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行挂掉电话,神情愉悦地走进会客室,慵懒坐在靠窗椅子,对上另一边的律所老板。漫不经心瞥了一眼,收起脸上笑意,百无聊赖地转着笔。
“那个,傅总,江律师正在帮客户处理事情,可能得耽误一会,要不然咱们先谈着?”张万霄有些尴尬地开口。
尽管万霄律所成立已经10年,在业界口碑也不错,奈何总缺乏一个跳板,以至于这么多年接触到的都是些三流小企业。
傅氏集团这般高规格的企业,是张万霄想都不敢想的。
要是能攀上这棵大树,那万霄律所在业界的地位,自然更上一层。
想到律所光明的未来,张万霄欣喜若狂,又赶忙压下微扬的唇角,蹭掉手心的汗,热切望着不发一语的男人。
傅氏集团的掌权人,A市商界最神秘、最有话语权的傅景行,就坐在眼前。
听说他从不轻易露面,就连十几个亿并购案也是安排好后,让助理去做的。
外界都说,A市商圈没有傅景行的身影,却到处是他的传说。
什么超前投资,伪装合作压垮对家公司;什么25岁策反高层,让即将倒闭的傅氏集团起死回生。
总之就一句话,商界奇才、铁腕手段。是谁都想套近乎却又连门都摸不到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张万宵吞了口唾沫,却丝毫没有缓解喉咙的干渴。
这样一位大人物,就坐在自己会客室里,简直是老天爷喂饭。
可对方不知怎么就认准了江逾白,发话说除江逾白之外,没人有资格跟他谈合同,这让他怎么不着急!
傅景行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移到面前有些发黄的A4合作企划书上。
他托腮沉眸,右手指节在“江逾白”三个字上匀速敲击,发出沉闷的声音,房间内的气氛逐渐凝滞。
好在这样的尴尬并没有维持多久,江逾白终于在各方催促中,气喘吁吁赶到了律所。
“祖宗呀!你平时严谨的作息呢,你的时间观念呢,八百年不迟到一次你偏偏就今天迟到!”
宋楚怀急得直接等在律所门口,恨不得江逾白一到直接给他安个火箭送到顶楼的会客室。
“有什么天大的事这么急?我平时怎么跟你说的,就算天塌下来都不能让客户看出我们慌了。”
江逾白提着文件包,有些狼狈地跟在健步如飞的宋楚怀后面。
不是他不想快点走,可昨晚被那人折腾到浑身疼,肿胀的下面每走一步都会被磨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穴里未被排出的白浊重新找到出口,顺着狭窄的穴道一点点向下流动,又让江逾白不自觉夹紧了双臀。
“时间紧我挑重点,傅氏集团总经理今天上午亲自到律所,拿着一份你的合作企划,点名要跟你谈,别人谁都不行,眼巴巴地等了你一上午!你就说是不是天大的事!”
“傅氏集团?就是A市商圈最有名望的那个傅氏集团?!”
江逾白也有些疑惑,万霄律所这个底层律所,怎么会被傅氏集团给看上?
还是从不露面的高层亲自过来,总感觉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不过我很好奇,江逾白你到底是从哪认识的这位大人物,傅氏集团的法律业务,那可是很多金牌律所争破头都不一定抢到的。”
宋楚怀一边小声说一边打开会客室的门。
“我也不——知道……”
看清会客室内人脸的瞬间,江逾白彻底懵了。
什么在客户面前要维持专业形象,什么要沉着冷静,全都被他抛在了脑后。
身体本能地开始战栗,小腹好像又泛起一阵痉挛,就跟昨夜的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宽大明净的落地窗前坐着个熟悉的侧脸,男人无聊地把玩签字笔,被西装包裹的修长双腿斯文地搭在一起,望着晴朗无风的江面。
听到开门声,傅景行转过椅子,左手随意地撑着下颚,玩味地勾起嘴角。
“哒”的一声,傅景行手中的金属签字笔竖直落在玻璃桌面,发出让江逾白从头凉到脚的碰撞声。
身体内的东西仿佛找到了主人一般,争先恐后从腿间涌出,顺着布满指痕的皮肤,滑过腿弯,流向更低处的脚踝。
见江逾白愣在原地,傅景行起身,缓慢地走到他身边,皮鞋与地板接触,发出死亡倒计时一般的声音,让站在门口的人生出一种想逃跑的冲动。
“你好江律师,我是傅景行,很高兴认识你。”
他握住江逾白颤巍巍伸出的手,暗中用力,将人拉近,目光逐渐往对方的腿间巡视,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开口。
“江律师,找到内裤了吗?”
带着磁性的声音再一次传入耳朵,瞬间把江逾白拉回了那个疯狂的晚上,引得小腹和子宫生理性收缩,又挤出一大股精液。
江逾白紧闭着嘴唇,脸色惨白,他想不通面前这人到底是玩得什么把戏,可当着老板和同事的面,只能先陪着对方演下去。
“原来您就是大名鼎鼎的傅总,久仰久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清了清嗓子,从有些干涩的喉咙中挤出捎带沙哑的声音。
“嗯哼,这么快就把我忘了?还是说,江律师在装不认识我?”
傅景行眉头微挑,故意做出委屈的表情。
“我……我们见过?”
声音里有些刻意隐藏的颤抖,还是被傅景行敏感捕捉到了,他用深不见底的眸子居高临下地看着江逾白,却不发一言,让人更加紧张。
江逾白并不矮,一米七九的身高在大多数人里也算是高的,可男人的视线从头顶落下,还是给他莫大的压迫感。
他睁大了眼睛抬头看着傅景行,心中隐隐担心对方会直接将他身体的秘密和盘托出。
“嗨呀,既然都是熟人,这时间都到中午了,我在周记饭店定了席位,傅总也等很久了,要不咱们一起吃个便饭,你也可以好好跟小江聊聊合作的事情?”
眼看气氛不对,张万霄立刻出来打圆场,这可是律所飞黄腾达的机会,他可不想把傅景行这位大客户给得罪了。
周记饭店,包间内置盥洗室内响起“哗哗”的水声。
江逾白洗着手,目光却停在镜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侧过头看着自己的脖颈,眉头微皱两三个明显的吻痕刺眼的露了出来,立马抬手用衬衣领口掩住。
“别藏了,该看到的早看到了,你说他们知不知道,你连内裤都没穿呢?”
傅景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猛地响起的声音让江逾白吓了一大跳,踉跄着正好倒在对方的怀里。
“这么主动?看来昨晚我还没有满足你?”
傅景行从后面抱住还未站稳的人,嘴唇贴在那突突跳动的颈动脉上,感受着怀中人过快的心跳。
“我说过,我们会再见的。”
说着,傅景行的大掌抚上江逾白的小腹,带着微微的压力,打圈揉按着,明知故问。
“这里面的东西,我射给你的,还含着吗?”
“唔……你松开!”
被身后的人玩弄了一晚上,江逾白此刻敏感至极,哪怕轻轻一碰都会抖三抖。
更何况今天早上从他醒来,就一直被各种催促,还没有上过厕所,此刻在男人的按压下,膀胱的尿意越来越明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说好的,昨晚一过一笔勾销,你现在这样是违法的……而且,您难道,唔……想要人知道,傅氏集团,的总经理,是个强奸犯……”
汹涌的尿意袭来,让江逾白夹紧了双腿,他用手撑着大理石台面,嘴唇颤抖着开口。
“宝贝,你裤子都湿了吧?我帮你把肚子里的都排出来好不好,要不然会被人发现的……”
傅景行从来都只是告知,并不是征求同意。
几乎是话说出来的瞬间,他另一只抱着江逾白腰的手,就顺着腰带伸到江逾白的腿间。
“唔……拿出来……别这样!”
强势的大手根本不听江逾白的拒绝,径直朝着那个温软多汁的地方探去,夹着那两片肿胀的花瓣轻轻扯动,滑腻腻的引得怀里的人又一阵轻喘。
“别……别摸……唔……傅——”
“小江你在里面吗?”
门锁转动,张万霄的身影从门缝中闪过,吓得江逾白身体一僵,花穴顺势夹住傅景行的手指。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内的长指不断搅动,指肚时而刮蹭敏感的内壁,时而撑开穴口,让内部的精液顺畅流出。
一门之隔,门外是自己的大boss,门内是被傅景行亵玩的自己,江逾白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响。
“小骚穴好热,真想就在这里操进去……”
“拿出去……求你……别在这……boss要进来了,求你,只要不在这,哪里都行……”
江逾白都要哭了,他知道很多有钱人会有各种各样的癖好,也会追求刺激。
可他和傅景行不一样,他不能用自己的前途去陪他找刺激,只能一次次求饶、服输。
盥洗室被打开的前一秒,傅景行终于有所行动,将人带进狭小的厕所隔间。
“唔……”
江逾白整个压在门上,还未站稳就迎上一个霸道的吻,傅景行仿佛一头凶猛而饥渴的野兽,一遍遍啃噬着他的双唇,似乎要将他一口吞下。
“小江你刚刚在跟谁说话吗,怎么听着像傅总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万霄的声音在另一个厕所隔间响起,薄薄的木板后,江逾白甚至都能听清他解开扣子的声音。
那自己这边的声音,boss是不是也能听到?
