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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裤磨B,发s求,化身人形飞机杯被C烂喉咙(2 / 2)

“唔……好舒服……再用力点,不要停,啊哈……快,快一点,用力一点,把我操烂,把这个贱逼操坏掉……”

泪珠大颗大颗从江逾白的眼角滑落,快要坏掉的疼痛让他想起十多年前的那个黑暗的夜晚。

“我,啊哈……第一次被人操,嗯……好,好疼,比第一次遇到你的那天晚上还疼……”

雪白的双乳在面前晃动着,江逾白撑着床面,感受着身体里肆虐的侵占与快感。

“后来,他们为了让我继续赚钱,啊哈~带我去修复了身体唔……后来我跑了出来,隐姓埋名,以为会忘记那样的疼,可这种痛,每次都会在夜里唔……把我疼醒……”

身上的人沉浸在情欲的快感中,哭着向自己诉说那不堪的过往。

江逾白在用这种方式,将他赤裸裸地展现在自己面前。

察觉这一点,傅景行没有说话,只是加重了撞击的力度,这是安慰身上人的最好方式。

“啊哈……不要停,傅景行,操烂我,操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整个被顶起来的酸胀,让江逾白伸长了脖子呜咽,这副淫荡的身体,果然是更适合被粗暴对待。

泪眼婆娑中,他迎上傅景行的眼眸。

“其实,唔,床上的功夫我会得可多啊哈……,哪种姿势我都会,身体一被人碰到下面就会流水唔……我第一次自己动,也是那个人教会我的,你知道吗,被两个人前后一起操也是……”

江逾白说不下去了,几乎要窒息的哽咽从他的胸膛爆发,让他再也撑不住。

这样的自己,应该再也不会跟傅景行有任何可能了吧,他应该会觉得自己肮脏不堪吧。

这样想着,他抹掉脸上的泪痕,红着眼眶迎上傅景行无言操干的身形。

“你说,我是不是很贱啊,我这么个被人玩烂了的贱逼,还装什么清高。所以,傅景行,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吗,你应该不会再想碰我了吧……”

如果我能早点遇到你,那该多好……

看着傅景行阴沉的脸色,江逾白知道自己猜对了,哪个男人能够接受自己床上的人有那样肮脏的过往呢。

从此以后傅景行应该见到自己,都会觉得恶心了吧……

“所以,在我操你的时候,你脑子里想的,一直是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有些发愣,怎么傅景行的反应,跟他预料中不一样呢。

没等他再多想,他就感觉整个人天翻地覆,自己已经被傅景行压在身下,被他用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绳子绑在床头。

“我以为之前一次次操你,能让你记住我,没想到你脑里子想的,竟然是别人?好,很好!”

红色的麻绳绕过江逾白的脖颈,又从颈后分开,绕到身体两侧,将原本柔软挺翘的双乳勒出好看的形状。

绳子在后背固定好后继续向下,穿过江逾白的胯部再次分开,一边一条,将两条修长的双腿折叠,绕圈绑起。

江逾白双腿被绳子扯得大开,整个人被束缚住,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

傅景行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手上的动作和冷冰冰砸下的声音却让江逾白觉得头皮发麻。

上一次他这个状态,自己整整被人玩弄了一天一夜,持续的高潮让他那几天连路都走不稳,随便动一下身体都会流出激动的淫水。

“身体忘不掉是嘛,那我就用我的方式,帮你忘掉。”

看着被绑成一个漂亮礼物的江逾白,傅景行拍拍手掌,弯腰从床底拿出一个手提箱,将里面的东西悉数倒在江逾白的腿间。

口枷、乳夹、震动棒、AV棒,还有数不尽的各式各样的跳蛋和润滑油,江逾白看着这些奇形怪状的玩具,竟不知道傅景行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唔……”

刚想说话,江逾白的嘴就被一个肉棒形状的口塞给填满,口塞的尺寸比傅景行的小不少,却刚刚能贴着他被傅景行开发到敏感的上颚,插到喉咙的前端。

“本来想有机会的时候再拿出来,现在倒也物尽其用,喜欢吗,我给你准备的惊喜……”

“唔!唔!”

看着傅景行往跳蛋上倒润滑剂的动作,江逾白刚刚的苦涩一扫而尽,不知道要被玩弄多久的惊慌伴着隐隐的期待,泛上心头。

“不要着急,你说曾经的痛会跟你进入每个夜晚,江逾白,看着我,以后的每个夜晚,你的眼里,心里,身体里,只能有我……”

“唔!!!”

江逾白瞪大了眼睛,鸡蛋大小的跳蛋被傅景行用修长的手指送到宫口。

借着厚厚的润滑液和圆润的V形设计,毫无预兆的破开紧闭的子宫,开始了疯狂的震动。

“唔!唔唔!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最深处被剧烈震动的跳蛋撞击着,伴随着细细密密的电流,好像跳跳糖在身体里划开,带着锋利边缘的糖渣在宫腔内跳动,将快感嵌入每一个细胞。

江逾白的双腿剧烈抖动,他想挣扎,四肢全都被绑得死死的,他完全没有动的余地,只能扭动着双臀“呜呜”地叫着。

“不要着急,我会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夜晚,让你只要一想起我,下面的搔穴就忍不住喷水。”

傅景行说着,拿出一个手腕粗的黑色硅胶震动棒,在江逾白面前打开,乌黑带着筋脉纹样的棒体如蛇一样扭动着。

“你说,是它让你爽,还是那几条鳗鱼让你爽,要不然我们试试吧?”

“唔!!!唔唔唔!唔唔!”不行,太大了,吃不下的……

下身的穴口被这庞然巨物缓慢撑开,如同玫瑰花一般张开花瓣,流出晶莹的滑液。

疼痛让江逾白额头上布满细密的冷汗,可身体却越来越痒,越来越烫……

“宝贝好棒,都吃进去了呢……”

手指抵着已经无法再向内的震动棒,20厘米长的棒身几乎快要完全插入江逾白的女穴,与最深处的跳蛋夹着宫颈,传出微微的震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景行却不再有动作,他看着江逾白绯红的脸,意有所指地挑了挑眉,伸手摘下他口中的鸡巴口球。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呜……动……动一动……”

双乳被夹上一对挂着白色珍珠和金色铃铛的黑色蝴蝶结乳夹,江逾白呜咽着。

脸上早已没有刚刚在警局的雷厉风行,像一只被掐住命脉的乖巧小狗,流着长长的口水,用脸蹭着傅景行的手。

“真乖,满足你。”

“唔!!!”

穴内的巨龙扭曲旋转起来,时而高频振动剐蹭着穴壁,时而抽插冲刺,对含着跳蛋的子宫展开攻势,在江逾白的小腹上起起伏伏,顶出让人浮想联翩的形状。

江逾白眉头紧皱,咬着嘴唇,发出难耐的呜咽,身体快要被这巨大的东西捅破了,又爆发出无法承受的快感,让他爽得连脚趾都勾了起来。

“宝贝乖,还没有结束哦,要坚持到最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摸着江逾白喷出的淫水,傅景行顺势将手指划过阴蒂,一边揉按着黄豆大小的阴蒂,一边向内抠挖着那个从来没有人触碰过的地方。

“唔!你啊哈……不要,不要碰那里……啊!”

