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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了一下,确认似的问:“他被人欺负了?”

陈藩半秒不到就领会了这种委婉的说法,立刻否认:“不是那种欺负,大夫看过了。”

陈玉辉沉吟片刻:“你……对他的事有了解?”

“我只知道他在工厂过得不好,之前无意间看见的,身上新伤叠旧伤。”

陈藩想起之前他在走廊上掀起贺春景衣服所看到的那副可怜身体,心里闷闷发痛。

陈玉辉点点头,没再说话。

叔侄二人一站一坐,各怀心思,二人就这么一声不吭地望着病床上的贺春景。

“玉辉?”

一室凝重的空气被一道女声打破,丁芳咯噔、咯噔踩着高跟鞋出现在门口。仔细看的话,她的胸口起伏不定,明显是跑过来的,气息不稳。

“你怎么来了?”陈玉辉站起身迎上去,但表情并不惊喜。

“她们跟我说你来办住院,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丁芳喘匀了气走过来,和陈藩也打了招呼,“陈藩也在啊,这是谁出什么事儿了啊?”

“二婶。”陈藩随口应了一句。

她往病床上一看,认出贺春景来了。

“这不是小贺吗,他,他怎么啦?!”丁芳惊叫一声,被陈玉辉低声喝止住了。

“别喊。”

见陈玉辉没有想要多说的意思,丁芳把脸转向陈藩。

陈藩也不想和她多说,含糊敷衍了一句:“肺炎,烧昏过去了。”

丁芳这时候看到陈藩捆着绷带的手,又是一声惊呼:“你的手又怎么啦?!”

“陈藩。”

陈玉辉忽然叫了陈藩一声,陈藩和丁芳一同朝他看过去。

“你忙活这大半天还没吃东西吧,叫你二婶带你到外面吃一口。”陈玉辉走回床边圆凳上坐下。

“我不饿,二叔,你去吃吧。”陈藩不想和丁芳独处,更不愿意现在离开贺春景。

“听话。而且你看,这病房里什么都没有,春景这个情况,住院三五天、一个礼拜都是可能的。你下去好好吃顿饭,再和你二婶买点吃的喝的、牙刷毛巾之类的上来。”陈玉辉朝他们摆摆手,又叮嘱丁芳,“你要是走得开,就带孩子歇一歇。”

丁芳点头应下,扯了两把不情不愿的陈藩。

陈藩环视一周,病房里确实空空荡荡,除却床头的水壶和纸抽之外什么都没有,总不能叫贺春景一醒了就吃餐巾纸吧!他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跟着丁芳往外走。

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坐在床边的陈玉辉,和仍陷在昏睡里的贺春景。

陈玉辉看看表,往后数了两分钟。

两分钟过后,陈藩他们并未回来,看来确实是按照他所说的下楼去了。

他脸上泛起一丝笑意,不紧不慢地起身走到门口,将房门反锁上,又半遮上了病房的窗帘。

做好这一切,他回到床边,轻声唤了几声贺春景的名字。

见贺春景对此毫无反应,他伸手掀开了贺春景的被子,细细地观赏了一番眼前病骨支离的少年。

贺春景柔软的发丝散在枕头上,因着高烧未退,双颊揉了胭脂似的酡红。

陈玉辉着了魔似的伸出手去摩挲他发烫的脸,而后手往下滑,抚上了颈侧的几道轻浅划痕。再往下,就是那具形销骨立的肉身。

贺春景伤在后背,做处置时打了包扎,纱布绕前胸缠了几道。

陈玉辉拨开覆在他前胸上的白色纱布,手掌难以自持地覆了上去,感受到破皮发烫的乳、尖硬硬抵在他的手掌心。

他闭了闭眼睛,强忍住了俯身去吮的欲望,轻叹了一声,向下继续轻抚。

热汗涔涔沁在额角上,陈玉辉终于无法忍受这种煎熬,粗暴地扯开了自己的裤链。

他捉着贺春景放在身侧的,绵软无力的手,把这只汗涔涔的细长手掌拢在自己手心,将其当成是一种行乐的器具。

贺春景意识全无,自然不配合他,手掌数次滑脱出去。

见状,陈玉辉干脆一手抒泄自己,另一手掂着他的手掌放在唇边细密亲吻。

男人额头上渗出薄汗,神情狂乱迷醉,时而捉着贺春景的手掌亲吻,时而携他的手自渎。他忘情地揉弄着贺春景腰侧的伤口,看那刚结了薄痂的划痕重新裂开,渗出的血液被指尖抹出一道薄而锐利的艳红印子,像一道利箭狠狠钉在他的心里。

永生的神中数他最美。

他使全身酥麻。

他让所有神和人的思谋才智,尽失在心怀深处。

陈玉辉深喟,将脸庞深深埋进贺春景沾了污浊汁液的手心里,又落了一个吻进去。

他脸上再看不到一星半点初见时为人师表的端庄持重、随和儒雅,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情、欲和令人心惊的痴缠之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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