这样想着,江逾白用力推开压着自己的人,慌忙开口:
“啊,boss我在听傅总的语音,傅总说可能会晚到一会……”
“哦……小江我可跟你说,我不管你和傅总是怎么认识的,傅氏集团这个外包合作,你必须给我拿下。
最近咱们所有一个合伙人的名额,老沈他们中意资历更深的David,我可是更看好你的。
你放心,只要你把傅总搞定了,这个合伙人绝对是你!”
“听到没,搞定我。”
那边张万霄的话说着,这边江逾白的胸衣都已经被脱下。
傅景行眼带笑意做了几个口型,紧接着含住被自己吸到快要破皮的乳头,另一只手肆意抓弄着,为那诱人的双乳再添几个清晰的指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敏感的乳头被强势的男人夹在齿尖,一下一下地咬住、拉长、又放开,疼痛伴随着隐隐约约的快感,向四肢百骸蔓延,让江逾白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喘息。
傅景行松开口中叼着的乳头,拇指忘情地抚摸着江逾白被吻到殷红的嘴唇,做出一个“嘘”的动作。
“怎么了小江?”
这一微小的声音还是让仅一墙之隔的张万霄听到了,他关切地询问着,毕竟如今江逾白可是整个律所的希望。
“没,没事,就是刚刚不小心痔疮破了……”
江逾白一边无声地抓着傅景行越来越向下的手,一边调整气息开口。
傅景行决意不如他所愿,纤长的手指往更下方探去,摸到后面那个精致的菊穴。
身下已经被淫水浸满,成了最好的润滑剂,布满褶皱的穴口自然也未幸免,小小一汪聚在其中,随着指尖戳弄的动作,发出“啵唧啵唧”的声音。
“唉就说你们这些年轻人不爱运动,年纪轻轻就成了有痣青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已经无暇顾忌另一边说了什么,傅景行的手指越来越深。
从刚开始的试探戳弄,变成后面的画圈抚摸,从未被异物进入的地方紧紧包裹着那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反而给身体带去更敏锐的感知。
“唔!不要……求你……”
指尖摸到一块软肉,傅景行眼角微弯。
对着那处突然用力按压,还在不停反抗的人果然瞬间失力,整个人软软的搭载自己身上,红着眼尾发出好听的求饶声。
他隔着薄薄的黏膜,用指肚做出抠挖的动作,将板栗大小的前列腺拨得颤动不止。
怀里的人猛然咬住他的肩膀,指甲胡乱抓着,嵌进他的胸膛,但傅景行一点也不在意。
相比于自己身上的疼痛,泪珠大颗滚落,抖动着双腿稀稀拉拉滴出尿液的江逾白,当然是更加有趣。
于是那天中午,那顿美味的宴饮,在江逾白无声的哭泣与喘息中,成了傅景行一人的餍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再次被傅景行拿捏,江逾白自然是不悦的,但boss给他开出的条件太过诱人,哪个高级律师不想成为律所的合伙人呢?
江逾白坐在办公室里,拿着那张1000万的黑卡反复打量。
对方明显是冲自己来的,不然也不可能看到万霄这个小律所。
可他也不会笨到看不懂傅景行的意图,真要让他卖身换合作,那他也是不能接受的。
可David那边不光有十几年的执业履历,又有上百万的商业合同,万霄律所从来都是看重利益的。
如果自己想要顺利成为合伙人,必然要给律所带去更大的收益,从这方面来看,傅景行是最好的选择。
想到这里,江逾白有些头疼地靠在椅子上,他捏着眉心,却依旧无法消散心中的烦躁。
他只是想要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想要向看不起自己父母证明即使是双性人,也可以很优秀,即使是双性人,也能获得社会的公平。
如今就只差这一步了,怎么就这么难呢?
“你不舒服?”
正想休息一会,刚闭上眼宋楚怀连门都没敲就进来了,眯着眼摆出一副看戏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主来了,说要聊一下合作细节,话说我怎么感觉你们好像有什么猫腻啊,快说,你那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江逾白从椅子上坐起来,疲惫地看了一眼一直这么没心没肺的宋楚怀,叹了口气。
“楚怀,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工作的时候别聊这些有的没的。”
虽然不情愿被当成一个玩意儿,可江逾白还是拿着新做的合作企划,去会议室见了傅景行。
“傅总,之前那份企划时间太久,我这几天又做了一份,您先看一下。”
隔着宽大会议桌,江逾白将文件夹推过去,有意避开与对方的肢体接触。
之前拿的那份文件,是江逾白刚入职万霄律所的时候,初生牛犊不怕虎,才敢直接给傅景行的私人邮箱投递合作方案,结果也是不出意外地石沉大海。
傅景行把手搭在面前的文件夹上,却并没有翻开,而是抬头看着站在另一头的男人,毫不掩饰目光中的侵占。
“那天哭得嗓子都哑了,没想到江律师还敢单独来见我,怎么,不怕我再把你吃了吗?”
江逾白掐着食指,努力克制内心的不悦与慌张,片刻之后,脸上再次勾起自信的笑容,佯装松弛地坐在椅子上。
“我知道傅总不是真的想跟万霄合作,可既然傅总给了我这个机会,我也要努力抓住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嘛……”傅景行轻声一笑,起身的瞬间还是让江逾白不自觉紧张。
只见他走到会议室门边,轻轻转动门锁,将虚掩着的门锁好。
他扭头看着距离自己三五步外坐着的人,不出预料的,江逾白脸色已经变了,手上把玩签字笔的动作也僵住。
却还努力强撑镇定,让傅景行生出一种想要捉弄他的想法。
“你觉得万霄律所有什么资格跟那些大律所比呢?”
说着,傅景行走过去,扳过江逾白的脸,修长的手指勾住鼻托,将松垮的眼镜摘下,露出镜片下清澈湿润的明眸。
他摸着江逾白的双唇,毫不掩饰语气中的欲望。
“当然,如果你抓住我的身体,我可以考虑,这件事对你来说并不难,是吗。”
男人的距离近到可以让那温热的气体扑到鼻尖,是熟悉的木质香,混着某种强势的薄荷味,让江逾白有一瞬间的心跳停滞。
他握紧了藏在身后的手,深吸一口气维持着表面上的镇定,沉着脸开口:
“傅总,我希望我们能好好谈工作的事情。万霄律所只是缺一阵东风,实力您应该不是没调查过,不然也不敢拿傅氏集团一整年的法律业务当做诱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呢。”
傅景行挑眉,忍不住在内心感叹江逾白的专业,被自己多方钳制竟然还能保持理性的分析,这让他再一次对这个小律师刮目相看。
“我希望您可以给我个机会,我知道傅氏集团有一个打了很多年的侵权案,如果您愿意,我可以让您看到万霄律所的实力与诚意,傅总您这阵东风,只赚不亏。”
江逾白的眼中闪着点点星光,毫不避讳地抬头看着傅景行,或许连他都不知道,此刻自信张扬的自己,有多想让人揉碎在怀里。
傅景行这样想着,也就做了。
他抓着江逾白的手腕,将人胡乱地按倒在冰凉的实木会议桌上,乌黑透红的木材衬得江逾白的皮肤愈加白皙。
傅景行的唇压住江逾白的喉结,顺着脖颈的肌肉落下一个个湿热的吻,用牙齿撕咬着对方打理严整的领结和衬衣,如同拆一件期盼许久的礼物。
“我更愿意在床上看到你的诚意……”
又是那个让他无法抗拒的声音,傅景行好像能精准拿捏到他的弱点,让他无法反抗。
可职业的理性还是战胜了身体上的反应,江逾白将身上的人推开一拳的距离,脸上带着些愠怒。
“我希望您选择我们律所,是因为看到了我们的实力,而不是想睡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傅景行放开江逾白,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脸上的情欲完全褪去,冷漠地如同变了一个人。
“那抱歉,凭你们律所,还不够格。”
“傅景行!”
像是故意等待这一刻,背过身的傅景行露出意料之中的笑意,却在转身时瞬间收敛。
“我给你三天,你能找出打赢官司的方法,我就跟你签约,如果找不到,就乖乖给我做小情儿,江律师,敢赌吗?”
