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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小主人被主人抱上床睡觉,它可慢慢的出门顺便把门带上,深藏功与名。
另外来了有五年。
按照狗的岁数来算,过了快半辈子。
当初把它从于大爷马场那带回来时才多小,跟曦曦一样没几个月,随便一抱都能抱起来。
现在想抱都抱不起来,比曦曦还重。
洗完澡,工作人员嘱咐一下多运动,动物胖容易得病,它现在处于好的状态,如果再胖可就不行。
齐云成看着面条,好好的揉了一下它脑袋,为了它健康和陪着两个孩子长大,得多管管。
可惜哪容易那么瘦下来,不胖就算不错。
“老公既然这样,让它陪着我们一起到处逛逛吧,今天天气这么好,难得的晴朗。”
“行吧,但早点回去敬敬还在家,到时候一块儿接他姐姐放学,别耽误太多时间。”
“知道了。”
出去宠物店,两个人开始逛街,一逛街可了不得。
宋轶是女性,逛街想买东西的欲望大不少,外加还想给孩子多买东西买衣服,甚至下个季节的都想买,毕竟不经常回来了,这导致面条跟着走不少地方。
硬是累得不行,没一会儿便吐着舌头哈气。
直到终于上车才舒缓下来,趴在车里一动不动的开始休息。
齐云成看着不是办法,“不行,以后得让爸妈轮流带它遛弯,多溜个几趟,体力估计能上去,在家里全被小丫头和小儿子宠坏。
吃饭一个劲的喂它。”
好像能听懂一般,面条脑袋一低彻底趴着,有点难受的感觉,发出嘤嘤的动静。
“哟,真听懂了是怎么着?”宋轶跟面条都在后座,忽然去摸了摸它的狗脑袋,“又可不克扣你吃的,怕什么。”
这么一说面条才放心下来,不嘤嘤了。
齐云成瞧着好笑,回正身子启动车子,就他这一家子没有几个不是吃货。
而回去之后,完全和敬敬一块儿打发时间,顺便再听听老先生唱的鼓曲或者当初师父录制的磁带。
师父当初录制的磁带有十几年、二十几年的光景。
一二十几年的磁带早够呛,内容绝对出现了一些损失,不过他时不时会备份和保护,所以他的东西只要放基本很清楚。
此时此刻便是一位天津老先生在说传统段子。
这位老先生,师父说过已经过世,但是一位非常豁达的演员,一点不阻拦别人录制东西,甚至还叫郭得刚专门来录。
非常少有,一般过去天津老先生对自己的作品管理得很严格,根本不让别人录制。
别说演员,就是一些剧场经理都不会让人录。
录下来家里自己听,剧场卖票就少了。
……
“我这种是特科。”
“特科?没听说过。”
“特别科。”
“你这个特别科,治什么病啊?”
“治两种病。一种是没症,一种是不症。”
“欸?哪一种病是带没字的啊?”
“哎哟,那可太多了。没品行、没良心、没厚诚、没人味儿、没德行、没材料、没准性、没王法、没见证、没蔼和、没谦恭、没真章儿、没信用、没身份、没尺寸、没通融、没活便、没恩典、没情面、没心胸、没志气、没出息、没教育、没耐和、没好脸儿、没血性、没好心眼儿、没碴儿找碴儿、没事找事儿、没缝儿下蛆、没理儿搅理儿,一切的没上、没下、没大、没小、没囊、没气、没心、没肺、没皮、没脸、没羞、没臊、没有准爸爸等症我是尽皆治之。”
……
老先生一段贯口下来,说得十分舒服,踏踏实实地令人享受。
节奏、气口美得不像话,让人心里一点打不起来结。
就这种状态,现在齐云成都还在学习,他现在很火很红,可技艺能耐哪敢说什么好,需要不断学。
学相声没有一个极限或者顶点。
正是听着录音机里面的声音,敬敬过来端着一个小板凳,坐在爸爸身边听。
听的时候望着录音机很是认真。
这份认真劲头,齐云成看着心里痒痒的,一个小孩儿听到贯口能自己找板凳坐下来听,哪怕自己师爷、师祖瞧见都得乐。
他也不打扰他,父子俩一块儿听。
听来听去时间流逝得不慢。
一段相声接着一段相声来,很消耗时间。
等到达曦曦快放学的时候,夫妻两个带着小儿子一块儿去买糖葫芦和接人,同时距离他们离开家的时间也只有两三个小时,不远了。
“爸爸妈妈!!”
