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样就是没怎么进过厨房的。魅干脆自己去橱柜里翻了翻,翻出一套安全削皮器给了陈晨。
陈晨握着削皮器,开始乖乖削山药。他胳膊还累着,山药几次从手心划走。削着削着手心突然开始泛起痒意,陈晨大惊。原来自己山药过敏的吗?
“正常现象,握着皮的那边,继续削。”魅及时提醒。陈晨不得不重新握好,继续削皮。等到削了差不多巴掌长的时候,魅就叫停了。他拿起陈晨刚才拿来的切菜刀,把削好的部分切下来简单修整了几下。
陈晨他修整出的形状,看着看着突然脸色一变。果然,魅笑盈盈地看着他,把山药放在他的餐盘里,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自己塞进去吧。”
这次陈晨终于没蠢到再问塞到哪里。
洗手间果然什么都有,陈晨每天早上都会做简单的清理和扩张,可是今天的课表上本来就没有需要暴露身体的课程,最多只是露出后背的程度。可以说毫无心理准备。
手上的痒意已经很夸张了,他不知道如果把这东西塞到身体里会发生什么,但是显然他没办法拒绝。
只能安慰自己,这东西比肛塞细多了。
山药又滑又细,陈晨光是拿着就险些脱手。水池就在旁边。魅大概也不会扒开他的裤子检查,其实他大概可以把上边的粘液洗干净再塞进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想起这几天一遍遍背的家规,犹豫再三,还是没有把那一小截山药放在水下清洗。
逃罚是非常严重的过失。
门口传来不紧不慢的敲门声,陈晨被惊了一下,险些直接捅进去。山药上的粘液充当了润滑的作用,好在不至于一接触就开始痒,但是陈晨放好整理好衣服时,痒意已经渐渐蔓延上来了。
他将眉头紧紧皱起,抵抗着那愈发强烈的不适:“如果是螭大人,一定不会这样做的。”
这样的比较其实很不礼貌,但是此刻他却无法控制自己不冒出这种想法。
他洗了手,抿着唇走出洗手间,魅正靠在墙上等着他。魅大人再次用指尖点向他刚刚坐过的那张椅子,只不过这次光是坐过去就很艰难了。
魅大人却没就此放过他:“凳面坐三分之二,脊背挺直,手放在大腿上,嗯,先坐十分钟吧。别动哦。”
陈晨第一次知道,原来坐也能成为一种刑罚。身后难忍的痒意一层层叠上,不甚平整的山药快被凳面挤压,刺激着娇弱的肠壁。
怎么可能十分钟不动,他一分钟都忍不了。
他突然想起,今天的第二项课程还是礼仪。他原本以为会是像第一天那样的礼仪课程,却没想到是这个样子。
陈晨坐在柔软的椅子上,忍着痒意,像个有多动症的小孩子一样,磕磕绊绊地被重新教导如何坐,如何拿筷子和勺子,如何在进食时“专心正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夹眼前的菜。喝汤要从内向外,不能端起碗。汤匙要放到汤盘里不能直接戳在碗里,有碎屑的食物要用碟子接好。手肘不能上桌,腿自然垂在桌下不可伸直或交叠。食毕要摆放好餐具。不可伸手横越桌子。
实在没什么难的。
但现在他的身体里含着块山药。每次失误,就会换上块新的。
——
螭大人推开门的时候,陈晨身体里的山药已经换到第三根了。现在痒反而不是最难熬的,最难熬的是他自己削出的那些不平整的棱棱角角。
“坐不住就别坐了。如果今天早上被责罚的是你的臀部、腿根,你是不是就要趴在地上吃了啊。”
陈晨这才明白今天这场开始的很莫名的课程的含义,但他已经无力应对,只是默默从椅子上滑了下来。现在他真是不想坐了,跪着还能稍微舒服点。
螭看了看他身上的痕迹,选了一把椅子坐下,挑了一些饭菜拌好,把餐盘摆在了自己椅子旁边的地面上。
“那就这么吃吧。”
螭的语气仿佛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陈晨今天一共没吃上两口饭,肠胃早就已经感觉疲惫不堪。这时听到这话,竟然没觉得被侮辱,反而有些被救赎了的感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被精心教导出的姿势爬到螭身边,把头埋下去,准备用陌生的姿势吞入食物。过了一会儿感觉有人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他抬头,发现一块剥好的虾肉落进了盘子里。
他感觉自己好像那只小时候家里养的,一吃饭就等在桌子下面的小狗。
但是狗还是人已经不是眼下他最关注的东西了。因为陈晨终于被允许拿出身体里的山药,好好吃一顿饭。
看见陈晨消失在视野内后,螭暂时关闭了收音设备:“他不适合那些我们惯用的高压方法。”
“那倒是怪我了。”魅笑了一声:“螭大人心疼了?”
“我哪儿有什么心疼的立场。”
“你别忘了搞这个节目的主题是要做什么。在家主身边,怎么可能压力小呢。我们是有适当调整课程力度的权利,但罚慎其滥,惠戒其偏。这一条你可别忘了。”魅的指尖点在桌面上,语气一改平日轻佻。
“他又不会真的去家主身边。”螭不再和他说话。
魅摇摇头:“你好自为之吧。别拉上我。”
回到餐桌下时,陈晨看见在进餐的两人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关闭收音设备,似乎刚聊完什么。陈晨不禁感叹,果然这么丰盛的菜一开始就不是为他准备的。
只不过这交谈看起来不算愉快,魅大人吃完,用古怪的眼神瞟了他一眼,然后就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晨意识到,他这是又被交回了螭大人手里。
想到到这一点,昨晚梦境中的种种突兀地在脑海里浮现,他赶紧深呼吸转移注意力。今天他可没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万一一不小心出现什么生理反应,不如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
山药粘液对黏膜还是有一定伤害的。饭后,他先被螭大人带到了洗手间灌了一肚子修复的液体。虽然忍耐半个小时对于这方面经验淡薄的陈晨来说十分折磨,但他倒不至于不知好歹。
螭大人在旁边悠然地喝着一杯茶,突然说道:“就这么干坐着好像有点枯燥,不如提前把你们导演安排的余兴节目也做了吧?”