傅景行不喜欢做被动的一方,江逾白自以为能牵着他的鼻子走。
他偏要对方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只能他说了算,即使他的确欣赏江逾白的实力。
深夜,漆黑的律所从门缝处渗出暖黄色的灯光,江逾白翻着厚厚的企业资料,找寻着对傅氏集团有利的关键证据。
“不应该呀,包装侵权不是什么大案子,怎么可能拖拖拉拉好几年都没有胜诉。”
宋楚怀啃着面包,发出含糊不清的语句。
“因为少了一份关键证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弯腰揉着胃部,缓解着因焦虑引发的疼痛。
距离傅景行给的时间已经只剩半天了,这几天他们几乎查遍了所有相关内容,都没找到那份原始数据。
可按说像傅氏集团这么大的企业,包装设计都是有专人负责,怎么可能不留存原始数据?
突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江逾白拿出手机,搜索包装侵权案件中的两款产品,而后沉着脸对埋在文件中的人开口。
“楚怀,别找了,傅氏集团我们拿不下。”
江逾白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不再去管身后宋楚怀的疑惑询问。
他胃疼得厉害,连着两天没有休息,没好好吃饭,就为了换一个合作的机会。
这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原来自己在对方眼里,什么都不是。
“你在哪,我想见你。”
他拿出手机,拨通那个让他沉沦又恐惧的电话。在上位者眼中,玩物的价值就是被玩弄,可他不是玩物。
“第三天了,江律师找到证据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次日一大早,傅景行坐在会议室,胸有成竹地看着略显疲惫的江逾白。
他知道对方熬了两个晚上,可即便再给他两个晚上,只要自己不想,他就绝对不可能找到证据。
江逾白没有说话,从公文包中拿出一张银行卡,又抽出三叠崭新的红色钞票,一起推到傅景行面前。
“这是你那晚留下的卡,我一分没动。”
“你什么意思?”
“这里是三万块,我查了一下A市牛郎的包夜价格,尽管你技术不怎么样,但我也不想让你觉得我是白睡了你,钱给你,从此以后我们就没关系了,傅总,万霄律所庙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您找别人吧。”
面前人声音是出奇的淡然与冷漠,即使是初次强迫他的那个晚上,对方也没有这样过,傅景行一下子慌了神。
“江逾白,你什么意思,我拿一千万包养你,你拿三万块打发我?怎么,拿我当牛郎了?”
傅景行掐着江逾白的脖子,将人带到自己身前。
“傅景行,你这样耍我有意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垂着手,面无表情地立在傅景行面前,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对面气到面部变形的男人。
“如果你想,那我永远都不会找到那份关键证据,对吗。”
“嗯哼。”傅景行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没有否认。
隐藏关键证据不是什么高级的手法,但不会有人猜到傅氏集团会藏起对自己有利的证据,想到这里,他对江逾白的赞许又增加了几分。
“起先我也没有往这方面考虑,但我从网上查到了两家公司同款产品的销量数据,对家公司赢了官司却输了舆论,导致销量持续下滑。同时每年都会有媒体将两家公司打官司的新闻重新放出来炒作,傅总,用几百万侵权赔偿换几千万的销售额,我终于见识到您的手段了。”
“江逾白,你的确比我想象得还要聪明。”
傅景行环着江逾白的腰,捏着他的下巴在性感的薄唇上落下一吻,江逾白罕见地没有挣扎着躲开。
“所以,你输了,我可以行使作为金主的权利,享用我的小情人了吗?”
“傅总,您放过我吧,我只是个想好好工作生活的普通人,如果后续您还想继续和万霄律所合作,boss会安排其他人和您接洽,我这边就先不打扰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江逾白放弃得决绝,还卡、删除、拉黑,没有再给傅景行任何解释的机会。
两人好像回到曾经的平行状态,却又在初春的某个时间,骤然相交。
看着摇摇晃晃撞到自己身上,又从身边走过的身影。
傅景行皱了皱眉,只是几个月没见,他怎么瘦了这么多,略大的西装下看得出肩胛骨的痕迹,脸上也满是疲惫的神色。
浑身酒气好像还吐了,是有什么应酬吗,什么应酬值得喝成这样?
傅景行有些担心地跟过去,余光在即将关闭的包厢门缝中看到了个熟悉的面容,脸上有些不悦,随机又收敛了情绪。
“哼,原来是他,江逾白这可是你自己找苦头吃,也罢,在别人那里吃了苦头,才能知道我对你到底有多好。”
傅景行转身离开,却没发现房间内,江逾白同样隐秘地打量着门外的人。
包厢内,餐桌上的菜品几乎没怎么动过,大腹便便的两个中年男人,看向因酒精而身体微红的江逾白,毫不掩饰目光中的猥琐与贪婪。
“哎呀小江这酒量不行呀,还是年轻,得练,来来来再陪李总喝一杯。”
另一旁被称作李总的男人和说话的人眼神一对,拿着一杯透明的酒液,杯底沉淀了些不知名的絮状物,扶着江逾白的下巴就往嘴里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李总,不,不行了,喝不下了……”江逾白被呛得咳嗽不止,推搡着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男人。
从嘴角滑出的酒液浸湿了白色的衬衣,露出底下微微发红愈显诱人的锁骨,让两个男人下腹一热,恨不得当场办了面前几乎失去意识的江逾白。
这样想着,他们也不装了,直接将醉醺醺的人按倒在沙发上。
“李总你做什么……”
被两人压在身下的江逾白完全动弹不得,好像身体的力气被抽走了,他只觉得呼出的气体越来越烫,水汽聚集在他带的细银丝眼镜上,模糊了视线。
不好,酒里有东西!
江逾白只觉全身无力,身体却越来越烫,腿间的小穴隐隐发湿,渴望着什么东西赶紧插进来。
他推搡着压在身上的李鸿光,抬起有些失力的眼皮,盯着包厢的大门,他难道真的不来救自己吗?
“他妈的骚货,老子头一次见出来卖还挑挑拣拣的,装他妈的清高,还扮什么律师来勾引老子,玩得够花啊!”
李鸿光抓着江逾白后脑的发丝,将人拉着头皮拽起,手掌拍打着潮红的脸颊,又将那被打歪的眼镜扶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斯文禁欲的小婊子,我喜欢哈哈。”
“放开我……”
江逾白双手被人按在身后动弹不得,瞪着面前的李鸿光,心里有些后悔。
他怎么会生出想要用自己试探傅景行的想法,他是什么东西,也值得傅景行冲进来救他。
“妈的被多少人操烂的婊子,老子愿意碰你你都要给老子磕头,装他妈的清高!给老子好好舔!”
带着浓重骚臭味的丑陋肉棒逐渐靠近,江逾白慌了神。
他自以为能在这群老油子手下全身而退,甚至还能真的拿下跟鸿光外贸的合同,如今看来自己真是可笑至极。
“李总,好巧啊,你们也在这吃饭?”
包厢里的喧闹被低沉而不容忽视的声音打断,江逾白应声转头,酒精模糊了双眼,只朦胧地看到一个高挑的身影。
穿着那件熟悉的黑色大衣,举动间传来熟悉的木质香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妈的谁啊!”
把江逾白夹在中间的两人有些气恼,这美人在怀的时候,是哪个不长眼的进来坏他们好事。
刚想发作却碰上傅景行凌厉的目光,瞬间噤声。
傅景行瞥了一眼衬衣被打湿大半的江逾白,即使知道衣服下还隔着一层胸衣,依然十分不悦。
他的目光扫过早就被酒液泡烂的合同,又停在红肿还带着手印的脸颊,眼底的寒意又重了几分。
“李总刚摆平了强奸的官司,又出来风流了啊。”
话是对着另两人说的,傅景行的眼睛却紧盯着江逾白,在看到对方倔强的表情时,忍不住心疼了起来。
“小事,小事,睡个小骚货罢了,傅总要不要一起,这么好看的小婊子,人多才刺激啊。”
李鸿光搓着手点头哈腰,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
鸿光外贸就是曾经被傅景行整垮的企业之一,当初李鸿光主动向傅景行投诚,才不至于让企业破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鸿光外贸正在和傅氏集团谈出口合作,更是不敢得罪面前的人。
“小婊子?”
傅景行冷眼看着还没提起裤子的李鸿光,说话的同时步步紧逼,强大的气场逼得人步步倒退。
“所以,是你打的他?”
简单一句话却让房间内的空气都凝固了。
李鸿光只知道这小律师是圈内新来的牛郎,只是远远的一张照片,这人却像是自带光晕一样,在乌漆嘛黑的酒吧里显得格外扎眼,让A市整个圈子都炸了锅。
传闻他被某个土豪以一千万的价格包夜,如今的场面,李鸿光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恨自己怎么不多想想,能随手扔一千万睡个牛郎的人,怎么可能是他能招惹的!