女穴的尿道口被傅景行用指甲搜刮戳弄着,灵巧的手指似乎还不满足于外部的刺激,模仿着蚯蚓的动作,想要进入更深处。

感知到江逾白的抗拒,傅景行暂时放过了那被扯得歪七扭八的尿道口,用指甲掐住江逾白的阴蒂,用力左右扯动。

“宝贝,不要再让我听到一个不字,你知道后果会怎么样,对吗?”

“啊啊啊啊啊!不唔……”

纤细的腰肢在灯光下猛烈颤动着,那一小块被拉扯的肉粒,像是打开了江逾白神经末梢的开关。

快感如同电流,顺着神经蔓延到头发稍,让江逾白的全身都软了。在一次次抽搐中,喷出一大股淫水。

“真骚,不过这样正好,可以省掉润滑开拓的步骤了,宝贝的身体,应该可以承受得住吧,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傅景行在一堆玩具中翻找着,最终找到一个有自己手指粗细的金属柱体,柱体前端细圆,后端渐粗,中间是空着的腔体,最末端有一个金属塞,连接着电线。

看着傅景行手里的尿道棒,江逾白真的怕了,那是他从未接触过的东西,更不可能第一次就吃下这么粗这么长的棒体,他会被玩坏的!

“傅景行,不要,别这样唔……”

冰凉的棒体贴在挂满淫水的尿道口,金属材质打湿后出奇得滑。

傅景行一手撑开尿道周围的皮肤,将深藏其中的小孔完全露出,另一手拿着那个小小的棒体,在尿道口打圈按摩着,并在过程中逐步施力。

“宝贝,你真的好美,每一处都这么美,那个第一次碰到你的人,我恨不得杀了他……”

话音一落,傅景行暗下眸子,将整跟尿道棒完全没入。

“唔啊啊啊啊!要裂了!要裂了!”

从来没有被使用过的女性尿道,第一次就是从外部粗暴地侵入。

江逾白痛得直接哭了出来,明明是通体圆润的尿道棒,却好像是长满了刀片砂砾,一寸寸切割着自己的身体。

“不要了,不要了……求你……拿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嘴唇抖动喘着粗气,看着傅景行拿出了一个吸管一般粗的软硅胶管,同样是中空设计,却整整有两米多长。

“你……你要做什么,傅景行,不要这样,我受不了,我受不了的,傅景行!”

看着那根和细胶管差不多的物体,江逾白的后背都凉了,他好像能猜到对方想要做什么了。

“我说过,不要让我听到一个‘不’字,这是你的惩罚。”

傅景行拔下金属尿道棒前端的塞子,尿液顺着尿道棒的孔洞流出。

“果然,我猜对了,你说你这两个地方,是不是连通的呢?真骚啊,被这样玩,竟然还能硬,江逾白,你真是个天生欠操的婊子。”

“唔!不……不要,好疼……傅景行……”

细长的硅胶软管顺着尿道棒的中空结构逐渐进入膀胱,在充满尿液的膀胱内横冲直冲,戳弄着敏感的膀胱。

江逾白一阵痉挛,被挤压的尿液无处可去,从马眼处淅淅沥沥滴出。

“哈哈,看来是连通的呢,宝贝,忍一下,老公给你玩个好玩的。”

傅景行玩味地舔着嘴角,如同小孩子看到了心爱的玩具,江逾白就是独属于他的性爱玩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捏着硅胶管的手指不停转动,往那不大的膀胱中探进更多,引得江逾白哭泣不止。

“傅景行!傅景行!停下!唔!!!”

江逾白全身紧绷,越来越多软管在膀胱里缠绕。

有进就要有出,最早进进入膀胱的软管头部开始在内部钻来钻去,如同一条急切寻找出口的鳗鱼。

“你说,软管会不会从可爱的骚鸡巴里钻出来呢?”

傅景行冷笑着,目光落在张着口哭泣的人身上,江逾白哭得凄惨,鼻头都因为过于激动而红了,更激发了他想要凌虐对方的心思。

既然江逾白忘不掉曾经的难堪与痛苦,那他就用自己的方式,把留在这副身体上的一切痕迹都抹除,再打上自己的烙印。

这样,在以后的日日夜夜,即使他要离开,在每个难眠的夜晚,能想起的也就只有自己一人。

“不……唔!!!”

指甲插进肉里,眼眶里溅出水花,江逾白感受着分身由内而外被挤开的痛苦与屈辱。

被从里面操开了,被从尿道进入膀胱的软管给操开鸡巴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啊哈……傅景行,求你了,求你停下来,停下来!!!”

江逾白嘶吼着,额头青筋暴起,却在软管从马眼穿出的瞬间彻底崩溃。

是从未有过的感觉,两个尿道就这样被连通,甚至让江逾白产生了一种自己操干自己的羞耻感。

“爽吗!骚货!怎么你很想念被人前后一起操的感觉吗,前后一起有什么好玩的,四个洞一起被操才爽啊,对不对?”

傅景行拉紧两个尿道外露出的软管,拽着膀胱把江逾白拉到自己面前,抓住他的头发将人提起,在哭红的面颊上落下个清晰的巴掌印,掐着他的脖子开口:

“骚货,这辈子,都不要忘记我,不要忘记我带给你的痛苦和快乐……”

“唔!!!不……”

江逾白感觉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红着眼看着面前有些失去理智的傅景行。

被这样粗暴的对待,这样直白的羞辱,他竟然还有些期待,花穴在震动棒的搅弄下阵阵抽搐,打湿了他身下的床单。

“宝贝,自己数着,放了几个。”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等江逾白反应过来,菊穴突然被小而圆润的物体撑开。傅景行将贯穿女性尿道和马眼的硅胶管固定在跳蛋上径直推进了菊穴的深处。

“唔……别……别这样……傅景行……”

“一个,两个,三个……二十九,三十……宝贝真棒,骚菊花竟然整整吃下了30颗跳蛋。”

“啊哈……不要了,吃不下了,傅景行,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一个接着一个跳蛋进入菊穴,与前面被放进去的跳蛋相互挤压,接着碾过江逾白的子宫和前列前,进入更深的位置。

体内的异物感越来越明显,肠道被撑开的感觉让江逾白头皮发麻,在“嗡嗡”的震动声中,泄在了傅景行的手上。

“嗯哼,这样就不行了?宝贝,老公还没操,你怎么就先射了?老公要惩罚你哦……”

说着,傅景行挺动身体,将灼热粗大的分身埋进那紧致的菊穴中。

“啊……好紧……骚菊花也和宝贝的骚逼一样,又热又紧……”

“啊哈!好涨……要坏掉了……跳蛋……跳蛋要进到肠子里去了,停下来,停下来呀……”

后穴瞬间被填满,粗长的肉棒顶着不停震动的跳蛋,隔着薄薄的肠肉与女穴中的假鸡吧碾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前面看,江逾白的肚子里像孕育了好多颗卵,随着傅景行的操弄,显出清晰的轮廓。

“傅景行……停下来,我要坏掉了,要坏掉了,停下来!”

