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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我的鹦鹉是不是死了?

她很惊讶的样子,你记错了吧,死的是另一只。

我脑子里闪过鹦鹉死去的画面,说,那可能是我,精神错乱了吧。

她说,来家里装修的工人意外撞倒了笼子,你那只鹦鹉飞走了。

妈妈走过来,问我们在聊什麽,妹妹说在问那只鹦鹉的事。

妈妈突然摆出一副感慨的样子,说,这鹦鹉怪得很,养到一定的时间就会自己飞走了。

我又无语又好笑,两次都是人为的失误导致的,怎麽说得跟有灵性似的。

又不是……自己开门飞走的,我说。

妈妈注意到妹妹站在一边,后知后觉,说,笼子被师傅撞倒,鹦鹉飞走了。

妈妈走后,妹妹告诉我,他们总是念叨着要去集市买只一模一样替换,让妹妹不要告诉我,又说我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清理一次,根本注意不到。

没想到我一回来就问这件事了吧,我说。

是啊,所以你问的时候我很惊讶,妹妹说。

他还在发烧,打一针就好了。

我怕疼,我要拉着妈妈的手。

我揪住了枕头,有人握住了我的手。

从层层叠叠的梦中醒来花费了我不小的力气,我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失去意识前还分不清黑夜白天,醒来时已经阳光灿烂,最糟糕的是,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今天天气很好,我帮你晒被子。”霸总A,不,宋玉柏走了进来。

“不用了,我有手有脚的。”

“上次不是摔了吗?”

“我导师说了,要有限制地向别人寻求帮助。”

“我不是别人。”

我脑子转不过来,呆呆傻傻地“嗯”了一声。

下午突如其来的暴雨尽情泼洒在我的被子上,我凭栏望,空惆怅。宋玉柏跑出去把我的被子抱了回来。

“及时止损。”他说。

六一儿童节

我打电话给妈妈,电话接通了,喂,怎麽了,妈,我破天荒喊了一句妈,我看到了一只猫,我想收养它。不可以,妈妈说,我挂断了电话。

回到家,爸爸说,我们把猫抱回了家,妈妈说,啊,现在怎麽办,看来得去收拾收拾腾个位置出来养猫,我哭了,哭得很兇,因为我过于听妈妈的话,根本没把猫抱回家。

猫被抱走了别人收养了它希望它遇到一个好人家。

“白秋水——”

“干啥啊?”小少爷穿上了大人的西装,站在门口打领带。

“你今天有空不?”

“没空,要上班,怎麽了吗?”

我失意体前屈,“没人陪我去游乐场……”

就连林洛都不知所蹤,上次绑架事件后,他的出门次数呈指数倍增长。

“那我下午上完班早点回来。”

“怎麽感觉,你像二十几岁的勤俭持家好哥哥,我是六岁还在流鼻涕的弟弟……”

“你本来就是弟弟。”小少爷沖我Wink一下,迅速关上门离开了。

切,我也会啊,我一只手遮住眼睛,眨了一下眼。

我睁开眼,面前的龙被我画成斗鸡眼,旁边的大叔凑过来损我,这龙都不好意思飞走了。

我说我刚刚是闭着眼睛画的,大叔瞬间肃然起敬,给我比了个大拇指。

画龙有什麽意思,小少爷凑过来,拉我去冰雪世界滑滑梯,零下十几度,穿着大棉衣都挡不住的寒冷,我们把一个轮胎拖上来,相对而坐一齐溜了下去,如此反複几次,居然升起一股想把棉衣扯开丢到一边的豪情万丈。

外边骄阳似火,我问小少爷有没有看过那个视频,一个人走过来,喊着热死啦!热死啦!然后转圈圈飞上了天。

小少爷笑得乐不可支,突然嘴角一收,问我到底是谁死了。

我也不记得,含糊着说玲珑死了?

他说好像是Dio 死了,Dio死啦!Dio死啦!他喊了两句。

我掏出手机查证,霍,原来是Hero死了!

hero死啦!hero死啦!视频里的黑衣男人转起了圈圈,如同在水桶里随着颜料转圈圈的漆扇。

蓝色,黄色,红色,转转转,本想转个日出,却转出来个不知道什麽东西,怎麽看怎麽丑,摊主夸这真漂亮,这年头为了挣钱啥话都说得出来,我忍不住想起夸我发质好的托尼老师。

拿给小少爷看,他云淡风轻,丑孩子,也没办法,先养着吧。我一瞬间觉得自己不在游乐场,而是刚生完孩子虚弱地躺在産房。

戏台前的长椅陆陆续续坐了人,我们坐在最后一排,摇着扇子与热气对抗。演出还有几分钟才开始,我指着台前立着的红色大鼓,“走,我们去击鼓鸣冤!”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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