“傅,傅总,您听,听我解释,我真不知道他是您的人呀,傅总,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傅总,我求您了……”
李鸿光说着跪到了地上,傅景行的手段他是见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的鸿光外贸全凭傅氏集团的支持,如果傅景行这个靠山转头对付他,他想都不敢想自己会面临什么局面。
“大人不记小人过?”
傅景行一脚将人踹到地上,锃亮的皮鞋无情地摩擦着那因为恐惧而皱缩的分身,让身下人发出连绵不绝的惨叫。
“我都不舍得碰的人,让你给动了,李总,这事传出去我傅景行的面子往哪搁啊。”
“傅总,傅总我错了,我有眼无珠,我色胆包天,求您高抬贵手,原谅我这一次吧。”
李鸿光连滚带爬地跪到傅景行面前,一边磕头一边扇自己巴掌,扇得脸都肿了,也不见对方松口。
他又转头去求江逾白,整个人满脸鼻涕眼泪,搭配着头发稀少的油腻光头,看着狼狈不堪。
他顾不得自己的体面,破产的滋味他尝过一次,绝对不想再尝第二次了!
江逾白抿着嘴,气息微喘,身体里的燥热正在逐渐失控。他闭眼摇了摇头,终于拉回一些神智。
身前高大的身影将他整个挡住,宽大的衣摆随着傅景行的动作微微摆动,传来的气味让他安心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景行……”
看着傅景行垂在身侧的手,江逾白下意识的抓住。
“好难受,带我走……”
手上传来温软的触感,傅景行的怒气倏地消散,语气转变之快让房间里另两个人都不敢相信。
“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先,离开这里,想吐……”
身上盖着带有熟悉气味的大衣,江逾白感觉好像全身都泄了力,刚刚的坚强和隐忍,终于可以收起。
他将头埋在傅景行怀里,不想让人看到自己的脆弱。
“李总,这个账咱们还没算完。”
冷冷地落下一句,傅景行便抱着江逾白走出了包厢。要弄死李鸿光他有一万种方法,但此刻最重要的,是躲在他怀里轻微颤抖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哭的话我可以当没看见。”
街边停着的幻影车窗大开,傅景行维持着将人横抱在怀里的动作,嘴里松松地叼了根烟,将心疼的语气淹没在烟雾缭绕间。
初春的晚风温暖中夹杂着一丝寒凉,如薄纱落到江逾白的脖颈,他微微张口,呼出烫得惊人的气息,夹杂着些零碎的、克制的鼻音。
“我是不是很可笑,”闷闷的声音从怀中传出,“被你戏弄还不够,又被别人耍得团团转,我只是想再努力一些,你们为什么都要这样对我。”
埋在胸膛的人口唇张合,带着醉意与委屈的声音经由轻微的骨骼传入耳廓,让傅景行有一种从自己身体内发出声响的感觉。
他的目光落在依旧将身体埋在自己怀里的江逾白身上,才发觉他的发梢竟然如此柔软,乖顺地贴合在后脑。
他抬手,将大掌附上江逾白的后脑,有一下没一下地抓弄揉捏着,尽可能让声音显得不那么有攻击性。
“没有,你很优秀,从我见到你第一眼,就被你深深迷住了。”
“所以你睡了我,和他们一样也以为我是出来卖的?”
江逾白收敛了气息,双眼无神地将目光落在傅景行的衣扣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个意外,江逾白,我远比你想得,还要更早爱上你。”
傅景行低眉,看着又恢复冷淡的人,暗自可惜那个柔软的江逾白再次被主人藏起,轻叹了一口气,解释道:
“找你们律所合作,是很久之前的决定,并不是为了耍你或者威胁你。那天我去酒吧只是去找我弟弟,我也知道你不是故意坐在吧台……”
“所以你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做了?”
江逾白从傅景行怀里挣出来,脸上的潮红更甚,气息也越来越凌乱。
“这可能是我做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
有些惆怅的将手中的烟头熄灭,傅景行摩挲着面前人依旧肿胀的面颊,目光扫过他红润的双唇,认真的对上对方水汽氤氲的双眸。
“我习惯了这种粗暴的手段,就认为你也是可以任由我随便拿捏的,可以……再给我个机会吗?”
车窗升起,隔绝了外界的车流与喧嚣,将两人困在只听得见彼此喘息的狭小空间。
江逾白维持着跨坐在傅景行腿上的姿势,抿着嘴盯着那坦荡的眼神,仿佛要用目光将人看透,判断他话中的真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脸上的神色渐软,想要的答案他已经得到了,也不必再执着什么。
身上的药效早已发作,血液中横冲直闯无处宣泄的欲望,叫嚣着要将他的神经都扯断。
他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身体,对上傅景行的眼睛。
“傅景行,我要你。”
“什么?”
转瞬即逝的错愕后,傅景行的手从后面揽住江逾白的腰,将人虚虚的抱进怀里,带着些玩味的语气,在耳边开口。
“你说什么,我,没听到,再说一遍。”
尽管已经在心里做了好几次建设,可赤裸裸地说出那句话,还是让江逾白本就熟透了的面颊又烧了几分。
他用细长的手指抓住傅景行的黑色衬衣,挪动腰胯,将身下的鼓包又贴紧了几分,引得男人急促的喘了几下。
“傅景行,我,要你,操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简单直白的索要,让傅景行气息一滞。
他见惯了太多虚与委蛇,也太熟悉江逾白的抗拒与排斥,却是第一次见到他的妩媚与接纳。
瞬间化身初次恋爱的毛头小子,连脸上激动的神色都抑制不住。
车内静音隔板升起,傅景行掐着手中的细腰,齿间轻咬身上人红到滴血的耳尖。
“江逾白,这次是你主动来招惹我的,我可不会再放掉你。”
“唔!”
耳垂被犬齿刺破的痛感猛地传来,让因药效而逐渐昏沉的江逾白猛然清新,挣扎间他对上傅景行侵略性的目光,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那双深沉的眸子,一改刚刚的认真与温柔,染上浓重的独占与强制,好像下一秒就要将自己连骨头都吃掉。
“真想把你的腿打断,再用锁链拴住你的脖子,让你眼里只有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傅景行喘着粗气,收紧了环着江逾白腰肢的双臂,将人隔着裤料按在自己硬道发烫的分身上。
一个个湿滑的吻从耳尖散落到脖颈,在泛红的皮肤打上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唔……轻,轻一点……”
饥渴许久的身体突然被人抓在掌心玩弄,下面隐秘的花穴还被有一下没一下地顶。
江逾白攥紧拳头,咬着嘴唇,却还是抑制不住难耐的叫声,只能求傅景行稍微缓和一些。
“轻一点?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吧?”
傅景行拉过江逾白的手,摸上两个人的交叠处,明明他穿着厚实的西装裤,可腿间的舒润已经藏不住。
“江律师,不要小看这些下作的药物,也别低估了自己的淫荡程度……”
尽管知道身上坐着的人已经忍到极限,但傅景行仍然不打算直接满足这个自以为精明的小骗子。
他要让江逾白记住,这副身体的掌控权,在他。
秀气的分身被傅景行的大掌握在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撸动如同隔靴搔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顶端的马眼已经忍不住吐出透明拉丝的前列腺液,可对方却有意控制,在他快要到达顶点的瞬间立刻收回,弄得江逾白都快要哭了。
“你,快一点,手,握紧一点,啊哈——”
“嗯……”
车子行过一段凹凸不平的道路,带来强烈的颠簸。
江逾白的身体随着车身起落,早已泥泞的小穴猛地砸在胯下那粗大的鼓包上,傅景行从胸腔发出一阵舒服的喟叹。
道路越来越难走,江逾白的双腿被傅景行用膝盖顶开,抓着腰按到自己的分身上,让身上的人随着车身的晃动,发出带着鼻音的呻吟。
“你,你故意的……这啊,这段路,明明,还在,维修……”
两人的身体如同榫卯一般完全契合,隔着布料来回碾压,捅弄,纯棉的内裤吸饱了淫水,软趴趴的贴在江逾白的穴口,随着颠簸被顶进深处。
这样的感觉,比被滚烫的肉棒直接插进去,更让江逾白觉得羞耻。
“对,我就是故意的,你还要继续吗?”
傅景行含住的上下滚动的喉结,抬头看着眼尾潮红,伸长了脖子克制情欲的江逾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现在整个人都跨坐在他的身上,看上去比他高个半头,这个姿势,傅景行更能看清他的每一次喘息与失控,让他欲罢不能。
“你……”
身上的人不加掩饰的愠怒让傅景行十分满意,他就喜欢这样的江逾白。
纵使有再高的姿态,此刻却只能坐在自己腿间,含泪抓紧自己的衣服,承受着自己带给他的痛苦与欢愉。
“要不要?”