还有余兴节目?陈晨满脑门的问号。
不过这显然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见,螭大人说着不知道在哪拿出了个色彩鲜艳的签筒。还特意把所有签都拽出来,排成扇形在他眼前晃晃。
“明天要试刑,你一会儿抽到哪个部位,明天就要罚哪个部位。你每坚持五分钟,就可以抽一次。六个部位都抽出来,就可以把你肚子里的东西排出去了。”
陈晨回忆着刚才一晃中捕捉到的文字,心想这谁出的馊主意……
他徒劳地张了张嘴,看着眼前的签筒,还是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盯着计时器那缓慢流淌的时间,一次次将手伸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刑架、边角处有包边的彩色双层泡沫板转盘、头顶挂着灯的可调节床、落地镜、摆放各类刑具的置物架、酒精、绷带等应急物品、椅子。今天的“课室”方方正正,陈设只需随便一瞟,就能一览无余。
但这种“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陈晨的目光移到转盘之上,这东西出现在这里,实在是太不庄重了。让陈晨不得不连想到昨天的签筒。
“今天的规则,我想你大概清楚了?”螭指了指一处地面,陈晨乖乖过去跪好,应了一声是。这花里胡哨的转盘就在螭背后,实在是太夺人眼球了。
试刑的目的本来是记录侍奴对各种刑罚的承受程度,也让他们对自己触犯规矩后即将面临的刑罚有所概念。
从竹板到藤条,从戒尺到马鞭,从掌嘴到电刑,按规矩一切可能出现的刑罚,都要在侍奴的身上来一遍,一般来说打完两三天下不了床都很正常。由于这个仪式要在祠堂的正院内举行,它的意义仅次于认主。
主家处处等级森严,陈晨又不是真去改奴籍,自然是没资格去祠堂的。因此今天的拍摄地点只是小小的一间刑室。考虑到分级问题,为了避免过于血腥,形式也被稍加修改——
具体来说就是昨天的签筒和眼前的转盘。
这个转盘的外圈写了各种刑具,内圈则划定了不等的数量。意味着用什么打和打几下,都要靠用转盘来决定。转盘空间有限,从五开始,最高只到三十,刑具倒是写了十来样,这样也有好处,陈晨不至于真按规矩把所有刑具都过一遍。
螭把六只签依次摆在他面前:后背、前胸、手心足心、小腿、会阴、臀部。这正是他昨天的六次抽签结果。
事到如今,陈晨的心态已经由第二天的无望,第三天的恐惧,转变为今天的麻木。所谓伸脖子也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陈晨用力一推,外层的圆盘飞速旋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五颜六色的双层转盘快速旋转,最后停在了两个词上:“刑杖”、“十”。
刑杖……陈晨看向墙边立着的长杖,以前古装剧里边他经常看见这东西,动不动把人打昏,可那也是打的屁股大腿,这么沉的东西打后背这种没有什么脂肪保护的地方,会要命的吧?
“趴下吧。抱住凳子,别乱动。”任他怎么害怕,也只能默念着自己有医疗保险,乖乖趴在长凳上。他是要成为戏路宽广的影帝的男人!偶尔做做体验派,就当为以后拍古装剧积累经验了!
螭慎重地拎来那只长杖,飞快地砸下。
这一击已经控制了力度,而且打的位置也避过了重要器官。陈晨只觉得一阵风晃过,后背就挨了几下猛击,开始咳嗦。谁想的要抽签啊,抽到这种情况也太要命了。
不过接连落下的疼痛很快就让他再没精力心思胡思乱想。木凳完全无法提供有效的缓冲,陈晨感觉自己都要和身它融为一体。仿佛只过了一瞬间,又仿佛过了许久。刑杖的一端落到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陈晨趴在长凳上,他张了张嘴巴,一瞬间疼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喊起。
螭看他的样子不太对劲:“感觉怎么样?”
“咳、谢、谢大人赏罚。”陈晨趴在条凳上,神色恍惚。
被打懵了还能规规矩矩谢罚,也算这几天的课程有些成效了。螭哭笑不得,也没揪着陈晨错位的回答不放。干脆自己弯腰按了按已经开始发青的后背,确认陈晨身后的伤仅限于皮肉,才站直身体活动了下手腕。
“杖刑属于重罚之一,是能够打死人的。如果超过三十下,基本也就是生死由命的意思了。你运气不太好。”
陈晨听着骇然,照这么说,自己还算是在鬼门关绕了三分之一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陈晨也渐渐地缓了过来,可以自己坐起来而不是直接从椅子上滚下去,螭才叫他去抽下一项。
下一项是前胸,陈晨为自己抽到了二十下马鞭。
和前一项相比,这不就是每天早课翻个倍吗。陈晨表示,咬咬牙就过去了。
之后是手心足心的各十五次戒尺,戒尺这东西,他也挨过,疼不疼全看力度。螭大人不愧是专业的,在打完十下刑杖、二十下马鞭之后,再打这加起来总共六十下的戒尺,力道没有稍减。
经这么一遭,他觉得自己今天怕是没办法走回房间了。
因为刚被责罚过足心,挨小腿的散鞭时,陈晨几乎是用了全部意志来克制自己,才能稳稳站住,不去躲开那些卷上小腿的鞭子。
他迟钝地意识到,转轮盘的安排,和螭对每一项刑罚的额外说明,不单单是节目效果的要求,也是给他留出的喘息时间。关于自己怕疼这件事,螭大人似乎比他更清楚。
想起螭曾经说的“不够努力”的评价,什么样的“努力”,能让他满意呢?
