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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愉辰点着头,浮夸地扮出惊喜表情,两人手牵着手,在讲台上甜蜜对望。

循感被提升拉高的五感,哨兵听到像是有什麽东西被捏碎的声音。

可惜还没来得及探究,秦老师的终端便又响了起来。

星时整点,他们报道的时间已到。

二人只好先与学生们解释几句,而后先行跑去做认证。

与二人演戏半天的同学们见人已经走远,顷刻间回複了平时的状态。

他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讨论着今天见面的教师。

“他们可不像是会帮助我们的样子。”有人说。

“他们不值得被相信。”

得来更多人的附和,“我猜一周后他们就不会再来了。”

“我们应将他们也赶出去!”

不省心的学生

“这个年纪的学生,大多都很叛逆,再加上他们身体心理的各种缺陷…”

“很难和正常人沟通。”

“所以秦老师你们,也不必对他们太客气。”

头毛稀疏的特殊学校校长,端着乐呵呵的笑脸对前来报到的二人说。

他手里抱着一个特殊金属制成大水杯,上面刻着白塔某某年所赠的字样,活像是从古早教育片中走出来的刻板人物。

而他出口的话也同样给人不太舒服的感觉。

在报道短短的几分钟里,他多次强调了毕业班的“与衆不同”。

总体而言,让这些对联邦毫无用处的残疾哨向自生自灭,就是他们两位老师最应该做的事情。

“我们向塔里申请这个教师名额只是例行公事,而我听说秦向导来我们这也是为了避难。”

所以…校长停顿一下,语重心长地开导秦愉辰和景策。

在特殊学校中,不要说不要问,更不要做。

这一批学生最大的有近三十岁,小的也有十几岁,都是由联邦从各处“收罗”而来的。

他们的状态十分不稳定,像是定时炸弹。

而特殊学校的意义也不过是将“炸弹”归拢到一起,炸得时候别影响到他人就好。

“这些残次品,让他们自生自灭就好。”校长最后总结道。

秦愉辰和景策都不置可否,他们抑制住对这番话的厌恶情绪,提出了新的问题。

“那如果,在校期间有学生死亡怎麽办?”秦愉辰提问。

作为向导而言,他们的精神图腾是初生的嫩芽,这也就意味着对于生命有些别样的看中。

即使是秦向导这种热衷作死的也不例外。

但特殊学校不一样。

“那就死喽。”校长轻松地回複。

“每年都有许多因病,因残而离开的学生,我们会送他们最后的体面的。”

景策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表情,在校长提到离开时,才擡眼皮看了那人一眼。

他在特殊学校常驻的这些年,一直都是一个人行动。

不参与一切活动,也不认识几个特种人,但即使这样,稍加留心后也会发觉每一年度都会有一些同学消失。

离开…

这个词值得人反複玩味。

“那我的教学任务是什麽呢?”

秦愉辰发觉景策的目光发直,所以出声打断了这一话题。

校长还是那副微笑的表情,拉出悬空的光幕,把上面罗列的任务指给两人看。

“依照惯例,向导教师需要每一季度为同学们提供一次精神力疏导。”

“其余时间,您可以自行安排。”

任务非常简单,要比从前塔中分派的战斗任务轻松几个量级。

可心下比较后,秦向导不得不承认,他即使再去做五个玩命的任务,也不想面对这群快要枯萎腐烂的学生。

他甚至开始怀疑这所学校存在的意义,这是监狱?还是残疾学生的墓地?

直到两人离开校长室,秦愉辰还陷在自己的世界里。

景策用胳膊捅捅发呆的向导,第一次觉得秦愉辰身上有了传统向导那种细腻的特质。

“你想救他们。”他笃定地说。

秦愉辰摇摇头,似乎不明白这句定论的由来。

“因为你也救过我呀。”在景策成年期觉醒失败后的每一次。

“如果不是你,我可能也离狂暴期不远了。”就像是结婚前那次的失控,景策可能把自己烧死在精神的火海中。

所以景策希望眼前这个向导可以去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而自己也会在他需要的时候去为他做任何事。

“景策,你是不是喜欢我呀?”秦向导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是揶揄地转移话题。

换来的是景策认真地摇头,“不是。”

“你救过我,所以我会对你好。”

“我是单身主义哨兵…”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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