幼儿园放学,门口到处是家长,园内的小丫头则背着一个书包疯狂朝着爸爸妈妈以及弟弟方向跑,生怕晚一点。
“别跑,跟着队伍慢慢出来。”
跟着老师和学生的队伍出来,曦曦终于回来爸爸妈妈的手中。
“糖葫芦糖葫芦。”
“还少得了你?”
从手中提拉的袋子里,齐云成分别拿出一个糖葫芦递给曦曦和敬敬,剩下的则留着让他们今晚慢慢吃。
这把曦曦高兴的,当即在人声鼎沸的门口处咬一口外壳甜甜的山楂,咬一口又感受到一股微酸的味道后,吃得很开心。
实属想吃一天终于吃到。
“妈妈……”小丫头忽然想把糖葫芦给妈妈,让妈妈拿一下,她有东西给爸爸妈妈看,但给妈妈的瞬间开始后悔,转手给爸爸,让爸爸拿着。
宋轶气得够呛,双手叉腰,“什么意思?害怕我抢你吃的是吗?拿着东西都专门找爸爸?”
曦曦不管妈妈的话,从后背把书包拿下来,拿下来似乎有点沉,差点没拿稳。
齐云成低头望着,不知道是什么,小红花哪有这么沉的。
一拿出来。
很出乎意料,竟然是一瓶瓶牛奶还有几个大大的果冻,一两盒也就罢了,书包里面装着六盒牛奶六个果冻。
“怎么回事?你把幼儿园打劫了?”宋轶百思不得其解。
一般早饭才有牛奶,哪怕午饭也有也才两盒,怎么六盒,还多出这么多果冻。
“没有哦。”曦曦立刻解释,“曦曦知道爸爸妈妈要走,所以给爸爸妈妈带了幼儿园好吃的,老师答应的。”
“那其他的?”
“我也想给弟弟和外公外婆带,曦曦带出来的时候好重。”小丫头放下书包开始得意,也学妈妈叉腰,一副可把自己累坏的模样。
“重你还能跑着出来?真不愧干饭干得最多的姑娘,力气就是大。”宋轶吐槽一句。
“爸爸给、妈妈给,弟弟给你。”
挑出了三份,曦曦给了三个人,剩下的是打算自己留一份,外公外婆留一份。
而拿着手里的牛奶和果冻,齐云成宝贝得不行,是长大了,还知道从学校里带东西出来。
“回家吧。”
“爸爸妈妈一定要喝。”
“嗯,我们过去拍戏的时候喝,太棒了曦曦。”
一个孩子的成长,平日里边看得见。
这也是齐云成几天来越发不想离开的原因,奈何还是得走。
回去吃顿岳父岳母做的好饭,再玩一两个小时,夫妻两人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去机场。
在要出门的时候。
曦曦、敬敬又陷入了难以分割的不舍,眼泪水差点下来。
好说歹说以及告诉有空都会给他们打视频后,才给安慰回去。
在去机场的路上。
宋轶忽然从自己随身所带的包里拿出一盒牛奶和一个果冻,“这两样东西我真舍不得吃,闺女竟然为我们着想,不再是当初那个只会抢吃的小丫头。
当初除了抢我吃的还会干什么,看不得一眼我在吃东西。”
齐云成转头看过去,有些无语,别的女性包里放什么口红、香水,她放吃的,真不亏自己媳妇儿,不过想到什么忍不住嘱咐一句,“牛奶上飞机得托运。”
“哦,那我还是喝了吧。”
立刻拽下来吸管一插,宋轶在车子上准备解决,下车再放行李箱里用不着的事情,刚好自己也渴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