转盘飞快转动,指针在无数个扇形区域内轮转,陈晨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下一项,会阴,细鞭,30。
陈晨还没反应过来这意味着什么,就看着螭只是扫了一眼,就立刻说:“重新抽。这里剪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愧是螭大人,霸气。
转盘再次转动,这次是竹板,20。
“运气真差,不过就这个吧。衣服脱了。”
陈晨躺在工作台上,按照螭的指示,褪下裤子,将大腿屈起、分开,抓住脚腕。背后的伤处被压在平台上,陈晨拼命忍耐。或许是因为一开始就太疼了,身体已经明白,再怎样的尖叫也是徒劳,身边的人只会将新的疼痛加之其上。这时,要是压下痛苦的尖叫似乎也没那么困难。
“试刑不能用其他工具,没办法把你锁住,你自己抓好,无论多疼也不要动,否则容易误伤其他地方。太疼就喊出来。”陈晨听到这句话更慌了,其他部位螭可没这么刻意叮嘱过。就连那看起来就很吓人的刑杖他都没让陈晨重新抽,这个刑罚,竟然这么恐怖的吗?
他不安地闭上眼睛。
“别怕。看着我。”螭的语气比起命令,更像是诱哄:”我要你的目光永远在我身上,保持稳定,你能做到的,对吗?”
陈晨如同被蛊惑了一般,顺着他的话点头。
竹板落在了从未外露的地方。向来被严密保护的嫩肉突然受到了猛烈的击打,陈晨发出了一声呜咽,无法自制地蜷缩起身体。
螭并没有紧接着就打第二下,而是等他稍稍缓过来,然后用竹板轻轻敲了敲陈晨的膝盖。
陈晨颤颤巍巍地张开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螭明明戴着面具,陈晨却仿佛能看见他面具下的样子。冷淡平和,如同机器人一般,每下的力度毫无消减。
他在操作台上如同砧板上的鱼一样左右扭动。而螭如同指挥家一般,优雅地握着那小小的竹板。控制着他身体的开合。
这样不行。他意识到这接连的抽打不过是漫长的折磨,按照螭说的,不能动,才能让一切尽快结束。
他向螭示意自己想换个姿势。因为不这样做,他无法克制那尖锐又羞耻的疼痛。
他抱住膝弯,摆出一个身体几乎被对折的姿势,将下体完全展开。多年练舞的身体异常柔软,让这个任谁做来都不雅观的动作,竟然也带上了一丝美感。
生殖器官很脆弱他知道,但他没想到中间的这个位置,也是如此的让人折磨。
但是他不能动。
因为这是不可违抗的规矩、命令。
他必须忍受,因为这是……
工作?
明明就应该是这样,但他却知道不该是这个答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剩最后一项了。去抽吧。”螭的声音将他拉出了疼痛下诞生的本能心音。原来是又一项结束了。
陈晨却没想到,仅仅是把双腿合并这个动作,就让他几乎崩溃。但是他还是抿着唇,爬下了工作台,角落里的摄影机的镜头反着光。但他已经无法再做出任何表演。透过墙角戳的镜子,他看见疼痛带来的汗水将他的头发浸湿,服帖地搭在额头上,仿佛淋过一场雨。赤裸的身体青红交加,每一条伤痕都清晰而独立。
最后一次旋转,陈晨为自己的屁股抽到了五下巴掌。
掌掴这种地方,本不该是试刑中的内容,这太温和了,也太超过界限了。手掌自然也算不得刑具的,它真正的用途和陈晨以前的经历一样:谨言。但不知道是谁将手掌也纳入了这张转盘,编入了刑具之流。
最少的次数和说不上刑具的刑具……
陈晨翻了身,姿势改为跪伏,螭随意地拍了拍他的身体提示他将腰部塌下去,这让他又想起了那一天的静心课程时,螭的手掌随意地抚上他的臀尖——
“集中注意力,报数。”
和稍微一动就会摩擦到的臀缝、刀割一般疼的前胸、握紧拳头就肿痛的手心相比,这一点也不疼。
“报数。”螭又说了一遍。
头顶的带着冷意的声音落下,陈晨才意识到第一下已经打完了:“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螭大人的左手还按在他的腰上,稍微用了些力气,仿佛是为了用力方便。而当另一只手掌拍下来的时候,他觉得这甚至不像是惩罚,而像是,某种不该发生在这里的事情。
“二。”
它像一次又一次的粗野抚摸。拍击的声音如同浪潮,压过掌掴带来的疼痛本身,却又牵一发而动全身,联系着身上的每道伤痕。
“三。”
他像是即将在疼痛中溺亡,又被这拍击掀起的巨浪冲到岸上。他听不见自己的呻吟与呼喊。理智和声音早已被吞没,他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四。”
陈晨的胸膛随着呼吸猛烈起伏,仿佛溺水者终于上岸。
“五。谢谢螭大人。”
陈晨吸了一口气,声音已经带了哭腔。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的生理性泪水已经转变成实打实的泪水,大朵大朵的落下。他没被刑具打哭,但是却在此时丝毫无法克制自己的眼泪。
“已经结束了。”见陈晨迟迟没有动静,螭提示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和真正的“试刑”相比还差得远,但是今天这些已经不是之前那些小打小闹的程度。以陈晨怕疼的性子,他原本想这一天会过的很艰难。
但从始至终,他以为的叫嚷、挣扎、逃跑都没有出现,仿佛真像了那些呆了几个月规规矩矩地侍奴一般。陈晨今天甚至有些安静地过分。
“是。谢谢螭大人。”陈晨缓缓跪直身体,把眼睛睁开。关节已经因为抵抗疼痛的绷紧而僵硬无比,仿佛生锈的机器。
他的身体缓缓转向面对螭的方向,螭看见他神情茫然,满脸泪痕。
这怕不是疼傻了。
螭在心里叹了口气,但他也不能做更多的事情了。只能一边手收拾那些残忍的刑具,一边慢慢叮嘱:“重击脊背处有一定的危险,有什么不舒服要及时说出来。至于其他地方好好涂药,不要着急洗澡……”
陈晨勉强套好衣服,小口喝下他递过来的一杯温水,将眼泪和水一起咽下:“今天……还可以帮我上药吗?”
