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开庭了,紧张吗?”
正在检查衣服与文件的江逾白转头看向身边的傅景行,忍不住笑了,“是你更紧张吧,傅先生。”
“我很喜欢这个称呼。”
傅景行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悠闲地撕开一块柠檬糖,拉着江逾白的领带让对方弯腰撑在自己身上。
在江逾白的不解中按住他的后脑,将口中清新的硬质糖果渡到他的舌尖。
“真的很喜欢……”
不是客套疏离的“傅总”,也不是带着愠怒的“傅景行”,而是他的“傅先生”。
这不是什么新鲜或暧昧的叫法,傅景行被很多人这样称呼过。
可唯独从江逾白口中说出来,这三个字才有了别样的风情,就好像他们不再只是床上肉体的交叠,更是灵魂上的融合。
“别闹。”
江逾白拨开捏着自己下巴的手,重新回到镜子面前整理着头发和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一共两场庭审,第一场是傅景凌的强奸案,因为要保护受害人隐私,所以不能旁听,下午是傅氏集团的名誉侵权案,你担心的话可以去旁听。”
“有你在,我都放心。”
虽然嘴上这样说,可傅景行还是有些担心江逾白,傅氏集团侵权案涉及万霄律所的David,帮着傅氏集团对付老东家,被人知道估计又要被议论。
“放心,景凌的事情,证据我们很充足。”
看着傅景行面露愁容,江逾白以为他是担心自己的弟弟,便开口安慰,却没想对方竟然靠过来抱住了他。
“逾白,对不起,如果不是遇到我……”
“你在说什么,你可别反悔啊,傅氏集团的律师费我要定了,干完这一波,我也就可以舒舒服服退休了。”
精致的面容近在咫尺,傅景行抱着江逾白的窄腰,看着镜子里正在摆弄西装袖口的人。
将祖母绿的袖扣拿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动了几下,那枚精致的袖扣,便稳稳挂在了江逾白的手腕处。
为了开庭辩护,江逾白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修身西装,搭配白色衬衣和酒红色的领带,整个人连发梢都一丝不苟。
幽深剔透的祖母绿随着江逾白的动作若隐若现,将白皙纤细的手腕衬得极为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做什么?”
冰凉的手指突然碰到温热的嘴唇,让江逾白有些说不出的异样感。
“想要了……”
傅景行将鼻子贴在江逾白的后颈,嗅着他后颈清新的洗发水味,不自觉紧了紧怀里的人。
“别闹,衣服好不容易熨的,马上要去法院了……”
为了躲避围追堵截的媒体,也方便有什么问题直接和傅景行交涉,江逾白这几天一直和傅景行住在一起。
他本以为对方可能会无止境的索取,但自从那次之后,两人却奇异平静的相处了好久。
就好像两个关系亲密的朋友,一起刷牙、一起吃饭,晚上睡觉的时候是最亲密而有分寸的接触。
这样的感觉,有一种让江逾白描述不出来的安心,以至于他每晚的睡眠都好了很多。
背后抱着自己的人在亲昵地索要,让江逾白有了一种让时间就此停止的想法。
可时间停不住,今天之后,他和傅景行,应该就再也没有交集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景凌涉嫌强奸的案件,由于找到了报案女生家人被胁迫的证据,对方也将被逼报假案的事情和盘托出。案件顺利结束,傅景凌被当庭释放。
江逾白与傅景凌的接触并不多,如果不是这次案件,他都不知道原来傅景行还有个弟弟。
又想着以后可能并不会有什么接触了,他跟人寒暄几句后就准备离开,却被对方叫住。
“江律师,你应该连机票都买好了吧,下午的庭审一结束,你就准备走了?”
“嗯?你怎么知道?”
江逾白没有否认,他有信心今天这两个庭审都可以胜诉,到时候他也可以功成身退,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我不仅知道你要走,还知道我哥在一家私人银行给你留了东西,密码是你的虹膜和指纹,距离下午庭审还有三个小时,足够你去看了,走吧。”
带着些富家子弟的专断独行,傅景凌用下三白的眼睛瞥着楞在原地的江逾白。
虽然他一直看不惯傅景行,但好歹是他哥,他帮了自己,那自己也送他一份大礼吧。
空间不大的贵宾室内,江逾白看着摆放在他面前的几样东西,一张银行卡,一小箱金条和一封信。
“你别多想,我也是无意中听见他给你安排这些东西的,说如果你要走,有这些东西够你安稳过一辈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景凌摆摆手离开,识趣的留给江逾白一个单独的空间,“还有,那天他去酒吧,是去抓我,他很少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
傅景凌虽然不知道两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根据他这几天的观察,贵宾室内小律师肯定是对傅景行那个老东西有感情的。
而傅景行呢,自然也不必说,亲力亲为把这位的后半辈子都给安排好了。
既然俩人都有意思,那事情就好办了,以后傅景行有人管着,可是没时间再管自己花天酒地了。
“走吧,下午的庭审要开始了。”
沉浸在美好自由的未来幻想中还没有多久,傅景凌就听到开门声,江逾白脸上没有表情,拿着手提箱站到走在傅景凌前面。
“不是,就这?江律师你不得表示一下,怎么看完这么平静,电视剧里演的不都是男主看着信件哭成泪人?”