江逾白哭求着,下身两个穴道被疯狂操弄,已经让他无法承受,更不要说子宫和后穴还塞了那么多跳蛋。

跳蛋连着贯穿两个尿道和膀胱的软管,傅景行每插一下,将它推向更深处,将两个尿道和膀胱扯到变形,流出淅淅沥沥的尿液。

“没有坏,宝贝的小穴很能吃,小肚子被老公操得一鼓一鼓的,真好看……”

傅景行压着江逾白,将手放在他的小腹上,感受着江逾白的身体因自己剧烈的操动而起伏颤抖。

“傅景……啊哈……不行了,不行了,放过我……老公,放过我吧……”

子宫、阴道、尿道、膀胱、菊穴都在被玩弄着,江逾白的身体被撞得一颤一颤。

身上的人并没有因为他的示弱而生出一点怜惜,反而更加剧烈的在身体里肆虐。

乳头上清脆的铃铛声夹杂着男人用力的喘息与细碎的呻吟和哭泣,整整在房间内回荡了一夜。

窗外洒进清晨的阳光,江逾白声音都哑了,身上的绳子快要嵌进肉里,下身男人的粗大却还在进进出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穴的震动棒已经被拿出来,傅景行把江逾白对背着自己,将他被操得烂红熟透的骚逼对着镜子。

交替操干着前后两个穴口,每插一下都让江逾白抽搐不止,喷出一大股淫水。

“宝贝骚货,爽不爽,老公操得你爽不爽?”

“呜呜呜,好爽,老公的大鸡巴操得母狗好爽,母狗要被老公操烂了,膀胱和尿道也要被老公玩烂了,唔……好爽,好棒……”

整整一夜无休止的高潮,江逾白近乎发疯,早已忘掉什么羞耻。

他的目光落在进镜子里两人糜烂的交合处,连续的操弄让骚逼红肿不堪。

红到快要破了的阴唇挂着操出的白浆,被粗大的鸡巴操进小逼,又卷出来,扯动着敏感的神经。

“啊哈……老公,老公射给母狗……母狗的骚逼,骚子宫想吃老公的精液和尿液……”

江逾白吐着舌头,被操到白眼连连,此刻他已经不再是法庭上光鲜亮丽的律师。

他只是傅景行的母狗,只需要放肆地沉浸在他给的欲望海洋,变得越来越淫荡,越来越离不开那更让他欲仙欲死的大鸡巴。

“射给你,都射给你,你他妈这个骚婊子,就配一辈子在老子胯下,接着,这是老公赐给你的精液和骚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大力冲刺着,仿佛要将身上的人撞碎。

“啊啊啊啊啊!好爽!!不行了,要坏了!骚子宫要坏掉了啊啊啊啊!”

十几分钟的高潮与射精,江逾白的肚子再次被撑大,如海浪般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像电流一样,让他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

他尖叫着,哭泣着,又满足的咬着嘴唇,发出舒服的呜咽声,最终在一片白光中昏厥过去。

再一睁眼,男人温热的胸膛就贴了过来,将自己抱进怀里。

江逾白迷蒙中摸到了手机,一打开竟然已经第二天早上了,持续十多个小时的高潮后,自己竟然整整睡了一天一夜!

“吵到你了?天还早,再睡会吧。”

傅景行轻吻怀中的人,十分依恋地用鼻尖蹭着江逾白的后颈。

“不睡了,楚怀发消息给我,说跟你弟弟上床的那个女生,家人被李鸿光挟持了,我得去一趟,如果是真的,强奸这件事就有很大的转机了。”

江逾白撑着疲惫的身体从床上下来,随便披上件真丝睡袍,在傅景行不满的目光下,将满身的绳痕遮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接着像是想起什么,江逾白坐到床边,拿过自己扔在床头的外套,摸出一板白色药丸。

“吃的什么?”傅景行慵懒的在床上环住江逾白的腰,一下一下捏着他腰部的软肉问到。

“避孕药。”

傅景行手上的动作一顿,目光落到江逾白平坦的小腹上,思索着,“真的会怀孕吗?”

咽下最后一口水,江逾白淡淡地开口,“医生说结构是完整的,以防万一。”

他并不介意傅景行会知道,不说自己现在这个肮脏的身体,有没有资格生下高高在上的傅氏集团孙辈继承人。

单说他和傅景行之间,以后也不会有再需要吃避孕药的机会了。

“以后不要吃了,双性人本来就激素不稳,吃多了对身体不好。”

听着身后人的话,江逾白有些惊讶地转过头,又迅速收起脸上的表情。

他没想过傅景行竟然知道这些,他以为傅景行对自己,只是身体上的贪图,玩坏了再换一个就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了,你睡着的时候,景凌给我送来一份文件,你看一下。”

“这是……”接过厚厚一沓A4纸,江逾白不可置信地看着傅景行,“这是从哪弄的,你这么忙怎么还有时间帮我找这些证据。”

一页页翻开手里的文件,有网上散发自己照片的爆料人的资料,有评论区带头煽风点火的ip。

各种证据环环相扣,直指李鸿光和之前跟自己竞争合伙人的David。

“怎么快要哭了,感动了?要不以身相许?”

江逾白抿唇低头,晨光洒在他白皙如绸缎的皮肤上,将整个人笼罩在温柔的光晕中。

说不感动是假的,说不喜欢傅景行好像也不对。

他知道自己是依恋他、贪恋他的,喜欢他分寸极好的安全感,喜欢他跟自己一样的小算盘,更沉迷于他给的快乐与沉溺。

可……他明白的,是不是太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要开庭了,紧张吗?”

正在检查衣服与文件的江逾白转头看向身边的傅景行,忍不住笑了,“是你更紧张吧,傅先生。”

“我很喜欢这个称呼。”

傅景行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悠闲地撕开一块柠檬糖,拉着江逾白的领带让对方弯腰撑在自己身上。

在江逾白的不解中按住他的后脑,将口中清新的硬质糖果渡到他的舌尖。

“真的很喜欢……”

不是客套疏离的“傅总”,也不是带着愠怒的“傅景行”,而是他的“傅先生”。

这不是什么新鲜或暧昧的叫法,傅景行被很多人这样称呼过。

可唯独从江逾白口中说出来,这三个字才有了别样的风情,就好像他们不再只是床上肉体的交叠,更是灵魂上的融合。

“别闹。”

江逾白拨开捏着自己下巴的手,重新回到镜子面前整理着头发和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一共两场庭审,第一场是傅景凌的强奸案,因为要保护受害人隐私,所以不能旁听,下午是傅氏集团的名誉侵权案,你担心的话可以去旁听。”

“有你在,我都放心。”

虽然嘴上这样说,可傅景行还是有些担心江逾白,傅氏集团侵权案涉及万霄律所的David,帮着傅氏集团对付老东家,被人知道估计又要被议论。

“放心,景凌的事情,证据我们很充足。”

看着傅景行面露愁容,江逾白以为他是担心自己的弟弟,便开口安慰,却没想对方竟然靠过来抱住了他。

“逾白,对不起,如果不是遇到我……”

“你在说什么,你可别反悔啊,傅氏集团的律师费我要定了,干完这一波,我也就可以舒舒服服退休了。”

精致的面容近在咫尺,傅景行抱着江逾白的窄腰,看着镜子里正在摆弄西装袖口的人。

将祖母绿的袖扣拿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动了几下,那枚精致的袖扣,便稳稳挂在了江逾白的手腕处。

为了开庭辩护,江逾白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修身西装,搭配白色衬衣和酒红色的领带,整个人连发梢都一丝不苟。

幽深剔透的祖母绿随着江逾白的动作若隐若现,将白皙纤细的手腕衬得极为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做什么?”