他不敢发出更多的邀请。
陈晨看着他把竹板消过毒,放到替换处,把工作台上喷上酒精,把转盘挪到房间的角落,把所有可能完成的工作都完成之后,才回答:“可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时间终于来到了真人秀拍摄的最后一天。原本这一天的内容起初是考核定级。但这既然是主家背书的节目,螭身为训导营四位掌刑大人之一是势必不能放松的。但螭表示以陈晨现在的状态,考核没什么意义,所以原定的正式考核最终被节目组取消了。
又因为从整个拍摄节奏看,理应发点福利,今天的内容也被改为娱乐性更强的方式,比如“侍奴的一天”。
综上种种,最后一天的拍摄场景终于不再是在训导营的教室,而在了螭的“办公室”。
螭的这个“办公室”在那个陈晨上课的那个楼的顶楼,其实把它称为“办公室”实在不太恰当,因为里边还包括大面积的生活空间,基本就是个小公寓。
让陈晨意外的是,这里的家居虽然也继承了整个训导营的冷淡传统的风格,但大多却有着不少零碎的摆设,让整个屋子的气氛并不显得十分严肃。
陈晨压抑住四下观察的好奇,把注意力转移到身前的螭大人身上。
“今天不需要你做什么。”螭带他进了屋子,就指了指沙发让他坐下:“先吃点东西。”
茶几上摆的都是些小点心,陈晨一口就能吞掉一个,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都几乎用不上。螭大概是真的单纯想让他吃点东西垫肚子。
对于陈晨来说,考核取消对他来说的最重要的“福利”其实是:既然试刑结束、也没有考核,那就算结束了训练期,自然也停了责躬省过的规矩。但这不意味着今天早上他就有多么好过。
因为所谓日常侍奉也毫无疑问要从早餐开始,陈晨今天起的格外早。
他按着繁复的规矩侍奉了螭吃饭,自己却几乎什么都没吃。原本以为螭会忽略这件事情……毕竟据说按照规矩,侍奴们的早餐应该在六点之前,而那时他还没跟着摄像指示调整好摄像仪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单就螭大人的办公室里竟然会准备点心这一点,就足够让陈晨惊讶的了。
陈晨吃点心的时候,螭也没盯着他。直到他吃完了才三言两语介绍了屋内的各种陈设。之后就让他呆在了门边做了毫无意义的传达的工作。
果然是“不需要做什么”。
这几天螭大人每天的大多时间都在盯着他,他还以为这里事务性的工作并不多,没想到过了上午九点,敲门的一个接一个。似乎不是节目安排,而是他真的有很多事务要处理。
不知道是不是在拍摄中的原因,工作中的螭似乎没有给他上课时那么冷淡严厉,但是也没见他和谁多说几句话,或者开上几句玩笑。
陈晨闲着没事,主动给螭泡了杯茶。几天前陈晨还对茶叶一窍不通,现在也能有模有样地在茶台上做出许多步骤来。果然压力使人进步。
“无聊?”螭接过茶水喝了一口,从文件中抬眼看他。
陈晨确实有点无聊。况且大半个上午都过去了,光这样可不行,节目得有点看头啊。但是他要是真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又无异于自己讨罚了。他又不是受虐狂。
还在犹豫怎么回答的时候,忙碌中的螭大人已经没耐心再等他的回答,扫了一眼桌边的空地:“那就跪一会儿吧。”
陈晨这下没得选了,低声答了是,挨着办公桌跪下。这么多天的练习和矫正后,陈晨的跪姿即使是螭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只不过他刚一跪下,昨天还没恢复好的鞭伤就立刻彰显了存在感。即便是特供的药品,也无法在一夜之间消除陈晨现在衣服下边一身的青青紫紫。原本不碰还好,在肌肉绷紧的跪姿的压迫下,即使有地毯做保护,脂肪不多的小腿还是几乎立刻就开始隐隐作痛。陈晨顿时后悔自己过于敬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标准跪姿在此时显得极为磨人。但是这两天养成的习惯,和对螭大人的标准的认识,让他不敢有一点懈怠。
这个位置离螭大人很近,让他不敢再那么偷偷打量他,只能乖乖看着前方的地面。
原本没注意到的纸页翻动的声音、衣料摩擦的声音,印章意外掉落的声音,这时都显得十分明显。
自然而然地,陈晨往前爬了几步,捡起掉在地上的印章,双手递到桌面上,然后乖乖回到原地跪好。
螭拍了拍他的脸颊:“右边柜子里,第三层蓝色的文件夹帮我拿过来。”
陈晨犹豫了一下,不知道是应该走过去,还是就这么爬过去。但他背过的主家家规里似乎也没有非要膝行的要求。
“发什么愣?昨天还没疼够吗?”见陈晨迟迟不动,螭皱起了眉。
陈晨赶忙起身去找文件。然后恭恭敬敬地把文件递给螭,然后在桌前端正地跪好,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螭头也没抬。
“没及时答话,不罚吗?”陈晨小声问。
“天天打人也很累的。”螭抬眼睛看了一眼陈晨,视线就又回到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他在施下那些不近人情的冷酷的刑罚的时候,也是会累的。
昨天回去时,因为脚心也被均匀地拍红,他走的踉踉跄跄。全身无一处不疼,眼泪一颗一颗地滚下来,路都看不清。
他都不知道他是怎么顶着一身伤痕走回房间的。只记得最后一段路,螭大人把他捞了起来。把他放在床上时,螭大人甚至都找不到一个不把他弄疼的姿势。直到被擦洗身体上药的时候,陈晨才渐渐回过神来。
他的肌肉尚在因为疼痛而不受控地颤抖。而他内心只有一个想法:还好这一部分不会被拍到。
就像训导营里的要求从未对外人披露的原因一样,没有哪个人愿意在大众面前展现自己的狼狈。更别说陈晨这种特殊职业。他这几天的狼狈已经非他可以控制。但纵使忐忑、犹疑甚至畏惧,他也没有任何回头路可走。只能在镜头前勉力支撑。
他记得最后螭再一次叹了口气,拿了杯水过来,扶起他,让他咽了一粒什么药。这药大约有止疼和镇定的功效,因为他没过多久就昏睡过去了。
一直到今天早上的闹铃响起。
大半天时间几乎就这么流逝过去,他跪在螭的桌边,然后螭时不时让他做一些诸如取东西,按摩肩膀,填茶倒水等等无关紧要的小事情。
陈晨在给螭大人揉肩的时候偷偷抬头,瞟向桌面,发现他最开始拿的蓝色文件还摆在原位,螭大人好像根本没看那个文件。那为什么还要让他特意去拿?
