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过去十多年了,为什么又会被翻出来,明明他就要和过去的自己告别了,为什么,为什么非要在这时候!
“boss,你听我解释,我可以解释的……”
江逾白抱着怀里已经被揉皱的A4纸,红着眼抓住张万霄的裤腿,声音带了哽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还解释什么,这照片上不是你?在酒吧坐台的照片不是你?在包厢被灌酒的人不是你,图片上的骚逼烂货不是你?江逾白,藏的够深啊,你刚入职的时候我说你长得好看你连杯酒都不愿意陪客户喝一杯,原来早就被玩烂了啊?”
“我没有,boss,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闭嘴,现在,立刻,给我滚出律所!”
江逾白被张万霄踹的一个踉跄,他狼狈地从地上站起来,望着对方不留余地的背影,自知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
他打开办公室的门,路过员工云集的工作区,那一道道目光落在他身上,如同刀子一般,将他戳得千疮百孔。
傅氏集团的办公室内,傅景行已经熬了几个通宵,亲自盯着案件的发展与集团股票,好在案件尚不明确,傅氏集团的根基也算稳当,股价并没有大规模下跌。
“傅总,出事了!”助理拿着平板,神色慌张地走进办公室,“江律师出事了!”
助理平复着呼吸,将平板递给已经不知道抽了多少根烟的傅景行。
按照公关经理的说法,这时候推江逾白出去挡火是最好的办法,没有什么比“双性人”这个词条更有热度。
但他知道,江逾白对傅景行,绝对不是一个可以随便推出去的人。
“是谁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景行瞟了一眼网页上的内容,深如潭水的黑眸隐没在光影中,看不出情绪,只是将手中的香烟一口吸尽。
“发帖人还没确定,不过回复的账号,最活跃的ip定位在鸿光外贸和万霄律所。”
“哦?这样就耐不住性子了?”
傅景行冷笑一声,将烟头熄灭,从坐了整整一天的老板椅上站起来。
“李鸿光现在在哪,我要立刻见他。”
“他正在参加一场晚宴,现在这时间,应该结束了。”
助力有些迟疑,他跟了傅景行五六年,知道眼前的人,远没有看上去温文尔雅。
“傅总,现在这个时候,您……”
“火不够大,那就再添点油。”
助理看傅景行的样子,知道他要动真格了,但如今傅氏集团就走在悬崖边,不能再出什么事。
于是他想了想,还是给江逾白打了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逾白风尘仆仆赶到派出所的时候,傅景行穿着一身黑衣,靠在调解室的墙边,手上还在滴着血。
“你怎样,哪里受伤了?”
看到傅景行的第一眼,江逾白的目光就落在他流血的右手上。
助理在电话里说傅景行和李鸿光直接当街打起来了,对方好几个人还拿出了棒球棒,他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你喝酒了?你喝醉的样子还是这么好看……”
心疼地抚摸着面颊熏红的人,傅景行将人抱进怀里,安慰似的揉了揉江逾白的头发。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江逾白也不会遇到这么多事情,他身上沾了那么多酒气,应该也是很难过的吧。
见面前的人还有心思跟自己调情,江逾白也就放心了,转而去对边上的警员开口:
“警察同志不好意思,我是傅先生的律师,有什么事情您可以跟我沟通。”
“嗨呀,就是嘛,都是大公司的老板,有什么事情非要动手,让律师出来解决那不就行?”
见到双方律师都来了,警员也就开始打马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边都是商圈大佬,他一个小警员自然得罪不起,总不能真的因为聚众斗殴将人给逮进去蹲几天吧,那他也别想在A市混了。
江逾白跟警察打交道的次数也不少,自然听懂了对方话中的意思。顺着对方的意思把话接过来,又和和气气地帮人找了个借口先离开。
等房间内只剩他们几个人时,他才冷下脸来,用凌厉的目光看着对面包着纱布,脑袋直接被开瓢的李鸿光。
“李总,好久不见啊。”
江逾白没有看李鸿光,自顾自地拉开一张椅子,坐下来。
“哟,这不是傅景行的小婊子吗,怎么,骚逼好了,能下地了?”
李鸿光开口,却扯动了脸上的伤口,疼得不停吸气。
“李鸿光——”
傅景行一个跨步站到江逾白身边,刚想说话,就被江逾白拉住衣袖,示意他自己解决。
“哼,李总您的手段,还是这么脏。”
金丝眼镜后的眼神透着不屑,江逾白斜眼瞄着对面的人,食指的指尖在桌子上发出缓慢而清晰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真觉得这次您冲在前面,能把傅氏集团拉下马?”
江逾白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微微嘟起嘴,皱眉思考。
“李总啊,有句话叫‘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李总做事最好想清楚后路,傅氏集团就算再怎么不行,踩死一个鸿光外贸还是轻轻松松的,您说是吗?”
说完话,江逾白勉强抬起耷拉的眼皮,冷冰冰的目光瞥了一眼李鸿光接着挪开,似乎对方是连看都不值得看一眼的人。
凌晨的街道行人稀少,只有静静伫立的路灯,散发出范围不大的暖光色光亮。
傅景行把外套搭在肩上,嘴里叼着根刚刚点燃的香烟,并排与江逾白走在初春还有些凉意的微风中。
“你为什么会来,这时候,不应该跟我彻底划清界限吗?”