冰凉的手指突然碰到温热的嘴唇,让江逾白有些说不出的异样感。

“想要了……”

傅景行将鼻子贴在江逾白的后颈,嗅着他后颈清新的洗发水味,不自觉紧了紧怀里的人。

“别闹,衣服好不容易熨的,马上要去法院了……”

为了躲避围追堵截的媒体,也方便有什么问题直接和傅景行交涉,江逾白这几天一直和傅景行住在一起。

他本以为对方可能会无止境的索取,但自从那次之后,两人却奇异平静的相处了好久。

就好像两个关系亲密的朋友,一起刷牙、一起吃饭,晚上睡觉的时候是最亲密而有分寸的接触。

这样的感觉,有一种让江逾白描述不出来的安心,以至于他每晚的睡眠都好了很多。

背后抱着自己的人在亲昵地索要,让江逾白有了一种让时间就此停止的想法。

可时间停不住,今天之后,他和傅景行,应该就再也没有交集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景凌涉嫌强奸的案件,由于找到了报案女生家人被胁迫的证据,对方也将被逼报假案的事情和盘托出。案件顺利结束,傅景凌被当庭释放。

江逾白与傅景凌的接触并不多,如果不是这次案件,他都不知道原来傅景行还有个弟弟。

又想着以后可能并不会有什么接触了,他跟人寒暄几句后就准备离开,却被对方叫住。

“江律师,你应该连机票都买好了吧,下午的庭审一结束,你就准备走了?”

“嗯?你怎么知道?”

江逾白没有否认,他有信心今天这两个庭审都可以胜诉,到时候他也可以功成身退,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不仅知道你要走,还知道我哥在一家私人银行给你留了东西,密码是你的虹膜和指纹,距离下午庭审还有三个小时,足够你去看了,走吧。”

带着些富家子弟的专断独行,傅景凌用下三白的眼睛瞥着楞在原地的江逾白。

虽然他一直看不惯傅景行,但好歹是他哥,他帮了自己,那自己也送他一份大礼吧。

空间不大的贵宾室内,江逾白看着摆放在他面前的几样东西,一张银行卡,一小箱金条和一封信。

“你别多想,我也是无意中听见他给你安排这些东西的,说如果你要走,有这些东西够你安稳过一辈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景凌摆摆手离开,识趣的留给江逾白一个单独的空间,“还有,那天他去酒吧,是去抓我,他很少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

傅景凌虽然不知道两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根据他这几天的观察,贵宾室内小律师肯定是对傅景行那个老东西有感情的。

而傅景行呢,自然也不必说,亲力亲为把这位的后半辈子都给安排好了。

既然俩人都有意思,那事情就好办了,以后傅景行有人管着,可是没时间再管自己花天酒地了。

“走吧,下午的庭审要开始了。”

沉浸在美好自由的未来幻想中还没有多久,傅景凌就听到开门声,江逾白脸上没有表情,拿着手提箱站到走在傅景凌前面。

“不是,就这?江律师你不得表示一下,怎么看完这么平静,电视剧里演的不都是男主看着信件哭成泪人?”

傅景凌小跑着追上去,果不其然,看到江逾白微红的眼眶。

“这种老掉牙的剧情,一般发生在男主破产去世的狗血剧里!”

江逾白停住脚步,对着空气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转过身看着身后和傅景行相似的面庞,目光落在对方口袋露出一角的暗红色本子上。

“拿出来吧,你的谢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呀呀果然你们律师都眼尖心细。”傅景凌一边吐槽一边把户口本交给江逾白,露出八颗牙狡黠地看着对方,“那我是不是应该改口了,大嫂。”

“叫哥。”

“好嘞,逾白哥,你们结婚后可得好好管着我哥,别让他一天到晚再来找我麻烦了啊。”

傅景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江逾白拿着薄薄的户口本,小小的,却也十分沉重,让他心里五味杂陈。

他从来没考虑过余生要与另外一个人一起度过,但如果是傅景行,他突然觉得,或许还不错。

微风渐暖,法庭里没有开空调,热得让人昏昏欲睡。

傅景行坐在旁听席,看着他的小律师在庭上恣意张扬,如同一颗烨烨生辉的明星。

他想起三年前,也是这样一个无聊的午后,他无所事事,心血来潮旁听了一场庭审,却记了那个身影整整三年。

有时候不得不感叹命运的神奇,那天他无意中在经理信箱中发现一份时间久到连纸张都泛黄的合作案。

又在准备去万霄律所的前一天,误打误撞在酒吧认识了江逾白。

收回逐渐飘远的思绪,法庭上法官正在宣判,他心爱的小律师又一次胜诉,鸿光外贸和万霄律所都没有上诉,一切终于尘埃落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对傅景行却并非如此。

他知道案件一结束,江逾白就要彻底离开他了,去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把自己埋藏在陌生的人群中。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不要胜诉,这样他就可以一直拖着江逾白,让他不要离开自己。

初夏骄阳,穿着黑色西装,宽肩窄腰的江逾白和曾经一样骄傲昂扬,拿着几份文件走下法院门前长长的阶梯。

“听说你已经辞职了,动作够快呀江大律师。”

“嗯,钱赚够了,准备开始挥霍了。”

“下一步准备去哪?”

江逾白停下脚步转身,果不其然看到对方眼中的失落,他低头轻笑,转而继续向下走。

行至一半,他拿出一个耀眼的枣红色小簿子,向身后的傅景行摆了摆。

“民政局,一起吗,傅先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傅景凌!你他妈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葡萄味的香蕉,我他妈找遍了全球也没找到葡萄味的香蕉!”

