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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谓是对游戏手拿把掐!
所以他完全不怕被报複,他也无需去听懂那些弯弯绕绕,上去就是干!有什麽不服气的话都是当面说。
毕竟他可是有过某个游戏公测因为机制玩法太过抽象特意拿微博小号建了个超话,骂了百来层帖子的光辉事迹!
接下来的时间,大家吃了顿十分简陋的午餐,是雕刻师傅亲手下厨。
接着,雕刻师傅安排大家学习雕刻技巧,衆人重新落座,好巧不巧精神小伙坐王北景对面,他哪能放过这个机会!
“哟,我当是谁呢?还以为是谢顺坐我对面,原来是我们赵让兄弟啊,怎麽你也要和我们一样雕刻这些小玩意?”
黄毛听不懂,只是冷哼一声,没理。
池早早却是捂着肚子趴在一边笑的抽抽:“神特麽神逊!金毛狮王谢逊——哈哈哈哈”
其他人:“坏了,这是遇上真颠公了!”
雕刻娃娃
随着牛车缓缓停在雕刻馆门口,王北景一行人终于结束了一天疲惫的学习。
夜色如墨,笼罩了四周,雕刻馆门口挂起了红色的灯笼。
就在大家纷纷下车的时候,一声清脆破裂声划破了宁静——随行的一名玩家不慎将手中的雕刻娃娃摔落在地,娃娃瞬间四分五裂。
紧接着,那人也突然倒地不起。
周围的玩家立刻围了上去,探查他的呼吸和脉搏。
不久,他们面露惊恐的擡头,向熊贺报告:“熊哥....,他...没有呼吸了!”
其他人顿时连连惊退,围着的圈四散开来,王北景这时走上前去,是一张十分陌生的面孔。
今天学习的时候有注意过他,但是不熟,没见过几面。
“死了?”熊贺转身欲走,“莫不是踩了陷阱、触发了禁忌?逝者已矣,各位离他远点,先回去吧,莫要像他一样死的不明不白。”
韩美娟被吓的声音都尖细了不少:“熊哥,那他尸体呢?不管了?”
“不管。”熊贺带头,踏上雕刻馆大门台阶,“会有人来处理的,放心。”
雕刻馆门口的两座雕像在红灯笼的映照下更显得诡异,那空洞的眼睛似乎一直在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衆人只感觉后背发凉,巴不得离那晦气的尸体远点,生怕自己也会不小心中招。
这时,王北景心中却闪过一个念头——看看能不能救一下,说不定还有希望?
他环顾四周,其他人纷纷四散回馆了,他急切的喊道:“等等!我们这里有医生或者护士吗?我们需要专业的人检查一下,立刻急救说不定还有希望?”
这时,人群里有人举起了手,站出来。
那人穿着白T恤蓝色牛仔裤,看着十分干练,饱满的胸肌若隐若现,另一只手却肆意的插兜。
王北景想起来了,这不是之前他找的那个合宿的练家子大叔吗?
他竟然是医生?
而且那人换了一身衣服就看起来年轻许多,要不是他那邋遢的蘑菇头发型、还有那坨胡子,王北景甚至会觉得他们是同龄人。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沈哥!”有两只手拦住他前进,“别去!危险!”
一个是那个黄毛精神小伙赵让,一个是穿着青色寸衫的女生,这俩人几乎是异口同声。
显然,这仨是抱团结盟了。
那个叫沈哥的人摇头示意无碍。
“没事,这位小兄弟说的有道理,哪怕是有一丝希望都不能放弃。”
原本严肃沉稳的气场他一开口就有着一股大东北味...
好好好!
确认无误,是上次的那个大叔!
他快步走到倒地玩家身边,进行心肺複苏。
“辛苦了,怎麽称呼?”王北景问。
“沈墨,你跟其他人一样喊我沈哥就成。”
“好嘞,沈哥。你真讲义气,没想到竟然还会有人仗义出手,事实证明这世界还是有好人的。”
王北景意有所指,说的时候特意瞟了一眼四周的其他人,池早早和裴佩拉站在自己身后,原本準备进去的人都停下靠过来了,显然也是要凑个热闹。
沈墨冷笑一声:“谈不上小弟说的那麽伟大,尽力而为而已,更何况,你不也是吗?”
“什麽?我怎麽了?”
“好人。”
“擡举了,要说好人也是你才对,我什麽都没做!”
然而,经过一番努力,沈墨还是无奈的摇头,沉重地说:“没救了,他已经...死了。”
王北景紧锁眉头,追问:“死因呢?怎麽死的总知道吧?”
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大家都在窃窃私语。
这时,韩美娟突然开口,她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们还记得离开前,那个师傅说了什麽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