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起床,心情舒畅,提着裤子上茅房~茅房有人没有办法只好拉在裤子上……”
大清早的,秦小春唱着歌,端着个一次性杯子站在游客接待中心门口刷牙。
在他身后不远处的旗杆上,乔厚根和乔迪班两个人被绳子捆着双腿倒挂在上面。
晨风一吹,俩人身子不受控制的在半空打着晃。
至于其余几个村痞,俩人一组好像迎宾小姐似的面对面蹲在院门口。
两只手还揪着自己的耳垂子。
“大哥,大哥我们错了,你放了我们吧。”
“只要你抬抬手,你在宜山村的吃喝玩乐我都包了,我全包。求你了,放我下去吧。”
要说这个乔厚根是真不争气啊。
眼泪花子顺着头发茬不停地往下淌。
“我说脚后跟,你吵吵什么?不就是吊你丫的一会儿吗?”
“当老大有个当老大的样,你看你旁边那个叫脚底板的,人家就比你稳当,吭都没吭一声。”
秦小春漱了漱口,转头喷了旁边蹲着的村痞一脑袋。
那村痞被喷的一个激灵,却是一句屁话都没敢说。
“大哥,他那叫什么稳当啊。”
“刚吊上来没两分钟他就晕了。”
“我求你了大哥,放我们下来去治伤吧。我这还流血呢。”
“着啥急,你那伤我看过,再吊几个小时也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