好不容易将卧室里满身红痕,哭得梨花带雨的江逾白哄睡。

傅景行轻手轻脚走出房间,拨通电话给自家亲弟打过去一个电话,将人骂了个劈头盖脸。

“哎呀哥,我这不是跟嫂子聊天嘛,说以后万一有呢……”

那头的傅景凌声音中满是得意,总算是有人能治得了他这位自大且狂暴的好哥哥了。

实在是没想到他那位冷冰冰的嫂子,怀孕之后竟然变成了一个可怜巴巴的小哭包。

前段时间因为一个冰淇淋,江逾白委屈巴巴地坐在冰淇淋店门口,嘴角一撇,泪眼汪汪看着傅景行。

那副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傅景行怎么欺负人家了呢。

路过在一旁看热闹的傅景凌,瞬间恶向胆边生,准备好好整治一下他那位不可一世天天管着他的好哥哥。

于是今天晚上,傅景行一下班,就看到穿着宽松白衬衣,把自己蜷缩在沙发上的江逾白,可怜巴巴地问他要葡萄味的香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公……宝宝跟我说,他想吃紫葡萄味的香蕉了……”

刚走近别墅的傅景行外套都还搭在手臂上,一抬头看到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肩头的人,眼角还带着些因为委屈而挂上的红色,下腹瞬间一紧。

江逾白已经怀孕9个月了,在家养胎这几个月让他消瘦的身体圆润了不少。

恰到好处的肉感他原本有些薄情冷淡的面容衬得极为好看,好像是一个白皙水灵的瓷娃娃。

激素的变化让他的女性特征愈加明显,一双澄澈好看的狐狸眼,眼尾若隐若现的红色。

柔软而挺拔的双乳随着红唇呼出的热气起伏不止,这样一幅柔媚的样子,让傅景行恨不得把星星月亮都给他摘下来。

可他偏偏哭着,跟对方要什么葡萄味的香蕉,让傅景行犯了难。

“宝贝,吃葡萄,我把超市里有的葡萄全都给你买回来了。”

傅景行蹲在沙发边删,没伺候过人的他此刻艰难地剥着一个个圆润的葡萄粒,却被江逾白全都推到一边。

“不要,我要吃香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前的人已经带有些鼻音,还没等傅景行反应,豆大的泪珠就从人的眼角滑落。

“我要是葡萄味的香蕉,景凌说可好吃了……”

“宝贝,这是那个狗东西骗你的,哪有什么葡萄味的香蕉呀,不过我给你买了葡萄也买了香蕉,还买了葡萄香蕉慕斯,要不然你尝尝?”

“果然得到了就不爱了,傅景行,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这样大着肚子就跑不了了!我要跟你离婚!”

看着面前眼泪跟不要钱一样刷刷往下掉的人,傅景行简直无法跟之前那个雷厉风行,在床上都骂自己的小律师联系在一起。

只能在心里感叹,激素真是神奇的东西,竟然能让一个人有这样天差地别的变化。

不过不管是以前的江逾白,还是现在哭着要跟自己离婚的江逾白,他都爱死了。

尤其是江逾白大着肚子被自己操哭的样子,真的太性感了!

傅景行下身再次绷紧,一股热流涌上心头,有这样可爱的大宝贝在面前,哪个男人能忍得住不将人操得死去活来。

既然不能止住他家大宝贝的眼泪,那就换另一种方式让他哭,哭累了也就忘了什么该死的葡萄味的香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想着,傅景行眸色一沉,埋在沙发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江逾白还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靠近。

“宝贝,想吃葡萄味的香蕉?”

傅景行的大掌轻轻捏住江逾白的侧脸,白皙的脸庞瞬间泛起一个红色的指印

“想吃……”

指尖上传来舌尖温软的舔舐与吮吸,傅景行颤抖着吸了口凉气。

面前的这个小混蛋,撩拨人而不自知,他根本不知道这会自己究竟有多想将人完全撞碎!

“那老公让宝贝吃葡萄味的肉棒好不好,宝贝想用哪张小嘴吃?”

骨节分明的拇指破开贝齿,压着柔滑的舌头,往江逾白口腔更深处探索。

“唔……”

身体太熟悉男人的玩弄,还没等江逾白反应过来,自己已经附和着傅景行的动作,仰头将那根手指含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闭着双眼感受男人对自己舌喉的戳弄,一股股呕吐感随着手指的深入传来,而喉管却渴望被更粗大的东西蹂躏到发不出声。

“不说话,那就一起咯,宝贝乖,老公喂宝贝吃葡萄果酱。”

傅景行的目光并未从江逾白脸上离开,手却拿起桌上被推到一旁的一大瓶果酱,他拿过果酱扭开,食指与中指伸进瓶中搅弄。

紫红色的酸甜果酱化作更莹亮的汁水,在安静的房间内发出啵唧啵唧的声音。

“不吃唔——”

“乖老婆,来,吃点果酱,补充一下能量,今晚的夜还长呢……”

不等江逾白拒绝,傅景行就将挂着果酱的手指再次塞进他的口腔,夹着那根软嫩的粉舌,一会拉扯,一会捣弄,引得身下人抱着孕肚微微颤抖。

“怎么了宝贝,不喜欢吃吗,怎么都流出来了,都滴到你圆鼓鼓的骚肚子上了。”

江逾白仰着头,白色衬衣大敞着,露出溜光的大肚,衬得跪在地上的双腿格外纤细。

酸甜的果酱刺激着味蕾,让口腔分泌出大量涎液,过多的口水无法吞下,只能顺着嘴角,一路下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紫红色的痕迹,最终积聚在江逾白撑得巨大的孕肚。

“唔……不……”

敏感的小腹被傅景行冰凉的皮鞋尖磨蹭着,江逾白跪在白色的羊毛地毯上,下身的两个穴口逐渐湿润。

房间里“啵唧啵唧”的水声和着葡萄的香气,溢散开来。

“不?宝贝你这嘴硬的毛病还没有改呀,”硬质的皮鞋尖从小腹移到腿间,带着凉意和湿滑,让大腿肌肉浅浅抽搐。

“唔……别这样……”

粗糙的鞋底和敏感娇嫩的外阴摩擦着,江逾白已经无法维持身体的平衡,两根手臂撑着地毯。

门户大开地感受着偶尔一两粒细沙,在阴唇和敏感的阴蒂磨砺带来的痛苦。

他眉头微蹙,抬眼对上傅景行深沉的眼眸,面前的人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将人衬得冰冷、高贵,不可靠近,与自己的衣衫不整,浪荡下贱完全不同。

他端坐在沙发上,双腿分开,左腿肌肉时不时收紧,松开,在粉嫩的花穴上留下一个清晰的鞋底花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老,老公……再重点……”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这样的傅景行,也好喜欢被这样粗暴却温柔地对待。

所以才会陪着他一次次打破自己的底线,沉浸在不可言说的羞耻、浪荡、痛苦、情欲与温柔中吧。

预产期的身体已经十分笨重,无法做出复杂的动作求欢,江逾白微微抬臀,抵着早就被自己淫水打湿的皮鞋摩擦着,发出舒服的呻吟。

“唔,好棒,贱狗的骚逼,在被老公的皮鞋踩着,老公用点力,踩坏贱狗吧,让贱狗只能天天含着老公的脚。”

“好狗,乖,今天母狗骚逼里的跳蛋有没有偷偷拿出来?”

傅景行说着,脚下的力气又重了几分,将艳红的穴口磨搓着,向内送进几寸。

“啊啊啊!”