傅景凌小跑着追上去,果不其然,看到江逾白微红的眼眶。
“这种老掉牙的剧情,一般发生在男主破产去世的狗血剧里!”
江逾白停住脚步,对着空气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转过身看着身后和傅景行相似的面庞,目光落在对方口袋露出一角的暗红色本子上。
“拿出来吧,你的谢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呀呀果然你们律师都眼尖心细。”傅景凌一边吐槽一边把户口本交给江逾白,露出八颗牙狡黠地看着对方,“那我是不是应该改口了,大嫂。”
“叫哥。”
“好嘞,逾白哥,你们结婚后可得好好管着我哥,别让他一天到晚再来找我麻烦了啊。”
傅景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江逾白拿着薄薄的户口本,小小的,却也十分沉重,让他心里五味杂陈。
他从来没考虑过余生要与另外一个人一起度过,但如果是傅景行,他突然觉得,或许还不错。
微风渐暖,法庭里没有开空调,热得让人昏昏欲睡。
傅景行坐在旁听席,看着他的小律师在庭上恣意张扬,如同一颗烨烨生辉的明星。
他想起三年前,也是这样一个无聊的午后,他无所事事,心血来潮旁听了一场庭审,却记了那个身影整整三年。
有时候不得不感叹命运的神奇,那天他无意中在经理信箱中发现一份时间久到连纸张都泛黄的合作案。
又在准备去万霄律所的前一天,误打误撞在酒吧认识了江逾白。
收回逐渐飘远的思绪,法庭上法官正在宣判,他心爱的小律师又一次胜诉,鸿光外贸和万霄律所都没有上诉,一切终于尘埃落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对傅景行却并非如此。
他知道案件一结束,江逾白就要彻底离开他了,去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把自己埋藏在陌生的人群中。
如果可以,他真的想不要胜诉,这样他就可以一直拖着江逾白,让他不要离开自己。
初夏骄阳,穿着黑色西装,宽肩窄腰的江逾白和曾经一样骄傲昂扬,拿着几份文件走下法院门前长长的阶梯。
“听说你已经辞职了,动作够快呀江大律师。”
“嗯,钱赚够了,准备开始挥霍了。”
“下一步准备去哪?”
江逾白停下脚步转身,果不其然看到对方眼中的失落,他低头轻笑,转而继续向下走。
行至一半,他拿出一个耀眼的枣红色小簿子,向身后的傅景行摆了摆。
“民政局,一起吗,傅先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傅景凌!你他妈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葡萄味的香蕉,我他妈找遍了全球也没找到葡萄味的香蕉!”