不过陈晨的思考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螭的工作似乎告一段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过来。”螭将桌面的文件整理好,走到沙发上坐下,然后冲陈晨招手。
陈晨手一撑站起来,走过去站在在螭大人身边。
“上衣脱了。”
“哦。”
陈晨不明所以地双手扒掉上衣。这个动作他是特地练过的,大多数时候都帅气逼人,只不过这个场合配上他不明所以的迷茫眼神,帅气少了七八分,反而显得十分听话乖巧。
陈晨本来就很白,这几天因为鲜少晒到太阳,和几乎连绵不绝的疼痛,更是显得苍白。暴露出的上半身此时布满了青紫的伤痕,乍一看显得触目惊心,又因为排列的过于规律而独具美感。
虽然更严重的伤痕螭也见得多了,但是在陈晨白的发光的身上,就显得十分碍眼。
“趴到扶手上。”他掏出常备的活血化瘀的药膏,站起来。这些药是特供品,不能带出训导营,只能趁陈晨还在这里多给他用几次。
这姿势好奇怪……陈晨忍不住挪了挪身子。
“别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螭随手一拍,按到了陈晨没什么好地方的后腰。力道不像是责打,但是碰到了痛处还引起了爆炸性的疼痛。陈晨呜咽一声,臀瓣紧缩了一下,身体不受控制地弹开,随即又战战兢兢地把自己挪回原来的位置。螭把手掌搭在刚才打过的地方揉了揉,敷衍地安抚了下,然后又是一巴掌拍在对应的一侧。
“上午不是说不打了……”陈晨发出微弱的抗议。
这时螭大人才悠悠说到:“这叫打吗?家规赏罚分明,记着,这是赏。”
陈晨无言,他感觉自己仿佛被当成某个物件赏玩着。那双手时轻时重地在他的身体上揉捏,时不时碰到昨天的伤痕,带来一阵绵延的痛,时不时又擦过他的某个敏感区域,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不知过了多久,螭随手下探,意外摸到某个已经多少膨胀的地方,才多少回过神来。这时陈晨已经因为他顺手一捏打了个哆嗦。
家主身边侍奴确实有解决主子生理需求的职责,这不是什么秘密。所以按照日常规矩,他们是要带锁的。陈晨今天自然也带着。当然主要不是因为规矩,而是出于拍摄要求防止尴尬。
但是他没想到这个锁真的会起作用。
和之前不一样,这可是在镜头前面。而且没有暧昧,没有特定的刺激。只不过是好心的再一次上药而已。甚至那些没好透的伤带来的疼痛和麻痒,依旧让他感到强烈的不适。
常理来说,他此时应该尴尬至极,但此时他却不知为何忍不住抬转头看螭。螭的脸被面具挡住了,但陈晨就是莫名感觉他在笑。
螭很贴心地给了他平复的时间,才发出了下一个指令:“起来吃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是“起来”,其实根本就没起成。因为“进食礼仪”那一课不及格的缘故,陈晨这次依旧没能上桌吃饭。甚至这次因为刚涂完药的关系,连上衣都没穿上。
总归一回生二回熟。“服侍用餐”的场景拍了早餐也足够,午餐继续表现规矩,也算合理的拍摄安排。
陈晨这次轻车熟路地跪在柔软的地毯上,他的食物已经被提前分了出来,摆在了地面,甚至垫上了餐垫。
用这姿势吃饭虽然谈不上雅观,但如今陈晨做出来也不显得狼狈。
他在吞咽的间隙抬头偷瞄,突然意识到螭吃饭时的种种动作,也几乎是那些规矩中量产出来的。
“吃饱了?”偷瞄的视线被抓个正着,陈晨抿了抿嘴,不太情愿地承认:“大人,我吃饱了。”
“那好,饭也吃过了,我们来说说规矩的事情。”
大约陈晨脸上的的震惊过于明显,螭大人接着说道:“不打归不打,但我没说该罚的也不罚了。”
陈晨几次张口,不知该说什么,最终把头埋了下去,闷闷地说:“是,大人。”
螭指了指某个方向:“所谓规矩,就是应该成为习惯的事情。冰箱里有块姜,去把皮削了。这才叫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来、呀。
陈晨如今可算明白了训导营的惩罚逻辑,不会他像上次一样一头雾水地以为真要准备什么食材。但还是对这种惩罚方式“敬谢不敏”。
陈晨咬牙:“螭大人,您能换个别的吗?”
“可以啊,两根。”
讨价还价失败。陈晨有些懊悔地闭了嘴,这次他终于不像第一次削皮那么狼狈尴尬。反而心情格外沉重。
摆好姿势,抬高身体,辛辣的汁液刚接触到皮肤就引起一阵收缩。如果不是螭大人的手轻轻按在了他的腰窝,陈晨险些往前窜出几步。
“坐好了。”和上次一样,陈晨被要求坐在了餐椅上。而螭大人则拿了一本杂志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随意翻看。
辛辣的汁液深入身体,带来尖锐的疼痛,陈晨深呼吸几次,还是没压下来自身体内部的不适:“疼……”
“嗯?”
