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陆焜素来不睦,陆焜这个脑子里长jb的酒囊饭袋,男女不忌,有一回竟然犯到他的头上,把他错认成邬景和的姘头,周雩也不是好相与的,差点废了他。
“爷今天哪也不去,就在这。倒像是我怕了他不成。”
酒保道:“周公子息怒,小的这就给您备下好酒......”
话未说完,只见得一女子隔着珠帘摔到他的桌前。
周雩还未看清这人是谁,只听得来人对着他道:
“哟,瞧瞧,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烂叽霸没屁眼的龟孙儿,怎么了,是邬景和那个小废物满足不了你,来这儿找乐子出来卖屁股?”
话未说完,周雩把桌子上放着的两盘果子劈面打将去,连着吃剩的果皮和剥剩下的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焜,上次你爷爷我没把你打废了,今儿你自己送上门来了,没王法儿的畜生,满嘴喷粪的杀才,爷今天就教教你规矩。”说罢,周雩跳起身来。
这时酒保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躲到角落中去了。
“京畿之地我就是王法,天子脚下爷的规矩就是规矩。周雩啊周雩,你不过是一幽居京邑的质子而已,怎么,上次我没肏了你,心痒难耐了是吗?上赶着来找肏。”
酒保在一旁听的是冷汗连连,他眼见着周公子岿然不动,脸上的表情却是分毫未变。
只是陆公子这边带了六七个膀大腰圆的豪奴,皆是凶神恶煞。
周公子一人怕是应付不过来.......
正在思量间,周雩劲瘦的身影早已飞出半丈去,一手提起陆焜的衣服领子,赶将人去,往小腹上只是一脚,腾的倒在了当地,这六七个豪奴竟无一分用武之地。
周雩揪着他的衣领,衣料是青绿色杭锦,细细密密的文竹以银线绣在领口处,微微有些扎手。
把人甩到当地,踏住胸脯,周雩一咧嘴露出森森虎牙,他看着陆焜道:“吾乃平西王之嫡嗣,蒙圣上亲召入京,侍奉太子殿下左右,人质?我竟不知我何时成了幽居北京的质子,圣上之名,天地共尊,岂容尔轻易篡改,安阳侯之子,你僭越了。”
陆焜只听得冷汗涔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一瞬间鲜血迸流,脑袋歪在半边。
“哎呦......你们都是死的吗?我要肏死他,再扒了他的皮做成人面鼓,日日供人取乐,敲碎他的骨做成骨砖,让千人踩万人踏。”
周雩饮尽杯中酒,将那一只玉制的瑶台杯往当地一摔,飞溅起的碎玉片儿子,擦着那几个奴才的脸边而过。
“谁敢?”
那一双阒寂冰冷的飞凤眼,凶横英俊,凌冽凶戾。
逼得人不敢上前半步。
“骨砖?人面鼓?”
提起沙包大的拳头,又是一拳。
一拳,又是一拳......
“打得好!哈哈哈哈。你今天要是打死我,你们平西王府也算是完了,哈哈哈。”陆焜口里喷出大口大口的血,洇湿胸前的文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狗杂种!”
一拳打到陆焜的眼眶眉梢,只打的眼睖缝裂,乌珠迸出。
众小厮见此,也顾不得煞,公子若是被打死在西江月,难逃一死,拼一拼或许还有一条路可活。
一众人虎扑上去。
不过几息之间,众人皆被撂倒。
周雩摔开陆焜,此时他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涌出的鲜血几乎染红了他的眼白,给他本来俊俏脸染了七分邪。
雅间正中,立着座鎏金饕餮纹三足铜香炉,炉身分为三层,每一层都雕刻着繁复精美的图案,最底层为莲花座,花瓣层层叠叠,栩栩如生;中层为炉腹,顶层为炉盖,盖顶中央有一小巧的镂空圆球,其中焚着价值千金的紫述麝香,烟雾从球中袅袅升起,如同仙境中的云雾缭绕。
周雩横踢一脚,“哐”踢飞炉盖,他从炉腹抓了一把燃尽的带着余温的香灰。
“啊——啊——”
陆焜嘴里传出凄厉的惨叫,周雩把那一把香灰按在他眼棱间的伤口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鲜红的血,死沉发白的灰,布满他的整张脸。
细弱如游丝的呻吟从他的嘴里传出:“饶了我——饶了我——”
“我本来是要饶你的,你要是和爷硬到底,爷倒饶了你——”
他看着周雩那双漆黑眼眸一弯,嘴角咧开露出白森森的牙。
“我生平最恨求饶的软骨头,说好了要教你规矩的。下次记得,看到我,绕道走。”
周雩掰开他的嘴,那一半残余的还温热的香灰被他塞进陆焜的嘴里。
.......
“咚——”
两锭金子扔到当地,周雩对那女子道:“拿钱走吧。以后莫要来京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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