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春微微一笑,哼着改编的歌曲,浪叽叽的走了进去。
“我滴老家,哎,就住在这个淀。”
“我是这个淀里土生土长的人,别看淀子不咋大呀,有山有水有美人,胸脯白的赛馒头,老少爷们都想把!”
“淀子里边发生过许多许多的事,不是扒灰就是偷寡妇,朋友们若是有兴趣呀……”
梁秋水一袭白色护士服,笔直的长发拢在耳后,透过V领隐约可见两抹难以遮掩的圆润雪白。
两条修长、光亮的雪腿没着任何丝袜,轻轻叠在一起,白嫩的脚丫套着布拖鞋,随性的啷当晃动着。
这婆娘打牌如命,正在欢快的斗地主。
秦小春一首《我们淀里的人》显然影响了女医生的心态。
这鬼唱的挺好,就是歌词太狗血,搞的人牌都不会出了。
“可以闭嘴吗?”
在郁闷的二胡声中,梁秋水抬头狠狠瞪了小春一眼。
“秋秋,我创的这首新歌咋样?”秦小春厚颜无耻的问道。
“你创的新歌?要脸吗?”
“还有别叫我秋秋!”
梁秋水冷艳的脸上,浮起了一丝鄙夷之色。
“好吧,我承认只是小小借鉴了一下,水水!”秦小春很认真点头道。
“小曼说的没错,你就是一条癞皮狗!”梁秋水真想撕巴了这臭不要脸的玩意。
“错,我是一条专赖美女的癞皮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