好不容易将卧室里满身红痕,哭得梨花带雨的江逾白哄睡。
傅景行轻手轻脚走出房间,拨通电话给自家亲弟打过去一个电话,将人骂了个劈头盖脸。
“哎呀哥,我这不是跟嫂子聊天嘛,说以后万一有呢……”
那头的傅景凌声音中满是得意,总算是有人能治得了他这位自大且狂暴的好哥哥了。
实在是没想到他那位冷冰冰的嫂子,怀孕之后竟然变成了一个可怜巴巴的小哭包。
前段时间因为一个冰淇淋,江逾白委屈巴巴地坐在冰淇淋店门口,嘴角一撇,泪眼汪汪看着傅景行。
那副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傅景行怎么欺负人家了呢。
路过在一旁看热闹的傅景凌,瞬间恶向胆边生,准备好好整治一下他那位不可一世天天管着他的好哥哥。
于是今天晚上,傅景行一下班,就看到穿着宽松白衬衣,把自己蜷缩在沙发上的江逾白,可怜巴巴地问他要葡萄味的香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公……宝宝跟我说,他想吃紫葡萄味的香蕉了……”
刚走近别墅的傅景行外套都还搭在手臂上,一抬头看到衣服松松垮垮挂在肩头的人,眼角还带着些因为委屈而挂上的红色,下腹瞬间一紧。
江逾白已经怀孕9个月了,在家养胎这几个月让他消瘦的身体圆润了不少。
恰到好处的肉感他原本有些薄情冷淡的面容衬得极为好看,好像是一个白皙水灵的瓷娃娃。
激素的变化让他的女性特征愈加明显,一双澄澈好看的狐狸眼,眼尾若隐若现的红色。
柔软而挺拔的双乳随着红唇呼出的热气起伏不止,这样一幅柔媚的样子,让傅景行恨不得把星星月亮都给他摘下来。
可他偏偏哭着,跟对方要什么葡萄味的香蕉,让傅景行犯了难。
“宝贝,吃葡萄,我把超市里有的葡萄全都给你买回来了。”
傅景行蹲在沙发边删,没伺候过人的他此刻艰难地剥着一个个圆润的葡萄粒,却被江逾白全都推到一边。
“不要,我要吃香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前的人已经带有些鼻音,还没等傅景行反应,豆大的泪珠就从人的眼角滑落。
“我要是葡萄味的香蕉,景凌说可好吃了……”
“宝贝,这是那个狗东西骗你的,哪有什么葡萄味的香蕉呀,不过我给你买了葡萄也买了香蕉,还买了葡萄香蕉慕斯,要不然你尝尝?”
“果然得到了就不爱了,傅景行,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这样大着肚子就跑不了了!我要跟你离婚!”
看着面前眼泪跟不要钱一样刷刷往下掉的人,傅景行简直无法跟之前那个雷厉风行,在床上都骂自己的小律师联系在一起。
只能在心里感叹,激素真是神奇的东西,竟然能让一个人有这样天差地别的变化。
不过不管是以前的江逾白,还是现在哭着要跟自己离婚的江逾白,他都爱死了。
尤其是江逾白大着肚子被自己操哭的样子,真的太性感了!
傅景行下身再次绷紧,一股热流涌上心头,有这样可爱的大宝贝在面前,哪个男人能忍得住不将人操得死去活来。
既然不能止住他家大宝贝的眼泪,那就换另一种方式让他哭,哭累了也就忘了什么该死的葡萄味的香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想着,傅景行眸色一沉,埋在沙发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江逾白还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靠近。
“宝贝,想吃葡萄味的香蕉?”
傅景行的大掌轻轻捏住江逾白的侧脸,白皙的脸庞瞬间泛起一个红色的指印
“想吃……”
指尖上传来舌尖温软的舔舐与吮吸,傅景行颤抖着吸了口凉气。
面前的这个小混蛋,撩拨人而不自知,他根本不知道这会自己究竟有多想将人完全撞碎!
“那老公让宝贝吃葡萄味的肉棒好不好,宝贝想用哪张小嘴吃?”
骨节分明的拇指破开贝齿,压着柔滑的舌头,往江逾白口腔更深处探索。
“唔……”
身体太熟悉男人的玩弄,还没等江逾白反应过来,自己已经附和着傅景行的动作,仰头将那根手指含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闭着双眼感受男人对自己舌喉的戳弄,一股股呕吐感随着手指的深入传来,而喉管却渴望被更粗大的东西蹂躏到发不出声。
“不说话,那就一起咯,宝贝乖,老公喂宝贝吃葡萄果酱。”
傅景行的目光并未从江逾白脸上离开,手却拿起桌上被推到一旁的一大瓶果酱,他拿过果酱扭开,食指与中指伸进瓶中搅弄。
紫红色的酸甜果酱化作更莹亮的汁水,在安静的房间内发出啵唧啵唧的声音。
“不吃唔——”
“乖老婆,来,吃点果酱,补充一下能量,今晚的夜还长呢……”
不等江逾白拒绝,傅景行就将挂着果酱的手指再次塞进他的口腔,夹着那根软嫩的粉舌,一会拉扯,一会捣弄,引得身下人抱着孕肚微微颤抖。
