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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愉辰心感惊奇便试探着着踏入其中,结果是还是毫无危险,那些光晕甚至还粘在他身上不肯移动。
他随手抓住一团往自己眉心一按,一段记忆便播放起来。
等连看了几个自己被景策这样那样的片段之后,秦向导明白这些大概是那狗哨兵幻想出的安慰剂。
唯有这些带着自己气息和欢愉记忆的东西,才能为这块精神领域提供巨大动力,也就有了抵抗黑暗的手段。
想到这里,秦愉辰反而放松下来。
他意识到这可能是传说中黑暗哨兵的蜕变时,有点被吓到的感觉,生怕一不小心便看着景策坠入歧途。
可细细想来却又发现,以前关于黑暗哨兵的传言大部都发生在哨兵伴侣死亡,哨兵本人精神发狂后。
也就是说如果相配的向导没事,那哨兵便不会迷失。
现在也无其他危险,秦愉辰便索性坐在一群光团之中,抓过周围的黑泥一点一点地帮自己哨兵梳理。
起初,他的动作很快。
那些并不强力的黑色区域以惊人地速度褪去,露出一片片被蹂躏过的空虚。
在此期间秦愉辰从未与景策産生互动,也没见过他精神领域中代表自己的小人。
他没心思去寻找,反而是更加认真地进行精神治疗,但很快便发现周身的气温热了起来。
不像是被精神领域之内的图景所影响,而是更像来自于哨兵自身的变化。
秦愉辰并未处理过相似的问题,也就不会注意到此刻他与哨兵的相处有多异常。
他还是按照自己的节奏来一点一点梳理那滩黑泥,心下还分出一缕精神力去探查现在景策的情况。
不看还好,一看可让他着实吓了一跳。
只见此刻景策的意识已经回笼,他正迷茫地坐在空房间内,双眼无法聚焦的沉默着。
精神力攀爬上他紧实地小臂,无端给人带来一连串地颤栗。
现在这个哨兵的眼神可算不上清白和友好,这是秦愉辰对此景的点评。
因为现在的狼人哨兵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那双唇被他咬紧,而人眼尾也带了些许不自然的水光。
他的呼吸加重,似乎十分难耐地压抑着自己的情绪,让自己不要毫无形象地痛呼出声。
秦愉辰实在是想不通景策到底哪里不舒服,他直觉不是因为梳理精神领域的事,可那是因为什麽呢?
很快,答案便揭晓在他眼前。
精神领域之中有细微的声音传来,许久没用耳朵倾听的秦愉辰正听到了一连串的喘息,接着是有人在他耳边一直叫着热。
这当然不是在形容环境,而是哨兵本身在自内而外的发热。
景策被这种不舒服逼得头脑发晕,他顾不得其它便开始用力撕扯自己的衣物,转眼间贴身的作训服便被扯的七零八落。
只剩下哨兵从不离身的黑色拘束带还顽强地附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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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愉辰刚从精神领域中退出来,便看着这一抹春光。
像是被谁欺负一通的景策,没有了几天前那种冷硬强势地气场,现在反而像是被雨水打湿的小狗。
他看见向导出现后便即刻红了眼眶,委屈地朝着人奔来。
这麽一动,踩中衣物的景策便是一个踉跄,跌跌撞撞地一头扎进秦愉辰怀中。
他用脑袋轻轻蹭着人的前胸,口中低低地呜咽着讲述自己的难受。
秦愉辰即使单身二十几年,如今也意识到此情景代表着什麽。
是哨兵的易感期。
自家迈过成年门槛的小狗哨兵--长大了。
这可是个既危险又甜蜜的事情,秦向导伸手想安抚景策,却不得不承认他无从下手。
那些质量不错的衣服都被撕扯着扔下,他擡手便能触摸到景策光滑的皮肤。
被晒得有些小麦色的皮肤,此刻被黑色绑带绑得有些泛红,那一道道勒痕看起来莫名的性/感。
他不忍心破坏眼前这副瑰丽的画卷,只得擡手抚摸那颗毛茸茸的脑袋。
手指穿过柔软地发丝,轻柔地点在景策小巧的耳坠上,那是一颗绿色的晶体宝石,有着和景策曾经眼睛一样剔透的绿色。
它被很好地安放在花纹繁複的金属卡扣之中,稍微用手一拨竟还会发出轻轻的撞击声。
秦愉辰一手搂着人,一手把玩着耳坠和那块被玩到充血的耳垂,待它的确可怜兮兮后才放过它继续向下。
待手指甫一向下,便被人转头奋力地叼住。
向导自是能感觉到哨兵并未用力,只是虚虚地将自己手指含住,可没过多久他便脱了力气,将含又转变为舔。
温热的舌头从秦愉辰的指尖出发,像是对待什麽珍宝般温柔的舔舐,给本就是感官动物的向导以极大的颤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