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别…别……!」
「我…过不了多久…就会……死的…不会再…脏了您们的眼,所以——」
「拜托…拜托您…不要…捅我的疤…!」
接连的哀求混杂着巨大的恐惧被清晨挣扎又嗑绊的说出,他望着昔日最疼爱他的兄长,被玷污成黝黑的眸全是无助跟惊恐,达克手里的长剑自己熟悉至极,他深知剑峰如何锐利,切开皮肤就犹如切开奶油那般轻易。
疤痕虽然已经裂开多次了,但那种痛勉强可以忍受……
但要是再被穿透胸膛的话——
他的心脏会再次崩裂成一块块,连同他的灵魂,都会全数崩毁殆尽,那种痛……他真的没有办法再承受一遍……
夜哥,求你、求求你了……
梦靥成真。
眼前的少年呆呆的望着穿过疤痕、刺穿他胸口的长剑,像是完全不能理解发生了什麽。
「…为什麽…为什麽呢……?」
「夜哥……?」
「你可真能装,别再污辱我弟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俊美的贵族冷笑一声,恶意的转动着剑柄,让伤口更加扩大,少年的瞳孔猛地颤抖了一下,随後泪水缓缓流下。
没有人要他……
没有人…相信他……
清晨的眼眸里完全没有光了。
达克此时还不知道,此景会成为他一生最大的噩梦。
剑猛力抽出牵出血丝,好像过了一世纪,又好像只有几秒。
那血色的洞自少年满是黑青与伤口的胸逐渐扩大,清晨的目光开始涣散,双眼扬上了一片血雾,身体渐渐蜷曲……
滴答。
血珠落下的声音,从细小变为庞大。
——清晨的喉咙突地迸出极为凄厉的尖叫,胸口涌出极为大量的血。
他双目赤红空洞,浑身剧烈痉挛,七窍都爆出鲜血,尤其双唇不断不断涌出大量的黑血,连贯背脊的那道疤被狠狠破开,有什麽肉块从中掉了出来。
清晨竭力挣扎着,漫天的血红及剧痛包裹住他整个人,他又听到了魔王痴狂的大笑,叹他的诅咒终於成真,嘲他居然死於自己至亲之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笑他居然会被剖开胸膛两次,居然还能有第二次!
他想要大力喘气,想要挣脱腕上的束缚,他看不见听不到呼吸不了,浑身的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渗血,痛苦层层叠叠加於他,加於他不能再更破碎的身与魂。
但他所能做的只是泄出一声声凄厉至极的哀鸣,他疼,他好疼,他疼的快受不了了!!
他後悔了,他从未如此後悔过一件事,他为什麽要如此不自量力,为什麽要执着的回来!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
——碎裂的灵魂在离开身体,他却再也阻止不了了。
无边无际的疼痛下,清晨疯狂又卑微的祈求这般的折磨能尽快结束。
血液堵住气管、堵住耳膜、堵住所有的地方,却又从胸口的窟窿连同心脏的碎屑拼命流出,他的脸、四肢、躯干上全部都是血,全部!
清晨很快就叫不出来了,被绑住悬空的身体纠在一起,几乎成了一个人体不可能弯曲的形状,血如同瀑布般落下,很快牢房就布满了血腥气。
达克有些惊讶,他下意识的後退了一步,眼前的囚犯顷刻间浑身浴血,他皱起了眉头欲说些什麽,但很快他就说不出话来了。
他眼睁睁看着少年的发色变成柔和的棕,随着身体痉挛跟颤抖的越发厉害,他看见那双映满血色的眸渐渐变成温和的茶色……
——有什麽东西在被逐被的感知到,随着那种感觉的剧烈加深,达克手执染满血的长剑掉到了地上,发出清澈的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清晨灵魂的气息,他再熟悉不过,无比想念的气息。
眼前的人,真的是……晨晨?
娇小破烂的身体倒在地上完全扭曲在一块,石地迅速被鲜血染湿,双腕因其上的血洞跟断骨让少年根本动不了,喉咙不断散出细微凄楚的悲鸣,双眼已经什麽都看不到了。
但对身前这名将他胸膛再度刺穿的男人却仍抱着极度恐惧的感知,在心脏破裂那刻,清晨就再也认不出他是谁了。
他只知道这名如恶鬼般的男人给予了他这样的疼痛,随着地板的震动,他模糊的感觉到了男人在向他靠近……
不要……身体已经这麽疼了……
不管是毒打还是侵犯、亦或者是毒药,他都再也受不住了啊…!
「…别…过来……不要…不要……!」
没有灵魂跟心脏支撑的身体从内部开始崩裂,达克顾不得清晨微弱的抗拒,将他小心揽在怀中安抚,用尽全身的力量跟手段尝试治癒清晨。
在浓厚的殷红底下,他的弟弟浑身布满严重的伤口跟黑紫,以及被日夜侵犯虐待过的爱痕跟精斑,只余一边的胸乳全是指痕跟吻痕,乳珠肿胀的可怕,小腹高高隆起,鼓鼓囊囊的一团。
他刚进来的时候,似乎还看见重度晕迷的清晨私处淌着血跟精……直至被他打醒。
……清晨都被做了什麽,他们都对晨晨做了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对他的弟弟做了什麽!
「报告大人,囚犯的子宫被拉出来,烧的昏迷不醒,不管怎麽弄他都没反应。」
…子宫……
——子宫?怎麽可能……不会的!
他抱着清晨,惊恐的发现少年极度纤细的腹部的确往内凹陷一块,像是缺少了什麽器官般……
那该会有多疼啊。
达克甚至不敢想像如此娇嫩私密之处被硬生生肏出来,那会有多疼!
「看首说他似乎还叫着魔王大人的名讳。」
……他那时说了什麽…他——
「果真下贱,认不清自己的身分,谁给他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