“已经这样了,再坏也不会坏到哪了,况且,我的事……你也都知道了。”
江逾白双指从傅景行嘴边拿过那支被抽了大半的香烟,深深一吸,淡淡开口。
“也没怎么看清楚……”
傅景行刻意回避着,他终于明白江逾白为什么会这么抗拒跟自己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样的过往,即使他和江逾白只是普通朋友,也会从心底里心疼他。
“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江逾白苦涩的笑道,有些憔悴的面容被淹没在吐出的烟雾中。
“父亲吸毒母亲赌博,15岁那年我被他们送上不知道谁的床,你被我骗了吧,其实我是个骚货。”
身边的脚步悄然停下,江逾白夹着烟,笑着转头。
身后的男人在距离他几步远的地方站定,就那样安静的看着他。
许久,江逾白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傅景行的拥抱不带任何情欲,抱着他的身体如同抱着一个极其珍贵易碎的宝物,他甚至都能感受到傅景行胸膛的震动。
“你不是,你是江逾白,是我最爱,最欣赏的小律师。只要我去澄清,说是我强迫你的,一切就可以挽回了。”
抱着自己的人言辞恳切,让江逾白鼻头微酸,习惯了用厚厚的壳包裹自己,最怕突如其来的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抱住傅景行,像每一个只有对方存在的夜晚,将脸埋进他的胸膛。
可最终,那试探的双手,还是停在了半空中。
何必要给自己,留一些不该有的念想呢……
“不用了,我已经决定辞职了,赚的钱也够多了,还有傅总您那张1000万的卡,也该感受一下有钱人的挥霍了。”
江逾白说得洒脱,却让傅景行心疼到不行,他想问能不能不走,怀里的人却突然抬头,看着他莞尔一笑。
“傅大金主,要做爱吗,我想要了。”
“好。”傅景行摸着江逾白的脸,柔声开口。
“你家我家?”
“我家,有惊喜给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刺眼的灯光亮起,江逾白与傅景行忘情地亲吻着,从别墅大门到二楼的房间,两人的衣服散落了一地。
“嗯……我的宝贝,今天这么主动吗?”
傅景行被推倒在床上,看着爬到他腿间的江逾白,感受着那软嫩湿滑的舌尖,在自己胸膛游走。
“好难受,想被操,小穴好痒,想被老公的大肉棒操。”
带着男人专属气味的肉棒弹射在江逾白的脸上,江逾白亲吻着那根紫黑色的棒身,泪水溢满眼眶。
他太想念这根肉棒了,他想念被它贯穿的每个夜晚,想念它把自己操得肌肉抽搐,失神哭泣。
“唔……”
扶着那根坚硬烫人的棒身,江逾白将龟头对上自己还未经开拓的肉穴,皱着眉发出舒服的喟叹。
身体一寸寸被撑开,穴肉被肉棒挤开、填满的感觉太舒服了,舒服到让江逾白忍不住哭了起来。
是了,自己的身体,就是这么淫荡的,随时随地都渴望着肉棒,想要一直被操,想要被填满,被弄脏。
“嘶……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致穴道将自己的分身紧紧包裹,这样主动的江逾白傅景行还是第一次见。
他眯起眼长出一口气,看着身上表情一会痛苦,一会享受的人,握上江逾白晃动的腰肢。
“唔……好舒服……再用力点,不要停,啊哈……快,快一点,用力一点,把我操烂,把这个贱逼操坏掉……”
泪珠大颗大颗从江逾白的眼角滑落,快要坏掉的疼痛让他想起十多年前的那个黑暗的夜晚。
“我,啊哈……第一次被人操,嗯……好,好疼,比第一次遇到你的那天晚上还疼……”
雪白的双乳在面前晃动着,江逾白撑着床面,感受着身体里肆虐的侵占与快感。
“后来,他们为了让我继续赚钱,啊哈~带我去修复了身体唔……后来我跑了出来,隐姓埋名,以为会忘记那样的疼,可这种痛,每次都会在夜里唔……把我疼醒……”
身上的人沉浸在情欲的快感中,哭着向自己诉说那不堪的过往。
江逾白在用这种方式,将他赤裸裸地展现在自己面前。
察觉这一点,傅景行没有说话,只是加重了撞击的力度,这是安慰身上人的最好方式。
“啊哈……不要停,傅景行,操烂我,操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整个被顶起来的酸胀,让江逾白伸长了脖子呜咽,这副淫荡的身体,果然是更适合被粗暴对待。
泪眼婆娑中,他迎上傅景行的眼眸。
“其实,唔,床上的功夫我会得可多啊哈……,哪种姿势我都会,身体一被人碰到下面就会流水唔……我第一次自己动,也是那个人教会我的,你知道吗,被两个人前后一起操也是……”
江逾白说不下去了,几乎要窒息的哽咽从他的胸膛爆发,让他再也撑不住。
这样的自己,应该再也不会跟傅景行有任何可能了吧,他应该会觉得自己肮脏不堪吧。
这样想着,他抹掉脸上的泪痕,红着眼眶迎上傅景行无言操干的身形。
“你说,我是不是很贱啊,我这么个被人玩烂了的贱逼,还装什么清高。所以,傅景行,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吗,你应该不会再想碰我了吧……”
如果我能早点遇到你,那该多好……
看着傅景行阴沉的脸色,江逾白知道自己猜对了,哪个男人能够接受自己床上的人有那样肮脏的过往呢。
从此以后傅景行应该见到自己,都会觉得恶心了吧……
“所以,在我操你的时候,你脑子里想的,一直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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