“大人,真的忍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螭转开头继续看杂志:“忍不住也要忍。这是惩罚。”
“哦……”陈晨低头,重新坐好。除了言语,没有任何东西将他束缚于此。不适本身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有所变化,但在知道没有斡旋余地后,他不知为何反而松了口气。
似乎当他以为是为了节目需要的时候,他忍不住,但当他以为是为了螭的时候,却能忍住了。
螭在陈晨将视线转移走之后,越过书脊去看他。
陈晨不知道,即使是今天,螭的注意力也一直有一部分在他身上。教训二字,先教后训。执刑的目的不是为了给人造成受多重的伤害,而是为了维持家规尊严,用疼痛施以教化,也以儆效尤。所以时刻观察受罚者精神和身体状态,也是他的必修课程。
昨天陈晨的状态让他不得不在意。疼的过了就忘了规矩使劲挣扎的很多。犯了大错,疼晕过去被盐水浇醒接着罚的也不少。受了重罚,但却能靠意志力坚持下来做好所有规矩的,也有几位。但明明疼得稍微一碰就浑身发抖,却不喊不叫,精神恍惚到只记得谢罚的,他确实第一次见。
不能说陈晨意志力有多坚定,但是他在自己热爱的事业面前,表现得格外地坚强。这是很可贵的品质。
或许是因为那意料之外的最后一项惩罚,也或许是陈晨小心翼翼地说出的邀请,螭发现自己昨天似乎有些失态了。以至于虽然身为陈晨的“教导者”,却不想对陈晨的“成绩”做出评价。
和其他出现在这里的人不一样,陈晨走进来,还走得出去。这里只是他生命中的一道弧线。这经历虽然注定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却也注定被时间洗去。
他不属于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螭突然指了指身旁的地面。
姜汁带来的刺激终于渐渐淡去,只剩下无法忽略的异物感。陈晨会意,迅速跪了过去。然后跟着螭的简短的言语调整姿势,等一切结束,陈晨发现自己已经双手撑地,跪趴在了地面上。
螭大人穿着黑色的短靴,直接踩在了他被鞭打过的赤裸的背上,鞋底的砂石和纹路有些粗粝,磨着微肿的鞭痕生疼。不过没过一会儿螭就换了动作,只是把脚搭了上去,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这下挨着身体的部分只有靴帮了,有些硌得慌。
而螭已经又拿起了刚才那本杂志,随手翻阅了起来。
这显然是要求他做一做脚凳。
但或许是上一次就在这个姿势下进入了一次那种宛若“入戏”的奇妙状态,这次他进入的更轻松了。
陈晨发现自己仿佛进入了某种玄之又玄的境界之中。视野内茶几的反光处,能模糊的看到螭大人的身形。他的发丝,他在纸页上划线的手的倾角,他骨节的移动,他喉结的轻颤。
他轻轻闭上眼睛,仿佛自己真的是某种无生命的物体。只有背上的压力和温度证明着他的存在。时间在他身边毫无意义,他是此刻,也是永恒。
“去倒杯水。”背上的压力突然转移,螭手上的杂志已经换了一本。
陈晨恍惚了下,向前爬了几步才站起来。然后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位置偏离了镜头中心。他刚刚出镜了那么久,竟然完全没思考镜头表现的事情。仿佛,仿佛他真的只是房间里的一个普通物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忆起上午被安排的若干零碎任务,一个可能渐渐涌上陈晨的脑海。难道,这只是为了让他换个姿势吗?
好像真是这样。说是服侍,陈晨在旁边一个动作尚未觉得累就会被要求换下一个动作。乃至到最后,也就是肌肉酸麻的程度而已。
明明应该是自己作为下位者去服侍其他人,但反而感觉被照顾到的是自己。
之前他到底是怎么觉得这个人冷淡的呢?
螭大人虽然经常给他带来上位者的压力感,但是他并不刻板冷漠,甚至很多时候,堪称温柔了。
说来奇怪,他有时并不觉得自己是下位者,反而觉得自己是被时刻关爱着的。
明明是严苛的规矩下,两个人的气氛却越来越放松。等到导演在耳麦里告诉他,等他收拾好自己后,再单独拍一个告别的镜头,做个简短的采访,就可以下班了的时候,他竟然有些恍惚。
今天过得竟然这么快。
陈晨有些怅然若失,看看自己身上还没褪下的一身青痕,心想,为了这次节目,他的牺牲可太大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欢迎大家收看由xx无人机冠名播出的真人秀特别节目。今天我们邀请到了……”
陈晨站在舞台上,感觉像是在做梦。身为一名十八线小演员,虽然以前也蹭上过网剧宣发的综艺,但是都是很小的地方台。而这次,演播室可是在主家直接管理的总台,平常几乎不发布任何娱乐向内容。
陈晨觉得,要说福利,本期才是陈晨“脱离苦海”获得的真正的福利。原来几乎毫无存在感的娱乐圈小透明陈晨,在这期节目里算是拥有了众星捧月般的地位。坐在高级演播厅里被采访,和无数大佬合作的机会,以前他只能自己做做梦。
拍摄这个第七期时,距离陈晨离开训导营已经两个月了。正片也已经上映到了第三期。虽然这档真人秀展示的场景和视角都十分有限,节目出境人员稀少,但有知名后期力挽狂澜,无论是题材还是尺度都绝无仅有,连续好几周都成为流量密码。
每期预告片都有人搞出逐帧分析,陈晨的讨论度也直线上升。
这期特别篇其实也是一开始计划之内就有的的,只不过谁也没想到,最后本综艺的嘉宾只有一位。而其他出场人员导演也请不动,于是就叫了一些历史剧着名演员参与拍摄,因为档期冲突等原因现在才开始拍。其中甚至有以前饰演过家主的着名艺术家。
他们还请了大学生辩论队和嘉宾合作,来做规则与自由话题的辩论。陈晨所在的自然是规矩一边。但他震惊地发现,自由那方的四辩侧脸竟然有点眼熟,好像正是他第三天下午远远瞟见的少年。顿时不敢多想。
综艺里还有个社死环节是读网友评论。
在诸如“呦吼~温导太强了!”,“我去,这都能拍?”,“这个小哥哥我可以!”“新墙头,官方认证,粉了不亏”之类的舔屏内容之中,陈晨眼尖地发现了一个问题。
“螭大人这个的代称,莫非是按魑魅魍魉来排的?”
