巴在只进过硅胶按摩棒的穴道里横冲直撞,隔着一层安全套也像要把穴眼烫坏似的,弄得钟泓涕泪横流,尖叫着喷出一大股淫水,全浇在赵与歌龟头上。
“好爽……!啊~!呜嗯……”钟泓叫得上气不接下气,小腹酸酸胀胀,从未体验过的快乐流窜全身,感觉赵与歌的鸡巴从逼里伸进来捣坏了他的脑子。
赵与歌操得也爽,他只觉得鸡巴一直进出在一口小小的温泉里,柔软滑嫩的穴肉乖巧地拥吻他,每插一次都像是要榨出精来。不多时,赵与歌感觉越捅越深,越插越紧,最后碰到了一个紧致的小口,只轻轻一碰,身下流着口水叫唤的钟泓就尖叫着吹了一波。
“我是不是……”赵与歌有点儿担心了,“把你弄坏了啊?”
钟泓大汗淋漓,说话都费劲:“好像……呜嗯……是我的子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抖着手摸摸肚子,嘴里嘟哝:“子宫被你操得降下来了……”
降下来是什么意思啊?赵与歌哭笑不得,知道自己大概是把钟泓操得神志不清了,心里也得意起来,冲刺了一阵,握着钟泓的脚腕在他穴里射出来,当然,全都射在了套子里。
把套子打结扔掉之后,赵与歌回到床上,支着头侧躺在钟泓旁边。小钟同志已经神游天外了,只是吹了三次的身体还敏感着,一碰就发抖,双乳往外淌着奶。
赵与歌皱眉坐起来,担忧地看着他还在流奶的乳头,又低头去吸。可怜的钟泓被他玩弄于唇舌之间,这次被吸得尖叫着射了出来,因为双性人没有精子,他射出了一小股清澈的前列腺液,和自己的淫水一起流到腿间。赵与歌喝了个半饱,直到再也吸不出来东西才满意地放过他,半拉半抱地带他去洗澡。
在浴室里,钟泓靠在赵与歌胸前,有气无力地说:“原来做爱这么舒服。”
赵与歌手一顿,又不动声色地继续帮他按摩:“小钟是第一次吗?”
“是啊,我之前一直用玩具自己DIY的。”钟泓没大没小地伸出左臂,示意领导这里也要按摩,“赵主管好厉害,刚才我以为自己是一根糖葫芦呢,被你鸡巴从下面插到天灵盖了。”
没咽下的口水差点儿呛死赵与歌,他毕恭毕敬地把脑回路清奇的下属请出去,认命地自己收拾起浴室来。
第二天上班是赵与歌开车带着钟泓一起去,为了避嫌,还得哄着小钟先上去,过了五分钟他自己再上楼。结果下午赵与歌请喝下午茶问大家想吃什么,钟泓第一个举手,说要吃糖葫芦,还附赠一个仿佛眼皮抽筋的媚眼。
赵与歌额冒青筋,单独给他点了五根糖葫芦,丫还全吃了,拍着肚皮冲他舔嘴唇。弄得赵与歌又笑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上换衣服的时候赵主管蹭过去,小声问钟泓流奶还严不严重。钟泓解开三颗扣子,木瓜一样的双乳呼之欲出,贴在乳晕上的贴布确实没有湿润的痕迹。
“你别说,挺管事儿的。看来还是因为我欠操。”钟泓不在意地换上卫衣,对着镜子拨弄两下头发。
赵与歌被他这话气得心口发疼,少见地怼了他一句:“就你这张破嘴,真让人想堵上。”
拨头发的手停了,钟泓转过来,冲赵主管份量不小的下面吹了声口哨,赤裸裸地暗示。赵与歌深深吸了一口气。
当天晚上,小钟同志上下两张嘴被堵了又堵,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幸好第二天是周六,不然还要费心解释为什么部门第一欠嘴欠不起来了。
自从有了这么一层不清不楚的关系,赵与歌对钟泓由原本的见招拆招变成了主动出击,现在钟泓不怼他他还要上赶着招惹人家。钟泓倒是很喜欢这种有来有回,他现在也不像原来一样想着怎么把赵与歌弄破防了,毕竟中央空调一般的赵主管只在他身上才会有高潮失神的表情。
有时深秋午后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扇落在钟泓在角落的办公桌,赵与歌撑在桌上对着电脑讲话,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点着桌面。钟泓会产生一种莫名的情愫,听着听着头就一歪,靠在面前的手臂上。头顶的声音顿一顿,赵与歌小幅度左顾右盼,确定没人注意就伸手揉揉钟泓的头发,像摸小狗一样。
一个月过去了,钟泓已经很少流奶,赵与歌开车带他去复查,医生也诊断激素基本调节到位。
回去的路上赵与歌紧张起来,比竞聘主管的时候更甚。等红灯时他手指没有什么节奏的敲击方向盘,直敲得钟泓心烦。
钟泓伸手过去按住赵与歌的手指,感受到手掌下瞬间的僵硬。车里气氛尴尬,谁也不开口,谁又都想说点儿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赵与歌忍不住了,装作不经意地说:“那我把你送到楼下?”