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让江逾白羞红了脸,他知道,男人的恶趣味又来了,非要让自己说出那样羞耻的话,才肯满足。
“你不会不行吧?”
可他怎么会那么轻松让对方如愿,江逾白微眯好看的狐狸眼,睥睨着抬头看着自己的傅景行,如同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看着自己忠实的拥护者。
“哈,宝贝,你知不知道,对自己男人,说这句话,会有什么后果?”
“唔!”
满意地看着缩在自己怀里,耸着肩颤抖的江逾白,傅景行加重了握着对方分身的力度,却又在每次撸动时堵上前端的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你,放开,我要,让我射,让我射唔……”
快感猛地冲向天灵盖,却又无处宣泄,江逾白只觉得眼前花白一片,脑中闪过无数电流。
他抓扯着傅景行的衣服,拍打着傅景行的肩膀,甚至在对方脖子上留下几个深深地牙印,可还是得不到放过。
那只掌控着自己欲望的大手,力量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聚集,在体内横冲直撞,却唯独少了那个出口。
“求你……求你,让我射,求你……”
又一次反抗失败了,好像每一次,不管怎么样,他都会被傅景行拿捏得死死的,不管他是隐忍抗拒,还是被动接受,都是如此。
江逾白双手环住傅景行的脖子,红着眼将脸埋在他的颈侧,用只能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开口:
“老公,求你,让我射……”
湿润的嘴唇颤巍巍贴近自己的耳廓,傅景行抱着怀里人的腰,微勾唇角,他的小律师,又羞涩又淫荡,真是可爱的紧。
“唔……啊,太快了,啊哈……要,要到了,要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看着我!”
快到巅峰的时候,傅景行猛地抓住江逾白的脖子,将潮红的人带到自己脸前,用侵略性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对方。
“江逾白,你是我的!你的人,你的心,你的身体,都是我的!只有我知道怎么喂饱这副浪荡的身体,只有我,拥有这副身体的掌控权!”
撸动的手越来越快,每撸一下傅景行的指肚都会在敏感的龟头上打圈抚弄,将人带着往更深的情欲地狱沉沦。
强烈的刺激让江逾白爽的直翻白眼,剧烈抽搐着射了身下人一身一脸。
看到傅景行眉峰和嘴角挂着的自己的精液,江逾白整个人红成一只被煮熟的虾子。
他竟然颜射了傅景行,这念头一起,让他下腹一紧,刚刚射过的分身,竟然又硬了!
“小骚货,射了还没有半分钟,就又硬了。”
这样说着,傅景行却松开了握着江逾白分身的手,双臂大敞着坐在车座上,玩味地看着还沉浸在情欲里,眼神迷离的人。
他知道李鸿光给江逾白下的什么药,也知道那药的烈性,面前的人想努力维持清醒克制,他偏要江逾白求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以为发泄过后,体内的欲火会被熄灭,可仅仅是一瞬间,空虚与痒意就再度袭来。
江逾白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用带着水汽的眼睛有些可怜的看着默不作声的傅景行。
对方停下了一切动作,分身刚经历酣畅的发泄,却又被人晾着,让江逾白恨不得自己去动手。
他羞于做这种事情,不说在傅景行炽热的目光下做,就连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很少这样做。
于是他红着脸,自以为不动声色地将身体的重量往傅景行腿间的鼓包处压。
可最难走的路早已开过去,此刻的幻影稳如静止,门户已经大开的穴口就那样贴着胯下的滚烫,却得不到关照。
“傅景行……我……”
“嗯?”
江逾白咬着嘴唇,神情已经从羞涩变成祈求,他知道对方想听什么。
张了几次口,却死活说不出口,只能将目光落在他脸上缓慢滑落的,自己的精液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羞于开口,那就用行动吧。
这样想着,江逾白用手指抓住傅景行的衣领,小心地靠近那张如刀刻斧凿一般的脸,伸出红润的舌尖,一下,一下,舔舐着带着自己气味的浊白。
傅景行赤裸的目光烫红了他的耳尖,只能避开那炙热的视线,去轻吻男人的嘴角。
“唔……”
腥臊的味道在两人口中扩散开来,傅景行有力的舌头像一条长鳗,在江逾白的齿舌间肆虐搜刮。
他的手抱紧了江逾白的腰,将纤细的曲线嵌入自己的身体。
漫长的一吻后,傅景行看着不停喘息的江逾白,在他脸上喷洒下温热的气体。
“宝贝儿,想要的话,自己来,取悦我。”
有了这语气轻柔的鼓励,江逾白也不再羞耻忍耐,灵活的小舌从嘴角舔到喉结。
在傅景行的衬衣上留下几处水痕,最终寻着精液散射的轨迹,来到了两人的交合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景行的下身不像自己已经被扯得歪七扭八,除了腿间的凸起,还是十分体面严谨。
江逾白低下头,靠近那散发着好闻麝香味的东西,虽然他不想承认,但他知道,此刻自己是有多么渴望着被它贯穿。
他舔了舔嘴角,张开嘴叼住金属材质的拉链。
随着一阵声响,男人巨大的分身“嘭”的弹了出来,带着一阵热气打在江逾白的脸上。
“唔……好大……”
渴求许久的粗大肉棒就抵在自己鼻尖,这是江逾白第一次这么近地去看这个庞然大物,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恶心。
傅景行的分身很干净,红中带紫的颜色,如婴儿手臂般粗长,上面还跳动着几根青筋,看得江逾白脸又红了几分。
“逾白,舔一下。”
粗重的喘息声从头顶传来,江逾白跪在傅景行的腿边,仿佛被高高在上的男人迷惑,眯着眼睛试探着在傅景行的龟头上舔了一下。
“嘶……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湿滑的舌尖毫无章法的在硬挺的龟头上舔弄着,引得傅景行发出一阵低吼。
他靠在车座上,手掌摩挲着抚摸着江逾白的脖颈和头发,引导着他吃下更多,在口腔坐着活塞运动。
“唔,不,受不唔……”
第一次被男人的东西如此粗暴地操弄口腔,又粗又长的肉棒带着点点男性专属的味道,从舌尖深入喉管。
江逾白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人形飞机杯,眼角已经因为窒息和呕吐感挂上泪珠,而傅景行却一次比一次凶狠。
“嗯……”
江逾白喝过酒,又被下药,此刻口腔中烫得出奇,柔软滑嫩的舌尖也让傅景行流连忘返。
他低声呼唤着江逾白的名字,直接将腿间的后脑按住,几乎要将两个卵袋都一同挤进那张已经被撑到极限的小嘴。
“唔……不咳……”
江逾白抗拒着,傅景行插得太深,狭窄的喉管怎么能容得下那么长那么粗的分身,下意识的向外呕,又做出吞咽的动作,试图将异物咽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嘶,嗯,逾白,逾白,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傅景行挺动着下身,将自己的分身往更里面插去。
征服身下人的感受让他的情欲达到了极点,更不要说喉管不停向下蠕动,激发出心底最深处的野兽。
“呜呜呜……”
江逾白拍打着,哭泣着,用挂着泪珠的脸祈求着,可他好像越来越习惯这样近乎是虐待的操弄。
明明口腔不是做这种事的地方,也不会有什么跟快感有关系的地带,可他却觉得自己全身都被操软了。
他跪在傅景行的腿间,撅着屁股卖力地吞咽着男人的肉棒,感受着肉棒的跳动,听着坐在高处的人情动的喘息,还有他似玩弄、似表扬的拍打。
江逾白觉得自己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自从遇见傅景行,他的身体越来越熟悉被玩弄,越来越渴望他的进入。
好像性爱这个曾经让他厌恶至极的东西,也变得期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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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手上青筋暴起,紧紧按着江逾白的后脑,鸡蛋大的龟头顶上喉管的前侧,呼吸越来越急促。
“唔唔唔!”
强烈的呕吐感再次传来,江逾白疯了似的摇头,拍打着男人的大腿,却感觉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淋到自己的喉咙、口腔里。
窒息的感觉让江逾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大脑却传来一阵汹涌的快感。
傅景行扶着自己的分身退出来时,江逾白几乎因窒息而失去意识,软趴趴地瘫倒在傅景行腿间。
“骚货,被暴口怎么还射了,你说,你是不是一个小骚母狗?”