突然强烈的刺激,让江逾白感觉整个头皮都麻了。

他双腿颤动着高高抬起,却被傅景行抓住脚腕,拖着靠近,将鞋子的前脚掌整个没入被跳蛋撩拨了一整天,早就已经湿润柔软的搔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

“嗯,还在,怎么没电了,还是……”

傅景行看着地上被自己踩着的人,脚下用力碾压着,让敏感的穴肉卡进鞋底的缝隙中,看着浑身通红哭泣求饶的人缓慢开口。

“被你关了?”

“唔!!!”江逾白猛地瞪大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流进发梢。

好痛,好爽,好想要,好下贱……

他喘着粗气,目光带着些慌张与得逞后的精明看向居高临下的男人。

“嗯……太,太强烈了,就关啊啊啊啊!”

还没等他说完,抵着宫口鸡蛋大的跳蛋就开始嗡嗡躁动,释放出的电流带着剧痛,让整个身体都颤抖,江逾白爽的头发稍都立起来了。

唔……好棒,就是这样,爽到想哭,爽到想抱着肚子坐上去,让整个脚掌都操进自己的子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跟你怎么说的?”

用鞋尖抵住跳蛋,傅景行微微用力,隔着一层薄膜,把开到最大的跳蛋抵在江逾白的前列腺上,身下人立时开始挣扎哭求,却又被他死死按住双腿。

“哇啊啊啊!不……不能,拿出来,不能关掉,啊哈……”

毁灭般的快感直冲天灵感,江白身体猛烈颤抖,分身也起起伏伏。

前面的小口一张一合,传达出要释放的意思,却被傅景行用另一只脚踩在下腹,将欲望生生憋回去。

“宝贝,我说过,只有我说可以,你才能射,继续说。”

“唔……医,医生说,要,啊哈,开拓,产道,唔……要不然,会有难产的风险呜……”

跳蛋电击前列腺的快感太过强烈,江逾白觉得自己快要昏死过去,可偏偏分身被傅景行踩着,骚逼里的脚也不动了,根本没有发泄的渠道。

“那我说惩罚是什么来着?”

感受着体内跳蛋位置的移动,江逾白心中是恐惧也是无法克制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次检查,医生虽然交代了要适当扩张产道,可也明确表示要适度,于是这几天他只能含着不痛不痒的震动棒和跳蛋,没有大肉棒的滚烫与凶狠,他快要痒死了。

今天他故意作天作地,还违背傅景行的命令自己关掉了跳蛋,为的就是这一刻。

可精明的人没有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小心思,故作恐惧喘息道:“老公会……玩烂母狗的骚逼……”

“嗯,记得就好,今天母狗想要什么姿势?”

傅景行唇角微勾,他怎么能看不出江逾白眼中的小算计,只是他也太馋,馋江逾白温软的身体,馋他床上娇软的呻吟。

“唔……母狗想要老公的皮鞋,操烂母狗的贱逼。”

纤细的指节抓着长绒的白色地毯,衬得江逾白的身体更加红了,这样的话语在床上被傅景行逼着说了无数次,江逾白却还是羞红了脸,觉得羞耻。

“烂货!就是要被老公操的是不是,挺着大肚子也要让老公操烂是不是?”

傅景行说着,把江逾白拽到自己的腿间,搂着对方的腰,轻咬江逾白的嘴唇。

“是,母狗好像要,好像要老公的大肉棒,想要老公操烂母狗下面的两个骚穴,想吃老公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早就迫不及待,掰开被玩到变形的穴口,对准了傅景行翘起的脚尖跪了上去,雪白的娇臀前后晃动着,让每一次操弄都直捣花心。

“唔……子宫好酸,好爽,母狗好喜欢老公,好喜欢被老公操……”

汗迹伴着“咕叽咕叽”的操弄声,顺着白皙透红的皮肤从脖颈滑落。

江逾白仰头看着俯视着自己的傅景行,男人高大的身姿将他全部笼罩,深沉的眼眸中欲望越来越明显。

“贱狗真乖,让老公捏捏骚奶子,检查一下我们宝贝的奶水怎么样。”

“唔……轻一点,好涨……”

左胸被傅景行的大手一把抓住,拉扯到变形。

江逾白的奶水来得早,孩子还没出生双乳就已经因为涨奶而硬挺,此时被粗暴抓住,疼得他倒吸冷气。

“疼,还是爽……”

傅景行手上的力气加重,五个手指在软弹的奶子上搓弄,欣赏腿间跪着的人那痛苦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老公给的,疼也是爽,唔……好舒服,唔……”

额头布满因疼痛产生的汗水,可身体却喜欢极了。

江逾白眯着眼睛,抬头望着傅景行,这是自己选中的男人,是自己亲手把身体交给他,让他成为这副身体的主宰。

“贱狗!”

一道收了力的巴掌甩到江逾白的脸上,傅景行双手抓住跪着人的双乳,大力而有章法的揉搓。

“自己动,把老公的鞋子吃到骚子宫里,老公给你排乳。”

“啊哈!唔……好疼,啊哈……老公用力一点,捏坏母狗的奶子,把母狗的奶子打肿,打烂……”

胀裂一般的疼痛从双乳传来,痛觉传到大脑,却变成了另一种快感,在江逾白的身体内横冲直撞,叫嚣着想要更多。

他挺弄着腰肢,女穴里43码的皮鞋被吃进一大半去,皮鞋前端抵着圆润的跳蛋,对着紧闭的宫口跃跃欲试。

“啊哈!要到了,要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的动作越来越快,他抱着肚子用力将体内的皮鞋和跳蛋撞向微张的子宫口,感受着宫口被撕裂操开时几乎快让他死过去的爽意。

“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要被操开了,呜呜呜好难受,好爽,要被老公操死了……”

“贱货,老公怎么舍得操死你?”

傅景行轻笑一声,手掌在双乳上挥动,房间内发出响亮的巴掌声,溢出的乳汁随着动作溅到傅景行的胯间和江逾白的脸上,场面好不淫荡。

“啊哈……母狗,母狗谢谢老公赏赐的巴掌,唔……再重一点,打坏母狗也没事的,唔哇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个失重的下跌,鞋尖猛地踢到宫颈口,将前端鸡蛋大的跳蛋完全挤进宫口。

撕裂的疼痛和泼天的快感让江逾白眼前一片白光,颤抖着身子在傅景行腿间射了出来。

跳蛋的震动和电流让这次高潮持续得比以往都久。

他浑身颤抖着,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捂着酸痛的肚子,倒在傅景行的腿上,良久才起伏着胸膛缓过神来。

“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景行玩味地欣赏着江逾白高潮失神的样子,抬起他的脸让他看着自己,缓缓开口。

“那我们该算一下你今天的账了,小狐狸,我会让你后悔不好好听我的话。”

闻言,江逾白身体一僵,他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再一次被傅景行识破了,也听得出男人语气中的惩罚意味。

江逾白害怕又激动地咽了下口水,自从他怀孕以来,傅景行总担心他的身体,在性事上从不过分,可是把他憋坏了。

像是看懂了他眼里的期待,傅景行按动一边的跳蛋遥控器,鸡蛋大小的跳蛋突然缓慢膨胀,变得跟网球一样大。

“唔……疼……”

