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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以为他是万人嫌[系统](67)(1 / 2)

江熠:

悲画扇先前和游无止说话说到一半他就药效发作了, 然而这么长的时间他居然没有切断掌门玉令!

也不知道他是真不明白还是有心搅和, 没听见江熠这边回答于是孜孜不倦的自言自语:我刚才是想说,既然阿止继任仙师,那么不妨先回一念峰坐镇, 这样后方并不空虚, 才好接着做之后的布局, 但既然阿止身体不舒服, 想来还是得我先行一步。

他要是说些别的,江熠非把这块仙师古木扔出去不可,然而此时攸关一念峰传承,他到底做不出来这么自私的事情。

他看了眼自己「箭在弦上」痛苦的低吟一声。

悲画扇仿佛没有听见一样,继续忧国忧民:我和穆师叔联系了一下,她最近和郑方圆在清风宗那边猎魔,恰好收到蓬莱点将令,决定不计前嫌去看看,我已经告诉了她进乾坤锁的方式。她不回来,鹤听寒就要跟我回去,你不要忘记和他说一声。

最后,他似有意似无意道:我徒弟君慕白这里还有许多别的情报,在传信玉令内一时半刻说不清楚,之后我会让他去你那边。

如果说之前还不确定,眼下这句话算是彻底将那欲盖弥彰的纱帘戳破了一个洞。

江熠埋在游无止颈项附近深呼吸两口气,然后把自己从他身上撕下来,顺过仙师古木,自嘲道:师伯大可不必如此防范我。

悲画扇笑声爽朗大方,丝毫没有被戳穿的窘迫:我也是为了阿止着想,你如此趁人之危,你师尊也不会高兴的吧。

江熠于是嘲讽道:那当年君师兄对您「大逆不道」之后,你是什么心情呢?

悲画扇:

古木中传过来君慕白一声十分坏脾气的「啧」,冷声道:你给我好好说话,别以为能仗着我师叔的面子恃宠而骄你还只是个「徒弟」呢。

他说话相当不留情面,纵然前一刻还抱着游无止的脖子试图留下自己的痕迹,但这一刻他竟然被这一句话伤的脸色发白。

好在君慕白自己到底也曾走过漫漫追妻路,对于不自量力的后辈还是有两份的同情和感同身受的。

他也没恶劣到底,而是将揽星阁收来的情报分享了一部分,告诉他还有什么药物能暂时缓解游无止眼下的不适。

江熠谢过他,想了想还是问道:你真的要来?

君慕白于是道:师尊近些日子来卜卦,算出来我在师叔这里还有一些因果未了,眼下逢乱,师叔这里想必也缺人手。鹤师叔之后和师尊一起,一念峰的安危暂时不必担忧。所以不用怀疑,我到了之后肯定会盯着你。

江熠忍着这位「前辈」夹杂在对话中时不时地毒舌,将后续的部署听完,忙不迭的掐断了对话。

被这么一打岔,先前那阵意乱情迷的劲儿终于消停了下去。

然而他消停了,游无止却还在受折磨。

他先前听到君慕白说的那些草药,很是心动,但是思索了一下竟然没忙着出去找药,而是握住他的手腕将自己的灵力输送过去。

一边输一边不忘随时观察游无止身体的变化,就像上次一样,花下死一遇到他的灵力就跟见到什么天敌一样,把自己委委屈屈的越缩越小,实在挤压不下的,则被灵力包围绞杀。

他这一回灵力耗尽后,那坨花下死已经只剩下黄豆大小了。

这一来,游无止终于能轻松一些,不在那样焦躁了。

也许是先前和江熠半打半撕扯的耗费了不少力气,眼下他也并没有恢复神志,而是疲倦极了,陷入梦境之中。

他只要一安静下来,或是闭上那双眼睛,整个人就会显得格外的小,让人忍不住多疼几分。

分明他才是那个年过百岁的大人,然而江熠竟然有种自己在欺负小孩子的错觉。

他也不知道是该庆幸自己没有做到最后,还是应该可惜错过了大好的机会,盯着他被亲的泛红的唇看了一会儿,才叹了一口气,投出热毛巾来,给他把身上的汗清理干净。

我上辈子肯定是修行得道的活佛,再不然就是转世的柳下惠。他给游无止换了一身新衣裳,小声嘟嘟囔囔。

城中的灵气比不得大宗门,加上本身又被太乙乾坤锁围着,他恢复的速度不比之前,走到门口时踉跄了一下,险些把手中的水盆摔下去。

有了前车之鉴,他再出门时都轻手轻脚,生怕将睡梦中的师尊惊醒。

等他再回来,就看到长廊前多了一个品酒赏月的人影。

这个晚上真是热闹,也不知道他要是再晚点睡还能看见谁。

此人头发松松散散挽了一个髻,有一些散碎的头发落下来,他也不去管。

那双清清凌凌的小鹿眼垂下来,看起来竟有几分颓废。

江熠原本不想管他,但是他走到自己的厢房,刚要推开门,就感受到对方的眼神一直跟着他在移动。

这要是把门推开,他一定能看到里面的师尊。

这么一想,推门的手就迟疑了,他回过头,问:夜深露重,商前辈有什么事吗?