看着面前双眼无神,嘴角流着自己精液的江逾白,傅景行感觉自己早晚会死在江逾白身上。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乐的愿意。
“傅景行,我要,我好难受……”
身下从刚见到傅景行开始就已经湿了,如今更是泥泞不堪,下身的小穴瘙痒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忍不住夹着腿乱蹭,可这副越来越依赖傅景行的身体,怎么会满足。
“叫老公。”
江逾白眼神迷离地抬起头,却读不懂傅景行眼里的情绪。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的,对不对,怪母狗。”
下巴被傅景行捏着,江逾白大大的眼睛无辜地盯着对方的眼睛,他知道的,那是在他最动情的时候,下意识喊出来的,污秽的话语。
“老……老公,母狗……”
“大声点,听不到……”
“老公,母狗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想被主人的大肉棒操烂小骚穴,想怀上主人的孩子!”
这样羞耻的话就这么被自己说了出来,江逾白直接羞出了眼泪。
可羞耻感没有持续很久,快感又重新占领了高地。
两条纤细的腿被傅景行打开,抱住,空虚了一晚上的搔穴挂满了淫水,重重地坐到了挺立的粗大肉帮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被操到了,好满足……”
坐着的体位太适合插入,又有体重的帮助,肉棒直接顶到了最深处的宫颈,引得江逾白一阵战栗,只能抱紧傅景行的脖子。
“宝贝,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做爱的时候真的很性感……”
傅景行亲吻着江逾白伸长的脖颈,双手环着怀里人的腰胯,让两人的私处贴合的更紧密一些。
他探寻着江逾白穴道深处的凸起,那个紧闭的宫颈,比他想象中要小。
却又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想要将那处彻底破开,在子宫的最深处留下属于自己的精液。
“唔……轻一点,好,好酸……”
身体被傅景行按着,圆而滑的龟头使坏一般对准了最深处的宫颈,用力研磨着,大有一种不破开江逾白最后的防线决不罢休的架势。
江逾白被顶的腰都酸了,整个人脱力只能挂在傅景行身上,小腹也因为这大力的碾弄隐隐抽搐着。
“轻一点吗,真的要轻一点吗?”
看着自己怀里颤抖的江逾白,傅景行轻笑了声,顺势含上江逾白的耳尖,撕扯着他刚刚留下的伤痕,用牙齿打出一个崭新的耳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不,不要,不要停,老公……”
鲜红的血珠从耳尖滴落,在香汗淋漓的身体上留下一道鲜红的印记。
疼痛伴随着异样的快感,让江逾白几近失控。
身体的刺激太过强烈,体内的肉棒却又骤然停下,理智又一次被吞没,江逾白哭泣着,主动扭起了腰臀。
“嘶……心口不一的骚货,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话音刚落,一阵猛烈地抽插,让江逾白直接叫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要坏了,要被操坏了啊啊啊啊!母狗的骚逼,要被要被老公的大肉棒给操烂了呀啊啊啊!”
傅景行的肉棒不是笔直的,而是在接近龟头处微微上翘。
每次插入与推出,鸡蛋大的龟头都会蹭过穴道内凹凸不平的软肉,让江逾白的背如同虾仁一样弓起。
“老公,快一点,要,要到了,要唔唔唔!”
柔媚的叫声在傅景行耳边响起,成了最好的催情药。
傅景行抿着嘴,腰部快速挺动,如同一个马达一般,不知疲惫地扫过江逾白的G点,撞上被操得歪扭的宫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不,太强了了,不行,要,好酸唔……”
宫颈处传来阵阵酸痛,江逾白沉浸在欲望的海洋,大脑里却生出一阵恐惧,好像要断了。
身体里好像有个什么东西,在进进出出中,快要被打开了,那是他最隐秘的地方。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嗯?”身下人已经红了眼,恶趣味地朝着敏感的G点发动猛攻。
江逾白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成了傅景行的鸡巴套子,强烈的快感带着阵阵尿意冲上脑门。
他好像可以看见自己那淫荡的、流满骚水的穴道里,被肉棒扯到变形的样子,
怎么可以这么爽,原来做爱是这么爽的事情……
“唔……好爽,骚穴怎么会这么爽……”
身体随着傅景行的动作起起伏伏,江逾白感觉自己全身的感觉都没有了,只剩下穴道里的进进出出。
好像傅景行的鸡巴,就是他的全世界。
“宝贝自己动,老公要吃你的大奶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景行手掌拍上江逾白的屁股,握着那宣软的臀瓣揉捏着,嘴唇含住江逾白的喉结。
只需要轻轻一吸,江逾白吹弹可破的皮肤就留下一个清晰的红色吻痕。
可傅景行怎么会满足,他在那美丽纤长的脖颈啃咬吮吸,在上面留满自己的齿痕牙印,才舍得放开那如同遭受过凌虐的身体,转而向下。
江逾白的腰前后摇摆着,胸膛在傅景行唇边起伏。
傅景行张开嘴,含住略显禁欲的第一颗扣子,用灵巧的舌头解开。
而后是第二颗、第三颗,当他用牙齿最终扯破紧束的胸衣,一对雪白弹软的酥胸挂着白色的乳汁,摇晃着落在傅景行的嘴边。
“唔,怎么会……”竟然被操出了乳汁,怎么会这么淫荡……
这样想着,快感却更加明显,傅景行贪婪地抓咬着那对乳房,模仿婴儿,做着吮吸的动作。
“啊哈……别啊啊啊啊!!!”
脆弱的乳头在傅景行的舌齿间被撕咬吮吸变形,啧啧的水声又扯动着江逾白的神经。
下身男人的肉棒还在肆虐着,三重快感攻破了江逾白最后的防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身体极度扭曲着,子宫猛烈收缩,喷出一股腥甜的透明液体,前端完全没有被碰过的分身,竟然也一同射了出来。
高潮的瞬间,傅景行的肉棒借着喷出的巨量淫液,和江逾白身体下坠的重力,终于将那肉枣大的宫颈破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
龟头的最前端无情挤入,宫颈口和马眼瞬间吸附在一起,过于紧致的感受打乱了两人的喘息。
“唔……疼,不要动,好疼……”
恐怖的撕裂感从下身传来,让江逾白的脸色都瞬间苍白。
这疼痛和第一次跟傅景行做爱的疼痛完全不一样,好像整个人都要被傅景行的肉棒劈成两半,求生的本能让他不断挣扎后退,却又傅景行强势地向下按去。
“唔……疼,吃不下的,要坏了,子宫会坏的……”
江逾白推搡着,拍打着,头上密布细汗,他是真的疼到两眼一黑。
双性人的身体虽然淫荡,可各部分也比正常人小很多,傅景行那么粗的肉棒,那么大的龟头,他的子宫会坏掉的。
“宝贝,看来你还是不够明确你的位置,老公给你的,疼也得受着!”
不管江逾白的哭求,傅景行重新开始挺弄着下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马眼和宫颈口如同吸盘一样紧密贴合,随着每一次抽插变形扭曲,让紧密连接的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不行,会坏的,子宫要被大鸡巴拽出来了,不行,要坏了啊……”
江逾白剧烈地摇着头,眼泪如同珍珠,大颗大颗地落下。
“不行?”静谧狭窄的车厢发出一声响亮的巴掌。
“你的身体,怎么玩,我说了算,操出来的淫水流了一地,还在装什么清高?你看看你这骚奶子,随便打一下都喷奶,手背后,把胸挺起来。”
脸上泪痕斑驳,深色突然变严肃的傅景行让江逾白有些害怕,身体却乖顺地按照他要求的,维持着跪坐在傅景行跨上的姿势,将一对雪白的奶子高高挺立。
“唔!”
大而有力的手掌带着一阵凉风,快速地甩到自己的左胸,雪白的胸膛立时出现个完整的掌印,随着柔软的奶子左右晃动。
江逾白下意识弯腰躲避,却迎上傅景行冰冷的面庞。
“敢躲?”
傅景行用食指和中指夹住如樱桃诱人的乳头,扯着那小小的红粒将人拽到脸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我来教你,床上应该怎么伺候老公,50下,打的时候自己动,把老公的鸡巴吃进骚子宫里。”
话音刚落,傅景行便开始挥动手掌,往那盖满牙印与吻痕的双乳上落下一个个响亮的巴掌,身上的人瞬间哭得一喘一喘。
“啊哈,疼,不要打了,老公不要打了……”
江逾白并不知道傅景行为什么突然完全变了模样,明明刚刚还十分温柔。
他求饶似的抱住对方,却被他抓住双手背在身后,被凌虐到快要滴血的乳房就这样失去了最后一层遮挡,任由傅景行把玩拍打。
“骚逼动起来,如果这50下打完,老公的鸡巴还没插进母狗骚子宫,那就再加100下,直到吃进去。”
“老公……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唔……”
江逾白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双乳被傅景行甩了多少巴掌,车厢里皮肉相接的声音一轮接着一轮,混合着他的哭泣与求饶,可傅景行的面色却愈加阴沉。
“还剩25下,母狗还不动吗?”
