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马富明怔了怔,不清楚两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从小到大就从来没有人肯定过我,你俩是第一次,不过我也要脸,除了擅长吃喝玩乐之外,其他我真的什么都不会。”
骆啸枫和衣云天相视一笑,就像是看着一个孩子一样看着马富明。
“那可不一定,”骆啸枫不紧不慢的说道:“你交了这么多朋友,人脉总不差吧。去那么多地方玩过,对靖城也一定很熟悉吧。”
“这倒是真的。”马富明不好意思的一笑。
衣云天也缓缓说道:“我要你做的事情不是参与到斗争的第一线中,这样对你太危险了,不过你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听到衣云天的话,马富明不由得兴奋起来,他从小到大都是吃喝玩乐,从来没有做过什么正义热血的事情,但他还是一个男人,况且还是马家人,如果真的能帮得上骆啸枫的忙,凭借着骆啸枫现在如日中天的名声,自己在马家中肯定也会抢回一席之地,让爷爷刮目相看。
擦了擦手掌,马富明期待的问道:“我可以做什么。”
骆啸枫走到马富明的身旁,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想让你作贱人。”
马富明:……
“当然不是真的贱,”衣云天笑道:“让你搅乱局势,火上浇油,这个不难吧。”
马富明还是没有弄清楚两人的计划,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
“知道为什么中医振兴这么困难吗?”骆啸枫一边问道,又一边自问自答:“西医已经在我国站稳了脚跟,很多行业都有既得利益集团,要是我们现在去动摇他们的根基,他们能不急吗?有些人为了钱权可是可以做出补择手段的事情。”
这番话听在马富明的耳中除了震惊还是震惊,骆啸枫不过是二十出头的样子,却是能透过局势的表面深入到本质,一眼就看穿了问题的症结所在。不过骆啸枫说得对,哪怕他再厉害,一个人对付好几个利益集团也是相当困难的。
不过像是骆啸枫这样给人看病,其他医院真的已经没有做下去的必要。打个比方,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季节性流感,骆啸枫开出来的方子成本几块钱,售价不过十块上下,而其他医院开出来的药最便宜的也要几十块,输个液什么的就更贵了。
且不说各大医院的高层肯定不干了,就连普通的职工都有可能因为慈生堂的竞争而面临着下岗的威胁,他们应该庆幸慈生堂现在的规模还不够大,不足以抢走他们的所有病人。
看着马富明脸上阴晴不定的表情,骆啸枫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他平静的说道:“你放心,替我做事情保证没有任何风险,他们甚至不知道出谋划策的人是我。”
“兄弟,你还是直接和我说明白吧。”马富明显然不能跟上骆啸枫的思路,请求一般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