这才对嘛。想起自己之前也提出过同样的问题,他特意按了暂停解释道:“不是一个字哦。据说螭大人一脉古来负责家主身边护卫,徽为蟠螭,无角之龙。现在则主管对家臣家奴的刑责了。其他几位司刑大人的代称也大多和出身有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他人的不能说,说说螭的还是可以的。
“不是我说,这住的地方也太简洁点了吧,我都不好意思叫它房间。”
“保护我方陈晨小可爱!姐姐吹吹就不疼了~”
“客观来讲,这真的不重了,说主家的大人没放水我是不信的……”
“心疼我家大宝贝儿。漂亮小男孩怕疼怎么了!放下鞭子让我来!”
“嘶,家主身边的人也太不容易了……”
“确实很疼,没挨过打的大概无法想象吧。而且不同刑具也有不同特点。”纵然他自己也会刷评论区,但让他念出来也太过分了。陈晨捂脸,这都什么评论啊。
“换我估计会对红烧肉有阴影了,这肉不会成为他们的午饭吧。”
“不是,午饭是其他东西的。”怎么他在这里学规矩,粉丝在那儿看吃播啊。还有人关心他吃什么。不过除了那几天带肛塞只能吃流食之外,他觉得伙食还不错。
“念到这一条,请用分别用官方和非官方语气,用八个字说一下这次拍节目最大的感触。”
陈晨面露难色:“真的要回答这个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到主持人的肯定后,陈晨思考了一会儿:“官方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非官方的呢?”
陈晨有点尴尬:“珍惜生命,远离自残。”
如是回复了几条,还回顾了几个讨论度高的片段,陈晨内心:这什么残酷的公开处刑啊。
不过对于cp粉来说,什么回忆历史思想教育激情辩论都是虚的,他们打开这期的原因只有一个:嗑cp。赤忱isreo!
螭大人×陈晨,谁攻谁受一面倒,毫无争议。至于陈晨对此的看法,嗯,他没什么看法,因为他自己也嗑。
训导营拍摄结束当天的采访视频也安排在这期一起播出。播出后,cp粉表示获得了大量热腾腾的素材。
以下内容选自本节目结束后的最新版本赤忱洗脑包,大多出自快问快答:
#印象最深的,是你为我带来的疼痛#
画外音:如果用一个字形容这几天,你会选择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晨:疼……不是,是严吧。
画外音:我们已经听到第一个词了。
#官方实锤放水只有你是不同的!#
陈晨:我也无数次想过自己是真的不行,是真的做不到。但是最后还是撑了下来。我自己也没想到。
画外音:有网友说那是因为你已经顾不上在意螭大人放的水了。
陈晨:人艰不拆。
#be?he?#
画外音:很多人说你和那位大人CP感很强,你怎么看?
陈晨:大概因为根本就没有镜头分量能相当的其他人了吧……
画外音:最后有什么想对螭大人说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晨迟疑了一会儿,然后噗嗤笑出了声:嗯,额,螭大人是个好人。
注:以为你爱的cpbe了?不,你看,陈晨在看的似乎不是镜头……所以我们大胆假设一下……
“与其说是心不在焉,不如说只要那个人在他身边,他就没办法把注意力放在其他地方。”
这一点陈晨要澄清一下,螭确实不在场,但当天发生了一些魔幻的事情,让他脑子有点抽。
#评价#
画外音:对于螭和魅两位大人的评价?
陈晨突然严肃:不可妄议两位大人。
#锁了#
画外音:六天里你觉得最难熬的一天是?
陈晨:第四天和第五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画外音:只能选一个呢?
陈晨:很纠结那就第四天。
画外音:嗯~
陈晨:不是因为那天螭大人不在!是因为第四天的项目给我留下了一些阴影……
画外音:我们都知道,晨晨不必解释~
陈晨:真不是……
注:第五天是怎么输的?这只能是真爱了吧。
#度日如年#
画外音:那么如果让你选择最喜欢的一天呢?
陈晨:第六天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画外音:为什么呢?
陈晨:当然因为是最后一天了!还有什么理由!
而在cp粉里,一切解释都是欲盖弥彰,陈晨最喜欢第六天的理由,当然是因为整天都能和TA呆在一起!
总之,在互联网之内的一小部分人,坚定的认为他们嗑的cp是真的。
当然,由于这个节目牵扯甚广,也有一些其他的高热度讨论。
A:咱就是说,为啥这节目赞助商会是无人机。
B:据导演助理爆料,本节目移动机位全靠无人机,不止实现了机位稳定,画面防抖甚至保证了画质诶!这什么神奇无人机摄影。我们有理由相信,不是导演后台硬,是这个赞助商后台硬啊!
C:我竟然觉得,很有道理……
节目组:广告位招租雾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节目一播出,反响十分热烈。
最显着后果是,那些做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大梦的人都瑟缩了下。主家同人文圈,堪称风气大变。
其二是关于导演背景的探索,知名视频网站全都是在分析导演家里得有几座矿才能拍出这东西。导演也被邀请去做了好几个访谈,讲述真人秀拍摄幕后的故事,很是出了一把名。
其三是小鲜肉陈晨收获大量粉丝,能被主家认证进训导营的,其背景显然不可能有问题,简称粉了不亏。而他自己的乖巧的天然诱受形象也深入人心,各种资源纷至沓来。
说到诱受形象,尤其要强调一下,螭大人和陈晨的赤忱cp在第三期播出之后一夜之间上了热门,之后随着节目播出,一个月都热度不减,超话无数大佬产粮,多少带点颜色,原因陈晨个人认为是一共六期的综艺从头到尾就两个人天天出场,没有其他cp的发展空间。
至于两个人真正的关系嘛……
就要回到陈晨离开训导营的那一天了。
一周的训练过去,陈晨已经对螭怕出了条件反射。就算是听见了摄像头关闭的声音也没敢起来。但这种怕又不是单纯的恐惧,非要说的话,可能是敬畏。
螭提醒他结束了,把他扶到床上,给他摘身上的东西,刚塞进去的姜块已经被取出来了,但尿道棒他自己没弄过,也一直不敢自己硬来。这几天哪哪都被看了个遍,陈晨倒也不在螭面前害羞了,就任他弄。他跪了大半天浑身僵硬,这时被螭弄得还有点舒服。
“你倒是天赋异禀。”螭用指尖点了点陈晨刚解开束缚就翘起的性器,“这几天一直就在兴奋吧,要不给你点福利?”