傅景行的龟头依然被狭小的宫颈口紧紧夹着,只要他稍微用力,就能完全冲破那层阻力,但他更希望江逾白彻底把自己交给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哇哈好疼,母狗动,母狗动,老公轻一点……”
每打一下,傅景行的指尖都会划过红肿的乳头,剧烈的疼痛沿着神经把江逾白紧紧包住,却让紧张的身体更加柔软了。
“唔……好疼,好大……老公的肉棒好大,母狗的子宫会破的,会坏掉的……”
这样说着,江逾白扭腰的动作却越来越大,龟头和宫颈紧密相连,每动一下都能扯着脆弱却极度敏感的地方。
这种完全被侵占,被凌辱,却又自甘堕落的感觉真的太美好,连阵阵酸胀都变成了另一种形式的快感。
“呜呜呜好爽,啊哈,子宫,子宫要打开了,好疼,老公帮帮母狗,唔好难受,好酸……”
江逾白神情迷乱,仰着头一边哭一边前后摇着自己的双臀,将体内的火热吞到更深处。
他能感受到傅景行的分身在自己身体里纵横驰骋,将紧致且抗拒的宫颈一点点分开,闯入更加滚烫柔软的子宫内部。
而他的身体,也在渴望着着极致的疼痛与濒死的快感,江逾白觉得自己一定是坏掉了,被烈性的春药控制大脑了,要不然怎会连对方给的痛苦都当做快乐。
“好,满足你。”
傅景行的脸上终于有了隐约的笑意,他语调低沉,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数据线,弯折几下,对着江逾白肿到气球一般大的双乳挥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哇啊啊啊啊!”
钻心的疼从乳头传来,数据线如同一条细鞭,将所有力气都汇聚到极窄的一条线上,带着划开空气的爆破音,落到自己肿胀到要炸开的双乳,皮开肉绽。
“啊啊啊!老公!主人!爸爸!不要打了,不要,不啊啊啊啊”
如果说掌掴奶子江逾白还可以忍受,那数据线的鞭打就是极刑,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下身快速地吞吐着傅景行粗大的分身,极致的爽和刻骨的疼交叠,让江逾白瞬间到达了从未到过的巅峰。
“啊啊啊啊,老公,操到了,老公的大鸡巴,终于操进母狗的骚子宫了,子宫好涨,好爽,呜呜呜老公动一动哇,好难受,好难受……”
“哇哈!老公轻一点,母狗要坏了,好疼,子宫要被老公的鸡巴捅破了!”
“不要,救命,要死掉了,啊哈,老公不要停,操烂母狗呀……”
江逾白已经语无伦次,子宫和奶子的疼是真的,四肢百骸乱窜的电流是真的,铺天盖地而来的快感也是真的。
他的下身发出淫荡的“噗噗”声,傅景行的分身每次抽出再进入都溅出一大股淫水,滴滴答答地挂在两人的腿间。
而上半身也没好到哪里去,两个奶子不知道被数据线打了多少下,遍布青紫色的线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皮肤细嫩的乳头破了皮,随着每一次暴虐的行径喷出白色的乳汁,显得淫荡至极。
衬衣沾满了汗水、泪水、乳汁和精液,松松垮垮地挂在江逾白身上。
白嫩的肩头和被玩到快要烂掉的奶子颤动着,迎上大颗大颗的滚烫泪珠,如同一个即将被彻底玩坏的破布娃娃。
“唔……老公,老公不要了,放过母狗吧……”
江逾白皱着眉,双眸紧闭下巴微抬,发出痛苦的呜咽,身体却越来越习惯傅景行的暴虐,坐着迎合的姿态。
“不要,就是继续,对吗?”
男人精明的目光对上江逾白不掩情欲的脸,啃了一下他微扬的下巴,下身如同开了最大转速的马达,将瘫软的身体牢牢钉在自己的分身上。
“宝贝,嗯……很爽……对不对,一边被操子宫一边喷奶,你怎么这么浪啊。”
说着傅景行一口咬上江逾白的左胸,叼着那块被咬变形的软肉,开始了最后啊冲刺。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啊!老公!老公啊啊啊啊啊!”
江逾白瞪大了眼睛尖叫着,快感像原子弹爆炸一样从身体的各个部位传来,奶子和子宫痛到窒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交合处越来越大的水声和车厢内升腾的腥臊味、乳汁味,无不诠释着自己的淫荡,却又让他爽到连脚尖都勾起。
“怎么会这么淫荡,我怎么会这样淫荡,可是好爽,爽到想这样被操死,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再粗暴一点,不要把我当人,让我成为你的肉便器,你的破布娃娃……”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江逾白愣了一瞬,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强烈的羞耻感又打湿了他的眼眶,泪水和口水混合在一起,带着咸味落到胸脯,又和着血珠渗进傅景行的嘴里。
“骚货,这才是你。”
没有什么比爱人床上细碎的哭泣与臣服更让人满足,傅景行抚摸着江逾白痛苦哭泣的面颊,在吻上他嘴唇的同时将自己释放在那狭小温暖的子宫里。
“呜……好涨,好烫,母狗的子宫要被老公烫坏了……”
江逾白紧紧抱住傅景行的,身体不断抽搐,将脸埋在他的衣服里开口。
“不要停,我还要……”
“好,那接下来的,你可要接住了,不能漏出一滴……”
傅景行宠溺的抚摸着怀里人的头发,下腹一动,一道滚烫急促的水流,浇灌着不断痉挛的子宫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唔唔唔!不行!那里不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啊啊啊!要炸了!要炸了啊啊啊啊啊!”
子宫内的热液越来越多,宫腔本来就小,看看容纳下傅景行硕大的龟头,此刻怎么能盛得了这么多液体!
江逾白在傅景行身上扑打着,哭喊着,最后咬着他的肩膀,将指甲都嵌在了对方的胸膛,几乎要昏厥过去。
“真乖,果然一滴都没有掉出来。”
傅景行的分身依旧埋在江逾白的子宫里,巨大的龟头即使发泄过也还是太庞大,严丝合缝地卡在子宫口,阻挡了唯一的出口。
无处可去的精尿只能在宫腔横冲直撞,硬生生将那皱缩的宫腔撑大。
肉眼看去,江逾白的肚子如同怀孕一样鼓着,是不是还抽动一下,提醒着他还未完全散去的高潮。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才结束,江逾白被傅景行抱着,从车内哭到别墅花园,两人交合的淫水从客厅一直蔓延到二楼的卧室。
最后的最后,傅景行在江逾白无力地哭泣和几乎发不出声的求饶中,终于将所有精液射了出来。
江逾白看着因泪水而斑驳闪耀的水晶吊灯,粉红的身体在白色的床单上轻微颤抖着。
胸膛上的鞭痕生疼,子宫也涨到快要炸开,可傅景行这个混蛋,只射不排,他已经不知道被内射了多少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精液混合着尿液,全部都被关在被肉棒操到酸痛涨大的子宫内,随着他的喘息,似乎还有晃动的水声。
“老婆,你好美……”
完全释放的傅景行掠夺与霸道一扫而尽,语气温柔地轻吻江逾白鼓起的小腹,这里面盛满了他的东西。
他是第一个拥有江逾白,第一个进入那隐秘而让人着魔的地方的人。
江逾白的每一次稀碎的哭声,每一句动情的呻吟,都是因为他,这让人想到就忍不住精血上头。
“不……不要了……要坏掉了……”
江逾白声音沙哑,小腹因持续的高潮变得极度敏感,在傅景行的唇下不住颤抖。
“不,不要摸,要……”
“不要摸?怎么了,还难受吗,是药效还没有过吗?”
傅景行玩味地看着身下眼神迷离的人,江逾白真的太美了,情动的时候尤其迷人,让他忍不住要了一次又一次,将人淹没在高潮的快感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手指打圈在江逾白的小腹上抚摸着,时不时扯着肚脐搅弄一番,这是江逾白最敏感的地方,引得全身潮红的人又是一阵猛烈的战栗。
“不……不是……”
江逾白红着脸,天花板上的光亮太过刺眼,让他觉得是做了一场璀璨光怪的梦。
“那是什么?”
尖细的指甲在自己鼓起的小腹上无规律地划动着,江逾白的胸膛起起伏伏,酸涩再次涌上鼻头,在心中悄悄抱怨着傅景行的无赖,怎么可以这么坏!
“是……什么?”