是真疼,宫颈突然被扩张,疼得江逾白脸都变了色,他下意识夹紧身体。

可外面的压力越大,宫颈处的跳蛋就越向外面膨胀,疼痛过分明显,让江逾白的腿都软了。

“我说过,我会帮你亲自扩张。”说着,傅景行抱起全身泛红的江逾白,向卧室走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唔……老公,子宫,子宫要坏掉了,要被跳蛋撑破了……”

怀里的人眉头紧蹙,潮红的脸上是情欲与疼痛的夹杂,却依然十分亲昵且信任地抱着自己的脖子。

傅景行把江逾白放在整洁的大床上,黑色床单衬着红中带粉的身体,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子,等待着傅景行的采摘。

“宝贝乖,宝贝的骚子宫老公都没玩够,怎么舍得撑坏呢,老公在帮你扩张,这样生宝宝的时候就不会太痛了。”

嘴上是安慰的话语,身体的动作却满是侵占与霸道。

一个个亲吻从蜻蜓点水般若即若离,逐渐变了味,成了忘情的舔舐与啃咬,在安静的房间化作鼻音深重的呻吟,揉碎在夜幕之下。

“唔……不,不要这样,啊哈,老公,宝宝,宝宝会受不了的……”

火热的双唇从脖颈一路向下,在锁骨与胸膛上留下清晰的咬痕,带着湿滑的水意,在江逾白高高鼓起的孕肚上盘绕吮吸,印上一朵朵粉红的花瓣。

“啊哈……不要!肚脐……唔……”

舌头打着圈滑到江逾白的肚脐,这是他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平时轻轻一碰都会引得一阵躁动。

怀孕后肚子被撑大,肚皮的神经更加敏感,此刻被傅景行含到嘴里一会吸一会咬,瞬间让江逾白失了力气,抑制不住地抽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逼又喷水了哦,宝贝一点也不诚实,明明就是很想要。”

再次咬住那因为怀孕而突出的肚脐,傅景行将手指伸进身下人泥泞的小穴,红色的媚肉感受到手指的进入,瞬间就将手指紧紧咬住,往更深处的宫口送去。

“唔……不够,还要……想要更粗的,小穴好痒,好想要老公……”

被玩弄到烂熟的身体早已变得饥渴不已,江逾白夹紧了双腿,讨好似的邀请着。

“想要老公什么?”手指在温软的小穴里停住,傅景行循循善诱。

“唔……什么都行,想让老公玩烂母狗的骚穴,骚穴好久没有被老公玩了,好难受……”

江逾白曲着腿躺在床上,宫口处的跳蛋越来越大,都快要把他的身体撑烂了。

越是这样,他就越想被狠狠地玩弄,被狠狠地操弄,什么都可以,多么粗的东西都可以,只要插进自己空虚发痒发烫的骚穴,什么都可以……

“真是个小骚母狗,这可是你说的,待会不要哭哦。”

傅景行笑着摸去江逾白脸上的泪水,满意的拍打着他发红的脸颊,如同他真的是一条等待着被主人夸奖玩弄的母狗一样。

“唔!啊啊啊啊啊!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跳蛋最高档的电流被打开,被撑大的宫颈每一寸神经都紧紧贴合着。

电流从细细密密的麻痒逐渐增大,变为无法承受的烧灼感,江逾白瞪大了眼睛疯狂摇着头,可双腿被傅景行用身体压住,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嘘……”

挂着淫水的手指从江逾白的腿间抽搐,在傅景行的嘴边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拉出淫荡的水丝。

“宝贝,游戏开始了,你可要挺住哦。”

“老公,老公我不玩了,好疼……好疼,老公你疼疼母狗吧,母狗的身体受不了的。”

“傅景行!我杀了你!你给老子拿出去!傅景行,我求你了,好疼,好疼……”

江逾白抓着傅景行的衣摆,一会求饶一会谩骂,哭得惨烈连气都难以喘匀,让傅景行心疼不已。

可如果现在不帮他扩张好产道,生产的时候万一出真的难产……

他不能让江逾白出一点事!

这样想着,傅景行狠下心,将一个分腿器放在江逾白腿间,固定住想要夹腿抗拒的人,继续按动扩张跳蛋的调节键,让跳蛋继续变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要裂开了!!!”

无法挣扎,江逾白只能抓着身下的床单抵抗身体深处的撕裂感,他双拳紧握,拉扯间生生扯破了结实的床单。

“老公……老公……抱抱我,抱抱我,我好疼……”

抚摸着江逾白被汗水浸湿的发梢,傅景行心疼地将人抱在怀里,将人吻了一遍又一遍。

“唔……老公,操我,操我,老公多操操母狗,母狗就不疼了……”

在两人之前无数次的沉沦中,江逾白就发现了,他是喜欢这种疼痛的,它能激发自己内心深处的淫荡。

所以每次傅景行玩得太过分,让他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他总会哭着将自己埋在他怀里,祈求着更多的操干。

“好。满足我们宝贝。”

滚烫的,鸡蛋大的龟头抵在因为疼痛而紧闭的菊花上,傅景行握着分身,在花穴和菊穴两处交替浅插。

花穴喷出淫水,一次次更深的挺进紧致菊穴,带出腥甜的肠液。

“唔……再用力一点,啊哈……还要,不够不够不够,用老公的大鸡巴操烂母狗的骚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巨大的龟头精准的顶到身下人小而极度敏感的前列腺,在那处用力研磨,捣弄着。

江逾白的双腿高高抬起,难耐却沉迷地抱着肚子,随着傅景行的动作颤抖不已,前端无人抚摸的分身也一跳一跳的,吐出拉丝透明的液体。

“呜……不行了,不行了,太强烈了啊哈……母狗要去了,要去了!”

“宝贝,嗯……不可以这么快哦,老公还没爽到,宝贝怎么就要喷骚水了?”

身下维持着挺弄的动作,傅景行放开江逾白的双腿,颤抖的双腿顺从地缠上傅景行的腰,两人的交合处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唔!不要……”

后穴被狠狠操干的同时,女穴也再次被注意到,这次进来的不是手指,却是傅景行合十的双手。

“唔……太……太宽了,进不来的……”江逾白仰着脖子,嘴上说着拒绝身体却下意识挺起,迎合着身上人的动作。

合十的双手逐渐将红到滴血的女穴撑开,左右旋转摩擦,挤着被拉长的阴唇往更深处的宫颈探索。

将整个张根和手腕都埋在江逾白温热的女穴中,感受着内部淫荡的穴肉争前恐后的包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骚逼,骚逼吃进去老公的双手了……”

宽大温热的手掌摸到最里面含着跳蛋的宫颈,如同宝物一样捧在掌心,感受着内部跳蛋的震动和细微电流,双手握拳对着不断抽动的穴道开始了剧烈的操干。

“唔啊啊啊啊啊!不要啊要死了要死了要坏掉了啊啊!”