商秋子盯着他,一边喝了一大口酒。

坐。

江熠看看门,再看看他,终究不希望他看到游无止之后搞出什么事端来,向前两步,往栏杆上一跳,坐的稳稳当当。

商秋子也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坛子酒,递过来。

他的东西江熠半点也不想要,假笑着:这大半夜的喝这么多酒我怕起夜,还是不必了。

商秋子也不生气,把酒坛子往那一搁,轻声道:我酿的酒,旁人求也求不到,现在送给别人喝,反倒还被嫌弃,当真是时移世易,越发轻贱了。

此人相貌是那种十分邻家无害的少年感觉,虽说有时候让人一看就觉得莫名的茶和别扭,但他别扭也只别扭自己的,很少给别人添麻烦。

如果不是因为此人对师尊心存暧昧,江熠其实也不愿意同他结仇。

只是今夜师尊毒性复发还没来得及恢复,孟也又是个指望不上的,出门在外,只剩江熠自己能留心周围,迟疑了一下,到底没接过酒壶。

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有什么心事未竟,此刻一壶接一壶的喝,没一会儿地上就滚了无数只酒坛子。

他这副样子实在像极了为情伤怀,江熠可以不在乎他,但不能不在乎游无止,琢磨了一会儿,斟酌着语气道:你这样疯魔,他却不知道,或许知道了也不会赞同,值得吗?

商秋子酒气未过,听他讲话还楞了一下,慢半拍的反应过味来,露出一个极灿烂的笑:那你呢?你这样做,他就知道、就会赞同吗?如果他也一样不知道、不赞同,你会觉得不值得吗?

江熠「啧」了一下,被这个反问给噎住了。

也许是因为两个人情形实在相似,也许是他刚刚犯禁心绪不宁,他竟在这酒香月圆里,和自己的情敌产生了几分感同身受的感觉。

他呵出一个不成音的笑,轻声道:但我想,你的愿望这辈子也实现不了了。

商秋子于是沉沉的凝视过来。

他好像是在品味这句话的含义,又好像是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结局,总而言之他的眼神复杂的让人没法深究。

也不知道江熠的话戳到了他什么点,他踉踉跄跄的后退一步,把剩下半壶酒洒到地上,洒完疯疯癫癫的一笑:那就提前祭拜一下我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勇气撞了南墙又怎么样,我的付出、我的感情、我的一切的一切,在阿止那一剑里,在初见他时注定回不去、回不去了啊

他半疯半醒的从客栈楼梯上走下去,也许是不愿意面对,也许是想要逃避。

大概离开了客栈有一小段距离,他的酒壶忽然摔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啪」的声音。

不知道是夜深露重不小心绊了脚,还是他酒气熏天醉倒过去。

这原本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江熠却忽然变了脸色,他瞬间追出去,只见一地的碎酒壶片,和一小滩血迹,人已经不见了。

他连忙激活传信符,把孟也催起来,自己则顺着血迹追了上去。

孟也被他这一宿折腾起来两回,彻底没了脾气,声音里藏着一点抱怨:又怎么了?

起床!叫所有人警戒!有魔气!商秋子被人掳走了!

他速度不慢,眼见前方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夹着商秋子,也顾不上孟也了,将传讯符切断,紧随而上。

此人身法奇诡,好几回江熠险些都要跟丢了,但是明显能感觉到对方在引着他走。

这种被人算计的感觉实在是糟透了,但却不得不跟上。

他一路将江熠引到城郊小树林,脸上面具一变,从笑脸变成哭脸,手中一转变出一把琴来。

他的手指在琴弦上不知道拨弄了什么曲子,江熠只感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此人撩动着他的心魔,伴着琴曲低声道:睡吧睡吧我们还会在梦里再次碰面的。

也不知是琴曲作祟,还是他声音蛊惑。

江熠扣紧皮肉的手渐渐无力,终于抵不住,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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