男人好看的眼角微弯,抬头看着瘫倒在大床上的江逾白。
“身体……”羞得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江逾白眼珠一转,咬着嘴唇,迟迟开口,“太敏感了……太强烈,太久了……”
身体被傅景行侵占太久,一开始傅景行还会跟着自己的节奏挑逗,可当他进入状态,便是一轮又一轮的压榨与强占。
不管他如何哭,如何说自己真的撑不住了,身上的人只顾拽着他的腿,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持续了一夜的高潮,江逾白感觉自己都快要疯了,此时一阵风吹过,下体都会不自觉喷出一小股水流。
“这是给你的惩罚。”
傅景行将虚弱的人抱在怀里,手掌轻柔且依恋地抚摸着江逾白的小腹,似乎在感受那里面自己的温度。
“宝贝,想试探我可以,但不要用你自己当诱饵,如果我没有看到你,没有冲进去,你知道你会变成什么样吗?”
江逾白有一瞬的错愕,他不知道傅景行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当时他察觉李鸿光的不对,本想借故离开,却碰巧看到了傅景行,更是鬼使神差的,故意撞到了他。
“你不会的,对唔……”
话说到一半,被凌虐到几乎要破掉的下身突然被两根修长的手指入侵,敏感的穴道瞬间将它们包裹,贪婪地祈求更多。
“呵呵,江逾白,你还真是个喂不饱的小淫娃,子宫都被撑大了,还想要?”
“我,没……没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景行的手指不留情地捅进早已被肉棒开拓好的宫颈,两指一分,将皱缩的宫颈撑开。
另一只手则用力猛按江逾白的小腹。无处可去的精水与尿液终于找到了出口,“哗”地一口气喷了出来。
江逾白半躺在傅景行的身上,眯着双眼喘着粗气,姿势如同分娩,身下如大开的水龙头,任由带着腥臊味的液体喷涌而出。
“我说过,江逾白,我比你想象得,还要爱你,所以,我通过你的测试了吗?”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正中午,江逾白从傅景行的怀里伸出手,摸到枕边的手机,自己竟然被操得睡了整整一天。
“唔……”
转身的时候不小心扯到身体,身上各处还泛着隐隐的疼,尤其是被凌虐到不行的双乳和小逼,肿得有之前的一倍大。
“嗯,醒了,时间还早再睡会吧,我帮你跟律所请假了……”
傅景行闭着眼转过身,伸出有力手臂将人重新抱回自己怀里,又用纯棉被子将两个人紧紧裹住,在江逾白的额头落下一吻。
“什么?!你竟然给我请假!我的全勤!唔我的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想骂傅景行一顿,结果还没坐起来,江逾白就再次倒在傅景行怀里。
傅景行有预料地将人接住,按在怀里一下下揉着江逾白的腰,这样柔软纤细的腰肢,果然不管在哪里都是最好看的。
“你觉得他们现在敢动你这个为律所签下千万合同的财神爷?合同今早已经送过去了,如果你想,我不介意直接把万霄律所买下来。”
“哼,那我也得去律所!”
意识到自己再次被傅景行给耍了,江逾白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将人推开,硬撑着发软的四肢,将裤子衬衣往身上套。
看着坐在床沿的人,高挑的身体匀称完美。
阳光落在他白得发亮的肩头,将自己留下的咬痕与抓痕衬得更加鲜红,傅景行满意得打了个哈欠,从后面抱住江逾白的腰。
“老婆~你看我为了帮你解除药效辛苦耕耘了一天一夜,又亲自送上合同,你说我这,是不是通过测试,该给个新身份了?”
“我们的关系,还需要特意说?”
江逾白没有看身后突然撒娇的大老爷们,只是淡淡地开口,从下往上扣上衬衣的扣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婆,我们是什么关系呀~”
身后的人猛地坐起,如同一只等待主人奖励的大狼狗,让江逾白在看不见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恨不得直接吐槽。
但想到对方的话,江逾白觉得有道理,这两天也的确辛苦他了,虽然给自己留了一身的暧昧痕迹。
于是江逾白在傅景行热切的目光中,勾起好看的狐狸眼,在对方唇角快速地落下一吻。
“1000万的关系啊……”说完后起身,只留傅景行一人傻愣在床上。
“操……”
他这是……被江逾白耍了?
他傅景行,堂堂傅氏集团掌权者,说句话A市抖三抖的存在,被一个小律师给,当成按摩棒了?!
妈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虽然被江逾白当成人形按摩棒让傅景行很不爽,不过傅氏集团还是顺利地跟万霄律所签下了三年的法律服务合同。
消息一出,万霄这个在业内一直默默无闻的律所,登门求合作的人多到数不过来。
傅景行坐在律所顶楼的高级合伙人办公室,无所事事地摆弄着江逾白桌子上的摆件。
他的小宝贝已经半个月没有找他了,那他就只能自己来一趟咯。
“楚怀,你让企业部的律师熟悉一下这个案子,明天早上开会——你怎么来了……”
忙得脚不沾地的江逾白,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一进办公室就看到傅景行坐在自己办公椅上。
“我当然是来祝贺我的宝贝呀~”
“逾白我先下班了哈。”
傅景行的目光不经意地往边上人一瞄,宋楚怀就识趣的离开,走时还特意将办公室的双面玻璃调成单向。
“你什么意思,不是说了别经常来律所找我,万一他们误会了怎么办。”
江逾白有些气恼地看着房间外的身影,嘴上带了些责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都多久没有来找我了,成为高级合伙人这么开心的事情也不跟我说,你说,我在这件事上出了这么多力,你要怎么奖励我。”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傅景行略带抱怨的话语在江逾白耳中变了个味道。
就好像在责怪自己,出钱出力把自己捧上这个高级合伙人的位子,怎么还不乖乖去伺候他。
这样想着,江逾白的话语中也藏了很多尖刺。
“奖励?这难道不是靠我自己得来的吗?傅景行,如果我现在只是个实习律师,或者万霄是一个连屁都不是的皮包律所,你真的会签吗?”
傅景行没有说话,只是收回了拉着江逾白的手。
他是个掌管上万人生计的集团负责人,傅氏集团法律服务这么至关重要的合作,他的确不会用作讨好江逾白的工具。
可江逾白这样说,未免也太过无情。
这是什么情况,他要跟自己撇清关系吗?
“你什么意思,是要跟我划清界限?”
傅景行抓着江逾白的领口,将人按到办公桌上,桌子上的文件应声散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你拿我傅景行当什么人!”
“你放开,你要做什么,这是在律所!”
背部传来闷闷的痛感,江逾白怒视着在自己脖子上啃咬的傅景行。
“你他妈是狗吗!”
“律所?律所又怎么样,不是你夹着老子精液跟老子谈合作的时候了?当时就应该在大庭广众下操死你,让他们都知道你江逾白是我傅景行的母狗!”
被桎梏的身体突然一阵失重,适应过来后江逾白才发现发怒的男人正在抱着自己,往办公室一整片落地玻璃那边走。
“傅景行!你放开我!”
“放开?哈,江逾白,你真以为我傅景行真是什么慈善家吗,用完了我,就想把我扔了?”
不顾江逾白的反抗,傅景行把江逾白按在朝向办公区的玻璃上,粗鲁地扯开胯上的皮带。
“想要跟我断了?行,那就让大家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射的,让所有人都知道一下,你是怎么拿到傅氏集团的合作,坐上这合伙人的位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景行!”
当坚硬的拳头落到脸上,傅景行才猛然冷静下来,刚刚他在气头上,话赶着话,嘴上不知道说出了多少伤人的言语。
“逾白……”
“傅景行,你也觉得我是为了合同才跟你睡的?你也觉得是我江逾白犯贱非要爬你的床?”
江逾白含了泪,嘴唇也因极度的愤怒而颤抖着,他却倔强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不让一滴眼泪落下。
他不是个爱哭的人,法庭上法官不会因为他哭几声就会判赢,可在面对傅景行的时候,他总控制不住自己,露出脆弱的那面。
“对不起,刚刚是我冲动了,逾白,我不是那个意思……”
看着江逾白的反应,傅景行知道自己这次的确戳到了他最在意的尊严,赶忙起身想要安抚。
“冲动?冲动下说的才是真话啊,”江逾白自嘲的笑笑,退后两步跟傅景行拉开一段距离,开口道:
“你说的没错,是我恬不知耻,是我故意勾引你,是我故意喝下被下药的酒,是我像母狗一样求着你操我,我身上没有一个地方不沾着你的精液……想睡我啊,来吧,反正睡了那么多次,也不差这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衣服一件一件掉落,江逾白红着眼,目光淡漠地看向傅景行。
傅景行说的对,明明是他自己贪恋对方,还要故作清高,受了对方那么多好处,还想着跟对方划清界限。
“江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