副驾驶的人猛地扭头:“今天不做吗?”
怎么听着你那么高兴呢?赵与歌心中无限悲凉。
“不做了,疗程期满,是药三分毒。”他心烦意乱,嘴里也开始胡言乱语。钟泓也跟着沉默。车里像开了静止模式,直到后面的车此起彼伏按喇叭,两个人才重新有了动作。
不多时到了钟泓家楼下,赵与歌停车,清了清嗓子,却注意到钟泓没解开安全带。
“领导,你帮我解一下安全带呗。”他没大没小地要求,而赵与歌早就习惯了这种不尊重领导的行为。
他依言凑过去按安全带的按扣,突然脸上有什么柔软湿润的东西啜了他一下,抬起头正对上钟泓有点儿委屈的双眼。
赵与歌愣愣地盯着他,又感觉手指被另一个人温热的手指勾住,轻轻晃了晃。
赵与歌认命地把车停进了车位。
把舌头伸进钟泓嘴里的时候,他才逐渐恢复了意识。脑后一双不容置疑的手牢牢按着他的脖子,眼前一对不断颤抖的眼睛紧紧闭着,正对着的嘴唇显然毫无经验,只会笨拙地舔他的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与歌忽然想笑,一个月之前打死他也猜不到让他有点儿心烦的小刺头会乖乖在他的怀里和他接吻,更想不到他会先一步爱上这个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同事。
亲了一会儿,赵与歌主动退开了,钟泓意犹未尽地皱着眉往前追,被轻啄在嘴唇上。
月色和路灯的灯光把赵与歌的脸照得温柔,他捏着钟泓的下巴左右晃晃,问:“你这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钟泓眉毛立起来,不高兴地瞪他:“不然还有哪个意思?操也操了,你还要一走了之?怎么也得对我负责吧!”
赵与歌逗他:“可是你不是找我当按摩棒吗?按摩棒也不包含这个业务啊。”
这话说完,钟泓不动了。他静静地看着赵与歌,看得他发毛,心里咯噔一下知道逗过了。钟泓没等赵与歌张嘴,回身就要下车。
赵主管赶紧扑过去把他搂住按在椅背上,肚子挨了几拳也不敢放手,嘴里一叠声地喊“我错了”。终于把新得手的小男友哄好,他才敢偷偷摸摸肚子。
两人沉默了片刻,又忍不住一块儿笑出声。
上楼之后,因为确认了关系,这次做得要比每一次都柔情蜜意。赵与歌的舌头一刻都离不开钟泓的嘴,和着下身的节奏操他,充分满足自己那点儿占有欲。钟泓也坚持和他手指相扣,被操得没力气扣不住,就把胳膊挂在赵与歌肩膀上,总之也是一定要贴着,软乎乎的奶子被赵与歌的胸膛挤扁,乳肉都要溢出来似的。
操过了三轮,已是深夜。钟泓手指都抬不起来了,扭头眼睛亮晶晶地追着赵与歌看。赵与歌在头一个月里已经把他的狗窝收拾得井井有条,还给他找到了好多他早就记不住的小东西。此时他正掂量着钟泓最喜欢用的炮机,若有所思地研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看它干嘛,看看我呀。”钟泓撅嘴,又不高兴了。
赵与歌笑着把那东西放回盒子,坐到床上亲他两口,舔着他嘴唇说:“我看看它能不能为我所用。”
钟泓大惊:“你要用?”
赵与歌大笑:“哪儿跟哪儿啊。”
他的手指撑开钟泓湿润得一塌糊涂的后穴,浅浅抽插:“我想的是回头我跟它一块儿操你。”
钟泓扭着腰迎合他的节奏,想象了一下那景象,红着脸点点头,一副乖顺的模样。被弄着下面,他奶子又有了感觉,拉着赵与歌的手揉捏起来。
赵与歌一手插在他腿间,一手还得给他揉奶子,不禁失笑:“宝贝儿你也太骚了。”又可惜起来:“我其实还没喝够你的奶呢,真好喝啊。”
钟泓淫叫:“啊~等你把我操怀孕了……嗯嗯~就又有了呀!”
“那我可得加油了。”赵主管甜蜜一笑,把手上的套子扔进床边的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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