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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懂了!“王北景抹开墙壁上的灰,上面则是一些口号,没什麽用。
几人转身就走。
王北景神情恍惚,后知后觉:“不对,我为什麽要听你的?”
....
其他人陆陆续续来了旧铁厂,几人回了门口。
刚来到旧铁厂的衆人也是不知所措,有人提出想进去转转,王北景好心提醒:“不用进去了,里面都是一堆破烂,没什麽参考价值。”
那人却冷嘲热讽:“切!要你管?好好当你的舔狗吧!”
池早早原本与裴佩拉聚在一块在说些什麽,听到之后反应过来是在说她俩。
“你个四眼仔说什麽呢?”
“谁对号入座就是说谁咯?怎麽?明明知道你是陷阱,他还巴巴的带着你不抛弃不放弃,不是舔狗是什麽?”
“你再说?看我不把你嘴撕烂!”池早早气的咬牙切齿,作势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王北景拦住他,情绪稳定:“没必要啊姐!”
“不是他都这麽说你了?你能忍?”
“唉!”王北景叹气,“总好过有些人想当都当不了,想舔也舔不着强!”
“而且,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还有,就是。”王北景特意停顿加重语气,朝着那人吼了句,“我怕啦——”
“?”
“不是他这人有病吧?”
“是呢?你有药吗?正好我没钱买了。买了记得寄给我,我家地址***”
得,疯了!
大家一脸看傻子的样子看着王北景,王北景毫不在意的走开了。
大家开始议论:“不是,刚认识的时候他还是个翩翩公子,怎麽进游戏没两天被逼疯了?”
“果然,这个副本就不是什麽新人能待的!”
……
……
雕刻师傅只有一位,穿着白大褂戴着贝雷帽的师傅姗姗来迟,他领着大家绕着旧铁厂的外围往里走。
这是走的后门?
谢邀,偷感很重!
这里的环境与前门截然不同,整洁而有序。
显然,有人刻意清扫过,但也仅限于这里。
他们被带到了一间异常整洁的房间与外面的破败形成鲜明对比。
老师傅站在屋子中央的长方形桌子前,桌面周围摆放着各种雕刻工具。
他没有多说话,只是示意随意挑个位置坐下,大家都十分忌惮,你看我我看你,竟无一人敢坐。
彻昔安打的头阵,他满不在乎,却是在衆目睽睽下拿出手帕擦拭并清理了自己位置的桌椅。
其他人面面相觑:“这人有洁癖吧?”
衆人见彻昔安无事发生,纷纷抢着落座,生怕晚了桌位就会消失一样。
彻昔安左右两边位置都被女生挑了,两两个小女生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一直嘤嘤嘤。
“终于坐到小哥哥身边了,一直没机会合作,不知道这个环节能不能有幸和小哥哥做双人任务呢?”
“啊啊啊啊啊--终于和男神坐一块了,之前本来想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结果他拒绝了我结盟淡淡邀请...”
彻昔安聋了,没理。
接着,大家动作迅速的像是土匪,只有池早早和王北景愣在原地。
他们被排挤了,留了两个最角落的位置。
“各位……”
“池早早,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师傅的声音有点耳熟?
看不清他的脸,难不成是故意挡起来的麽?
“没有吧?是不是你太多疑了?”池早早心直口快。
“是麽?”
“嘘!安静点,要开始了……”池早早身子扭到前边,不再理会他!
“开始了麽?”
王北景嘟囔,要开始了吗?
会是那样吗?
他陷入了自我怀疑。
确实,好像从进入雕刻馆就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甚至,他看彻昔安都有这种错觉。
大抵是他平常那药吃太多了,都有些神经质了。
“各位,你们来此目的我已知晓,我既受人之托,便要忠人之事,不过,我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我不同意!”
“你发什麽疯?”池早早拉他,“快坐下。”
“你信我吗?”王北景突然附耳对她说。
池早早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蚊子:“嗯?”
她不明所以的点头,反应过来发现应该摇头才对。
她当然不信啊喂!
可王北景已经转过身去了:“我没疯,我现在冷静的可怕!”
“不是!哎...”池早早捂着额头重重一拍。
妈的,丢死人了。
她已经开始后悔找了这麽个逆天玩意结盟了,这是要把他害死的节奏啊!
其他人:“坏了,是不是药效过了又要发作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