“怎么了宝贝,不喜欢吃吗,怎么都流出来了,都滴到你圆鼓鼓的骚肚子上了。”
江逾白仰着头,白色衬衣大敞着,露出溜光的大肚,衬得跪在地上的双腿格外纤细。
酸甜的果酱刺激着味蕾,让口腔分泌出大量涎液,过多的口水无法吞下,只能顺着嘴角,一路下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紫红色的痕迹,最终积聚在江逾白撑得巨大的孕肚。
“唔……不……”
敏感的小腹被傅景行冰凉的皮鞋尖磨蹭着,江逾白跪在白色的羊毛地毯上,下身的两个穴口逐渐湿润。
房间里“啵唧啵唧”的水声和着葡萄的香气,溢散开来。
“不?宝贝你这嘴硬的毛病还没有改呀,”硬质的皮鞋尖从小腹移到腿间,带着凉意和湿滑,让大腿肌肉浅浅抽搐。
“唔……别这样……”
粗糙的鞋底和敏感娇嫩的外阴摩擦着,江逾白已经无法维持身体的平衡,两根手臂撑着地毯。
门户大开地感受着偶尔一两粒细沙,在阴唇和敏感的阴蒂磨砺带来的痛苦。
他眉头微蹙,抬眼对上傅景行深沉的眼眸,面前的人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将人衬得冰冷、高贵,不可靠近,与自己的衣衫不整,浪荡下贱完全不同。
他端坐在沙发上,双腿分开,左腿肌肉时不时收紧,松开,在粉嫩的花穴上留下一个清晰的鞋底花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老,老公……再重点……”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这样的傅景行,也好喜欢被这样粗暴却温柔地对待。
所以才会陪着他一次次打破自己的底线,沉浸在不可言说的羞耻、浪荡、痛苦、情欲与温柔中吧。
预产期的身体已经十分笨重,无法做出复杂的动作求欢,江逾白微微抬臀,抵着早就被自己淫水打湿的皮鞋摩擦着,发出舒服的呻吟。
“唔,好棒,贱狗的骚逼,在被老公的皮鞋踩着,老公用点力,踩坏贱狗吧,让贱狗只能天天含着老公的脚。”
“好狗,乖,今天母狗骚逼里的跳蛋有没有偷偷拿出来?”
傅景行说着,脚下的力气又重了几分,将艳红的穴口磨搓着,向内送进几寸。
“啊啊啊!”
突然强烈的刺激,让江逾白感觉整个头皮都麻了。
他双腿颤动着高高抬起,却被傅景行抓住脚腕,拖着靠近,将鞋子的前脚掌整个没入被跳蛋撩拨了一整天,早就已经湿润柔软的搔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
“嗯,还在,怎么没电了,还是……”
傅景行看着地上被自己踩着的人,脚下用力碾压着,让敏感的穴肉卡进鞋底的缝隙中,看着浑身通红哭泣求饶的人缓慢开口。
“被你关了?”
“唔!!!”江逾白猛地瞪大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流进发梢。
好痛,好爽,好想要,好下贱……
他喘着粗气,目光带着些慌张与得逞后的精明看向居高临下的男人。
“嗯……太,太强烈了,就关啊啊啊啊!”
还没等他说完,抵着宫口鸡蛋大的跳蛋就开始嗡嗡躁动,释放出的电流带着剧痛,让整个身体都颤抖,江逾白爽的头发稍都立起来了。
唔……好棒,就是这样,爽到想哭,爽到想抱着肚子坐上去,让整个脚掌都操进自己的子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跟你怎么说的?”
用鞋尖抵住跳蛋,傅景行微微用力,隔着一层薄膜,把开到最大的跳蛋抵在江逾白的前列腺上,身下人立时开始挣扎哭求,却又被他死死按住双腿。
“哇啊啊啊!不……不能,拿出来,不能关掉,啊哈……”
毁灭般的快感直冲天灵感,江白身体猛烈颤抖,分身也起起伏伏。
前面的小口一张一合,传达出要释放的意思,却被傅景行用另一只脚踩在下腹,将欲望生生憋回去。
“宝贝,我说过,只有我说可以,你才能射,继续说。”
“唔……医,医生说,要,啊哈,开拓,产道,唔……要不然,会有难产的风险呜……”
跳蛋电击前列腺的快感太过强烈,江逾白觉得自己快要昏死过去,可偏偏分身被傅景行踩着,骚逼里的脚也不动了,根本没有发泄的渠道。
“那我说惩罚是什么来着?”
感受着体内跳蛋位置的移动,江逾白心中是恐惧也是无法克制的渴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次检查,医生虽然交代了要适当扩张产道,可也明确表示要适度,于是这几天他只能含着不痛不痒的震动棒和跳蛋,没有大肉棒的滚烫与凶狠,他快要痒死了。
今天他故意作天作地,还违背傅景行的命令自己关掉了跳蛋,为的就是这一刻。
可精明的人没有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小心思,故作恐惧喘息道:“老公会……玩烂母狗的骚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