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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是……”

“没事,外面都群魔乱舞六畜兴旺了,你穿这个不过分。”陈藩催他,“快快快,王娜等着呢。”

贺春景抓着衣服眼巴巴看他,拳头攥得死紧,嘴唇也紧抿着。

“我转过去,你快换。”陈藩没忍住乐出来,这人跟小时候一模一样,脸皮薄得要死,换个衣服还不给人看。

身后珍珠链子噼里啪啦地撞,陈藩背对着贺春景左右看看,发现沙发上刚放着衣服的位置,居然还漏了一件装饰。

他走过去拿起那块白纱,抖开来,感觉像奶奶辈盖在冰箱电视机上的布。

这什么东西,披风?

他琢磨了一阵,拎着上边两朵小白花看了看。

这时候贺春景在他身后开口:“我好了,那个,你不许笑。”

陈藩依言回过头去,倒是真的没笑。

看他愣愣盯着自己,贺春景更是缩手缩脚地窝进椅子里,还把椅背侧过来挡在身前:“要不我还是换回去。”

珍珠项链慵懒随性地绕在一起,大小弧线垂坠着,遮住领口镂空处的苍白胸膛。

蕾丝束腰质感轻且薄,两侧由缎带交叉系好,打成花结。束腰底下堂而皇之延伸出两只吊带腿套,在大腿最丰腴的地方箍出肉感线条,在纱网之下若隐若现。

贺春景扯了扯肩头层层叠叠网成披肩的珍珠串,尴尬道:“好像是要去撞天婚。”

这回陈藩嘴角咧开了:“胡说八道,猪八戒要长你这样,该试的就改菩萨了。”

贺春景原本就臊得要命,叫他说得直发晕:“停!再说一句我把你嘴揪掉!”

陈藩嗤嗤闷笑,把手上的白纱递过去:“你这还差个配件,看看是该放哪的。”

贺春景听完这话像吃了一惊。

他一把抢过白纱,捏着两朵小花比在头上,又拿下来,再比量一下,还是拿下来,瞪着眼睛问:“你没看出这是什么东西?!”

要不怎么说色令智昏,陈藩这会儿才看出来自己这选的不是什么透视长裙,这他妈是件……透视婚纱。

“你这人——我,靠!”贺春景简直不敢置信,气得捶椅背,“我把刚才那套换回来!”

贺春景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爆炸了,手忙脚乱把刚丢到地上的水手服往起捡,被陈藩一个箭步冲上来按住了,攥着腕子压在化妆台上。

冰凉凉的棱角抵着半裸的后背皮肤,贺春景汗毛倒竖。

面前陈藩眼角红红的,极快速地舔了舔下唇,喉结上下滑动。

“王娜在……”贺春景艰难地说了三个字,就被堵住了嘴。

这回比刚才吻得更热切了,天旋地转。陈藩的手掌不知什么时候摸上来,垫在他背后,隔绝了那片冷硬的凉意。

贺春景在彻底被亲晕之前摸到了陈藩脖子上的细链,用力把人扯开一点。

“老婆。”陈藩嘴巴一秒也不闲着,要么物理攻击要么精神干扰,“今天不叫老公了,叫老婆,没毛病吧?”

说完,叽叽歪歪喊着老婆啊爱你啊什么的又要贴上来。

吓得贺春景立马咣咣给了他两拳,急中生智,把陈藩胸口带子扯起来弹他咪咪头,怒道:“我看你病得不轻!”

陈总被一键破防,龇牙咧嘴捂着阿喀琉斯之咪倒地。

这次是真要出门了,贺春景把身上的珠串理了理,抬手要开门。

刚握上门把,就有一只手紧随着覆上来。

“今天的药吃了吗,你记得是怎么答应我的吧?”陈藩在他背后碎碎亲了几下脖子,小声问。

贺春景轻轻嗯了一声:“我能行。”

这些天来,陈藩带他适应过很多次演播室的布景,有人的,没人的,开灯的,关灯的,甚至他们还在里面住了两夜。

他现在状态好了,吃过药了,逐渐能够适应那个地方。

但今天不一样。

其实贺春景自己心里也没谱,但是他今天站在这里,面对唯一的一次大好时机,他必须行。

“你要是觉得什么时候想要歇一口气,想要躲一躲,你就回头。”陈藩下巴拱到他肩窝上,语气黏糊糊的,“我就在你后面等着,哪也不去。”

木板门欠开一道缝,清晰的喧闹声被香风送进屋里,多是些淫词浪语下流荤话,偶尔伴有纠正台词的指令。

贺春景默默听了半晌,而后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一片纸醉金迷肉体横陈的景象猛跳到眼前,陈藩能感觉到贺春景的手在他掌心底下攥成了拳,硬邦邦的硌在那里。

“你看左边,那个流泪圣母,她前年演了个爆款悬疑短剧,还被网友做了表情包,你肯定知道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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