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武栋的眉毛挑了起来,示意滕凯继续说下去,一旁的于文卉却是一脸不屑的态度,在她看来滕凯的话都是伪科学。
不敢和会场中的其他人发生目光交汇,滕凯低着头继续说道:“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我找到了东南亚的降头师,他们把蛊惑人称为降头术,我亲眼看见他们只用画个符念个咒语,就能把一些医生都无法解决的疑难杂症给治好了。”
“那是在落后的东南亚国家。”于文卉打断了他的话。
“东南亚的文化受到我国的影响颇深。”滕凯的话语颇轻,但听上去郑重其事。
听完滕凯的话之后,龚武栋不由得沉默了,像是这种画符念咒的话在今天听来十分可笑,如果是在小地方的话那也算了,偏偏这里是基地医院,是整个省里面学术氛围最为严重地方,如果传出去的话恐怕要被别人笑掉大牙。
于是龚武栋对此只能保持着小心翼翼的态度,他看着滕凯问道:“你确定确有其事?”
滕凯点了点头,支支吾吾道:“我亲眼所见。”
“那么你懂的如何画符念咒吗?”于文卉却是呵呵一笑,在她看来这就是一场笑话。
滕凯像是受到了攻击一样,身体猛然一怔,整个人都绷紧了,随即又肩膀一松颓然道:“我不会。”
“你不会?你不是说已经见到有人通过念咒画符治好病的吗,你不会的话又怎么如此确定?”于文卉寸步不让。
“文卉……”龚武栋提醒道,于文卉有时候也实在是过于咄咄逼人了。
于文卉却是嘴一撇:“院长,你不要听他乱说,我看他脑袋完全就是有毛病。”
会场里面的人都知道于文卉说话直率,但是在公众场合对别人进行人身攻击还是有些不妥的。但于文卉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在学术氛围严谨的基地医院,所有没有经过验证的东西都是无法站得住脚跟的。
既然滕凯不清楚应该如何念咒画符,也就是说明他根本就没有亲自验证过这个做法的可行性,在于文卉看来,这家伙就是信口开河而已了。
看到众人的反应,滕凯显得更加紧张了,以至于一句话都断成了很多截:“我……我……我确实不会,但……”
“不用紧张。”龚武栋鼓励道。
于文卉嘴角一勾,毫不客气的说道:“我看人从来就不会看走眼,你就是一个披着专家外衣的半桶水,什么念咒画符也亏你敢说出来,不怕被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