两个拳头或一前一后地进出,或齐齐抽出又重重插入,将原本好看精致的穴口扯得跟一块破烂的,被扔在垃圾桶无人问津的抹布一样。

江逾白的大腿肌肉抽搐着,后穴的肉棒和女穴的双拳同时开始快速地进出,宫颈的扩张跳蛋也更迅速地张开,让江逾白几乎要死过去。

看着身下人忘情的样子,傅景行开始了最后阶段的狠操,双拳和分身似乎装了一个不知疲惫的马达,迅速而大力地撞击着,跳蛋的直径也在这时扩张到了最大。

“啊哈……好爽,母狗要爽死了,唔……再用力点,在用力点,操死母狗,操死母狗啊啊啊啊啊啊阿!!!!”

像是绷断了身体里最后一根弦,江逾白突然尖叫抽搐,双手用力地攥紧床单撕扯着,身体用力高高挺起。

整个人如同触电一般翻着白眼,尖叫着射出阵阵白浊与淫水,而后在身下蔓延出一阵黄色的腥臊。

与此同时,傅景行也亲吻着江逾白的孕肚,将自己发泄在了身下人的菊穴里,并用滚烫的尿液抚慰着那具不住颤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的高潮持续了足足20分钟,被折腾到浑身瘫软的他已经无法再动作思考,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感觉自己的女穴仿佛在漏风,风吹到内部的宫口,让肚子一抽一抽地疼着。

是傅景行撑开了那被双拳到动动胯胯的穴口,透过那小小的孔洞看着内部那个被撑到有哈密瓜大的宫颈,宫口处的皮肉已经被撑得缺血发白。

他小心地取出跳蛋,亲吻着江逾白还在不断抽动的大腿内侧,将人温柔抱去清理。

三天后,江逾白开始宫缩。得益于前几天的那次狠操与扩张,生产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痛苦,父子平安。

傅景行坐在病床边,看着面色疲惫沉睡的人,以及那个眉眼酷似自己的小肉团子,心里是说不出的暖意与心疼。

可他还没感受一家三口的温馨与快乐,刚刚恢复精神的江逾白抱着孩子,“啪”的一声,往他面前丢了个搓衣板,面都不看他一眼,冷冷开口:

“跪!”

于是在此后的岁月中,A市商圈流传着一个公开的秘密,那就是大名鼎鼎、铁腕手段的傅氏集团总经理傅景行,因为床上功夫太行,在老婆床前整整跪了一个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关于傅景行是怎么喜欢上自己的,江逾白问了不止一次这个问题。

对方只答是一见钟情,却有没再多说什么。

这难免让江逾白生疑,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就是见色起意。

他气呼呼的背过身去,又觉得实在气愤不过,又转过来用被做到软绵绵的拳头锤了对方结实的胸膛一下,才继续背对着傅景行生闷气。

傅景行最是喜欢江逾白这个样子。

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江逾白还没有这样将情绪都外放出来,那时候的他更多的还是那份谨慎与自持,一如自己刚认识他的那样,始终是那副被西装革履包裹得板板正正,只在床上露出些失态的样子。

这段时间或许是外界的流言蜚语少了,也或许是他的心真的安定下来了,到越来越多地露出那副严整西装下藏着的诱人模样。

“老婆~”

傅景行伸出手臂,将背对着自己的人拉入怀中,在那副印满自己痕迹的身躯上上下其手。

“呸!臭流氓,我也是瞎了眼才被你骗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如多年夫妻的隐秘夜话,江逾白说着嫌弃的话,却还是舒舒服服地往身后人的怀里靠了靠。

这是他跟傅景行在一起两年以来,形成的习惯。

从刚开始的被抱着睡觉觉得束缚,到后面感受不到对方的体温就会下意识去摸索,再到傅景行不在他总会在半夜醒来。

那次傅景行去外地谈项目,江逾白恍惚地从梦中醒来,看着凌晨两点三十的手机屏锁。

才发行傅景行也是一样。

可他还是想知道,傅景行到底是怎么喜欢上他的。

在他还不认识傅景行的时候,对方竟然就已经喜欢上他了,这总让他有一种奇异的,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感觉。

好像在看一部令人心动的爱情电影,却不像生活中应该有的事件。

“那是很久以前了。”

身后的胸膛微微震动,傅景行低沉的语音像流水一样,开始讲述“你是如何从千万人中一眼就爱上我的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候你好像还是个实习律师,不像现在,完全是个滑不留手的小狐狸。”

“那时候我刚接手家族事业,被各种争吵烦得头疼,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散散心。”

“无意中看到了法院门口可以旁听的告示,还正好是傅氏集团为原被告的侵权案件。”

“那是件闹得很大的官司,本不应该是当时作为实习律师的你能接手的。”

“或许是所有人都笃定了必输无疑,又或许是你初入职场不懂人情世故,也可能是除了你没有人敢跟傅氏集团对立,这烫手的山芋,最终还是让你接了。”

“然后呢?”

听着傅景行娓娓道来的声音,温柔得像是在讲什么童话故事,江逾白在困意中下意识发问。

其实他已经记不清那是件什么案子了,这些年来他打过的案子越来越多,应对的情况越来越棘手,早就习惯了“案过无痕”。

许多年前的一件小事,傅景行竟记得比他还要清楚。

“然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后的人轻笑一声,像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我本来只是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律师,敢来挑战傅氏集团国内数一数二的律师团队。”

“嗯……然后呢……”

怀里人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傅景行宠溺的用下巴轻揉江逾白的后脑。

“然后我就看见了一个意气风发的小狐狸,连个助理都没有,一个人抗衡着对面三个人的团队,却还是唇枪舌战、毫不怯懦。”

“那双不停张合的粉色小嘴,在那时候就很诱人,很诱人。”

“我看着那双浅粉色的唇瓣,却都已经听不到法庭上的小律师说了什么。”

“只记得最后的结果,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从无败绩的傅氏集团律师团队,竟然输在了一个实习律师的手上。”

回忆着初次见到江逾白的场景,傅景行不自觉发笑,他觉得命运真的很神奇,原本只是一场连邂逅都称不上的偶然,却真的让他等到了后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摸着怀里熟睡人的发梢,傅景行低下头问了问对方白皙柔软的后颈,眯着眼睛继续轻柔开口。

“那是你第一次接触这么高规格的案件,也是让你在律所一举翻身的案件,那时的你,就已经很优秀了。”

优秀到可以刚下庭审,就给傅氏集团送去新一轮的合作案,陈列当时律师团的种种疏漏,并且自荐身份。

只可惜那份合作案最终还是没有送到自己手上,被律师团在公司里的熟人截下了,要不然他和江逾白的故事,或许还会开始得更早些。

再次眷恋地亲吻着怀里熟睡的人,傅景行觉得他一定是上辈子做了什么行善积德的好事,才让自己喜欢的男人,也恰好喜欢上自己。

“江逾白,我真的很幸运……”

很幸运遇到他,很幸运他会爱上自己,很幸运与他孕育了名为爱的结晶,也很幸运,能与他共度一生。

这一辈子很长,他们都还年轻,他还会与携手走过很长一段岁月。

直到生命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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