陈晨感觉到一只带着茧子的手握住了他的性器,不禁瞪大了眼睛。
“平常自己都没怎么碰过?”螭手法熟练,没多久就把陈晨弄到了高潮边缘。想也是,教过那么多人的,怎么可能技巧生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怎么可能……”陈晨因为强烈的刺激,说话断断续续的。他好歹也是二十多岁一大好青年,母胎单身就算了,又不是性冷淡。
这两天他身体里的插入几乎就没停过,反反复复地刺激又不得解放,他早就受不住了。
“哦,那原来是真的天赋异禀啊。”陈晨几乎快要射精,可螭却改变了节奏,与其说是在刺激,倒不如说是在把玩。
陈晨几乎要哭出来。
“给我……”
“你知道吗?在疼痛下,即使有着轻微刺激,一般人也很难真正产生身体反应,更何况你还是在拍摄中,很少的人会在这种情境下出现性欲。”
“那么刺激到你的是什么。疼痛?羞耻?被控制感?还是什么其他东西?你这几天,过的很艰难吧?摄像机一直在身边,排泄时间都不能自主……身体很难过但是也很兴奋对不对?”螭低声道。
“没有……不是的……”陈晨渐渐开始挣扎,可螭只用一只手就制住了他的两条胳膊,然后顺势跪上了床沿,用小腿压住陈晨控制不住想合拢的腿。
“求我啊。”螭毫无预兆地停下了,然后把握着他性器的手松开,欺身上前戳了戳他的脸蛋。
陈晨的脑袋躲来躲去,还是没躲过那只沾了他体液的手指,顿时整张脸都皱起来了。
陈晨的声音里带了些不情愿:“求您。”
“你自己的东西,我都不嫌弃,你嫌弃什么。”螭看得好笑,说完就换了下姿势,低头含住了那欲求不满的小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晨不上不下地正难受,听到这句话更是羞愤,然而下体传来的触感让他整个人僵住了。卧槽!螭大人给他咬了。他不是做梦吧!
简直疯了……
主家御用的训诫师,技术显然是没得说的。陈晨竟然在快感中生出了几分诡异的荣幸感。可螭这样是什么意思啊?
直到陈晨彻底地爽了一发,螭配合着把其他东西摘掉之后陈晨还在想这个问题。
“怎么样?比你自己弄开心吗?你右手边有毛巾,往里走有浴室,如果你想洗澡的话。”螭在水龙头下冲洗着手套,又打上消毒液,十分随意地问陈晨。仿佛刚才的行为只是顺手为之。
陈晨顿时又有些迷茫。不知道是不是几天相处下来的惯性,他对螭的行为几乎没生起来什么反抗的心思。
“对其他人……你也这样?”把自己收拾好的陈晨不自在地问。这种气氛下,他下意识地没用“螭大人”的称呼。
螭哭笑不得,他简直想扒开陈晨的脑子看看里边有什么东西:“对谁?这里往来的不是近侍就是家主私奴,对主子的人下手我疯了吗?”
“也是哦……”陈晨一想也是,所以这是老男人欲求不满了?不过刚才似乎也只有他爽了……其实说来好像还是他赚了。
螭看着不知道脑子里的弦儿搭在哪儿的陈晨,决定还是采用迂回战术:“这样吧,今天总归是我冒犯你了,我向你道歉。我可以在我能力范围内答应你一个要求作为补偿。”
“我我我没有什么想要的……”陈晨震惊,他能管司刑大人要啥啊,禁闭室一日游?
“日后想到了联系我也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日、日后?哪个日……不是,他没听错吧?陈晨瞳孔都放大了,连忙摆手:“那个,不用啦……螭大人的服务诶,是我的荣幸。”
“……”螭沉默了一会儿,语气有点试探的意思:“那你……还想要吗?”
“啊?”陈晨傻了。
这人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啊……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干这种事的螭大人也有些无奈。
螭叹口气,从抽屉里掏出一个张卡片递给陈晨,陈晨莫名地双手接过,一看满头黑线,竟然是张身份证,在阳光下看有蓝色的反光。某国的身份证,白色反光是平民和世家,红色反光是主家家臣,蓝色反光是主家家奴。
迟盛,29岁,男。
“迟家虽然是主家家奴,但是婚配未必非要由家主指定。你大概不知道,我为主上司掌刑罚,所以配偶是不可能和任何家族有利益关系的。”迟盛说的很简单,但是隐含的意思已然明了。
陈晨仿佛端着什么宝贝似的,端着这张身份证咽了咽口水,缓缓抬头。
“所以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螭大人,不对,29岁的男性迟盛看着他。
陈晨呆了。
他一定是在做梦。
“螭大人,我,我不接受潜规则的……”陈晨结结巴巴地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螭罕见地迟疑了两秒:“理论上我是没有个人资产的,似乎只能白嫖……”
陈晨哽住了。
螭看着他一言难尽的表情,终于撑不住捂脸了起来,仿佛把这几天的严肃冷酷的形象都抛在了身后:“真信了?家主怎么可能不给我发工资,家族资产也有我的份。但是因为我身份比较敏感,事业上可能真的帮不了你太多。所以,嗯,我是认真地想追求你。给我个机会?”
陈晨做梦似的点了点头,复又小心翼翼地问道:“螭大人,当你男朋友,不用挨鞭子吧?”
“唔,这要看情况,不过给男朋友的鞭子,自然和罚人的鞭子是不一样的,陈晨想要吗?”螭把陈晨的名字喊得轻之又轻,比起名字,更像是一个叠字的昵称,这话说的极其暧昧,陈晨不禁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脸刷得红了。
“不不不劳烦您了……”陈晨结巴了起来。
“也可。”迟盛点点头,看起来很可靠的样子。
若干年后,陈晨想起这一天,就觉得要被自己蠢哭,他当时怎么就忘了,打人不一定要用鞭子啊。
不过总归是老夫老妻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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