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窗落下的一刻，思嘉就清醒了。
她不敢在慕文江面前露出破绽，不敢让他知道她刚才在海边的汽车里做了什么，明明在她试图触犯边界、初尝禁果时，想的就是触怒他，违抗他的权威。
“…我工作太累，坐反方向还在车上睡着了。”
慕文江似乎叹了口气，按捺脾气，“上车。”
思嘉坐进车里，自认心跳得已经b转向灯还响。
她在车站吹了风，因此慕文江调高了车内温度，不过没有开出多远，他的嗅觉就告诉他这个车里有个说谎的小孩。
“思嘉，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思嘉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低头在衣领嗅了嗅。
“闻到了吗？”慕文江按下副驾驶的车窗，像是对这气味再难忍受，“香烟、咖啡、还有小狗发情来不及清理的SaO味。慕思嘉，你g什么去了？”
她身上的衣服和她一起被困在狭小的空间里，沾染了她和任绍l的TYe，留下ymI的气味，挥散不去。
车子已经开上山，除了车头远光灯的光亮，外面漆黑一片。
思嘉的头发被山风吹乱，她新穿的耳洞开始发烫，无法转头和慕文江对视。
她像个出轨的小妻子，可是她永远都不会和他出现在同一份法律文件，除了监护人领养文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她成年了，他已不再是她的监护人，只是她的叔叔，只是叔叔而已。
凭什么管她和谁恋Ai？
“不要你管我…”
车子刚开到家，思嘉再难忍受车内的低气压，拉开车门，跳下车往家里跑，还没跑出远光灯的范围，就被慕文江追上。
她转过脸，竟然在哭，她很害怕，也很难过，她大概知道自己和慕文江的关系就要结束了。
慕文江有很多古怪的坚持和习惯，譬如他严重的洁癖，他不在公立医院上班，因为他不喜欢和其他医生共用一间诊室。
他一定会把她赶出去。
那就赶她出去吧，她再也不要和他保持这种不l的关系了！她不要做人群里的怪物，不要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但当慕文江问她第一句话的时候，思嘉哭得泣不成声，他问：“你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慕思嘉，你说话！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思嘉看到他站在远光灯的尘埃里，弯腰急切地问询。可是她却为了报复他，和另一个男人恋Ai，发生关系。
她突然后悔了，难过得无以复加。慕文江撩开她的披肩发，看到了几枚吻痕。
男人浑身肌r0U紧绷，拿出手机，声音忍得发颤，“别怕，我先报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思嘉吓坏了，连忙阻止他，“我是自愿的，没有人欺负我！”
拨号键停留在第一声响，慕文江又问了她一遍，“你是自愿的？”
就像那天她坐上美术老师的腿，一切都是由她主导，都是她的意愿。
“对不起…对不起……”
思嘉只有不停地道歉，去拉他的袖口，“不要赶我走，你打我吧，你惩罚我，你惩罚小狗吧。”
慕文江合上手机，蹙眉看向她，笑了笑，“惩罚你？你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